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不去的記憶,留不住的童年。

或許70後的記憶已經封存,只能作為一個時代的印記。

春暖花開時,是童年最開心的季節。除去了臃腫的衣物,運動自如。看著萬物吐綠,心中漾起的那份愛。看著漸漸融化的冰塊,在溫暖的時節,甩上一個水漂。

曾記得小的時候,每到週末,幾個小夥伴相約一起「拔茅針」。那暖暖的春陽,和煦的春風,沐浴著小夥伴那紅撲撲的臉蛋。看著那嫩綠的茅針,隱藏在草叢中,小夥伴們輕輕扒開草叢,眼睛發亮。哈哈,一根很大很粗的茅針被拔出來。然後歡呼著,尖叫著。然後逢人便比「看看我拔的茅針多大!」。然而沒有拔到大「茅針」的則說「我的比你多」。拔累了後直接在「探幫」上躺著睡覺。

3月份左右的時候,柳條吐綠、菜花黃、粉紅的桃花映紅了小朋友的臉。中午放學的時候很多小朋友會在河邊掐垂柳,編織成「柳條帽」戴在頭上。男生會戴著柳帽從高處衝下來並喊著「沖啊」,學著電視裏看到的英雄衝鋒陷陣。菜花叢中,女生擺著各種妖嬈的身姿,留下最美的瞬間。

暖洋洋的春光下,小時候,在下課期間,小學操場的泥地上一個個小孔裏,有很多的小毛毛蟲。到現在也不知道那蟲叫什麼。很多小朋友會從家裡帶著野生的「小蒜」和瓶子,趴在一個個小洞口。聚精會神的把小蒜的底部塞進小洞裏,然後用力拍著地,那種小蟲就會咬著小蒜被順利的拉到了洞口,收進了小瓶子。小夥伴們會拿著瓶子相互比較誰的蟲子多,誰的蟲子爬得最厲害。

那時候還有掏蜜蜂啥的。就不一一寫下去了。只能說,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成了記憶,兒時的一切雖然簡單卻很充實。親近自然,親近大地,同樣會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樂。而不是現在的電腦和手機所能比擬的。放下手機,拋開電腦,關閉電視,和大自然來一個親密的接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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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離開延邊已經六年了,真的是應了那句話:上大學後,你會發現,家鄉只有冬夏,再無春秋,家鄉的春天,蘊藏著與多記憶,這些記憶,也都是和童年有關,偶爾想起,還是感觸頗多。

我小時候,是外婆帶大的,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掌心怕掉了,延邊的春天,會滿山開遍金達萊花,粉色的一大片,這時候,我就會纏著外婆,讓他帶我爬山採摘金達萊,回來後把花枝插在裝滿水的瓶子裏,放在窗臺上,等著它繼續生長,如今外婆已經不在了,但是金達萊花的香,始終留存在記憶裏。

每年春天,河水剛剛解凍,小夥伴們會準備好魚餌,滕匡,找到河流較深的地方捕魚,那時候,河水還很清澈,水裡的魚也很多,有時候一上午就可以抓到好幾十條魚,大多數是泥鰍魚,有時候從石頭下還會挖到螃蟹、小河蚌之類的,大一些的魚,回家後炸著喫了,小一點的,就放在玻璃瓶裡面養。

此外,春暖花開的三月,幾個人一起,用細竹條和彩紙糊風箏,到外面放,雖然不一定放起來,但是那種樂趣,是現在無法體會的。


春天,多美好的季節,家,多溫暖的地方,回憶,藏著多少快樂哀傷,難忘思念,在桃紅柳綠裏,帶著你一起走進那個瀋陽東部半山區的家鄉,開啟一段單純美好,簡單純真的回憶之旅。

北方的春天來的遲,清明前後纔有春意,柳樹的嫩芽已迫不及待的冒出來,遠遠看去 ,泛著微微的綠意,各種各樣的野菜也探出頭來,三五成羣的小姑娘們挎著籃子去挖野菜,一路歡歌笑語,春天的田野裏彷彿飛來一羣唱歌的百靈鳥,歌唱著春的美好。

小男孩們則忙著爬樹折柳條,做柳笛,長長短短,互相比著誰做的好,誰吹的響。或是爬上高枝,去探探鳥巢,看看是否有新生命的孕育。或是漫山遍野的瘋跑,在灌木裏找一種住在硬殼裡的蟲子,用火燒了喫,或者拿來嚇唬小女孩,在女孩們的尖叫和罵聲裏鬨笑著跑開。

