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經的英俊小道士
被扮豬喫老虎的可惡蛇妖
拆~喫~入~腹~



肉文 古代 東方玄幻 美強 雙性
雙JJ妖孽蛇妖美攻X正直英挺道士雙性受 有蛇原型H

玉霖(蛇妖)X清虛

 

 

 

 

 

 

 

第一章 肉文都有個小清新的開頭

  青雲觀坐落在一座小小的青雲山上,而清虛則是青雲觀第十四代首席弟子。
  說是首席,其實清虛這一輩除了他自己便只剩下一個小師弟,偌大的青雲觀內人數僅僅三四十。
  而清虛,他原本也不叫清虛,至於叫什麼他自己也忘了,青雲觀內每個人名字後邊都帶個虛字,如同一個代號被流傳下來,而青雲觀中,除了他以外還有另外兩人也被冠名為清。清虛對此倒是沒有什麼不滿的,因為他的一個師叔名為珅虛,這一對比,優劣立顯。
  清虛小時候被爹孃拋棄在野外,被清虛如今的師傅給撿了回去,而他的師傅也是個不靠譜的主,並給清虛的未來帶來了深遠影響。
  想當年,清虛他師傅靈虛想要在這小娃娃面前耍耍威風,便滿口誑語:“咱們這一行,就是為了積累功德,令鬼神欽贊,感應天地自然之氣,罡風勁氣,驅使神將,並苦己利人,百世流芳。”
  見著清虛一臉懵懂,只得恨鐵不成鋼地厲聲發問:“為師問你,何為道,何以成道,而我們道士又是為了什麼存在?”
  清虛絞盡腦汁努力思考著,才囁嚅道:“道,道就是穿著爛布條兒舉著旗,還得大口喝紙灰水,再跳奇怪的舞!”
  他師傅吐出一口血。
  於是悲憤的靈虛一不小心就口吐真言:“錯!錯!錯!咱們道士應該穿著白色道袍傲立於懸崖峯頂之上享受萬眾敬仰再雲淡風輕一聲笑感歎卑微的凡人!”簡稱裝逼。
  於是清虛之後穿道袍堅決只穿白色,修煉也不肯安分待屋內,偏要跑到懸崖邊峯頂上一邊打坐一邊享受玩命的快感,即使無論如何也感受不到師傅所說的那種遺世獨立,清虛依然堅持了很多年。
  而他那毫無責任心的師傅除了偶爾指導他修成內丹,感悟符法外,就只是扔了一大摞古籍給清虛,讓清虛自己領悟祖師立教之精髓。那些古籍晦澀難懂,天南地北地扯上三十頁全是同個道理。
  讓他總結其中內容,也不外乎是:
  妖怪都是壞的,凡人都是弱逼,天地是無理取鬧不可理喻還要跪舔的,而他們道士,則是遺世而獨立唯我最逍遙,生來就該被凡人膜拜卻必須含蓄內斂地表示我們只是你生命中的過客。
  就這些把清虛一路洗腦長大,把他生生逼成了嫉惡如仇正氣凜然並且極度嚮往凡世間的少俠,甚至每日每夜都做著除魔衛道的夢。
  二十多歲的清虛出落得英俊挺拔,飛揚入鬢地劍眉,高大強壯的身子,滿臉的孤傲陽剛不可侵犯,好一個正派少年郎。不得不說清虛他師傅還是挺有眼光,清虛不僅生的好看,身體底子也不錯,甚至堪稱青陽冠幾代以來難得的好苗子,耍的一手好飄逸的劍訣不說,符籙陣法也可圈可點。
  他師父見他如此有出息,對於自家徒弟那點小心思還是瞭解的,於是大手一揮,把清虛給放出青雲山,讓他出門歷練幾年再回來。
  清虛一臉感激地謝過師傅,穿著一身月白色的俊逸道袍,滿心歡喜地下了山。
  清虛早已闢穀多年,平日裡稍微汲取些泉水便足以,乾糧便不是個問題。他走過了一座座的城鎮,遇到了一戶戶不同的人家,妖怪倒是一隻未見,各路孤魂野鬼反而見著了不少。
  雖說除鬼跟除妖性質挺像,但本質還是不一樣啊!清虛由於常年修煉,煉的還是正統的道家罡氣,又鮮少見人,整個人超凡脫俗不受塵世污染,堅毅的眉宇間流露出一抹動人的純淨,吸引了不少厲鬼冤魂纏身,都被清虛給超度了,直把清虛憋屈得覺得自己不像個道士,反而像個和尚。
  好想除妖!好想和妖怪大戰三百回合!好想跟妖怪大戰三天三夜過招千百最終自己堪堪刺破妖怪內丹並對著這天地雲淡風輕一聲笑!
  被自己師傅耳濡目染多年的清虛覺得這樣的自己特別英俊。
  但是妖怪似乎都不待見清虛,在凡世間晃蕩了一整年,清虛也沒見著幾隻,偶爾發現的都是兔子精,松鼠精,要麼乾脆就是樹精──都是食素的,有的甚至還不會化人,即使清虛再怎麼饑渴於妖怪,對這些小動物也實在難以下手。
  一年來,清虛在常年白雪皚皚的青雲山上養的白皙的皮膚,都被凡世間的陽光曬成了絕妙的小麥色,配上那副好皮囊,清虛經過的每一座城鎮都有姑娘家向他暗送秋波,再熱情些,就直接向他面含春色地訴衷情,而清虛卻全都拒絕了。
  因為他有個難以啟齒的小祕密。

  ----oo00oo----

  一日,清虛如往常一般漫步於山野間,卻聽見面前有急促的呼吸和雜亂的腳步聲。
  一個作山野獵戶打扮的壯漢出現在他眼前,不小心被腳下的樹枝一絆,正巧摔倒在清虛的腳下。
  清虛趕忙扶起對方,問道:“你沒事吧?”
  那名壯士抬起頭剛要道謝,卻看見扶起自己的是個仙風道骨衣抉翩翩的道士,立馬再次跪下,涕泗橫流地大喊著:“這位道長行行好,救俺一命吧!”
  清虛被對方這番舉動一嚇,趕忙問對方怎麼回事。
  那名壯士趕緊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告訴清虛,自己名叫張大虎,他們村子裡數月前忽然出了怪事,村裡的人一個個的失蹤,先是小孩,再是柔弱的女子,隨著失蹤人數的增多村子裡鬧翻了天,人人自危,忽然一個聲音在所有人的耳中響起,說只要村子裡每個月給他獻上一名健碩的成年男子,他就把抓回去的人放回來,還保他們村子風調雨順。
  村裡人雖然害怕極了,但眼見小孩和女人都快被搶光了,便讓村子最英勇的獵戶去了那聲音所說的山洞。翌日,果然有一部分失蹤的人回來了,那些人只知道哭喊著妖怪妖怪,問他們,又說不出個所以然,而進入山洞的那名獵戶也再也沒出來過。
  如今是第二個月,村裡人商量說,這次再送個人進去,那妖怪指不定就把剩下的村民給放回來了,在場的村民基本都是已經成家,有妻有子的,唯獨這張大虎,無父無母,孑然一身,村民們便選中他打算明日把他送給那妖怪做祭品。
  張大虎自然是不肯的,他敢直面山間兇惡的豺狼,卻沒膽子把自己送到一個妖怪口中,於是打昏了看守逃了出來。
  清虛面上不動聲色,實際上心裡卻樂開了花。
  妖怪啊!活生生的妖怪啊!!還是個作惡多端害人無數簡直像是從話本裡走出來的壞妖怪──可以打的!清虛有點小激動。
  忽然一堆拿著鋤頭的村民也順著張大虎的腳印追了過來,看見跪在清虛腳下的張大虎後裡面想要把他抓住,張大虎見勢不好,臉色慘白地看向清虛。
  清虛反應過來,揚袖一揮,一股強烈而不會傷人的風把一窩蜂湧上來的村民們給推到一旁。而那羣村民愣了一下,忽然一個個都跟著跪下喊著神仙。
  清虛頭疼地安撫好那羣村民的情緒,把來龍去脈瞭解得更為清楚後,思慮片刻,告訴他們自己願意化作張大虎的模樣代替他進那山洞,幫村民們除妖。
  村民們聽罷,以張大虎為首感激得痛哭流涕向清虛連聲道謝。
  第二日傍晚,清虛便在一羣村民地簇擁下站在村口,撚起一根張大虎的頭髮,搖身一變,化作張大虎的模樣,不禁為自己目前這身粗獷的肌肉咂舌。清虛嚴肅地告誡那羣眼中閃爍著期期艾艾的村民,不要靠近這座山,如果明日正午自己依然未出來的話,你們就準備好移村吧。
  清虛不敢使用法力,怕被那妖怪給查出端倪,於是靠著步行走到了那個妖怪棲息的山洞口,提起十二分警惕踏入山洞內。
  門口有陣法!清虛眼中透出寒光,而且,還不算弱。
  洞內的景象跟洞外看起來十分不同,大概是著妖怪用了障眼法的緣故,山洞內兩旁的石壁上嵌著一顆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讓內部亮如白晝,洞穴深處的地上鋪著好大一塊雪白的動物毛皮,再深處便是一池升騰著熱氣的泉水,並未發現妖怪的影子。
  “喲,這就是這個月的祭品嗎。”
  那是一把柔媚入骨的聲音,聽得人渾身酥麻。清虛不為所動,警戒地看著一個修長的身影不知從何處款款走來。
  清虛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形容此人的面相,三分的媚,三分的豔,三分的俊,再加上那最後一分屬於男子的英氣,好一個尤物!──可惜是個公的。
  饒是清虛這般堅如磐石的心境都被逼得晃了神,趕忙在心中默背《心印經》的字字真銓。
  清虛向來不屑於做出如同小人般的偷襲行為,於是馬上現了真身,一襲月白道袍,下擺無風而起,整個人透出股如同神將般的傲人風采,卻沒注意對面的美人眼中一閃即逝的狂熱和渴望。
  “你就是那個害人村民的妖怪嗎!”
  “這位道爺,您這是什麼話呢,那些村民我可是好喫好喝地一直養著,何以為害呢?”那美人巧笑倩兮,一雙鳳眼水波粼粼,露骨地朝清虛那結實的胸膛上瞥著。
  “大膽妖孽,還不快放了他們!”清虛有些受不了這宛如實質的視線,喚出自己的長劍,厲聲喝道。
  “道爺說笑了,我當初可是跟村裡人說好,一個壯士換他們的家屬親人,所以道爺您這是來主動獻身於我呢,真是喜煞人。”那美人嬌笑著,呵氣如蘭,話鋒一轉,人已經飄到了清虛的身旁,伸出白皙的大手在清虛挺翹的屁股上揉了一記:“不管道爺您是不是來獻身的,我也不可能把您給放跑了呢。”
  好快!清虛眼瞳微縮,驚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章 不堪回首的前塵往事

