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廂記》是元代劇作家王實甫的代表性作品,也是元曲雜劇的經典力作。至於元曲四大家不過是後世的個人評定稱謂而已,不代表《西廂記》就遜色於元曲四大家的《竇娥冤》,《天凈沙·秋思》,《倩女離魂》,《梧桐雨》。

其實古人習慣於把一個時代的文化名人聚集在一塊兒冠以並稱,如「唐初四傑」,「唐宋八大家」等等。但孟浩然的《春曉》,宋紳的《憫農》,范仲淹的《嶽陽樓記》,劉禹錫的《陋室銘》等,你能說這些沒有列入冠稱的就遜色嗎?

再如李白冠以「詩仙」,杜甫冠以「詩聖」,蘇軾個人確沒有這種雅稱,你能據此就說《赤壁懷古》遜色《靜夜思》多少嗎?

無論冠以並稱還是個人雅稱,只能代表一種成就和榮譽,絕不是涵蓋一個時代的絕對最高權威。

所以《西廂記》的名分不在於「元曲四大家」,而在於廣為流傳,深受喜愛。


約定俗成吧。

元代周德清在《中原音韻》的序中最早將其四位並列,「樂府之盛之備之難,莫如今時……其備則有關、鄭、白、馬。一新製作。」(周德清認識方面的主觀原因)

關、鄭、白、馬 這四個人是元曲雜劇發展成熟的代表性人物,王實甫年齡要比這四個人小一些,創作期相對要靠後,流傳下來的作品少些(《崔鶯鶯待月西廂記》、《呂蒙正風雪破窯記》和《四大王歌舞麗春堂》),這可能也是四大家中沒有王實甫的原因之一。

明清有很多文人對為王實甫未被列入「四大家」而提出非難,也提出了種種新的「四大家」之說,但未見流行。

王實甫雖沒有入「四大家」之列,但是5本21折的《西廂記》依然是元代雜劇創作中最優秀的作品之一。


提起王實甫,一定會想起《紅樓夢》中寶玉和黛玉花下共讀《西廂記》,寶玉對《西廂記》的評價是「真是好文章!你要是看了,連飯也不想喫呢!」,而黛玉看書的表現是「越看越愛,覺詞句警人,餘香滿口」,足以襯托出《西廂記》是本讓所有讀者都喜歡的書。除眾所周知的《西廂記》外,王實甫的作品還有《呂蒙正風雪破窯記》、《四大王歌舞麗春堂》、《陸績懷橘》等,語言精美、情感鮮明,然而為什麼沒有被列為「元曲四大家」呢?

首先呢,我們先分析一下「元曲四大家」的構成,「元曲四大家」是指元朝四位著名的戲曲家,關漢卿、馬致遠、鄭光祖、白樸,最早出現在明代戲曲理論家何良俊的《四友齋叢說》,後來文學家王世貞也對此說法也做了認可,雖然他在《藝苑卮言》中對《西廂記》做了評價,但是沒有把王實甫列入「四大家」之一,既然已經認可,後世雖有過更改但並未流行。

分析原因,後世認為王實甫未被列入「元曲四大家」的原因是因為其戲曲過於「艷」,文辭優美,詩意濃厚,曲文感情色彩強烈,不被當時的主流社會所接受,借用《紅樓夢》中薛寶釵的一句話,「這些個雜書,他們背著我們看,我們被著他們看,大人們知道了,打的打,燒的燒」,「最怕見些雜書,移了性情,就不可救了」。可見王實甫的《西廂》等書在當時並不被主流社會接受,人們都愛看,但是又都被著人們看,因為被別人知道了是件很丟臉的事,是不明理不守道的事情。

再借用賈母在元宵夜宴上批《鳳求鸞》,「書中的小姐必是通文知禮,無所不曉竟是個絕代佳人,見一個清俊男人,父母也忘了,書也忘了,鬼不成鬼,賊不成賊,哪一點像佳人了」,所以,在當時並不能被廟堂所接受,尤其是追求自由戀愛,不尊封建禮教的做法不能為社會接受,作為身份認證的當權者沒有把他擺在較高的有代表性的地位。


元曲四家

按悲劇

關漢卿

白樸

馬致遠

紀君祥

按愛情劇

關漢卿

王實甫

白樸

鄭光祖

元朝是對文禁最寬鬆的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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