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的理學思想價值及其影響,無論消極的也好,積極的也好,都要放在中國歷史的大背景下來看纔看得懂,題目的說法偏激、情緒化,不是「問問題」的好方式。程朱理學建立的一套價值觀,是一羣在野的士大夫提出的來的,在宋代,當時的思想界是多元的,理學只是一種選擇,不是官方意識形態,直到南宋滅亡前夕,理學才被官方支持。

程朱理學把道德人格的完善作為終極追求,在皇權之上建立起了一個更高的「天理」,是對唐宋以來「專制皇權」的理論改造和權力限制,換句話說,在理學的觀念中,否定「世俗」意義上的成功學,反對成王敗寇,反對只顧利害,不論是非。但是明代皇權實現了對「理學」的改造,理學成為官方意識形態,理學與權力結合,在絕對真理的話語權之下,成為一種強制性的壓迫力量,束縛的個人的思想自由和社會的經濟活力。而更重要的是,在這種情況下理學本身也失去活力,不能再有效地運行,到了明代中後期,竟然成了越是大講道德的人,越是道德淪喪。

王陽明在正德年間形成「心即理」的學說,反對程朱理學的性即理之說,性即理,認為至善的天理存在於一切事物的本性之中,是天理生成萬物,萬物之中就有天理,因此要去格物致知,窮理盡性,這是依靠外在的力量來凈化自己,所以真理在孔孟身上,孔孟之道在孔孟之書上。心即理則認為心外無理,天理在人心中,因此要致良知,依靠的是發揮人的主觀意識,外在約束力,比如禮教之類的理論基礎就不存在了,人性得到了解放。

明代後期陽明心學成為潮流,程朱理學基本上已被大多數有精英知識分子拋棄,到了晚明時代,王陽明的弟子及後學們在陽明心學的基礎上走得更遠,王陽明只是認為朱子追尋天理的手段不對,天理本身是沒有問題,所以還要「致良知」,因為良知就是天理在心中,終極目的還是追求天理。

但陽明後學們則把「心」的功能進一步放大,天理既然在心中,那麼心就是天理比天理更高級的東西,人心本身取代天理成為至高無上的終極目的,這樣善惡是非的標準不是「天理」,而是人心——人的最基本、最原初的慾望,甚至當時最激進的一派就認為穿衣喫飯就是天理,童心就是真心,追求真心,做真人就是終極目標。這種主張好處是可以衝破程朱理學意識形態對人的束縛和壓制,追求個人的幸福和自由,壞處就是容易「自甘墮落」、「為所欲為」、「無法無天」。


所有借問問題徑直自說自話都是違反基本規則的!

既然有這樣的觀點,不妨自己撰文寫書公告私聊以各種形式表達,無論是否正確,都盡可以充分表達,假模假式的問問題然後夾帶私貨,在規則上不足為法,在風度上缺少雅量。

中華文明核心價值是什麼?這是一個大問題,可以立論,可以探討,可以爭鳴,唯獨不需要毫無理據的斷言和妄語。

(河南濮陽西水坡遺址,蚌殼擺塑一龍,頭北面東,昂首弓背,前爪扒,後腿蹬,尾作擺動狀,似遨遊蒼海,被俗稱為「中華第一龍」)

首先,《易傳》說:

天地變化,聖人效之。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在此中包含著中華民族認為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的「天地變化」以及人與萬物的「化生」都是實在的,因為「天地變化」是實在的,所以才效法「天行健」「地勢坤」,也纔有了「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的中華精神;質言之,中華民族就是要在這個實在的生活世界中「自強不息」「厚德載物」,努力實現一個道德和諧世界的社會理想,而不是要在另一個彼岸世界去尋求解脫。

這是中華文明和兩希文明和印度文明重要的區別和分野。

(孔子杏壇講學圖)

