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因为我们伯贤生日那天斑比有事情,所以先发上来了这样。

先预祝白白生日快乐,此文同步上传百度贴吧。

哦,然后有H。

 

 




  「呃,师傅,你真的不用我帮忙吗?」朴灿烈望著登上梯子的人,有些紧张地问,他看起来好像有些矮⋯⋯碰得到吗?


  「我就算没你高也不会到碰不到的程度,这位先生。」


  边伯贤背对朴灿烈,牛仔裤旁配备著工具包,手拿著螺丝起子,轻松地拆下旧式窗架。这是自己的专业,怎么可以因为身高就被瞧不起?


  方才进来的时候有稍微瞄了身后那家伙,的确是满高的,但,就算如此,难道你就会拆窗架装窗帘吗?就可以用身高压制我?最讨厌歧视我身高的人,可恶⋯⋯
  边伯贤如此愤愤不平地想著,拿著螺丝起子的手也握紧了点。


  看著比起自己有些小了的身板,匀称的臂膀以及背部曲线因为动作而完全伸展,腰虽然不是非常细瘦,但是因为工具包的存在而显得那样凹进去的线条有些性感了起来。握著窗架幼嫩的手指纤细修长,但是不过瘦,是肉和骨头各占一半的完美比例,而颈部拉伸直挺的线条白皙紧致,让朴灿烈有想化身吸血鬼咬一口的冲动,说是漂亮,很不为过。


  回过神,甩了甩头,对于自己这样意淫他人的不正常想法,灿烈感到非常不齿,唉,谁叫他是个很久没遇到心仪伴侣的基佬呢。


  「先生,这样就可以了。」


  在灿烈对著伯贤背影胡思乱想时,那人早已架好窗架,也把新的窗帘挂了上去。


  人说若是不想换装潢,那么就换窗帘吧,会有不同于以往的感受,现在看来还真是没错。


  透白的薄纱后面还有一层较厚重的布料,白色的基调看上去清新,但是薄纱却有著一种明亮的魅惑感,让朴灿烈原本单调的客厅焕然一新。


  「好、好的,谢谢你。」


  「那么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伯贤说完话,收拾好物品就转身要离开,却被后头那人拉住了手臂。


  ——啧,好热。


  一瞬间边伯贤只有这样的想法,那人不知为何手上的温度烫的吓人,让原本就燥热的他有些不耐了起来,这么个大热天的搞什么呢。


  「请问怎么了吗?」按捺住情绪,伯贤回头问。


  「如果还有问题的话可以告诉你的对吧?」


  「⋯⋯虽然先生你这话明摆著在怀疑我的技术,不过,是的,有什么问题都可以联络我,我会过来。」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的联络方式吧,不然我怎么打给你?」坦白说朴灿烈就是想再见到这人,想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号码,有关他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是被那美好的背影冲昏了头还是怎么的,当然现在看著那人也非常对自己胃口,无辜下垂的眼,因为热气而冒出点点汗水的鼻,不耐烦而抿起的嘴唇,真的,很可爱⋯⋯


  好,我承认我他妈的就是对一个窗帘师傅一见钟情了可以吧。


  「先生,你可以打我们公司的电话。」伯贤挑眉,指了指自己胸前,「白苗窗帘」的大标题以及电话明显地印在上头,让人想不注意都难。偏偏,朴灿烈就是那个不想注意的人。


  「打过去一定会是你接电话吗?」


  「不一定。」锲而不舍的问题让伯贤觉得自己要精神崩溃了,他实在没有时间跟这歧视自己身高的客户耗下去,虽然他颜值挺高,但那又如何,还有下个订单等著自己去装窗帘好吗?为什么要跟钱过不去。


  「那不行。我只想要你,我觉得你技术很好,我很满意。」


  「⋯⋯既然如此,我把名片给你好了,先生。」靠你很满意还怀疑我的技术?而且该死的你到底什么时候要放手?我很热啊,操。


  这么想著的边伯贤从工具包中掏出名片塞进那人手中,顺便抽回了自己的手。


  「那么我先离开了,谢谢支持我们白苗窗帘,祝您有个美好的一天。」说完公司规定的官腔广告词,伯贤迅速地走向门口,关上了门。留下那人,饶富笑意地看著印有  「边伯贤」三个大字的名片。


  走出门,热风迎面吹来,伯贤只是咕哝了句,


  ——「热死了。」

 

 

 

 

 

  「⋯⋯喂?」不认识的号码,边伯贤接起电话,有些含糊地应答著,谁在自己吃饭的时候打来,真是不识时务。


  「请问是白苗窗帘的边伯贤先生吗?」低沉的男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让伯贤的太阳穴神经有些跳了跳。


