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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真的看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第二個世界 伊甸園 核輻射導致世界末日,這個世界最精彩的地方在它的副本黑塔和地底世界,尤其是地底世界,它分了好幾章,我只能拿我非常淺薄的文字來描述一下了:伊甸園的地心是空的,地心裡生長的蘋果樹樹冠在內,而樹根在外依靠吸收能力者的血肉來生長結果,作者是這麼描寫的:
第三個世界:如月車站 靈感來源於日本的如月車站事件
第四個世界 紅鸚鵡螺 中心十二界之一,休息點
作者關於能力的描述是這種風格的
文風清奇,巨大的腦洞加上無釐頭的吐槽(話說這幾項能力我找了好久,眼睛疼),絕對算得上是我看過的書裏最驚艷的網文之一
還有其他描寫(我絕不承認是我不想打字了)
(圖片是我自己截的,侵刪)
《末日樂園》看到有人推了就不詳說了
《人設不能崩》女主技能靠謊言來積攢能量,每過一個副本就換一個人設,是有男主的,但是80%纔出來,就是一工具人當無cp看完全不影響,相比這本我更喜歡作者的另一本《八十一道送命題》但是這本男主大概50%出現
《地獄app》男主蛇精病
我是一個末班車司機,每天晚上我都會遇到一個夾著公文包的小夥子乘坐這班車。
奇怪的是小夥子每天下車前都會和我說一句:「早點發車吧,這一站不會有人上車。」
我半信半疑,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一個人......
——
民間有種說法,深夜的班車,不一定只載活人。
我以前是不信的, 直到我去做了末班車司機。
幾個月前,我出了車禍,頭部遭受重創,患了選擇性失憶。
我記得自己的籍貫、出身和名字,卻想不起那場車禍是如何發生的,只聽說那場車禍很慘。
出院後,我急於找工作,碰巧在路邊撿到一張招聘傳單:通達汽運招聘大巴司機,夜班,專跑鄉鎮線路,待遇從優……
剛好我上一份工作就是大巴司機,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我撥通了招聘單位的電話。
剛到面試的地方,我的心就涼了半截,這家汽運公司坐落在城郊,位置很偏,斑駁老舊的牆體上全是爬山虎,被泛黃的污水侵蝕大半。
幾輛大巴被橫甩在路邊,銹跡斑斑的車門上,到處是凹坑。
我不明白,這破車是怎麼獲得營運許可的?
負責招聘的主管叫方振剛,四十歲左右,性格呆板,有些木訥。
試駕結束後,他對我的表現還算滿意,指了指停車場中那輛最舊、最破的 17 座小巴說:
「入職後,你就開這輛車。」
隨後他介紹起了工作內容,要求我每天晚上十點半準時發車,從汽車總站開始,到麻田鎮終點站結束,停車休息二十分鐘後原路返回,就算交差。
「月薪五千,公司幫繳納五險一金,夜班會有一千塊補貼。滿意不?」
我何止滿意,簡直就像在做夢!
走進辦公室,我滿心歡喜地要簽合同,方振剛卻攔了我一下,「林峯,我們公司的制度很嚴,有幾點要求,你必須牢記!」
我不想錯過待遇這麼好的單位,忙點頭,說您吩咐。
「第一,必須是處男,入職期間不許談戀愛,不能碰女人。」
「……我是處男,單身。」
說實話我有點意外,本以為他會先跟我強調章程制度,沒想到是這種問題。
「那就好!」
他的眉頭有了一絲舒展,「從總站到麻田鎮,沿途五個站臺,不到站臺,不許停車,每個站臺必須停留三分鐘,曉得不?」
我又是一愣,萬一乘客腿腳不便,要我多等一會呢?
方振剛搖頭,「不要管,你就照我說的做。」
「好吧!」
「最後一點,凌晨後你只管往回開,不管誰攔你的車,都不許停。」
一口氣講完,方振剛伸手去抓茶杯,「同意這三點,咱們就簽合同。」
「行!」
我太需要這份工作了,雖然感覺他話裏怪怪的,還是草草辦理了入職手續。
當天下午,我搬進了員工宿舍,小憩了一會,等到夜裡十點,便匆匆趕往了發車點。
這輛車比我上午試駕的還要破,車門鬆鬆垮垮,鐵皮上有個洞,行駛起來會漏風,根本關不嚴實。
對完表,我準時發車。
市郊路況很差,沒有路燈照明,我不敢開得太快,行駛了十幾分鐘,才來到第一個站臺黃裏屯。
一個夾著公文包的小夥子,成為了我的第一個乘客。
這人長得很年輕,但表情十分木納,上了車,便徑直走向最後那排座位,也不說買票。
我友情提示,「哥們,你還沒買票呢?」
他頓住身體,一愣,那表情就像剛知道坐車需要買票似的。
磨蹭好久,他摸出幾個鋼鏰遞過來。
我感覺這人怪怪的,忍不住朝他多看了兩眼。
他沒理我,落座後直接把頭靠在車窗上,兩眼放空,盯著窗外發獃。
我猜他可能是工作太累了吧,這年頭討生活都不容易。
這條路很顛簸,我花了半小時纔到第二個站臺,車還沒停穩,年輕人就站了起來,表示要下車。
即將跨出門口的時候,他忽然扭頭對我說,「早點發車吧,這一站不會有人的。」
「沒事,公司規定,每站都要停三分鐘。」
我隨口答應,剛想說你怎麼知道沒人,一回頭,人已經走遠了。
「這傢伙腿腳好快!」
我小聲嘀咕,原地等了一小會兒。
還真被這年輕人說中了,不僅這個站點沒人,後面幾個站點同樣沒有乘客。
我也不覺得奇怪,畢竟路太偏了,時間還很晚。
第一次跑路況不熟,凌晨兩點左右才把路線跑了一個來回,返回公司交班。
第二天買早飯的時候,方振剛主動找到我,問我第一天上班順不順利?