  清虛畢竟在這一年裡也算是身經百戰,手指掐起一個訣印,鼓蕩起劍氣振開那隻妖孽,從袖中滑出一張符籙,在指間燃盡,化作數十道閃電雷光向那美人以雷霆萬鈞的氣勢劈過去。
  美人向後急退,堪堪躲過那一擊,嬌嗔道:“道爺您別急嘛。”
  清虛不欲與他多言,身形飄渺空靈,招招往對方致命處走,臉上寫滿了正氣凜然。那妖怪看清虛這副鐵骨錚錚的模樣,只覺得下腹一緊,眼神更加的熱辣。
  清虛與那妖怪纏鬥在一起,那妖怪也不知原型為何,整個人如那繞指的清風,自己鋒銳的劍氣無論如何也觸不到對方分毫,背脊不由得沁出一絲冷汗。
  正當他們鬥得如火如荼時,那妖怪一不小心中了清虛的一道劍氣,身形一泄,哀嚎一聲就跪在地上捂著腹部,口角處溢出一絲鮮血,美豔的臉蛋慘白如紙。
  他抬起頭來,楚楚可憐地看著向自己逼近的清虛,口中討饒:“道爺,唉喲這位道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
  清虛一瞬間只感到多年夙願得嘗,只恨不得立馬回到青雲觀告訴他師傅自己終於除了一次妖!
  只不過他畢竟涉世未深,完全沒想過對方這副模樣是否是裝出來的,竟一時忘了上前補刀,清虛看著美人這副嬌弱痛苦的模樣不由得生起惻隱之心,於是心想著一會兒自己還是別傷他性命,把修為給廢掉便足矣。
  “你快些把村民們給放了!”
  “是,是的,那些村民就在那池子下邊,一個都沒少,不通道爺您去瞅瞅。”
  清虛見這妖怪氣息不穩,似乎傷得挺重,於是也就信以為真,親自走到那冒著熱氣的池子旁想要一探究竟。
  忽然!他發現自己動不了了!
  腳底下出現了一個繁複帶著淺光的陣法,一股柔韌地力道流遍清虛的四肢百骸,讓他感到渾身無力,內丹中的法力也被死死地壓制住。中計了!清虛感到十分憤怒。
  “呵呵,道爺您這是怎麼了。”
  那個原本重傷倒地的美人見著清虛中了計,立馬站起來,輕巧地用指腹抹去嘴角那一抹鮮紅,一臉地怡然自得,上前把渾身無力的清虛打橫抱起來,輕輕地放在那一大塊柔軟的動物毛皮上。
  清虛有些驚慌地感受到對方身上那越來越濃厚強勢的妖氣,這是他第一次碰到如此令人窒息的妖氣,心中瞬間瞭然,剛剛分明是這妖孽裝拙,否則以對方如此實力自己怎麼可能傷得了他!
  心中苦澀,清虛畢竟還只是個心思純粹的少年人,還未達到不懼死亡的境地,心中堵著一口硬氣開口:“妖孽,你要殺就直接殺吧,算我技不如人!只是你得了我的修為,還望你放過那些村民。”
  “哪兒的話呢,道爺要是陪我這一晚,我趕明兒一早就把人給放了。”美人笑得勾魂奪魄,“只是道爺也別一直妖孽妖孽的叫啊,要是道爺真心想救人,不如喚幾聲我的名兒,道爺您記著了,我的名字是玉霖。”
  清虛心中惱怒,卻想著村中幾十口村民的性命還把握在這個妖孽手中,只得不甘不願聲音細小地啟脣:“玉霖……”心中憤懣地想著區區一個不男不女的妖怪,也給自己取個如此動聽溫婉的名字。
  聲音隨小,但玉霖依然聽得一清二楚,被這低沈的聲線弄得有些熱血上湧,“不錯,不錯,道爺這聲音可真是好聽,我今晚可是有福了。”
  說著,玉霖便整個人趴在清虛的身上,一張美豔至極的白皙臉蛋幾乎要貼上清虛的鼻尖,“好了咱們也不多說廢話了,就讓我先來嘗嘗道爺您上邊這嘴兒。”
  還沒等清虛抵抗,玉霖便堵著那張一直在勾著自己心魂的豐厚嘴脣,情色地舔弄著,伸出細長的舌頭到對方口中,品味著那青澀的反應,想著自己大概是這人第一個男人,心中便樂開了花。
  良久,玉霖終於鬆開了面色漲紅的清虛,露出一副回味無窮的銷魂表情。
  “你,你……無恥!”清虛氣喘吁吁地罵道,他不曾和人起過爭執,如今心中如何憤怒,也找不出更多的詞兒出來。
  “哦?接下來的還有更無恥的呢,道爺要是這就羞了,待會不得直接昏過去。”玉霖饒有興致地拉長了尾音,一雙美目柔情百轉地看著身下動彈不得的清虛。
  一隻白皙的手向下,意圖伸進清虛的褻褲中。
  “住手!你住手!”清虛一張英俊堅毅的臉驚得血色褪盡,慌亂地抬高聲音試圖阻止那可惡的妖孽。
  “道爺為何要如此驚慌失措?”玉霖貪婪地注視著對方的表情,那隻手輕輕揉了揉清虛軟綿綿的性器:“是怕我碰到這個小東西呢,還是……”
  “……怕被人發現這朵可愛的小花兒呢?”
  手指向下,精準地在對方那多出來的女性器官上來回撫摸。
  “你!你為什麼!!?”清虛驚恐地睜大雙眼,努力忽視下體處傳來的詭異感受,那個地方是他守了二十多年的祕密,除了自己的師傅應該不會有其他人知道,正是因為這多出來的部位,清虛年幼時才被雙親扔在荒山野嶺。
  “道爺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知道?”玉霖用兩根手指捏住那精緻小巧的花核肆意揉捏褻玩,只把清虛逗弄得繃緊大腿想要夾住他作惡的手,“我自然是知道的,因為道爺這地兒都是被我破瓜的呢,道爺怎麼可以把如此重要的事給忘了呢?”
  什麼!?清虛下身被那妖孽玩得一陣酥麻,又聽見對方提前這一茬,不禁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一件事兒。
  那時的清虛年僅十五六歲,在一個烈日炎炎的夏日被師傅派去山下采靈藥,途中經過一條小溪,溪水在陽光下波光粼粼,對於渾身燥熱的清虛而已可謂是十足十的誘惑。見著周圍沒人,他把藥簍子和衣服放在溪邊,自己則赤身裸體的下了水。
  那溪水剛及清虛的腰部,為他帶來一絲涼爽,強健的身子在陽光下透著少年人的朝氣和活力。而正當他享受著那抹涼意時,忽然感覺有什麼細小的東西在觸碰自己下身那多出來的部位,因為感覺實在是太過輕微,清虛以為是水草之類的,便沒去在意。隨著時間的推移,有根如細繩的東西竟然纏上了他敏感的花核,一陣陣擠壓著。
  清虛慌了神,馬上扭動著身子想要一探究竟,卻發現那竟然是一條麼指粗細的墨綠色小蛇,而那條小蛇正吐著信子舔舐自己的下體!清虛嚇得眼眶都紅了就要伸手去抓,而因為蛇身過於滑溜試了幾次都未成功。
  那條小蛇也沒逃走,竟然忽地把尖銳的腦袋抵上那個花穴的入口,借著溪水的流動一使勁,把整個頭部都沒入了那個小巧的花穴。
  清虛發出一聲慘叫,看著自己下身流出絲絲縷縷鮮紅的液體順著溪水流走,而那條可惡的小蛇卻還在試圖把身子更多的部分塞進去。清虛怒了,一把扯出那條作惡的東西,手中運氣了法力把那條小蛇往溪旁的大樹上甩去,只把樹幹上都砸出了一條凹陷。
  清虛也沒心思再戲水,上了岸匆匆忙忙地套上衣物,忍著下體撕裂的痠疼,抽泣著背著小藥簍跑回了青雲觀,之後無論他師傅怎麼威逼利誘再也沒幹過下山採藥的活兒。
  多年後,這件羞恥至極的事兒早已被清虛掩埋在記憶深處,如今面前著妖孽竟然提起了這件事,想必那時那條墨綠小蛇就是這人了!
  “當年我剛渡完劫,身負重傷被逼的化作原型來到你那山頭避難,恰好看見道爺您在溪水中那曼妙的身子,於是一個情難自禁……”玉霖語氣曖昧地沒有說下去,“……那滋味實在是太過美妙,叫人茶不思飯不想的差點害了相思,這些年來我一直想再看一眼道爺您這可愛的穴兒,讓我再好好品嘗一下裡邊的蜜水……”
  “你,你……你這條淫蛇!”不堪忍受這太過下流的話語,清虛眼睛通紅咬牙切齒地看著玉霖。
  “蛇性本淫嘛。”玉霖滿不在乎,“道爺,我這些年來可都未曾碰過他人身子,一直想著,得用這些精華把您下邊兩個穴兒都喂飽了,那些村民本來就是引你過來,明早兒我就把人放了,所以今晚您就從了我吧。”
  說著,不顧清虛驚慌地抗拒,就把對方的褻褲扯了下來,內衫也脫了個乾淨,只餘一間寬大的道袍大敞著,遮不住那無盡春光。
  玉霖看著清虛那麥色的緊實皮膚,平坦結實的胸膛,流暢的線條,寬闊的肩膀,筆直的雙腿,不禁舔了舔紅脣,捲起一個邪佞的笑。
  親了親小嘴兒,再含住那柔嫩的耳垂細細舔弄,把清虛弄得面紅耳赤後才沿著脖子一路向下,把兩顆淺肉色的乳首給啃咬得挺起,清虛口中發出細微地呻吟,努力扭著身子想讓自己可憐的乳尖從對方的脣舌中逃出來。
  啃咬了兩下腰側敏感的軟肉,帶著分叉尖細的舌頭圍著小巧可愛的肚臍轉了一圈,再把那草叢中軟趴趴的性器吸進口中含吮著,直到它動情挺立,貪婪地把頭部滲出的汁液舔舐乾淨後,玉霖終於來到了此行的目的地。
  “啊,道爺這朵小花兒,實在是太美了。”
  玉霖著迷地說著,忍不住上去狠狠親了兩下,逼得那可憐的小花受驚地縮了縮。
  “唔……你無恥,淫蛇!下流!你這個……妖孽!”
  清虛無法逃開,只能被迫感受著那見不得人的部分竟然被人如此對待。
  “呵呵。”玉霖輕笑。
  “你們道家不是有句話,不俗即仙骨,多情乃道心,今夜我要是奪了道爺的身,那麼道爺是否會把心也給我呢?”


  第三章 三俗得不忍直視(h)

  “你這妖孽,說什麼胡話!”清虛想要掙扎,卻四肢乏力,下身那朵小花在男人火辣的注視下楚楚可憐地顫抖著。
  “是不是胡話,道爺以後就知道了,只是現在還是讓我先教道爺享受男歡女愛,待您得了趣,這身子可不就離不開我了嗎。”美人抿脣輕笑,繾綣旖旎:“道爺您又忘了喚我的名兒呢,這重播過你,再有下次可別怪我懲罰您了。”
  說著,不顧清虛的反對,玉霖把頭埋在對方雙腿之間,輕輕吻上那朵小巧精緻的花穴。
  “唔唔……”
  清虛驚恐地瞪大雙眼,感覺有什麼細長柔滑的東西在舔舐那處花穴,兩片花瓣被人分開,那細長的舌頭舔得更加用力,時不時地把敏感的花核吸入口中含吮舔弄,清虛嗚咽著想要合攏大腿,卻被玉霖禁錮得動彈不得,只能大張著雙腿忍那妖孽品嘗著自己那可口的小花。
  清虛的性器高蹺,結實的胸膛上沁出細密的汗珠,下身的花穴也被邪惡的舌頭舔弄得溢出一絲水光。
  玉霖看著那晶瑩的花液,覺得時機也差不多了,伸手把兩片花瓣分得更開些,細長的舌頭伸進了柔軟炙熱的花徑,從未被人如此對待的花穴忍不住蠕動收縮著夾緊體內的異物,清虛微微翹起臀部,口中吐出帶著哭腔的呻吟。
  “淫蛇……嗚啊,不要這樣弄……啊啊──”
  蛇信的頭部帶著分叉,玉霖直接把舌頭伸進了花穴最深處,尖尖的蛇信忽然狠狠戳刺上一塊細嫩的軟肉。
  “不不!放開……恩恩放開!”
  下身傳來的快感太過恐怖,幾乎要把初嘗情慾的清虛焚燒殆盡,受到刺激的花徑劇烈收縮著試圖阻止那條蛇信,而玉霖則在花口狠狠吮吸了幾口蜜液後再次用舌尖在那塊軟肉上搔動舔舐著。
  清虛面色通紅地發出淫媚的嗚咽,結實健碩的身子扭曲得不像話,臀部忽然繃緊,一股晶瑩地細小水柱從花穴深處噴射而出,讓玉霖的舌尖嘗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甜蜜腥臊,於是直接張開口,貪婪地把那甜美的汁液一飲而盡,而高蹺的性器也一波波地噴發出黏稠的白液。
  清虛茫然地半睜著眼睛,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事,兩條修長的大腿還在微微痙攣著。蜜色的胸膛上也沾滿了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忽然感到那妖孽輕輕地對著那嫣紅地花穴輕輕吹了口氣,給剛剛高潮的身子再次帶來一波刺激。
  “夠,夠了吧!?”清虛聲音顫抖,渾身酥軟,努力想要撐起身子。
  玉霖只是伸舌把落在對方胸膛上的精液也仔細地舔乾淨喫下肚後,才悠悠開口道:“怎麼可能夠,如果道爺您還有力氣說這些話,不如讓你這小花兒多流點水,解解我的乾渴纔好呢。”
  說著,再次吻住清虛的嘴脣,吸吮著裡頭的津液,身上的衣物也逐漸褪去,下身慢慢化作一條粗長的墨綠蛇尾。
  清虛被吻得喘不過氣,又感到有什麼冰冷滑膩的東西纏上自己的大腿,勉強睜開身上的清虛後,驚恐地看著對方那條有著繁複花紋的粗碩蛇尾。
  讓他最為驚懼的並不是對方非人的形態,而是下腹處那兩根逐漸膨脹的巨大陽物。那是和玉霖那美豔妖冶的外貌極其不符合的猙獰醜陋,暗紅色的柱身上布著細密的倒刺,棱形的頭部,看起來格外有攻擊性。
  “你,你要……”做什麼?清虛渾身冰涼,接下來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敢問出口。
  “我要幹什麼,不是顯而易見的嗎。”玉霖用蛇尾緊緊纏住對方一條大腿,一手摟著清虛的腰,再伸手插進那滑膩濕熱的花穴緩慢地攪動著,在清虛的耳邊呵氣如蘭:“我要插進道爺您這朵漂亮的小花,把它幹出浪水來,再把您後邊的穴兒也填滿,要是道爺您的兩個穴兒都被塞得滿滿的,肯定會哭得很好聽吧。”
  那根可惡的手指持續徘徊在花徑中最敏感的那處媚肉旁,讓濕潤的穀道再次湧起一股春潮,向下流淌,濡濕了乾澀的後穴。
  未經人事,心思單純正直的清虛被對方這淫邪的話語嚇得眼淚都蹦了出來,滿腦子都是自己被這兩根嚇人的大家夥撕裂的情形,不由得在男人的臂彎裡扭動著腰,無助地掙扎著:“不要,住手,嗚啊!”
  被體內的指尖猛地戳上那塊軟肉,清虛發出隱忍而嬌媚的呻吟。
  “道爺乖,我把刺收起來,保證不傷了你。”
  玉霖安撫地親了親對方的眼角,舔掉一顆淚珠,溫柔地舔弄著對方的脣瓣,手卻十分強硬地鉗住對方柔韌的腰身,用尖銳碩大的頭部在那受驚的花穴週邊摩擦挑逗著。
  沒多久,那朵小花就被逗得滲出滑膩的春水一縮一縮地想要把那根性器吸入體內,玉霖也被勾得受不了了,便慢慢地放下清虛高大的身子,把其中一根陽物慢慢插了進去。
  那根滾燙的巨物逐漸把狹窄的花徑給填滿,龜頭的邊緣摩擦著敏感的花徑,帶來一波波讓人小腹酸脹的一起感受,清虛上邊的嘴被玉霖親吻著,舌頭也被纏著發不出一絲呻吟,只能嗚嗚地低泣著。
  住手!住手!不要再進來了。清虛強忍著下體的異樣,甚至感到有液體從花徑深處緩緩滲出,讓那根陽具的進出更為順暢。
  終於,玉霖把整根巨物填滿了那朵小花,幾乎要把它撕裂,敏感的媚肉被燙得無助地收縮擠壓著,玉霖感到自己的陽物被細嫩的花徑擠壓得十分舒爽,不禁鬆開清虛的嘴,口中溢出難耐而柔媚的歎息。
  “道爺這穴兒可真是塊寶地,已經開始一縮一縮地喫我的東西了呢。”
  “住口,你下流……恩恩啊,混蛋不要動……”
  那根陽物進的太深,直戳上花心,如今一動,引起一陣陣洶湧的快感,讓清虛軟倒在這蛇妖的懷裡。
  玉霖著迷地看著清虛這副被快感逼到失神的模樣,兩手託著兩瓣結實肉厚的屁股肆意把玩,把人輕鬆地抬上抬下,讓那緊致的小花穴只能被迫地服侍那根粗長的陽具。
  每次插入都撞上那塊淫媚的軟肉,再狠狠拔出,可憐的花徑被刺激得噴出一波波透明的浪水,順著清虛的大腿流到玉霖的尾巴上。
  “啊啊啊──慢點,慢點……嗯啊!”
  雙腿被人被迫掛在蛇妖的臂彎上被分開,玉霖一邊快速抽送著自己的陽物,一邊用手指擰弄,揉捏著脆弱的花瓣,原本被對方收回去了的倒刺不知何時露出了些許,那凹凸不平地質感在玉霖每次抽出時,狠狠地掛在細嫩的媚肉上。
  “恩啊……嗚嗚……別,別……”
  清虛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口中的津液也順著脖子濕潤了乳尖,再被那蛇妖一口含在口中吸吮。下身洶湧的快感幾乎要淹沒他,身體內部持續被撞擊著,被操幹得嫣紅的媚肉翻進翻出,這樣的刺激之下,清虛猛地鎖緊花徑,把那根滾燙的巨物吸到身體最深處,花口含著最為粗碩的根部達到了高潮。
  前方的性器射精後,那個小小的花穴裡也噴出一道陰精打在玉霖的性器頂端,讓他爽得在對方抽搐著夾緊的浪穴中大起大落地抽送,狠狠地折磨頂弄著花心。
  剛剛達到高潮身體敏感至極的清虛哪受得了這個?他尖叫哭泣著扭腰擺臀,春水從體內噴出,花穴痙攣著裹住那根持續脹大的性器,清虛只覺得自己腦子都要被這快感給擊垮了,口中發出的浪叫淫蕩下賤得不像是自己,下體也一張一合地吞喫著男人的陽具。
  玉霖猛的整根沒入,忽然把稍細的尾巴尖給塞進了清虛被淫水打濕的後穴。在裡頭不安分的扭動摩擦著。
  “嗚不!出來……嗯啊……啊啊……”
  花穴和後穴都被東西給插入的感覺讓清虛面色酡紅地啜泣求饒,沾滿汗水的強健身子在男人的懷中扭動著,可謂是一副浪蕩到不行的活春宮。
  玉霖被對方這副模樣給迷著了,伸手把人狠狠地往自己的碩大陽具上按下去,在那銷魂的花穴深處爆發了。
  被大量滾燙粘稠的液體內射的清虛渾身顫抖著再次噴出一股陰精,雙眼無神地用下方的花穴把蛇妖的精液全部吞喫進去,玉霖高潮的時間很長,一股股的精液擊打在敏感的媚肉上,逼得清虛哭叫出聲。
  “停下!停下……嗯啊,不要再……射進來了。”
  玉霖只是把人抱懷裡撫摸著清虛的尾椎骨,在他臉上投下細碎的親吻。
  好不容易等那妖孽射完,性器軟了下去從他的花穴中抽出,清虛只能奄奄一息地靠在對方身上,修長的雙腿無力地向兩旁打開,露出中間那個一塌糊塗的淫媚小花,那個小小的花口還在不停地吐出白色的濁液,楚楚可憐,像是等待著被人繼續疼愛。
  清虛有些茫然,明明自己是來除妖衛道,即使敗了,又為何會落入如此境地,被這個蛇妖以這種淫邪的方式,做出這種事……
  忽然一根手指插入他的後穴,緩緩撫摸著裡頭的有些乾澀的內壁。
  “道爺可別急著休息,這邊還有一根等著你著穴兒來安慰呢。”
  清虛驚慌失措地睜大了雙眼。


