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2010年代開始,歐美各國從比利時,法國,奧地利到丹麥等國先後發布罩袍禁令以防止潛在的恐怖襲擊或者保護世俗的社會。與此同時,這些禁令或者滋生了額外的社會問題亦或者並沒有那麼有法律效力。西方國家到底該如何有效的在短時間解決罩袍這一大問題?在討論這個問題之前,先讓我們看看支持罩袍禁令的都有哪些人或團體

1.獨立/浮動選民

這些普通群眾的訴求其實並沒有很多人所想像的那麼複雜。這些群眾想要這些婦女穿著正常以便交流,或者說他們覺得到了西方社會應該遵守西方的習俗。如果想穿著罩袍為什麼還要來西方社會?再或者,他們覺得這些人穿著罩袍會給社會安全增加不確定性。他們想要的往往是最簡單的訴求,但是他們的聲音往往在頒布法律的時候最容易忽略。

2.女權主義/進步主義政府官員

並不是所有的女權主義者都支持伊斯蘭女性穿著罩袍。相反的,有不少女性政治家持有相反的態度,她們當中有不少人支持罩袍禁令。她們不一定來自於左派,也可能來自於右派。左派的著名代表莫過於前澳洲總理Julia Gillard,從她的著名演講中就可談窺一二她的女權和進步主義。Gillard支持罩袍禁令,她認為穿戴罩袍是給婦女的一種枷鎖。加拿大保守黨的臨時黨魁Rona Ambrose也曾經說過穿戴罩袍是對女性的枷鎖,並且不假辭色的批評沙特對婦女的待遇。這些政府官員有著比較大的影響力,只要她們一說話,必定有一批人會跟隨。但是,跟隨的人有可能會歪曲這些官員的原話從而會錯意做錯事。

3.社會活動家

既然有給ISIS維權的社會活動家,那當然也有給中東婦女說話的社會活動家。這些人或者相信世俗的伊斯蘭教,或者是以前長在綠色黑色恐怖之下,好不容易逃出來了所以會把他們在伊斯蘭國家的所見所聞一股腦的全部說出來。這些社會活動家可能是左派也可能是右派,但是他們在這件事情上走在了一起。比起上一類人,這類社會活動家對這個法案有著更強的推進作用。社會的很多進步都是由這些社會活動家的推動而成的,這些社會活動家有些非常聰明,有些非常激進。對於普通人來說可能需要仔細甄別

4.其他宗教的神棍

這些人可不是為了真的改善社會,改善人權而推動這些法案的,而是為了打敗其他宗教來現實自己宗教的優越性。事實上,這些神棍所用的招數可能和伊斯蘭神棍攻擊人的思路可能一模一樣。這些人不可信,他們的最終目標只不過是清掉其他的宗教然後讓自己所信的「神」「教導世人」。如果讓這群人得逞,他們所作出來的事情比起伊斯蘭神棍只可能有過之而不及。

罩袍禁令在有些地區得到了很大的成效,在有些地方卻成效甚微。罩袍禁令的爭議之處主要有一下幾點

1.如何有效的施行法律?

這確實是讓很多國家制定罩袍禁令時遇到的最頭疼的問題。如果只是公共場合,如果發生了瘟疫戴口罩會不會也算在此法律中呢?該如何甄別這兩種人呢?這是很讓人頭大的問題。如果要管到家裡,那麼需要怎麼管理,需不需要建立一套獎懲制度?更何況卧室里的事情管起來也很難說得清。

2.受影響的婦女是否覺得自己真的被解放了?

說句難聽點的話,這些婦女或者有著很高的學歷,可是她們的價值觀還依然停留在男尊女卑的時代,巴不得成為丈夫的一個物品。說句難聽點的:她們就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你幫了她們她們可能還要罵你。那麼這群婦女裡面有沒有思想相對進步的女性?有的。可是不是每個丈夫的價值觀都能到和妻子一樣的高度。那些生活在父權理念佔主導位置的婦女的結局可能只能每天呆在家裡,因為也沒辦法外出。長此以往,可能會把這些婦女憋出病或者憋瘋,加入ISIS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3.罩袍禁令是否會讓一批綠綠更加的極端化

這些人不僅包括上面那群要咬人的「狗」,也包括一些想實施沙利亞法的人。他們可以藉此當做極端化的理由,滋生出更多的社會矛盾。這對社會同樣也沒有任何的好處可言

總結:想解決這個問題,必須得從這些穿戴罩袍的下一代抓起,也就是娃娃抓起。讓他們接受世俗的理念,世俗的教育,以及辨別對與錯的眼光。這樣會有效的減少下一代穿著罩袍婦女的數量,從而從根上剷除這個問題。對於現在的這一代,發布罩袍禁令的時候必須考慮這個法案的結果是利大於弊還是弊大於利以及政府是否有足夠的手段把風險降到最低。

就像最近加拿大前總理Kim Campbell接受cpac採訪時所談到的這個問題時的看法:「我當然很厭惡有些中東國家的政府和人民企圖給婦女穿戴某些服飾把女性物品化,可是如果罩袍禁令會讓更多比例的穆斯林極端化,那我覺得這件事情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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