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句話赫赫有名,通過這三句話也能夠看出說話者的性格以及出身。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出自陳勝之口。陳勝是什麼人?是一個底層的人物,是幫助別人耕作的農夫。如果沒有遇上那個時代,他也許就會給人做一輩子的工,然後默默無聞的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在夏商周時代,以血緣為主的宗族系統決定了一個人的成就以及名聲,但是隨著戰國時代的來臨,人們慢慢的對血緣這種牢不可破的組織產生了懷疑,於是個人開始覺醒,纔有了諸子百家,纔有了遊俠的出現。其實這句話極富有時代性,他宣告著一個新時代的來臨。

彼可取而代也。項羽看到秦始皇時候說的一句話。這句話很符合項羽的性格。項羽的性格就是意氣用事,行為魯莽。他想到什麼就會說什麼,幾乎不會轉彎。他感覺秦始皇能夠統御天下,他項羽也一樣。他說完了這句話項梁就把他的嘴堵住,這是一句惹禍的話。這句話在史記之中,也非常有作用,秦始皇殘暴,而項羽也是殘暴。後來項羽能夠分封天下,那時候他的權力幾乎可以和秦始皇一較高低。但是這句話,同樣預示著項羽的悲劇,秦帝國和項羽都是因為殘暴而亡國。

大丈夫當如是。出自劉邦之口。劉邦也是來自社會底層的人,他同項羽不同,項羽是貴族,而他是百姓。當劉邦看到秦始皇時候說出這句話,也沒有想過做皇帝會和自己產生關係。劉邦更多的是表達出自己的羨慕之情:做人做到這個位置纔是最令人羨慕的。

這三個人歷史上都是非常關鍵的人物,沒有陳勝的振臂一呼,就沒有後來的羣雄逐鹿,而項羽領導的諸侯聯軍擊潰了秦的主力軍隊,才讓劉邦能夠有機會先入關滅掉秦國。而劉邦在三個人之中是最後的勝利者,他也開啟了一個新時代:布衣天子的時代。

劉邦手下的班底,除了張良,幾乎都是社會的底層,牢不可破的血緣關係從此打破了,上升通道開啟了,從此人們看到了希望,這一點上,劉邦的貢獻無疑是最大的。


雖然這三句話分別出自陳勝、項羽以及劉邦,但涵義基本一致:我想造反(起義)。

第一,這三句話是對秦始皇「朕為始皇帝,後世以計數,二世三世至於萬世,傳之無窮」政治設想的最大諷刺。陳勝是戍卒,典型的秦代社會底層;劉邦是亭長,算是秦代的中間階級;項羽是項燕之後,典型的六國大貴族餘脈。這幾個人代表了秦代的不同社會階層,但卻分別表達出了對秦始皇千秋萬代設想的不屑和攻擊,足以證明秦始皇的迷夢在公眾輿論上已經破產。

第二,這三句話也證明瞭秦帝國「東方政策」的全面破產。秦始皇統一六國後,對於在文化上統合六國舊地也下了不少功夫,秦始皇四次出巡山東,封禪泰山,刻石紀功,宣揚皇帝的合法性和權威,意圖繼軍事上征服東方之後(六國之地),在合法性上也想樹立秦帝國和他本人的地位。陳勝、項羽和劉邦同屬「東方」人氏,除了項羽算是和秦帝國有「國讎家恨」之外,陳勝和劉邦只能說是新加入的「國民」而已。但陳勝和劉邦對秦帝國的離心離德,甚至達到了覬覦自命是「聖王」的秦始皇皇位的地步,可見秦始皇東方政策失敗到什麼地步。