  第四章 不雙龍的雙JJ攻不是好攻(h)

  “你……你……”清虛感到自己牙齒都要打顫了,後穴蠕動著想要排出體內的異物,卻讓手指進入到更深處。
  玉霖沾著對方花穴流出的淫液,用手指仔細擴張著後穴,酸脹的感覺讓清虛難受地喘息著:“放開,你……你這個……嗯啊!畜生啊啊……”
  “道爺您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說這種話,只會讓人更加興奮嗎?”
  說著,又多加了兩指狠狠插進後穴最深處,翻攪著內部脆弱的甬道。
  “道爺,您知道嗎……”玉霖癡迷地看著身下因為快感和恐懼而渾身顫慄扭動的清虛:“多少個夜晚,我都想著您這副美妙的身子,想著你這穴兒,撫慰著自己,把你填的滿滿的,再懷上我的孩子……”
  “畜生……畜生……”清虛無助地搖晃著腦袋,身體仍然被陣法束縛著,敏感至極的下身還被人如此玩弄,嫣紅的花穴不禁再次濕潤了,而前方的性器也逐漸抬起頭來。
  抽出濕噠噠的手指,把粗壯的陽物抵在那個緊窄的穴口,玉霖笑得攝人心魂:“道爺,準備好了。”
  清虛跨坐在男人懷裡無力動彈,只能被迫地感受著那粗壯的東西一點點撐開自己隱祕的後穴,眼前閃過一陣陣絕望的昏眩,只覺得自己快要被撕裂灼傷。
  “啊啊……啊……”
  並未多做停留,玉霖一手摟著清虛的腰,下身打著旋兒向上挺動,一隻手肆意撥弄褻玩著清虛那朵敏感的小花兒。
  清虛發出類似於啜泣的尖叫,被男人粗暴的插入,撐開後洞,次次都頂到自己最騷浪的哪一點上,帶來一波波蝕骨銷魂的快意,身體在玉霖激烈的動作像越發灼熱,蜜色的強健身體再次染上一抹可口的薄紅。
  “前面,不要啊啊……不要動……嗯啊……”
  一邊被迫反復撐開後穴,花穴還被手指玩弄著,兩根白皙的手指粗暴地擰弄按揉著花瓣,最為致命的花核也被反復撚起搓揉。過於激烈的快感讓清虛很快就達到了一次小高潮,一股蜜水從體內流出,弄髒了玉霖白皙的小腹。
  “呵呵,好敏感呢。”
  玉霖說著把手指插進去緩慢旋轉著,待沾滿高潮的蜜水後,不顧媚肉的挽留拔出來塞進清虛不停發出無助呻吟的口中,把玩著紅嫩的小舌。
  清虛不知何時又射了一發,口中不自覺的含吮著那根沾滿自己淫水的手指,下身也輕輕扭動著,後穴被捅的溢出動情的腸液,而前面的小花兒也一縮一縮地渴望被人插入狠狠疼愛。
  “唔嗯……恩……”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忽然他感到有一根東西再次頂上自己的花穴,不禁驚恐地低頭向下看。原來玉霖那根先前泄了一發的陽具已經再次勃起,生龍活虎地傳遞著駭人的熱度,清虛可憐地用濕漉漉的眼睛祈求地看向對方。
  但是玉霖只是安撫地展開一個妖嬈的笑容,在清虛的脣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毫不遲疑地把第二根陽具再次插進那朵被疼愛得不停滲出春水的花穴中。
  “嗚啊……夠,夠了……啊啊啊……”
  兩個穴兒都被面前這妖孽給填的滿滿的,兩個巨大的龜頭隔著一層肉膜相互摩擦,讓清虛渾身痙攣地發出浪蕩的哭叫。
  兩瓣結實的屁股被狠狠掐著向上抬,再狠狠地往那兩根陽具按下,直接戳上花心,激烈地摩擦著。沒幾下就把清虛折騰得可憐兮兮地哭個不停,初嘗情慾敏感至極的身子實在難以經受這般強烈而駭人的刺激,清虛出於本能的像眼前人求救著。
  “要,嗚啊……求你……要壞掉了恩,裡面……嗯啊啊熱壞了!”
  原本正氣凜然的英俊面龐此時被慾望侵襲,紅潤的薄脣微張,吐出裡頭的小舌,唾液順著堅毅的下顎滑落,好一副淫靡至極的場景,玉霖看了後也心動不已,滿腔的愛意幾乎要噴湧而出,於是更加用力的摟住懷中高大的男人,用自己兩根巨物死命地向上頂弄。
  兩個淫穴都被抽插地痙攣抽搐,前方的花穴不停地噴出浪水,即使達到了高潮也不被允許休息,玉霖在那緊縮的小穴中摩擦撞擊著,只把清虛幹得兩眼翻白,哭得快要岔氣。
  清虛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被這蛇妖幹昏後又馬上被洶湧的欲潮逼醒,然後再次投入到性愛中,他兩眼空茫,口中發出嬌媚的浪叫,兩個小穴吞喫著巨大的陽物,渾身顫抖地感受著這蛇妖不知道第幾次把大量腥濃滾燙的精液射進自己的肚子裡,子宮中。
  好累,肚子好漲……已經塞不下了……
  清虛眼淚幾乎要流乾,無助地張開嘴和那蛇妖接吻,再嚥下對方傳遞過來的津液,胸口兩個深色的乳頭都被玩弄得腫脹不堪,像是要滴出奶來,下腹的性器已經硬不起來了,但兩個使用過度的小穴仍然再被蛇妖用陽物欺淩著。
  狠狠地插入,再幾乎全部抽出,像是要把清虛兩個淫穴最後一滴汁液榨乾一樣,玉霖的雙眼早已變成獸類金黃的豎瞳,透著妖異的光澤。
  “放過我,放過我……不行了啊啊啊!”
  清虛不顧一切地尖叫掙扎著,內壁被摩擦得發疼,這種快要被人生生操死的恐懼感讓清虛再次濕了眼眶。
  “我不做了,不做了,道爺乖……”
  玉霖也發現自己做的有些太過,心疼地親了親對方的眼角,按捺住獸欲拔出自己仍未射出的兩根性器,把清虛抱在懷裡細細按揉著對方的身子,灑下柔和的親吻安慰著。
  累壞了的清虛哼唧兩聲,在對方的安撫在終於陷入了沈睡。
  待清虛醒來時,已是翌日的正午了。
  身子被人清理乾淨,身上披著自己寬大的道袍躺在那塊柔軟的動物毛皮上。清虛試著起身,發現身子疼得難受,喉嚨沙啞,尤其是下身那兩個被使用過度的穴兒,輕輕一碰都叫人受不了。
  雖然他想跟妖怪大戰三百回合但也不是這個戰法啊!清虛想起昨晚那淫浪的場面,不禁又是羞又是氣,一張英俊的臉蛋再次染上一抹酡紅。
  “喲~道爺一醒來就一副勾人的模樣,可叫人把持不住啊。”
  聽到那個妖孽充滿調笑的聲音,清虛臉更紅了──氣的,他咬牙切齒道:“你──”
  “道爺別急著說話,先來喝口水。”
  玉霖手上用竹筒盛著一杯山泉水走到清虛身邊,親手喂對方喝水,而清虛正覺得喉嚨腫痛焦渴,便就著玉霖的手喝了個痛快。
  見清虛乖乖喝了水,玉霖才巧笑倩兮地放開手中的竹筒,整個人軟軟地依偎進清虛寬闊的胸膛,纖纖玉指在上邊緩緩劃著圈,聲音嬌軟:“道爺,奴家昨夜可有把您伺候舒坦呢?”
  “你!你這妖孽!”清虛見這廝還敢如此搬弄是非,作出如此虛偽的做派,氣得說不出話,可惜內丹中仍然空蕩蕩的不見絲毫法力,讓他沒法喚出武器給這妖孽一點顏色瞧瞧。
  “道爺又忘了喚我的名兒呢──”玉霖語氣危險的呢喃著,一隻不安分地手強硬地摸向清虛赤裸的身子,逐漸向下,“道爺不快些叫幾聲好聽的,不然可得受罰了呢。”
  “……你休想!”清虛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慄,但仍然不願著了這妖孽的道,只是臉色慘白一臉倔強地直視著玉霖。
  玉霖見對方這樣,也有些無奈而寵溺地歎了歎氣,收回來那隻手:“道爺您這牛脾氣叫人如何是好呢?”
  “那些村民呢?”有些受不了對方那縱然而溫柔的視線,清虛彆扭地別過頭去。
  “早放了。”玉霖咯咯笑著,貪婪地嗅著自家道爺身上好聞的氣息:“說來我還不知道爺您的名兒呢,都說一夜夫妻百夜恩,道爺不如告訴我吧。”
  “……清虛。”
  清虛也不知自己中了什麼邪,竟然如此輕易地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了這只妖孽,心中不禁有些自我唾棄。
  “你什麼時候放了我?”
  “放了你?奴家還想和道爺成為一對羨煞旁人的雙修道侶呢,怎能就這麼放您走呢?”玉霖目光含春地輕輕啄吻著對方的脣。
  “你做夢!!”清虛不禁惱羞成怒。
  “行,那我放你走。”
  清虛瞪大雙眼,為對方忽然改變的態度而露出狐疑的神色:“你……此話不假?”
  “自然是真的,難道道爺又改變心意打算來陪奴家了嗎?”
  心中忽然湧起一股空落落的感情,清虛努力忽視掉,開口道:“那你先解開我的法力。”
  沒想到那妖孽竟然二話不說的解開了陣法,感受到熟悉的法力在身體中流淌,清虛的眉梢之間也透出股喜意。
  “既然我都答應道爺您的要求了,道爺要不來跟我定個約定?”玉霖慵懶地靠做在石壁上,整個人雍容華貴。
  “我為何要跟你定!?”
  “如果道爺不想那村中百來口村民的性命不保,而您又不如我法力高深……”
  清虛呼吸一窒,咬牙道:“卑鄙!”
  “呵呵。”玉霖只是笑:“這樣吧,今日一別,我不會再插手道爺您的事兒,也不會去找您,但要是道爺您主動回來找我,那以後就別想要再離開了。”
  “這個約定,道爺您覺著如何?”
  清虛轉念一想,心中冷笑,自己怎麼可能會主動回來找這個淫邪的禽獸,於是開口答應了對方。
  玉霖斜斜地倚靠在山洞口,嘴角噙著一抹壞笑看向清虛離開的方向,自言自語道:“道爺,咱們拭目以待。”


