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其先祖夏後氏之苗裔也,曰淳維。唐虞以上有山戎、獫狁、葷粥,居於北蠻,隨畜牧而轉移

《史記·匈奴列傳》

炎黃子孫就完事了


開個腦洞,古代邊疆地區農民和牧民之間的交往可能比我們想像的要頻繁得多:

大家都聽過「塞翁失馬」的故事吧:

近塞上之人有善術者,馬無故亡而入胡。人皆吊之,其父曰:"此何遽不為福乎?"居數月,其馬將胡駿馬而歸。人皆賀之,其父曰:"此何遽不能為禍乎?"家富良馬,其子好騎,墮而折其髀(1)。人皆吊之,其父曰:"此何遽不為福乎?"居一年,胡人大入塞,丁壯者引弦而戰(2)。近塞之人,死者十九。此獨以跛之故,父子相保。故福之為禍,禍之為福,化不可極深不可測也。

注意兩點:

(1)「家富良馬,其子好騎,墮而折其髀。」說明在邊塞,有的年輕人愛騎馬,但騎術很菜,從馬上掉下來摔斷了腿。

(2)「胡人大入塞,丁壯者引弦而戰」。「引」是拉的意思,「弦」指的是弓弦,說明邊塞的漢子們和胡人一樣都善使弓箭。

在邊塞,這樣又會騎馬又會射箭的漢子,遇到中原兵荒馬亂的時代,騎著馬、帶著一家老小逃往塞外,不至於活不下去。據說,也確實出現過王莽篡漢時逃亡塞外、五胡亂華時隨著鮮卑回到中原的漢人後裔。

此外,牧區距離人煙稠密的農業區也並沒有那麼遙遠。河北省的衡水、保定、滄州一帶是我國傳統的農業區,也是知乎著名的內卷勝地。保定東北挨著北京(幽州,古時的邊塞之地)。繼續向東北走,出北京界、到了承德就能看見草原了,木蘭圍場就在承德。所以,人煙稠密的農業區與牧區之間的距離並不遠,有時都不用跨省(直轄市不算)。

邊塞與塞外風俗接近(都喜歡騎馬、射箭),地理位置接近(兩個相鄰地級市之間的距離)。兩者之間存在人員的流動,久而久之血脈相互混雜、融合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沒啥可看待的,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所謂的基因差異在人類進入部落社會之後就已經不再是決定族羣生存的首要差異了。

無論你擁有什麼基因,只要你能適應人類社會,接受分工,你把你的特徵基因傳下去的可能就比在山裡當野人強無數倍。


作為同一物種,遺傳信息有相同之處很正常,沒必要大驚小怪。

人類有著相同的起點,相同的終點,兩點之間的這些瑣碎的事,並沒有迫切的意義。

荀子曰:無益之辯,不急之察,棄而不治。

對匆忙勞碌的人們來說,搞清楚幾萬年前的祖先是誰,並不十分重要。


先不說測試的某個人到底測沒測,單說他測完後的第一反應是成吉思汗他媽有個漢人奴隸。憑這一點就能看出他把這事看的如同兒戲一般。

這套除了讓某個搞種族主義的羣體扇了自己一巴掌外沒有絲毫意義。畢竟種族主義者習慣性愚蠢,只有他們覺得有人要殺你的時候你不會捲鋪蓋跑,你只會乖乖等死。

也只有他們覺得所謂的父系血統最重要,重要到人家殺你也要為人家洗地。

也只有他們能把馬來人安排到西伯利亞去,全然不顧人類學是以頭骨形狀等其他性狀來分類的。

也只有他們能幹出地全是你的,地上的人全不是你的這種奇景。

但是每次看到他們上一句話扇自己下一句話一巴掌的時候還是能給我們帶來一絲歡樂。

我建議你們測一測呂超然。


看都不看,有啥好看的,一個族羣可以做做基因研究,但個體做這個並按照這個判斷民族沒有道理也沒意義,鐵木真又不覺得自己是契丹、女真、漢人七七八八的什麼。我自己是漢族,我沒測過這些,哪怕將來我要是測出來的類型是別的民族常見類型也無所謂啊,不影響我漢族認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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