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更暴力。已經有多位學者長期觀察了獅子、鬣狗、獼猴、黑猩猩、大猩猩、狒狒、大象、野狗、河馬、海鷗、熊、美洲獅等動物羣體內部的致命攻擊行為。以人類的標準衡量,動物比人類更加惡意地對待彼此,上述各種動物參與的致命搏鬥、殺嬰和同類相食行為都遠高於人類社會中的水平。對每年每1000個體中死於謀殺的數量進行統計的話,人類在暴力排名裏的位置相當低。土狼之間的衝突烈度不亞於原始的人類戰爭。如果狒狒擁有核武器,它們可能會在一週內自我毀滅。

如果外星科學家用類似的辦法長時間俯瞰人類和地球上的其他物種,會得出科學結論:人類是相當和平的地球物種。在2900小時內,塞倫蓋蒂的獅羣裏發生了3次謀殺,而和它們數量相當的人類羣體中一般只會出現一些青少年之間的打鬥遊戲和成年人之間的1~2次吵架。

人類之中的一部分個體確實會虐殺動物,在虐貓、虐狗的時候往往被社會怒斥。這些行為本身容易引起大眾的共鳴(基於對接近人類幼態的可愛動物的天生喜愛與共情),且有心理不正常、將來發展到犯罪的可能,需要楊永信等專業人士的關懷。

不過,虐貓虐狗的人可能被人肉搜索、毆打乃至擊斃。人類虐貓的巔峯是尼古拉二世,他經常在忍受不了大臣們吵架後自己拿獵槍打貓,根據宮廷記載打死了幾千隻貓,日俄戰爭輸了海戰也跑出去打貓。後來他就全家被打死了——當然,不是因為虐貓。

「活熊取膽」、「海豚灣」之類觸目驚心的產業經過媒體的大規模傳播,有一定的知名度,也是動物保護主義者們關注的地方。但是,一些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用安樂死來「解救」動物,觸發人們的反感。

不過,放眼自然界,人類主要是在虐殺手段上花樣百出,在殘忍程度上不算特殊。動物的自然行為本身在人類看來就是虐殺的情況也時有發生。

人類殘忍地捅死了豬,將豬喫掉。

鬣狗:不愧是咱們地球上第一個技術文明,太人道了。我都是從屁眼開始活喫。

鬣狗掏母斑馬的屁股
鬣狗叼著從母斑馬肚子裏取出的胎兒

逆戟鯨:人類有手就是好。你看我就只能拿尾巴把海豚、海豹什麼的扔上天,摔個四分五裂,這樣可以去掉內臟,大啖肉與脂肪。

貓會將老鼠與小昆蟲反覆抓住再釋放,最後弄死,不一定喫掉。

海狗會將企鵝先奸後殺,然後喫掉。

南極海狗性侵企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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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豚會將魚先殺後奸,然後喫掉。

成年雄性黑猩猩會集羣將其他聚落的公黑猩猩的睾丸摘掉再打死、將幼年黑猩猩和樹葉混起來喫消除異味。

成年非洲象會集羣踢死落單的幼年非洲象,公象閑著沒事還會強姦犀牛,讓人類遊客為之震驚。

白腹海雕會將果蝠反覆摔進海水裡。

狐狸會連續殺掉自己喫不完的大量獵物、在養雞場裏屠雞無雙。

精神不正常的人踩死了貓,被其他人在樓道里打翻在地。

精神正常的科莫多龍:我喫東西都是先讓它中毒加感染,然後從內臟開始活喫的。你踩死這麼累還不喫,無怪乎其他人揍你。

人類:虎毒不食子!

老虎:太美化我了……

科學界的一些成員有將動物行為合理化的傾向,例如把這些虐殺解釋為「白腹海雕擔心獵物反抗」「貓要練習捕獵」「貓在釋放捕獵本能」「海豚要解決生理需求」「狹小空間裏大量的雞刺激了狐狸的狩獵本能」——按這些說法,去譴責他人虐殺動物就要碰一鼻子「本能」了。

在流水線屠殺方面,人類飼養的肉用生物量確實有些駭人,達到了哺乳動物總生物量的60%、鳥類總生物量的70%以上,而且為肉豬搖旗吶喊的動物保護主義者要少得多——在美國還發生過極端動物保護主義者破壞養殖場結果被豬羣踩死的事件,讓這事的傻缺程度為大眾所知。

不過,螞蟻也頻繁地大規模屠殺同類和其它社會性昆蟲,還能大規模把同類當食物喫掉,這方面的規模超過人類[1]。在紅火蟻、黃蜂等昆蟲對其它螞蟻與蜜蜂的屠殺行為中看不出取樂的目的,人類的成規模屠殺本身也有其它目的(例如消滅敵國有生力量、破壞敵國生產力、震懾與征服、種族奴役或種族滅絕),士兵出於個人取樂的衝動去殺人並不容易形成持久的屠殺。納粹德國流水線屠殺猶太人,與社會性昆蟲的屠殺有更多相似性。

實驗動物的福祉在學術界多有研究,但遠未達成共識。如果未來人類在技術高速發展的同時致力於減少動物所受的人為痛苦,人們可能用機器和細胞·組織培養物去代替寵物、生產食物和藥物,告別活動物。這會讓一部分動物的生活水平反而變得比現在更低。

對喜歡自然法則的軟人[2]們來說,人類是地球生物圈的自然組成部分,人類自己佔據了哺乳動物總生物量的36%,人類的行為體現著物競天擇的自然法則和食物鏈。人類對動物的捕殺量與手段要自己限制在一定範圍內,避免濫捕濫殺和有毒有害物質給對人類來說適合的環境和生物資源造成不利影響。在此基礎上,對待動物的方式不對他人造成傷害就沒有關係——「君子遠庖廚」,你不願意看肉用動物在屠刀下受折磨的話,你自己不要看就好,不能讓廚師都失業,而殺動物的人也不應該把過程給別人看,以免造成反感。

動物倫理學則認為,人類社會的美好成分需要我們剋制自己的原始暴力衝動,對於有複雜認知的動物應當予以同情和人道屠宰,避免造成不必要的痛苦。但對自然界稍加關注就會發現,有複雜認知能力的物種的虐殺行為多於更加簡單的物種。這玩意可能是自然地隨機產生的行為方式,適用於任何足夠複雜的神經系統。

一些只看了些科普的年輕人在這方面做出的論述經常流於道德滑坡:「不考慮動物的痛苦,就是在鼓吹強者優先的邏輯,就是在說體力弱的小孩、老人、女人活該被壓迫,同性戀就應該用石頭打死,不喜歡異族就應該把他們做成肥皂。」哈,這腦子進了不少潤滑油啊。

在人類種的利益上,讓將來會支持社會的小孩、占人口半數程度的女性、每個沒有早死的人都會成為的老年人處於和生產力水平相匹配的幸福安寧中,比殘忍壓迫他們要有利得多;而同性戀者的勞動力並不必然弱於其他人,個人生育與否在人類種的尺度根本是雞毛蒜皮。人類的社會性距離社會性昆蟲的真社會性並不遙遠,條件合適的時候將生育交給特定的階級乃至人造子宮等生產資料也沒什麼不可以。

你可以想一下:截圖裡這所謂「科學作家」和像他這樣成天閉眼侮辱「人類」的傢伙,是怎麼回事呢?