  第五章 口嫌體正直

  距離那淫浪的夜晚,已經過去一月有餘。
  清虛的生活再次回到了正軌,偶爾路遇不平拔刀相助,斬妖除魔,超度冤孽,再被凡人敬仰卿贊。
  而那隻可惡的蛇妖也如他所答應的那般,沒有再出現在清虛的眼前,清虛一開始還在心中暗自嘲諷著對方竟然立下如此異想天開的約定,讓他主動再去找那蛇妖?簡直笑話!
  到了如今,清虛便不再這麼想了,要問其中緣由……
  白日裡,清虛是那仙風道骨,傲然於塵世間的翩翩道長,而到了夜晚,從身體深處洶湧而至的強烈慾望把清虛折騰得死去活來。
  一開始,清虛只是做了一個奇妙的春夢,夢中他被看不見的東西纏住四肢,乳頭被拉扯到紅腫不堪,口中說不出話,下身兩個穴兒也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填滿在其中狂抽猛插,最讓清虛感到驚恐地,是自己竟然未曾感到一絲厭惡,反而扭動著壯實的身軀,兩個穴兒都不停地隨著抽插噴出一股股浪水,就在他快被玩弄到高潮時,清虛猛地醒了過來。
  雪白的褻衣被汗水沁濕,黏膩地粘在皮膚上,清虛臉色嫣紅,像是剛剛經歷一場極致的性事一般,下身早已一塌糊塗,兩個穴兒更是濕漉漉地,從其中溢出的春水把牀單染濕了一大片。
  清虛臉漲得通紅,帶著羞愧萬分地神色把衣服連同牀單都拿去洗了,心中暗恨自己怎麼竟然做出如此下作的夢來。
  但接下來的每一個夜晚,淫邪的春夢都會按時造訪清虛,他在夢中發出淫浪的呻吟,一邊被抽插著雙花一邊扭腰擺臀,從未被人碰過的性器生生被插到射精,然後醒來時只能一臉茫然地面對一片狼藉的下體。
  隨著時間的推移,每當清虛從邪惡的夢中蘇醒時,面對的除了一如既往的濕漉漉的牀被,還有那兩個越發空虛的穴兒。
  看著自己高蹺的性器和不停吐出春水的花穴,清虛又是羞又是氣地紅了眼眶,一張正直英俊的臉龐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格外可口誘人。
  在慾望地驅使下,清虛在某一個晚上終於忍不住伸手小心翼翼地上下捋動自己硬挺的陽具,臉上寫滿了忍辱負重和不甘不願,但是下方的小花穴卻在清虛撫慰自己性器時變得愈發饑渴難耐,一收一縮地吐出晶瑩的花液,精緻的花核腫脹不堪,渴望著被什麼東西填滿。
  但是清虛這般自詡高潔的人如何能幹出自瀆這種事兒呢,於是一個月以來,清虛每晚都強忍著想要把手指狠狠捅進那個淫穴中狠狠翻攪的衝動,修煉也無法進入無我之境,徹夜難眠,輾轉反側,夜晚到成了清虛最為煎熬的時候。
  他在心中憤恨地想著,定是那個可惡的蛇妖搗的鬼,想他青雲觀弟子怎可能會為了區區一點不入流的慾望而落了那妖孽的下懷呢!?
  於是清虛又兀自強撐了半個多月,有時甚至整夜不敢入眠,此時,他便穿戴整齊手持利劍符籙,生生掃平了一整個鎮子的冤魂。但即使如此,那蝕骨的慾望也如影隨形,甚至讓清虛被雙腿之間的痠麻逼得站不穩身子。
  一天夜裡,饒是清虛這般鐵骨錚錚的漢子,也承受不住肉慾的蠱惑,顫抖著把自己的手指塞進那個淫賤的花穴之中,帶著不甘地哽咽,輕輕地抽插,從體內帶出一波波春水,再生生把自己玩弄地從性器和花穴同時陷入了高潮。
  回不去了,回不去了……清虛迷惘地看著自己手心的晶瑩的淫液,口中喃喃著。
  身體日益淫蕩,清虛完全無法阻止自己身體的變化,漸漸地,手指已經滿足不了自己那副敏感至極的身子,清虛每晚都迫切地想要著,幻想著,渴望著男人灼熱的肉棒帶著破竹之勢狠狠操幹自己的身子,而每到了最後臨近高潮之際,那男人的臉都會化成玉霖那張美豔絕倫,妖糜到骨子裡的白皙臉蛋。
  清虛知道自己著魔了,被魘著了,可他搜遍了古法典籍也查不出那個妖孽給自己下了什麼妖法。
  就在一次他被慾火燒去了理智,差點想要將一名山野樵夫給推到後,清虛有些絕望而悲憤地想,那蛇妖定是算計好了自己這反應,而如今,他卻不得不真的跳入對方設下的圈套中。
  怕自己再幹出些自己所不能容忍的事,清虛沿著原路打算回到那蛇妖的穴居。
  他一直想如同古籍所說的那般,懷抱著恬淡無為,豪放不拘,苦己利人的心思入這塵世,又憶起師傅為自己日誦功課,論述著生死與輪回,一切的一切一一在目,而如今不孝子弟如他,卻為了自身的肉慾而卻委身於一隻妖怪。
  心中煎熬,但腳步卻未曾停留,清虛靠著一手縮地成寸的功夫一個晝日便再次來到了熟悉的小山村。
  那個村子正如那妖怪所答應的,風調雨順,男耕女織,好不安逸。村裡人見著村口的清虛,立馬面露喜色的迎上來,七嘴八舌地向他表達著對於救命之恩的感激。
  見著這些淳樸的村民,清虛心中也好受了一些,一一安撫了村民的情緒後,清虛眼尖地發現當初最先找到自己的那個獵戶張大虎似乎不見了,於是隨口問道。
  村裡人面面相覷,才終於有一人告訴清虛,張大虎自從那日差點被村民作為祭品獻給妖怪後,就整天提心吊膽疑神疑鬼的,不敢和村裡人待在一塊。村裡的人沒法子,也就隨他去了,只是沒想到有一天,這張大虎跟一個長得貌美如花像只狐狸精似的的富家公子哥跑了,當時全村的人都看著張大虎跟那渾身貴氣的漂亮少年,兩大老爺們兒竟然手牽手,然後就沒人知道他們的下落了。
  清虛感歎個人際遇與緣分不同,又失落地想著自己也要馬上和個男人綁定了下半輩子,不,對方甚至連人都不算,還是條淫蛇!
  告別了熱情的村民,清虛輕車熟路地來到那個熟悉的山洞口,即使是在炎炎夏日,在外邊仍然看不清裡頭的景象,層層疊疊地繁枝茂林在草地上灑下細碎的剪影,倒是一副平和而靜謐的景象。
  清虛靜靜地屹立在洞口,始終不敢踏出這意味著萬劫不復的第一步,心中以往所教誨於心的正派道義和身體深處所傳遞而出的焦渴碰撞在一起。
  清虛想像得出,只要他再次踏入了那蛇妖的地盤,便意味著要奉獻出自己那異於常人的兩個穴兒任人玩弄,那蛇妖會侵犯他,會滿嘴下流的淫言,再狠狠搗弄自己的花心,讓他達到高潮……
  甚至於僅僅是想像,就讓清虛下體有些濕潤地弄髒了褲子。
  他深呼吸一口氣,終於踏入了蛇妖的地盤。
  山洞中還是自己上次所見到的模樣,四處鑲滿了璀璨的夜明珠,那泉水也依然升騰起一股股朦朧的水霧,而那蛇妖,則躺在那一大塊皮毛上,閉著雙眼,像是在小憩。
  玉霖還是那副活色生香,攝人心魂的模樣,上身為人,下邊卻是粗長的蛇尾。烏髮如瀑,身上只披著一層象牙白薄如蟬翼的輕紗,膚若凝脂,羣芳難逐,國色天香。
  清虛也不禁有些看呆了,又馬上咬咬牙,看著面前呼吸清淺的美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趁機殺了對方,這個念頭僅僅出現了一霎,便被清虛抹去,先不說自己是否打得過,要是自己殺了他,而這副淫賤的身子卻依然未好的話,清虛想自己是絕對無法容忍他人對自己做出同樣的事情來。
  整個山洞中的都充斥著雄性的氣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檀香,勾得清虛不禁夾緊兩條修長的大腿,輕輕蹲坐在玉霖的身旁,顫抖地嘴脣吻上對方如花瓣般嬌豔的脣瓣。
  不敢伸出舌頭來,清虛動作生澀地在對方的脣上摩擦著,一會兒後,發現玉霖仍然未醒,不知道是該惱還是該慶倖。
  下身的花瓣在嗅到對方身上的氣味後已經自主翕動張合著,濕潤了一條小縫。
  於是清虛跨在在對方身上,雙手摩擦著對方冰冷而堅韌的屬於蛇的那一部分,輕輕褪去自己寬大的道袍,接著是裡衣,衣物摩擦間發出細碎的聲響,徒增了不少曖昧。
  他在對方白皙而強健的身體上吻著,時不時含住那粉嫩的乳頭,而玉霖只是皺了皺眉,卻依然沈睡於夢中,但下身那兩根暗紅的駭人巨物卻從鱗片下悄悄冒出了頭,直直地頂在清虛那朵小花上。
  清虛伸手抓住那兩根巨物,為空氣中濃烈的雄性氣息而有些夢醉神迷,整個人昏呼呼地,竟然把英俊的臉蛋湊到那兩根陽物面前,用自己發燙的臉頰在柱身上磨蹭著。
  那兩根大家夥在清虛把臉貼上去時,猛地彈跳了一下,似乎再次膨脹了一圈,清虛不知被下了什麼蠱,竟然伸出紅嫩的小舌沿著其中一根陽物暴起的青筋舔舐著,雙手把玩著那一對碩大的卵蛋。
  癡迷於口中腥鹹的味道,清虛像只處於發情期的雌獸那般,渾身泛紅,被壓抑了兩個月的慾望徹底爆發,他有些焦急地舔吻著那個巨大的器物,甚至於一口含住那個滲出淫液的龜頭。
  好大……
  感到有些難受,似乎要直直抵上喉嚨的感覺讓他想要乾嘔,清虛剛想吐出口中的陽物,卻被一隻屬於男人的手掌禁錮住了腦袋。
  “道爺既然如此愛喫男人的東西,就先別急著吐出來,再給我好好的舔舔如何?”
  玉霖沙啞的聲音透著一股子危險的韻味,接著,那根巨大陽物深入到了他的喉中。
  

  第六章 道爺,給奴家下個蛋吧(h)(end)

