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是否可以理解為修行者 和尚 信徒 也和我們普通人一樣是功利分子為了利益而為一定行為?只不過我們的努力奮鬥目的是為了金錢 房子 車 可以觸摸的到的東西,而他們的奮鬥目的是為了死後自己能進入極樂世界 天堂 跳出輪迴不再受苦這些不可觸摸的東西,這樣一想是否可以理解為他們所做出的也是利己行為而並非高尚? 如果已經被證明修行禁慾行善並不會上天堂或者帶給你任何好處,那麼還會有人繼續他們的行為嗎?


謝大德邀請。

您的理解不無道理。

帶有目的地行善,不一定是假善,關鍵要看是什麼目的:

只為自己解脫,像佛教的小乘修行者那樣,則為只利己的小善;

不但為自己解脫,也為眾生解脫乃至自己和眾生成佛,則為利人利己的大善。

南無佛法僧


只要有了善的行為,在當下它就是真善。

如果還能不認為自己做了善事,那麼善行就能永存,功德自然長存。

如果認為自己做了什麼,並且有了目的性,以及後續的行動,那就不好說了,善行也可能變成惡行,功德也自然會被抵消的。


無相真功德、諸法因緣起緣起自性空、原本無有我何人有功德、
雖然說是不為功德而功德,但是當今這個「老爺爺不扶就服你」的社會,恐怕「為功德而去功德」的人都很少吧,更別提不為功德而功德了,所以別糾結了。


一、我的心靈若不是愚昧的,怎可能那麼容易地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愚弄?

算起來,到信耶穌的時候,我已是有近二十年黨齡的老共產黨員了。多年來我虔誠地相信了共產黨的哲學——馬克思主義哲學,把物質視為最高實在,根本不相信天地萬物有創造者。作為一個無神論者,我本能地拒絕上帝。所以,成為一個基督徒,在我的理智和心靈中不可能不經歷過一番痛苦的轉變。

以前我總是認為,我們這一代經歷過文革的人,是被強迫地洗腦了。現在想起來,並不完全是那麼回事。許多時候,我是自願地去洗腦並幫助別人洗腦。記得剛學寫字時,寫「毛主席萬歲」,我寫了,卻不明白它的意思。但當我在小學四年級時背誦《毛主席語錄》,中學二年級時讀《毛澤東選集》一至四卷時,我是主動地要表現得比其他同學更進步更積極。二十歲時,我已通讀了《馬克思恩格斯選集》一至四卷和《列寧選集》一至四卷。我不單成了那個龐大洗腦機器的受害者,還捲入那機器中,助紂為虐,去洗一些還不夠太馴服的大腦,美其名曰:幫助別人改造世界觀。

當那一伙人不斷地向我們青年人灌輸「毛主席的話句句是真理」時,我自己心甘情願地敞開了心靈,任由他們灌輸。我相信:馬克思、列寧和毛澤東是真理的化身。我沒去想也不敢想,他們的著作中會包含著錯誤。我被告知,我得到的是唯一的真理。我對其他的主義幾乎一無所知,但卻堅信一點:它們都是錯誤的。

我放棄了思索、比較、懷疑和批判的權利,當然找不到真理。我曾憤慨自己被愚弄了,但是,我的心靈若不是愚昧的,怎可能那麼容易地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愚弄?可是,我一直不承認我的愚昧,尤其不承認我在靈性上的愚昧。

二、為了認識真理,我必須重新認識福音與中華文化。

  當然,內心的恐懼感,也是驅使我不敢不「聽黨和毛/主席的話」的重要原因。很小的時候,我就親眼看見了對「階級敵人」是怎樣進行「群眾專政」的。聽那些「階級敵人」被皮帶打得滾在地上慘叫求饒,我嚇得渾身戰抖。我從小就怕挨打,更不敢想像自己被眾人打倒翻滾在地,打得皮開肉綻,鮮血橫流。

長大後,心中增加了另一種更深的恐懼,那是對在充滿不確定性中生活的恐懼。若生不知由何而來,死不知向何而去,活著不知為什麼活著,那麼,生活對自己就是無休止的折磨和威脅。可我盼望知道明天會怎樣。官方的意識形態,用共產主義必然實現的理論,回答了我。它雖簡單,但是,明確。而且,還挺美麗的。