六國舊地對秦帝國的這種長期敵對情緒,在秦始皇生前或許還能有所忌憚引而不發,秦始皇一去世,這種怨恨和離心離德遲早都會出大事。

最後,儘管這三句話,特別是劉邦那句話的真實性仍然存疑,但這三句話反映出的社會情緒卻是無比真實的,秦帝國始終面對著一個一點就燃的六國舊地。


這三句話分別是陳勝,項羽,劉邦三人所說。為什麼三個同時代的人說的話會如此不同?我認為是個人的社會地位,社會階層造成的。 先看陳勝,陳勝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被抓去做勞役,因為耽誤了日期將被處以死刑。所以陳勝決定拚死一搏,舉旗起義。

起義的時候陳勝說:「王候將相寧有種乎?」意在鼓勵起義軍不要畏懼,要勇敢向前。自古以來王候將相就是剝削農民的階級,所以農民對其有一種畏懼,陳勝這句話就是要消除這種畏懼。

而項羽,劉邦說的這兩句話發生在同一個場景――秦始皇出遊。

當看到秦始皇盛大的出行,項羽,劉邦說了這樣兩句話。為什麼呢?首先項羽出生楚國,是名將之後。楚國被秦國所滅,項家人,楚國人慘遭屠戮。項羽與秦朝有滅國,亡家之恨,加之項羽熟讀兵書,武藝超羣所以項羽有資本在一定條件下打敗秦始皇,所以項羽並不畏懼秦始皇,故敢說將秦始皇取代的話。

而劉邦出生於一個中產家庭,傾盡家財謀得一個亭長的位置,這個亭長是屬於秦始皇的官僚體系內的,秦始皇是這個體系的最高統治者,劉邦自然是羨慕,嚮往。加之劉邦年齡已經較大,雄心壯志自然不如年輕氣盛的項羽。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是陳勝起義的時候說的,是宣傳動員,也是願景激勵,某種意義上是題目中三句話裏最牛叉的——牛叉在哪裡?因為這實際上就是陳寅恪先生所說的「預流」:

一時代之學術,必有其新材料與新問題。取用此材料,以研求問題,則為此時代學術之新潮流。治學之士,得預此潮流者,謂之預流。其未得預者,謂之不入流。——陳寅恪《陳垣〈敦煌劫餘錄〉序》

當然,這裡指的不是學術,而是政治趨勢和時代潮流。

漢初布衣將相之局的出現,追根溯源和陳勝的這句話有關,"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口號為之後布衣主宰天下的政治格局作了重要的輿論準備,同時也是天才的預言。

"彼可取而代之也″是項羽看到出巡會稽郡的秦始皇時候說的,項羽說這句話的時候22歲,不能算是少年意氣,明面上的意思就是要推翻秦始皇的統治,隱含的意思還有有我沒你的仇恨,這非常合情合理,因為項羽和秦有破國殺祖之仇,也因此後來項羽對秦採取的報復行動也比較激烈。

"大丈夫當如是也"是劉邦在鹹陽服徭役時看到秦始皇出行時的威武場面而發的感慨,是艷羨,是眼紅,甚至不乏敬仰。

後世有的評論者倒軋賬,因為劉邦是最終的勝利者,所以認為"大丈夫當如是也"更加有城府更加大氣,其實不然,相對來說,"大丈夫當如是也"實際上是最沒有出息的一句話。

問題是,僅僅流哈喇子是沒出息,但是在個人成長發展的過程逐漸把艷羨眼紅變成願景和目標,而且本來羨慕的只是那股氣派威嚴,可是到了為了目標可以「財物無所取,婦女無所幸」的時候,劉邦對皇帝之位的屬性以及奪取它的路徑已經有所瞭解,沛公也就不再是當年的劉三了。

而劉邦不仇恨秦朝,這也為其在三秦約法三章收攏人心以及後來的漢承秦制打下了心理上的基礎。


不邀自來答。我是天長水秋,歷史問答達人。

這三句話出自三個身份地位社會角色各不相同的陳勝,項羽和劉邦。

第一

這三句話的潛臺詞相似:我也可以那樣,我要是那樣多好。

陳勝的「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極富煽動性。放到現在如果敢這樣說的話,基本上就確定了電閃罪,或者所有的媒體都不許播載。

