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户户都会种的番薯,是伴随每一个农村小孩成长,也最熟悉的食物。叶子喂猪,我们吃撕去外缘的菜叶梗,口感脆脆的像水莲,收成的番薯除了被我们这些小孩拿去炕土窑以外,都会被妈妈刨成签,放在猪舍屋顶上晒干,混著米饭或粥,可以吃上一整年。

 

那时候的番薯外皮很厚,也不甜,有时候过干,烤熟后会像干面团,又粉又硬,有时候水分很多,还会吃到一丝丝的纤维,纤维一直卡著牙缝,但在那物质缺乏的年代,番薯让我们对生活相当知足。

 

当完兵后,我去台中面包店工作,同事是在地人,一天他拎了袋番薯蒸熟给大家当零嘴。看到番薯,我眼睛就发亮,一口咬下,不得了,除了阵阵甜美的香气外,肉质细致,外皮也薄,是小时候做梦才会尝到的美味。同事说,这番薯产自温差大、日照足的大肚山,是最著名的产区。

 

这美味从此深植我心,尽管多年后经常去台中,却一直无缘看看这梦幻的美味番薯生长的环境,直到今年六月,才终于有机会拜访。

 

他的坚持  适材适用、不伤害土地 

 

大肚山农友陈志煌,出身务农世家,父亲与弟弟亦是农夫。读书时选择农校的他,自屏科大毕业后想走不一样的路,当完兵后从事消防工程,但他心里一直想要有个能安身立命的工作,几经思考后,决定带著妻子回老家,找了小小一块地友善耕种,一边在社区大学分享农业经验,一边务农。望著大肚山的朝阳与黄昏,自给自足,一做就是六年。

 

陈志煌种出来的作物总是饱满又滋味丰富,让他在新一代的年轻农夫之间小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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