他寫這種洋洋灑灑、內容錯誤的長文,也沒什麼人看,到底圖什麼?

他自己的行為恰恰體現了人類社會的包容度,人們可以容忍他這樣「屁股和腦子都不怎麼對勁」的個體長期存活。如果人類像他說的那麼「極端殘忍」,那未成年人保護法的存在顯然會讓年輕個體無法無天、看他不爽就把他捅死啦。

參考

  1. ^人類的總生物量是經過了最近一百多年裡的高速增長才和螞蟻相近的。
  2. ^指肚子很胖,軟綿綿的人


探討這個問題之前,先看一看《白鹿原》中的這一段描寫:

一個過門一年的媳婦餓得半夜醒來,再也無法入睡,摸摸身旁已不見丈夫的蹤影,懷疑丈夫和阿公阿婆在背過她偷喫,就躡手躡足溜到阿婆的窗根下偷聽牆根兒,聽見阿公阿婆和丈夫正商量著要殺她煮食。

阿公說:「你放心度過年饉爸再給你娶一房,要不咱爺兒們都得餓死,別說媳婦,連香火都斷了!」新媳婦嚇得軟癱,連夜逃回孃家告知父母。被母親哄慰睡下,又從夢中驚醒,聽見父親和母親正在說話:「與其讓人家殺了,不勝咱自家殺了喫!」這女人嚇得從炕上跳下來就瘋了,危言流語像烏鴉的叫聲一樣令人毛骨悚然。

有人可能會說,這問題問的是動物的虐殺。即便人類也是動物,但在饑荒中喫人,根本不是虐殺。

先不要急,我們慢慢來探討這個問題。

人類文明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人類的道德體系也是建立在物質基礎上的。

如果放眼整個人類史,要看待人類對動物的虐殺,就應該先來看看人類對同類的虐殺。

古猿人時期,獵殺行為基本上和其他掠食動物沒有多大區別(諸如周口店北京人),「虐殺」這個詞也沒有什麼意義。

進入智人階段,人類應該對自身種羣有了一定的觀念。智人喫智人的情況下已經很少發生,但對其他人種,那就是絕對的屠殺,或者直接喫掉。有人懷疑,尼安德特人便是被喫得滅絕的。這樣的事情是大概率發生的,從線粒體夏娃和Y染色體亞當的存在,便能推知,智人時期,人類一度只剩下很小的一支,或者說只有很小的一支才傳承了下來,其他的智人分支和其他的亞人種一起在地球歷史的長河之中消亡了。

在其他人種滅絕後,隨著小冰河時代的逐漸結束,人類社會應該經歷了類似於伊甸園的無憂無慮的時期。這個時期大約相當於新石器時代前後,既是人類文明的萌芽階段,也是人類道德的萌發階段(原始社會婚約關係的變遷,和道德有著十分直接的關係)。

但隨著人口逐漸增多,純採集捕獵的原始社會便再次陷入了殘酷的生存競爭。

這樣的殘酷的生存競爭,直到農耕文明的出現,纔有所緩解。但隨著人口開始擴張,各個部落之間,再次發生了激烈的衝突。於是,奴隸社會出現了。

奴隸被拿來祭祀、殉葬、甚至是被喫掉,完全猶如牲畜。這樣的狀態,一直持續到商末,也就是三千年前。但實際,「喫人文化」的影響,一直持續到了春秋時期,甚至在後期的封建王朝依然有所復闢。饑荒、戰爭出現的不得不喫人,和這種「喫人文化」是有所區別的。

電影《啟示錄》對處於奴隸文明時期的瑪雅文明,在殘酷祭祀方面有著鮮明的刻畫。

《孟子》曾記錄孔子罵始作俑者。孔子可能認為最初人們用稻草人殉葬,隨後有人發明瞭用俑殉葬,甚至後來出現了人殉。但實際,卻可能是完全顛倒過來的。純粹的奴隸社會就是完全的人殉(大量考古支撐),隨著更加的文明之後,選擇了人俑殉葬,甚至草人殉葬。

其實周朝變得更加的文明,和中華大地的「大統一」不無關係。從商朝到周朝,東夷、鬼方為首的上百個「國家」或部落,一個個的消失,殘忍和血腥畫了一個暫時的句號,最後周朝封土建國。整個中華大地,不再存在異族,即便存在,也已經被驅逐到了邊境,再加上社會經濟文明的進一步發展,以前遺留下的一些野蠻文化,自然不再符合時宜,遂有周公改制。

人野蠻狀態的變化,主要取決於兩個原因:

一、族羣認知。

二、物質基礎。

周朝同類虐殺的改變,最重要的其實還是封土建國之下的族羣認知。大家都是天子的子民,是同一個羣體。同時期歐洲,絕對不可能存在這樣的大同觀念。所以,西方從古至今,在種族方面,經常發生十分殘酷的事情。

當種羣認知完全割裂,甚至可以達到智人和其它人種差異的地步,極端事件就出現了。而這種情況,哪怕到了近代,也出現了現象級歷史大事件。例如黑人的遭遇,印第安人的遭遇,猶太人的遭遇。

相對來說,物質危機遠遠沒有種羣認知對立那麼可怕。種羣認知的對立,可以直接造成一個種族的滅絕。而物質危機的最下限,則是整個人類歷史上經常發生的局部喫人事件。

不過,只要出現種族滅絕,只要出現局部喫人,那就必然存在虐殺事件。

對族羣認知的矛盾,和物質基礎矛盾的對決,由此衍生出了另外一種羣體行為——戰爭。

戰爭並不算虐殺,但卻是比虐殺更可怕的東西。

相信這麼一個故事,大家已經耳熟能詳:

一戰時期,奧匈帝國人類學家馬林諾斯基來到巴布亞森林考察。

他告訴食人族:「歐洲正在發生戰爭,每天有幾萬人喪生。」

食人族好奇的問:「你們怎 樣喫得下這麼多人肉?」他解釋:「歐洲人不喫人肉。」 食人族驚呆了:「那太野蠻了吧,不喫的話,,殺來幹什麼?]

在中國歷史上,因為戰爭究竟死了多少人?

