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還會跟親朋好友說你怎麼怎麼滴,而且自己沒有山可以靠一下,自己一個人扛在心裡


只有真正經歷負債的人,才會真正明白被打電話,被追債的感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一般人很難體會!

也不建議體驗,負債的人要全力聚焦進賬!負債人的低谷就是你的天賦才華所在,要讓自己東山再起,值錢!

現實中最廉價的三樣東西:

●一事無成的溫柔

●窮人的紳士

●一貧如洗的真心


如果我有罪,請老天用刑罰來審判我。


而不是整天派人來我家催債!


我透過貓眼來看,這些在我家門口用紅油漆寫「欠債不還」的都是惡人。尤其是帶頭鬧事的財務——老劉。


吳迪故亡,他一手操辦的印刷廠是我們孤兒寡母的經濟來源。


我亂了陣腳,第一時間就跑去找老劉,告訴他我的想法:


第一,求他幫忙穩住印刷廠的工人。


第二,我不會經營,只得等資金回籠後就賣廠。


他是怎麼答應我的呢?

「弟妹你放心。有我在,廠裏肯定能穩住!你就好好辦吳迪身後事。」


呵呵,現在門外叫喚最兇、砸門最響的就是他:「男人死了就可以欠工資?你想都別想!賣了房子你都得還!」


房貸、車貸、員工工資……天塌了也不過如此。


我大學畢業就和戀人吳迪一起創業,在家當了三年主婦。


——沒結婚證的那種。


因為意外懷孕,吳迪纔跟我領了證。


結果還沒等到辦婚禮,老公就因為意外去世了……


我一個女人帶著八個月的孩子,支付寶裏不足兩千塊錢,家裡存款全是吳迪的名字,取錢需要他的死亡證明。


這幫混蛋天天堵著門,我出都出不去。樓道里又是罵又是砸,鄰居不勝其擾,打開窗朝著我家砸雞蛋。


我的世界,在吳迪死後就沒安靜過。

我想要安靜,哪怕片刻……


我也是個人,我已經夠堅強的了。我都沒來得及為自己的以後哭一哭……


心一橫,我拿牀單把兒子朗朗緊緊綁在身上,手握著菜刀就開了門。


本想著嚇退這些討債鬼,但是看到他們驚恐又意外的表情,我能想像自己紅著眼、白著臉、頭髮炸著像鬼一樣的樣子。


身前還有個哇哇大哭的孩子。


我這是一副要跟他們同歸於盡的模樣。


我聲嘶力竭哭喊。痛苦釋放的一瞬間,感到眼前發黑,腿腳發軟。我砰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暈過去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朗朗還被我綁在胸前。


我下意識快速轉過身,用後背著地。


暈過去的那一刻,我的世界突然安靜了。

沒有了吵鬧,沒有了麻煩……

2


當我再醒來時,先聞到了空氣中消毒水的味道。朗朗在我旁邊的小牀上酣睡著。


看著輸液管裏的液體靜靜滴答,久違的安靜,讓我感覺一切噩夢似乎都沒發生過。


環視四周,我發現貓眼裡那些人又出現了。


他們竟圍在我的牀前,眼神還有點關切。我才意識到,我暈倒後這是被抬到醫院了。


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心裡想:完了完了,這次真完了,被逮住了!


這些陰魂不散的討債鬼追到醫院了!


我握緊拳頭,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拼了!」


心裡又一想他們只是要錢,也不是要我命,應該有轉圜的餘地。

正當我腦子裡上演著各種電視劇情景時,突然感覺身邊聚著的人「轟」地散到了門口。


「老劉,你帶著兄弟們先回廠裏,該幹活幹活,該出貨出貨!」


我眯縫著眼,看到說話的人,腦子裡閃過很多張人臉:「這是誰?聲音聽過,這臉有點眼熟,但確實不認識……」


老劉突然又走到我牀邊,嚇得我一激靈,趕緊又閉上眼。


「嫂子,那我們就先走了……那個……那個你好好養病。嗨,你看這事我們鬧的,都給你弄醫院了。」


嗯?老劉示弱了?我真想趕緊睜開眼看看人羣散去的場景。可是我不能。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是詐我……


靜待人羣散去,提到嗓子眼的心總算落地一半。


我心裡嘀咕:那羣凶神惡煞的堵門鬼沒這麼好打發吧……那個說話的人是誰啊,怎麼老劉這麼聽他的話?