項羽的「彼可取而代也」,跟他的身份有關。畢竟是貴族出身,但是那句「楚雖三戶亡秦必楚」言猶在耳,因為年輕,看到始皇帝內心的焦慮不安脫口而出。

劉邦的「大丈夫生當如是」就非常含蓄。畢竟他沒有陳勝與人傭耕的勞苦經歷,沒有項羽那麼多內心的仇恨,他的話當中包含艷羨。劉邦只比始皇帝小三歲。

第二

「王侯將相寧有種」絕對飽含叛逆,滿滿的不服氣,數不清的憑什麼?儘管處於絕對社會底層,但不服氣是核心。這句經典話語成為後來多少人覬覦高位的藉口。

「彼可取而代也」,代——代替。由我來代替你,讓我的暴力來代替你的暴力。可有無數種權利存在方式,唯有暴力最可怕,也最不能持久。最終所有的暴力都只能自動退出歷史舞臺。項羽是嗎?

「大丈夫生當如是」,是劉亭長比較溫馨的一句內心獨白。比之於「奈之何?如之何?」這一句沒有請求,只是陳述。彷彿看見劉亭長遠遠地看著始皇帝的車馬隊伍,滿嘴哈喇子地喃喃自語「大丈夫生當如此」。

第三

三句話沒有高低,不分優劣。都是內心狀態的自然流露。

陳勝說話時應該情緒最為激烈,也最具鼓動性,他要煽動手下的九百人造反,必須如此。

項羽說話時是跟著大夥一起看熱鬧,但保不準跟前就有密探便衣之類的,隨時可能把他送進去。所以話一出口,項梁立刻捂住他的嘴,勿妄言,族矣!

劉邦說話的時候也許身邊還有幾個人,以當時的語境誰都不會想這句話的潛臺詞。言為心聲——這三句話是典型代表。


勝本布衣,繩樞甕牖,植佃於人。而不失鴻鵠之志。與眾相約,苟富貴,勿相忘。大澤夜呼,應者雲集。秦之萬世基業一朝崩頹。首義之功,名垂千古。以布衣而世家,宇內第一。其振聾發聵之聲,千載之後音猶在耳。激勵天眾氓,不可自輕自賤。其後人知,將相本無種,男兒當自強。

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無他因楚有項,因項有藉。秦皇南巡至楚,以幼稚之年,而出驚人語:「彼可取而代也。」非萬人敵莫學。

年方弱冠,與叔父起事於江東。率八千江東弟子,橫渡漳河。破釜沉舟,決戰鉅鹿。所向無不披靡。秦人獻首無數。降以十萬計。項藉未怒,天下諸侯驚懼,上將喪膽。合九路諸侯,破秦關百二,斬秦將千員。諸秦族,報楚仇。生為人傑,死亦鬼雄。

太祖為人,仁而愛人,意豁如。行事大度,不事生產。好酒與色。嘗繇鹹陽,縱觀,秦始皇帝。喟然太息:大丈夫,當如是。「

第一句為陳勝所言,第二句為項羽所言。第三句為漢高祖劉邦所言。

一三句是平民所言,在當時的世襲傳統之下,能夠說出這樣的話是難能可貴的。

第二句,由項羽口中說出,倒是不讓人感到意外。項氏與秦,有國讎家恨。只要膽子夠大,不怕死說了也就說了。

所以一三句,要比第二句偉大。

一三句中,在下認為第一句比第二句更加的牛叉。第一句是一句行動宣言。王侯將相寧有種呼?兄弟們,咱們幹吧。而第二句:大丈夫,當如是。不過是自言自語。只是羨慕。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此時的劉邦,不見得會產生行動。

