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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上忙著补货.熬汤.抽空还帮小龟洗澡换水箱的水,小龟小的时候不懂又贪吃,还会吃自己的大便?小朋友都说好奇怪喔!换大的水箱是高姐给的,原本养孔雀鱼的水箱太小,想起它每次吊单杠要爬出水箱的好笑模样,明知爬不出来还硬撑?总要摔个四脚朝天,然后又再重来一次?真的超好笑的...

高姐就是不忍心看它这副傻劲,才把水箱给我,大水箱它就没辙,但还是会弄出有的没的怪行为,有一阵子它都怪怪的;我打开侧门要进入店里,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它都会兴奋地一直爬上爬下弄出声音引我注意,但那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进入店里它都是在昏睡?小龟不懂得冬眠,因为客人太爱逗它,它贪吃.贪玩.哪里知道乌龟是要冬眠的动物?不过我想它大概不知道自己是一只乌龟吧???

我曾经跟小詹提起这件事,因为他比较不迷信,也比较客观,我们只当作笑谈;互相开玩笑谑说:可能晚上有小仙女来陪它玩...

下午空闲时,看见对面正从楼梯走下来准备出门;我没与他对眼,只是拿了罐咖啡坐在店内休息,等他出门后,我才从里面走到入口处的玄关椅抽烟,民国95年政府正推广戒烟运动,呼吁店家要设禁烟区,我店小,客人没地方抽烟,把店名改成(老辟谷)便把动线大幅度调整,玄关椅原本是在环河南路订做的熬高汤的架子,高度是我特别设计的,熬汤要拿起很顺手,当椅子高度正好,其实罕氏时期我学到的最多,接触的人也最广...当然都是过去了;但没有过去哪有未来?

随口哼起(内藤 安子)若无其事的寂寞夜;你爱过吗?你被爱过吗?比起别人,你觉得现在的你幸福吗?

在爱情中好像没有绝对的道理可言,我心里总会残存著那些过往的景像,陈泰奇的背影,离开知惠家那个夜晚,边哭边写的痛,林鸿冒著大雨在忠孝西路店家一间间找我,吴泽斌的那句:你会恨我吗?小庄的误解,被他人怂恿说我是为钱与他在一起?这件事情连成哥他们都觉得小庄幼稚到可笑...

很多时候我都是理性看待,懂得分寸拿捏,有那么一点受宠的感觉就好,眼镜被我刻意耍过拒绝后,仍是三不五时会从店门口骑机车经过,还会偷瞄我?人生~真的毫无一定的道路...

晚上重德过来时已经九点多了,刚好店里没别的客人,他要我帮他弄吃的,拿起手机与大陆的女网友通话;我正在帮他川烫鱿鱼,他说话毫无遮掩,一句(我在小甜甜这边吃饭)我笑到不行,小甜甜是我开始做牛肉面时,故意开的玩笑,后来他每次与大陆女网友聊天总会故意说;我帮他弄好食物,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

重德与我同年纪,都是在同一个学区长大,三光国小.三重国中.都是同届毕业,但却都没交集;只是我们的母亲相熟,民国93年3月转到光兴街开店后,他女儿是我的常客,某次陪他母亲到店里用餐,他母亲认出是我,还很讶异地说没想到我会做吃的?之后只要到美容院洗头,总会顺道来店里用餐聊天...

重德是在他女儿陪同下第一次到店里用餐,他很好奇女儿与我好像无话不谈?连她男朋友做什么行业我都知道?那天他们离开后,晚上重德又到店里来待了许久,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个多小时,但客人很多,他看著客人形形色色各路人马都有,但都是年轻客人,才对我感到好奇,为什么我这么有办法与年轻人沟通?

熟了以后便无所不谈,我们都是遗传性糖尿病患者,年轻时都贪玩(定义不同)但他早结婚只生了一个女儿,中年以后,因服用降血糖药物性能力大受影响,就算有心也力不足夷!每次聊到性这档事都是满嘴砲!开放观光时期,他时常揪团到中国内地玩,但就是一群色胚花钱去当大爷(呆胞)后来腻了,就只是在网路上视讯聊天,但偶尔还是一年会去个一.两次玩玩..

重德对我的性向从不怀疑,因为在内地玩过多P性派对,后来他在SM中寻到解放,与我聊到这部份我也不排斥,他收藏这类影片数千支,也谈过这方面他的体验,与其说他来店里用餐,不如说是找一个可以听他放肆开口谈他这方面性癖好的听众!毕竟;SM在台湾一般人眼中都属于变态的行为...

重德与我谈到一个女网友的事情,我很客观地问他,你当然不可能为她离婚搬到大陆居住,交往再久也是镜花水月,女人那边想独立,就是觉得没有未来,我认为这样反而比较好,你有什么资格说放不下?其实放不下的应该是这些年你一直帮忙她独立所付出的心力吧?

重德也没反驳;到了一定的年纪,心里都知道我们能浪费的时间不多,能够有个可以随口侃侃而谈的人算幸运的了?不过对他的女网友从大陆打手机给我,问我有关星座还有如何应对父母逼婚的事,他倒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就像我能分辨哪对男女朋友是否上过床这件事一样,对他而言,这若没有一定的经验如何看得出来???

快11点时,几位许久不见的年轻人忽然出现!重德拿了三百元给我就走了;我忙著弄餐点来不及找钱给他,客人走后都快12点了~

倒掉煮面水,把餐车拉进门,放下铁卷门的刹那,只觉得又是一天过去了...

忍不住想起李碧华重新诠释的小说(青蛇)如果可以重生;我还是宁做青蛇,不学法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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