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Berlin!

在17号到22号这段期间,在大学的安排下而有了段在Berlin的旅程。

一早的巴士,Bonn尚未天亮,一切黑漆漆又宁静,拖著行李走向集合地点,等到行李放好坐上坐位,睡意马上袭来,接近10小时的车程,若要说有什么不满意的,大概就是屁股快要烂掉吧。

到了未来几天要投宿的Hostel,安置好行李,等待已久的晚餐,饥肠辘辘的我立即大开杀戒。

大家都说比Mensa好吃,但想想这边要6 Euro,Mensa只要2.5 Euro,还是一分钱一分货不是吗?

因为Hostel的位置离景点和市中心不远,想把握时间的大家约好吃完饭后一起去外面走走看看。稍微带些东西离开Hostel后开始跟著多陀走,毕竟身为路痴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太铁齿自己去乱晃的好。DJH Berlin的位置还不赖,至少要去景点只需要直走、左转、直走大约20到半小时的路程就可以到,连我那么会迷路的人在接下来几天也没有找不到路的困扰。

首先的目标是Potsdamer Platz,路途中看见了有趣的涂鸦,惯性地我又拿起相机对焦,虽然有人说这有什么好拍,还是不想理别人的想法,如果都只去拍些旅游书上的景点,那岂不一点创意也没有了吗。说到底,我还是叛逆的吧。

投下炸弹的和平鸽,象征的是另一波反抗的声浪吗。

终于走到广场后,出人意料地小,但因为有Weihnachtsmarkt,还是让众人在这边驻足了一会。

随手拍的车站,却不知道为什么放进电脑后相片变这样,就当他是个美丽的错误好了。

先映入眼帘的是空无一人的旋转木马,不知为何,这般光景总使人有些寂寞。

胡桃钳兵团。其实我对胡桃钳是又爱又恨,因为我会想起小时候家……不过都过去了,就不用在欢乐的网志提及这些。

在欧洲真的能体会到浓浓的圣诞节味呢。

在一旁的两栋大楼闪闪发亮,intel的标语简单却深深吸引了我。

稍做逗留后,一行人继续前进。

路上看见了Berliner Mauer的部分,旁边搭上图示和文字解说。不免俗地,我又在注意大家在墙上的字句。

我喜欢这句,wind of change,无须言语。

看著历史的同时,不正经地我当然还是照例要搞怪一下,唉,我就是这样的人啊。

后来经过的一家纪念品店,一堆柏林熊很让人讨喜,但价钱实在不好亲近,所以我还是用照相来留恋比较实际点。

终于,熟悉的Pariser Platz,以及伫立在上方的Brandenburger Tor。

望见他的同时,才有种回到熟悉地方的感动。

隔了四年又四个月多,我再次回到这个城市,内心有说不出的悸动。之前几个月的生活没有特别的感觉,因为一直往自己未曾到过的城市跑,而这次,是四年前造访过的城市,当初那个不怕死,说走就走,根本是临时起意来德国的我,拖著行李不害怕地,连一句德文也不会说,(好啦,我来之前有偷学我爱你的德文。)就这般闯荡北德半个月,说来是有些疯狂和冲动,只是为了一个简单的理由︰我想看看Dirk出生成长的国家。看著四年前的日记,会觉得自己傻地有些可笑,但也是因为我够年轻,才可以那般痴狂和愚昧不是吗。

经历的多了,想法也变了,唯一不变的,大概还是自始自终对Dirk的喜爱。因为他,四年后的我成了德文系的学生,又在现下在德国当了留学生,我看著Brandenburger Tor,默默地在心底说了声︰Lange nicht gesehen, Berlin

这次少了Mark陪伴是有些寂寞,我亲爱的德国司机,现在的我已经可以不用英文而是用德文和你交谈啰。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找你,但我看你应该还是忙碌到不行吧。Aber ich vergesse dich nicht.

晚上大家一起在卧室玩真心话大冒险,还一度被人敲门警告,真的是很糟糕呢,哈哈。

隔天早上就是正式地开始观光,主要行程是先搭巴士来城市导览。司机说Berlin很大,只有10%他可以开车为我们介绍,剩下的90%要我们自己去体验。

Checkpoint Charlie,东西柏林交界的检查哨。

司机先生非常了解大家,还放人下来拍照,原来观光客到哪都一样,还是会有十分钟下车拍照这种事。因为之前造访过,就拿相机照了两张,马上开始放空。

看来我只能把精神放在不正经的事物上了。

Berlin的路上这样的石块就代表了这边曾竖立著围墙,而图中,这家伙正无畏惧地越过围墙。

之后开车前往East Side Gallery,来自世界的艺术家在此为原先沉重的历史遗迹,彩绘上心中的色彩。

我喜欢这个感觉,一扇门后面,或许通往的是自由。

我喜欢这个随意写在一角的字句。

没多久后城市导览结束,众人在Potsdamer Platz附近解散。因为和室友目标不同的我,简单道别就朝相反方向前进。在前往我目标的同时,也顺带在路上走马看花,首要经过犹太纪念碑。

