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斗(Break-in)

烟斗终于买回来了,但离安枕无忧还有段距离:还要帮助烟斗进入状态。

烟斗不同老婆,后者越新越好。许多烟斗客就觉得开斗(Break-In)是非常麻烦的工程,外国的烟草店甚至还提供代客开斗服务。

闲话休提,「开斗」有两个作用: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是要通过开斗,积起一层「炭饼」(Cake)。所谓的「炭饼」,就是烟草燃烧时升华出来的炭微粒、焦油等物质,积聚在烟斗内壁表面,久而久之,自然形成一层厚实的黑炭层。「炭饼」的作用,是有效阻隔烟草燃烧时产生的高温传导到斗壁,导致木质烧黑、甚至烧穿(Burn-Out)(终于明白为什么烟斗用木头做,本身却不会烧著了吧)。另请注意,本文关于「炭饼」的积存,只适用于石楠根烟斗,而绝大多数其他材质造的烟斗,都不用积炭,或者最多只需积起薄薄的一层。对于海泡石和陶土烟斗,积炭甚至会导致斗钵开裂损坏。

其次,通过「开斗」,把新斗内残留的树液,树脂,酸性物质,以及上色后残留的涂料、油漆等有害物质一一赶跑(Dunhill,Ashton,Ferndown 等品牌的烟斗,出厂前经特别调配的混合油处理过(Oil-Curing),很大程度上去除了上述的有害物质, 令开斗过程更轻松,省时;并使烟斗带股宜人的果仁味)。

开斗时,抽烟节奏不要过急、过猛,否则容易损坏裸壁。有些人建议,刚开新斗时的头几斗烟,只装填 1/3 斗到半斗,然后逐次加量。该步骤其实并非必要,但最好遵循,因为脆弱的新斗实在太容易因用者的疏忽而导致损坏。开斗的步骤,要循序渐进,不能冒进。另外,抽新斗时若尝到苦味,也是很正常的,不需要大惊小怪。有些烟斗很容易开斗,有些则要经过艰苦漫长的过程,才会成为好用的烟具。

有些烟斗,在出厂前已在斗钵内壁涂了一层浓黑的炭涂层(炭涂层预处理 <Pre-Carbonized>),以保护未积起炭饼的新斗壁。然而,很多新斗在出厂前都没有经过上述处理,其实只要不猛吸,这些「裸壁」烟斗也不见得会损坏。也有些人提议,在开斗前预先涂上一层薄薄的蜂蜜(也可以先用水开稀)或者白兰地,以保护斗壁,并加速积炭。不过,经此法处理后,一定要先风干最少 24 小时,待干透后再使用,否则蜂蜜会和烟灰打成粘糊糊的一片。其次,这种方法也会使烟草带出额外的风味。另外,也可以用清水稍稍弄湿内壁再开斗。其实即使什么都不涂,直接开斗,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小心从事就行了。

最后提醒一句,在户外抽新斗,可免则免。因为即使是微风,也会使烟草加速燃烧,导致温度飓升,可能会对未积炭的新斗壁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即便是已开毕的老烟斗,也要留意风的因素。如果您不放心的话,可以为烟斗配个防风帽(Wind-Cap)。

装填烟草(Packing)

装填烟草,并非胡乱把烟草塞进斗钵里就了事。要装填好一斗烟草,需要细心,耐心,技巧和经验。要对手头上,烟斗钵的大小、形状,以及烟草的裁切特性、湿度、类型等因素,做到心里有数。烟草装填得好,自然容易点燃,并且过程燃烧充分、均匀、节奏合理,有利于体味烟草的真味;反之,则令整个吸烟过程充满波折,雅兴尽失。不幸的是,要充分掌握这门看似简单,实质上可能是抽烟斗中最高深的技术(艺术),需要不断地练习、体验。新手往往就栽在装填烟草这关