  清虛被玉霖那暗啞的聲線一驚,理智稍微從如泥沼般的慾望深處拔出,自己竟然像個蕩婦一般主動去舔另一個男人的陽具,清虛羞赧難堪得漲紅了臉,掙扎著想要逃離對方手掌的禁錮。
  可是不行,玉霖白玉般的臉上也醞起一抹薄紅,他笑得開懷,扶著清虛的腦袋讓對方把自己的性器含得更深些:“奴家盛了道爺如此大的恩情,今日要是不好好地‘回報’,豈不愧對於道爺您一片美意呢。”
  清虛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響,拼命抵抗著那根要把自己喉嚨戳穿的陽具,玉霖見對方這副可憐的模樣,也不忍心逼迫下去,於是抽出自己的陽根,把人抱在自己的懷中,下方兩根碩大的器物在小小的花朵上淫靡地來回摩擦。
  嬌嫩的花口被滾燙的性器如此對待,馬上又痙攣著滲出花液沾濕了玉霖的陽具。
  “道爺你看你這穴兒,隨便碰下就出這麼多水,已經忍到極限了吧?”
  清虛嗚咽著,下腹處傳來的空虛讓他努力張開自己的雙腿,伸手抱住面前的蛇妖,用嬌嫩的穴兒在對方有些細密軟刺的的陽具上磨蹭:“混,混蛋……進來……”
  清虛被對方身上雄性的氣息逗弄得受不了,又見玉霖只是抱著自己啃咬他胸前的乳尖,只得憤恨地在對方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伸出雙手扶著一根陽物,有些手忙腳亂地往自己那淫蕩的花穴裡塞。
  渾身上下難以言喻的燥熱和焦渴把清虛燒得神志不清,下邊的小花許久未被人進入,雖然被足夠多的淫水給弄得十分濕滑,讓他勉強吞下了半截粗大的陽具,雖然只吞進了半根,但清虛卻覺得花穴幾乎要被撐裂開來,花徑卻依然不知死活地蠕動著想要把玉霖的性器吸到最深處。
  清虛艱難地喘著氣,瘙癢的肉壁被肉棒磨蹭得十分舒服,此時玉霖又壞心地伸出一隻手撥弄揉捏著那個小小的花核,劇烈的刺激令清虛軟了腿,支撐身子的力道一鬆,整個人便坐在玉霖的身上,而那根性器也被小小的花穴全部吞入。
  清虛可憐地呻吟了一聲,下身被撐得滿滿的,讓他只能渾身虛軟地趴在那可惡蛇妖的身上喘著粗氣。
  玉霖一手摟著清虛的腰,開始抬起對方高大的身子,再用力壓下,另一隻手則試探地伸入乾澀的後穴中,耐心擴張著。
  “不……不啊啊,要裂開了……嗯啊,會死……”
  花穴不斷泌出滑膩的液體讓陽具進入得更加順暢,清虛無力阻止對方的動作,只能伸手摸向下體連接處。
  好粗……好大……
  清虛哭泣著縮回手指,發出放浪的呻吟,體內的花心被擊中了數次,還被人惡意摩擦碾壓著,而玉霖只是讓清虛保持著雙腿大張的模樣被自己肆意操弄,隨著抽插的節奏逐漸開始自己主動坐在那根巨大的陽具上扭腰擺臀,一起一伏地努力吞喫著。
  清虛只覺得自己從未經歷過如此蝕骨銷魂地快意,就連第一次被這蛇妖壓在身下操弄也未曾如此不可自拔,後穴逐漸被幾根手指捅開了,腸壁也感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瘙癢,使勁吸吮著後穴中的手指,逼得玉霖在清虛多肉結實的臀瓣上狠狠拍了幾下,留下幾道鮮紅的掌印。
  “道爺如此淫浪,是想這後庭花也被插嗎?”玉霖忍受著自己的陽具被濕軟緊致的花穴夾得快要射出的快感,沒好氣地玩弄著清虛被撐開的花瓣。
  “進,進來……啊啊──”
  沒想到清虛不僅沒有像往常那般說些彆彆扭扭的話兒,反而撐起身子主動把後邊嫣紅的菊穴湊到玉霖第二根陽具上,伸出兩根手指勾著菊穴的外沿向兩邊分開,主動把那根碩大的陽物緩緩吞入進去。
  後穴十分酸脹,隨著清虛沈下身子的動作,前方堵在花穴中的性器也隨著擠壓著內裡的媚肉,再蹂躪著花心,清虛面色潮紅地張開薄脣,吐出一點鮮紅的舌尖,更加用力地上下挪動著身子,讓體內的陽具能更好的戳刺在自己騷浪的媚肉上。
  玉霖狠狠擒住那紅嫩的舌尖,用細長的蛇信捲入口中品嘗著那一小塊軟肉,蛇尾纏住清虛柔韌的腰腹,固定住那淫浪扭動著勾引自己的強健肉體,再兇狠地操幹進去。
  “嗚啊啊啊……玉霖,再……嗯啊……再進來些……”
  “嗯啊……就是那裡,再用點……啊啊──”
  體內積攢的慾望瞬間爆發,清虛拋去了道義與倫理,健美修長的大腿夾住玉霖精瘦的腰腹,扭動著屁股享受著兩個穴兒同時被插入的極致快感,蛇妖的兩根粗碩的陽具如同打樁一般鑿進那兩個濕軟得不停滴出春水的穴兒,次次都撞在清虛體內最為瘙癢的花心和穴心上,逼得他只能張開嘴不停地瀉出放浪的尖叫吟哦。
  隨著激烈的肉體交媾,清虛的身子隨著玉霖狂猛的動作而上下顛蕩,兩個穴兒都被摩擦得紅腫不堪,花穴和性器都已經達到了好幾次高潮,淫亂的液體弄髒了兩人的下體,那一片狼藉的景緻狠狠刺激了玉霖的性慾,他翻身把口中還吐出嬌媚浪叫的男人壓在身下,粗壯有力的蛇尾蠕動著再次突入那兩個小騷穴。
  清虛雙腿肌肉繃緊,那個小小的花核早已被男人褻玩得鮮紅欲滴,兩顆乳頭也比平時脹大了一倍,感到那蛇妖忽然把陽具整根埋入,收回的倒刺也冒出頭來,就著這個姿勢把灼熱的精液射在了清虛的身體中。
  敏感騷浪的媚肉被這腥濃的液體一澆,立馬受驚地劇烈收縮,兩個小嘴兒翕動著像是要榨乾對方的每一滴精液那般,前方的花穴再次如同失禁一邊泄出一小股甜蜜的春水。
  清虛茫然地被迫張開腿感受著大量的灼液被射入自己的肚子裡,子宮也被填的滿滿的,小腹發熱發脹,那液體是如此的多……似乎快要從口中吐出一般,逼得清虛無助地搖晃著腦袋抱緊身上的玉霖。
  好不容易等那蛇妖射得痛痛快快,那兩根即使軟下來依然分量不小的陽具從兩個穴兒中抽出,一大股精液從其中流淌而出,弄髒了那塊動物皮毛。
  玉霖溫柔地在清虛英俊的臉色投下細碎的親吻,伸手撥弄那個被折騰地不輕的穴兒,把清虛身上的邪火勾上來了,再把自己兩根巨物插進清虛濕軟的淫穴中,肆意搗弄。
  一夜春宵,紅燭帳暖。

  ----oo00oo----

  玉霖和清虛就此過上了沒羞沒躁賽神仙的美妙日子──玉霖自認為。
  自那瘋狂的一夜,狠狠解了清虛身子的饑渴後,自家道爺又變回那副高冷沈默而又內斂的禁慾模樣,可把玉霖憋屈地換上一副楚楚可憐地模樣控訴著對方把自己當成玉勢使,扒了褲子是蕩婦,爽完還要翻臉不認人!
  氣得清虛喚出法寶狠狠地修理了一頓這只滿口胡言亂語的蛇妖,至於玉霖,他堅信著作為個好雄性好相公,媳婦兒是拿來各種方式疼愛的,適時地示弱纔是夫妻生活和諧美滿的守則。
  於是玉霖也就時不時地故意讓清虛在自己白皙的皮膚上留下幾道微不足道的傷痕,到了夜晚,再腆著臉纏住清虛求交尾求播種求下崽子。
  這下玉霖可不擔心他家彆彆扭扭的道爺走人了,就在那晚清虛被自己玩到昏過去後,玉霖就順手運氣了雙修的心法,在體液交融時跟自家道爺立下了道侶的歃約。
  清虛這回是真跑不了了。
  跟了這蛇妖唯一的好處,也只有清虛因為跟玉霖夜夜雙修的緣故,修為增進了不少,他本就是個聰慧的人,又有了這股外力加持,再加上那蛇妖雖說思想淫亂但確實本事不小,在玉霖的指點下,更是日益見長,整日的待在那山林中修煉劍訣。
  玉霖看著自家道爺那翩翩身姿,耍劍時冷冽的小眼神,腰間性感的弧度,還有那即使是寬大的道袍也遮不住的挺翹臀部,把玉霖逗弄得差點獸性大發把人就地撲倒給辦了!
  隨即,又有些後悔,是他自己提出要是自家道爺能突破目前這無我之境,便陪著對方回那青雲觀,要不是他家道爺用可憐兮兮地眼神跟他說自己想家想師傅了,玉霖可不願意把他家如此勾人的道爺放出去見人呢!害得如今,他家道爺成日的練劍,也不陪自家相公好生膩歪膩歪……真是不守婦道!
  道爺你個磨人的小妖精!
  而清虛,自從他得知玉霖修的不是那些靠著吸取精氣煉化血肉的勾當後,便對那蛇妖放下了戒心,想著契約已立,自己又無處可解,倒不如換個眼光看待著下流的蛇妖。
  仔細想來,這蛇妖除了下流了些,還黏人得緊,倒沒什麼不好的,玉霖那禍國殃民的容貌不用說,平日裡對於周圍的村民和凡人也算得上照顧,山間因為有玉霖這麼尊大神在,也沒有其他惡妖,想著想著,清虛那顆不染凡塵的心臟都不禁有些微微發熱。
  並且對方也好不嫌棄自己那異常的身子,反而特別的癡迷……
  或許,就這麼跟這蛇妖在一起……也不錯?
  “道爺,你什麼時候給奴家生一窩小蛇呢?”玉霖啃咬著清虛蜜色的脖頸,雙手不安分地摸向那平坦結實的小腹:“相公我日夜耕耘,這麼久了,總該有些動靜了吧。”
  “……閉嘴。”清虛瞪了對方一眼,甩開那隻越來越往下邊的手。
  玉霖笑得蕩漾,摟著自家道爺躺著,心想,他們蛇都是下蛋的,指不定自家寶貝道爺就能給他下一窩的崽子呢!
  至於清虛到底會不會如對方所願呢?

【完結】

番外1 入世

這已經是清虛在這座被蛇妖霸佔的山頭居住的第五個年頭了。

山間無紛擾,玉霖又替他把萬事收拾妥帖,冬聞松濤,夏聽疏雨,到了春日玉霖便擺置兩張交椅於斷崖邊柳樹下,與清虛對飲言歡,共賞山花。冬日清虛則白日裡踏雪舞劍,夜間待在溫暖如春的洞穴內陪伴著睏倦昏睡的玉霖。

總之,兩人五年間月下撫琴,寒夜圍爐,由於清虛喜愛翠竹,玉霖甚至為他耗費三年造出一片蔥鬱竹林,兩人也愈發的你儂我儂,彼此交心。

玉霖畢竟是妖,更是早已修行近千年渡了天劫的大妖,區區五年對他而言彷彿轉瞬之間,又是和自己心愛的道爺待在一塊,這小日子自然是過得美美的。但清虛呢,他修煉至今都不到而立之年,大半時間都耗在了枯燥的修煉上,好不容易離了道觀入了紅塵,本以為能夠看遍人世間的大好河山,體會俗世生活,卻又被這可惡的蛇妖給強行拴在了山上,雖然山林間的魚鳥走獸也別有一番趣味,玉霖更是各種山殽野湋和紹與老酒的殷切獻上,但再怎麼美麗的風景看了五年也該膩味了。

清虛站在竹林間,衣袍獵獵,負手收了手中長劍,英俊的眉眼微微皺起,嘴脣上還沾了些許清晨的朝露。

玉霖悄悄從後背靠近清虛,趁著對方一時不察猛地把人帶進了懷中,再把清虛轉過來情色地伸出帶岔的細長舌頭舔去清虛嘴脣上的露珠。

“道爺耍起劍來還是這般迷人。”玉霖輕巧地制止住清虛地掙動,笑得極為動人:“這張嘴也甜得緊,可不怪我總想著白日宣淫,道爺你可得負起責啊。”

一反常態的,清虛這回沒有為這可惡蛇妖的淫言浪語而怒目相視,反而神色認真地注視著對方,緩緩開口道:“玉霖,我想下山。”

玉霖一怔,似是沒想到清虛會突出此言,微微收緊了勒住對方腰肢的手臂,一雙翦水秋瞳楚楚可憐地看進清虛眼中,語氣裡自帶著柔情百轉:“道爺這是嫌我這兒窮山惡水的沒了興致,還是說我的一片癡心無論如何也感化不了道爺您。”

即便是與對方相處了數年的清虛也依然難以抵禦玉霖這張禍水般的皮相,他忍不住窘迫地扭頭辯解道:“並不是......這塊地自然是好的,但畢竟待得久了......”

“道爺真這般想要下山?”玉霖開口道。

清虛輕輕點了點頭,眼神帶著期盼,一對烏溜溜的眼珠子清澈得很,看得玉霖心中再次竄起一股子邪火。

“當然可以。”玉霖忽地展開一個明豔的笑容:“既然道爺想,那我豈敢不從。”

清虛眼前一亮,壓抑著雀躍的心思沖玉霖綻開一個欣喜的淺笑,兩頰泛紅,如那春半桃花,可口極了。

“只是我提前讓你下了山,道爺可得滿足我一個小小的條件呢。”

說著,玉霖一臉神祕地湊到清虛耳邊。

聽完對方所謂的“條件”後,清虛立馬漲紅了臉,顫抖著嘴脣怒視著面前一臉無謂的蛇妖,甚至憋不出了一句完整的話:“你這....你這——”

“道爺也可以拒絕,當然一旦如此你可就走不了。”

清虛又羞又氣,恨不得拔劍在這個混帳東西身上戳幾個窟窿,只可惜選擇權還掌握在這蛇妖手中,打又打不過,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思忖了片刻後終於還是選擇了低頭,語氣不善地說道:“就按你說的,我答應了。”

玉霖立馬喜形於色,連說了幾個好,在清虛臉上用力親上一口,道:“趁著清晨趕早,咱們現在就出發?”