西漢末年到東漢建國,幾十年間,總人口少了3850萬。當然,這裡並不是戰爭直接至死人數。

戰爭除了令人直接戰死之外,還會大大影響出生率、嬰兒存活率,從而對總人口造成極大的影響。

從東漢末年到三國鼎立,人口少了近5000萬。

隋朝末年到唐朝,這個表格裏只統計了武則天當政時期,通過查詢,得到唐朝初年約1500萬人口的數據。那麼隋末到唐初,人口少了3000萬。

而安史之亂的5年時間,人口直接少了3600萬。由於時間跨度只有5年,這裡的死亡人數,絕大多數都是非自然死亡了。中唐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人口數據一直沒有超過2000萬,安史之亂對大唐的影響足見一斑。

五代十國,雖然沒有具體的數據,但根據大致的戶數變化來看,人口損耗至少也是有數百萬以上的。

雖然沒有宋末元初的數據,但根據一些數據顯示,這個時期死掉的宋人至少數千萬以上。明末清初的時候,人口消耗是4000萬,而宋末元初人口的消耗只會比這個更高。

而太平天國和民國時期,人口也分別損耗了數千萬。

至於近代戰爭,一戰直接士兵陣亡數就是1000多萬,至於二戰全球戰爭直接至死人數達到7000萬人。

更何況還有一些令人髮指的種族滅絕、屠城、細菌實驗,相比起為了生存的食人,或者歷史上比比皆是的食人行為,這些「喫飽了」之後,所做的慘絕人寰的事情,纔是真正的殘忍而可怕。

戰爭是解決種族矛盾和物質矛盾最激烈的一種方式,它的殘忍性,沒有任何生命種羣能夠和人類相比。

以上是關於人類對人類這一種動物的虐殺,接下來探討人類對其他動物的虐殺。

對於食物來源來說,通常情況下,人類對牲畜的宰殺,殺就殺了,不會考慮虐不虐的問題。除非,一次沒能殺掉,動物產生了各種各樣的反應,從而造成人心理的變化(同情心理),便有了讓動物速度解脫的想法。但這樣的情況,在物資匱乏的年代,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因為在物資匱乏的年代,人們所想的僅僅是如何急切的把動物殺掉,然後喫掉他們。

只有進入現代社會,進入工業文明之後,畜牧完全和工業掛鉤,已經完全解決食物來源,甚至完全不用面對牲畜宰殺的時候,人類對飢餓的恐懼,以及在飢餓下所有的野蠻狀態,完全隱藏在了文明之後。

之所以是隱藏,因為發生饑荒、發生戰爭,發生絕對的種族對立時,這些隱藏的野蠻都會完全再次顯現出來。

排除因為利益原因對動物虐殺,主要有兩種原因:

一、原始本能慾望的釋放。

二、心理的極端反彈。

第一點,如果一個人拋棄了所有的文明和道德,猶如原始人一樣站在另外一個動物面前,會做什麼?

1、喫掉,諸如絕大多數肉食動物。可能是以最有效的方式解決對方,也可能僅僅只是根據自己最優、最喜歡的方案,來殘忍地喫掉對方。諸如鬣狗掏肛門,逆戟鯨對海豚的虐殺。

任何人類基本上都有著這樣的潛質,令活著的動物更加符合我們的飲食習慣,不排除對相關的動物施虐。三吱兒和猴腦什麼的就不說了,就提一些常規的,例如法國鵝肝直接向鵝大量罐食,然後形成脂肪肝。類似的很多行為,其實已經完全工業化。而絕大部分泛濫心爆棚的人,實際都是相關的消費者。

除了羣體行為之外,每個個體的本能都潛藏在靈魂之下。除了極其個別能夠為之絕食而死的人之外,幾乎所有人放在不獵殺動物就不能生存的世界裡,我們手上都會沾滿鮮血。因為,這源自生物的本能。

2、並不喫掉,但通過虐殺訓練生存技巧。

以貓科動物為首的大多數頂級掠食者,都有這樣的行為。即便把人類歷史從智人階段開始算起,我們數千年的文明,僅僅只是數十分之一的時間而已。其它的所有時間,我們都是在野蠻的環境之中生存。而在原始社會時期,任何一場對少年的實地演練,都會是一場對動物的虐殺。或許,人類的染色體內還殘留著這樣的基因,令我們有著潛在的強大破壞欲,諸如殘留著食人基因一樣。

1920年,佛洛依德,提出死亡本能說:

死亡本能又被稱為死亡驅動力,毀壞衝動、攻擊本能或死本能;這是一種要摧毀秩序、回到前生命狀態的衝動。

死亡本能,實際就是一種生物本能。排除食慾因素,對動物的虐殺,本質上是死亡本能裏毀壞衝動的體現。個人認為,死亡本能,應該是比較原始性(生物性)的,取決於生物進化和大腦的神經結構。

這樣的現象亙古存在,只不過,優渥的現代文明之下,沒有大規模的戰爭,大家安享太平。原本無足輕重的個人死亡本能,卻凸顯了出來,成為了我們十分關注的社會問題。(有一部分人,對小動物虐殺,實際和跳樓自殺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甚至有可能,虐殺小動物,能避免少部分人的自殺衝動。)

第二點,極端心理反彈。

我在這個回答裏,對心理反彈進行了論述,這裡就不過多討論了。

如何看待大學生虐貓並販賣其視頻,產業鏈是怎麼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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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質上來說,這是一種社會問題。是社會大環境之下愛心人士、喫貨人士、偽環保人士之間關係的失衡。

這三個羣體,在涉及自身利益的時候,都更容易失去理智。例如愛心人士,面對寵物狗被偷。喫貨人士,面對被別人一杆子打倒。偽環保人士價值觀受到打擊,或者輸出價值觀受阻的時候。

在網路上可能只是一場混亂的罵戰,但在現實生活之中,就會衍生出各種各樣的社會問題。

一部分愛心人士可能走上了聖母的道路,一部分喫貨人士可能真的出現了偷寵物狗的行為……

那麼,應該「如何看待人類對動物的虐殺?」

現代文明終究是現代的文明,現代的道德終究是現代的道德。古代文明和道德可以作為參考,但絕對不能運用。

對於工業行為的「虐殺」,如果是有益於人類繁衍生存的。那些一邊喫著真香,一邊聖母心泛濫,本身就是十分矛盾可笑的。

但對於沒有必要的,甚至對生態環境造成嚴重破壞的過渡虐殺,當然是需要遏制的。例如象牙、獵鯨、熊膽,以及一些珍稀動物皮草。

其實反皮草也是有利益鏈的,一些偽環保人士,是反任何的皮草,而不是稀有動物。國內的環保,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宣傳的。已經變成了一種聖母花的宣傳方式,而不是主人翁精神的可持續發展。這給人一種什麼感覺?資本家該幹什麼還是在幹什麼,只不過受到法規的約束,有一些利益鏈不敢明目張膽的涉及。但普通大眾卻好像完全生活在一個假象的世界之中,完全看不到真實的殘酷,完全生活在他人構造的「美好」之中。

倡導不要喫人,和暗中喫人的,很多時候只是一個羣體而已。

對於這個殘酷的真相,很大部分的人是不知道的。

最後再說說個體層面。

如果是第一條,純生物本能的釋放,這其實是一種很可怕的事情。人這種動物,是經常會產生一閃唸的東西,而且是可怕的一閃念。例如A今天和B吵架了,A可能產生一個瞬間的念頭,B怎麼不去死。但也就一瞬間,A這個念頭就消失了,甚至不會再去想。但對於那種純粹釋放生物本能的人來說,他們產生了這個念頭,就很容易去把它實現。

這一種人或多或少存在心理疾病,甚至反社會人格。

人類社會處在一個巨大的道德框架之中,做出這樣的行為,實際就是衝破了這個道德框架。那麼在這個道德框架之外,他們可以做出更多和虐待動物無關的,同級別的其它不道德行為。

第二條,純粹的心理反彈。如果是短期的,不排除純粹衝動的可能性,只需要疏導疏導。但如果是長期,則有可能存在心理疾病。

對於虐殺動物,國家都已經準備立法。但在心理健康事業上,一直都具有很大的真空地帶。

虐殺動物的人,或多或少出現了心理不健康。但同樣因為心理不健康而自殺的人羣,僅僅在中國,每年就多達30萬。

但這一部分人一直都是邊緣人羣,甚至受到的關注還沒有這一次虐貓大學生受到的關注更多。

這是為什麼?