Denkmal für die ermordeten Juden Europas,纪念著被屠杀的犹太人,成群坐落在城市一角,像是无声的谴责,又或是缄默的抗议。只能说,我无法理解,当德国人看著在里面嬉戏微笑的观光客时,或是一笑置之,还是早已麻痺。

静静地躺著,一如一个个棺材,混杂著不安、痛苦,却在最后化为宁静的和平。

好像有点严肃,为了改变气氛,来分享某人的笑话好了。某邱姓同学再来之前兴致勃勃地说要看犹太纪念碑,车上导览经过这边时,也不知道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还是脑袋真的昏头,居然用极为喜悦的语气对我说道︰『你看,是迷宫耶!』

迷宫迷宫迷宫

well,稍微停留几下我又往前行了,首要任务是在菩提树下大道找寻提款机。

这条被誉为18世纪以来Berlin最具代表性的一条林荫大道,全部被我这个庸俗的观光客抛诸脑后,因为我需要钱啊!好啦,主要也是时间有限不能好好漫步,不过我还是有在这条路来回穿梭了一阵子。找提款机找到火大的同时,居然冲向站在路边的警察问附近最近的提款机在哪里,他一定觉得我是一个穷愁潦倒的观光客吧……

好,废话不多说。领到钱的我总算可以去我朝思暮想,可以说就是为了他才来这趟Berlin Exkusion的Madame Tussauds Berlin啦!(就是有名的杜莎夫人蜡像馆。)买好票,在亲切的柜台人员用开朗的声音祝贺道viel Spaß下,蜡像探索就此展开。

猜猜一进去的开场人物会是谁?活脱脱从历史课本走出来,眼神如鹰般锐利,浑身上下散发帝王般气质,有些难以亲近,甚至到令人畏惧,铁血宰相Otto von Bismarck正站在此迎接每个游客。

如果要选出我心目中崇拜的德国人名单,他绝对会是在前三名之列。

首要是历史人物和政治区,不想在此琢磨太多,如果有兴趣看蜡像可以到相簿看图,毕竟我怕这篇网志以我废话多和爱碎念的个性再打下去,不只我累死,连坐在银幕前的你也不会想看下去了,所以稍微介绍几个我觉得特别的蜡像就好。

最特别,也是全蜡像馆唯一被隔绝的蜡像,莫过于Hitler。他被放置一个类似售票亭的小房间,坐著。四周灯光昏暗,他一手拿著军帽毫无生气地低头沉思,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做成这姿势,此刻的他看来像是在反省,头发随意垂落,如同战败的狮子。为了严加控管旅客对他照像,Madame Tussauds特别在这边装了监视器,并立出标示牌紧告。在充满欢乐的蜡像馆里,他是个会让人了解到,德国历史永远有一块污点的存在。

还有,一开始进蜡像馆真的会昏头,因为每个蜡像都欢迎你去触摸、拍照,就这样大剌剌地摆在那边,还记得我差点把某个看解说牌很认真的伯伯以为是蜡像,还有某次回头时被Churchill吓个半死,谁叫他正好就是在我后方,眼神又恰好对到,害我魂都要飞出来了。

好啦,重点来了,我朝思暮想的运动区,这才是人间天堂啊!先看到的是咆啸的Kahn,果然比电视上看有魄力多了,再向右望,现在开始我要变花痴少女了,黄金轰炸机克帅啊,穿著衬衫,笔挺地站在我眼前。

不用多想,我当然马上冲上去勾人家的手。帮我拍照的先生看了一直笑,他说他很惊讶会有亚洲小女生那么爱他,不是其他年轻球员,然后我和他说我真正的爱是Jogi后,两个人还开心地聊了一下足球,为什么这边没有Jogi的蜡像呢……(想太多)

Klinsi

接下来,本人此行的目的就放在不远处,巨大的身影让人无法忽视。远远看到他,满腔的激动就控制不住,更别说脸红心跳这种正常反应了,居然手足无措了起来。

Dirk Nowitzki!!!!(原谅我忍不住连用四个惊叹号)
连鞋子也是当季球鞋,果然用心制作。仔细看,篮球上还有亲笔签名。不过是蜡像,就让我整个人已经脑袋空白、不禁冒汗,紧张的要命,顿时间变成纯情小少女。

