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王羲之和顏真卿是我最喜歡書法家,我手裡有幾十本書法字帖、碑帖,就王羲之和顏真卿的碑帖佔了很大比例,可見我對其兩位書法大家情有獨鍾。王羲之和顏真卿的書法都可以說已達到了藝術的巔峰了,他們的書法藝術各有千秋,書法藝術的成長跟一個人的性格、經歷、喜好和審美情趣有很大關係。王羲之的蘭亭序被公認的天下第一行書,草書如淳化閣帖,草訣百韻歌等。顏真卿楷書如唐顏真卿多寶塔銘,草書有顏真卿草字彙等。要說他們兩人誰寫得好,這沒有可比性,這好比紅衣服好看還是黑衣服好看一樣的,只能是難分伯仲。各人的審美觀都不一樣,學習書法提高審美觀至關重要,多讀碑帖,博覽優秀書法作品,提高鑒賞力和審美情趣。眼高手低是貶義詞,我認為在學習書法方面不一定是壞事,眼界高了能分辨出字的好差,能把握住正確的學習方向也未嘗不可。學東西一般都是從模仿開始,從形似到神似,唱歌跳舞也如此。學書法先選帖,選最好看的碑帖,這也叫踩在巨人的肩膀上往上爬,博採眾長,專一博眾。書法這門藝術,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我認為當下書法趨漸萎縮的情況下,看門道和看熱鬧都應來一點。只要大多數人認為這字好看就行,就向他學習,反之就不學。顏真卿草字彙里有些字寫的很漂亮的,如龍字,我收集了十個龍字,我認為顏真卿的龍字最漂亮,不信可以察察,在此我只是打個比喻。總之,憑自己眼光,哪個字漂亮就臨哪個字,然後再形成自己的風格。所以沒個人寫的字都不一樣的,這與各人的審美和學習方法進度都有關係。以上個人覌點,僅供參考。


關於顏真卿的書法和王羲之的書法相媲美的問題,就如同問老白乾和干紅哪個好喝一樣。不可比,不需比。

每一個人對藝術作品的理解和評判必然帶有主觀的思維,各有各的喜好,難能客觀。

有人喜歡春蘭,有人喜歡秋菊,有人兩者都喜歡,無法說清春蘭好還是秋菊更漂亮。所以我們在欣賞書法藝術的時候,往往會只闡明觀點,不評價好壞對錯,不說服別人接受與否。

比較王羲之的書法和顏真卿的書法也是這個道理。能夠相媲美的原因是二人的書法都達到了技法嫻熟、至性至情的高度,都屬於個人的書法藝術的極致。為什麼說是「個人的書法藝術的極致」,是因為書法藝術本身沒有極致的標準,而具體到人則可以有。

以蘭亭序和祭侄文稿為例,兩幅書法都是達到技巧的巔峰,並且傳遞出的審美感受具有同樣的衝擊力。但是兩幅書法又顯著的展示了作者各自的性格。這是二者一致的地方。

兩幅書法技法上的不同主要表現的蘭亭序露鋒為主,起筆和收筆,一字之間的筆畫牽連上,上下字之間的引帶上,大都出鋒為之,整體的感覺是瀟洒爽利,自由奔放;其結體也是舒朗散逸,簡淡清雅。這些特點和文辭內容以及王羲之的性格,當時的氛圍以及魏晉風流的時代氣質完全契合。這是蘭亭序的高妙之處。

祭侄文稿用筆藏頭護尾的特徵明顯,雖有意到筆不到的存在,但是仍然是筆筆到位,絕不草率。在結體上,文稿緊緻內斂,圓轉含蓄,和魯公書寫之時的情緒及情感波動相合,沉鬱悲痛,無意於書。這樣的文稿是難以一氣呵成的,其節奏會隨情緒狀態而波動,故而章法的變化有跡可循,又無所揣測。

這兩幅書法都超越了「技」的層面,屬於單純的情感迸發,其實現的的根本是技巧技法的妙到毫顛的把控。

王羲之不是顏真卿,所以蘭亭序必不同於祭侄文稿。二者是中國書法藝術的兩顆明珠,一樣的光輝燦爛,一樣的垂範百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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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學寫字,一學技,二學理,字有字的理,書寫有書寫的理。「技止於道」,道理才是根本。王羲之能稱「書聖」,就是因為他在「陰陽」、「大小」、「輕重」、「方圓」、「疾澀」、「疏密」、「揖讓」等矛盾的處理變化上是最全面的,所以說,「義之如龍」。