“你也下山?”清虛微怔。

“自然。”玉霖微微眯起眼,語氣十足的危險:“我怎麼捨得放這般迷人的道爺一個人下山呢,萬一被哪路不三不四的東西迷了心竅可不好。”

清虛聽出對方話中的言外之意,皺著眉微微抬頭貼在玉霖的嘴脣上,待到一吻結束往後退一步,算是安撫:“那就走吧。”

沒有遲疑,玉霖帶著清虛如一陣風般迅速出了山周圍的陣法,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座渭城如果僅僅靠步行便需要兩月有餘,玉霖本想施展縮地成寸之術帶著清虛直接過去,卻沒想到清虛一口回絕,表示既然入了凡塵,就該像個凡人那般,否則何以稱作感悟世俗生活。

玉霖自是沒什麼不滿,比起人多口雜的城鎮市井,陪著清虛兩人漫步于山野官道上反而更合他心意,一路上玉霖巧笑倩兮地滿嘴寶貝兒心肝肉兒娘子的喊著。

清虛離了那座熟悉的山頭,終於見著了不同的風光景物,心中更是歡愉,於是也不那麼介意讓這蛇妖討些口頭便宜。

一路上兩人如那閑雲野鶴般,以天為席地為鋪,偶爾路過一間茶寮小鋪便停上半日討口茶水,再和同樣路過歇息遊者旅客隨性交談。玉霖幻化做一名貴氣逼人的公子哥,笑眯眯地守在清虛身旁,行人看見這麼個仙風道骨飄逸出塵的道士和福貴公子的組合也頗為好奇。

這兩月裡,清虛也順路除了不少山間惡鬼,玉霖也不得不讚歎自家道爺對於符籙法訣的運用,又心中暗自糾結地清虛這般進步下去,再過上數十年自己豈不是要壓制不住了,他家道爺可不得騎到自己頭上來。

一間破廟裡,玉霖聲音黏膩旖旎地雙手攀在清虛地肩上,淒切地喚道:“道爺,清兒,我的好道爺好娘子——”

清虛不為所動把玉霖從身上掀開,口中堅決地說道:“不行。”

“這荒山野嶺的,又是夜間,絕不會有行人經過,道爺要還不放心那我就把這塊地兒藏起來,好道爺你就從了我吧。”

如今正是入春時節,每個冬季玉霖都會因為難敵蛇的本性變得極為睏倦,大半個冬季都睡過去了,完全沒有機會和清虛好生膩歪,好不容易緩過勁來,還未曾嘗到一絲肉味,自己又陪著清虛下了山。卻沒想到下山後清虛反而不樂意同他交合了,在山上時雖然每次也都半推半就,但清虛從未抗拒得如此堅決。

清虛本就是個潔身自好心思正直之人,在那蛇妖的地盤還好說,這下入了塵世反而找回了羞恥之感,說什麼也不敢再同玉霖做那檔子淫穢之事。

這下可把玉霖給憋壞了,蛇性本淫,更何況玉霖還是成精的那種,肉每天在眼前晃蕩卻喫不到,又不願強迫對方,心中只能暗恨自己失策,當初應該和自家道爺先酣暢淋漓地做上一回再下山。

清虛瞅著這沒臉沒皮的蛇妖臉色不好,心中也有了歉意,並不是自己有多麼清心寡慾,事實上這具被玉霖調教得淫亂的身子早就寂寞得恨不得直接和對方做上一場,只是最終多年的道義教誨佔了上風,把這股邪火給憋了回去。

清虛伸出手捏著玉霖白皙的下巴湊到自己面前,討好一般地吻了上去,再乖巧地張開嘴任由對方細長的舌頭伸進來舔舐自己敏感的口腔,玉霖顯然也是憋急了,把清虛的舌頭吸吮得生疼,但幸好清虛此時心中含愧,並沒有做出掙扎,反正努力蠕動的舌尖回應著這個吻。

最後自然還是沒喫成,翌日玉霖跟在清虛身後,眼中泛著淫意在對方的背影亂瞟。

無論是那緊窄精瘦的腰腹,道袍都遮掩不住的挺翹臀部,還是那挺拔強健的身形,都讓玉霖忍不住嚥了口唾沫。

在天黑之前他們終於來到了目的地。

市井間人聲鼎沸,摩肩接踵,清虛和玉霖淹沒在人羣之中,不禁有些疑惑,於是清虛好不容易走到一個小攤前詢問這裡是否正在舉辦慶典,那小販見問話的是一名氣質出塵的英俊道長,臉上掛起了笑容回答道:“這位道長可是頭一回出山?今天是七月初七乞巧節。”

“乞巧節?”清虛有些茫然,雖然他先前離開青雲觀後在俗世中遊歷了一年,但大部分心思都在除妖悟道上,對於這類節日還是不曾瞭解的。

“這可是年輕女子拜雙星,並乞巧的大日子呢。”那小販樂呵呵地為清虛解釋著:“道長模樣生的這般俊,說不定會有姑娘家瞧中了去。”

聽罷,玉霖在一旁挑眉冷哼。

又隨意打聽了一些乞巧節的風俗來歷之後,清虛沖那小販溫和地笑了笑,又道了謝,才帶著玉霖離開。

清虛在這片嘈雜的人聲中也升起了一絲興趣,決定趁這個機會好好逛一逛市集,玉霖一言不發地待在清虛身旁,悄悄鼓動去一絲法力讓四周的人潮不至於擠著清虛。

清虛先去猜了字謎,接著瞪大眼睛好奇地看了會兒街頭藝人的演出,再去各種小攤小鋪裡對著那些稀奇古怪手藝巧妙的小玩意兒發出讚歎,所幸當初師父下山前給他的銀兩還剩了大半,讓清虛不至於囊中羞澀。

清虛捧著手中用油紙包著的幾塊剛出鍋還熱乎著的乞巧果子,他的幼年可從未有機會見識這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也不曾嘗過這類特色民間小食,今日一見果然有趣得緊。

“道爺,再不喫就該涼了。”玉霖溫柔地看著眼中閃爍著雀躍和欣喜的情緒,在山上時他可從未見過自己道爺這般開心無憂無慮的模樣,當初自己怕好不容易到手的人逃走而把對方強行約束在了那片山頭,玉霖心中劃過一絲悔意。

清虛看著手中精緻的乞巧果子,又扭頭看了看玉霖,那蛇妖收斂了氣息,一頭烏髮如雲被白玉髮冠束簡單地在腦後,一席月白色織錦長衫,褪去了為妖時的那份妖媚入骨,多了一絲為人的溫潤如玉。而這妖孽如今正眉眼帶著溫溫笑意凝視著自己,清虛心中一動,胸中翻騰起一股難明的酸甜之意,幾乎融化了一顆道心。

清虛和玉霖最終漫步到了一條人跡罕至的清幽小徑,背對著市集通紅的燈火,清虛猶豫著站定在玉霖身前,伸手握住了對方,五指交匯間似乎泛起漣漪,清虛的手心溫暖,玉霖身為蛇妖,即使已是初夏手指也帶著一股冷意,清虛更為用力地收緊了手。

“玉霖。”清虛終於率先開了口:“你我皆為男子,雖然不符俗世的禮法,但我並無悔意。今日乞巧,本想購買一些物件贈與你,仔細想來尋常物品也顯得不夠實誠。”

清虛忽然幻化出一隻通體翠綠的玉佩在手中,然後有些緊張地遞給玉霖:“這是我師尊在我幼時贈予我的,算是我的貼身之物,當年師尊說等遇到了能夠託付性命的交心人,便交於對方作為信物。”

“雖說一開始對於委身與你這般下流的妖孽是極為不甘的,但你真心待我,我也不是冷血薄情之人。”說到這裡,皮薄的清虛早就滿臉赤紅,甚至有些不敢正視對方,這份羞意配上清虛俊朗堅毅的眉目,讓玉霖更是心醉神迷。

“雖難言喻,心嚮往之。”

這已經是清虛所能訴說的極限,清虛雖然心思純良,但並不蠢笨,在山上時就瞧出了玉霖心中的不安和猶豫,他知道這蛇妖雖一副無謂的姿態,嘴上不說,但卻一直擔憂著清虛離開。藉此機會,清虛終於鼓足了勇氣說出這些話語。

美人如玉,玉霖接過清虛手中那塊還帶著熱度的玉佩,手心中溫潤的觸感一如眼前這人,教人歡喜,教人心疼,也教人喜歡到了心尖上。

他執起清虛的手,親吻著對方的指尖。

“承君此諾,必守一生。”

番外2 光天化日之下

二人在這條靜謐的小徑裡又溫存了片刻後,纔再次雙雙步入人羣之中,繼續體驗著這難得的乞巧佳節。

心意相通了,清虛與玉霖之間的氣氛也有了微妙的轉變,少了幾分隔閡,多了一抹溫柔的意味。

由於二人出眾的容貌,他們所經之處惹得不少行人頻頻矚目,更甚有幾名大膽的女子上前搭訕。清虛何曾經歷過這等陣勢,四周飄散著甜膩的脂粉味,出聲溫言拒絕卻惹來鶯鶯燕燕銀鈴般的調笑,一張俊臉燥得通紅,只得手足無措地忍不住往玉霖那邊靠近了些。

玉霖雖然容姿比之清虛更為俊美絕倫,但他周身透著的華貴氣質和生人勿近的冷淡眼神讓大部分人難以升起接近的心思,他看著清虛那漲紅的臉蛋和尷尬的神色心中覺得有趣,直等到清虛有些不耐了才為兩人施出障眼法,像兩名最平凡不過的青年一般混在人羣中。

剛及亥時,聽聞在湖邊的石拱橋上能夠觀賞到煙火,清虛拉著玉霖隨著人潮也趕到了湖邊,四周擠擠攘攘,摩肩接踵,清虛好不容易挪到橋邊,雙手撐在扶手處,玉霖則站在清虛身後,讓四周的人無法觸碰到清虛的身子。

夜空中星辰如瀑,一彎明月在蟬翼般清渺的雲中若隱若現,閃著朦朧的清輝。倏地,幾朵煙花在空中齊齊綻放,好似沒有空隙,時而像金菊怒放,牡丹盛開,時而如彩蝶翩躚,巨龍騰飛,像給天空繡上色彩斑斕的火焰。

“人間,也是有這等美景啊。”

清虛在震耳欲聾的煙花聲中隱約聽到身後玉霖傳來這樣的感歎。

隨後,清虛感到那蛇妖伸出雙手摟住他的腰肢,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他們的身高相差無幾,此時清虛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呼出的微涼的氣息灑在脖子上,心中激起一汪漣漪。

清虛側頭能瞥見玉霖白皙精緻的側臉,那對漆黑的眼眸裡似乎融入了煙火的色澤,宛如琉璃一般讓清虛一時有些挪不開眼。

如魔怔般,清虛忍不住輕輕地在玉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隨後,立馬反應過來,他們此時可是在人來人往的市集之中,周圍都是前來觀看煙火的凡人,他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如此親密之事.......

想必又是著了這妖孽的魔了!

玉霖心中卻是大喜,自家道爺今晚帶給他的驚喜可是十足十的,尤其是方纔那個如羽毛般的淺吻,顯然是自家道爺彆扭的暗示!這般主動可口的道爺,自己要是再不下手,豈不是辜負了清虛的一番美意?

清虛忽然感到原本還放在自己腰間的雙手,右手朝下悄悄伸進他的道袍下擺,左手則朝上順著前襟一直深入到褻衣裡。

清虛驚得手中捏起訣印製住玉霖那隻作惡的右手,惱羞成怒地瞪向自己身後那個一臉淫邪得登徒子:“你在做什麼!?”