最常用,且经验证明行之有效的技巧,是「三层法」。这种方法,每层都要均匀地添放,并且一层比一层压得紧。

第一层:轻轻地把烟草揉洒进斗钵,直到自然溢满钵面为宜。然后使用「孩子力」(Childs Hand),温柔地用手指压至半斗满(使用手指是能更好地感知和控制力度,这是用压棒等死物所不能达到的)。

第二层:揉洒烟草,添至满溢,然后使用「女人的手力」(Womans hand),压至 2/3 到 3/4 斗满。

第三层:揉洒烟草,添至满溢,然后使用「男人的手力」(Mans hand),紧压表层。

最后,用指头测试装填好的烟草是否有「弹性」,如果按下后毫无生气,表示填塞得太紧;如果一按即塌,则表示太松。最后,在点火前试抽几下,看是否感受到用吸管喝饮料那种阻力。感觉不对头的话,只好把烟草倒空重装了。不过,测试时还应稍为考虑到斗钵大小、烟草切裁及湿度等经验性的因素,灵活判断。

提醒一点,不要中途添烟草,也尽量不要在抽完一斗后,把烟斗清理一下,再续一斗。这都会影响风味。

实际上,随著不断实践,每位烟斗客都一定会建立起适合自己的装填技巧,并最终达到无意识熟练运用的高级境界。

点火吃烟(Packing)

点烟斗的火源选择,比较灵活:可以用传统的火柴,方便易用的丁烷火机,也可以用手感一流,外形酷呆的 Zippo 汽油火机,甚至是 Hi-Tech 的高温火枪…… 不过,这些火源的性质都很不一样,各自有其出众的优点,以及致命的缺点。很难找到很完美的点烟斗火源,只能根据实际情况,选择最适合自己的。

无论用什么点烟斗,有几点是共通的:火焰要在烟草表层来回打圈(一次大概 5、6 圈),同时,配合点火,轻轻地吸,有韵律地吸,直到整个表层都被均匀点燃为止(用火柴或 Zippo 石油火机时,最好在打火后稍待片刻,等气味散去一点再点烟)。这时,原本已压平的烟草表层,会因受热而耸立起来,这是正常的。而且烟草立起还有利于扩大烟草与火焰间的接触面(这叫 Charring Light),更快地充分点燃。直到烟草通红,就可以先停手了,不要把烟草的温度推得太高,以免影响其风味,高温甚至会损坏斗壁。现在,再用压棒把立起的烟草压平整,用力不要过猛,以免把烟草弄熄。必要时,还可以用拇指稍稍捂住钵口,并配合轻吸,把势弱的火重新壮大起来。提醒一点,整个过程,别忘了轻吸助燃。另外点火时,尽量不要使火舌烧到钵口的木质,以免把饰面烧黑。不一会儿,烟草就成功点燃了!

在吸烟过程中,熄火是正常不过的,只要不是太频密,就证明点、吸的技巧没出问题了。不过,在外国,烟斗协会定期会举办抽烟斗耐力赛,参赛者利用形状、大小一致的烟斗和等量的同种烟草,在不熄火的前提下,比赛吸烟斗的持续时间,十分有趣。

每吸一阵,都会积起一层烟灰。不是太厚的话,可以用压棒稍稍压低,弄平整,再均匀点火。当积聚到一定量,阻碍燃烧时,可以用三合一工具中的小勺细心清除,或者剔松烟灰,倾斜烟斗,轻轻抖落,然后再平整、点

整个抽烟过程,都要注意配合自然的呼吸韵律,细品慢抽。抽烟斗,讲究悠然的步伐,而这也是与抽香烟的重要区别之一。原因如下:

首先,烟草在慢火时(据说保持「行将熄灭」,是最高境界),风味最好;而狂抽时,烟草的口感和风味,会极度恶化,超出想像。并且一但变味后,整斗烟就往往回天乏术了。而且高温也会烫伤舌头。