書法是人們對文字內容的深度理解和精神狀態的自我表達,書法本身所承載著的,是書寫者對自身、對人生、對自然、對道德文化的深刻體悟和理解,浸透著中國傳統的思想智慧。

能把握好這些思想智慧,會處理字中的陰陽矛盾,只需一點技術上的變化,「合理」又「合法」的話就足以自成一格,在歷史上留下痕迹。

顏真卿就是以「正大方嚴」和「外圓內方」的特色暗合儒家「道理」,所以即使字形與王羲之非一路,用筆強調「藏鋒」,也與王羲之非一路,但是在字的處理上卻也異常精妙,也就奠定了他的書法地位。


王羲之和顏真卿,是書法史上兩顆最耀眼的星座,兩人同鄉並以各自的特性,構成了兩大截然不同的藝術和審美的體系。千百年來,一直是書學研究最重要的對象。

(一)兩個不同的領域

在印刷術發明之前,書籍和文化的流傳於傳播,主要靠抄寫與刻石。由於材料與功用的不同,各自所表現出來的特點和情趣也就各異。前者可謂書卷之作,後者稱為「銘石之書」;前者為帖,後者為碑。另從文字上看,至漢末我們現在最常用的書體——楷書和行書均已初具規模,並出現了兩位草書和楷書大家——張芝和鍾繇。這兩種書題都是循著文字由繁入簡的發展規律而產生的「今體」;再者,由於政治、經濟、文化發展的不平衡,書體演變的程度也各異。在正規場合,如書碑,仍採用隸書。而「今體」主要用於民間實用的場合,古今參半。即便至東晉,也是如此。如與王羲之同時代的《王興之墓誌》、稍晚的《爨寶子碑》、《爨龍顏碑》,非隸非楷,很不成熟;再次,自建安十年(205)曹操下禁碑令後,直至東晉滅亡,除了北朝,民間不能私下建碑,是由北碑南帖之稱。羲之恰好生活在這一演變時期,早年師從衛鑠,此後幾乎到晚年,主要潛心於張芝和鍾繇的書法。這三家均屬「今體」的代表人物。羲之一生沒有寫過碑,從其流傳下來的摹刻本看,均屬書卷之作,又以信札居多,表現形式相當的自由、靈活、隨意,有很強的時間感暗示性。

通過最實用的形式、最為日常的境界,轉換成飄逸洒脫、雅俗共賞的藝術風格,這是王羲之作品中最具魅力之所在,從而達到老莊哲學中藝術化、自然化人生境界。如他的《孔侍中帖》、《平安帖》、《遠宦帖》。正因為傑出的藝術成就和雅俗共賞的新書題,奠定了王羲之在中國文化藝術史上最輝煌的地位。

通過最實用的形式、最為日常的境界,轉換成飄逸洒脫、雅俗共賞的藝術風格,這是王羲之作品中最具魅力之所在,從而達到老莊哲學中藝術化、自然化人生境界。如他的《孔侍中帖》、《平安帖》、《遠宦帖》。正因為傑出的藝術成就和雅俗共賞的新書題,奠定了王羲之在中國文化藝術史上最輝煌的地位。

「點畫稍細,恐不堪經久」道出了顏真卿對銘石之書在使用傳播中的見解和務實的作風,擘窠大書也就由此而誕生了。以篆隸厚重之筆,變初唐瘦硬研美的楷法;又取篆籀體勢,外密內疏。這一規模,早在四十六歲時所作的《東方朔畫贊》中已初具端倪。研美秀麗的書體對書卷之作果然合適,但對於端莊正嚴的碑來講未必協調,所謂內涵制約形式。另一方面,顏真卿將行草書中參入篆籀筆意的成功經驗合理地融於楷書中,加重了筆畫的厚重感,長者使短,短者使長,最大程度地利用每格空間,寬博雄渾,大氣磅礴,具有體積感的暗示性。以拙為美,以朴為華,既增添了碑的感染力,又是其人格得到自然的顯現,表現出強烈的存在感。即便在他的行草書中,也表現出這種特點,這是同羲之書法的最大差別之一。

