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書房若閨房,不足為外人道。

從某種意義而言,這是個比臥室還要暴露自我的地方,放眼望去都是你的品味,抬手一摸全是你的心頭好。你是什麼樣的人,信仰什麼又熱衷什麼,半個靈魂都泄露在你的書架上。

對作家而言,人生的一半在看書,另一半在寫書,這個空間既是面子也是裏子,可以出世也可以入世,算是人生中非常特別的一個地方。

能坐在書房裡讀書,算是好運,而若是書房裡有無數的好書,那真是上輩子修來的清福。有人說,誰家能有那多書?除非是藏書家,若只有三五千冊書,哪裡敢稱藏書?可真的成了藏書家,也未必好。

藏書家是個愛書者,但和讀書人似乎還有不同,所以德國人說藏書家都是一羣帶著白手套翻書,只看封面裝訂和版權頁的人。英國人調侃藏書家,一個人之所以會成為藏書家,只是因為他們買了一大堆永遠也不會去讀的書。這話雖然有失偏頗,但的確能讓大部分讀書人躺著中槍——無論是清高或不清高的讀書人,若有幸參觀他們的書房,遇見一牆或者幾牆通天的書架上摞滿了書,有個問題總是不自覺的問出口:「你家這麼多書,你都讀過麼?」

你的書房是什麼樣的?作家的書房是什麼樣的?城市的書房又是什麼樣的?

金庸

金庸的武俠小說之所以能稱得上中國現代新武俠小說的代表,就在於它們表現出鮮明的個性。簡而言之,金庸的武俠小說在題材的選擇、人物的塑造和展現社會時代風貌方面有鮮明特色,它們在創作技法上獨樹一幟,具有範式意義。他繼承古典武俠小說之精華,開創了形式獨特、情節曲折、描寫細膩且深具人性和豪情俠義的新派武俠小說先河。

武俠小說大師的書房

想像中他的書房風格應該是風清揚,最差也得是黃藥師,結果好不容易爬上桃花島推開門發現裡面住的是李嘉誠,撲面而來的是一股海的味道,一種香港大佬辦公室標配無敵海景房風格,一種坐下來開口就能談談IPO的感覺。金庸當年要是在這裡寫小說,估計一水的都是商戰厚黑學。

賈平凹

50年代的人,大多經歷過貧乏的青春時代,文革等,那個年代男作家的一貫特徵,性壓抑,結合了西北地區的蠻狠蒼涼,古怪偏僻,這種土匪搶新娘,單身男人背新娘,都是很有地域色彩的蠻橫,在這個背景下,狗血故事有了一種傳奇感,彰顯了賈平凹的創作風格。

最「森嚴」的「待客處」

「上書房」,乍一看還以為夢回大唐穿越了。賈平凹的「上書房」大名在外,圈內人講,老賈的書房,一般人進去「鎮」不住。這話的意思大概就是,坐在裡面會心神不寧,不大自在,因為裡面「出土」的東西太多了。

位於南郊繁華地段的「上書房」,其實書的位置退居其次,第一影響可能是書之外的那些陳設:大大小小的佛像,盆盆罐罐,書法作品,稀奇古怪的各種物品的吸引力遠遠超過那些書了。

這裡已經再沒有地方擺設其他的物品,滿滿當當一屋子的東西,賈平凹每日就坐擁其間寫作,書桌一圈是堆積如小山的資料和書籍,唯有放置胳膊的地方是空閑的,等著主人來。

蔣方舟

80後美女作家蔣方舟,7歲開始寫作,9歲寫成散文集《打開天窗》,2008年被清華大學「破格」錄取,並引起了較大爭議,2009年獲得散文獎,2012年從清華大學畢業,現任《新週刊》雜誌副主編。

美女作家的書房

常言道「書非借而不能讀」,到了蔣方舟這裡,卻成了「書非買而不能讀」。她幾乎所有的書都來自書店,不只不向朋友借,連圖書館裡的書,她也不會借來看。「除非真的是找不到,那樣也盡量複印一本。」她認為,書的私密性堪比身上的衣服,「借別人衣服和鞋很彆扭,在我看來,借書也是一樣。」

她的書房內書櫃通天徹地,一格一格,錯落有致的設計很有意思。對於這麼高的書架不知道她有沒有準備梯子。書房內裝飾簡潔,顯得格外寬敞、明亮,書櫃旁邊是個大大的窗戶,屬於看起來乾淨利落那種。

莫言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足以用杜甫的「爾曹身與名俱滅,不廢江河萬古流」來形容。福克納、馬爾克斯和略薩路數的漢語醇厚味道的作家,鄉土氣息濃重,富有想像力,比較注重故事情節的曲折傳奇,這一點上似乎受到中國傳統話本傳奇的影響。

書架上只剩經典

聽到「翰林院」你千萬不要認為那是皇家狩獵的地方,位於翰林苑閣樓,「一斗齋」那是莫言的書房。聽起來很高大上的名字,內部裝修卻很簡單,一張小桌、兩張木椅。近幾年,莫言的書房一直在做減法,每年會清理一批書送給一些學校,現在書架只剩100多本,部部都是經典。如中國幾部古典小說,魯迅、託爾斯泰的作品。他認為這些書足夠了,越是經典的書越耐得住重讀。

虹影

作家,這個身份是令她產生眾多爭議的原因。蜚短流長間,她坦蕩生活,無意糾結在「莫須有」的名聲裏,那些坦然呈現在客廳裏偌大書架中25種譯本的書目,就是極其有力的佐證,「你們說你們的,我做我自己的事,時間會證明一切」。