因為虐貓影響到一部人在「愛心上」的利益,而他人的自殺,並不影響他們的利益。

當然,有一種情況下,也會影響到他們的利益。乃至於,令他們向自殺者進行辱罵和攻擊。

那就是對消防員的愛心,以及自殺時間本身對正常人的影響,例如商場自殺。

也就是說,你一個人死掉了,如果不影響他人,他人漠不關心。你得到的同情,甚至有可能還不如路邊的一條死狗。

說穿了,虐殺動物是心裡問題,自殺也是心理問題。

因為利益無關,普通人對這部分邊緣人羣的關注度,的的確確不如阿貓阿狗。

對於社會心理問題,需要同等去解決的。

雖然是心理問題,但並不是因為人格造成的,而是社會壓力造成的。諸如日本的高自殺率,實際是整個社會高度內卷化,帶來的全民心理負擔的體現。

而中國社會高速發展之後,越來越多的人羣因為高壓力,存在各種各樣的心理負擔。中國至少數億人曾被抑鬱困擾,存在抑鬱症的多達2000萬人,每年因抑鬱自殺的有20萬之多。

個體的虐殺動物,實際成了一個發泄口。

這也是為什麼我前文提到,一部分人虐殺動物甚至有可能降低自殺率。

可能有些人會覺得,這樣的人還不如自殺好了。

但這並不是個人問題,終究還是一個社會問題。

什麼時候這個社會問題能改善,自然相關的問題也能改善。

但是,大家也不要忘了種羣的本質。

作為太平優渥的世界,有泛濫的愛心,甚至聖母式的愛心,對於個體來說,可能並不是壞事。

但如果社會失衡,甚至崩潰或者進入戰爭的之後, 任何不站在自身種羣利益考慮的人,都可能會有一個很令人悲傷的結局。

希望愛小動物的時候,能愛同胞多一點。沒有什麼陌生人可能會去關心虐貓者是否出現心理問題(畢竟我們更關心或者只關心符合我們利益、價值觀的人或事物,這是人之常情)。但你生活中的朋友,如果存在心理問題的趨勢,你能把關心小動物的精力,拿出一點點關心你的朋友嗎?有沒有可能,你避免了這位朋友虐殺你關心的小動物的可能呢?

很是多時候,人們總是去抨擊一個浮現在表面的現象,不關心本質,甚至不想關心本質……

關於人和動物之間相處模式,我在這個回答裏有進行詳細的分析:

人類和動物應該平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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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文很長,認真看完的都辛苦了。


為了泄憤,殺了一隻狗,然後肢解,還要放到狗主人家裡,暗地裡享受狗主人被「嚇瘋」的快感。做出這樣兇殘事情的人,大概率是個變態的人。

(本故事純虛構,請勿對號入座)


「她不是兇手,放她走吧。」


路彥看了看完好的防盜門,笑呵呵地說道。面前的妙齡女郎王倩眼睛一亮,回過身對室內那個中年女人李秀琴喊道:「我就說我沒殺你兒子吧!你個老太婆純粹就是污衊!」


「你!」李秀琴手指顫抖地指著她,氣急敗壞道,「除了你,誰會去殺安比?」


「可是我沒你家鑰匙,怎麼可能走進你家把你兒子剁成幾塊?」


兩個女人在充滿血腥味的客廳爭吵著。


路彥小心地避開地上的血,上前瞅了瞅安比的碎屍。只見安比被肢解成了幾大塊,腿和頭被切斷,分散在客廳的餐桌和地面上。屍體還溫熱著,兇殺案明顯是剛發生不久。


路彥抬頭看了看房子,這是個只有一層的老式平房。除了客廳之外,其他房間的窗戶都是從裡面鎖緊的,防盜門也沒有被撬開過的痕跡。客廳有個裝著防盜窗的小窗戶,天花板上有個對外開著的排氣口,但小窗戶和排氣口都小得只能讓二十釐米以內寬的東西通過,一個成年人是不可能從那裡進出的。


這家女主人叫李秀琴,年逾五旬,一臉兇悍。她下午回家發現獨自在家的安比被人殺死了,就立馬報了警。


路彥又看了看王倩,她是住在李秀琴對面的鄰居,身姿窈窕,相貌嫵媚,十分美艷。李秀琴認為王倩平日就很討厭安比,所以路彥和同事把她帶到現場來問話。


「哎呀呀,人家沒你家的鑰匙,你家門又沒有被撬的痕跡,她怎麼可能走進你家殺了安比呢?」看著怒不可遏的李秀琴,路彥忍不住勸道。


他看向王倩,這才發現她看起來頗有些面熟,頓了頓,又繼續對李秀琴說道:「估計是有你家鑰匙的人下的手吧?」


「怎麼可能!」李秀琴怒了。


「怎麼都比她可能!」路彥笑著走到王倩的旁邊,「你怎麼能污衊這位美麗動人的小姐幹這麼殘忍的事呢?」


王倩笑了。她把手搭到路彥的肩頭,笑得花枝亂顫:「哎呀呀,路警官,你真是太會……」


「你們!」看到警察和嫌疑人打情罵俏沆瀣一氣,李秀琴氣得抄起桌子上的擀麵棍就朝王倩衝去。


「住手!」路彥及時伸出手,擋住了李秀琴的胳膊。


旁邊的同事也急忙趕過來,把李秀琴帶到室外,進行開導工作。


客廳裏很安靜,只剩路彥和王倩兩人。


「沒事了!」路彥上前一步拉起王倩的手,在手背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不好意思,讓你受驚了!」


王倩臉上閃過紅暈。她看著路彥的眼睛,輕聲道:「路警官,什麼時候有空出來喝點東西?」


「有佳人做伴,我看不如今日。」路彥拽著王倩的手還沒鬆開。


「好!那就今晚!」


「嗯,一言為定。」路彥注視著她的眼睛,「還不知道小姐的職業?」


「我是法醫。」


路彥把王倩的手拉到眼前仔細端詳,慢悠悠道:「難怪這麼纖美的手,切起安比來毫不手軟啊!」


「你說什麼?」王倩連忙抽回了手。看到路彥似笑非笑的眼神,她不由得有些生氣:「你不是說我不可能走進這個房子的嗎?」


「你根本不需要走進這個房子,因為這裡壓根兒就不是犯罪現場。」路彥抬頭看看天花板上的排氣口,笑道,「你從防盜窗外把安比引誘出去,殺了以後分屍,再用梯子爬上樓頂,用繩子吊著託盤,把肢體通過那個排氣口慢慢放到客廳的餐桌和地上。」


