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酒者身上最最顽强的特征就是反抗以及顽固不化。沉迷于酒精的人绝大多数无法知道自己有多么不理智,即使意识到自己的不理智,也无法予以正视。依然酒醉不醒的人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实际上就是一个酒鬼。

酒精依赖者往往对自己目前的状况缺乏正确的认识。所以我觉得非常有必要明白自己的处境以及自己对酒精的渴求以及畸形扭曲到了何等严重的程度。首先应该老老实实承认自己就是一个酒徒,酒鬼,酒精依赖者。定位要精准,才有可能对症下药。要真诚地承认自己对酒精无能为力,自己的生活因为酒精而变得一塌糊涂。认识保持清醒和获得健康生活之间的必然因果关系。这是跨出戒酒的第一步。是一个重要的先决条件,没有这个认识,其他的免谈。这是一个最最基本的而又无比重要的态度问题,而态度在这里就决定所有的一切。

AA简介小册子

匿名戒酒会(Alcoholics Anonymous, A.A.)是一个团体,在这个团体里,人们互相分享他们的经历、力量和希望,以此达到解决共同的问题并帮助彼此从酗酒中康复的目的。

对会员仅有的要求是戒酒的愿望。A.A.的会员不需要交会费;我们通过内部的捐赠维持运行。

A.A.不与任何宗派、教派、政治、团体或机构联合;不希望介入任何争端;不赞成或反对任何观点。

我们的首要目的是保持清醒并帮助其他的酗酒者保持清醒。

只有你可以决定

如果你在饮酒问题上有麻烦,或者你的酗酒已经到了很困扰你的地步,你可能有兴趣了解匿名戒酒会和酗酒者的A.A.康复计划的事情。读完这则简短的介绍,你可能认为A.A.不能给你提供什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只建议你保持开放的心态对待这个主题,根据你下面所读到的仔细思考你的饮酒情况。想想饮酒对你而言是不是已经真的成为问题。请记住A.A.的千万男女很欢迎你加入他们,他们已经把饮酒问题解决,并且过上了有意义的、每天都很清醒的正常生活。

关于酗酒,我们了解了什么

关于酗酒,我们的第一个认识是它是一个古老的难题之一。仅仅是近代开始我们才从新的解决方法中获益。例如,现在的医生比20年前的医生对酗酒有了更多的了解。他们开始定义这个问题,并开始了细致的研究。在有「A.A.定义」的酗酒之前,我们中的大多数认为,酗酒可以被描述为一种身体的冲动和精神的强迫。这样说的意思是我们对喝酒有一种独特的身体需要,那是超出我们控制能力的,它是超出常识所理解的。我们不仅对酒有一种非同寻常的需求,而且我们常在最糟糕的状况下屈从于这种渴望。我们不知道何时(或如何)停止饮酒。我们也常常没有足够的判断力知道什么时候不要开始。作为酗酒者,我们知道,不论意志力在其他方面有多强,仅有意志力也不足够保持我们的清醒。我们一次次试著戒酒;我们盟下重誓;我们变换品牌和饮料;我们试著只在特定的时间饮酒。但是所有的计划都难以奏效。我们不仅想要保持清醒,而且对清醒进行合理的鼓励,但或早或晚的,我们常常会因酒醉而沮丧不已。当我们确信我们精神上可能出了一些问题时,我们已经进入了黑暗的绝望时期。我们开始憎恨自己,因为我们浪费了自己的天赋,并给家人和其他人带来了麻烦。我们经常沉溺于自怜之中,自认为我们无药可救了。

