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藏巖初體驗(03/09/2014)___


而我們的文創村落,似乎也只有在向晚時分,當民眾徒手加蓋的鐵皮質地逐漸隱身黑暗,才能在過濾後的肌理中想像它潛在的爆發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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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巖宵-2014寶藏巖燈節展覽一景)

昨天在高鐵上奔回臺北時,意外地一位朋友相約至臺北市耳聞許久的文創村落看燈光裝置展。

這位朋友對於美學評論向來犀利。 而他所經營傢飾品牌,也為臺灣的傢飾市場,帶來一種新的思維。 在穿梭於上上下下的曲折階梯後,我們看了彼此…想著,是否向來鼓勵有機發展的藝文村落的發展方式,就僅能如此?

 

對於形塑在地特色,社會中似乎就是瀰漫一股社區參與的方法。 素人參與改建就是展現一種與開發商大動作如ctrl+c 然後ctrl+v設計手法的批判態度。

 

是否有其他的可能? 紐約的HIGHLINE再度被我們提及。 同樣是由在地居民發起的保護城市紋理的行動,為何保留後的漣漪經濟效應及美學成果展現如此迥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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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http://www.ntimm.ca/_/the-old-high-line-nyc/)

在HIGHLINE 的保留企畫中,兩位新聞及純藝術出身的在地領袖發起的是一個有遠見的國際競圖。 希望藉由專業建築與景觀建築師的想像,對這個已荒廢一、廿年的鐵道,在雜草夾縫叢生的現況中,提供一個城市公共空間的其他可能性。

一樣是極度低調的微型設計、一樣是原先被政府單位視為城市發展毒瘤的舊城市肌理,呈現的結果卻是完全不同的完整度與遠見。 也成功帶動衰敗區的經濟價值提升與轉型。

而我們的文創村落,似乎也只有在向晚時分,當民眾徒手加蓋的鐵皮質地逐漸隱身黑暗,才能在過濾後的肌理中想像它潛在的爆發力。

一座座裝置藝術,似乎從作品文案中總能比實體呈現更能探究出意圖中的創意高度。 實際的作品呈現,卻難免與學生時期勞作課般的隨意聯想。

 

城市的發展, 在top down 與bottom up 的徘迴中,其實很難說個誰是全然對錯。 關鍵在於參與者的美學素養及想像力的高度與遠見。 當我們已生活於一個體質先天不良的城市裡,對一個有品質的規劃,是否能在top 與bottom 上下之間取一個平衡點,纔是我們城市能擺脫小確幸思維的關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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