(二)以側取勢與直落直起

側為鍾(繇)王(羲之)不二之法,爭議也最大。從書學上看,其意有二:一是指行筆,主要用於縱向的筆划上。逆勢行筆,筆鋒稍偏於左上,但作用點仍近於畫心,其目的使鋒芒打開,表現出某種俯仰的姿勢,如《喪亂帖》中「痛」字的縱撇;二是指起筆與收筆。為了達到承上啟後及變化的目的,凌空取勢,從不同的側面下筆或收筆或出鋒。從這個意義上講,一個起筆或收筆,都可以看成是一個圓,有八個面和360度的變化。這樣,就能使任何一筆的起筆與收筆,在節奏上和角度上均能產生無窮盡的變化,達到因勢生勢、因勢立形之目的。在氣的貫穿中,給人以流動感與韻律感的暗示性。古人云:「側取其媚」,講的便是這個道理。在這方面,羲之確實是個聖手,不管是《孔侍中帖》、《喪亂帖》,還是《淳化閣帖》第八卷中諸帖,幾乎很難找到相類似的或平行的點畫。最出名的便是《蘭亭序》中的二十幾個不同的「之」的寫法,變化並非是至難之事,難在得自然之真趣。羲之以其老莊的氣質與悟性,達到了無可非議的境界。他的美是豐富多彩的,又是天然的。

「點畫稍細,恐不堪經久」道出了顏真卿對銘石之書在使用傳播中的見解和務實的作風,擘窠大書也就由此而誕生了。以篆隸厚重之筆,變初唐瘦硬研美的楷法;又取篆籀體勢,外密內疏。這一規模,早在四十六歲時所作的《東方朔畫贊》中已初具端倪。研美秀麗的書體對書卷之作果然合適,但對於端莊正嚴的碑來講未必協調,所謂內涵制約形式。另一方面,顏真卿將行草書中參入篆籀筆意的成功經驗合理地融於楷書中,加重了筆畫的厚重感,長者使短,短者使長,最大程度地利用每格空間,寬博雄渾,大氣磅礴,具有體積感的暗示性。以拙為美,以朴為華,既增添了碑的感染力,又是其人格得到自然的顯現,表現出強烈的存在感。即便在他的行草書中,也表現出這種特點,這是同羲之書法的最大差別之一。

(二)以側取勢與直落直起

側為鍾(繇)王(羲之)不二之法,爭議也最大。從書學上看,其意有二:一是指行筆,主要用於縱向的筆划上。逆勢行筆,筆鋒稍偏於左上,但作用點仍近於畫心,其目的使鋒芒打開,表現出某種俯仰的姿勢,如《喪亂帖》中「痛」字的縱撇;二是指起筆與收筆。為了達到承上啟後及變化的目的,凌空取勢,從不同的側面下筆或收筆或出鋒。從這個意義上講,一個起筆或收筆,都可以看成是一個圓,有八個面和360度的變化。這樣,就能使任何一筆的起筆與收筆,在節奏上和角度上均能產生無窮盡的變化,達到因勢生勢、因勢立形之目的。在氣的貫穿中,給人以流動感與韻律感的暗示性。古人云:「側取其媚」,講的便是這個道理。在這方面,羲之確實是個聖手,不管是《孔侍中帖》、《喪亂帖》,還是《淳化閣帖》第八卷中諸帖,幾乎很難找到相類似的或平行的點畫。最出名的便是《蘭亭序》中的二十幾個不同的「之」的寫法,變化並非是至難之事,難在得自然之真趣。羲之以其老莊的氣質與悟性,達到了無可非議的境界。他的美是豐富多彩的,又是天然的。

