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達州共青團

1936年冬

在中國工農紅軍西路軍中

有一支英姿颯爽、能徵善戰的

娘子軍隊伍

『紅西路軍婦女抗日先鋒團』

漫漫西征路

一千餘西路軍女戰士

爲了革命事業

飽受凌辱 遭受非人折磨

甚至流落他鄉 被殘害致死

“巾幗不讓鬚眉”

她們是革命烈火中永生的鏗鏘玫瑰

下面這3位

西征途中的巴山女中豪傑

快來瞭解一下

何蓮芝

何蓮芝(1905-1980),女,萬源市絲羅鄉陳家河村三組人,國家副主席、代主席董必武的夫人,中共黨員。1933年在萬源參加紅軍,1935年參加長徵。到達陝北後,與董必武同志結爲夫婦。歷任萬源縣遊擊隊隊長,萬源縣委婦女部長、甘泉縣委婦女部長、陝甘寧邊區招待所所長、華北人民政府祕書。曾在1937年延安大生產運動時期被陝甘寧邊區政府評爲一等勞動模範。解放後,歷任政務院法制委員會辦公廳祕書、中國婦女運動資料委員會委員、第五屆全國政協委員等職,1980年在北京病逝。

童養媳搖變鐵娘子

紅軍女偵探

“有女莫當童養媳,十個就有九個死”。1932年,在地處巴山深處的萬源絲羅鄉,兩個受盡苦難的童養媳何蓮芝和何翠英一起上山砍柴,他們打聽到了紅軍入川幫窮人打天下的消息,遇上便決定一道尋找紅軍,裝着上山打柴,投奔了紅軍。

不久何蓮芝當上了赤衛隊分隊長,並主動請纓到黃鐘一帶偵察敵情,被當時的青工團抓住,綁在鄧徐壩村九組大香樟樹(後被譽爲“紅軍樹”)上毒打,後被送往黃鐘堡監獄,準備第二天押到萬源城觸覺。面對敵人的屠刀,何蓮芝如是說:“參加紅軍不怕殺,殺頭不過頭落地,坐牢也正好歇口氣”。當天夜裏,王烈山帶領紅軍二十八團攻下了黃鐘堡,搭救了何蓮芝,從此,“紅軍女偵探”的名聲傳遍黃鐘。

何蓮芝繼續從事革命工作,在反四川軍閥劉湘的“六路圍攻”期間任萬源縣蘇區婦女部長,帶領工作隊深入羣衆,到處宣傳革命真理,號召窮困百姓爲保護自己得到的土地和政權,爲徹底解放而參加紅軍和赤衛隊。

聖母團,是川陝蘇區最大的反動神團之一,主要頭子是萬源長壩小河口人吳錫林,他經常勾結反動軍警及其他土匪神團到萬源城附近搗亂。當時紅軍主力正在通江、廣元、旺蒼、蒼溪一帶作戰,後方僅留少數遊擊隊和赤衛隊員。聖母團頭裹紅巾,額貼黃紙,身穿紅衣紅褲,胸前畫得稀奇古怪,手拿大刀或梭鏢,邊跑邊吼:“佛門弟子大道會,打不鑽,殺不進,觀音老母來救命。”面對這種陣勢,大多數遊擊隊及赤衛軍戰士,不敢與其作戰,紛紛後退。何蓮芝天不怕,地不怕,要求率隊出征作戰,組織上批准了她的要求。何蓮芝在兩位被挑選出來的女遊擊隊員的配合下,殺死了三個正在做“法事”的聖母團神兵,從此打破了聖母團 “打不鑽,殺不進”的謠言,遊擊隊赤衛軍士氣大振,聖母團及其反動門道會很快被打垮,蘇區心腹大患被剷除。