大人們也會糊簡單的風箏,扯上細麻線,孩子們就歡天喜地的拿到空地裏,奔跑著,迎著風放飛手中的風箏,簡單的菱形塊,拖著長長的尾巴,在春風裡越飛越高,像極了小蝌蚪。孩子們比著誰飛的高,飛的遠,也有風箏不堪風力刮破了,或是線斷飛走的,這樣的情景總讓人遺憾沮喪。

以上圖片均來源於網路家鄉的春天裡有那麼多的回憶,多是和自然的親密接觸,雖然條件艱苦,卻多了許多現在孩子們難以企及大自然的樂趣。


我的家鄉,在上海浦東郊區。在八十年代的時候,浦東雖然逐漸的開放起來,各種鄉辦、村辦企業增多,但總體的環境,還是很標準的江南農村風情。

江南的春天,是從三月開始的。那個季節,是放風箏的大好時光。浦東話把放風箏俗稱「放鷂子」。那個年代,很多「玩具」是需要孩子們自己動手製作的,鷂子也不例外。它是用竹片綁紮成架子,糊上厚點的皮紙做成,有時候實在沒有厚皮紙,就用舊報紙多糊兩層也能湊合。我們扎的最多的是五角型的簡易鷂子、也有大些的少年扎八角型或者五角星型的。鷂子的後部用稻草紮成鷂鞭,或長或短,這可是鷂子能不能飛的高,飛的穩的關鍵。

在曠野中,經常能看幾撥孩子們在放鷂子。我們努力奔跑,將鷂子迎風升上天空,然後開心的輪流放高。有時候碰到線不結實的,就可能放著放著就斷了,要是鷂子飛的低,還有可能追回來;要是碰到放的高,風又大,基本上就飄到別的村落,再也找不回來了。

在三、月溫潤的春風裡,在綠油油的麥田間頑皮的放鷂子的孩童,在配上田間的水墨畫般老舊的木電線杆、電線上停棲的燕子,就是一副最美的畫面。

江南春天最深的印象,還有就是大片大片的油菜花。在八十年代初,油菜花可是上海郊區最重要的農作物。每天上學、放學時候,孩子們會沿著田間小徑閑逛,周圍已經被金色的油菜佔領了,我們喜歡像一隻老鼠一樣鑽來鑽去,與其站在風景之外,不如就走進這金燦燦的畫裏。孩子們在金色的海洋打鬧,旁邊還有好多菜粉蝶飛來飛去,小女生們會尖叫:哇,好美啊!還有貪喫的同伴會將整把花摘下,隨後將四個小花瓣掰開,舌頭一舔,那汁水甜絲絲地流進了嘴裡,彷彿春天就是油菜花帶來的,我們是邊喫邊在享受春天。

故鄉的油菜花盛開時,它連接著遙不可及的遠方,那油菜花和蔚藍色的天空交接時,我總希望,我能去那最遠的遠方。母親說遠方是城市,有汽車,有大馬路、有很大很大的商場。每天都能聽到嘀嘀叭叭的聲音,出門就有公交車。

如今,我也變成了城裡人,當我在春天再回到家鄉的時候,那些油菜花不再是囂張跋扈的佔滿眼球,田野裏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叢,低調地開著金黃色小花,像遊擊隊一樣,遊離著,你除了對它們有些許憐惜之外,不會有任何嚮往和激情。

村莊的田野在消失,她像一個日漸衰弱的秀麗女子,被經濟發展的大潮吞噬著。那原先浩浩蕩蕩的油菜花地、麥田地上,長出的是一座座工廠和住宅小區。

再也回不去的江南和童年。

但美好的記憶,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曾淡忘,反而讓時間不停地刻畫著,變得濃墨重彩起來。


家鄉是山東濰坊,對家鄉春天的回憶,就是放風箏和每年一度的國際風箏會。

我家濰坊市世界風箏之都,每年一到春天,各個空地,廣場上都是出來放風真的人。當時還沒有現在這麼發達,沒有智能機,電腦也都沒有普及的很多,所以那時候出去玩真的是從身體到精神都特別充實的開心,小朋友在廣場上跑來跑去比誰的風箏飛得高,是我兒時最想回去的時光。

還有就是風箏節,每年的四月家鄉都會舉辦盛大的風箏節,原來在小學的時候學校也會一起組織去集體放飛。每一年的大型文藝晚會都搞得特別熱鬧。當時濱海還沒開發,都是在老體育館舉行,聲音開的特別大,在我家樓上都可以隱約聽到。全天會有降落傘在天空上飛翔,最激動的是小時候見到過晚會請來的張柏芝,畢生難忘!