其次,孔子「祖述堯舜,憲章文武」,在《尚書·堯典》中記載帝堯「克明俊德」,這相當於《大學》所講的「明明德」,而「以親九族……平章百姓……協和萬邦」就相當於《大學》所講的「齊家、治國、平天下」,最終目的是「黎民於變時雍」,這在某種意義上可以說是儒家的終級關懷,也就是崇尚道德,通過「修、齊、治、平」,最終要在這個世界實現至善的和諧。在《尚書》的《周書》部分也特彆強調要「敬德保民」,「明德慎罰」,講到「皇天無親,惟德是輔」。

在春秋時期有「三不朽」之說,即「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太上」就是最高,在現實生活中就是以崇尚道德為最高的價值取向。在春秋時期還有「正德、利用、厚生,謂之三事」之說,這其實也是把道德放在首位。

孔子把「仁」提升到道德的最高範疇,而「仁者愛人」就成為儒家的第一義。儒家雖然講尊天、敬天、畏天,但是並沒有講「愛天」,其原因就在於講尊天、敬天、畏天都是為了「愛人」,崇尚道德和仁愛是儒家的最高價值取向。

提問者既然提到張載,並刻意將其作為正面人物與「反面人物」朱熹相對照,不妨藉此闡發:

事實上,朱熹正是直接繼承了張載和二程的思想。

(張載畫像及季羨林先生手書張載名言「橫渠四句」)

張載把人性分為「天地之性」和「氣質之性」兩種,認為人性的善惡是稟氣不同所造成的。朱熹對此說十分讚賞,認為這個思想「有功於聖門,有補於後學」,「發明千古聖人之意,甚為有功。」(《語類》)。

二程繼張載後,對「天理之性」和「氣質之性」作了區別。在張、程思想的基礎上,朱熹又全面論證了「天命之性」和「氣質之性」的人性二元論。

牟宗三等《為中國文化敬告世界人士宣言》中提到:

人類過去之歷史文化,亦一直活在研究者的瞭解,憑弔,懷唸的心靈中。這個道理,本是不難承認的極平凡的道理。亦沒有一個研究人類過去歷史文化的人,不自認自己是活人,不自認其所著的書,是由他的活的生命心血所貫注的書,不自認其生命心血之貫注處;一切過去的東西,如在目前。但是一個自以為是在用自己之生命心血,對人類過去之歷史文化作研究者,因其手邊只有這些文物,於是總易忘了此過去之歷史文化之本身,亦是無數代的人,以其生命心血,一頁一頁的寫成的;總易忘了這中間有血,有汗,有淚,有笑,有一貫的理想與精神在貫注。因為忘了這些,便不能把此過去之歷史文化,當作是一客觀的人類之精神生命之表現。遂在研究之時,沒有同情,沒有敬意,亦不期望此客觀的精神生命之表現,能繼續的發展下去,更不會想到,今日還有真實存在於此歷史文化大流之中的有血有肉的人,正在努力使此客觀的精神生命之表現,繼續發展下去,因而對之亦發生一些同情和敬意。

(朱熹像)

筆者並不贊同和認同新儒家的立場和主張,但是他們的上述這一觀點是誠懇和公允的。

朱熹的理學思想對元、明、清三朝影響很大,成為三朝的官方哲學,這也註定了朱熹要間接為中國近古的停滯落後承擔責任,但是這種承擔責任是後人時移世易之後的對歷史的深入剖析和反思,而不是大字報式的批判,打倒在地,再踏上一隻腳。

淳熙二年(1175),著名的學者呂祖謙為了調解朱熹和陸九淵之間的學術爭執,出面邀請兩派學者同往信州名勝鵝湖寺聚會論學,這就是著名的「鵝湖之會」。

鵝湖之會是中國古代思想史上的第一次著名的哲學辯論會。朱、陸雙方辯論的「為學之方」,表現出朱熹與陸九淵在哲學上的基本分歧點,最終也無結果而散,

但留下的君子之爭的風範,令人傾倒嚮往,也值得我們今天學習。

其實,以個人論,筆者既如前述並不贊同和認同新儒家的立場和主張,如果在歷史人物之中可以選擇師友,或許也更偏愛陸九淵、王陽明諸先生,但朱熹作為儒學的集大成者,其歷史地位絕非幸致,他的理論也完全不是偷梁換柱改變中華文明核心價值觀而是其中順理成章的一部分。

