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斯曼統治下大大小小的諸候也有參加,不過他們並不值得信賴。在木特法爾卡斯(Muteferrikas)中就有一大批貴族子弟和諸侯王子,不過他們在奧斯曼統治者的眼裡更多的是其父親們表示忠誠的人質。此外還有一批被稱做弗努克斯的巴爾幹基督教輔助軍,(基本上是一個正兵再加上幾個輔兵的模式),其淵源是拜佔廷時代的省軍。 關於士氣,死於尼科堡戰役兩年後,曾任埃爾津詹的宗教法官布爾 阿勒丁曾經對安納託利亞的氣氛有所描述「感謝真主,這是英雄的時代,整個世界都關注著這次嚴厲的懲罰。從太陽升起的地方到太陽落下的地方,您忠誠的信徒都在摒息注視著。」同西歐騎士階層一樣,土耳其的精英階層也同樣渴望用對異教徒的戰功獲得上天堂的機會。多年後,阿邁迪是這樣描寫他們的戰爭熱情的「那些留下偉名的將永生,那些沒有留下足跡的將永逝。確認你們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那是人們在呼喚你存在的價值。戰鬥吧,人民將記住,並且祝福你們的英名。」 依照另一個土耳其作家,奧爾烏耶,的記述,那些前線武士們描述自己是陌生人的朋友,將伊斯蘭的光輝從東方帶到西方。然而,當時早期奧斯曼軍隊中主要是堅定的東正教徒,或者說對兩種宗教都接受的泛教信徒。曾經有拜佔廷教區的高級伊瑪目著書稱先知穆罕穆德和主耶酥具有同等地位。不過不久這位教長就被原教旨主義者所謀殺。 正如伊斯蘭歷史中的描述,戰場上旗徽和軍樂對奧斯曼軍隊的士氣起到關鍵作用。一些旗幟具有宗教含義,其他一些則是君主的標記或指示一系列指令。這一點比歐洲軍隊的旗徽特徵要明確。康士坦丁 米哈羅夫克在尼科堡戰役後寫的總結:「他們的旗號十分明顯。有鑲有金色字母的白旗是君王的旗幟,這是最高級別的,他代表所有蘇丹的權力都從這裡散發出去。其次是一面紅色的旗幟,這是宮衛騎兵團的標誌,第三面是紅綠色,第四面是紅金色,這兩面都代表著令人生畏的耶尼切亞近衛軍 塞爾維亞軍隊 14世紀西歐封建軍事體制在巴爾幹東正教地區得到了充足發展。總體而言,受影響的區域,西部甚於東部,北部甚於南部。14世紀末的大部分斯拉夫語國家都是以軍事男爵為主導的統治體系。塞爾維亞軍隊理論上也是這個模式。有大總督,總督,千夫長,騎士多個指揮層次。由於有新發現的銀礦的支持,使塞爾維亞能夠從義大利進口精良的盔甲和武器。軍隊中的精銳部隊有專門的部隊轄區,這起源於拜佔廷希臘的軍區制度。還有一個被稱為弗耶魯克(Voynuj)的軍事貴族階層,他們提供重裝騎兵。他們的軍隊結構並不十分清楚,理論上是隊(50人),百人隊和千人隊的架構,類似於過去拜佔廷軍隊。還有一些準封建精英和僱傭軍。塞爾維亞統治者也可以象瓦拉里亞大軍隊一樣從自由民中招集部隊。 關於塞爾維亞軍隊的戰術思想了解比較少,可能和同時期保加利亞和拜佔廷類似。依據1400年拜佔廷皇帝馬裏二世的敕令,「所有的貴族都必須在16歲以前參加射箭,騎馬和使用長矛的訓練。」以此觀之,塞爾維亞和保加利亞的布陣應當是把騎兵放在密集步兵方陣的前面。 雙方行動計劃 十字軍入侵計劃 十字軍是否準備向耶路撒冷行軍至今還是一個謎。當然,十字軍的最終目的從來就不清楚。相似的,西吉斯孟德似乎也不希望是一次戰略性的戰役,因為他不能時時刻刻保持一支龐大的軍隊。他真正的目的似乎只是想進攻保加利亞。西吉斯孟德也需要穿越特蘭西瓦尼亞和瓦拉里亞的軍事行動來確認特蘭西瓦尼亞和瓦拉里亞的同盟意願。 法國和勃艮第的指揮官們擔心喀爾巴阡山脈的道路難以通行,傾向於利用多瑙河的便利航運。同時,希望拉攏塞爾維亞。因此,他們準備穿過保加利亞去進攻奧斯曼帝國首都艾德芮,挽救頻臨崩潰的拜佔廷帝國,將奧斯曼帝國趕回安納託利亞。如果這就是他們的目的,則必須要關注尼科堡,這是南向進攻的理想基地。 當然,1396年的十字軍實際上缺乏延續戰爭的資源。還缺乏很多戰爭物資,而且指揮官忽視那些曾於奧斯曼軍隊戰鬥過的騎士的寶貴經驗。他們驕傲自大,輕視他們的對手,而他們面對的是哪個時代最偉大的統帥之一——葉勒德爾穆 巴雅澤特。 土耳其防禦計劃 十字軍來臨以前,巴雅澤特的戰略是加強保加利亞地區的奧斯曼帝國統治,畢竟在歐洲,奧斯曼的統治並不穩固。在多瑙河北岸的防禦重鎮是維地雅,這是一個保加利亞藩屬領地。在多瑙河南岸的防禦支點,規模都要小一些。比如尼科堡。然而這些支撐點卻控制著多瑙河這條戰略水道的咽喉。 事實上,巴雅澤特把尼科堡當做整個區域的核心地帶來建設。為此特地派遣經驗豐富的都根拜格出任這裡的總指揮。當然,奧斯曼並不願意把精銳部隊充任堡壘守衛。因此替代他們的是巴爾幹輔助軍和其他藩屬的軍隊。這就意味著有大批部隊可以隨時投入戰場和應付緊急事物。 一旦十字軍入侵,都根拜格的任務是堅持到最後一人。巴雅澤特給尼科堡守軍的任務是讓他能夠判斷十字軍的目的,這樣一來他可以迅速召集秋高馬肥的騎兵部隊,正在君士坦丁堡圍攻的部隊,以及監視瘸狼貼木爾動向的部隊。結果當然是為了最後完全的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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