又是一年春來到。也是山野菜上飯桌的時候。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小時候,和玩伴們在家鄉的一些嬉笑打鬧的往事。

記得那時候,物質匱乏。一到這個季節,趕上星期天,會約上三五個小夥伴,手提柳條筐,去山上去地裏挖野菜,或者去河裡抓魚,回來可以改善一下家裡的伙食。

在和煦的春風裡,小草大樹正在發芽。小夥伴們蹦蹦跳跳,你追我趕。撒開腳丫子瘋跑。

薺菜長得最早最快,因為營養豐富,菜味鮮美,並且有醫用價值,特別讓我們喜愛

拿回家,媽媽撿好洗凈,開水焯過後,直接蘸醬喫,可保持它原來的鮮味。涼伴,煲湯,煎雞蛋,做餡包包子,包餃子。都是不錯的喫法。來上一口,滿嘴的鮮香味,讓半天的疲勞一掃而空。

村前那條涓涓流淌了上百年的小河,彎曲在大地上。

放假的時候,幾個小朋友,在大人的幫助下,用鋼筋彎了一個圓,把漁網片縫在鋼筋上,圍成一個兜,後面有一米多長的木把。

大夥拿著做好的網抄,跟著大人,一路上打打鬧鬧,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小河邊。

村前的小河只有三四米寬,一米多深。大人身背手遙的電話發電機,手裡拿著兩根鐵絲,鐵絲前頭是赤裸的,手握的地方用塑料布包起來,起到絕緣隔電的作用,鐵絲後面連著發電機。穿著雨叉(水靴和水褲是一體的)站在靠岸邊,沒膝的河水裡。

小夥伴們一一分工,忙碌了起來,有的到處尋找魚羣的,有的扔石塊把小魚趕到淺水來,有的拿著網抄跟在背發電機的大人附近,有的手拿著鐵盆等著裝魚。

電話機搖動起來,哪裡魚多,鐵絲就伸到哪裡,一會兒工夫,一二十條半尺來長的樺皮哨子(當地河魚)就翻著肚皮,漂了上來,這時拿網抄的,快速靠上前,將電暈的小魚一條條撈起來,撈多了就倒在身後的鐵盆裏。

這裡沒有了,再往上游找…大夥走遠了鬧累了,就坐在岸邊的石頭上,胡吹八扯,或者你扔個石頭,他扔個石頭,搞得大家身的衣服都濕了,還玩得不亦樂乎。小河上空響盪著孩子的歡笑聲,一時蓋過來了,流水聲。

大半天的工夫,電了兩鐵盆魚。看天色不早了,一羣人收拾好東西往家趕,這個分一碗那個裝一盤,一會兒,魚就分完了。

在河邊又跑又鬧的,現在是又累又餓,趕緊端著魚回家。

這樺皮魚或用大醬悶或用油煎,一個字就是鮮…

轉眼之間,已步入中年,孩子也過了打鬧的年紀。一想到家鄉,就會想起小時候的往事,還例例在目,彷彿就在昨天。

補記:現在為了保護生態資源,防止事故的發生,政府已經禁止野外用電捕魚。


春天其實已經差不多走遠,只是對家鄉的回憶,哪怕是寒冬裏也有如春天般的溫暖。家鄉是南方的一座小城,春天和冬天其實沒有多大的區別。原本計劃買一件厚點的暖點的冬衣過冬寒冷時穿一穿,那怕春節裏穿一天也行,但事實是,買回來後,還沒來得及穿上,已經到了春天了,春裝沒穿幾天,短袖的夏裝現在已經穿上了。

然而,關於家鄉春天的記憶卻沒有四季翻篇那麼快。比如,作為荔枝種植最多的地方,每一個春天,我聞到的都是花香。村頭,村尾,山坡上,這個季節到處都是花的海洋。很幸運吧?關於家鄉的春天第一印象就是荔枝花?此時,作為養蜂的我們,總是很忙,忙著從一個荔枝園跑到另一個荔枝園。我們聞發給我了花香,聽足了蜜蜂嗡嗡的忙碌聲。荔枝,龍眼,黃皮……家鄉的春哪處不是花的世界呢?

