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終也沒有到了那個考場,很多時候當你遇到一些人或事,才會明白,目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今天和以往沒有任何不同,但我決定赴京趕考。其實我並不太在意能不能考上,甚至去考試也是因為不想拂了父母的意願,畢竟他們年事已高。

開封離四川真的不近,為了怎麼走的問題,我和書童阿旺討論了無數次。說起來這個阿旺真是越來越不像話,總是和我對著幹,我說東,他偏要往西。可最後總是他說的對,有時我會懷疑,我是不是他的書童。

老爹還是一如既往的嚴肅,背對著我們,老孃則不斷的向背著的書箱裏放著乾糧,真搞不懂,放點銀子不就成了嗎?出門的時候我看到老爹頭微微偏了一下,卻還是扭了回去。

路上的時光也很快樂,騎馬,坐軲轆會吱吱響的馬車,去山坡上抓一把五顏六色的小花,或者就躺在那裡,看雲流動,映在河面上,一條小魚躍起撕破了那把雲彩。

如果不是阿旺一直在耳邊說,「懶貨,快趕路」,我真想躺在這裡一輩子。

我和阿旺在長安住了幾天,這裡有城牆、有肉夾饃、有好酒,走在城牆上的我們幻想著曾經的盛世。

路還是要趕的,離開長安後我們就來到了陝州。

陝州真的不大,就那麼一個小集市,不過陝州真的很有名,因為這裡盛產美女。正在我和阿旺意淫時,「相公,救我。」然後一個美女就扎進了我懷裡,身後是三五個大漢,膀粗腰圓,手提木棍,目光如刀。

我做過很多夢,被鬼抓、被狼攆、被老爹拿著棍子打,但怎麼也沒想過會遇到這種境況。「公子、公子,快跑」,隨著阿旺的一聲聲呼喊,我清醒了過來,

後面太長了,領導讓幹活了,等有時間再寫


謝謝邀請。我可能會寫一位虔誠膜拜的女子愛上裡面的僧人。在她被迫離開這片土地的時候,他問僧人:「娶我可好」,僧人不語。女子默默離開這片土地,。多年以後,僧人坐化,微微一笑:「好」。


等我啥時候喝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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