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順序獻花圈



為捍衛國土的八二三老兵來個特寫:




      今年的戰俘家屬:是花蓮戰俘營戰俘的家屬。這是程序表的簡介:(譯者:蔣曉風先生)

                『 很榮幸,伊莉莎白  佩普博士,
美國駐呂宋軍陸軍後勤部隊法蘭克  布瑞齊納上校的孫女,來臺參加我們的紀念活動
 
      法蘭克  布瑞齊那上校於1942年8月來到臺灣,最初被囚禁在花蓮的Karenko戰俘營,1943年的6月8日被移送到白河附近的Shirakawa戰俘營。他是第一位在Shirakawa戰俘營去世的戰俘,
那天是1943年6月26日。當時被埋葬在戰俘營裡的墓地,
現在他安息在美國加州羅斯克蘭國家公墓。』






    
  
  







     活動結朿後,黃博的駱淑蓉小姐問我和葉老師,要不要到祈堂廟喫午餐?我說:「拿一份程序表就雞飛狗叫半天,這種飯我實在喫不下!」站在最左邊旁的葉老師,從頭到尾從沒說一句話!
     
     後記:這幾年,戰俘史實第一手資料陸續到手,礦工在礦坑內工作的照片,創作者己點頭同意讓我引用。至於礦坑落磐時,礦工家屬在坑口坐地痛哭的新聞圖片也找到了。今年年初,開始動手將這些第一手資訊集中在一起,與自己以前所寫的記錄作進一步佐證,若過程順利,明年將自費出版幾本為記。

     雖然戰俘老兵己全部凋謝,不過,我並沒有忘記自己先前在紀念碑前所許下的承諾。明年十一月金瓜石戰俘營追思活動,我一定會將書帶去,獻花圈儀式結束,現場人羣全部離開後,再將書放在紀念碑前,雙手合掌;低頭默禱:但願這本書,能讓九泉之下的戰俘亡魂,得到永遠的安息;但願這本書,能減輕戰俘家屬心中的傷慟!
      對於自己這十多年的堅持和付出,既無怨~也無悔!!!
      
      後記:對口述方式的記錄為主的昨日史實,若口述者無法提出進一步佐證時,我常用自己的設計與口述者的說法相互對證,若二者之間出入甚大,只聴不寫是唯一的抉擇!這種方式十分簡單,操作時只有兩個步驟:
     第一.先問事件發生年次,再問口述者出生年次。
     第二.事件發生時,口述者當時是幾歲?這一點非常重要,三歲稚子和二十三歲成人說法不會一樣,只要年次正確,口述者所說事情,究竟是真還是假?自然心頭雪亮!
     以下這份記錄,是我用這種方式推算出來的記錄:
     金瓜石第一批戰俘524人,於1942年11日抵達金瓜石戰俘營。
曾看過戰俘的金瓜石孩童,現在是幾歲?
     今年是西元2018年,1942年次出生者,今年(虛歲)是:七十有七。
    我以就讀小學的孩童為準,若是(虛歲)七歲入學,今年(西元2018)虛歲:八十有三。
     若是就讀小學六年級的孩童,今年(2018)虛歲:八十有九。

     1945年五月金瓜石戰俘,分三批離開金瓜石。
    1945年次出生者,今年(西元2018)虛歲:七十有四。
    由此得知:七十四歲以下的金瓜石居民,從未看過戰俘。
    死人雖然不會開口,不過;數字會說話!

    1946年春天,艾華士先生與柯思理少校、柯若司中尉帶著遠東戰爭罪犯調查隊來金瓜石,日本軍方所發出的屠殺戰俘公文,竟然被艾華士先生找到,他特地將這件事以文字詳細記錄:
   以下這段記錄取自:無言的吶喊  “萬歲 ,你混蛋!”(216頁)


「當我們返回金瓜石舊營地時,那裡己幾乎成了廢墟。木板屋牆面的木板,己被人拆除。我們在營區內,不停翻撥尋找,尤其是營區所長和日本軍官居住過的地方,以及各處垃圾堆裡。
   有人在匆忙中犯了大錯,居然忘記將營區的文件燒毀。我們發現了沾滿泥土,但仍然完整,字體清晰可讀的證據。我們從當天晚上,一直工作到次日早晨才停手。翻譯員在許多文件中,找到一張保存完整的書面命令,就是:假如盟軍登陸臺灣島時,要將全部戰俘屠殺。由於此地是找證據唯一的地點,也由於這份公文,金瓜石戰俘營,因此將在歷史上留名。我在此非常自豪地說:「這證據是我找到的。」
這份文件後來成了起訴遠東戰爭罪犯重要物證。
     由此得知:於1946年出生的嬰兒,今年(2018)虛歲七十有三。換句話說:
這份由日本軍方發出屠殺戰俘公文(正本),金瓜石七十三歲以下的居民,不可能看過!



      任何事物都可以更改,唯有時間無法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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