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已經出現過許多了,比如舒伯特,肖邦,李斯特,柴可夫斯基,德彪西。不知道現在的音樂家如何,最主要是他們的創作才能。


這個問題可以類比:中國能否再出現像屈原、王維、李白、杜甫、白居易、蘇軾這樣傑出的詩詞名家?其實已經出現過其他一些優秀的詩詞名家了,比如李商隱、杜牧、陸遊、柳永、辛棄疾。不知道現在寫詩詞的文學家如何,最主要是他們的創作才能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詩詞的問題我是外行,裡面的道理我也說不明白,不過問題是一個類型的。其實類似的疑問在很多領域都存在。

音樂方面,這類問題也不止一個。比如,粵語流行音樂的主要受眾群體就很懷念上世紀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香港樂壇的繁榮,他們很想問,為何到了21世紀的第一個十年,香港樂壇就逐漸衰落了,而到了如今的第二個十年末尾,香港樂壇的新生代只剩下零星的閃光點,往事只能追憶,現在還能不能出現新一代的群星璀璨?

體育方面,田徑隊想問下一個劉翔在哪裡,籃球隊想問能不能再出一個姚明,網球隊問現在的苗子能不能有誰成長為李娜,足球隊懷念二十多年年前甲A的生機勃勃和2002年世界盃本賽首秀......

每個問題的答案可能不太一樣,不同領域有不同的發展規律和評價標準。

具體到題主問的這個情況,我的回答是肉眼可見的未來,不會有這樣的偉大作曲家誕生,降兩檔的優秀作曲家是有的,比如寫電影音樂的約翰·威廉姆斯,他當然不只寫電影音樂,也寫純音樂作品,他是很好的作曲家,但你要說拿他與貝多芬、肖邦、柴可夫斯基比,他自己都會趕緊搖頭,表示不能相提並論。在世的當代作曲家裡,不管是寫比較前衛的先鋒音樂,還是寫偏流行的輕質音樂,又或是寫偏傳統的嚴肅音樂,鄙視鏈再怎麼排序,約翰·威廉姆斯都是排在前面的,這不是裝深沉、賣弄高深就能填平的差距。

大家也不必覺得傑出的大作曲家都是距今很古早的歷史人物。波蘭的傑出作曲家克里斯托弗·潘德列茨基在2020年3月底去世,他的名作和創作理念影響了很多當代作曲家,他還擔任過國內最好的交響樂團——中國愛樂樂團的首席客座指揮多年,提升了樂團的音樂品位;匈牙利先鋒派作曲家利蓋蒂在2006年去世;突破性極強的法國作曲家梅西安在1992年去世;留下很多經典作品的作曲家哈恰圖良在1978年去世;著名作曲家肖斯塔科維奇絕對可以與舒伯特、肖邦、李斯特、柴可夫斯基、馬勒、德彪西、拉威爾是同層次的大佬,他1975年才過世;比他不遜色的斯特拉文斯基是1971年去世的;阿諾爾德·勛伯格比他們早出生一二十年,去世也早了大約20年,他是1951年去世的;普羅科菲耶夫是1953年去世,與勛伯格差不多同時代;我們再往前推,印象派的德彪西1918年去世,寫了很多名歌劇的普契尼1924年去世,拉威爾1937年去世。其實這也並不像一些朋友印象中的那麼古老。他們都呼吸過20世紀的空氣,有些還見過21世紀的陽光。

因此,20世紀的空氣沒有毒,不會吸入後便喪失高超的作曲技能;21世紀的陽光也沒有毒,不會照射後便喪失高明的音樂品位從道理上講,生活更好了,創作環境更優越了,創作工具也更方面快捷了,很多作曲工具軟體你寫進去樂譜,就能模擬播放出聲音效果來,這在以前的交響樂創作過程中是不可想像的,如果莫扎特有這種創作工具,估計能多寫出一倍兩倍的作品來,連勃拉姆斯也能高產起來,交響曲至少寫他八部。

可是,光講道理不行,直覺上,我們確實感到偉大的作曲家在當代是稀少甚至絕跡的。你說破嘴皮子,我也沒覺得誰是偉大作曲家,範圍是當世。

主要是主客觀兩種因素所致。

(1)主觀因素:人們總有一種微妙的心理,可以推崇先賢,可以推崇神秘的人或物,可以推崇與自己距離特別遠的人,但很難承認與我距離比較近、信息也沒有很神秘的當代人物的成就,尤其這個領域還是似乎比較容易懂、我能品頭論足講幾句的,那就更缺乏尊重了。

音樂就是這樣,誰都能聽幾段,誰都能講幾句,懂不懂的都能點評一番,譜子不識、樂理不懂、樂器沒摸過、音樂廳歌劇院的座椅都沒坐過,可是不妨礙我噴優秀作曲家這不行那不行。以前信息閉塞,物質水平和文化修養普遍不高,噴子的數量少得多,也不敢這麼放肆,現在大眾基本都有點知識和文化了,大家衣食也不愁,內心騷動和造作的渴望越來越甚。

互聯網時代更是如此,拿著鍵盤,隔著屏幕,底線越來越低,懂得「尊重」的人減少,隨心所欲的人增多。聽不懂就噴,聽懂一點也噴,心情不好噴,心情好了也要「理性批判」,網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這樣的人。你說,怎麼偉大?都被他們噴到地底去。