其次,石楠根耐热,但始终是木头,高温会导致斗壁造成永久性烧坏。

最后,抽烟斗镇定心神的秘密,在于通过调节烟斗客的呼吸韵律,使之变得平静、祥和,戾气全消,达至人烟合一的境界。所以烟斗可为悠闲的心锦上添花,也可以为烦躁的心雪中送炭。抽烟斗和抽雪茄一样,都是抽「空烟」,即烟香只在口腔里打转,充分体味后吐出,而不吸入肺内。随著烟草不断燃至钵底,风味会有微妙的变化,就象香水的前调,中调和尾调变化一样,非常奇妙。具体是:风味从较甜,较简单,较朴素,逐渐发展为较苦涩,较复杂。

所以,尽量一抽到底,以尽品烟草的完整风味,这也有助于积存一副结构均匀的炭饼。但由于底部的烟草实际上起到过滤烟油的作用,另外唾液和烟草水汽聚于钵底,所以实际上并不适宜,也不可能做到完全杜绝浪费烟草。见好就收,小心用剔棒把残余的烟草屑挑除干净,再把烟斗搁在一旁,待其完全冷却下来后,再作进一步清理。

警告:烟斗未完全冷却时拆除烟嘴,由于质料膨胀系数不一等原因,很容易令榫口咬合变松,甚至令斗柄开裂,后果非常严重!

如何保持烟草燃烧?

熄火,即使对于有经验的烟斗客,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更遑论新手了,所以无须大惊小怪,重新点火就是了。尤其是当抽到钵底时,很难做到不动手点几回火。放松,多练习几次,动用打火机的机会就会越来越低了。

首先,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养成良好的装填、点火习惯,对保持全程顺利燃烧,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另外请:不时压平烟草。抽烟斗时,烟灰会不断产生,并积聚于烟草表层。我们不妨在每次重新点火前,轻轻压平一下烟灰。而且,在吸烟过程中,也应不时做这项工作。因为烟草点燃或受热时,会伸展开来,压平一下,可以令烟草保持紧密状态,使之容易保持燃著(烟草装填得太松时,很难点燃,就是这个道理)。另外,这还有利于使烟草燃烧得更均匀。如此几次,直到烟灰积聚到一定量时,就应该用小勺小心地舀出,或者干脆把烟斗倾侧、甚至倒转过来,轻轻拍出。然后,捣松凹凸不平的烟草表层并压平,再重新点火。另外较高挑的斗钵,更容易积厚烟灰,需较频清理。

注意吸的节奏

保持良好的吸烟节奏,对保持烟草燃烧,起重要作用。节奏本身,甚至是抽烟斗艺术中的艺术。不断练习,积累经验,自然会摸索出合适的节奏。所谓的节奏,就是要遵从「中庸之道」,既要保持合理的抽吸次数,使烟草不断保持阴燃,同时又不能狂抽,令舌头发烫、刺痛,甚至高温损坏烟斗。如果烟草熄灭过频,就要稍稍提高抽的密度;反之,紧握烟斗,或挨在脸面上时,觉得高热难当,则表示抽得过急(过激)了。只要把烟斗搁在一边,等温度降下来再点就可以了。总之最好把烟草保持在「行将熄灭」的状态。烟斗跟雪茄相似,一斗(根)都可以抽上半天,当想稍息一下时,搁在一旁就可以了,它会慢慢熄灭(不愿浪费烟草的话,甚至可以搁上一个晚上,不过第二天头几口的口感可能会差一点,反倒要注意确保晚上没有蟑螂光顾)。总之,烟斗客掌握了控制权,收放自如。

舌头刺疼(Tongue Bite)

不少新手,以及一段时间没有抽烟斗的老烟枪,都可能会有舌头发烫、刺痛等的不适感。即使是方法对头,舌头对烟草的温度亦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其次,烟斗丝一般都比较浓烈,所以对舌头也会有轻微的刺激(我抽烟斗后,再没有哪种香烟是「辣」的概念,吸起来都像一阵和煦的清风)。