1934年何蓮芝跟隨紅四方面軍參加了長徵。歷經三過雪山草地的磨難,勝利到達延安。後經組織介紹,在延安與董老(董必武)結婚,在大生產運動中,她身背兩歲的女孩,一手牽着五歲的男孩,一手拿着糞筐鋤頭,開荒種地,餵豬放羊,被評爲一等勞動模範,中央一位領導當着董老的面稱讚說:“大巴山的婦女真能幹。”

楊文局

楊文局,生於1913年,女,四川達縣人。1928年參加革命。1930 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後調紅四方面軍總供給部任保管科長。1935年隨紅四方面軍參加長徵,途中曾任婦女工兵營營長、政委。新中國成立後,歷任甘肅省武威、永昌等縣婦聯主任。1953年在全國婦聯兒童部工作。1956年任甘肅省被服廠廠長兼黨支部書記。

歷盡滄桑志不移

爲了烈士後代,她活了下來

1934年,是楊文局一生中的金色年華,她能寫會算,是紅軍中少有的知識分子。她21歲擔任川陝工農銀行保管科長,與紅四方面軍總經理部部長鄭義齋結爲夫婦,兩人共同爲紅軍的後勤保障,爲蘇區的財經建設嘔心瀝血。

長徵中,楊文局擔任婦女工兵營教導員,她同工兵營的女戰士一樣,每人要背四五十斤的輜重,每天行軍上百里,宿營時還要忙着爲紅軍戰士打草鞋。行軍中她還負責宣傳鼓動,編啦啦詞,以革命樂觀主義精神戰勝困難。

長徵結束後,楊文局經歷了血戰河西走廊的嚴峻考驗,在風雪祁連山的歲月裏 ,她經受的苦難令人難以想象,用她自己的話說:“我也不知道是怎樣活過來的。”

1937年3月13日,西路軍餘部不足3000人,被國民黨馬家軍分割包圍在祁連山中石窩附近的幾個小山頭上,形勢十分危急。鄭義齋、楊文局和西路軍供給部的剩餘同志集中在一個小山頭上,保護着西路軍的全部經費。當日下午,鄭義齋接到去總部開會的通知,他把同志們分開保管的金子、銀元等集中到一起,用包袱包好,又讓楊文局用針線密密地縫牢,準備次日送給總指揮部首長,作爲部隊疏散和首長潛返陝北的經費。然後,他又給祕書廖靜民和處長李世品一一交待工作,鼓勵大家堅持鬥爭到底。

夜幕降臨了,刺骨的寒風裹着祁連山的積雪,怪聲怪氣地呼嘯着,撕打着衣服檻樓而又瀕臨絕境的西路軍將士。陰森森的樹林裏,厚厚的積雪發着幽暗的光。同志們相互偎依着,坐在冰冷的雪地上,身體麻木了,打着寒顫。警衛員曾少章拾來乾柴,扒開積雪,燃起一堆篝火,用僅剩的一個小鐵壺熬了點小米稀粥,給鄭義齋盛了一小茶杯。鄭義齋問:“同志們都有了嗎?燒好了都喝點,暖暖身子。”說罷,他接過杯子,喝了兩口,就遞給了身邊的妻子楊文局。

