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美國國務卿希拉里的搬弄是非,到現美國防長卡特的虛聲恫嚇,美國人總算有所長進。不過,從中國人的陰陽學說看此類長進卻是倒退,愈見美國的虛弱,其證如南海仲裁案。

南海仲裁案的大背景是美國的亞太再平衡戰略,南海仲裁案的小背景是近年美日對中國南海主權的窺覬。當然,更大的背景是中國的崛起已經到了超越美國的關鍵時刻,更體現於中國一帶一路戰略對美國固有秩序的挑戰。

是的,這是一個極其深刻的挑戰,壺公評論在【艦陣出洋】一文中曾經有這樣的構想:

1、美軍退出亞洲沿岸3000公里,美國在亞洲的利益由中國給於保障;相對應中國在美洲的利益由美國給於保障。這一點是美國人的要點,在2003年美國在東亞就有兩方面的經濟利益,一是在東亞地區的投資和經貿;二是美國在東亞的債券占其總量的比重很高,共計11750億美元,是美國自己所持的15倍。2、美軍退出日本的軍事基地,由中國派兵進駐。日本其實是中、美共同的仇敵,美國更怕的是日本的報復,在美國人看來,日本鬼子的「哈依、哈依」後面,隨時都會有子彈射出。也只有請中國人管著才放心。

但是,壺公評論十分明白,這樣的一個時刻就是中國真正站起來的時候,也是世界秩序從殖民主義模式走進共和主義模式的時候,不能幻想人類變局的這一瞬間能夠平穩過渡。筆者是研究理學的,遵行道理,但是筆者十分厭惡吳建民類的自以為可以道理說服世界的想法,吳建民之幼稚,連【狼與小羊】的寓言都沒有讀過。壺公評論在【艦陣出洋】中寫到:

「太平洋不太平。太平洋的太平是以中國的韜光養晦為代價實現的。但是,沒有人認為擁有秦皇、漢武、唐宗、宋祖和天驕成吉思汗的民族是一個懦弱的民族。太平洋的太平是一種動態的平衡。隨著中國的飛速發展,這種平衡正在不斷被改變,而且面臨一種質的變化――太平洋西部必將是中國的勢力範圍」。

是的,我們必須勇於面對這道坎,敢於跨越這道坎,這道坎不僅僅關係中華民族的命運,也關係全人類的命運。對於如何跨越這道坎,只有時機與方法的考慮,卻沒有應該或不應該的疑義,因為這是人類發展內在的規律,也就是說是必然的。

2016年度的到來,南海風波愈演愈烈。2月26日美國白宮國安會亞洲事務高級主任康達稱,南海仲裁案裁決結果將對中國和菲律賓具有同等約束力,因為菲律賓和中國都是《聯合國海洋法公約》成員。企圖把賊喊捉賊的鬧劇進行到底。

4月11日,在日本廣島舉行的七國集團外長會發表海洋問題聲明,提及東海和南海有關問題。不管參與者心態如何,聲明的措詞又如何,我們注意到西方集團針對中國的的恐嚇、威脅,似乎八國聯軍又要來了。

4月18日,英國外交國務大臣斯瓦爾在華盛頓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發表講話稱,海牙仲裁庭就南海仲裁案的裁決對中菲雙方均有約束力,英國將與美國一道支持仲裁判決。斯瓦爾大約想效法小斯當東當年摔瓷瓶的把戲(小斯當東之父老斯當東曾作為英國特使馬戛爾尼的副使出使中國,該生一生覬覦中國,任下院議員時挑起鴉片戰爭)。

南海仲裁案在中國引發一些人恐慌,即使愛國者亦難免其惑。據說南海仲裁案將不利於中國,有四害如:

一、仲裁過程中的每次裁決都對中國的國際形象與聲譽造成損害。

二、美、菲等國可能在裁決結果的所謂法理支持下,進一步加大在相關海域宣示其所謂航行自由的軍事活動力度,加強軍事準備,威脅中國主權和安全利益。

三、如果菲方最後勝訴,其他南海聲索國可能紛紛效仿,向國際法庭起訴中國,使南海問題進一步司法化、國際法。

四、一旦仲裁庭宣布中國敗訴,由此帶來的外溢效應有可能影響中國周邊戰略布局。

其實,英美日多情了;一些中國人多慮了。

這裡涉及到一個國家身份問題,中國是聯合國五常之一,在聯合國對國際事務把握有否決權,對於國家主權更有不可抗拒的決定權。這種權力即來自現實的實力,也來自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形成的國際法。

中國對南海仲裁案一直持否定態度,視菲律賓此舉為挑釁。

在國際社會,有兩個聯合國五常,有三個大國對南海仲裁案持否定態度。4月18日,中、俄、印外長在莫斯科舉行第十四次會晤。會後發表聯合公報,指出「中國、俄羅斯、印度承諾維護基於國際法原則的海洋法律秩序,該秩序顯著體現在《聯合國海洋法公約》中。所有相關爭議應由當事國通過談判和協議解決。外長們呼籲全面遵守《聯合國海洋法公約》、《南海各方行為宣言》及落實《南海各方行為宣言》後續行動指針。」

從國際法的角度說,南海仲裁案就是一個廢案。海牙仲裁庭接手此案,是國際法院對自身合法性的否定。南海仲裁案正好是中國超級大國身份的一次亮相,撼山易,撼中國難!

壺公評論2016/4/22隨筆

不要讓「五四」困局重來

主持南海仲裁案的海牙仲裁庭將導演一場日本人審判中國人的鬧劇,戰敗國審判戰勝國,中國將再一次面臨百年前的「五四」困局,1919年中國作為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勝國,在巴黎和會上卻收不回被戰敗國德國佔有的山東和青島。

2013年日本籍法官柳井俊二出任國際海洋法法庭庭長,正是這個日本人指定南海仲裁案仲裁庭5位仲裁員中的4位。柳井庭長於2014年返回日本,即被安倍首相指定為日本制定新《安保法》的首席顧問,為日本清洗戰爭罪名,為日本反手打壓中國充當打手。

能不能收回南海島礁,正在考驗當代的中國人,宣稱中國人站起來是容易的,中國人要想真正站起來,卻仍然需要努力。已經喪失納土納群島主權的南海主權已經不完整!

南海問題,也許我們這一代人是回答不了的,不妨效法李鴻章,讓下一代中國人來回答。國家再弱,我們都不能喪失民族自信,不要讓那些口銜「聖旨」的翻譯們再簽什麼喪權辱國的條約了。

壺公評論2016/4/23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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