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蘭成是中國現代文壇的一個異端。社會科學出版社出版的《今生今世》,在書舌上對胡蘭成如此評介:「從林語堂、梁實秋、錢鍾書直到餘秋雨,才子散文,胡蘭成堪稱翹楚;從張愛玲、周訓德、範秀美直到佘愛珍,薄情寡義,胡蘭成情債累累」,對胡蘭成其人其文而言,這段話堪稱的評。

其人可廢:在為人處世上,胡蘭成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民族敗類和朝秦暮楚的情場盪子。胡蘭成1906年出生於浙江嵊縣,抗日戰爭時期投靠汪偽政權,坐上宣傳部次長的高位。抗戰勝利後,胡蘭成自知罪惡累累,遂潛逃至日本定居,1981年病逝於日本東京。在民族大義面前,胡蘭成不僅賣國求榮,而且至死不悔,喪盡氣節;在用情不專方面,胡蘭成除早年的兩任妻子吳玉鳳和全慧文(似乎在吳、全之後,還有一位含糊不清的應小姐)外,還與著名女作家張愛玲、汪偽政權高官吳四寶遺孀佘愛珍各有過一段婚姻關係,婚外還染指女護士周訓德、大家庭姨太太範秀美、日本有夫之婦一枝,逢場作戲,可謂情債累累。特別是與張愛玲的情感糾葛,曾引起文壇熱議,至今未休。

其文不可廢:胡蘭成的散文受張愛玲影響,形成了遠兜遠轉、迴旋縈繞和婉媚圓潤的獨特韻味,受到一部分文人學者的偏愛,特別是《今生今世》,被余光中判為「慧美雙修」。

我個人對胡蘭成其人其文胃口不佳,他的散文雖有一定風格,但格調實在不高。尤其是語言風格,甜媚之中帶有一種夾生的味道,就像沒有熟到的瓜果,令人不爽。但既然有人追捧,說明其文字當然有存在的價值,《今生今世》文有別趣是客觀存在,也不可因人廢文。胡氏主要作品除《今生今世》外,還有《山河歲月》《中國禮樂》等。


胡蘭成一生有八個女人,張愛玲是其中之一,對他並無多少好感,亦沒想起去閱讀他的文章。後有友極力推薦這本《今生今世》,說他的書不易買到,說他的文筆極好。彼時高三,常常心力交瘁,娛樂時間甚少,每週只有半天休息時間,便獨自外出去書店,是拿起張愛玲的一本散文後偶然看到《今生今世》。想起此,也在暗自驚覺這可是暗示。回來後,這本書一直在我的桌角,每每學習到焦灼會讀上一段,心裡霎時沉靜下來,尤喜《桃花》一篇。一本《今生今世》充溢著胡才氣過人又帶虛偽的小聰明,拋卻他個人糾纏泛濫的感情不說,單是閱讀,我是歡喜的。他在|《民國女子》裏寫張愛玲:她的文章人人愛,好像看燈市,這亦不能不算是一種廣大到相忘的知音,但我覺得他們總不起勁,我與他們一樣面對著人世的美好,可是隻有我驚動,要聞雞起舞。胡在《今生今世》裏寫張,難避藉此虛張聲勢之嫌,但這廣闊世間,也惟有他,才能如此深切地懂她且珍視她的罷。 後來又買到《禪師一枝花》,讀得很慢,字句逐讀,竟不忍讀下去,就如從前的《今生今世》一般,覺得華麗至極。


此書沒看過,不知其中情。


沒有看過,不知道怎麼去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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