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作為唐朝的開國皇帝應該說活的很舒服吧,只是現實中他並不舒服,特別是晚年的時候,那真是孤獨悽涼啊!誰叫李淵有個厲害的兒子李世民呢!

李世民通過玄武門之變幹掉了自己的兄弟李建成和李元吉,逼迫李淵退位做太上皇,李淵內心真是痛苦悲涼啊,失去了兩個兒子和十幾個孫子,只剩下李世民了,問題是李世民對父親李淵也很不好。雖說李淵當了太上皇,沒有了實權,可畢竟是太上皇啊,身份在那裡,應該可以安度晚年,過上釣釣魚遊湖之類的安逸生活吧,其實不是,李世民對李淵是痛恨的,根本不好好孝順自己的這個父親。李淵被李世民安置在大安宮,李淵完全沒有自由,到處都被人監視,去遊玩一下還得有人跟著,身邊的服侍的人都被李世民裁減了3000人,剩下沒有幾個人,想玩玩漂亮的宮女都是奢侈,醜的宮女就有呢!大安宮低矮狹小,夏天悶熱的很,李世民從來對父親不管不顧,一次都沒有去看望過,根本不顧父親的死活,夏天李世民自己去涼快的九成宮避暑,留下李淵在悶熱的大安宮熬日子。有的官員實在看不下去了,太上皇居住在那麼惡劣的地方,你又不去看他,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呢,他是你父親啊,可是李世民並沒有理會,由得李淵難受。

一直到貞觀八年,也許時間沖淡了仇恨,李世民纔想起自己這個父親,但不是李世民善心發作,而是李淵病了,臥病在牀,沒有多少日子好活了,李世民就把李淵接回來居住,還新建了大明宮作為李淵的住所。父子兩人終於再次相見了,看著重病纏身的李淵,李世民終於放下了多年的仇恨。在一次為李淵祝壽的宴會上,李淵感慨的對李世民說道:如今蠻夷都給你征服了,這是自古以來就沒有的事情啊!說白了,就是李淵肯定了李世民的功績,是個英明的皇帝,比自己強多了。李世民聽了很感動,說也不是自己一個人的功勞,也少不了父親你的教誨啊!就是那一刻,父子兩人把所有的事都說清楚了,父子間的仇恨也煙消雲散了,最後的一年中,李淵過的還是不錯的,畢竟父子間化解了恩怨了,貞觀九年,69歲的李淵臨死前交代了自己的後事,他說自己的後事簡單點就行了,不要厚葬,不用守孝三年,簡單安葬就行了。李淵到死都為自己的兒子著想,不讓兒子鋪張浪費,也許一生奢華的李淵很識趣的安排了自己的後事,如果太鋪張浪費引起李世民對過往的埋怨,最後李淵還真安葬不好呢,不如自己說出來簡單安葬,對大家都有臺階下,對大家都好,何樂不為呢,再說李世民也不會讓你陪葬的東西有多好呢!

唐朝開國皇帝的李淵晚年是悽涼孤苦的,也許這是所有君王的命運,孤獨是君王獨有的,也是人生的終點!


玄武門之變,李世民殺了自己的哥哥李建成和弟弟李元吉,徹底打破了李淵的佈局。

這是一場典型的坑爹事件。

一個叱吒風雲的人物從此走向了人生的低谷——他被迫在政變發生的兩個月之後(玄武門之變發生在626年7月2日,9月4日李淵宣佈退位,李世民當上了皇帝),他成了太上皇。

玄武門之變是改變歷史走向的大事件。在李淵晉陽起兵之後,他的兒子李建成和李世民都在各自的軌道上走著,都是虎虎生威的人物。當初的李淵心裡喜氣盈懷,兒子能打仗,能率千軍萬馬闖天下,幫助父親武定天下,李淵豈有不高興的道理?

唐立國不久,李淵立李建成為太子,李世民為秦王,李元吉為齊王。李淵看似論功行賞,其實他用了一個玩平衡的技巧。封李建成為太子是規矩要求,封李世民為秦王是一種搞平衡的技巧。

可麻煩也就出在這裡,在平定地方割據勢力中,李世民屢建功勛,滅薛仁皋、治竇建德、平王世充,李世民名聲大得不得了。

常言道:「一山難容兩虎」,這話用在李建成和李世民身上很有道理。李建成防範弟弟李世民,李世民心中不滿李建成。久之,兄弟間的矛盾升級,發生了玄武門之變。

玄武門之變到李淵禪讓退位的兩個月裏,他心裡經受的摧殘是無法想像的。沒幾天,李淵交出了軍政權,立李世民為太子,並詔告天下「軍國大事,悉數委太子處理」。很快又徹底退位。