家就是書房

藍,深沉儒雅,是最適合描繪這個「滿腹經綸」的空間的色彩語彙。

那一壁壯觀的書架,彷彿就是她生命的備忘錄,記得她所有的苦難,也刻下她的歡悅。虹影說過一句:「我存在於世上的目的不是為了一個家,而是為了尋找一個書房,孤獨地創造文學。」現在,她有了這樣一個繼續創造文學的書房,而西比爾姑娘的出現,讓她擁有了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

村上春樹

跑步狂人、古典音樂癡漢、滿腦子的奇思怪想等,提到村上春樹,第一個想到的可能不是他的作品,而是他因個人愛好而被賦予上的標籤。

村上像他的小說世界一樣豐富多彩,身上總有種迷人感。

總是尋找大於自身價值的責任:採訪東京毒氣受害者;耶路撒冷的發言「在一座巨大堅實的牆和與之撞擊的雞蛋之間,我永遠都站在雞蛋這一邊」,這些都已超越一個「小清新」小說家的範疇。

他的文字會有一種俯下身來和你交談的感覺,有時像個大叔似乎還有點絮絮叨叨的,總是非常誠懇親切,就像經常和你嘮嗑的鄰居某天出了本書似的。

大腦洞作家的書房

放眼望去掛滿唱片的牆,還有專門放CD的抽屜放;通天徹地的書架上,大概都是包過書皮的,所以一眼看去全是白的。他的電腦桌整潔得讓處女座都感覺慚愧,不禁讓人懷疑他也是處女座。

而與村上書房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葛劍雄、金宇澄和韓松的書房。都是我們最熟悉的那種文化人書房,亂到極點,文山書海,隨手就可以拿一本書看起來。優點是自己待著舒服無比,缺點是客人很難待得住。給人的感覺像連個乾淨茶杯都拿不出來樣子的亂,亂到極致,還伴隨著舊書特有的黴嗆味道,稍微嗓子不好的容易引發氣管炎。

韓松

韓松是個玄幻小說家,他的作品帶有鮮明的後現代主義文本特徵,但與後現代文學最根本的消解理想、消解意義的特點不同,韓松從不拒絕意義,只是將意義進行了不同於傳統的處理。他以卡夫卡式的陰暗絕望,夢魘般的非理性風格,噩夢的氛圍,冷漠的語調,建構出一個極為獨特的深邃而豐富的虛構時空作為人類歷史文化心理的觀照,對人類歷史文化深層結構中那些觸及的黑暗面,積澱了無數年月的野蠻、殘酷、愚昧、污垢、靈魂的撕裂和異變,進行了極為冷峻的展示。

玄幻小說家的書房

書房如其人,有好者只見風雅,不好者覺得矯情,韓松絕對是屬於後者。

幾個大文件櫃,裡面全是書。歪斜地排著,像一桌分量很足、擺盤不佳的酒席。沒整理,沒分類。沒分類反而就是一種分類。韓松覺得書本身是沒有類別的,人的思想、經驗、生活的原本狀態也是這樣。「找不到這本,我會找到另外一本,書都是可以替換的」,韓松說。

李敖

「以玩世來醒世,用罵世而救世」,有《北京法源寺》、《陽痿美國》、《李敖有話說》、《紅色11》等100多本著作,前後共有九十六本被禁,創下歷史記錄,被西方傳媒追捧為「中國近代最傑出的批評家」。

圖書館還是書房?

身處李敖書房的中央彷彿身處書的海洋,一排排整齊擺放的書籍琳琅滿目,書籍書目之多令人膛目結舌,整個房間裏除了一套沙發之外,滿滿當當全是書籍,除了櫃子裏都是書,書房的正中間也是滿坑滿谷。據說這僅僅是李大師藏書的「冰山一角」……

書房對一個作家來講,是心底裏最安靜的小窩,是炎熱中最能清涼思緒的一杯綠茶,久而久之,這些書房都因主人喜好不同,內容迥異,烙上主人的印。

其實大部分人是不在書房看書的吧?蘇東坡說過,看書的三個地方是廁上、馬上、枕上。古往今來,此說無往不利。尤其現代人,在馬桶上看個電子書就不錯了,還正兒八經去書房?

798搜咖·機遇空間

隨著城市化進程的加快和市民精神生活需求的擴張,公共文化迅速在紛繁、複雜、多元的現代生活中,跟著時代發展脈搏,飛速進化,因此城市書房成為文化「新燈塔」。

798搜咖·機遇空間是全新的城市聚空間&IP聚場,也是時尚的智能共享商務空間。這裡不僅融合書屋、咖啡、劇場、展廳,同時還包含了會客廳、會議室、移動辦公、餐飲、露臺酒吧、屋頂課堂等多元化場景功能。

這個「小而精」的「城市書房」雖不比藏書豐富、規模宏大的圖書館,但「城市書房」的出現和發展,可以說是圖書館概念在市井街巷的延伸,積極地體現了新形勢下辦館模式、管理方式的多樣化和現代化創新。

每一顆靈魂,都需要有個安寧的棲息地。書是你走進心靈棲息地的橋樑,是你走上精神高處的臺階。當油鹽醬醋的繁瑣奔湧而上,當外部世界的喧囂紛至沓來,我們需要的,是一塊安靜的土地,讓我們的心靈得到釋放,讓我們的靈魂得以棲息。798搜咖·機遇空間書屋就是這樣一個心靈的棲息地。

以上作家書籍於798搜咖·機遇空間書屋均有售,歡迎你來機遇書屋讀書。

【地址】:北京朝陽區酒仙橋2號798藝術園區D區798西街,搜咖機遇空間/AIOSPACE(798藝術園區西4門進入,第一個十字路口左轉60米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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