虽然我们现在可以对这些回忆微笑了,但是在当时,他们是如此的糟糕和令人不悦的经历。

酒 —— 一种疾病

现在我们接受这样一种理念,酒依赖是一种疾病,是一种永远不能「治愈」的进行性加重的疾病,但是,酒依赖和其他疾病一样,是可以被控制的。我们认为对于得病是不需要感到羞耻的,这让我们可以坦诚地面对问题,并尽力处理它。我们承认我们对酒精过敏,而远离过敏原是再简单不过的常识。现在,既然我们理解了一旦一个人越过了从过度饮酒到酒精成瘾的界限,那么,该人就永远是一个酒依赖者。目前就我们所知,没有酒依赖者能回归到「正常的」社交饮酒。「一旦酒依赖,便终生为酒依赖者」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简单的事实。我们也知道对于酒依赖者,有很少的选择余地。如果他们继续饮酒,他们的问题将变得愈加严重;他们看起来很容易沦落到医院、监狱或者其他机构,或者过早死去。唯一的选择就是完全停止饮酒,戒除掉哪怕最小量的任何形式的酒。如果他们能按照这一做法去做,并利用可以获得的帮助,崭新的人生将为酒依赖者展现。我们的饮酒生涯中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当我们被劝说需要控制饮酒的时候,我们需要做的是不喝第二杯、第五杯或者其他的数字。慢慢地我们领会到不是第五杯、第十杯或第二十杯让我们醉倒,而是第一杯!第一杯才是真正产生危害的。第一杯酒是我们从天堂到地狱的开始。是第一杯酒引发了我们的酒鬼思维的链条反应,那将会导致我们无法自拔地饮酒。A.A.中有这样一种表述:「对于一个酒依赖者而言,一杯太多,千杯不够。」在我们饮酒生涯中学到的另一件事情是,被强制的清醒不是一种愉快的经历。我们中的一些人通常能保持数天、数周,甚至数年的清醒。但是我们并不享受我们的清醒。我们会感觉在受难。我们变得易怒,难以生活或工作。我们持续地期待能够再次喝酒。我们加入A.A.了以后,我们对清醒会有一个新的认识。我们享受解脱,那是一种甚至能从饮酒的渴望中感受到的自由。由于我们不能期待在将来的任何时间里能够正常地饮酒,我们集中注意于今天能有一个无酒的完整生活。这不是我们明天能做的事情,而且明天永不会到来。今天是我们唯一需要考虑的时间。从以往的经验中可以知道,最严重的酒醉在不沾酒的24小时之后也会消退。他们需要把下次饮酒推迟到下一小时,甚至下一分钟——这使他们知道,这是可以被推迟一段时间的。当我们初次听说A.A.时,听那些老资格的A.A.会员的讲述,得知有些曾经是无以自拔的酒依赖的人能够取得并保持清醒,会觉得那简直是奇迹。我们中的一些人可能倾向于认为我们的饮酒是特殊的,而且我们的经历也是「特别的」,所以A.A.对他们可能是有用的,但是它可能对我们是没有作用的。我们中其他的一些人并没有被酒伤害的很严重,他们可能会认为A.A.对那些沦落的饮酒者有效,但是他们是能够自己控制这个问题的。

我们在A.A.的经验教会了我们两件重要的事情。首先,所有的酒依赖者面临著同样的基本的问题,他们是否为酒钱乞讨或者是否在能公司里保持住职位;其次,我们发现A.A.康复计划几乎对所有的酒依赖者都奏效,只要他曾经希望A.A.能奏效,不论他的背景、特殊经历或特殊的饮酒经历。

我们自己决定

在我们在新的远离酒精的生活计划中感到安全之前,我们所有的A.A.会员都需要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们不得不在现实中真诚地面对我们自己和我们的酗酒。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对酒是无力的。对我们中的一些人,这是我们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我们对酗酒者不够了解。我们对「酒依赖」这个问题都有自己的理解。我们把它与遭人唾弃的潦倒落魄联系在一起。我们认为它必定意味著意志薄弱,性格软弱。我们中的一些人反对承认我们是酒依赖者的步骤。其他的人只是部分地承认这一点。然而,当我们知道了酒依赖是一种疾病时,我们中的多数人就释然了。我们会有这样的常识,对于一种可能毁灭我们自己的疾病我们要做点什么。当所有的事实有了别的指向之后,我们就不再欺骗别人和自己——说我们是可以控制饮酒的。我们一开始就被告知没有人能让我们知道我们是酒依赖者。对此的承认必须出自于我们自己——而不是出自于医生、牧师、妻子或丈夫。那必须基于我们所知道的事实。我们的朋友可能理解我们问题的性质,但只有我们自己才可以分辨饮酒是否超出了我们的控制。我们经常问:「我们怎样可以分辨我是否是真的酒依赖者?」我们被告知没有唯一的和快速的标准去判定酒依赖。然而我们知道这其实是有特定的掩饰不住的症状的。如果我们在有一切理由保持清醒却喝醉时,如果我们酗酒逐渐加重,如果我们从饮酒中不能得到像以前那样多的快乐——这些可能就是我们称之为酒依赖的症状。回顾我们的喝酒经历和其结果,我们中的多数人都能发现认识真实自己的又一原因。很自然的,想到没有酒的日子,会觉得那似乎是很枯燥的。我们曾担心A.A.中的新朋友会是迟钝的,或者更坏一点,是怒目而视的传道者。然而,我们却发现他们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却有著独特的可以理解我们问题的能力——是理解和同情的,而不是评价性的。我们开始好奇我们需要做什么才能保持清醒,A.A.的成员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谁在运行这个本地的和世界范围的组织。我们很快会发现A.A.中没有必须要做的事情,人们不会被要求遵守任何正式的仪式或生活方式。我们也知道A.A.不需要任何形式的会费或税金;集会的地点、茶点和相关的手册和资料都是由募捐而来。但即使是募捐也不要求会员必须做些什么。我们很快就明白了A.A.仅有最小限度的组织化,并且没有人发号施令。小组的见面由组织人员为新人员安排。这种「交接」体系是A.A.中很常见的。

