嗨嗨!大家好,某瞳第一次發文在這,請大家笑納!

※     BL,不喜勿點入。

   有H,不接受者請離開。

※    文筆渣,請見諒。

   其中的情節跟動漫有些出入,純粹某瞳自行腦補,請各位大大見諒啊啊啊!       (跪地狂拜                   p.s.某瞳需要鼓勵!需要建議!

                                                                                                                                                                            歡迎盡情調教(X)    盡情騷擾!(?)

-----------------------------------------------------------以下文案----------------------------------------------------------------------------------------------------------------------------------------------------------------------


「我出門了!」六胞胎之中最活潑好動的十四松近日與之前判若兩人,不但喫飯細嚼慢嚥,行事也與平常那般衝動截然不同,反而十分地從容穩重。

「一鬆哥,十四松哥他……怎麼了?不會是……戀愛了!?」麼子椴松扯了扯一鬆的衣角,在十四松離開家門後輕聲道。

「那個傢伙……就算真的戀愛了,也不關我的事。」輕蔑般的硬扯嘴角,伸手將帽子戴上,讓自己的臉埋進黑暗,誰也不知道,帽簷下的神情,覆蓋著的……是憂心、慌張,以及……孤寂。

「誒誒!?那個傢伙竟然敢背著我們五兄弟交女朋友!?太不肯原諒了!這種時候……當然要去搗搗亂才過癮囉!」聽到椴松與一鬆的低喃,長子阿松作勢般的高舉起手「那麼、一起去跟蹤!阿不對,是觀察他們吧!」

「嘖!我可不幹這麼無聊的事。」

「誒誒……一鬆,平常就你跟他感情最好了,難道你不好奇他的女朋友嗎?」

「嘖。」

「好哩!就當你同意了!出發!」

一羣人鬼鬼祟祟地跟在踏著輕盈步伐的十四松身後,浩浩蕩蕩地來到了一間咖啡廳前方。只見,一名女孩看到蹦蹦跳跳而來的十四松後,漫開一抹連太陽都覬覦的笑顏,淺棕的麻花辮子在下方裝飾了一朵朵小花,雙頰上渲染著嫣粉的暈雲,望來是那樣的討喜。

「好可愛的女孩呀!」眾兄弟除了一鬆外不約而同地異口同聲。

一鬆默默的望著那二人親暱的互動,心中氤氳而升一股奇怪的情緒,他不太明瞭這是什麼,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妒嫉吧。

「呵。」苦笑著。也是,那傢伙、本來就是個直的。而且,喜歡上自己的親兄弟,還是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人,很奇怪吧。本來就該祝福他的才對,本來就該為他感到高興才對,但是……為什麼呢,好想哭。好想在那個女生的面前直接拉走那傢伙,好想抱住他不讓任何人搶走、不讓任何人接近他……。

明明、知道的,知道這不過就只是一場黃粱一夢,擁有這麼一段畸型的感情,自己、應該要感到可恥。

痛苦,早已化作斗大的水珠,無聲無息地、滑下雙頰。

「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誒誒!?一鬆哥生病了嗎?有沒有怎麼樣阿?」

「我沒事,不過頭有點暈罷了。」

「恩……需要我陪你回去嗎?」

「不必。」

獨自,踩著昏晚的夕陽回家,那被斜陽映出的影子,是那麼的狹長、那麼的蒼涼。

一回到家,關上廁所的門。

「喵。」一隻貓跳上一鬆的懷中。

「喂!」一個不注意,差點沒接著「小心點!受傷了我可不管你!」

「喵!」撒嬌似的在一鬆的懷中蹭呀蹭的。

嘴角彷彿被挑動似的,微微揚起。

「吶、你……也會離開我嗎?」

「吶、我的個性……是不是真的很讓人討厭?」

「吶、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即使我真的、這麼討人厭……。」

禁不起心中不斷湧起的自卑,將頭埋進那澄橘的毛髮中,低聲啜泣著。

「一鬆哥!你在嗎?」

是那傢伙的聲音!他怎麼會在這?不是在約會嗎?