此時的楊文局特別需要照顧。這並非因爲她是供給部長的夫人,而因爲她是一位即將臨產的孕婦。這已經是他們的第二個孩子了。第一個孩子是在長徵剛開始生的,是個男孩,因行軍打仗,不久就送給了一位老鄉。第二個孩子又要出生了,他們卻面臨生離死別的絕境。作爲丈夫,鄭義齋知道自己的責任,他應該加倍關心已經懷孕8個月的楊文局。但是,此時此刻,他只能省出自己的幾口稀粥,遞給妻子。楊文局是完全理解丈夫的,不用說什麼也沒有,就是有,她也絕不額外多喫一點。她還清楚地記得和鄭義齋結婚的情景:那是1934年4月,紅四方面軍還在川陝根據地,供給部倉庫裏存放着大批的新被褥和制服,也有各種繳獲來的食品罐頭。但是,作爲供給部長的鄭義齋一點也沒有動用。他們兩人把平時用的被褥搬在一起,穿着平時的軍裝,當晚喫的是蕎麥麪疙瘩,沒多用公家一分錢,就高高興興辦完了婚事。從那以後,經過了長徵,兩過雪山,三過草地,他們一直在一起。然而,形勢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艱難和危險過。此時的兩口小米稀粥,也是極難得的,它來自作爲供給部長的丈夫之手,使她既感到滿足和溫暖,又感到有說不出的難過和傷心。因爲幾天幾夜的連續惡戰,周圍的同志們都疲憊地睡去了。楊文局和鄭義齋卻面對面地坐在篝火旁,默默無言,依依難捨。過了許久,鄭義齋語重心長地說:“文局,我們現在的處境很不好,隨時都要準備犧牲。要是我衝不出去,犧牲了,你生下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要想法把孩子拉扯成人,繼承我們的事業!”楊文局聽了,再也忍不住,低聲啜泣起來。鄭義齋勉強一笑,極力寬慰她:“我剛纔說的是最壞的設想,我們會衝出去的……你我都是共產黨員,要挺起來,堅強些。跌了跤不要緊,爬起來再幹。”

14日一早,鄭義齋告別了楊文局和同志們,帶了十幾個騎馬的警衛人員,護送着楊文局縫牢的那個裹着金銀的包袱,爬着山溝,向總部所在地出發了。陳昌浩、徐向前、王樹聲、李特、李卓然、李先念、程世纔等許多西路軍的領導都在那裏。

但是,剛走出不遠,鄭義齋他們就被敵人包圍了。有些同志在山上親眼看見,衆多的敵人向他們撲去,包圍圈越來越小,鄭義齋指揮大家沉着應戰,邊打邊往山坡上撤退。忽然,鄭義齋中彈落馬。小張牽住戰馬,警衛員小曾將鄭義齋扶起,要扶他上馬。鄭義齋擺擺手,嚴厲地命令:“經費要緊,趕快走!”小張看看鄭義齋,猶豫片刻,帶着經費,策馬奔馳而去。鄭義齋和其餘警衛人員掩護他突出重圍……經費終於送到了總部首長們的手中。鄭義齋和十幾名警衛人員卻全部犧牲在山坡上。殘暴的馬家兵用馬刀砍碎了鄭義齋的屍體……

楊文局聽到丈夫犧牲的噩耗,哀痛欲絕。同志們極力安慰,勸她保重,爲鄭部長保留下第二個孩子。對,一定要把腹中的孩子保住,這是對鄭部長最好的紀念,也是她和鄭部長共同的希望所在。於是,她挺起沉重的身子,隨同志們轉移分散。3月的祁連,山是冰山,地是雪地,沒有飯喫,不見人煙。冒着零下幾十度引嚴寒,楊文局和三位女戰友在大山裏輾轉三四天,又凍又餓,只好下山找老百姓想辦法。封凍的小河邊,她們發現了馬蹄和人的腳印,便驚喜地循跡而行。但不一會兒,便發現馬蹄越來越多。“不好,可能是敵人!”說着,她們趕緊往回返。剛鑽進一個破窯洞,還沒幾分鐘的工夫,馬家軍一個連長就帶着隊伍把窯洞包圍了。楊文局和幾位赤手空拳的戰友,束手被擒,被押送到張掖。獄中,楊文局見到了一些熟悉的戰友,大家都心情沉重,默默無言,有的戰友向她投來同情或鼓勵的目光。但也有叛變者來勸她投降。她痛罵勸降的叛徒,回答說:“西路軍失敗了,黨還在,紅軍還在,革命會勝利的。”幾天後,敵人把楊文局他們押往青海。半路上,楊文局要分娩,敵人才讓她離開了俘虜的隊伍。在老百姓家,楊文局生下了鄭義齋部長的遺腹子鄭民,又輾轉遷徙,流落到武威附近一個藏、漢、回族雜居的深山村寨。在這偏僻荒涼的寨子裏一個帶着孩子的外鄉女人,又是人人都“怕”的“紅軍婆子”,怎麼生活呢?爲了等待時機尋找組織,爲了革命的後代,楊文局抑制住內心難以忍受的悲痛,投靠了一個好心的回族皮匠。這是一個痛苦的抉擇,但是,在當時那種情況下,難道還有第二種抉擇嗎?