  「是的,请问你是?」


  「我是上次请你们来装新窗帘的那个客户,我姓朴,有印象吗?」


  「⋯⋯有,请问哪里出了问题吗?」原来是那个很热的家伙,伯贤想著,蹙著眉回话。记得上次他说什么有问题会联络自己,什么时候他技术这么不好,需要人打第二次电话。
  「也没什么,就是窗架似乎有些不稳,本来想自己看看,但我想还是请专业的过来一下比较好。」


  听到这话,伯贤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自己从来没有锁不稳窗架过啊⋯⋯


  「好的,那么我等一下就过去。」虽然觉得奇怪,但客户总不会骗人,于是伯贤还是不疑有他的挂了电话,随便扒了几口饭,便拿起工具包拴在自己腰侧,跨上摩托车出发。


  但他不知道,就是有客户会骗人,还是专门只骗他一个人的那种。


  到了朴灿烈家门口,边伯贤按了门铃,才响了两声便有人出来应门。


  「啊,你好,请进。」


  朴灿烈其实从挂掉电话之后,就在门边等候著,以便随时可以开门。没办法,他等不及想见他,希望自己的表情没有表现的很明显。


  靠,这家伙冷气装假的啊?


  再次走进这客厅的伯贤腹诽著,没开冷气的室内,热度闷的让他感到不适,更加强了他想迅速完成任务的心。于是他快步往落地窗的方向走近,才刚伸长手,把窗帘拉开查看状况,后头便有个火热的物体以极大的力道撞过来,而后抱紧了他, 让他整个人都眩晕了下。


  「先生,你这样我没办法帮你解决问题。」


  他很想挣脱,可是挣脱不开,越挣扎越勒的紧,紧的他生疼,于是只能皱著眉头说著。为什么只是装个窗帘也会遇到疯子,而且,这家伙是活火山啊?热爆了,干。


  「窗帘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我。」朴灿烈气息不稳的说,他是故意哄骗他来没错,可是他真的没想到自己只是看到他,那掂起脚尖,衣摆随著动作一起上扬,露出白皙后腰,防不设防的可爱样子,竟然让他整个人都像大火燎原般燃烧起来。


  对,现在他就是名副其实的活火山了。


  「我知道有问题的是你,啧,妈的,放手。」


  伯贤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水说是用光速在流出来都不为过,而且那人已经开始咬自己的后颈了,在他颈间喷洒的那气息让他颤栗起来。他终于知道原来长得帅的人也是会精神不正常的,虽然自己的确是同性恋,并且该死的觉得这感受并不坏,但是有什么理由他必须得要跟一个长得帅的男人莫名其妙在落地窗上做,而且这还是自己的第一次?


  「我不是精神有问题,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就喜欢。」朴灿烈翻过伯贤,用著天生优势用力地将他压制在落地窗上,一条腿卡进他双腿之间,额头抵著他的,边啃咬著他的唇,边粗喘著解释。


  两人紊乱的鼻息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先碰的谁,只知道彼此都汗水淋漓,直滴下鼻头,滑落脖子,最后交融。


  「⋯⋯你⋯⋯好歹开个冷气啊干!」边伯贤用力的咬了他的唇,才让那人吃痛的松开,被压著的背部好痛。可是好吧,望著那人充斥欲望的桃花眼,他认命了,毕竟这人长的不丑又说喜欢自己,家里看起来也不错有钱,何况他现在也挣脱不开,只是,真的很热,加上那人带著热度的大手撩拨著自己,热到他都快晕了。


  「我家冷气坏了⋯⋯不然我干嘛不开⋯⋯」灿烈说完便急切地又吻上去,很热,他知道很热,就是热他才需要边伯贤,那人清凉的舌让他无法控制,一再又一再的使劲吮著,又舔过他整个口腔,他大概每颗牙齿都分明的沾上了他的口水了吧。


  「唔⋯⋯嗯⋯⋯」伯贤沈浸在吻中无可自拔,被箝制的手被放开之后也情不自禁地搂上那人的脖子,已经够热了,那就算了吧。伯贤放纵著自己,毫不迟疑地回应著这个吻,他吮自己舌头是吧,那自己咬他的嘴巴又有何不可。


  这吻带起的火就在一个人溢满的喜欢以及另一个人的不甘示弱中越烧越烈,不需要犹豫或是在这时候显得做作的温柔,直接纯粹的碰撞交缠就够让人疯狂。


  「呃⋯⋯不要咬我、你是狗吗⋯⋯」灿烈的唇往下游走,又咬又吮的,在那人的脖颈及锁骨上留下好几个紫红色的痕迹及牙印,白皙的皮肤让深红色的那些标记格外鲜明,就像真的被吸血鬼咬了似的。