(三)一拓直下與屋漏痕

一拓直下,王羲之行筆的一大特點,即起筆調峰下按後,由慢到快地向一端勁健地行筆,意如滑梯,利用衝力和摩擦力,達到力透紙被的目的,尤其在縱向筆畫中,更為明顯/這種行筆的最大好處,容易使點畫挺健秀麗,尤其對寫較小的字或是用較硬的筆來講,效果甚佳。從羲之流傳下來的作品看,大都是布局較小的簡札之類,採用這種形式,既是自然而然的,也是合適的。其中表現較為典型的,如《喪亂帖》、《何如·奉橘貼》、《二謝帖》等。顏真卿則採用與羲之甚為不同的方式,自名為「屋漏痕」,就像房內浸水,一縷水在牆上由上而下地淌下。雖運動狀是直的,但水痕因牆面上的凹凸與阻力的不同,速度和形態均會發生微妙的變化,甚似一縷藤絲,以柔見勁。行筆時,筆毫微微振動,亦入射行,腹部上每一鱗片都會在行走時微微起伏,作用於地面。這一方面也許同顏真卿早期貧困、下雨時屋內景廠浸水有關;另一方面由於他喜作大字有關。當筆較小,按得又重,筆毫容易散敗,如稍加提按振動,易使筆毫齊順復原。這種方法,在金文和漢隸中是常見的,在楷、行中,魯公為最典型,如傳他的《蔡明遠貼》,這對以後羊毫筆的普及使用,開闢了一條最為廣闊的天地。

(四)內密外疏與內疏外密

蕭衍《觀鍾繇書法十二意》:「逸少(羲之)至學鍾書,勢巧形密,及其獨運,意疏字緩。譬如楚音習夏,不能無楚。」將鍾繇古拙平扁的書勢,走向「勢巧形密」、「意疏字緩」。是羲之楷法的特點。即一方面收緊字內中宮,將作為主筆的撇、捺、橫、豎向四周放射性地伸開,峻拔一角;另一方面,筆畫變細,使技法和筆意更加精美秀麗,所謂「古肥今瘦」、「古質而今研」。如羲之臨鍾繇的《墓田丙舍帖》,體勢風流,不乏古意,然已是羲之自家本色,這隻需同鍾繇的《宣示表》作一比較更可得知。在行書方面,羲之同樣採用這一形式,並完全遵循著楷書的原意,幾乎不帶任何隸書的遺意,從而使這兩種書體達到了純而又純、盡善盡美的程度,繼古開今。顏真卿早年的楷書,如《多寶塔》和後人以為臨羲之的擘窠大書《東方朔畫像贊》,基本上與羲之一脈相承。到了六十歲前後,因出於實用傳播的目的,按石之大小,來了個擘窠大書。這樣勢必使字撐足方格,中宮書開,行列之間的空間自然變得緊密。楷書中,所得內疏外密法由此而生。這種書勢,恰好同篆書、金文構成了共通性;在視覺上,給人一種向四周膨脹的暗示性。同時,他又將這種書勢再度融入行草書中,從而形成了與羲之截然不同的藝術風格。米芾稱他的行草「有篆籀氣」,道出了顏行書最顯著的特點,如他的《送紙帖》。此後的書家幾乎都離不開這兩大書勢。

(五)筆墨感與存在感

書卷之作大都適合於近距離的觀賞,故對每一筆觸的成敗、微妙的變化和彼此間的對應關係等,均要達到無懈可擊的程度。最終在氣韻上,又要儘可能地表現出淡雅閑適的風姿,故在筆墨感的表現上即極其嚴格又細膩微妙,這方面羲之堪稱第一人。但是,羲之獨高遠淡雅的筆墨感的追求,是建立在自然與空靈的審美基礎上的,如清水芙蓉,沒有任何雕琢的痕迹。並隨著時間和心情的不同,在筆墨上所散發出來的韻姿,亦各有所異。這既是老莊哲學在筆墨中完美的體現;又是其人格化的顯現。顏真卿的書法源於銘石之書,加上儒家的務實與性格的剛正,故每寫一筆,都體現出一種實實在在的存在感,所謂充實之為美。凌空而下,直落直起,充滿了自信與肯定。每個字彷彿是一個充實的實體——一個向外膨脹的具有體積感的實體,很適合於放大或遠距離觀賞,即便是行書,往往也具有這樣的特點,如《裴將軍詩》。這對此後寫巨幅大字有很深刻的影響。

(六)行書中姿態感與流動感

對筆墨感的追求,使筆會對姿態感的強調。但羲之筆墨中所表現出來的姿態感,不僅僅是某一字或某些字,而是放到整幅字的背景中予以藝術的判斷與表現。因為,任何一個字一旦進入作品,就會同鄰近的字一直全篇發生種種有意味的關係,從而構成真正的藝術美。某個字,孤立地肯可能是很美的,但放到整體中,可能未必是合適的。也就是說,變化與合適以及自始而終的節奏的自然變化與流程,是羲之姿態感中最為深刻的內涵。也正是這一點,後人在臨摹他的《蘭亭序》時,從不敢易一個字,甚至將錯就錯,以不損害這篇巨作的整體之美。不僅如此,即便是張便箋,每個字都在變化與合適中合為一體,構成種種有意味的形式。所謂因勢生勢,因勢立形,形與意合,意隨韻生,表現出羲之所特有的空靈感,這也是至今無人能超越的地方。

