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沒有意義,唯獨拿它對抗孤獨!
明天......就是情人節了。
文章寫在情人節之前,好像總要絮叨些什麼。朋友說,你一單身狗,哪來這麼多的矯情。
公眾號上,不是雞湯就是情感,你哪來這麼多的經歷。其實,我壓根沒有經歷,我是一個寫日記的人,只自言自語。
看自己早前寫的東西,有兩種驚訝,一種是感慨矯情,另外一種是喫驚——自己能寫出「那樣」的好句。
很早之前,小學語文課本上選錄的《凡卡》我依舊記得。小凡卡趁店裡老闆聖誕節做禮拜,他拿生鏽的筆,偷著給鄉下爺爺寫信。
在信裏,他告訴爺爺自己的遭遇,想像鄉下美好的生活。凡卡拿著生鏽的筆,可寫完的信,爺爺是收不到的。
老師讓寫續集。我只記得自己寫的很暖,暖到了老師。她拿著紅筆,勾畫了很多,她還把我的日記遞給我喜歡著的那個女孩。
我一直覺得,純寫作很難養活自己,但寫作能讓一個人變的更柔軟。它可以療傷,可以排解孤苦。小凡卡告訴鄉下的爺爺,他想念鄉下的一切,可是他不知道,生鏽的鋼筆,歪扭的字跡,只能是心裡最真的寄託。
早上醒來時,蠟燭燃盡了。凡卡死了,他蜷縮在角落,眼角只有一滴冰瑩的淚。他笑著,不再受苦了,永遠的回到了鄉下。
在夢裡,能夠完成一切,別再讓他受苦,也許是最好的選擇。我很奇怪,當時四五年級,為什麼會寫出這樣的東西。
現在想想,這也許是一個伏筆,是喜歡上寫作的伏筆。年齡大點兒,變得理智,讀了些亂七八糟的書,好像瘋狂了。
十三四歲,讀到一篇熬鷹的文章。牧人帶著兒子,在懸崖峭壁上帶回兩隻鷹崽,牧人的兒子喜歡極了,把所有好喫的都給鷹崽。鷹長大了,開始獨立飛翔,出獵時能捕到狐狸,可即便是這樣,牧人依舊怕鷹襲擊兒子。
有一天捕獵時,其中的一隻受了傷,無奈之下牧人將鷹關到鐵籠。那天外出捕獵,牧人只帶了一隻鷹。家中無人,那天門前枯樹落了幾隻烏鴉,它們嘲笑被圈在鐵籠裏的鷹。那隻鷹憤怒著,它掙扎著想要嚇跑那羣「垃圾」。
臨了時,一隻烏鴉撅著屁股,拉了屎,屎落在了鐵籠鷹的頭上。那一刻,野性徹底被激發,鷹在籠子裏,憤怒嘶叫著,血染紅了那個銹跡斑斑的鐵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