  而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也没闲著,拉起伯贤的衣服,在那纤瘦的身体上游移,点著以情欲为名的星火。往上触到那两个凸起的点便用力的揉搓起来,让伯贤难受的蹙起眉头,鼻子里湿热的闷哼。


  灿烈的吻一路往下,伯贤的胸膛、腰部、腹部都盈满滟潋水光,让他急急的喘了起来。


  那双大手来到皮带处,先把工具包解开给丢了,再不带任何犹疑的解开带扣,让伯贤的牛仔裤滑了下去,松垮的挂在半个屁股上,顺便拉下他的内裤,早已溢出液体的性器露了出来。


  伯贤瞇著眼看著他的动作,一瞬间只觉不满,凭什么自己那么衣衫不整这家伙还衣冠楚楚的,便解开灿烈身前本来就没几颗的钮扣,露出他精瘦的身躯之后便带著不满的用力咬了下他的锁骨,再往上咬上他的喉结,听见那人大大的喘了口气。


  「伯贤,你别急⋯⋯」


  「妈的急的人是你⋯⋯呃⋯⋯」


  灿烈抚上那人的性器就揉了起来,快速的想要先让伯贤发泄出来。


  伯贤抓著灿烈的肩膀,在这样的情境下依然漂亮的那双手,指尖可以看得出因为用力而泛白。


  「哼⋯⋯嗯⋯⋯!」没几下光景,伯贤便紧咬著唇射了出来,后腰拱起,背部却无力的撞上玻璃,他自己装上的白色薄纱随著他的动作轻摆,画面魅惑的令人心动。


  灿烈手伸到了后穴,就著伯贤射出的精液抹了上去,而后塞了根指头进去。没办法,现在他手上没润滑剂,只能先这样应急。


  「他妈的⋯⋯会痛你知道不知道⋯⋯哈⋯⋯」


  后穴被挤进异物的感觉令伯贤的眉头皱了起来,手抓的更是用力,让灿烈的肩膀出现了红痕。这感觉未免也太不舒服了,早知道他就应该挣脱这个人,然后换自己上他,哪还有机会让他在这里显摆。


  「你忍忍,我要是直接插进去会更痛⋯⋯」灿烈辛苦的说著,他下面那根也快爆了好吗?干脆直接堵上那人的嘴让他不能再飙粗话,手指又伸了两根进去,在里面曲起关节,一下旋转一下深入,让伯贤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又什么都骂不出来,只能紧抓著那人,把注意力放在他的吻上以分散疼痛。


  「我要进去了⋯⋯」灿烈稍稍离开那人的唇,说完便抽出手指,拉开裤链,解放自家兄弟之后,找准位置插了进去。


  「操!」伯贤被吻的一阵意乱情迷之时,还搞不清状况,也没搞清楚那人说了什么,就感到后穴一阵撕心的疼痛,这人是用他下面那根把自己劈了两半是吗?


  「你叫我操那就别喊疼⋯⋯」灿烈也被夹的难受,他刚刚只不过才进去个头,既然他自己叫他操,那他就不客气的都进了去。


  「呃⋯⋯我真的、他妈的⋯⋯想用螺丝起子刺死你⋯⋯」还没适应那种疼得够呛的感受,他又整根插了进去,那种近似撕裂开的感受让伯贤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脸色苍白的喘著