也許,人是不願面對真實的。所以,美麗的謊言比直率的真理更吸引我。我被騙了,也願意被騙。自欺,還欺人。在充斥了謊言的意識形態中生活得太久了,謊言對我竟有了特殊的魅力:它至少使我自我感覺良好,並省去了自己去感覺,去思索,去選擇的麻煩。所以,我慢慢地習慣了那些謊言。一個謊言構成的世界,變成了我的真實世界。告訴我那是假的,我不舒服,痛苦。看到了真實,我反而驚訝,懷疑,甚至反感。

在那歲月里,有時我也明知某些謊言聽起來不大對勁,但我不在乎。我不願去正視它們,更不會去揭露它們。我願意相信那是特殊情況。我沒意識到也拒絕意識這一點:即我所相信的整個宣傳,是以謊言為基礎的。要是那樣的話,我的精神天地就顛覆了,我得獨自面對真實,面對自己。而我,沒有這樣的勇氣。

我 不敢面對自己,所以,我藏起來了,我藏在官方的謊言中。那套謊言給我箍上了一副假面具,我只能透過這面具看世界,看來看去,雖然看到的是謊言,但我卻以為那是真理。

那套謊言對我的最大魅力就在於:它滿足了我內心深處那無法言明對上帝的渴望。就像羅素所刻畫的那樣:紅寶書,毛選四卷,馬列選集,那是我的聖經;絕對正確的馬克思,是我的上帝,無比偉大的毛主席,是我們的大救星;掌握著無限權力的共產黨就像教會,它為我們安排好了我們必須接受的一切,還領導我們奔向共產主義前方;共產主義,那就是天堂。(注1)

還有什麼超越的境界要追求?沒有了。有的只是加入那個「消滅一切剝削階級,解放全人類」的大軍——共產黨。我入黨時十九歲,為那虛幻的理想奮鬥了近二十年。

共產主義的思想體系和組織制度,是一套偽宗教的貨色,這套宗教把我騙了。我內心不再有對造物主的渴望,儘管它從來沒有安寧。

三、問耶穌是誰,就是問到底有沒有上帝。因為耶穌說,他在上帝裡面,上帝在他裡面。

  

當自己從文革的惡夢中醒來後,心中傷痕纍纍。我嘲笑那個假神,結論是沒有上帝。懷疑主義使我敢於懷疑一切價值,留下的卻是一片虛空;相對主義告訴我一切都是相對的,可我又怕自己在別人的眼中也成了一個相對;我撿起尼採的口號,重新評估一切價值,但找不到重估價值的尺度;薩特自由選擇的觀念使我興奮過一陣兒,過後,更加惶然,人依何選擇,為何而選擇,選擇了又怎樣?

就這樣,我從一個幻夢中醒來,又跌入另一個幻夢中。懷疑主義、相對主義、存在主義成了我的新夢。而辯證唯物論,我竟一直迷戀著它,它還是我夢中的上帝。我對唯物論也反思過,但主要是反思它的理論表達形式,很少反思其理論內容。所以,我雖然十分討厭官方的哲學教科書,認為它教條武斷,霸氣十足,但卻堅信唯物論的基本觀點是正確的。什麼宇宙萬事萬物的共同本質是物質,世界的統一性在於它的物質性。什麼物質的唯一特性就是它是客觀實在,不依賴於人的意識而獨立存在的。什麼精神是物質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是人腦的機能對社會存在的反映,等等,我認為這些都是不言自明的真理。

辯證唯物論的世界觀,滿足了我那愚昧心靈的需求。世界的本質是什麼,人為何物?從哪裡來,到哪裡去?茫茫宇宙中,精神的奧秘在哪裡?當沒有意識到這些根源性的問題時,我不覺得痛苦。但意識到了它卻得不到答案時,我的心靈就無法安寧了。唯物論的答案,雖然過於武斷簡單,但它至少能夠安定或者麻木我的心靈。

心靈麻木久了,也就覺不出麻木了,反而感到麻木是正常的。所以,當福音打破了我心靈的麻木時,我本能地拒絕基督教。那時我很痛苦,因我既難以不問為什麼就平靜地接受基督信仰,從根本上改變價值觀念;也難以不經深思明辨就把基督教貶低為胡說迷信,心靈不再有任何追求。好像和自己過不去似的,我懷疑,我猶豫,我心緒不寧,掙扎了三年多,我還無法把耶穌甩掉。