新手一般爱抽调味或加糖的烟草,因为较易入口。这时,一个两难的问题随之出现了:糖的燃烧,会把温度推高,例子是 MacBaren 的几款 Virginia 及 Burley 的调配,以及一些北欧品牌的烟草。也不是说这些烟草不好,只是对节奏的控制要更高一些,即不要抽得过快;至于那些「药房烟」(Drug Store Blends)中的化学品燃烧质量如何,就留给有兴趣的斗友深入研究了。所以,建议新手挑些以 Virginias 或 Burley 作主料的天然烟草调配入门。而浓郁异常,尤其是含较多 Latakia、Perique 的英式调配(如 Dunhill Nightcap),则建议新手不要轻举妄动,那是鉴赏家和老烟抢们的玩意儿,等适应过后再尝吧。

不过,幸好这种舌头发烫的感觉,都是短期的,只要适应一段时间,情况就会减弱,直至完全消失。 如果问题持续,则应该想想是否另有原因了。例如:有没有狂抽,令烟草燃烧过猛;或者烟草的湿度是否太高等等…… 要对症下药,解决问题。

有响声怎么办?(Gurgling)

抽烟斗时发出「汩汩声」,是水(汽)积聚于斗钵底部及斗柄内部造成的。其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

<1> 唾液。抽烟会刺激唾液自然分泌,而多寡则因人而异。如果把舌头搁在烟嘴口,唾液自然会顺流。

而下,积于烟斗内。请尽量保持「干口」吸烟,烟草的风味虽好,但也不是美味佳肴或绝色美女。

<2> 抽得太急。烟草燃烧,其中的天然水分,会释放出来并受高温汽化。当抽得过急时,水汽未能及时散去,就越积越多,并冷凝在烟斗内部。

<3> 烟草湿度太高。道理不言自明。值得一提的是:有些烟草,尤其是调味的,抽起来可能会特别「湿」。

<4> 烟斗构造。弯斗特别容易把水汽、唾液积聚于钵底。此外,跟烟嘴和烟道的结构可能也有一点关系。

「汩汩声」的问题,主要影响烟斗客品味的心情,特别在周围人多时出现,是件很尴尬的事。最好防范于未然,中途出现的话,则很难处理。

烟斗的清理

烟斗清理的步骤,是必不可少的:保证下次使用时,不至被积聚的残余烟油影响烟草的口感;同时,抽完一斗后,自己亲自清理,也是乐趣之一。

常规清理

每次抽完一斗,都应该清理烟斗。具体步骤是:

先把烟斗搁在一旁,等其完全冷却下来(千万不要在烟斗还发烫,甚至只是微温时,拆开烟嘴!)。可以不急于清除钵中的烟灰及烟草残屑,因为干燥的烟灰可以吸收一下水汽。烟斗凉透后,把烟灰和吸剩的烟草残渣(Dottle),用三合一工具中的小勺小心挖净,动作要轻,不要伤及内壁和积炭。必要时,还可以动用手指。千万不要把烟斗猛磕在硬物上,这样会损坏饰面,甚至令斗柄开裂!可以用柔软的手掌代劳。

每次把冷却后的烟斗拆开,这样能清理得更仔细、干净;榫口的死角,也用蘸过烟斗清洁液的化妆棉片清洁。然后,用一条干净的通条,蘸些清洁液,经烟嘴直达钵底小孔,并旋转通条,令其充分吸收残留的焦油。另外再用一到多条干燥的通条,重复以上步骤,以吸干水分。另外可以把干燥的通条留在烟道内过夜,进一步吸收湿汽。也可以把用过的通条,折成「U」形,清除附在钵壁上的烟灰(有不少人,包括我自在内,喜欢把那少许烟灰留在钵壁,因为烟灰的化学成份也是碳(C),长此以往,可能有利于炭饼的积存;而干燥花白的烟灰还可不停地吸收斗钵的水分,一举两得)。

要注意的是,清洁液千万不要沾到烟斗饰面及烟嘴上:因其多少含有酒精,会把蜡质溶掉,使表面变得暗哑无光,影响美观;高浓度酒精所到之处,甚至会溶掉著色,造成饰面颜色深浅不一。