十幾分鐘過去了。


我還在裝睡。

那個幫助我的人坐在牀邊的凳子上,一會看看輸液管,一會倒水給我。我有點等不下去了,剛準備「醒來」,此時他電話響了。


「喂,哦哦,是太原長風交警大隊?對對,我是吳迪的親屬,我是他弟弟吳凱……」


說著他就起身走到病房外接電話去了。


我聽到電話內容,馬上起身:交警大隊,看來是吳迪的死因鑒定書出來了。


吳凱?這是我那未曾謀面小叔吳凱!


吳迪家的人終於來了。


吳凱進來看到我:「嫂子,你醒了?別亂動,你頭受傷了,還包著繃帶呢!」


我像是沙漠裏走了很久的人,終於看到綠洲,一下就忍不住哭了。


我趕緊伸手拉住他:「吳凱是嗎?你哥的事……」


他點點頭:「嫂子,你受苦了,哥的事我們知道了。爸媽一下接受不了病倒了,所以我來晚了。」

我點點頭,泣不成聲:「吳迪走得太意外,我都沒來得及處理他的事,就被工廠的人打上門……」


吳凱從一個文件袋裡拿出營業執照,遞給我:「哥的事、工廠的事,都由我來解決,嫂子你就安心養病……」


接過營業執照,當看到「法人吳迪」、「股東吳凱」的那一刻。我愣了。


我收起眼淚,定定地看著吳凱。


上一秒我覺得他是天使降臨。


這一秒感覺他就是惡魔。


股東吳凱?


我怎麼不知道印刷廠還有個股東!給我看營業執照什麼意思?是要告訴我,他成了工廠的主人?!


吳凱看著我說:「工廠那些人都不是壞人,他們我能解決的!」


我真是被這個突然而來的股東給弄暈乎了。

吳迪從來沒跟我說過,這個工廠還有他弟弟一份!


吳凱來了,那我的家產白白就要被分走一半!


我告訴自己,我不能急,不能再像相信老劉一樣把自己弱點暴露了。


我要從長計議!

3


出院回家,我第一時間就找吳凱,想要把「股東」事問個清楚。


吳凱是十個月前成為印刷廠股東的,大概是我生朗朗前後那段時間。


那時候吳迪急著用錢,跟吳凱要了二十萬,就給自己弟弟在營業執照上加上了名字。


……


我看了吳凱一眼:「印刷廠賬面上二十萬都拿不出?要問你借?」

吳凱的表情有點抱歉:「可能是哥哥的……私事……」


「哦,那件事。」


我看似雲淡風輕,心裡如刀絞。


原來吳迪借來的錢,是給那個狐狸精了。


「所以你哥哥出軌,還拿錢給那女的,你是知道的?」


看著我咄咄逼人的態度,吳凱點了下頭:「哥跟我說過一嘴,我勸他,畢竟快要當爸爸的人……」


我擺擺手,不想聽他說下去。


真的,那一刻眼淚就在我眼睛打轉。


我不能提那段事,一提起來,心就莫名發慌。


「你哥為啥要你當股東?你威脅他啥了?」


吳凱一副被冤枉的表情:「嫂子,你想歪了,我就是單純的幫哥哥一把。我不能看著哥挪用公款,我也不想看著你們家散了……」


……


家也許早該散了。


疫情期間,吳迪圈在家裡「搖一搖」,搖出了撩騷對象。


我無意翻看吳迪手機時,發現他出軌了:他和那女人的微信聊天裏又是裸照又是視頻,程度不亞於島國動作片。


看我得知此事,吳迪又是跪地懺悔,又是發誓迷途知返、痛改前非。


可就在兩個月後,我懷孕九個月的時候,竟發現那女人住進我們樓裏!同一單元!就在我家幾層之下!


我親眼看見他倆摟抱著走進那女人家。


我氣不過,剛想上去拍門,卻發現自己流血了。


朗朗就這樣出生了。


孩子早產,體弱多病。我月子期間心情抑鬱,身體也大不如前。


……


吳凱是怎麼看我的?我不知道!