耶穌復活後的整個歷史,迫使我無法把思考的焦點從耶穌那裡移開。我看到,對耶穌的信仰歷經近兩千年而不衰,如果他那麼容易地被批倒,他早就被批倒了,絕不會等我來批判。信耶穌的有大字不識的平民,也有才高八斗的大科學家、大學者,這其中必有其合理性所在。這合理性是什麼呢?如果它僅僅是心理上的——受苦人需要心理安慰,或道德上的——勸人為善,那麼,它必不能持久。它能吸引心理脆弱者,但對堅強者卻會缺乏魅力;它能勸說意志軟弱者,而對剛強者則無計可施。想來想去,我不願意得出但不得不得出結論:對耶穌的信仰若有合理性,它必然是真理上的,生命上的。而這真理和生命又完全集中在耶穌身上,因為耶穌說:他就是道路、真理、生命。

反覆閱讀福音書後我不得不一再地問:耶穌是誰呢?我明白,問耶穌是誰,就是問到底有沒有上帝。因為耶穌說,他在上帝裡面,上帝在他裡面。這是真的嗎?耶穌是上帝之子嗎?這第一次對我構成了問題,一個生死攸關的大問題。我迫切地感到,即使我以往接受的唯物論都是對的,我也必須重新考察它的根據了。

四、辯證唯物論的物質概念是造物主的贗品。它不是創造者,卻創造了一切;

  

只是在問耶穌是誰的過程中,我才第一次認真地思索:我相信唯物論的意義何在?即使唯物論是正確的,我不信它,會失去什麼嗎?我的生活會發生什麼變化嗎?我的德性和心靈會更新嗎?一點也不會。那個無情、無義、無思、無慮的物質概念,與我何干!它與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有什麼影響!我若是在一個偶然的時間,偶然地被拋到了這個偶然的世界,那麼,這偶然的世界與我何關?我這偶然的生命與它又有何牽掛?

但對於耶穌我卻不能不思索,因他與我的過去、現在和未來有緊密的聯繫。如果耶穌是上帝之子,死後復活,而我卻拒絕他,那我就不是失去了什麼,而是自己挖好了墳墓後,又跳下去,把自己埋葬,從而失去了一切。假若我接受他,那就從根本上扭轉了生命的航向,從此後,上帝就是我生命之舟的舵手。越是這樣想,我就越是感到了說不出的凄涼和恐懼。如果上帝真的是人的創造者——我生命的根,但我卻拒絕認他為我的天父,那我豈不是割斷了自己的根,把自己變成了宇宙中的孤兒。當父親一聲聲地呼喚:孩子,回家吧!而那孩子卻昂著頭,走向黑暗,天下事還會有比這更凄慘的嗎?我難道是那個孩子嗎?我難道不是那個孩子嗎?

我真想知道,這麼多年來,為什麼自己鍾情於那個無情、無義、無思、無慮、無德的物質?為什麼自己認為相信上帝是迷信,但卻從來沒有問問自己,相信唯物論的物質概念是不是迷信?為什麼我認為有神論是獨斷論,卻沒有發現唯物論和無神論才是無法證明的獨斷論?它的基本前提本身就是有待於證明的假設。

平生第一次,我開始懷疑唯物論的基本理論前提。我驚訝地發現,所謂唯物論的基石不過是一些完全無法證明的理論假設而已!

唯物論假設了物質是自存的,永存的。凡存在都是物質的不同表現形式,而物質不依賴任何事物而存在。物質是永恆存在的,既不能被創造,也不能被消滅。

物質何以能自存?按照唯物論,一切存在都依賴著一定的條件而存在。因此,凡具體的存在物都不是自存的。據此,物質作為一切存在物的共同本質的概括,其結論只能是:凡存在是有條件的,即凡存在都不是自存的。而物質作為最高存在,它的存在也是有條件的。因此,所謂物質不依任何條件而存在,這隻能是在人的觀念中存在,而在具體的存在中並不存在。從而,所謂物質是自存的,就是說物質是個觀念性的抽象存在,而不是具有現實性的客觀實在。