保持清醒

那么,我们怎么能在这样的非正式、松散的组织中保持清醒?答案是,我们一旦清醒了,就可以通过观察与模仿A.A.中其他成员的成功经历来保持清醒。他们的经历提供了某种「工具」或指导,我们可以接受或拒绝接受,这是我们可以选择的。因为清醒是我们今天的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我们认为,对于A.A.康复计划已经起了作用的人,我们去模仿他的方式是很明智的。

24小时计划

我们不会发诸如「我们永远不再喝酒了」之类的誓言。相反,我们尽力接受A.A.中称作的「24小时计划」。我们只集中于保持这24小时内的清醒。我们只是简单地努力做到这一点——每次只保持一天之内不饮酒。如果觉得想喝酒,对这种渴望我们既不屈服,也不抵抗。我们仅仅将饮酒推迟到明天。我们尽力真诚并现实地对待我们和酒有关的想法。如果我们想饮酒——这种想法在加入A.A.后的前几个月内通常会消失——我们会问自己,我们心中的这次饮酒是否抵得过我们过去在酗酒中所遭受的一切。我们心中知道只要我们想喝酒,我们完全有喝的自由,但是喝与不喝的选择完全取决于我们自己。最重要的是,我们尽力去面对这样的事实,不论我们戒酒了多久,我们还是一个酒依赖者——就我们所知,酒依赖者永远也无法重新社交性地、正常地饮酒。我们学习一位值得尊敬的老前辈的经验,我们保持经常与当地自己所属的的A.A.组织中的会员见面。这不是强制性的签到规定。我们也不会总去解释我们从其他人的故事中有什么获益。然而,我们中的多数觉得参加会议和与会员的非正式接触都是我们保持清醒的重要因素。

12步骤

与A.A.的最初接触中我们就会听说从酒依赖中康复的「12步骤」。我们发现这些步骤记录了最早的成员们记录他们从无法自拔的酗酒走向清醒的努力。我们发现这个过程中关键性因素是谦逊以及依靠一个比我们自己强大的力量。一些人将这种力量称作「上帝」,我们被告知这仅是一种个人的解读;我们可以对这种力量进行任何我们认为适合的形式的解读。自从酗酒,酒成为了我们生活中明显比我们自身强大的力量,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自己不能掌控一切,求助于别处是合情合理的。随著我们在A.A.中的成长,我们对这种强大的力量的理解一般会越来越成熟。但它一般是我们个人的理解,没有人将它强加于我们。

终于,我们从12步骤和老成员的经验中认识到:与参加A.A.寻求帮助的酗酒者一起工作是增强我们清醒时间的有效途径。我们在任何可能的时候都尽量分享,并时刻谨记,对他人而言,只有他自己才可以明白自己是不是一个酒依赖者。

很多A.A.的会员给三个久经考验的俗语或口号赋以新的含义,我们从中也得到了指引。「重要的事情先做」是提醒我们,尽管我们可以尽一切努力,但我们不可能一下做完所有的事情,我们必须记住,尽一切努力保持清醒是重建我们生活的重中之重。「简单地做」是另外一个被赋以新意的旧词,它是针对这样的酒依赖者——他们对自己过于狂热的任何工作都感到内疚。经验告诉我们,酒依赖者应该而且可以学会按自己习惯的步伐进行。「自己活,也让别人活」是第三个口号,这是一个重复的建议:酒依赖者,不论保持清醒了多少年,都没有资格不宽容别人。A.A.的书和小册子也是有帮助的。进入A.A.后不久,我们中的多数人都有机会读《嗜酒者匿名互诫协会》——A.A.早期会员最早记录他们的故事和他们认为对康复有用的准则的书。很多清醒了很多年的成员,一直都会查阅这本书和其他四本关于内省与鼓励的书(它们在这个小册子的最后都被列了出来)。A.A.也发行了国际性的月刊,是为新老成员阅读的,叫做《The A.A. Grapevine》。因为A.A.本质上是一种生活方式,所以我们很难能将康复项目中的每一个元素对现在的清醒状态的作用完全精准地解释出来。我们对A.A.计划的解释并不完全一样,也不是完全按照A.A.计划的方式生活。但是,我们都可以验证:在其他的为了保持清醒的冒险方式都失败的时候,A.A.却对我们起作用。很多保持了多年清醒的成员说他们只是忠诚地接受了这个项目,还不能完全理解A.A.怎么就对他们起了作用。同时,他们尽力把他们的信念传递给其他人——那些理解酒精对酒依赖者非常不利的人。