清理过后,把烟斗放在空气循环较佳的地方,让其自然干燥(休息)。另外,一但把烟斗拆开后,湿润的木质榫眼会发胀,所以不宜马上硬要装回。

定期大扫除

随著烟油不断积聚在斗钵内壁,并且氧化,烟斗累计抽过五到十次后,可能会散发出令人不快的酸味道。这时,是时候进行彻底的大扫除了。

把烟斗小心拆开,如上叙述,用蘸过清洁液的通条清理烟道,并用化妆棉片小心擦洗榫口残留的「胶物」(常抽调味烟草 <Aromatics>,「胶物」可能会特别多)及烟斗内钵壁(动作要轻,不要把积炭都洗掉了)。如果变味较严重,我的偏方是:用棉片仔细衬入内钵壁,小心淌些白兰地,这时,浸润了的棉片就会紧紧地附在斗壁,烟油就被酒精慢慢地萃取出来,稍待 10 到 30 分钟,等水分完全挥发后,再把褐黄的棉片抽出。

也许您还听说过鼎鼎大名的「『酒精和盐』烟斗除味复苏法」。这种方法,非常有效,不过具体操作比较麻烦,而且也有一定的风险。据说,大概有 1% 的机会使斗柄开裂,尤其是烟斗本身有难以察觉的丝裂时,或者过程中容许混合物进入斗柄部分,又或者处理的时间过长,如几天,甚至一个星期时间…… 所以,用此法处理价值特别高,或者个人意义特别大的烟斗时,就请三思而后行了。这里简单介绍一下:

修碳柄烟斗使用一段时间后,积炭会变得愈来愈厚,愈来愈凹凸不平。炭饼过厚,自然会霸占烟草的空间;更重要的是,炭层厚度不一,会引起斗钵木质受热不均,导致开裂!所以,需要定期对炭饼进行修整。可以使用顶端部分设计成圆钝形(这样就不易伤及脆弱的钵底)的专用烟斗刀;有的三合一工具,也附带烟斗刀。当然也可以选用更专业的,可以微调角度的大型修炭工具,据说效果一流。使用原始一点的工具,也并无不可:用手指头或指甲,小心修磨。不论用哪种工具、方法,关键是要用力轻柔,不要伤害钵壁的木质结构。也不要矫枉过正,把辛苦积存起来的积炭成片剥去。积炭层的理想厚度是 1.5mm - 2mm(依斗型大小,钵壁厚度等因素而定)。

烟斗的休息和轮换

使用过后的烟斗,即使经小心清理,由于斗钵和烟道是木质的关系,潮湿状态还会保持一段时间。所以,应该把烟斗搁在干爽、通风处,「休息」最少 12 个小时,如果能够争取到 24 到 48 小时甚至更长时间,就更加理想。由于湿汽等原因,「休息」不够会令烟斗降低寿命;同时也会影响吸烟质量。譬如:烟变得水汽甚重,显得「空虚无力」;另外,寄藏在木质及炭饼罅隙中的烟油如果来不及挥发,也会影响烟草风味。

解决的办法,除了耐心等待外,可以多购置几只烟斗,进行轮换(Pipe Rotation)。烟斗是不嫌多的,除了可以让烟斗得到更充分的休息外,还可以体验不同斗型、大小、饰面、木纹的烟斗带来的不同的视觉冲击及吸烟质量。

活性炭吸味干燥法

小弟缩短烟斗「休息」时间的一个偏方,原理很简单,成本一点也不高。

利用活性炭极易吸收水分及异味的性质:每回使用完烟斗,并清理过后,倒些进斗钵,第二天倒空即可。您会发现,这时烟斗变得十分干燥,烟油气味也淡化了不少,可供随时享用了。活性炭轻易能在水族用品店购得,只需几元钱一包。买回来后,剪开网袋(该产品原来用作过滤鱼缸浊水),把活性炭粒倒在密封的瓶子内,方便每次存取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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