我步步緊逼的態度,也許讓他喘不過氣來,也許他心裡還同情起他哥哥,覺得找我不合適,所以纔在外面找女人。


「嫂子,有話我也要說在前頭,你信不信都是實話!」


哦?


我擦乾眼淚,看著有點失去耐心的吳凱,想看看他要說什麼。


「股東這事,是我哥走後,那個財務老劉打電話給我,我才知道的!」


我冷笑:「當股東是大事,你人沒到場,吳笛沒有你身份證,你啥都不知道,就成股東了?現在就白白能分錢了?」


吳凱聽出了事情的重點:「我今天就把話放這,工廠的錢我一分不要!」


「那你跑回來,還一力承擔,還忙前忙後,不分錢,純幫忙?」


吳凱氣得不行。


「他是我哥,你是我嫂子,搖籃裏躺著的是我侄子,我不來幫誰幫!你這個人真的逗,都被逼進醫院了,還自己硬挺著!」


看著他急赤白臉、激動地拍著桌子,我反倒有些安心了:他沒我想的複雜,也許,他是真的想要來幫我?


「吳凱,那你退股吧,你不是說不拿一分錢的嗎?」


我態度強硬,但內心是祈求。


吳凱皺著的眉頭都快頂到天花板上了:「嫂子,我哥是法人,他都不在了,有退股退給誰啊?你有點法律常識好不好啊!」


我腦子迅速飛轉:「退給我啊!你要不放心,退給朗朗,他可是你哥的親兒子!」


吳凱大概是被我的法盲氣得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他嘆口氣:「嫂子,你好好休息,照顧一下朗朗,或者做點啥別的事,這邊我來管。」


談判無效。吳凱這個人油鹽不進啊!繞彎彎給我又弄回原點了。怎麼辦,他一定是要把我們家啃得渣都不剩了!


我得換個方法對付他!


「嫂子,你把這個藥盒拿好,我都給你標記好了,有些葯飯前喫,有些葯飯後喫,一定不要漏服,我會提醒你的。」


接過葯的那刻,我有點疑惑:「這是啥葯,治哪的?我啥毛病沒有。」


吳凱耐下心來:


「你不是摔倒時候磕破頭了麼,醫生說有腦震蕩的可能,開了這些葯給你。


「中午了,我去做飯,一會你就先喫這個黃色藥片吧。


「還有嫂子,這段時間朗朗就先喝奶粉你看行嗎?因為畢竟你在服藥,怕對孩子有影響。」


說完他就走進廚房,結束了我長達兩個半小時的折磨。


我回到自己屋子準備給朗朗餵奶,突然吳凱的話出現在我耳邊:服藥期間最好給孩子喝奶粉。


想到這,我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吳迪出事後,吳凱唰一下就來了。


老劉一下就能服軟示弱。


吳凱一筆帶過地說自己「被股東」。


莫名其妙當股東,還死都不肯讓股份給我。


還有,葯!


我心裡一寒:他不會是想害死我吧?!


天吶,為了爭奪遺產,他想置我於死地了!


吳迪死了,脫去這層關係,我們根本就是兩個陌生人。他把我害死了,朗朗再由他撫養……那家產……


盡數歸他!


這個想法一出來,我不由得打了個激靈。


我來來回回在屋裡走動,根本不敢停下來。


「嫂子,喫飯!」


完了完了,飯裏不會有毒吧。我一定不能喫,可是一點不喫就會讓他提防我,我還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朗朗哭了起來。


我抱起孩子,終於獲得一絲平靜,心裡想:為了孩子,為了家產,為了我們母子性命,我要學會保護自己了。


於是翻箱倒櫃,我找到一枚剛談戀愛時候吳迪送我的銀戒指,走向餐桌……

4


電視劇裏試毒都是用銀針,我沒有銀針,只能拿銀戒指,於是……我在米飯裏、菜裏、湯裏都涮了一遍。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我的腦子真是糊塗了。