路彥看著笑容逐漸消失的王倩:「剛剛我聞過你的手,洗潔劑的味道還在,想必你洗手洗了很久吧?如果讓痕檢師到樓頂上查一查,應該很快就能找到你的腳印。」


「你這麼做,是因為安比老是騷擾你?」路彥看了看王倩修長的小腿,那上面滿是抓痕,「你故意製造個密室來殺掉它,就是想排除自己的嫌疑,並對這個討厭的鄰居進行心理恐嚇?」


「哈哈,你還真有兩下子……」王倩表情風雲變幻,盯著路彥的眼睛,「我告訴你一個你早就想知道的祕密,作為交換,你放過我怎麼樣?」


「嗯?」路彥摸不著頭腦。


「你不記得我了嗎?」王倩從包裏摸出一包女士香煙,點燃一支,輕笑道,「六年前,你可是天天來找我。」


「什麼?」路彥不敢置信。


「我父親也是法醫,六年前,是他為那個女孩做的屍檢。」王倩意味深長地說,「那時我大學還沒畢業,在他辦公室見過你好多次。」


路彥想起來了!原來她是王法醫的女兒,難怪覺得頗為眼熟。


「前段時間我爸去世了,臨走前曾跟我說,」王倩吸了一口煙,在路彥面前輕輕吐出,「那女孩的屍檢中,有很多不能寫進報告裏的問題。」


什麼?一道驚雷從路彥心中響起。六年前他求著王法醫確認過很多次,怎麼還會有問題,還是不能寫進報告的問題?


「嘖嘖嘖,一提到前女友,你表情就凝重了這麼多。」王倩喫喫地笑了,「想知道是什麼問題嗎?交換吧,用你的心頭肉交換這殺狗的小罪,很划算啊。」


路彥沉思了半晌,忽然笑了。


「雖然我匆匆忙忙地趕到現場,才發現報警人所說的碎屍案的受害者不是人,而是一隻泰迪,但你做了這麼殘忍的事情,也應該受到懲罰。」他歪了歪腦袋,沖著王倩勾起嘴脣,「更何況,我還挺喜歡小動物。」


路彥一邊朝門外的警察招手,一邊道:「至於你說的這個祕密,我自己會去查的。」


兩個警察走了進來,帶著王倩往外走去。王倩卻毫不慌亂,沖著路彥笑罵道:「說好的今晚出來喝東西呢!言而無信的傢伙!」


「說到我一定做到!今晚在局裡陪你好好喝!」


看著他們上了警車,路彥心頭卻愈發沉重。她說屍檢有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看來不管最近的工作多忙,都要去查一查了。


正沉思著,忽然手機傳來一陣振動,路彥打開一看,是一條簡短的簡訊:


我女朋友林依芸被人殺害,賀縣警方懷疑我是兇手。來幫我找到真相。


賀縣警方?路彥回想起自己認識的人,其中只有一個人是賀縣的,那人叫張霖。他本是路彥大學四年最好的朋友,但兩人在本科畢業時發生了不可調和的矛盾,自此之後分道揚鑣天各一方。幾年來,路彥想起往事,時常會感到後悔,但是他和張霖誰也沒有主動聯繫對方。


路彥盯著屏幕上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良久不言。周圍的世界寂靜下來,往事的畫面一幀幀在腦海中閃回。


是你,絕對是你!張霖,你終於聯繫我了!


省公安廳刑事偵查總隊。


路彥走進隊長老陳的辦公室。正伏在辦公桌上看文件的老陳,看到他走進來,一臉驚愕:「有事嗎?」


「我們省的賀縣發生了一樁命案,」路彥頓了頓,「我想去調查一下。」


「你是說賀縣的那個命案?」老陳在桌上的卷宗裏翻了一陣,拿起一份文件看了看,皺起眉頭,「他們地方上不是已經鎖定了一個重要嫌疑人嗎?」


「這個案子還要再查查,我看了那邊的情況,還有兩個失蹤的女高中生至今沒有找到。」


「你懷疑跟這個命案有關?」


「對,可能是連環命案。」


「不排除有這個可能……」老陳放下卷宗,手扶著額頭,「我想他們地方上公安會注意到這一點的。」


「嗯,但我還是想過去一趟。」


聽到路彥乾脆的回答,老陳卻失望地搖頭:「你剛拿了一等功,符合提前兩年晉陞的條件,現在組織正在對你進行考覈,你就不想抓住這個機會再升一級?」他頓了頓,看著路彥接著說,「你現在去賀縣協助查案,成功偵破你也立不了什麼大功,稍有差池反而會影響你的晉陞,這其中利害我想你是懂的。」


提到晉陞,路彥臉上肌肉抽搐了幾下。他要是再升一級,就能接觸到更多案件的機密材料,這樣就更有利於查清六年前她的死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賀縣的案子怎麼辦呢?路彥心裡一陣掙扎。


老陳加重了語氣,嚴肅地說:「地方上很多事情牽一髮而動全身,查起案來沒你想的那麼簡單。你的晉陞審核現在正到了關鍵的時候,如果出了什麼幺蛾子,這次提前晉陞可就沒戲了,明白嗎?」


辦公室裏靜悄悄的。兩人對視良久,路彥的眼神還是堅定得沒有一絲退縮。


「這樣吧,我跟廳裏溝通一下,讓你去賀縣協助調查。」老陳手指敲擊著桌面,帶著不容商量的語氣,「一個星期,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一個星期之後沒有破案,你就給我老實回來!」


路彥深吸一口氣:「好!」


賀縣以山地、丘陵地形為主,湖泊河流眾多,水資源長年都很豐富。八月的賀縣,下午時分,烈日炙烤著大地,街上暑氣逼人。


李茵把警車停在賀縣汽車站的停車場,汗流浹背地從車上走下來。


她走到不遠處的樹蔭下向四周探望,並沒有看到要接的那個人。她低頭看了看手錶,不禁有些失望。


省廳突然下來消息,說要派一個警察來賀縣協助調查林依芸遇害的案子,那人今天下午就到賀縣汽車站。隊裏把這個接人的任務交給她的時候,還美其名曰她作為刑警隊的門面才降此大任,其實李茵覺得他們只是不願意在烈日下多跑一趟罷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頭頂上的烈日仍在炙熱地煎烤著,李茵全身汗如雨下,衣服很快就浸滿了汗水。她雙手舉在頭頂,舔了下有些乾裂的嘴脣,等得越來越不耐煩了。


「渴了吧?來,給你。」


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有人輕輕地拍了下她的肩膀。李茵連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一米八幾的年輕男人站在自己身旁。