帮我拍照的馆内人员人很好喔,笑著说看得出来我真的很爱他。但这张脸超大让我很不悦。

当然,除了我自己想去抱他而已,只要是请服务人员帮忙拍照,他都会叫你摆这动作喔。

之后又在蜡像馆留连了一会儿,我还折回去又看了Dirk一次,哈哈。结束了愉快的下午,先回到Hostel稍做休息,下午又直奔安排好的Reichstag(国会大厦)导览。德国国会大厦以能够往下俯瞰国会办公的波璃屋顶闻名,入内还要先通过安检,进大厦前一次,到屋顶前又一次。导览时听到的东西蛮有趣的,玻璃屋顶以为只是让人参观的噱头,没想到他还能透过引擎控制,每面玻璃的反射都能让太阳光平均照射在每个坐位,这设计师根本是天才吧……总之得到了不少资讯,蛮有趣的。接著就是登上屋顶亲自感受啰,可惜我们的导览是较晚的一批,国会早就下班回家,看不到整体运作的情形,但干净明亮的Reichstag,真的十分漂亮。

挂在空中的是德国国徽。

明亮的玻璃屋顶。

就这样,第二天Berlin最后又在大家的真心话大冒险下结束。

第三天一早是大好的自由活动时间,对动物园兴致缺缺的我,缺席了大家的队伍,独自一人去寻找那部感动我心的电影,Sonne Allee这条路。寻觅了地图好一阵子,终于看见Sonne Allee在地图上的位置。说远不远,自己预估大约三小时内可以来回,毕竟我不怕走,多亏在台湾时就爱乱散步养成的习惯,这段路在我眼中算是小case。

想起在暑假时听过的德国导演讲座,因为不想再打一次,就把当初打的心得直接贴出吧。

出乎我意料的,由两位德国导演口中说出的德国统一,不如我们想像中的充满自由与美好,原先以为,两德统一应该是整个德国引颈期盼的大事,没想到导演说,德国统一,其实只有东、西柏林的人还有东、西德边界的人在注意,西德的人民,其实一直活在自己所享有的自由世界中。有趣的是,其中一个观众提出了一个问题,他说,电影中,往往反映了西柏林人对自由的享受,活在自己的自由国度里,而东柏林人,就像被关在牢笼中,得不到自由,但是,地理上来说,被围起来的应该是西柏林人才对啊。Martin教授给了个很妙的回答,西柏林人虽然看似自由,但其实他们活在自己精神中的监狱中。Helma&Wolfgang都在德国分裂时,在柏林住了一阵子,他们提及,那里当时的氛围是很奇妙的,既自由却又关在围墙中,也启发他们不少灵感。至于Wolfgang说他很多电影场景都设在柏林的原因是因为,他住在这边太久了,反而在离开家乡后在这边才感受到所谓的自由,现在要他去别的城市待好几个月拍片实在有点困难。西柏林,就像大海上的孤岛,与众人不同过著自己的生活,这也是他特别的地方,就算有人说他们享受的是虚伪的自由也好,至少他们心中相信的,这就是自由。

过去那个只专注在博物馆与指标建筑的我,这次决定在路上看看东柏林的景致,那个被关在笼牢中的世界,不美丽,却又散发出一种质朴与纯良的美好。

最近忽然迷上捕捉天空的颜色,往往都很偏执地把焦距对在天空,然后把颜色尽量调的很饱和,完全忽略了建筑物,明明用普通相机和人家追求什么啊……这时好想要有单眼。

这张是整个行程中最满意的一张图,也说不上为什么,没有特殊建筑物和主题,就单纯喜欢颜色和光影而已,看来我真的很爱拍出来有种颜色刻意太暖色系列的照片,现在只恨自己相机只是普通小咖,没办法让我追求更深刻的颜色,超大怨念啊……

Sonne Allee并不特别,重点是当下的感觉,让我回想电影主角最后一段独白︰『那段日子很快乐,因为我还年轻,还在热恋中。』因为我还年轻,多么令人震撼的一句话。就因为还年轻,没有烦恼才敢这般往前冲,看著Sonne Allee,那时在电影内看到的感动与鼓舞,又回到心中。怪不得大家都会说年轻真好,现在站在德国土地上的我,真的幸运到令我心存感激。