我忽略了坐在我對面,看呆了的吳凱。


他瞪著我看了半天,最後拿過我的碗筷,每個菜都夾了一筷子,混著米飯大口吃起來。


然後他放下碗,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張診斷報告。


「嫂子,我給你的葯是治抑鬱症的……醫生囑咐不要給你更大的壓力,我就想著看看哄著你能不能行。不過你銀戒指都拿出來了,看來還得和你說實話。」


我看了《報告》,上面寫著:重度焦慮,中度抑鬱……


他手指按著兩個數值指標給我看:輕度妄想症,中度對抗情緒。


我攤攤手:「所以,我抑鬱症了?我覺得我很好啊,一切都很正常」


吳凱嘆口氣:「老劉為啥找到我?因為人家過來和你談,你把人家都罵走了,還說一分錢不給,工資欠著活該!」


我驚了:「我哪有這麼說,我只是記得那天我和老劉談,賣廠子之前大家扛過來,賣了廠子有錢了就給他們工資嘛。」


吳凱試圖平復我的情緒:「嫂子,你在理解別人的話,或者自己想要表達的話上,可能都出現了一些偏差。」


「你是說我這裡出了問題?」我指指自己的腦袋。


「你累了就好好休息,醫生開了葯就好好喫,我也給你報了心理諮詢課,會好起來的。」


我不想反駁,心裡卻壓根不這麼想:我理解不了別人的意思?開玩笑,你們一個個都是惡人,生吞活剝的想要欺負我,我才沒那麼好揉捏!


……


回到自己房間,我把診斷表上的名詞都一一查過,心涼了一半。我可能真的病了,從指標看來還挺嚴重。


這段時間以來,我睡不著覺。做事有點急躁,沒章法,也很悲觀。


這種情緒在發現吳迪出軌時候就有了,只是最近越發嚴重起來。


我安慰自己:誰家老公死了,還能活蹦亂跳的?這就能判定我是精神病?


細想起來,我確實在出院前去過心理科,我還以為醫生是為了確定我沒摔壞腦袋,沒想到是為了查我腦子內部有沒有問題。


我拚命回想自己還有哪些奇怪舉動,卻發現最近的很多事都不太能記得起來了。


……

5


吳凱接了個電話,就出門了。


我進了他屋子,打開了他的行李箱。


我是想找到一些「關鍵證據」,證明他對我們家財產覬覦已久,好把他趕出我家。


行李箱裏只有一些衣物、幾本書。


我在想,如果是我,重要的東西會放在哪兒。


然後,我把牀褥子翻了開來。


接下來就是衣櫃、書櫃……一通折騰,什麼有用的東西都沒找到。


我失望地坐在翻亂的牀上,看到了牀頭櫃上吳凱吳迪的合照。


那個相框是原本是收在櫃子裏的。吳凱把它拿出來,擦拭得乾乾淨淨。照片上,他們倆都是少年模樣,笑得很開心很爽朗。


我剛拿起相框,眼淚先掉了下來。我想念吳迪了。


這個陪伴我整個青春的男人,他不在了。


這不是我們吵架,他賭氣離開,或者他出差好幾天不回來……


而是以後的日子裡,我再見不到他了。


我所有的堅強外殼,在這一瞬間全部碎落。


以至於吳凱回到家,站在客房門口,我都沒有發現。他看著整個被翻亂的屋子,一臉震驚。


「嫂子,你……在找什麼?」


我一愣,順著他驚奇的目光,我也看了看自己的「傑作」。天吶,我使了多大勁……這根本是小偷犯罪現場啊!


「沒、沒找什麼……就是給你打掃屋子。」我慌不擇言,指著笤帚拖把。


吳凱不願拆穿,把新買來的書放進書櫃,然後收拾扔了一地的衣服。我得趕緊逃離,沒道理主人回來了,小偷還賴著不走的……


順帶看了眼他買的幾本書,我心裡的怒火一下子被點著了:「吳凱,你買心理學書是什麼意思?」


吳凱抬頭看看我,不知道我問話的意圖。


「你覺得我有病,你想看書來瞭解我心理,然後控制我?」


吳凱皺著眉頭,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什麼《心理學入門》《讀心術》《幻想即現實》呵,我告訴你,我沒病,你休想得逞!」