(朱熹詩句)

問渠那得清如許,為有源頭活水來!確實朱熹的思想,正是中華文明源流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對朱熹的理學研究的不是很深刻。但對他的「存天理,滅人慾」的主張很瞭解。正是這一主張徹底背離了中華文明的核心。首先中華文化的核心是老子的道。老子的道本質是自然的東西,道法自然。人心也是自然的一部分。但自然要由人心來認識。人心認識到的那個自然規律就是理。但理是由自然界產生的。所以才道法自然。孔子傳承了老子而有所創造。但孔子那一套也是根據社會實際而總結出來的。所以孔子明白這一點。所以孔子很尊崇自然之道。到了孟子就有些惟心主義了。說萬物皆備於我。開始傾向於惟心主義。到了朱熹,就把孔子總結的那一套規定固定下來。並說理在氣先,存天理,滅人慾。也徹底把老子的自然之道反過來了。從而徹底背離了中華道文化的核心。是中華教條文化的始祖。從而窒息了道文化,窒息了儒家文化。埋沒了中華的人才。喪失了中華文化的源頭活水。所以應該大批特批。對於他的具體思想的錯誤之處,我們就不細說了。反正他的這個天理就不可能有什麼標準,只是他說了算,或者統治階級說了算的東西。纔是真正愚弄人民,愚弄知識分子的東西。一愚就是幾百年。因為天理是什麼,就是天也不知道。所以老子才說,道法自然。


不是。朱的學說是把儒家思想惡劣本質實象化而已。孔孟之仁陰柔;朱熹之理由於受孔子禮法啟迪而產生,即人生天地之間守理為上。孔子嚴正禮必遵也是一樣道理。只不過孔子偽善示人,朱子鋒芒畢露。

而朱熹比孔子有銳才,知道才與德共所歸,而宇宙之間萬物皆有意識,是意識決定物象。格物致知,天人合一,正此意。

才之極為智慧,智慧之極已經有品德。朱熹直接取後象之終理品德教化萬民,乃奇才啊!

至於儒家思想一開始就以邪為底子,董仲舒,程,朱更未有閹割儒家之事,是廁所本來是臭的,孔孟拿草蓆蓋著,尊儒後把遮臭席揭開而已。

如果真正有德又有才的人讀朱熹理在氣先以氣為形的正論,也就知道了「格物致知,天人合一」真命意了。


朱熹為什麼要改造儒家並且能推廣。一方面在當時的社會環境下,中國由唐入宋,繼承了唐朝的政治結構。唐朝的思想主流並非儒家,北宋之後儒家才開始復興。所以作為一種統治工具,儒家其自身的存在合法性還是存在諸多質疑的。或者說在宋之前的天命觀已經被打破,需要有一種新的觀念讓百姓接受。

所以就有了天理觀。統治者因符合天理而獲得統治的合法性。而天理觀也是融合了當時的物理學和儒家為一體的觀點。重新的解釋了一下道家和儒家的關係。不過,以古代中國這些人的物理水平,以朱熹等人的宇宙觀,要解釋和論證天理,我只能表示,他的確把自己給騙了。

至於背離中華文明核心價值,朱熹至少也發現了一點問題,古儒學完全以約束自我心性作為社會治理的手段,這種方法是存在諸多漏洞的。需要有個第三方的仲裁出現,他認為是「天理」。


相信對這個問題感興趣的朋友都有看過一些關於宋命理學的書籍,從而一定程度上被這些書籍中的觀點所影響。

最近看了一部關於朱熹的紀錄片,關於理學方面的內容很少,更多的是為朱熹平反。如「存天理滅人慾」之說,朱熹從未如此說,卻被政敵貼標籤批評。朱熹的觀點應被理解為「去人慾存天理」。