晚年的李淵自然沒有從前的繁華,兒子骨肉相殘,對他來說猶如抽了筋骨的老虎,雄風掃地。在太極宮生活了兩年之後到了太安宮。最多不過是被李世民拉出來參加一些沒有實質意義的應宴活動,已經完全不介入朝政了。他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

這樣的日子很不如意。大體過了十年之久,李淵在清寂中離開了人世。


一個被剝奪了權利的皇上,能有啥樂趣,無非是打打馬球,跳舞,唱歌,玩女人,他的政治生命已經完結,他一直住在大安宮,李世民本來蓋大明宮想讓他住的,但是他沒住上就駕崩了。相信他和李世民之間的關係應該好不到哪去,一個老人看兄弟相爭相殺是種什麼感受。但是政治人物要的就是一個有利的接班人,一個能守住自己的江山的接班人,皇家殘酷麼有親情。有的只是權利的鬥爭,他一手促成了隱太子李建成和唐太宗李世民的政治鬥爭,他一方面選李建成為太子,一方面又給李世民莫大的權利天策府,他本就不希望兄弟和睦,他要的就是一個能掙的皇帝。但也造成了李世民兒子李承乾,李泰為權利爭奪而反動政變的隱患,後世李治,武則天,李顯,李旦,韋後,太平公主,李隆基在權利的爭奪中表現出來的狠毒無疑是李淵最大的政治遺產。