他上身穿著整齊的白襯衫,襯衫衣領有著一塊紅點,下身配著筆直的黑色西褲,身材偉岸。他的鼻樑高挺,一雙臥蠶眼笑起來很親切,下巴中間有一條溝,看上去硬朗陽剛。美中不足的是,他的左臉臉頰上貼了一塊創可貼,讓他英俊的面容看起來有點滑稽。此時的他一手拿著傘,另一隻手正拿著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遞向自己。


看著眼前這英俊男人的笑容,李茵不禁臉紅了起來,她愣了愣,下意識地接過對方手中的礦泉水。


「呃……謝謝!」李茵微微低下頭。


「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可別被太陽曬黑了。」男人笑了笑,在陽光下撐開手中的黑傘。


李茵正在擰礦泉水的瓶蓋,聽到男人的話,一道光從腦海中閃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陌生人的東西決不能喝,更何況是陌生男人的。


她停下動作,警惕地看著面前的英俊男人,他嘴角的笑容此時都顯得不懷好意。正當她要開口盤問的時候,對方開口了。


「你不辭辛苦地來接我,送點水給你怎麼了?快點喝吧,我們還要趕路呢。」


李茵拿著手中的礦泉水,驚呆了:「你就是省廳來的路彥?」


「是的,」路彥炫耀式地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怎麼稱呼你?」


李茵連忙伸手跟路彥握手:「你好!我是賀縣公安局刑警隊的李茵,幸會。」


路彥握著李茵的手點點頭。他打量著李茵,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幹練的黑色短髮,白皙的皮膚,整個人顯得非常清爽幹練。


李茵已經疑惑得忘記喝水了,她追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就是來接你的人?」


「我看到的啊!」路彥板起臉來,一臉認真嚴肅的表情,「我剛買完水回來,看到你站在停車場上,站姿筆直,明顯是受過一些訓練。雖然穿的便裝,但我也能看出來你身材出挑,肌肉線條勻稱,應該定期健身練習力量。你的眼神堅定果斷,眉宇間透著一絲英氣,明顯心理素質比一般女生強悍。給你遞水的時候,我還看到你右手虎口處的皮膚要比左手更粗糙一點,應該是右手握槍的緣故。你一直在朝四周探望,說明你是在等人或是找人。所以,我敢斷定,你就是賀縣公安局刑警隊派來接我的那個女警察。」


李茵仰著頭,愣愣地看著路彥。這個警察對細節的觀察能力超乎她的想像,她像是遇到了現實中的福爾摩斯,一股崇拜感油然而生。


「你……」


「逗你玩的啦!」看到李茵中計,路彥臉上露出狡黠的壞笑,「我早到一會兒,看到你從警車下來的!」


李茵忙朝遠處看過去,自己的那輛警車正安安靜靜地停在停車場。她沒好氣地瞪向路彥,心裡剛剛萌生的崇拜之意轉眼間就蕩然無存。


路彥收起笑容,走向自己的桑塔納。李茵沒想到路彥這麼心急,連忙坐回自己的警車,在前方給他領路。


一陣賓士,兩人很快就趕到目的地。路彥走下汽車,抬起頭看向面前的高大建築,「賀縣公安局」幾個大字赫然入目。


路彥跟著李茵走進刑警隊辦公室,跟早已等待多時的賀縣刑警隊成員一一見面。一陣寒暄之後,路彥也漸漸熟悉了賀縣公安局刑警隊的成員們。


五十左右的李正,是賀縣公安局刑警隊隊長,穿著一身制服,筆挺正直。他不僅是刑警隊隊長,也是李茵的父親。


年近四十的高偉誠,是賀縣公安局刑警隊副隊長,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兒,氣宇軒昂,為人熱情健談。


負責調查林依芸遇害案的刑警張進和蔣旭飛,給路彥留下的印象也比較深刻。


「路彥,公安大學研究生畢業,還去美國研習過!」寒暄之後,李正緊握著路彥的手不停地稱讚,「你這二十八歲的省廳刑警,真是年少有為,後生可畏啊!」


路彥微微一愣,連忙擠出笑容,握著李正的手微微躬身道:「哪裡哪裡,在各位前輩面前,那是明月之下,螢火無輝!」


一旁的高偉誠也笑道:「你舟車勞頓地趕來也累了吧,待會兒下班後我們在酒店給你接風洗塵!」


「好!晚上不醉不歸!」路彥湊近高偉誠,神祕地笑著說,「然後高哥再安排個下半場?」


高偉誠曖昧地笑起來。一旁的李茵看著路彥不禁皺起了眉頭。眼前這個省公安廳來的警官雖然高大英俊,但是油腔滑調,顯得很世故圓滑,一身的市儈氣比小縣城人更厲害,完全沒有他履歷上該有的精英範兒。李茵不禁感到很失望。


高偉誠拍了拍路彥:「那好,先讓李茵帶你去休息吧,待會兒下班了我們就出發。」


路彥笑著搖搖頭:「不了,我想先看下林依芸案子的調查資料。」


李正一愣,朝高偉誠使了個眼色。一旁的高偉誠心領神會,把資料拿過來遞給路彥。


路彥翻開頭兩頁,一個十五六歲女孩的證件照映入眼簾。他皺了皺眉頭,林依芸跟他想像中的樣子完全不同。她有著秀氣小巧的鼻子,鵝蛋臉,微蹙的柳葉眉下有著一雙桃花眼,不過皮膚蠟黃,穿著和髮型都很土氣,整個人顯得無精打採。


李正介紹道:「死者林依芸,性別女,半年前剛滿十八週歲,就讀於賀縣二中高二。她本來有幾個姐姐,但是為了躲避超生罰款,被父母送到外地人家撫養。林依芸八歲那年父母離異,她的撫養權歸了父親。由於父親常年在外打工,她從小跟著奶奶長大。十七歲那年,她父親遭遇車禍去世,三個月前她奶奶也生病去世了,她便獨自生活,後來認識了嫌疑人張霖,兩人建立戀愛關係開始同居……」


「張霖和她同居了?什麼時候開始的?」路彥從資料上抬起頭,一臉震驚。


「對,嫌疑人張霖自己交代的。我們走訪了周邊的一些鄰居,也證實了這個情況,林依芸從今年 5 月份就開始住在張霖家。」高偉誠在一旁回答道。


李茵在一旁,看著路彥低頭看報告的樣子。這個路彥雖然油腔滑調,但是進入工作狀態的速度特別快,此時認真起來的樣子,倒確實有些吸引人。


路彥面無表情地看著報告,心裡卻早已是驚濤駭浪:好一個張霖,竟然和比自己小十歲的女高中生同居,這還是以前他認識的那個張霖嗎?