小編還沒看完朱熹的書,不管妄加評論。

但就理氣學說而言,個人認為朱熹並未偏離先秦儒學的軌道,而是修正二程學說並將其發明,只是隔了千年,古文難懂。

繫辭:在天成象,在地成形,變化見矣。

什麼在天成象?氣。

什麼在地成形?理。

朱熹說:氣是形而下的,理是形而上的。

兩者不能分離。

如果把氣比喻成微粒,那麼理就是微粒之間的間隙。

朱熹說過理氣不能分先後,但非要分,權且把理放在前面。

中庸:天命之謂性;率性之謂道。

命對性,道對理。

先秦儒學說性,朱熹說理。

朱熹說性即理。朱熹通過理來說性。

道就是無限長的「直線」。

直線是指長度不定的線段。

而道是沒有長度的「直線」。

我們嘗試用0.99的循環來理解道。

所謂直線就是0.999...999(n個9)

所謂直線段就是0.9,0.99,0.999等等,小數點後確定9的個數的數字。

而道是0.99的循環,因此道等於1.

因為0.99的循環等於1.

無限是很難理解的。

無限長的直線等於將直線的兩個端點相對無限延長,兩個端點似乎越來越遠,而實際上,無限延長之後,兩個端點將重合在一起。所以道是個半徑「無窮大」的圓周。

「無窮大」為何要大引號?

因為無窮是沒有大小的,但凡你能說出一個大小來,就會有比它更大的尺度。

小時候老師告訴我1比0.99的循環大,因為不論小數點後面有多少位數,總比1小那麼一點點。

這就是我們難以理解道的原因,因為0.99的循環相當於小數點後有「無窮多」的9.

正如「無窮大」沒有大小,「無窮多」根本也沒有多少。但凡你能說出一個多少,就有比它更大的數量,因此就還不是「無窮多」。

反過來呢?」無窮小」呢?

0.00...001(無窮個0)

如果說無窮大是1,那麼無窮小就是0.

兩者小數點後面都是沒有東西的。

如果說道是1,那麼理就是0.

道是數,理是量。

1米,10公分,100釐米,1000毫米...

數量是數和量的結合,相同的東西,以不同的量來衡量就對應不同的數。

物有乾坤,乾對應數,坤對應量。

1就是100%,是理想的,是不現實的。

現實中存在的東西都是小於100%的。

比如圓形,世界上沒有完好圓形的東西,如果不斷的放大,物體的輪廓將會變得不連貫。

100%的叫做性,實際小於100%的叫做情。

100%是形而上的,小於100%的纔是形而下的。

形而上謂之道,形而下謂之器。

道對性,性是抽象化的;器對情,情是具象化的。

直線是點的集合。

如果把直線比喻成無窮大的道,那麼點就是無窮小的理。

這個無窮小的理就是一個宇宙氣泡,氣泡內是由氣構成的各種物質。

道就像時空,理就像空間。

平面上兩條平行直線兩端的端點如果同時無限延伸,最終將交匯一起,因此這兩條「無限長」的平行「直線」其實是重合的。其實整個平面上所有平行的「無限長的直線」都是重合的。進一步,空間中兩個平行的平面「無限」延伸,最終也是重合的,即空間中所有平行的「無限面積的平面」都是重合的。重合的結果就是這個「體積無限大」的空間,這個空間就是理。

道就是時空結合而成的四維參考系。

四維的東西我們不好理解。

不妨降低一個維度。

將道理解成無限三維空間中無限多條無限長的平行直線的集合。

而理就是一個切面,一個切面對應一個時間點,即一個「現在」。

切面和這些平行直線的交點就是一個地點,即一個「這裡」。

這個交點沒有大小,如同宇宙氣泡,氣泡內是氣,氣泡如同心,氣如同物,即一個「我」。

這就是天地人三才之道,意識總是面向現在,這裡和我。

交點不是沒有大小嗎?裡面怎麼會有物有東西?