哪想這可惡的蛇妖毫無被抓包的尷尬之意,左手順勢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衣,兩根手指精準地捏住清虛的一顆乳粒,淫猥地把玩著。

清虛被對方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攪得道心不穩,趁著他失神的片刻之際,清虛手中的訣印被玉霖輕巧地破除,右手繼續肆意地在清虛胯下揉玩著。

“道爺,我好歹也修行了千年,難道你認為這點兒小伎倆就能阻攔我?”玉霖在清虛耳邊巧笑倩兮,聲音低沉而充滿魅惑之意:“又或者,其實道爺心中也是想要的,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了罷了,這倒是為夫的不是了,竟然沒瞧出道爺你的口是心非。”

“混帳東西!嘶——”

清虛聽著這蛇妖口中那顛倒黑白的混話,氣得就要不顧周遭人羣施展術法逃脫,卻沒想到被玉霖一口咬在了肩窩處,玉霖那兩顆鋒利的尖牙刺破了皮膚微微陷入肉中,隨後一陣酥麻的眩暈感傳來,讓一時不察的清虛身子立馬軟了半邊,雙手用力撐在橋的扶手上,任憑清虛如何努力也無法施展出任何術法。

“別擔心,這點兒蛇毒只會讓你暫時手腳無力法力盡失而已。”玉霖笑得像個登徒子一般,右手摸索進褻褲之中,微涼的指尖用力揉捏著清虛細嫩繃緊的大腿根部:“誰讓道爺這幾年爪子越來越利了,不用點兒小手段還真沒法好好疼你。”

“這裡......這裡是市集!”清虛忍不住夾緊雙腿想要阻止那隻正在撩撥他的右手,口中怒斥著,想到此時他們的處境,看著四周的人羣,雖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天空中璀璨的煙火上,但清虛卻依然感到一陣心驚膽戰。

萬一,萬一被人發現了,他們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這等苟且之事的話——

清虛越想越感到羞憤難忍,開始試圖掙開身後禁錮著他的玉霖。

“只要道爺你不要亂動,沒人會注意我們的,但道爺若是鬧的動靜太大的話,我可就不能保證了呢。”玉霖看著自家道爺那張正氣凜然的英俊臉龐上流露出絕望而羞恥的神情,心中一動,胸中慾火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於是壞心眼地決定不告訴清虛四周早已被佈下了隔絕凡人的禁制。

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的清虛被自己可憐的耳垂被吸進對方口中的舉措嚇到了,感受到玉霖用牙齒和舌頭來回廝磨著那一小塊軟肉吮吸品嘗,熟悉的酥麻感讓清虛烏黑的眼睛裡泛起一絲水意。

似乎不滿足隔著褻衣的玩弄,玉霖的左手再次深入,直接覆上清虛堅實強健的胸膛上,那光滑溫熱又充滿彈性的觸感讓玉霖口中讚歎連連,兩指夾住受刺激凸起的乳尖用力撚起來揉搓擠壓著。

疼痛中帶著酥癢的怪異感受讓清虛差點驚呼出聲,被調教得異常敏感的乳頭被粗暴地拉扯褻玩,乳尖時不時地摩擦在粗糙的褻衣布料上,化作奇異的快感,讓同樣禁慾一段時日的清虛倒抽一口氣,一隻手繼續扶在扶手上,另一隻手則忍不住捂住自己的嘴,從指縫中漏出為不可聞的哭音。

感受到自己手中清虛的性器逐漸膨脹變粗,玉霖輕笑,在清虛耳邊呵氣如蘭道:“就知道道爺是在口是心非,想必這身子早就曠得緊了。”

“閉嘴.......”

勃起的陽具被玉霖握在手中熟練地逗弄愛撫著,那作惡的手指時不時在最敏感的馬眼處反復摩擦,讓清虛被逼得下腹繃緊,兩顆軟嫩的乳頭也被來回扯弄著,寬大道袍下堅實的胸肌早已被玉霖揉玩得發紅發熱,乳尖也漲熱難忍,讓清虛忍不住想起了過往被這可惡蛇妖輪番含住乳頭吸吮舔舐的淫靡回憶。

越是回想,越覺得難以滿足,只覺得乳尖腫脹得如同漲奶一般,指尖那點兒淺薄的溫度再也不足以滿足它們的需求,只盼能有一條火熱的蛇信纏捲住來回舔弄,又想被含入溫暖的口中,這般淫猥的幻想讓清虛腦子發暈,呼吸變得急促,整個上半身不自覺地討好一般蹭進玉霖得懷中,下方那個隱蔽的肉穴也翕動著泛起了水色。

“呵呵......”

對於清虛這誠實的舉動很是滿意,玉霖加快了手中的動作,啃咬親吻著清虛蜜色的脖頸,留下斑斑痕跡。

“唔啊......混帳,慢些——”

從指縫中漏出的呻吟聲越來越多,由於時刻在意著四面八方的人羣,清虛心中殘留著一絲清明遏制住口中不堪入耳的吟叫,憋得眼中水霧漸濃,那甜膩而隱忍的細碎聲音充滿了別樣的蠱惑力,讓玉霖的呼吸也湍急起來。

“道爺還是這般勾人,所以我纔不放心讓你一個人下山呢......”

說著,玉霖忽然鬆開撫弄清虛陽具的手,轉而朝下,捏住花穴頂端紅嫩的肉粒,一邊用指腹磨蹭,一邊時重時輕地擠壓。

敏感至極的部位被如此褻玩,清虛被突如其來如針紮般尖銳的快感刺激得哭叫出聲,所幸此時一個煙花在夜空中炸開,伴隨著轟鳴聲,讓清虛這淫媚的叫聲只來得及傳入身後玉霖耳中。

清虛眼眶通紅,像是受了什麼委屈一般皺起俊臉,雙腿夾緊玉霖的手臂,忍不住收縮著那個水意氾濫的花穴,每當陰蒂被惡意揉搓,從花徑深處都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酸軟和空虛,逼得前方的陽具也差點就這麼射出精水來。

“別......別碰,嗚恩....啊.......淫蛇!”

即使早已不是初次交歡,但敏感部位被如此玩弄帶來的巨大快感還是逼得清虛聲音裡帶起哭腔,玉霖那隻在他胸口處的手抓住清虛的胸肌用力揉玩,凸起的乳尖摩擦在清虛的掌心,又是一陣翻天覆地的快意。

見著勢頭正好,玉霖猛地把中指以破竹之勢插入那個濕潤緊致的肉穴之中,也不等清虛有所反應,便開始粗暴的翻攪抽插起來。

番外3 世風之下....

在這種情況下,清虛的五感都變得分外靈敏,煙火炸開的轟鳴聲,四周喧鬧的人羣,甚至於人羣中才子佳人們小聲的竊竊私語,清虛都能聽得分明。

越是感知清晰,越是羞恥至極。

清虛嚥下喉中丟人的細微哽咽聲,敏感的肉壁被兩根靈巧滑溜的手指按揉著,時不時又滑出肉穴掐住兩片花瓣褻玩,直到穴口受驚地用力收縮纔再度插進濕熱溫暖的甬道裡,攪動出漬漬的淫靡水聲。

被玩弄得狼狽不已的清虛憤恨地想要破口大駡這不分場合發情的淫蛇,卻又擔心一旦自己鬆開捂住嘴巴的手,便會洩露出那些不堪入耳的吟哦尖叫。 

啊啊啊......太快了,不要這麼弄————

眼前似有道道白光劃過,清虛不禁扭動著腰肢用小巧精緻的肉穴磨蹭著玉霖的右手,前方硬挺著,禁慾多時的陽具也宣洩而出,濡濕了雪白的道袍,留下一道淫靡的污漬。

清虛粗喘著,鼻息甜膩,喉中是壓抑地可憐嗚咽聲,而身體裡那兩根細長的手指卻未曾停歇,察覺清虛高潮,反而更為肆無忌憚地用力抽插翻攪起來,

清虛剛剛高潮過一番的身子怎經得住這般逗弄,敏感的肉壁滲出大量蜜水,水聲漸長,弄得整個下體都濕噠噠的,甚至順著清虛緊繃的柔韌大腿流淌而下。

清虛雙目含淚,整個人恍若雲端,若不是知道自己還處於人羣當中,或許會立馬鬆手哭泣淫叫。

被兩根靈活地手指玩弄得淫水漣漣,眼前一片眩暈,清虛早已曠得很的身子根本經不起這般逗弄,但心中又羞憤難耐,只得強行忍住呻吟一把扯出扔在抓揉自己胸膛的那隻左手,費力地舉到自己嘴邊,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玉霖只是笑得不懷好意,乾脆就著這個動作把兩根手指伸入清虛口中,夾住清虛柔嫩的舌頭撥弄著,任由對方拿自己的手指洩憤。

嘴巴合不上,清虛顯然更加難以抑制住自己喉中翻滾著的吟哦尖叫,此時玉霖又加了一根手指塞進濕漉漉的花穴內,拇指也滿懷著惡意摁上那個紅嫩的陰蒂,微微施力,再用略顯粗糙的指腹劃著圈揉動著。

“唔唔......玉霖....住——嗯啊.......”

清虛含糊不清地向身後的蛇妖示弱求饒著,下體一股酸軟酥麻之意蔓延在全身上下,穴徑抽搐得更加難耐,絞緊體內的手指,眼看著就要被手指褻玩到高潮。

“呵呵,道爺這穴兒真是讓人愛不釋手,隨便揉一揉就濕成這樣,只可惜這地方人多眼雜的,不能嘗一嘗道爺這淫穴,用舌頭把你舔出蜜水來,實在是可惜。”

玉霖的聲音清亮動聽如潺潺流水,如今卻口吐出這般淫猥下流的語句,熱氣噴灑在清虛敏感地耳垂上,又帶來一陣戰慄。玉霖還十分刻意地加重了人多眼雜四個字,似是要提醒清虛他們正身處市井之中。

清虛被他這麼一嚇,繃緊了身子,花穴劇烈痙攣收縮,口中柔軟的舌頭也忍不住開始舔舐著玉霖的手指,時不時吸吮著,就像在舔弄男人的陽具一般色氣異常,英俊陽剛的臉龐也流露出隱忍受虐的媚意來。

玉霖被自家道爺這幅勾人得模樣逼得渾身燥熱,氣息不穩,手指如同懲罰一般加重了力道,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起來,直把可憐的小化學玩弄地濕噠噠地不停淌水,指尖一次次地戳中內裡的騷心,刺激得清虛只能隱忍地弓起背,雙手死死抓住橋欄。

“道爺,舒服嗎?”

“舒服......唔啊——”清虛幾乎要被這些熟悉的快感擊潰。

“那麼哪兒更加舒服呢?”

玉霖如那山野間吸人精血的精怪般一步步誘惑著清虛步入情慾之中,他忽然抽出手指專注地褻玩那個可憐的肉珠,把從花穴中帶出來的淫水一數抹在敏感的陰蒂上,等到清虛差點兒軟到在地上時又鬆手再度插進花穴當中。

“都....都舒服。”清虛嗚咽著,神志都有些不甚清明,口中喃喃地說著淫亂的話語:“騷穴裡邊...裡邊癢得慌....嗯嗯........”

玉霖聞言玩弄得更為肆意。

這般玩弄下,清虛終於繳械投降,雙腿打著顫,嬌嫩地花穴狠狠吸著玉霖的手指,陰蒂也腫脹不堪,大量蜜液噴灑而出,清虛口中發出委屈的嗚咽聲來,硬生生地靠著雌穴的刺激潮吹了。

看著自家道爺這面色潮紅,眼眸波光粼粼,嘴脣紅潤,嘴角還殘留著一絲唾液,一副被人生生玩弄到失神的淫蕩模樣,玉霖心中也是一腔慾火竄起,恨不得當場就把清虛給操得哇哇叫。

心想著此時火候正好,良辰美景,不正是苟合之時嗎。

猝然間,一柄長劍橫抵在玉霖的腹部,帶起一抹瘮人的寒芒,鋒刃上帶著一絲法力波動,十足的危險。

“你這...你這淫蛇!”

清虛面紅耳赤氣喘吁吁地掙開玉霖的雙手,扭過身子,寬大的袖子虛掩住手中長劍,並緩緩向下挪了挪。

“莫小瞧人了......就這點兒蛇毒而已,你竟然在這種地方對我....對我.......非閹了你這下作東西不可!”

玉霖微怔片刻後,寵溺一笑,伸手把清虛摟在懷中,也不顧對方手中長劍,湊到清虛耳邊聲音中帶著萬般魅惑的輕輕耳語道:“那可不行,要不清兒說個法子,讓我好好地補償你。”

清虛羞惱地在玉霖白皙細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語氣難耐而迫切地說道:“去沒人的地方,用你那兩根下作東西滿足我,下次再收拾你。”

玉霖笑得猶如偷了腥的貓,抱緊了清虛,帶著兩人消失在原地,四周仍在欣賞著煙花的凡人們竟無人察覺到兩人的消失。

玉霖選擇了一處荒野外的湖邊,湖邊只有零星兩三顆蒼翠樹木,茭白的月光照耀得此地格外明亮,再倒映著湖水,漾起一汪清波,倒是一個如夢似幻的場面。

只可惜此刻的清虛和玉霖都慾火焚身,根本無從去欣賞這般美景。

見終於到了沒有外人的地方,清虛也不矯情,他的身子早被這可惡蛇妖逗弄得酥軟不堪,無論是腫脹的乳頭,還是下身仍在饑渴抽搐著的淫靡肉穴,就連那個還沒被觸碰過的後庭小口都有了輕微的癢意。

於是他乾脆利索地脫下礙事的道袍,又粗暴地脫去自己的褻衣,把那體態完美精悍地漂亮軀體暴露在月光下。瞧見那蛇妖還在一臉癡迷地盯著自己,清虛面色酡紅,數月未嘗肉味,他也心中也不禁十分想念那兩根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大東西,於是乾脆地撲上去,把玉霖推倒在地上,自己則一屁股坐在蛇妖的身上開始扒對方的衣服。

玉霖被自家心肝道爺這霸氣又狂猛的舉措給唬住了,竟然任由清虛撕扯自己的衣服,隨後才無奈地回過神來,直接施法化去衣物,伸手擒住清虛柔韌的腰肢。

“道爺別急,別急。”清虛安撫地舔弄著清虛胸前兩顆小豆,狠狠吮吸,讓清虛舒服地抱住玉霖的脖子,挺起胸膛喘著氣。

寂寞多時的乳首終於被納入熟悉的溫暖的口腔之中,清虛下體的淫水似乎又有了流淌的趨勢。

“清兒......”玉霖舔了舔嘴脣,漆黑的眼眸再度化為冰冷暗沉的鎏金色,一對豎瞳閃耀著野獸般的兇光,他伸出蛇信又仰首給了清虛一個熱切黏膩的吻,才緩緩開口道:“當初下山前道爺答應我的事,該兌現了吧?”

清虛聞言一個機靈,慾望都暫時按捺下來,他遲疑地呢喃道:“......現在?”