顏真卿同樣也講究姿態感,但他那種姿態感,被一種強烈的流動感所掩蓋。這種流動感源於他對草書和篆籀的熟練把握。直落直起與運筆的圓轉盤紓,似有一股浩然之氣助於筆端,從而使他的行草表現出最為強烈的時間感的暗示性。就像一條激湍清溪,在不同段的流動中,時時表現出起伏波動、衝擊回蕩的節奏感,尤其是他的《祭侄稿》、《爭坐位》、《草篆帖》。陳深跋:「《祭侄季明文稿》縱筆豪放,一瀉千里,時出遒勁,雜以流麗,或若篆籀,或若鐫刻,其妙解殆出造,豈非當公邪!」加上其求深厚的筆觸,使其行草表現出前所未有的強烈的時間性意象和濃厚的金石氣意蘊,與羲之遂成雙絕。

(七)空靈與渾樸

魏晉時期,人們第一次用純粹審美的目光去欣賞自然、人與人的行為方式,其態度優勢如此地真誠、強烈、風神洒脫、任情恣性,不再作旁觀者,而是積極進入備件上的對象。以虛靈的心胸,玄學的體悟,將自己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完全是一種由「澄懷觀象」到「物我雙忘」的過程,最後達到晶瑩透徹、悠然自適的境界。這一切可以看成是一種由自愛的精神,自然地推己及物的審美情趣之表現。任何一種表現,都應該像自然那樣,使坦然的、不加雕琢的,並包含著互相生髮、互相因果的對應關係。故在羲之的書法中,即便是寥寥數行,莫不表現出悟性獨到的靈性,和那種悠然自適的空靈感。這是東晉書法最典型的特徵,所謂「書是自定時代」。顏真卿則不同,他主要生活在豪華落盡的中唐,加上他剛正忠烈、儒家的實事求是的作風,和對銘石之書的獨特理解,一反東晉以來參禪式的自然與空靈,以拙為美,這似乎恰好同老子的「大巧若拙」、「見素抱樸」相吻合。


顏真卿有很多碑帖流傳於世,如多寶塔碑,顏氏家廟碑,顏勤禮碑,麻姑仙壇碑,祭姪文稿等大批的精品書法。其書風中的氣韻法度,又不為古法所束縛,突破了唐初的墨守成規,自成一體,其結構氣勢恢宏,骨力遒勁而氣慨

凜然,端莊雄偉。他的高尚人品人格和書法藝術完美結合的典範,他的書體被歷代稱之為顏體。王羲之善隸,楷,草行各體,精研體勢,心摹心追,廣采眾長,備精諸體,冶於一爐,擺脫了漢魏筆風,自成一家影響深遠。其書法平和自然,筆勢委婉含蓄,遒美健秀,常比喻為,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顏真卿的《祭姪文稿》是在情緒極度悲憤的寫下的文稿,不顧筆墨之工拙,故字隨書家情緒起伏,純是精神和平時功力的自然露。是極具史料價值和藝術價值的墨跡原作之一。王羲之的《蘭亭序》是在天朗氣清,惠風和暢的氣氛中寫的,字裡行間流露出書家悠閑自然,瀟洒飄逸的精神風貌。顏,王兩家的作品都是書法史上的絕品書法,不可多得,絕無僅有。


看到這個問題,我想回問一句,你見過王羲之多少帖子,又見過顏真卿多少帖子?一本兩本,三本五本?還是踏踏實實學書來的好,看評論偏偏爭什麼誰誰第一。

王羲之的字在淳化閣帖上算很厚了,又怎麼是一件蘭亭集序代表的了的呢?

