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太民族是一个特殊的民族,它能生存至今,甚至在国家灭亡一千多年后,又能复国,只能说是奇迹。犹太人能存在这么久,甚至能保持民族的独立性(或单纯性),与他们的信仰及传统是分不开的。

1.从多神民族,走向一神民族

从犹太人圣经中看到,犹太人祖先古希伯莱人,在历史中曾经是多神信仰,只有少部分人是一神信仰。这少部分人被称为独一神的「选民」,他们将从独一神所得的「启示」,向自己的子孙口耳相传。这样,这少部分古希伯莱人,就成为犹太人的先祖。

在公元前一千多年,信奉独一神的这部分少民,寄居于埃及,经过将近四百年,形成百万人口的以色列民族,因受埃及宗教文化影响,大部分人成了多神信仰者。后来,在民族领袖摩西的带领下,挣脱了埃及人的奴役。因摩西独一神的信仰,力劝以色列人信奉独一神,并为他们立下了信奉独一神的信仰与生活规范,这些规范被记录下来,犹太人称之为「摩西五经」。

但是,以色列民族并未因摩西及他所立的规范,而成为独一神信仰的民族。特别是他们拥有了土地与国家之后,多神信仰不仅使其生活混乱,且因沾染多神信仰的恶习,使得这个民族渐渐走向衰弱,终于在公元前六七百年间,分为两个国家的以色列民族,被其他国家,赶出故土,成为流民。

成为流民的大部分以色列人,因与当地人通婚、混杂,而失去自身的民族性,成为异民。但少部分以色列人,以犹太支派、便雅悯支派,以及少数利未支派的人,在信奉独一神的先知劝诫下,形成了独一神信仰的犹太民族。并在他们亡国七十年后,又奇迹般的回到故土,重建家园,重修独一神圣殿。从此,他们坚信,他们的命运是与独一神是息息相关的。他们的民族之所以遭受摧残,被驱逐出自己的故土,是因全民族失去对独一神的信仰,而崇拜多神。后来又能回归故土,也是因为他们转向独一神,单单信奉独一神,得神护佑所致。所以,这种将信仰的转折,与民族命运的转变联系在一起,使这个民族从此摒弃多神信仰,成为一神信仰的民族。

二、一神信仰的强化,与民族的单纯性

一神信仰在历史中渐渐被强化,一种宗教敬虔人士专职研究摩西五经,及历史上留传下来的信仰文献,并致力于教化犹太人,这些人被称之为文士与法利赛人。正是这群中坚人士,犹太人的独一神信仰得到坚固,并形成独一神信仰的生活传统。

因为这种独一神信仰的强烈排外性(或单纯性),使得这个民族拒绝与外族通婚,并坚定持守摩西律法的教导,过著具有自身民族特色的宗教信仰、政治与生活一体化的生活。

三、犹太人的团结

犹太人在长达一千多年的亡国历史中,在世界上漂泊,倍受歧视与凌辱,加上民族强烈的排外性,为了能生存下去,抱团生活,才是唯一的出路。因此,犹太人以他们的教堂为中心,形成自己的社区,会堂是犹太人凝聚的重要地方,他们借此交流信仰生活,彼此相顾,使自身的民族生生不息,生存下来,历经千百年,依然保存自身民族的独特性。


最根本的原因在于犹太人不同于世界上任何其他民族,其信仰唯一一个民族型一神教——犹太教,一神教信仰本身就具有很强的同一性和团结性,民族型一神教又不同于普适性一神教,它是自我封闭的,不对外传教,使得其民族意识长久保留,犹太人认为他们是上帝在世间万族中挑选出来的与上帝订立契约的负有特殊使命的上帝子民,这种根深蒂固的宗教信仰使犹太人有著极为强烈的民族优越感,对犹太人和其他民族的融合产生了巨大的鸿沟。

犹太人重视教育,文化水平较高,使得面对其他文化不至于被吸引而潜移默化,更可以保证犹太教经典的传承不断延续下去,而犹太人就是靠宗教维系,宗教意识几乎等同于民族意识。

犹太人很大程度上实行内婚制,很少与外族通婚,没有通婚就没有血缘的融合,文化就会以家庭单位而保留,使得其流落异乡时可以以独立的群体存在,即便和外族通婚,大部分也倾向于认为自己的犹太人,一方面是宗教的作用,一方面是犹太人之间已经形成的利益集团所带来的影响。

犹太人是个商业性民族,不掌握武力,对所在国够不成威胁,又可以给所在国掌权者带来利润,所以被容忍长期存在。

……


犹太族人自诞生时就显示出了其自身的特殊性,有些方面和我们华夏族有的一拼,第一,对家庭的重视,这点很重要,家庭是维系一个种族存在的决定因素,家庭的延续是种族得以延续的根本。第二,对知识的尊重,知识是一个人甚至是一个种族保留经验和躲避危险,创造未来的关键因素。尽管现在的中国,绝大多数人其实还是尊重知识的。第三,吃苦耐劳的基因,是决定在大灾难面前是否可以延续的特质。所以犹太族人属于优秀种族并延续至今。但他们保留的民族独立性却和我们华夏族人不同,他们采取的是抱团,半封闭,很多人只相信犹太人,不与非犹太人交往过密。彼此之间信守契约关系。因此,独立性被非常要好的保留著。但是,这也让犹太人难以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王者。


从犹太人在埃及地儿做仆民400年就可看出,来时千人不到,逃跑时已七十余万人(当时基本都是族人之间、叔表亲等通婚),并将为埃及人所放的羊当做是上帝给予的都带走了。他们颠沛流离的民族命运,每当在溃于茫然的紧要关头,总是能被统一的信仰所召唤,是同一信仰与共同的苦难和紧迫感促成他们的民族团结与追求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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