他們評價音樂的兩大法寶——好聽和感動。好聽,是取悅他們審美能力有限的耳朵,旋律只能局限於他們的舒適區域;感動,是勾引他們多愁善感的內心,無非是只能與他們那點談不上豐富的個人閱歷產生共鳴,或者帶出他們一點點傷春悲秋的情緒罷了。與他們的標準契合的作品,通常都是寫缺乏深度和新意的庸俗之作。

另外,信息高速傳播的時代,也沒有什麼神秘感了,作曲家又缺乏「防護盾牌」,一出名就被爆料到小學喜歡穿花襪子都給你散播到全網都是,一旦有個私生活的問題,更是漫天飛舞,網路上個個都是道德聖人和冷酷判官,要是莫扎特、貝多芬、李斯特、瓦格納活到今天,早被鍵盤俠和拳師噴成人渣了,柴可夫斯基的那點隱私也保不住。

(2)客觀因素:最火的娛樂項目是遊戲,最賺錢的娛樂職業是流量明星,回到音樂,最茂盛的音樂產業是流行音樂。

流行音樂比古典音樂的受眾面更廣,傳播範圍更大,影響力更具商業價值,資本紛紛湧入、賺得多,從業人員也多。人多了,人才必然多,人渣也必然更多,當然,這兩者加起來也比不過圈子裡的庸人最多,——我們不管後兩者,我們就取前半句「人多了,人才必然多」。

這句話的另一面就是:人少了,人才必然少。

沒錯,從事專業的藝術作曲的人才確實少,這是個冷門行業。把這個行業比作一個金字塔,塔基太小了,站在塔尖的人才便少了。

即便是寫一些古典音樂或嚴肅音樂或藝術音樂,反正怎麼叫都行,寫這類作品的從業者為了生存,也不得不去接一些影視劇配樂、大型活動應景歌和背景音樂等工作,補貼家用,增加知名度。寫的雜了,出佳作的概率就小一些。當然這不是決定性的,人家約翰威廉姆斯也寫電影配樂,人家怎麼就寫出藝術性了呢?

最麻煩的是藝術音樂的受眾少,一些作曲家又沉迷於不親民、高門檻的先鋒派創作,寫出來的東西聽得大家一頭霧水,你拿出來演出,也沒有市場、沒有受眾、沒有收益。久而久之,也就沒有知名度,可能有業內的認可,但缺乏大眾的認可。沒有大眾認可,就不可能真正地偉大。「偉大」是很難的;傑出相對容易一點;優秀則更容易一些。雖然我們在前文說了,大眾的品位可能不高,審美可能偏庸俗,但沒辦法,想「偉大」就要得到他們的認可,不可能是全部,可至少也要有相當一部分認可。而傑出和優秀,通常就是在專業範圍內的評價,不一定需要大眾的廣泛認可。

另外,偉大的作曲家需要偉大的作品,偉大的作品通常需要一定的篇幅和深度。你可以寫一些小品,很親民,很易懂,很悅耳。但是代表作、傑作、大作,偉大的作品不能這麼淺顯隨意,需要篇幅比較長,內容比較有深度,寫作技法比較高明。這樣的作品尤其是新作,在當代越來越缺乏知音了,所以即便寫出來,得到的反饋也令人喪氣。能火起來的作品要麼是帶梗的曲子,要麼是淺薄型的悅耳曲子,這種作品搞得再多,也不可能偉大。

總而言之,這裡面既有人的因素,也有時代的因素。至少現在看來,「讓作曲家再次偉大」(Make musicians great again!)困難重重,難以克服。


歷史上音樂家的發展,風格,貢獻跟歷史文化,哲學的發展有很大關係。所以說出現類似作曲家的可能性不太大。


謝邀,才能我覺得不一定沒有,但是當代的社會條件很難造就,最起碼咱們這些現在上知乎的人是看不到這種曠世天才的輝煌了。


可以!你也可以!Just do it!


卸腰。取決於你如何定義偉大。另一個單純表層上複製版本的巴赫貝多芬莫扎特?那人類大可不必折騰,AI人工智慧通過大數據演算法創作出已經超越貝多芬本人的」貝多芬」風格作品。且這樣的人工智慧可以模仿所有已故不已故作曲家的風格進行創作,它作的還通常比本人完美。這些作曲家之所以偉大其實更是在於他們超越於那個時代的人文情懷和視野。從這個角度看,人類從未停止產出同這些人同樣偉大的藝術家,學者,作曲家等等。因為當這些偉大的人受囿於時代的框架無法眺望遠方那麼也是人類文明的盡頭了。儘管在當下,這樣的困境愈加嚴重,總還有點點微光搖曳著


巴赫:一個人類文明出一個。


現在並非沒有偉大音樂家,但是現代音樂太多太雜太廣,所以少有特別出彩的


現在是互聯網大時代,速度快信息傳播也快,社會環境和兩三百年前完全不一樣了,歐洲或許還有一點原來留下來的傳統。總之,現在的社會不需要這樣的音樂家了,沒有多少人願意去花那麼多時間聽交響樂,室內樂,歌劇。還是網上的兩三分鐘的一首歌來的好聽,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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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的時代成就偉大的人物,藝術音樂也是如此, 人總是要經歷一些常人所沒有經歷的,才能創作出世人所追捧的作品!沒有哪個時代可以使所有人幸福快樂,也不可能讓所有人痛苦悲傷,作品是人的心血,是感情和經歷的結晶,每個時代都有飽嘗辛酸苦辣的人,都有值得記錄和紀念的東西,所以,偉大的音樂家怎麼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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