物質何以永存?唯物論認為,萬事萬物的存在都是暫時的,有始有終的。從暫時中何以能抽象出永恆?從有始有終中何以能抽象出無始無終?凡物皆有起源。由任何一物上溯,必發現物B構成了物A的源頭,而物C則構成了物B的源頭。源頭之上還有源頭,永無止境。從而,或者承認物質不可能是永恆的;或者承認,物質的永恆性表現為具體物的非永恆性,即物質的無始無終性,表現為具體物的有始有終性。

唯物論假設了精神是由物質產生的,並且由物質決定的,這在我以往教授辯證唯物主義時就引起了很大的困惑。我不明白,兩個性質完全不同的東西,怎麼可能互相轉化?物質無德、無情、無意,本身不包含任何精神因素,並且,需要人的意識活動來解釋物質何以無德無情無意,它怎能無中生有,從物質中產生非物質的精神?因此,或者,物質作為不依賴於意識而存在的客觀存在,它本身不包含任何精神屬性,從而它是自主的。或者,精神屬性雖與物質屬性交互作用,但二者都不是一切存在的基礎,因而,精神與物質相互依賴而又各自獨立,誰也不是自主的,皆為一個最高的自主存在所創造。(注2)

物質是自動的永動的,這是唯物論的又一個重要假設。物質內在地具有運動變化的能力。物質的一切形態都處在永恆的運動變化之中,無物不變,無時不變。運動是物質的根本屬性。對於這個假設,我也懷疑了。

為什麼物質自身內在具有的是運動屬性,而不是靜止屬性?依據人類的觀察,我們至多能說:就人類的觀察而言,到目前為止,所有的物體都是運動的。但無法斷定,人類沒有觀察到的其他物體也是運動的;也無法斷定,今後,所有的物體還會永遠運動。從邏輯上同樣可以推理說,其一,起初,物質和靜止是不可分割的。突然,靜止的物質產生了運動的能力,然後就一直運動了。其二,既然物質可以從自身發展出與之相反的精神,那麼,物質在其未來的運動中,也可能發展出與之相反的屬性——靜止!

越分析越是清楚地看到,唯物論的物質概念,確實如巴克萊所指出的:它是一個籠統的抽象觀念,沒有任何實在的意義。(注3)我更看到,按照唯物論的原則,根本就不可能形成一個物質概念。因為人只能知道有限的事物。無限如果是真實的,那人就絕不可能概括它,因為在人所概括的有限事物之外,必有某些事物沒有被概括進去。不然,無限就不是無限了。唯物論的物質概念,宣稱概括了宇宙中全體事物的本質,這顯然是荒誕的。或者,它永遠達不到這一點,從而,承認宇宙是無限的;或者,它達到了這一點,從而,承認宇宙是有限的。

即使它概括了宇宙萬物的共同本質,那又怎麼樣?它依然無法否認上帝的存在。上帝不是宇宙萬物中的一物,也不是萬物中的某些物。因此,物質概念根本不可能對上帝的存在與否作出概括和說明。反而,萬物的共同本質,只有與上帝聯繫起來,才能得到合理的解釋,人才能明了物何以有始終,事何以有本末。

辯證唯物論的物質概念是造物主的贗品。它不是創造者,卻創造了一切;它不是萬有之王,卻支配統治萬有及其運轉;它不生不滅,但生生滅滅皆由它而起;它是萬有之因,但其自身不受因果律支配;它偶然無知,卻賦予萬物以規律;它與精神截然不同,但卻能產生精神並決定精神!

物質真是法力無邊哪,它把我們一個個地送入死亡之谷,並提前告訴我們,那是絕對的結束!天哪,我接受了唯物論二十多年,怎麼就沒明白,它給我的禮物,竟是一份提前分送的死亡通知書。既如此,我何必出生,出生後為什麼不早點把自己掐死。

難道你沒看過《聊齋志異》里的「考城隍」嗎?

這裡直接上白話文吧!