下午参观了Haus der Wannsee-Konferenz,也就是举行万湖会议的地点,会议即为纳粹官员讨论「犹太人问题最终解决方案」(Die Endlösung der Judenfrage),为了进行有系统的犹太人屠杀。这栋建筑现在改为犹太屠杀纪念馆,馆内除了英文、德文解说外,还有附上希伯来文,听著解说会让我想起纪录片§ 175 中,那个不愿望著镜头,不想说出集中营过去,只说著一切都已经过去的老人,那个阴暗却残酷的回忆,都是因为这栋建筑所举办的会议而成的,不禁令人不寒而栗。解说员有段话让我印象深刻,他说,Hitler当初的想法在现在的人耳中听来荒谬,但可怕的是,当初却有那么多赞同且追随他的人,表示大家心里面,还是存有那么点优越感。

看来德国只要扯到历史就会沉重,转个心情,晚上和大家相约去喝有名的Berliner Weiße。

途中经过的Kaiser-Wilhelm-Gedächtniskirche与他的新钟楼。

Berliner Weiße有分加了覆盆莓糖浆与香草叶草糖浆两种,呈现出来就是红色与绿色的差别。

没想到点餐时,只有我一个人要绿色,哈哈,结果兔子也变卦来绿色,评比下来我觉得绿色比较好喝,不是偏心,只是香草比较对我胃口,红色的就偏酸,但整体来说这款啤酒就是甜。猛喝很像汽水,但还是有酒味,不嗜酒的我,就算330 ml这般小容量,加上大家对他的评价都是不烈,我还是晕了。在德国我的酒量还是无法进步,马上被众人冠上逊咖的头衔。

看这位太太完全不想理我。明天还有行程要跑,闲聊一番后,一行人又慢慢回到Hostel。

不是我在说,Berlin的U-Bahn内装真的很丑。

第四天一早的行程为Forschungs- und Gedenkstätte Normannenstraße,主要是纪录了DDR的政治系统等等,对历史有兴趣,对政治就爱困的我,想当然尔在10点出发的行程中,开始两眼放空。我对政治运作真的没有兴趣,就像我对古典音乐一样,就算我对背景有研究,叫我听我还是无法理解。

不过下午的博物馆参观就有趣多了,先是有约半小时的休息时间,趁机在附近晃晃兼拍照。

Berliner Dom & Fernsehzentrum

坐在河畔吃完午餐,时间也差不多,缓慢向集合地点前进。总共有三个博物馆让人选择,分别为:Pergamonmuseum、Deutsches historisches Museum、
Jüdisches Museum Berlin,最多人选择Pergamonmuseum,毕竟他是世界上最著名的考古博物馆之一,尤其是巴比伦文化的Prozessionsstr.真的很棒,不过之前去过的我,又鉴于Deutsches historisches Museum在Bonn有分馆,就选了Jüdisches Museum Berlin。

博物馆外观。

audio guide是iPod真是高级。

很有设计感的展场,非常酷。

模拟集中营的房间,我待不到一秒就想夺门而出,因为我有密室恐惧症,而且超怕黑。黑暗中的曙光,是象征希望,还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整个展场和陈列的东西都非常有趣,不乏与你互动的小装置,整个动线设计活泼,展场的设计更是酷的不得了,每个主题都让人有不同感受,就算是小朋友也可以在这边很开心。从这个博物馆可以看出犹太人有自己的传统,也以他为傲,前方从历史开始介绍起,之后就开始阐述各时期的犹太人,最惨忍的莫过于二战时期。

一则展示品,让我动弹不得。那是一只玩具猴子的图片,带著小帽子,手中拿著铜锣,就像马戏团猴子那样。说明这样写著︰你也有一只从小到大陪在身边的玩偶吗?这是被关到集中营其中一个小孩的玩具,直到他死前,他都一直把他带在身边。还有许多被关在集中营人的物品,有些是信,有些是衣物,有些是有纪念价值的小东西,每个背后都有他的故事,他的悲伤,令人不胜唏嘘。

可笑的是,一战中,甚至有为数不少的犹太人得到了铁十字胸章。

二战中,他们却沦落为最低等的公民,或甚至不被以人的身分对待。

但我相信,犹太人的民族性,是不会让他们沉沦的。

都在走路的一天,晚上大家就早早休息了。透过床头的灯光,写下一张张明信片,久违的中文手写有些苦手,有时还真想直接写德文或英文,不然中文的笔划真的繁杂到我无言以对,看来是该找时间爬爬格子了……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不用太认真喔。