第二句顯然情緒是負面的。人家開了一個好車,我要把人從車上踢下去。把車子佔為已有。這是忌妒,恨了吧。

第三句只是羨慕層面的。再往下發展,既可以是向上的,也可以是負面的。

第一句在下認為就是正面的。人人生而平等。通過努力,人人都可以成功。成功不是某個階層,特有的。所以這就很向上。

當然中國的封建社會,也給了人們,不經流血而向上的機會。就是科舉制。所以整個中華民族,是最為重視教育的民族。一個重視教育的民族,他的未來,應是可期的。


袁了凡,本名袁黃,是明朝時期江蘇吳江人,有次他在慈雲寺結識了一位孔姓老先生。孔老先生曾得到宋朝邵康節先生真傳皇極數,所以精通命數推算。孔先生替袁了凡推算命裏所註定的數,他說:「在你沒有取得功名做童生時,縣考應該考第14名,府考應該考第71名,提學考應該考第9名。」到了第二年,袁了凡三處的考試,所考的名次果然和孔先生所推算的完全相符。 孔先生又替袁了凡推算一生的吉凶禍福,並斷定他命中沒有兒子。這些話袁了凡都一一記錄下來,並且牢記在心中。從此以後,凡是碰到考試,所考名次先後以及官職升遷等等,無不一一應驗孔先生的推算。袁了凡因此認為,何時生,何時死,何時得意,何時失意,都有個定數,一切都是天定的,沒有辦法改變。 後來袁了凡認識了雲谷禪師,在雲谷禪師點撥下,認識到一個人的命數其實是可以改變的。一個極善的人,儘管他命中註定喫苦,但是他做了極大的善事,這大善事的力量就可以變苦成樂,貧賤短命變成富貴長壽;而極惡的人,儘管他命中註定要享福,但是他如果做了極大的惡事,這大惡事的力量同樣可以使福變成禍,富貴長壽變成為貧賤短命。所以,造惡就自然折福,修善就自然得福。從前各種詩書中所說的,原來都是的的確確、明明白白的道理。袁了凡原來號「學海」,但是自從那一天他明白了立命的道理,不願意和凡夫一樣,所以改叫「了凡」。他從以前的糊塗隨便、無拘無束,變得小心謹慎、戒慎恭敬,即使是在暗室無人的地方,他也警醒自己不要做錯事而獲罪於天。碰到別人討厭他、毀謗他,他也淡然處之,不與計較。 在他與雲谷禪師見面的第2年,到禮部去考科舉。孔先生為他算命,應該考第3名,哪知道居然考了第1名,孔先生的話開始不靈了。孔先生沒算到他會考中舉人,哪知道秋天鄉試,他竟然考中了舉人,這都不是他命裏註定的。從此,袁了凡對自己要求更加嚴格,「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努力自省改過,儘力修身積德行善。結果真是「斷惡修善,災消福來」。袁了凡於辛巳年有了兒子,取名叫天啟。後高中進士,官至尚寶司卿。53歲那年也並無災難,甚至連一點病痛都沒有。享壽74歲。袁了凡寫了4篇短文作家訓,名「戒子文」,教戒他的兒子袁天啟認識命運的真相,明辨善惡的標準,改過遷善的方法,以及行善積德謙虛種種的效驗。並且以他自己改變命數的經驗來「現身說法」,這就是後來廣傳行於世的《了凡四訓》。 生活中有很多人將自己的不幸歸結為命運的不濟,認為自己就是命運的棄兒。可是,那麼多從不幸走向成功的人,他們的條件比你的條件更好嗎?拿他們的成功與你的失敗相較,你是不是更應該反省自己的得失,去改變自己?《了凡四訓》告訴我們,個人的努力永遠都佔主導地位,你的努力永遠決定著你的成就。


是否可以這麼看:

一,"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一肚子不服;是一種仇視。

二,"彼可取而代也!″老子祖上也是王室貴胄,你算個甚?!一種蔑視。

三,"嗟,大丈夫當如是也″哇!人原來可以混的這麼牛!我也想過過癮;一種仰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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