沒有什麼比這樣的春天更讓人期待更讓人充滿了希望。

過了正月,父母也早早地把田裡灌滿了水。一邊忙著收冬種馬玲薯,一邊忙著浸谷播種。待到清明前後,插秧就要開始了。對的,現如今,我們已經很少見到插秧了。隨著拋秧技術的推廣,再也不用背著雨衣,冒著春雨,躬身於田間,累得腰都直不起來。

勞動一定是春天裡關於家鄉最實在的記憶。沒有經歷過勞動的春天,總是無法體驗著秋收的快感的。當然,春天裡的家鄉還是悠閑的。我們可以借著買農資的空檔,到鎮裏逛逛,順便喫上一碗雲吞或者一碗炸肉粉,整個春天都是久心滿滿的。

整個春天忙過了,母親就要開始用美食來餵養我們這一幫饞貓了。蒸發糕籺,葉素籺,水糕籺……反正把我們喫得撐了。

春天關於家鄉的回憶有一本歷史書那麼厚,我有時也會翻開看看,就像是那件冬衣,我有時也忍不住從衣櫃裏拿出來晾一晾!


如果說夏天和孩子的臉一般,說變就變。那這南寧的春天倒像女人的臉,說翻臉就翻臉。

昨天還是炎炎如夏,激動得趕買了一身清涼夏裝;今天忽然來了一場雨,寒冷緊隨。櫃子裏疊放整齊的大衣又得以重見天日......

如果不是看到街頭路尾,那些知名的,或叫不上名字的花開了一簇一簇的,和那幾天不停的霏霏淫雨。還真的以為上個冬天呆得太久,或是下個夏天已姍姍而來。

我不喜歡冬天。也不喜歡夏天。

冬天太冷,而我又沒有冬眠的習慣,出門就要把自己包成一個大糉子,武裝得像個外星人似的。

夏天太熱,出門要脫光,脫光還得防曬傷。打把傘嘛,又有失男兒風度。不打傘嘛,這養了一冬的好肉就得遭殃。宿舍裏沒空調,一入夏就難得睡一好覺。牀頭的電風扇吱吱喳喳的轉了半天,吹來了半個夏天的熱風.....

相比之下,我卻比較喜歡這個女人般好翻臉的春天。雖冷雖熱,百花依然爭艷;雖然淫雨霏霏,頹了一個冬天的大地,還是綠意黯然。

這年春天還有一段美好的回憶。我希望時光在這春天裡稍作停留,在擁抱她的那一刻稍作停留。讓記憶深一些,讓愛深一些.....

只是我們終究留不住時光。


家鄉的春天帶給我的永遠都是甜蜜美好。小時候,家鄉的春天有一塊一塊的小麥冒出頭來,慢慢長到小腿那麼高,和三兩個小夥伴並肩躺在綠油油的麥田裡,尖尖的麥子撓的人癢癢的,看著頭上那片天空,好像那個時間裡就只有我們幾個的笑聲。接著就是在大人怪罪我們壓壞麥子的怒氣下四處逃竄,邊跑邊感受著田野間吹過的陣陣春風,心裡想著的又是下一個好玩的祕密基地,繼續淘氣。童年啊總是這樣,充滿甜蜜而又刺激。家鄉的春天是我們一羣孩子放風箏的好時候,那些時而舒服溫暖時而兇悍猛烈的風中掛著各式各樣造型的風箏,代表著那個時候幸福無憂無慮的我們。直到現在,我還是最喜歡家鄉的春天,哪裡有我人生中最美好的記憶,永遠不能重來的記憶。

這讓我想起了小時候背的賀知章寫的一首唐詩《詠柳》,碧玉妝成一樹高,萬條垂下綠絲絛。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在黑龍江牡丹江這座小城,現在也能看到點柳樹的綠芽了。

這兩天去江濱公園,能感受到的春就是暖人的拂面春風了,江水也開了。

還有吐苞的牡丹花。這些年在牡丹江,一入春,經常能看到有人賣從山上採來的達子香。有的含苞,有的吐蕊,帶著春的氣息。雖然我環保的考慮不太贊成他們的做法。春天也是踏青的季節,有些人還順便採些野菜。有時看到枯草和青草的交替,也感嘆著這是「春風吹又生」啊。

牡丹江還是能感受到四季交替的城市,看著江水慢慢的解凍,看著積雪慢慢的消融。時冷時熱的春天也讓人們說著「二、八月亂穿衣」。

小時候因為路面開化,深一腳淺一腳的。現在好了,城市的美容師也能第一時間清理冰雪。

要說還有哪些回憶,那就是那首《小燕子》了。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裡。我問燕子幹啥來,燕子說,這裡的春天最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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