「一鬆哥?」

是幻聽?呵呵,自己竟然這麼癡迷,產生了幻聽。

縱使認為是幻聽,一鬆還是放下了貓,慢慢的轉開門。

回答他的,是那張讓他感到無地自容、羞愧、欠扁……燦爛的讓他妒嫉的笑臉。

「一鬆哥!你果然在裡面!」倐間,那噙著笑靨的人兒撲上他。

「喂!給我放手!」

「嘻嘻!不放!」

「你不是在約會?還回來作甚麼!」

「誒?約會?喔!一鬆哥,你看到了?」

見他承認,心中的落寞更加強烈的侵蝕一鬆的大腦。


「難道、一鬆哥……妒嫉了?」

「才沒有!你約會根本不關我的事!隨你跟別人交往我也不會管!」

彷彿把心中的不甘、憤怒全部一股腦兒的衝著眼前這個仍在傻笑的人大吼出來。

「一鬆哥、還是這麼的不坦率啊。你看,這不是都哭了麼?」十四松舉起手,擦拭去一鬆夾上的淚痕。

「纔不需要你的關心!盡情地去約會不是很好嗎!」

「嘻嘻!一鬆哥,或許你不相信,但是我跟她只是朋、友、喔!」

「當我白癡啊?誰信你的鬼話!」

「真的。那時我在練習棒球得時候遇到她,就聊了一下……然後……聊的話題有點難為情……」

「嘖!不想說就算了。」眼望那人想走,忙拉住既續道「好啦!一鬆哥,我說!就是、我發現那個女生是什麼……腐女……來著。很瞭解一些事,所以就問了她一些問題……就是……我、喜歡!一鬆哥!可是不知道該怎麼辦,喜歡上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兄弟……這種事,很奇怪吧!一鬆哥說不定對我的感情只是兄弟罷了……」

這傢伙……原來跟自己想的一樣……

「誒誒?一鬆哥、怎麼又哭了?」慌張的舉起手想為眼前的人兒擦去淚珠。

「笨、笨蛋!」

「誒?」

「我也是阿……笨蛋。」

「一鬆哥……好可愛……」

「蛤?你說什……唔!?」話語未畢,雙脣便被堵住,使其無法再吐出任何隻字片語。

「喂!等、等一……」侵略意味的蛇佔據一鬆口中所有呼吸的空間,不留餘地的撬開牙關,如同飢餓得蟒蛇般緊緊糾纏住裡頭的獵物不放。

「唔……」將近窒息之際,身上那人才放開他,讓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鬆哥……我受不了了……」