  「嘘,你等下别拿著螺丝起子威胁我动快点就好⋯⋯」还是不舍他疼成这个样子,灿烈轻吻著他的唇,与伯贤交换著唾液,性器在里头保持静止,等待痛楚过去。


  「⋯⋯嗯⋯⋯可以了⋯⋯」咬唇说著,痛感过去了之后,饱涨感带来的麻痒在体内窜动,让伯贤不知该如何是好,轻声地向灿烈求救。


  灿烈觉得忍了一会儿却像一个世纪般,听到这话也不说什么,架起人的双腿把他挂在自己腰上,就迅速地挺动了起来。


  「哈啊!」伯贤说不清那种奇妙的感受,只是禁不住的叫出声,因为裤子还挂在腿上,他没法夹紧灿烈的腰,只能紧抱著他的背,头窝进他的肩膀,在他的耳畔呻吟。


  听著就在自己耳边毫不掩饰的声音,灿烈稍微坏心的将动作慢了下来,将伯贤上半身抵上落地窗,慢条斯理的进出。


  「呃⋯⋯妈的、我叫你干⋯⋯这样可以了吧⋯⋯」伯贤不满地咬上灿烈的脖子,刚刚不晓得是谁急成那个样子,现在还玩什么婆婆妈妈的把戏。


  「⋯⋯我叫朴灿烈,别叫我干,我会难过。」灿烈嘴角扯出笑容,反正人都被他撩拨成这样,也不怕他跑。


  「你他妈的朴灿烈快动!啊——」伯贤才不耐烦的吼他,就整个人又被那力道拉过去,在体内抽插的性器撞进深处,让他失声叫起来。


  灿烈抽出性器,又一次翻过那人,将他整个人压上落地窗,以著后入式又深插了进去,惹来伯贤一阵高声呻吟。


  「哈啊——呃、啊啊啊——不要撞——朴、灿烈——」伯贤手拽著白色窗帘,手心都是汗让他没办法握紧,周围热度似乎又飙升了一个层级,没办法思考,又被热的头昏,他感觉脑子都要烧坏了。而腰被那人烫热的大手用力掐著,深刻感受到灿烈每一次撞击都抵上前列腺的快感,内壁因为收缩而更能感受自己体内胀大的那东西,整个人被填满的感受让他不受控制的泪眼模糊,叫著那人的名字。


  「⋯⋯别连名带姓的叫,好不亲切。」灿烈皱眉,好紧,咬的他每次抽出插入都要花好大力气,不过不能撞的地方当然越要给予刺激,他干脆咬著那人光滑的背部,把自己深深埋进去,抵著他敏感处磨著,享受肠道痉挛绞著他的爽感。


  「呜、好深、啊啊啊——不要、你不要⋯⋯不行了、哈啊啊——」伯贤受不了过多的快感,尖叫著射了出来,绞紧的后穴让灿烈闷哼了声,抽出一半又撞进去,挤开收缩的肠道,让伯贤还没从极乐的高潮中平复,又被硬推上更高的极端。


  朴灿烈瞇眼看著这幅景象,伯贤的腰被自己抓著倒不下去,自己又不饶过他,一直撞开他收紧的后穴,伯贤只能挺直著背部,不受控的抽搐著,手紧抓著透白的薄纱,窗帘随著自己撞击的力道摆动,洁白的窗帘衬著他白嫩的肌肤,阳光时不时地透进来,好一个帘后的旖旎风情哪。


  「叫我⋯⋯伯贤,我的名字⋯⋯」灿烈用低沉的声线在让他心颤动的漂亮人儿耳畔说著,胯部撞击的越来越快,嫌不够深的抓著伯贤的腰往后,让他承受不住的呜咽,想和他一起达到高潮,一起享受那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极致快感。


  「哈啊啊、朴灿烈⋯⋯灿烈⋯⋯啊啊啊啊——」伯贤再次尖叫著泄了,已经抓不住薄纱,腰和腿都软的可以,只能往后靠进那个胸膛,手抓著自己腰间的那双大手,白皙颈部仰起的线条吸引灿烈不由自主的咬了上去。


  真的被绞的没办法,朴灿烈摆动几下,深深插进去,抵著前列腺射出,烫热的液体让肠道更剧烈的收缩。伯贤神色恍惚,半睁著眼,失神的望著自己上礼拜才刚装好,现在却被自己蹂躏到皱掉了的窗帘。


  朴灿烈静静待了一会才抽出,把人抱起来,坐上沙发,让伯贤坐在自己大腿上,怜爱地轻吻著他唇瓣问:「好点了吗?嗯?」


  「⋯⋯谁被陌生人操了之后会好,妈的。」


  伯贤神色不佳的用著稍微沙哑了的声音回答,深呼吸平复著方才太激烈的心跳。被泪浸湿的眼睫毛垂著,很明显被啃咬过的肿胀红唇,再加上全身上下自己留下的痕迹,让朴灿烈很有再来一次的冲动。


  「再骂我脏话我就再把你压在窗上做,若是你不介意还是很热的客厅,并且是你要把这充满我们汗水和你的东西的窗帘拆下来清洗的话,你知道刚才你真的很美,让我整个⋯⋯」


  「给我闭嘴。」


  「那跟我在一起好不好?虽然现在问好像太晚,可是我刚才真的有点控制不住对你的感觉,抱歉。」


  「上了人就给我负责,我要洗澡,热死了。」这叫做「有点」控制不住?那我还他妈的真想知道你完全控制不住的样子。伯贤挑眉,抬眼看著他,腹诽著的话没说出来,别扭的话语间接透露出答应的意思。


  「我会好好负责的,当然,我抱你去洗澡。」欣喜的亲了亲那人湿漉的眼角,灿烈把人抱进了浴室,关上门。


  「操谁叫你再来一次!啊⋯⋯你他妈的混蛋!」


  浴帘后的风景也是非常美好的,朴灿烈如是想。

 

 

 

后记:打到半夜,累。

希望我们伯贤今年有个美好的生日,美好的一年。

生日快乐,我们的光,边伯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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