吳凱生氣地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紙,上面是一份手寫的「承諾書」。


「嫂子,你別鬧了,我昨晚就寫好了,裡面的內容我都做得到:我不拿你們一分錢,哥的事辦完我就走!你放心!這如果我沒做到,你去起訴我!」


我最喜歡看吳凱瞪著眼睛,著急的臉發白的樣子,在我的觀察來看,他是個不太會撒謊的人,他越急證明這事越真。


我看了承諾書:「嗯,早該拿出來!這樣我也放心許多。這紙我拿走了!」


達到目的了!我心裡別提多高興。


再回頭看他,他氣鼓鼓的,坐在牀上看著兄弟倆的合影。


他身體略微顫動,眼睛裡有點濕潤,看起來有點落寞,還有點委屈。


看到照片裏的吳迪,我突然意識到:我好像有點做過頭了。


……


6


現在想想,那真是我作妖的一段時期。


我是真的需要幫助,而幫助我的只有吳凱。


我卻每天與他敵對,找他麻煩。


我是真的要承認我有病。


而那時我也不知道——「葯」,竟也全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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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債對我來說絕對是一次難忘的經歷,真的不想再次體驗,還債的艱辛也只有自己知道。

個中苦楚,無以言說。

我的還債經歷從19年11月開始,截至到20年的12月份,幾乎接近一年。當中有過幾次崩潰的時候,但我的家人朋友沒有人知道我欠債的事情。

1、舊債未消,又添新債

2019年的12月份左右,接到母親的電話,繼父要換一輛新車,想讓我這邊出點錢,畢竟我現在已經出來工作了,可以表示表示。我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答應可以拿5000元出來。掛斷電話後,就立馬從招商信用卡的預借5000元打了過去。

然後我的債務就從3.3萬直升3.8萬,看了看有點想哭,但強忍著睡了。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2、因為負債,不敢辭職

債務每個月都要按時還款,一旦辭職,出現空窗期很可能出現逾期。而且我也不敢保證辭職後,可以立馬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所以在工作中,每次有離職的衝動,都會強忍著,畢竟當下真的需要這點錢。自己感覺獲得很不痛快。

3、買車買房,買得起?

當兩個表哥相繼在我的十八線小縣城買房時,母親也催我趕快買套房子,當時聽了真的有點崩潰,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欠債,現在還是負資產,啥時候可以買得起房,我自己也給不了自己答案。

在這一刻,突然顯得自己很沒有用,畢業後,沒幹成什麼事,反而還欠了債,著實有點崩潰。

還債的過程當中,雖然經歷過崩潰,但終究都挺了過來,截至寫下這個回答的時候,我還有0.5萬左右的負債,在新的2021年,我的個人凈資產肯定會達到0,這是個非常令我開心的事情,希望這個回答能給你帶來好運。


負債對我來說絕對是一次難忘的經歷,真的不想再次體驗,還債的艱辛也只有自己知道。

個中苦楚,無以言說。

我的還債經歷從19年11月開始,截至到20年的12月份,幾乎接近一年。當中有過幾次崩潰的時候,但我的家人朋友沒有人知道我欠債的事情。

1、舊債未消,又添新債

2019年的12月份左右,接到母親的電話,繼父要換一輛新車,想讓我這邊出點錢,畢竟我現在已經出來工作了,可以表示表示。我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答應可以拿5000元出來。掛斷電話後,就立馬從招商信用卡的預借5000元打了過去。

然後我的債務就從3.3萬直升3.8萬,看了看有點想哭,但強忍著睡了。第二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2、因為負債,不敢辭職

債務每個月都要按時還款,一旦辭職,出現空窗期很可能出現逾期。而且我也不敢保證辭職後,可以立馬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所以在工作中,每次有離職的衝動,都會強忍著,畢竟當下真的需要這點錢。自己感覺獲得很不痛快。

3、買車買房,買得起?

當兩個表哥相繼在我的十八線小縣城買房時,母親也催我趕快買套房子,當時聽了真的有點崩潰,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欠債,現在還是負資產,啥時候可以買得起房,我自己也給不了自己答案。

在這一刻,突然顯得自己很沒有用,畢業後,沒幹成什麼事,反而還欠了債,著實有點崩潰。

還債的過程當中,雖然經歷過崩潰,但終究都挺了過來,截至寫下這個回答的時候,我還有0.5萬左右的負債,在新的2021年,我的個人凈資產肯定會達到0,這是個非常令我開心的事情,希望這個回答能給你帶來好運。


沒人幫忙卻還一直揭你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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