李淵:被遺棄的太上皇

武德九年六月七日,亦即玄武門政變的三天後,李世民被李淵冊立為皇太子。武德九年八月八日,大唐帝國首任天子李淵正式下詔——傳位於太子李世民。至此以後,儘管唐高祖李淵頭上依舊掛著一個「太上皇」的頭銜,可這頂帽子不僅不能給他帶來尊貴和榮耀,反而只會讓他感到沉重和壓抑。貞觀三年四月,太上皇李淵「主動」從太極宮遷往弘義宮:「高祖以弘義宮有山林勝景,雅好之……乃徙居之,改名大安宮。」(《唐會要》卷三十)經過這一系列事件後,李世民總算達成了他夢寐以求的目標,終於可以冠冕堂皇、順理成章地入主太極宮了。離開太極宮的那天,李淵悄然回望這座生活了十幾年的巍峨華麗的皇宮,一種巨大的苦澀和感傷瞬間攫住了他。他在心裡默默地告別這熟悉的一切,同時也與過去的輝煌記憶徹底訣別。那一刻,李淵感覺自己就是一個被遺棄的人。而位於宮城之外的那座弘義宮,則是一個喪失一切、寂寞潦倒的老人最後的收容所。搬進大安宮(弘義宮)後,李淵在這裡又生活了六年,直到貞觀九年(公元635年)五月去世。與其說這六年間李淵是在一座有著山林勝景的宮殿裏安度晚年,還不如說他是在一個與外界近乎隔絕的環境中度過了人生中最後的悽涼歲月。大安宮的各方面條件與太極宮根本不可同日而語。關於這一點,我們可以從當時的監察御史馬周的一道奏疏中得到佐證。貞觀六年(公元632年)正月,馬週上疏說:「臣伏見大安宮在宮城之西,其牆宇宮闕之制,方之紫極,尚為卑小。臣伏以東宮皇太子之宅,猶處城中,大安乃至尊所居,更在城外。雖太上皇遊心道素、志存清儉,陛下重違慈旨、愛惜人力,而蕃夷朝見及四方觀聽,有不足焉。臣願營築雉堞,修起門樓,務從高顯,以稱萬方之望,則大孝昭乎天下矣。」(《舊唐書·馬周傳》)馬周認為,大安宮地處宮城之外,過於偏僻,而且規格至為卑小,與太上皇的至尊身份不太相稱,無論是在蕃夷人還是在四方百姓看來,都顯得有點丟份。所以,馬周提議修繕擴建,而且務必要高大顯赫,如此才能符合天下人的願望,同時體現皇帝對太上皇的孝心。馬周其實是在暗示李世民——就目前狀況而言,陛下在孝道上實在有所虧欠,唯一能彌補的辦法,就是趕緊提升大安宮的規格,改建得壯觀一點,以免天下人說閑話。很顯然,馬周的勸諫觸及了當時人人避諱的一個敏感問題。李世民看過奏疏後,既沒有責怪馬周,也不採納他的建議,只是一笑置之,絲毫沒有擴建大安宮的意思。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除了居住環境不太理想之外,李淵在大安宮的生活還有一個莫大的遺憾,那就是——缺乏行動自由。從前的李淵是一個坐不住的皇帝。武德年間,儘管建國初期政務繁忙,而且統一戰爭仍未結束,可李淵還是經常以巡幸、狩獵、避暑等名義,馬不停蹄地四處遊玩,東到華山(今陝西華陰縣)、西到稷州(今陝西周至縣)、北至宜州(今陝西宜君縣),盡情地享受著皇權賦予他的無上權力和自由。可是,自從成為太上皇,尤其是搬進大安宮以後,李淵就連一次這樣的機會也沒有了。這樣的生活與過去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相比,不啻有天壤之別。在大安宮生活的六年裏,除了偶爾出席幾次重大的宮廷宴會之外,李淵幾乎是足不出戶。不是他不想出來,而是根本沒有機會。因為李世民沒有給他機會。這一切當然又被那個忠直敢諫的馬周看在眼裡。不久,李世民打算前往九成宮(今陝西麟遊縣)避暑,馬周聽說後,馬上又毫不客氣地上了一道奏疏,說:「臣又伏見明敕,以二月二日幸九成宮。臣竊惟太上皇春秋已高,陛下宜朝夕視膳而晨昏起居。今所幸宮去京三百餘裏……非可以旦暮至也。太上皇情或思感,而欲即見陛下者,將何以赴之?且車駕今行,本為避暑,然則太上皇尚留熱所,而陛下自逐涼處,溫清之道,臣竊未安!」(《舊唐書·馬周傳》)如果說前一道奏疏的措辭還比較委婉的話,那麼這一次馬周的口氣則要尖銳得多。他擺明瞭就是在批評皇帝——首先,太上皇年事已高(時年六十七歲),陛下應該每天探視他的飲食起居,而現在您居然自己跑到三百里外的行宮避暑,萬一太上皇想你了怎麼辦?其次,您想要避暑也沒錯,可您把老爺子扔在熱烘烘的大安宮裡,自個兒跑去九成宮涼快,這就是您的不對了!所謂「溫清之道」,就是冬天要讓老人家得到溫暖,夏天要讓老人家享受清涼,可您卻把這些孝道拋到腦後,臣私下替您感到不安啊!儘管馬周的諫言和批評一次比一次尖銳,可李世民的態度照舊是既不怪罪也不採納,仍然把李淵留在大安宮裡,於這一年三月徑自去了九成宮。此後的貞觀七年(公元633年)五月和貞觀八年(公元634年)三月,李世民又連續兩次去九成宮避暑,可始終沒有帶李淵同行。直到貞觀八年的七月,李世民才「屢請上皇避暑九成宮」。這是否表明李世民終於想通了,準備採納馬周的建議,對高祖履行「溫清之道」了呢?不,真正的原因是——高祖李淵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他患的是「風疾」,也就是中風。所以,不論李世民如何盛情邀請,也不論李淵本人多麼希望出去走走,他都已經走不動了。對於高祖的病情,李世民當然是心知肚明。既然如此,那麼李世民此舉有多少誠意呢?明知道高祖已經臥牀不起了,才屢屢向老人家大表殷勤,那早幾年李淵身體還硬朗的時候,他幹嗎去了?貞觀八年十月,李世民下詔,開始興建大明宮,表面上說是要「以為上皇清暑之所」,實際上明眼人都知道,太上皇李淵已經無福消受了。果不其然,大明宮剛剛拔地而起,李淵的病情就日漸沉重,「未成而上皇寢疾,不果居」(《資治通鑒》卷一九四)。貞觀九年(公元635年)五月,臥病大半年的李淵終於在大安宮的垂拱殿駕崩,終年七十歲。這個曾經至高無上的大唐帝國的開國之君,這個晚年遭遇巨變落入悽涼之境的孤獨抑鬱的老人,終於走完了他悲喜交加的一生,告別了這個讓他又愛又痛的世界。羣臣上謚號太武皇帝,廟號高祖;同年十月,葬高祖於獻陵。


最是無情帝王家


喫喝玩樂,給李世民增添了好幾個弟弟和妹妹。但是李淵的晚年肯定不如意的,畢竟從一個九五之尊被自己的親兒子逼成一個無所事事的糟老頭,換做任何人都不會開心。他只好通過不斷造小人向大唐表示自己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釣魚遛鳥唄,還能幹嘛!

看看被離職又活了幾年,就知道過得如意不如意了。


李淵成為太上皇之後。及時行樂。給李世民生了一大堆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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