同樣宋人搜集顏真卿書法編了一本忠義堂帖,感興趣的可以去查一查,無論楷書還是行書都足以讓人震撼,唯一可惜的便是宋人勾勒刻石,難見風貌。

一個是不激不厲,風規自遠;一個是忠義賢慈,千秋傳誦。

王羲之變古體為今法,顏真卿化篆籀回古意。都是出自己,立新意無法估量的成就。都為後世傳誦,只是兩個人生活年代不同,見地也不同,顏真卿知道有王羲之,王羲之會不會猜到後世會有一個顏魯公呢???信息交流不方便,或許都見過晉以前的東西,那王羲之死後的東西呢?

假使當時身便死,一生真假誰人知。只是斯人皆已逝,無法再辯駁。

他們留下的東西是寶貝,蘭亭集序、祭侄文稿、快雪時晴帖、裴將軍詩等等,都是固定不變的了,那沒有留下,無法言語的呢?我覺得這應該有一些人會去探索,他們都是人,不是神,不是無所不能啊,或許你追別人追不上了,但你不能為了追別人而追別人,即便是追到以後呢,再怎麼走,你又是誰?你是他,還是你是你?你是你的話,你自身哪還有半點你的影子,只是身體是你的。你是他?他又是誰,你又是誰,問題又來了。或許這也算是古代先賢開創新法時所想。

蘭亭集序:

夫人之相與,俯仰一世,或取諸懷抱,悟言一室之內;或因寄所託,放浪形骸之外。雖趣舍萬殊,靜躁不同,當其欣於所遇,暫得於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將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隨事遷,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間,已為陳跡,猶不能不以之興懷。況修短隨化,終期於盡。古人云:「死生亦大矣。」豈不痛哉!

每覽昔人興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嘗不臨文嗟悼,不能喻之於懷。固知一死生為虛誕,齊彭殤為妄作。後之視今,亦猶今之視昔。悲夫!故列敘時人,錄其所述,雖世殊事異,所以興懷,其致一也。後之覽者,亦將有感於斯文。

這一世做不得驚天動地,養半顆文人心,讀幾本聖賢書……


要辨別兩人的書法的不同,首先要了解兩個人的人生經歷,由此來揣摩兩人心性的不同。然後再回頭來看兩人的書法,或能從中有所領悟。

略說個人一點淺見,自認為,王羲之更隨性而為,字跡寬鬆,力道柔美,行筆順暢。至於顏真卿,則更為認真,無論是碑貼力求規整,還是《祭侄文稿》的草稿那樣用情至深,都體現了他為人方正。

筆之所至,心之所至。天地方圓,皆入字中!


顏真卿與王羲之的書法藝術在歷史上都佔有重要的地位,其兩人作品雖各有千秋,都達到了藝術巔峰,而不分仲伯。

顏真卿的字,在歷史上就有「顏骨」之說,其特點是筆畫厚,雄健有力,形如人體骨頭,蠶頭燕尾。代表作《祭侄稿》整體章法有筆斷意連,自由豪放的意趣。清淡簡雅的風格,給人以美輪美奐的藝術衝擊力。與王羲之的代表作《蘭亭序》的藝術水平達到了同樣的高度。所以說顏真卿的書法藝術可以和王羲之的書法相媲美。


顏真卿與王羲之的書法藝術在歷史上佔有重要的地位,其兩人作品雖各有千秋,但都達到了巔峰,共同之處就是技法嫻熟,節體揮然洒脫,端莊秀麗,具有恆高的書法藝術的欣賞衝擊力。

顏真卿的字,在歷史上就有「顏骨」之說,其特點是筆畫厚,雄健有力,形如人體骨頭,蠶頭燕尾。代表作「祭侄稿」整體章法有筆斷意連,自由豪放。清淡簡雅自風格,給人美輪美奐的藝術衝擊力。

而王羲之則善隸、草、揩、行各體,集眾家之長,自成一家,其代表作蘭亭序的藝術水平達到了怒火純清的地步。


只能說兩人的風格有所不同,但兩個人在書法造詣上都無疑是中國最出名的,每個人都有他的喜好,要去強加說誰的更好不太合適

顏真卿的書法,雄強渾厚,韌若筋帶,世稱「顏體」。顏體書風沒有初唐書風(以歐陽詢、虞世南等為代表)的清麗秀媚,卻有著盛唐雍容偉壯的風姿。

王羲之兼善隸、草、楷、行各體,精研體勢,心摹手追,廣采眾長,備精諸體,冶於一爐,擺脫了漢魏筆風,自成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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