關鍵是我們對物的理解。

物只是個概念,不是實物。實物是形而下的器。

比如樹是物,說你心裡有樹,並非把一棵正真的樹種到你心裡。

話說心在哪裡?心又不是個地方,能種樹嗎?

心沒有物理大小,就是個點,這個點就是理。

氣是負責「體」的,理是負責「位」的。

一個東西在空間中存在,得有體,但也得有位。

有體是實,有位是真。有體有位纔是真實。

能看到的體就是現實。

朱熹說的理氣其實是對立統一體,相輔相成不能分割。

就如陰陽,可以分而言之,可以統而言之。

因為對立所以可以分而辯之;

因為統一所以不能辨而分之。

辯是主觀的精神上的分析,辨是客觀的物理上的分離。

朱熹沒說過「二元本體論」,這個術語是近代學者學了西方哲學才冠名的。

就算依據西方哲學的框架,朱熹的理氣本體論即是二元也是一元。


儒學分氣學,理學,和心學這三派學說都出了很多大名鼎鼎的學問家和聖賢。陽明先生事功使他的心學讓普通的讀者因明朝那些事中吸引過來,認為心學是正統。而近代因毛主席的崛起追溯到曾國藩一派湖湘文化,而其起源卻是王夫之傳承張載的氣學。至於理學就更不用說了元明清三代官方統治地位的理學更是宏大而豐碩,任何在政治領域取得豐碩成績的傑出人物都不能割裂和理學的關係。至於說理學背離了中華文明的核心價值是無稽之談。儒學為代表的中華核心價值既有別有歐美的有神論將一切歸總於上帝,也不像佛教以修道為名脫離世事。而是一種自強不息敢叫日月換新顏的精神。無論是老子的傳授聖,鬼谷子的縱橫,孔子的知不可為而為之,韓非子的藏術歭勢行法,陽明先生的平亂講學教化人民,還是文正公的強起平亂急流勇退,還是毛主席的新民主革命,這些偉人們都和大禹治水一樣是偉大的華夏文明的核心。因為我們不像基督的聖賢大水到來造一條船來聽憑上帝的安排,也不像佛陀指望頓悟逃出滾滾紅塵。我們偉大的中華民族都會緊緊跟隨著偉人們積極投身到人定勝天的現實改造中去讓世界按照人的意志而進步。


什麼是天子,天子受命於天,但不是天,按現在的話天子是天的代言人。什麼是天,天有好生之德,世間萬物是老天所生,非天子所生。又所謂天生,天殺道之理也。象商紂王濫殺無辜,荼毒生靈,這就是逆天命,不要說武王可以討伐你,就是—般的平民百姓殺死你,也是英雄。有句話叫做人人得而誅之,誅誰呢,誅天子,誅商紂王。這種思想,在孟子與梁惠王的對話中說得清清楚楚。


簡單看了下回答的內容。胡扯八道,一派胡言的多。請諸位,以王陽明心學為準,以《大學》為準,好好的實踐,修行,傳承儒家聖人之文化血脈。不悟道,不開悟,滿嘴文字儒,知識的堆積,術的層面花樣多,這不利於認識儒家心法之精髓,真諦。


摘自子衍師父的《論語學釋》

師:所謂的程朱理學,其實是這些人讀了一些佛家道家的東西,沒讀通,但是往儒學裡一套,發現還挺好用的。但他們不理解真實意,就是不解如來真實義,生搬硬套。學了點佛家的皮毛,套在儒家外面,起個名字叫新儒學,或者叫程朱理學。天天也是「心啊、理啊、性啊、命啊」的說得不亦樂乎,好像很有學問一樣。因為人們普遍不懂,所以感覺他們好像代表了儒家的一個新思想。其實是驢脣不對馬嘴,不配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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