高偉誠接著介紹道:「這個叫張霖的嫌疑人,現年二十八歲,賀縣本地人,自六年前公安大學畢業後就一直住在賀縣,職業作家,出版過五本小說,與死者同居前一直都是獨自生活。」


想不到張霖這六年裏就一直住在賀縣,路彥晃晃腦袋,把手上的材料往後面翻去。


一旁的高偉誠接著補充道:「林依芸是 7 月 26 日中午失蹤的,當日上午,她還在參加學校的暑期輔導班,但是中午放學就不見了蹤影。因為前些天已經有兩個女高中生失蹤了,她的班主任劉建華很上心,就趕緊報了警。我們和劉建華趕到張霖的家中想找人詢問,他家並沒有人。


「傍晚 6 點,守在張霖家門口的劉建華纔等到他回來。我們再次趕到張霖家,詢問林依芸失聯的情況,張霖表示對林依芸的下落毫不知情。我們準備再問,張霖卻說他要去找林依芸,然後就不知蹤影了。


「7 月 26 日晚上 9 點半左右,天上下著大雨。張霖的一個鄰居回家路過松樹林,見張霖一個人奇怪地站在裡面,走進樹林一看,發現張霖的腳邊躺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屍體。那個鄰居連忙報了警。我們趕到現場,發現躺在泥坑裡的林依芸已經死亡了,而且,她的屍體還遭遇到了一定程度的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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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案迷城:消失的女高中生

張月星

讀客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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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 2020-06-08繼續瀏覽內容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打開Chrome繼續Justin LeeJustin Lee公眾號:1、政經縱論;2、浮世逆旅

有的人喜歡養猛狗,要讓猛狗保持兇殘,有一個公開的訣竅:

盡量給猛狗喫活物,讓猛狗自己撲殺、撕裂

而要讓老虎變得溫順,永遠不要給他喫活的東西,以免撕咬活物時誘發獸性;也不要拿整隻動物給老虎喫,以免它在撕扯的過程中,誘發它殘殺之怒。

我們作為人類,活蒸螃蟹其實也是虐殺,拿動物做醫學實驗同樣有虐殺的性質,喫新鮮的三文魚、大蝦趁活著下鍋,其殘忍程度其實不亞於剖開活猴的天靈蓋、澆上熱油,和著猴子的慘叫聲用勺子舀著猴腦喫。

儘管性質相同,但大部分人能接受魚的新鮮、蟹的活蒸,卻又不能接受活猴腦,也很難接受把活豬拴在餐桌旁,一邊聽豬慘叫,一邊從豬身上片肉來烤著喫,這並不是因為人的虛偽,而是因為潛意識裡,我們都恐懼自己像這些動物一樣被對待,猴子、豬、狗、貓更容易激發人們的這類聯想。

人是能思想的蘆葦,因為人有思想,所以從小不接觸動物捕食般的虐殺時間久了,便薰陶出了這種由動物被虐殺聯想到自己也被如此對待的恐懼,這和老虎從來沒喫過整肉和活物所以變得溫順相比,多的就是思想;而人又像蘆葦一樣脆弱,所以我們的內心需要被呵護,而不是被日復一日的虐殺所刺激,從而丟掉比老虎多出來的那份思想,滋生出藏獒一樣的兇殘。

所以說,我反對虐殺動物,並不是因為怕動物疼,也不是像某些動物保護著宣揚的——被虐殺的動物死於恐懼,肉裏容易殘留對人體有害的物質。

我反對虐殺動物,是因為一個以虐殺為樂趣的社會,人身上的戾氣會更重,人與人之間、種族與種族間更容易以暴力而不是溝通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我希望我們的社會,大部分坐在餐桌上盛讚肉的新鮮、美味就夠了,而不是以聽著活猴的叫聲找新鮮感,不是為牛在鬥牛場上被虐殺喝彩,不是通過觀看別人直播殺貓狗獲得樂趣,也不是自己動手動物死得越痛苦越覺得興奮。

而且我也沒法想像為自己做外科手術的醫生,業務愛好是虐殺貓狗,我更希望他當初用動物做實驗,只是因為為了學醫不得不如此訓練,而不是因為他愛好殺戮。

正如豐子愷所說的,我們反對虐殺,是為了保護人心,為了保護我們的世界,而不是保護動物。

【回復】1、「請恕我直言,魚和螃蟹沒有痛覺神經。怎麼就成虐殺了。」

——只是沒有和人類相似的痛覺神經系統,就被你們判定為生和死沒區別?

我們人羣中有極小比例的人,是感受不到疼痛的,那是不是可以說,剮了他、煎了他都不算虐殺,因為他不會疼?——這樣你明白「螃蟹沒有痛覺所以活蒸不算虐殺」的邏輯荒謬在那兒了嗎?

另外,關於虐殺和殺的區別,下面一條的回應同樣適用,請自己理解。

我的觀點是,你想蒸活蟹就去蒸,但別用「螃蟹沒有痛覺所以活蒸不算虐殺」來安慰自己、讓自己變得麻木,承認自己作為人類,為了喫得更爽,而讓動物死得更痛苦了這個事情,這是對被你喫掉的動物的一點點微末?的尊重,比用「他們沒有痛覺,所以我沒有虐殺他們」的假理論安慰自己來得坦蕩。

2、「醫學實驗還真不是虐殺。」

——醫學院的學生一般都有對實驗動物的感恩教育,有的實驗室還會為被實驗動物立紀念碑,並且嚴格設定被實驗動物安樂死的流程,這些措施,既是對醫學生尊重生命的要求,也是對他們的薰陶和教育,呵護他們的內心。

從人類的角度來說,這確實只是殺,不是虐殺,但真的深究起來,能給「殺」和「虐殺」劃這樣一條界限,只是因為人類有定義「虐殺」的話語權罷了。

如果做個思想假設,人類被更高文明的外星人統治了,他們也用人類做實驗,也會把這些實驗定義為殺,而不是虐殺。可從人類的角度來說,虐殺和殺,都非所願,差別沒有外星人自以為的那麼大。

結論就是,我從來不反對醫學實驗,但覺得應該清醒認識我們這麼做的性質,而不是陷入名詞和定義的陷阱。

關於定義權的威力,不妨參見另外一個答案:https://www.zhihu.com/answer/1148729067

3、「不要拿螃蟹跟活猴腦子做比較,活猴腦給正常人的印象是什麼,殘忍,給人傳播的是殘忍,但是你喫活螃蟹,你就算它活著的時候砸爛他喫蟹黃也沒人覺得你殘忍。

主要問題在於大部分人對這件事的看法,我殺了一堆蟑螂,不管我用火燒還是怎麼,沒人會關心我算不算呢虐殺,但猴子貓狗,我用同樣的方法,我就是虐殺。

所以總的來說我認為是否算虐殺取決於人們對此事的接受程度。」

——這個觀點比前面那個「螃蟹沒有痛覺所以活蒸不算虐殺」高明瞭很多,不過還是有問題:

每個人的同理心程度是有差別的,你把活蟹砸爛感受不到殘忍,但我就認識因為覺得殺魚太殘忍,所以只喫自然死亡的魚的人,還見過因為活蒸蟹太殘忍死蟹又不衛生所以乾脆不喫蟹的人,雖然這樣的人或許不多,但他們的存在,告訴我們一個事實:並不是每個人都不會從被殺的蟹身上感受到和殺猴一樣的痛苦和恐懼。