一鬆只感到屁股下好像有著甚麼再頂著他。

「喂喂……不會吧!你、你……」

頃刻間,身上的衣物被扯開,潔白的軀體在空氣中微微瑟縮顫抖著。

十四松按捺不住那發自體內,名為【情慾】的衝動,俯身輕吻住身下人兒胸膛前那泛紅的櫻果,細細地舔吮它,使其挺硬的跟甚麼似的。

「嗯……啊……」

聞見那壓抑的呻吟,體內的衝動更加澎湃。順從本能的自頸部吸吮舔舐,直至留下一個嫣紅的印記。

「吶,一鬆哥,這是我的印章,代表、除了我、誰也不準碰你。」

「嘖!白癡。」連一鬆自己都沒察覺,那上揚嘴角溢出的、滿足。

寬大的手掌向下探,握住身下人微微挺立的分身,輕輕地、隔著布料磨蹭。

「那、那裏……別碰!」

「誒?是這裡嗎?」調皮似的加重力道摩娑著抬起頭的分身,蹲下身子,拉開褲頭的拉鍊以及內衣,玩弄著挺立的慾望。

「呼……哈阿……」

只見,一鬆的呼吸更為粗重、急促,手扶助身上男孩的頭部,抓住細細的墨絲彷彿能不讓自己持續漂浮於雲端。

「啊!」下半身被一股濕熱的快感包覆,如同帶著強大的電流直襲一鬆的大腦,視現逐漸朦朧,腦袋更是不能思考,所有的感官皆被其所控制。

十四松溫柔的以舌尖勾勒出那細細紋理,停留於頂端的小孔徘徊不肯復反。雙手更是沒有停下,緩緩的愛撫著兩旁的小球,那不輕不重的力道使一鬆喘得更加厲害。

「嗯……啊……快、快射了!」

倐及,濁白的濃稠液體噴濺而出,布滿十四松的口腔卻沒有使其嗆著。反而泯著那抹發暖的笑靨,伸出手指拭去嘴邊殘留物,伸舌舔去。

「很髒啊!誰叫你吞下去啊!」

「一鬆哥很久沒有發洩了吧?好濃。」

「囉、囉嗦!」

還沒等一鬆從那頂端的快感脫身,一根手指便往下方的穴口探去。

「唔啊!你、你想幹嘛!殺了你啊混蛋!」

「一鬆哥,放鬆交給我就行了。」

「誰會放鬆啊!」

十四松將手指往那人的嘴送去,兩隻指頭在那濕熱的口腔裡翻攪,最終包覆一層發亮的液體收回。從頭探往那未經開發的穴口,經過唾液的潤滑,手指已能塞入一根。

「一鬆哥……放鬆些……不然我沒辦法做。」

「那還不趕快拔出來!唔!」

再度吻向身下人的脣瓣,纏綿其中,試圖使他放鬆些,果不其然,奏效了!

唾液與穴口分泌出的些許蜜汁潤滑,已能塞進三根手指。變本加厲的在裏頭抽送,磨蹭著充滿皺褶的內壁,彷彿在裡頭尋找甚麼,不斷的摸索著。直到摸到個小小的突起。

「唔啊!」沒有預兆的衝到頂端,一鬆因那極度的快感,身體微微抽蓄。

「呵呵!找到了!」接著,三根手指接連地,朝著那突起直攻。

「哈阿……不要……別……那、那裏……」

強勁的電流直衝它的神經、大腦,全身被強迫著享受那不斷湧現的快感。

在他還沉浸於情慾的高端,身下的異物感消失,瞬間掉到了現實。

唔……不承認……絕對不承認……他、竟然趕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空虛。

「一鬆哥……還想要嗎?」
「才、纔不呢!」

「誒誒?真的?想要的話……只要說一聲就行了喔……」十四松的嗓音彷彿來自地獄身處的魔鬼,蠱惑著人臣服於那嘶啞的魅力。

「進、進來……」

「嗯?」

「進來啊……笨蛋。」

「呵呵!好的……哥哥。」

比方纔還要堅挺碩大的物體,頂著濕潤的穴口,磨蹭了會兒,便直挺深處。

「啊!」像是將身體撕裂的疼痛直撲而來,夾雜著的絲絲快感竟使一鬆趕到欲罷不能。對這種想法感到羞恥,無法掩飾的以雙手摀住泛紅到無法再紅的雙頰,迎合著那人開始抽送的動作。

「一鬆哥……不要擋住你的臉……這個表情……只能讓我看到喔。」

一次次的針對般不斷的頂著那令一鬆幾近發狂的一點上,也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終於體力不支的暈了過去。

在黑暗湧現並包圍他的那一剎那,那自下方湧進的溫熱感便是他意識消失最後的感覺。

隔天,一鬆揉著眼爬起牀,忘了下牆上的時鐘,已經過了中午。

自己……睡了這麼久啊……可惡,還不都是那傢伙害的。

欲爬起身,才發現下半身僵硬萬分,根本無法動彈。

一定要……殺了那小子。

「一鬆哥!你醒了啊!」

映入眼簾的還是那樣燦爛的笑臉。

嘖!拿那傢伙真沒辦法。

今後……還很長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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