我姐夫的祖父,名叫宋燾,是本縣的廩生。有一天,他生病卧床,見一個小官吏,拿著帖子,牽著一匹白頂門的馬來找他,對他說:「請你去考試。」宋公說:「考官還沒來,為什麼馬上就考試?」來的官吏也不多說,只是催宋公上路。宋公沒辦法,只好帶病騎上馬跟他走了。

走的這一路很生疏,到了一座城郭,好像是一個國王的國都。一霎時他就跟那人進入了王府,只見王府內的宮殿非常輝煌華麗。正面大殿內坐著十幾位官員,都不認得是什麼人,唯有關帝神他認得。殿外屋檐下擺著兩張桌子,兩個坐墩,已經有一個秀才坐在那裡,宋公便與這人並肩坐下。桌上分別放著筆和紙。不多時,就發下試題來,一看上面有八個字:「一人二人,有心無心。」一會兒,兩人的文章就作完了,呈交殿上。宋公文章中有這樣的句子:「有心為善,雖善不賞;無心為惡,雖惡不罰。」諸位神人傳著看完,稱讚不已。便傳叫宋公上殿。下令說:「河南缺一個城隍神,你很稱職。」宋公聽了,才恍然大悟,隨即叩頭在地,哭著說:「大神錯愛我,叫我去當城隍,不敢推辭。只是我家有老母,七十多歲了,無人奉養,請求大神准我侍候母親去世後,再去上任。」正面坐著一位像帝王的人,叫取宋公母親的壽命簿來查看。一個長著鬍子的官吏捧過簿子來翻看一遍,稟告說:「還有陽壽九年。」諸神都猶豫了,一時拿不出主意,關帝神說:「不妨先叫張生代理九年吧!」便對宋公說:「本應叫你馬上去上任,念你有孝心,給你九年假期,到時再叫你來。」接著關帝神又勉勵了秀才幾句話,兩個考生便叩頭下殿。

秀才握著宋公手送到郊外,自己介紹說是長山縣人,姓張,還給宋公作送別詩一首。原文都忘記了,只記得有這樣的句子:「有花有酒春常在,無燭無燈夜自明。」宋公便上馬作別而回。宋公到了家,像是做了一個夢醒來,那時他已死了三天了。他母親聽見棺材中有呻吟聲,打開棺材見他醒了過來,就把他扶出來,呆了半天才會說話。後來到長山縣打聽,果然有個姓張的秀才在這一天死去。

九年後,宋公的母親果然去世,宋公料理完了喪事,洗了個澡,穿上新衣服,進屋就死了。他的岳父家住城裡西門裡。一天,忽然見宋公騎著紅纓大馬,帶著許多車馬,到他家拜別。一家人都非常驚疑,不知道他已成了神人了。急忙跑到宋公家一問,才知道宋公已死了。


行善可以有目的性,目的是為了幫助他人而無私慾的話,是很好的行為,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積德,而做出的行善行為,其實也沒什麼不妥,但是做了好事就想著如何得到福報,就有些急功近利的感覺了。萬惡淫為首,百善孝為先,惡事太多了,謹言慎行,行善只是一種形式,先從不作惡開始。

都帶有目的,但也要看目的的性質,為了自我還是眾生


誰能做到真善?真善也都是從想要行善積德的那顆心過來的!
  1. 結論: 道無善惡
  2. 善惡說: 造惡造善皆是著相,著相造惡枉受輪迴,著相造善枉受勞苦 --斷際禪師
  3. 修行說: 不思善,不思惡,於么時,哪個是本來面目 --六祖
  4. 金剛經:實無有眾生如來度者。若有眾生如來度者,如來則有我、人、眾生、壽者。


1善,是善意,惡,是惡意,是心的內在意圖。如果以非善意之心去行外在之施捨,如渴望獲得別人讚歎而行施捨,如渴望升到天界而施捨,那是惡。多行惡者去地獄。

2於佛家,有戒定慧。所謂定,止,心是平靜,離於惡意,離於渴求,離於貪慾,才有如理作意,有所得,有慧。修行,離於渴求。


其實明白了佛法的的真正要義就會明白,行善是我們的本分,是我們的自性裡面的,並不為了達到某種目的,只是通過佛講經說法,讓我們明白了,這個宇宙的事實真相(因果不空),知道現在我們這個世界是六道輪迴的產物,來來去去,輪迴投胎也只是受苦,佛悟出解脫的方法,所以行善只是敲門磚,一步一步,引人學習佛法的其中一個方法而已。


做讓你開心的事就好。

如果你的目的不會傷害到別人,你的行善不會給別人帶來困擾。

功德不用管,但求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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