至於說燒蟑螂不會覺得殘忍,除了剛剛說的同理心程度不同的問題,還有我們的社會「蟑螂是害蟲」的合理化定義,合理化了我們殺蟑螂的行為,這也會讓我們減少「殘忍感」。

4、下圖這個評論不錯,值得置頂,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不過需要說明的是,之所以回到定義的原點重新思考,是為了說明一些我們直接套用定義會忽略的內容,不是為了讓一切變得無意義,能理解的就理解,不能理解的也就不再強求了。

5、下圖是一個新的很有見地的觀點,我覺得為了遇到這樣和我不同又好的觀點,讓我覺得寫答案被噴也很值得:

6、這個觀點讓整篇文章的結構和邏輯圓滿了:


有的人喜歡養猛狗,要讓猛狗保持兇殘,有一個公開的訣竅:

盡量給猛狗喫活物,讓猛狗自己撲殺、撕裂

而要讓老虎變得溫順,永遠不要給他喫活的東西,以免撕咬活物時誘發獸性;也不要拿整隻動物給老虎喫,以免它在撕扯的過程中,誘發它殘殺之怒。

我們作為人類,活蒸螃蟹其實也是虐殺,拿動物做醫學實驗同樣有虐殺的性質,喫新鮮的三文魚、大蝦趁活著下鍋,其殘忍程度其實不亞於剖開活猴的天靈蓋、澆上熱油,和著猴子的慘叫聲用勺子舀著猴腦喫。

儘管性質相同,但大部分人能接受魚的新鮮、蟹的活蒸,卻又不能接受活猴腦,也很難接受把活豬拴在餐桌旁,一邊聽豬慘叫,一邊從豬身上片肉來烤著喫,這並不是因為人的虛偽,而是因為潛意識裡,我們都恐懼自己像這些動物一樣被對待,猴子、豬、狗、貓更容易激發人們的這類聯想。

人是能思想的蘆葦,因為人有思想,所以從小不接觸動物捕食般的虐殺時間久了,便薰陶出了這種由動物被虐殺聯想到自己也被如此對待的恐懼,這和老虎從來沒喫過整肉和活物所以變得溫順相比,多的就是思想;而人又像蘆葦一樣脆弱,所以我們的內心需要被呵護,而不是被日復一日的虐殺所刺激,從而丟掉比老虎多出來的那份思想,滋生出藏獒一樣的兇殘。

所以說,我反對虐殺動物,並不是因為怕動物疼,也不是像某些動物保護著宣揚的——被虐殺的動物死於恐懼,肉裏容易殘留對人體有害的物質。

我反對虐殺動物,是因為一個以虐殺為樂趣的社會,人身上的戾氣會更重,人與人之間、種族與種族間更容易以暴力而不是溝通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我希望我們的社會,大部分坐在餐桌上盛讚肉的新鮮、美味就夠了,而不是以聽著活猴的叫聲找新鮮感,不是為牛在鬥牛場上被虐殺喝彩,不是通過觀看別人直播殺貓狗獲得樂趣,也不是自己動手動物死得越痛苦越覺得興奮。

而且我也沒法想像為自己做外科手術的醫生,業務愛好是虐殺貓狗,我更希望他當初用動物做實驗,只是因為為了學醫不得不如此訓練,而不是因為他愛好殺戮。

正如豐子愷所說的,我們反對虐殺,是為了保護人心,為了保護我們的世界,而不是保護動物。

【回復】1、「請恕我直言,魚和螃蟹沒有痛覺神經。怎麼就成虐殺了。」

——只是沒有和人類相似的痛覺神經系統,就被你們判定為生和死沒區別?

我們人羣中有極小比例的人,是感受不到疼痛的,那是不是可以說,剮了他、煎了他都不算虐殺,因為他不會疼?——這樣你明白「螃蟹沒有痛覺所以活蒸不算虐殺」的邏輯荒謬在那兒了嗎?

另外,關於虐殺和殺的區別,下面一條的回應同樣適用,請自己理解。

我的觀點是,你想蒸活蟹就去蒸,但別用「螃蟹沒有痛覺所以活蒸不算虐殺」來安慰自己、讓自己變得麻木,承認自己作為人類,為了喫得更爽,而讓動物死得更痛苦了這個事情,這是對被你喫掉的動物的一點點微末?的尊重,比用「他們沒有痛覺,所以我沒有虐殺他們」的假理論安慰自己來得坦蕩。

2、「醫學實驗還真不是虐殺。」

——醫學院的學生一般都有對實驗動物的感恩教育,有的實驗室還會為被實驗動物立紀念碑,並且嚴格設定被實驗動物安樂死的流程,這些措施,既是對醫學生尊重生命的要求,也是對他們的薰陶和教育,呵護他們的內心。

從人類的角度來說,這確實只是殺,不是虐殺,但真的深究起來,能給「殺」和「虐殺」劃這樣一條界限,只是因為人類有定義「虐殺」的話語權罷了。

如果做個思想假設,人類被更高文明的外星人統治了,他們也用人類做實驗,也會把這些實驗定義為殺,而不是虐殺。可從人類的角度來說,虐殺和殺,都非所願,差別沒有外星人自以為的那麼大。

結論就是,我從來不反對醫學實驗,但覺得應該清醒認識我們這麼做的性質,而不是陷入名詞和定義的陷阱。

關於定義權的威力,不妨參見另外一個答案:https://www.zhihu.com/answer/1148729067

3、「不要拿螃蟹跟活猴腦子做比較,活猴腦給正常人的印象是什麼,殘忍,給人傳播的是殘忍,但是你喫活螃蟹,你就算它活著的時候砸爛他喫蟹黃也沒人覺得你殘忍。

主要問題在於大部分人對這件事的看法,我殺了一堆蟑螂,不管我用火燒還是怎麼,沒人會關心我算不算呢虐殺,但猴子貓狗,我用同樣的方法,我就是虐殺。

所以總的來說我認為是否算虐殺取決於人們對此事的接受程度。」

——這個觀點比前面那個「螃蟹沒有痛覺所以活蒸不算虐殺」高明瞭很多,不過還是有問題:

每個人的同理心程度是有差別的,你把活蟹砸爛感受不到殘忍,但我就認識因為覺得殺魚太殘忍,所以只喫自然死亡的魚的人,還見過因為活蒸蟹太殘忍死蟹又不衛生所以乾脆不喫蟹的人,雖然這樣的人或許不多,但他們的存在,告訴我們一個事實:並不是每個人都不會從被殺的蟹身上感受到和殺猴一樣的痛苦和恐懼。

至於說燒蟑螂不會覺得殘忍,除了剛剛說的同理心程度不同的問題,還有我們的社會「蟑螂是害蟲」的合理化定義,合理化了我們殺蟑螂的行為,這也會讓我們減少「殘忍感」。

4、下圖這個評論不錯,值得置頂,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不過需要說明的是,之所以回到定義的原點重新思考,是為了說明一些我們直接套用定義會忽略的內容,不是為了讓一切變得無意義,能理解的就理解,不能理解的也就不再強求了。

5、下圖是一個新的很有見地的觀點,我覺得為了遇到這樣和我不同又好的觀點,讓我覺得寫答案被噴也很值得:

6、這個觀點讓整篇文章的結構和邏輯圓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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