A.A.对任何人都有效吗?

我们认为,酒精依赖的A.A.康复项目几乎对所有想要戒酒的人有效。它甚至对那些被逼进入A.A.的人有效。我们中的很多人初次与A.A.的接触是迫于社会或工作的压力。后来,我们才做出了自己的决定。我们见过一些在进入这个项目之前不断犯错的酗酒者。我们也见过一些仅仅努力著遵守已经被我们中无数人证实可以保持清醒的规则,而仅有努力一般不够。但是,不论一个酒依赖者有多落魄,或者他/她的社会与经济地位有多高,我们从经验和观察中可知,A.A.提供了一个远离酗酒所带来的牢笼般的困扰、通向清醒的路。我们中的多数人发现那是一条简单之路。当我们初次寻求A.A.的帮助,我们中的很多人有很多问题——问题涉及金钱、家庭、工作和我们的人格。我们很快就发现我们的核心问题是酒。一旦我们把这个问题控制住,我们就可以成功解决其他的问题。那些问题的解决并不总是很容易,但当我们清醒的时候,我们可以比在酗酒的状态下更有效率地应对它们。

「一个新特点」

我们中多数人都有过这样的时候——认为酒是让生活变得可以忍受的唯一的东西。我们甚至不能想像没有酒的日子。今天,通过A.A.项目,我们并没感到我们失去了什么。相反,我们获得了自由,并且发现我们的生活有了新的特点。我们有了新朋友、新眼界和新的态度。多年的绝望与挫败之后,我们中的多数人感到我们真的是第一次重获新生。我们乐于与任何仍遭受著酒精依赖之苦的人分享我们的新生活,那些痛苦是我们曾经遭受过的,那些人和我们一样,都在寻求一条冲破黑暗、走向光明之路。酒依赖是美国人主要的健康问题之一。据估计,数以百万计的男男女女仍遭受著这种进行性加重的疾病的痛苦,这其实可能是不必要的痛苦。作为A.A.的成员,我们乐于与任何寻求帮助的人分享我们控制疾病的经验。我们认为,在酒依赖者像我们曾经那样承认「酒精打败了我,我需要帮助」之前,我们所说的任何话都是没有意义的。

哪里可以找到A.A.

得到A.A.的帮助是不需要付费或履行责任的。全世界很多城市、乡村和农村地区都有我们的组织。在社区电话单中查找「A.A.」或「匿名戒酒会」。从医生或护士、牧师、传媒人士、政府行政人员以及熟悉我们组织的酒依赖者那里经常可以得到当地A.A.聚会的信息。那些在他们的社区不能联系到A.A.的小组的人可以写信给我们国际的服务机构:General Service Office,Box 459,Grand Central Station, New York,NY10163。他们会安排您与最近的小组联系。如果你住在一个偏远地区而附近没有小组,他们会告诉你一个「单独」的成员通过坚持A.A.规则与A.A.项目怎样保持清醒。任何寻求A.A.帮助的人,他或她的匿名性都会得到保证。如果你发现你可能有酒依赖问题,并急于想戒酒,我们中超过两百万的人可以证明A.A.对我们有作用——所以世上不存在它对你不起作用的理由。

世界AA网站的网址:http://www.aa.org

嗜酒者互诫协会中文网站的网址:http://www.aa-china.org


装睡叫不醒


若酒精依赖,可服药;若精神寄托,需转移注意力,去帮找其他排解方式


沾瘾的东西,是永远不可能听日劝的,那些戒赌,戒毒的,那个不是自己残缺不全了,才想著戒的。


这的看跟谁喝,喝的啥,才能决定走不走,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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