可以说是在Berlin漫游的最后一天,今天将会在邻近的Potsdam度过。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烧坏的我,居然一心以为我们会去Schloss Cecilienhof,也就是著名三巨头在此展开Potsdamer Konferenz(波兹坦会议)的地方,原来只会去Schloss Sanssouci。想当初我可是在Schloss Cecilienhof做了蠢事,因为我把那边展示厅的灯全部关掉啦,那时超多观光客在听导览,说多丢脸就有多丢脸。

不过Schloss Sanssouci真的也是很美的地方,虽然和夏天比起来真的逊色不少,那时真的觉得这边花草美的不像话,但皇宫内还是华丽的让人屏息,奢华的洛可可风强调事物都在移动著,生生不息的美,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美。听著德文导览,以前听过中文版所以还有些印象,所以不算吃力,曾经的收获又回到脑中。

内部禁止照相就只能拍外观,没什么重点,只觉得这样天空颜色假的有点恶心。

中午在一间中国餐馆解决,不特殊的蔬菜炒面要价5 Euro 50,哎,我说,我们都来德国开餐厅吧。

味道是不差但嫌太油,让人有点反胃。

导览说这是真正的Brandenburger Tor。

整个Potsdam小镇给人感觉很像游乐园里的某个主题世界,因为这边建筑太温馨可爱了,根本就不像现实世界。

有趣的小东西,原来你是Partytiger唷?

人们开始布置圣诞市集,德国人,真的很不爱赚钱。之前去Frankfurter Buchmesse已经有过一次体误,这次更是。逛的途中发现一个很可爱的造型蜡烛,价钱也不贵,但老板只是笑笑说了价钱后,马上补上一句,但是礼拜一才能买喔,想要的话礼拜一再来吧。要是在台湾根本不可能会这样吧。

重点是天空,其他请忽略,无论是取景或是什么。

看到41忍不住又拿出相机,爱嘛。

最后就帮集合地点边的教堂照一张吧,同样的,重点是天空。

回到Hostel后,因为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把握最后时间去了附近的纪念品商店看一看,最后痛下心花了四欧五买了小绿人钥匙圈,不过很喜欢,带著或许不会有第三次的觉悟就这样买下去了。还去盖了DDR的签证,哈哈,我等著看到时候过海关时会被问什么问题,真的是太刺激有趣了。扮成士兵的工作人员还很讶异我忽然冒出德文,有如此惊讶吗。

Sony Center的灯光永远如此明亮。

夜晚的Berlin,闪闪发亮。有点像是变大好几倍的台北,这个城市,有著首都的骄傲,看来如此年轻洋溢,却也带著历史的包袱。记得曾看过报导,Berlin是新一代的设计之都,在这趟走访中表露无遗,潜在于其中的年轻艺术家必定数之不尽,感觉在心底的设计因子又蠢蠢欲动了起来,有机会我要挑战你。

晚上吃完饭就开始收拾行囊,说长不短的Exkusion,好像没怎样网志却也打得落落长,能耐著性子看到现在的人也不知有多少,我看连我自己也不想看……不重要,我打得开心就好,哈哈。

这个城市,以一种骄傲的姿态存在著。就像是想一飞冲天,但在另一个角落,却又如别的世界,另人摸不透。像是有著多种面貌的女子,难以捉摸地诱惑人心。虽然,我不是那么喜欢观光客成群的都市,不知道在地的柏林人是怎么看待这些走马看花的旅人,又或是如何看到这个贩卖历史的城市?历史不该遗忘,但已经被商业化的历史,又该如何解释?我无法理解,也无缘深入了解。

Berlin,你是德国中最耀眼的城市,但吸引世界各地旅人的你,会不会在内心里感到寂寞。因为我找不到,这个城市的心。

搭上车,比想像中还快的车程,回到Bonn的瞬间另人雀跃。虽然这边常被嫌小,但也可爱亲切多了,打开房门放下行李的一刻,对守护在床上的Ryan笑了笑,我回来了,无论飘流到何方,最重要的是有个能回去的所在。

Fin.

原本不会有的后记。

这篇文章前前后后分了好几天打,毕竟他非常长,就算没有照片灌水,他还是很长。原本想说干脆用大胆的条列式把他带过,但想想还是算了,继续龟毛打字。原先想到围墙那段真的写不下去,因为接下来蜡像馆那段我总共打了三次!全是无名当机的关系,让人欲哭无泪……几次抱著想放弃,干脆放水流的想法,还是努力把这篇结束了,所以我决定……下次游记我一定要两个礼拜后再打,我厌倦游记了!!

下次旅行的约定,Würzburg&Münch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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