楊文局想盡一切辦法打聽紅軍的消息,村裏來了貨郎,她總要去看看是不是組織派來的人。她還說服皮匠在村口路旁擺了個小雜貨鋪,一面做小買賣,一面注意來往的行人。她利用各種機會耐心向羣衆宣傳黨和紅軍的政策,消除羣衆對紅軍的疑慮,並在自己周圍團結了一批羣衆。經過一段時間,她打聽到黨在蘭州設立了八路軍辦事處,她決心去蘭州。可是幾次帶着孩子出走都被皮匠追了回來。1949年,解放軍渡過黃河進軍河西走廊,楊文局聞訊,立即帶上孩子,在一位藏族婦女的幫助下,騎上毛驢,翻山越嶺找尋部隊。當她在武威附近看到頭戴紅星的部隊時,便不顧一切地高聲哭叫起來:“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十年苦等,一朝重逢,怎能不叫她悲喜交集呢?

李開芬

李開芬(1917-1999),四川達縣蒲家鄉(今四川省達州市通川區魏興鎮)人,開國將軍朱良才上將妻子。1933年參加紅軍。1934年,調川陝革命根據地工農紅軍總醫院萬源分院工作。1936年,加入中國共產黨,調中共中央黨校學習;10月,任西路紅軍婦女先鋒團祕書,兼保衛營總支書記。抗日戰爭和解放戰爭時期,歷任抗日軍政大學醫院政治指導員、晉察冀軍區政治部組織部副部長。1949年,任華北軍政大學政治部組織部部長、大隊政委等職。1983年,退居二線,享受副兵團職待遇。1999年4月3日在北京逝世,享年82歲。

三次忍辱負重死裏逃生

堅持真理 虎口脫險

1.

李開芬出身於一個封建沒落的家庭。她從小就是封建家庭的叛逆。1931年,不滿14週歲的她在當地參加革命活動,被稱爲“紅小鬼”,並加入共青團組織。

1933年春,李開芬在家鄉參加中國工農紅軍,任紅四方面軍火線宣傳隊隊長、達縣少共婦女部幹事,與同志們一起打土豪、分田地、建立蘇維埃政權。這年冬天,“左”傾機會主義擴大化之風颳到紅四方面軍的川陝根據地,16歲的“紅小鬼”李開芬竟然也因出身問題成了“肅反”對象,險些被張國燾活埋,幸好被後來的機械工業部部長張琴秋救下。張琴秋對執行人員喝道:“難道連16歲的孩子你們都要殺嗎?” 一把將李開芬從活埋人的坑中拉出。

2.

當時,李開芬面臨着被自己人誤解和冤殺的危險,對她的打擊和震撼之大可想而知。但是她並沒有退縮,也沒有絕望,更沒有後悔。“既然認準了走革命的路,就得堅決走下去,絕不回頭。”之後李開芬跟着紅軍,行軍、打仗、救護、籌糧,長徵爬雪山、過草地……一直到1936年秋,紅四方面軍長徵到甘南,纔給她徹底平反。這時,她僅有19歲。青少年的天真、活潑過早地從她身上消失,複雜的鬥爭經歷,使她在政治上逐漸成熟起來。

1936年深秋,李開芬被調到西路軍婦女抗日先鋒團。由於張國燾機會主義錯誤的危害,西路軍廣大指戰員雖然經歷半年多的浴血奮戰,最後還是失敗了。李開芬受傷被俘,後又機智地逃離虎口,歷盡千難萬險,終於回到革命隊伍的懷抱,受到中央領導同志的讚揚。

3.