玉霖點了點頭,勒住對方腰肢的雙手帶上了不容拒絕的力道。

“你答應過我的,如果讓你下山,就讓我用原型和你做一回.......”玉霖口中甜膩軟綿地和清虛撒著嬌,一張傾城容顏變得楚楚可憐,教人心動不已。

清虛之前幾年一直未曾答應這蛇妖的要求,便是因為在他心中,雖然玉霖是個妖,但往日裡兩人交歡時對方起碼保持著人類的模樣,但如果完全以蛇的形態來做這種事,總會有一種獸交的敗壞倫理禁忌感。

但既然已經答應出口的事情,清虛自然不至於拉下臉去反悔,於是趁著自己被身體裡的情慾攪得恍惚之際,清虛歎息著抱住了玉霖。

“那就......隨你吧。”

番外4 苟且之事

得了應允,玉霖趕忙變幻了身姿,下半身逐漸化為粗長漂亮的蛇尾,把清虛牢牢地圈在中央。

清虛稍微掙了掙,發現那條危險而絢爛的蛇尾如牢籠一般禁錮著自己,才無奈地低喘著雙手摟住玉霖的脖子,嘴脣貼在對方的耳際輕聲耳語道:“怎麼,你還怕我反悔不成?”

“怎麼會呢,我是怕把道爺嚇著。”隨即莞爾一笑:“不過我的原形在同族裡也稱得上是罕見的,想必不會讓你失望。”

“少廢話......”清虛嘟囔著把自己火熱溫暖的身子貼在玉霖冰涼滑膩的軀體上小幅度磨蹭著。

只消數秒,那張清虛所熟悉的清麗臉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呈倒三角形的巨大蛇首。

金色的豎瞳中帶著躁動情緒,而又彷彿流淌地黃金,蛇身上是連貫而繁複的漂亮紋路,在月光下熠熠生輝,大蛇伸出細長的蛇信舔舐著清虛的臉龐,清虛彷彿能從這個舉措中看出一絲微妙的討好。

清虛忽然覺得玉霖的原型,似乎並沒有他所想像中的那般可怖。

無論是否為人,是否為獸,他都是自己所認定的伴侶。

思緒間,怦然心動,清虛歎息著閉上眼雙手攀附著粗碩的蛇身,伸出自己紅嫩的舌尖與那細長蛇信交纏共舞。

玉霖見著清虛主動的姿態也是高興得緊,蛇信纏緊對方可口的舌頭一陣陣擠壓,分叉的舌尖直往清虛口中鑽,強硬地舔舐著那甜美的口腔,又時不時深入到喉中,逼得清虛被玉霖這孟浪的攻勢攪得又是難受又是酥麻。嘴巴合不攏,那根狡猾的舌頭逼得他有些窒息,唾液順著下巴緩緩流淌而下。

嘗夠了嘴,大蛇把清虛平放在的草地上,又立馬纏繞上來,開始舔弄清虛的身子。

月色下,清虛強健結實的軀體呈現出漂亮的象牙色,如今又泛著潮紅,顯得可口萬分。

蛇信沿著線條優美的鎖骨一路向下,帶著猥褻之意,重點照顧了那兩個紅嫩腫脹的乳尖,讓清虛半眯著眼發出難耐的低喘。

清虛一條腿被大蛇死死地纏繞住,只得抬起另一條筆直的長腿虛虛地搭在蛇身上,頭上湛藍的道冠也鬆垮垮地跌落在草地上,兩鬢已被汗水沁濕。

那根蛇信一直沿著肚臍,又纏上清虛挺立著不停流出淫液的陽具,粗糙地把清虛舔舐得有些受不了地拱起身子後,再一口把那根性器含入口中吸吮。

那畫面實在是過於駭人,即使清虛知道這大蛇是玉霖,但依然有些心驚膽戰,但那不同於體表的高熱的口腔還有那根不停蠕動舔弄著自己性器的蛇信,都讓清虛爽得忍不住呻吟出聲,沒多久就繳械投降地射了出來。

吞喫了清虛的體液後,那巨大蛇首抬起來,伸出猩紅的信子淫猥地舔了舔嘴,如同那些專門吸人精血的妖孽一般。

清虛稍微平復了一下心跳後,感覺下身那兩個饑渴已久的淫穴越發癢得慌,難受得緊,於是皺緊眉伸手推了推大蛇的頭顱,催促道:“你快些......別再這般磨磨蹭蹭的。”

大蛇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挪動著粗碩的蛇身,換了一個方向,將整個腦袋卡在清虛的雙腿之間,動作緩慢地讓人心焦地舔了兩下清虛的大腿內側,然後把自己的兩根尺寸駭人,呈肉紅色,看上去攻擊力十足的陽具湊到清虛嘴邊。

清虛怔了片刻後立馬明白了這淫蛇的下流企圖,但身子的確是曠得緊,於是踟躕著伸手握住其中一根陽具,被手中粗糙滾燙的觸感逼得差點握不住,然後伸出一點舌尖開始緩慢地舔舐起另外一根。

性器上的倒刺還露了一點兒出頭,敏感地舌頭舔上去帶著刺刺地感觸。隨著清虛那生澀又靦腆的舔舐,玉霖也作出了熱情地回應,那淫邪的蛇信在自己覬覦已久的桃源口輕輕刷了兩下,又裹住那小巧的肉珠,來回舔弄著。

清虛被突如其來地刺激逼得夾緊了雙腿之間的蛇首,嗚咽出聲,趁著清虛張嘴的一瞬間,那根被清虛伺候著的陽具猛地向下,強硬地塞進了清虛的口中。

清虛被口中大傢伙哽得差點窒息,伸出雙手想要把對方推開,卻被再一次舔弄了蜜穴,整個身子都酥軟不堪,鼻翼翕動呼吸間滿是對方性器的氣息,在這慾火焚身之際,卻讓人有些迷醉不已。

清虛只得艱難地蠕動著舌頭伺候推擠著口中的陽具,一隻手繼續擼動著另一根性器,似是十分滿意清虛乖巧溫馴的舉動,那條細長的蛇信再次深入,直接強硬地刺入泥濘不堪的花穴之中,蠕動著深入其中,刺激得細嫩的內壁抽搐不已。

清虛眼眶通紅,腰肢扭動著,下體被靈活的東西刺入的感觸太過清晰,那根蛇信模仿著性交的頻率在蜜穴中抽插著,逼得浪水向外噴濺流淌,而那根蛇信比玉霖人形時更為的長,也更加的靈活,持續地深入,直接戳上了藏在深處的穴心,帶叉的舌尖還充滿惡意地對著清虛最敏感的地方玩弄戳刺著。

清虛被堵住的口中發現含糊又可憐得嗚咽,花心被如此對待實在是太過難以忍耐,淫穴緊了抽搐著縮緊,卻無法阻止那根蛇信,想要開口求饒,卻被滾燙而碩大的性器堵住了嘴。

隨著那根舌頭的舔舐,四周飄蕩著下流而淫靡的水漬聲,聽在清虛耳中更為意亂情迷。

隨著花心一次次地被襲擊,清虛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身子扭曲地不像話,大腦中一片迷亂,生生被大蛇玩弄得再次陷入了高潮,大量淫液從漂亮紅嫩的花穴噴濺而出,再被大蛇一數吞入口中。

玉霖終於好心地吧性器從幾乎要窒息地清虛口中拔了出來,趁著清虛還沉浸在高潮時,又用清虛的蜜液去擴張清虛已經滲出些許腸液的後穴。

清虛的思緒仍然十分紛亂,他兩頰通紅地抽泣哽咽著,聲音裡帶著甜膩和無助,兩條腿無力地打開,尚未從那宛如毀天滅地般的高潮中回過神來。

大蛇挪動著又十分輕巧地支起清虛的身子,讓他坐在蛇身之上。

清虛粗喘著抱住那冰冷滑膩的蛇身,可憐兮兮地抬起頭,英俊堅毅地臉龐滿是淫亂祈求之意,主動親吻大蛇的嘴,又討好地伸出舌頭舔著大蛇的臉頰和蛇身,把自己兩個依然酥癢的淫穴湊到兩根陽具上磨蹭。

大蛇溺愛地纏住清虛的腰肢,伸舌與之接吻,再緩緩地把兩根陽物插入那兩個簡直讓人瘋狂著迷得緊致溫暖淫穴之中。

此刻的清虛再也找不回以往那仙風道骨,而又高潔不似凡人的道士模樣,他臉上帶著似是痛苦又淫亂得不可思議得神情,矛盾而充滿誘惑。

兩個淫穴都被滾燙而粗碩的肉棒摩擦得蘇爽不已,但那禽獸般得尺寸又讓人有些喫不消,卻只能被迫地感受著自己得被填滿,被插入,被雄性的肉器佔有。

“唔嗯......不行了,進不去了.......”清虛哽咽著,眼眸失去了焦距,只能趴伏在蛇身上喃喃地討饒:“太大了......要壞了,嗚啊——好漲......”

直到碩大的頂端抵住雌穴深處的子宮口,清虛才渾身繃緊地哭喊出聲,雙眼瞪大,雙手推拒著大蛇。

“不......不......”

口中拒絕著,但又難以抵禦著毒藥般墮落的快感,清虛反而雙膝著地費力支起身子,款擺著腰肢,艱難地雌穴和後穴套弄著兩根陽具。

清虛眼眶通紅,一邊喘息一邊小心翼翼地上下控制著性器在自己身體裡抽插,感受著巨大的龜頭強行頂開一層層軟肉通道最深處,一次次地戳在宮口和後穴的敏感上。

每當這時,清虛就難耐地弓起身子,抱緊蛇身,用乳首在略微粗糙的蛇身上摩擦,口中發出快樂的呻吟。

什麼禮教,人倫,道德,都被清虛拋到了腦後。

大蛇也被清虛這主動而淫亂地舉動伺候地發出嘶嘶地聲音,但又不太滿意這緩慢地動作,乾脆用尾巴圈住清虛的腰,把清虛的身子提了起來,讓陽物上那些細微的倒刺狠狠掛在敏感細嫩的腸肉上,讓清虛又發出一聲甜膩地哭叫。

待到性器幾乎要脫離穴口的程度後,又鬆開了清虛,讓整個性器全部塞入清虛的身子中。

彷彿瞬間被人貫穿的劇烈刺激讓清虛渾身緊繃,兩個淫穴痙攣著夾緊了身體中的陽具,嘴脣微張,吐出一點舌尖說不出話來。

可惜玉霖並沒有給他緩神的時間,而是再次從善如流地纏住清虛的身子,拎起來,再鬆開。

只消數次,清虛就被大蛇操弄地哭喊著求饒呻吟,兩個穴口早就泥濘不堪,月光下只見兩個小巧精緻的蜜穴被碩大的陽具一次次地撐開,大量的淫汁流淌而出,沾濕了大腿,一直滲入一人一獸身下的草地裡。

夜色中,無人的荒野裡,這幅令人難以呼吸的光景依然在呈現,一名俊朗高大的男子被巨大的墨色大蛇纏繞住,被迫交媾著,男子口中吐出連風月場所中的妓女也會臉紅心跳地可憐窒嗚。

清虛渾身泛紅,被身體裡越發又狠又快的操弄攪得難以呼吸,細嫩的內壁一次次的被摩擦刮搔著,穴心被戳刺頂撞著,腰肢扭動地速度跟不上大蛇的操幹,讓清虛哭得嗓子都變得沙啞。

昏沉中,清虛被操幹了不知多久,到了最後甚至都哭不出聲裡,只能不停嗚咽著喊著玉霖的名字,甚至被操得狠了,還會被逼得聲音軟糯地喚著相公。

清虛身子軟綿,前方的性器不知道早已噴發了多少次,就連下身兩個淫穴也被迫高潮了數次,每當他陷入難以言喻的高潮時玉霖甚至會惡意地加重力道,抵住宮口和騷心碾磨,逼得清虛哭叫得幾乎岔了氣。

直到這淫蛇終於心滿意足地在清虛身子裡高潮,清虛已經無法作出太大反應了,那些滾燙而大量的蛇精持續灌入他的身體裡,持續填滿著他,而兩根陽具碩大的根部卻牢牢地堵在穴口,讓那些體液無法順利流出。

“不要了....夠了.........”清虛喃喃地趴在大蛇身上,任其折騰,下身卻仍然在抽搐著夾緊身子裡的陽具,被一波波滾燙的精液逼得身子戰慄不已。

待到大蛇終於發洩完,才略微鬆了鬆蛇身,搖身一變,再次變回了那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玉霖一副飽足的嫵媚模樣伸手把蜷縮著身子捂住自己被射得微漲的小腹的清虛抱在懷裡親吻著,不顧彼此渾身的黏膩。

“道爺........”玉霖溫柔地喚著清虛,伸出手指輕輕插入清虛那已經有些不堪承受得淫穴中,緩慢翻攪著,幫著把自己射入的體液弄出來:“奴家今夜的表現如何,沒讓道爺失望吧?”

清虛愣神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玉霖的話,臉色漲紅地在美人兒白皙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玉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脣,故意調侃道:“噢?這反應難道是道爺還想再來一次?”

清虛差點被嚇了一跳,忍著疲憊惡狠狠地橫了這可惡淫蛇一眼,顫抖著嘴脣氣若遊絲地罵道:“你敢!”

玉霖伸手闔上清虛的雙眼,輕聲耳語道:“接下來就交給我,道爺也累壞了吧。”

一邊說著,玉霖吻上了清虛的嘴脣,淺淺地親吻著。

夜色正濃,月白風清,正逢佳節。

【END】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