1937年4月初,從敵人重重包圍圈中突圍出來的婦先團的十幾個人和十來名男戰士,在王泉媛團長的帶領下,仍然在數萬敵人中輾轉周旋。他們靠着太陽和星星辨別方向,在荒山雪嶺中,頑強地向着東方前進。在連續20多天的行軍作戰中,他們的草鞋跑掉了、磨爛了;單衣單褲被枯枝、利岩石剮成破布條;手腳凍腫了,紫黑的血水凝結在傷口上……一個個飢寒交迫,衣衫襤褸,有的戰士走着走着,就一頭扎到雪窩裏睡着了;有的戰士摔倒了,甚至失足摔下深崖;最後-馬都走不動了。女戰士們已經到了筋疲力盡、寸步難行的地步。

一天傍晚時分,他們在荒山腳下發現了三個沒門、沒窗戶的破窯洞。王團長決定休息一下再走。頓時,二十幾個人就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睡着了。李開芬陪着王泉媛團長安排好哨兵,拴好馬,才擠到窯洞裏邊,將凍得渾身哆嗦的15歲的小戰士吳秀珍抱在自己的懷裏。李開芬摸摸自己在腰間已沒有子彈的小手槍,拍着吳秀珍輕輕地說了句“睡吧,放心睡吧……”話還沒有說完,她自己卻要睡着了。就在此刻,敵人來了,李開芬正要抓起槍,肩上卻被狠狠地推了一把。只見朦朧的月光下,幾把明晃晃的刺刀抵住她的胸膛,睡在外面的同志已被敵人押了起來。李開芬只好推醒吳秀珍,整了整衣服,在彎腰站起來的一瞬間,趁機把小手槍塞到身下的浮土裏藏了起來。就這樣,李開芬和王泉媛團長、特派員曾廣瀾及其七八歲的小女兒等二十幾個人,全被馬步青的士兵抓了起來。

李開芬和100多名女紅軍一起被關押在涼州馬步青臨時設置的監獄——舊式的院子裏。高高的圍牆,雙重大門,森嚴的警衛。馬步青妄圖用恐嚇和“感化”的方法來征服紅軍女戰士,然後再“賞賜”給他的軍官們當“太太”。“慰問”、訓話、發衣服、組織“參觀”、“遊覽”、看電影……敵人挖空心思,耍弄一個又一個的花招。然而,李開芬和特派員曾廣瀾、沈秀英、王子俊、何福祥等同志祕密串聯在一起,結成了新的戰鬥集體。他們分散到羣衆中去給大家講革命故事、唱革命歌曲,鼓舞大家的鬥爭勇氣。敵人組織“參觀”,他們就鼓動大家裝病;敵人讓給其部隊縫襪底,他們就怠工或故意縫得歪七扭八的無法穿用。此時,李開芬還代表全體女紅軍偷偷給黨中央寫信,堅決要求重回紅軍部隊、重返抗日前線。

9月的一個夜晚,李開芬趁敵人麻痹之機,通過爭取過來的傳令兵的幫助,與沈秀英一起,在一個當地老鄉的帶領下,悄悄從野地裏繞過涼州城,飛馳而去。沿途機智躲過反動警察、民團的搜捕,聯繫上了八路軍駐蘭州辦事處的同志。

當李開芬撲向迎出來的黨中央代表謝覺哉、八路軍駐蘭州辦事處主任彭加倫、祕書長朱良才和一個女工作人員王定國時,就像久別剛歸的孩子撲向自己的母親一樣,只說了一句:“我……回來了!”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泣不成聲。

謝老輕輕撫摸着伏在王定國懷裏痛哭的李開芬,慈愛地說:“一個女孩子,能從敵人虎口裏逃出來,真不容易啊!你不僅自己逃出來了,還帶回一個女紅軍,並爭取了一個馬步青的人蔘加了革命隊伍,真是一個堅強的革命女戰士!”

編輯:趙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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