我說還行,拉了一個乘客,是個悶葫蘆,上車居然不買票,還是我逼著他買的。
「沒事,公司本來就不指望在這條路線上面掙錢,他買不買都行。」可能是錯覺,我感覺方振剛說話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考慮到我需要這份工作,所以也沒多問。
第二天發車,我又遇見了那個年輕人。
和昨晚一樣,他夾著公文包上車,也不說買票,直接坐到最後一排去。
我想起方振剛的交代,沒有催他給錢。
到了第二個站臺周家口後,他便直接起身,重複和昨天一樣的話,「早點發車吧,這一站不會有人上車。」
起初我以為他在說笑,可後來的事證明他沒說謊。
連續一個星期,我只拉到他一個乘客,而且每次都只坐一個站臺。
回頭我把這事告訴了方振剛,半開玩笑說,這年輕人好像個算命的,說話賊準。
方振剛正在遞煙的手僵了一下,「瞎說,怎麼會沒有其他乘客?碰巧而已。」
果然,第二天情況有了變化。
我記得很清楚,所有不正常的事,都是從我上班的第八天開始的。
那天我和往常一樣,把年輕人送到第二個站臺,跟他逗樂,說哥們,你猜今晚會不會有人上我的車?
他笑笑,「除了我,不會有人上你的車。」
說完這丫就走了。
等了近三分鐘,果然沒人,我有些泄氣,心說這破班車,該不會是給他一個人增設的吧?
沒等回神,背後忽然有個渾厚的男人聲音傳來,「師傅,開開門,我要上車!」
我扭頭去看,是個禿頂的中年人在拍車門。
我笑了,誰說沒人,這不來了嗎?
禿頭大叔好像很急的樣子,車門一開,便迫不及待地擠進來,在年輕人坐過的地方掃了一眼,臉一白,語氣特別急促,「師傅,麻煩快點開走,我有事!」
可剛駛離那個站臺,大叔又不急了,主動走到我身邊搭話,「小夥子,第一次出車吧?」
我點頭,「是啊,您怎麼知道?」
「我常坐這趟班車,當然知道。」
中年人嘿嘿笑著,遞來一支煙。
我沒接,搖頭笑道,「不好意思啊,車廂裏不讓吸煙。」
「我平時也不抽,只有坐上這倆車的時候,才會抽一口。」他把煙塞進嘴裡,自顧自地低頭打火。
「誒,你……」
我本想阻止他的,可轉念一想,這車廂裏也沒別人,他愛抽就抽吧。
大叔很健談,抽著煙,一邊跟我搭話,問我一個人開車悶不悶?
我說還好,又反問大叔是什麼工作,這麼晚還坐車。
「我呀?呵呵……」他不回答,只是笑得很神祕。
等他抽完煙,我剛好來到第三個站臺回興站。
臨下車時,這大叔丟了支煙給我,「抽吧,路上提提神也好,反正不會有人上你的車。」
我接過煙,有點奇怪,這兩個乘客的話,也太相似了吧?
原地等了等,果然沒人,我苦笑一陣,搖搖頭,再次發車。
可就在我馬上要駛出站臺的時候,一個女人飛快地跑到路中間,手裡還抱著個孩子,「師傅,停一下……」
這女人出現的太突然了,車頭差點懟到她身上,我趕緊踩住剎車,驚魂未定道,「你怎麼抱著孩子攔車?出事了算誰的!」
女人上了車,不停跟我說對不起。
「沒事,下次注意點!」
見她道歉的態度很誠懇,我就不計較了,又朝女人懷裡的孩子看了一眼,然後愣住。
小孩只有五六歲,被女人用外套捂得很嚴實,只剩半個腦袋露在外面。
我看小孩額頭有點發青,又穿了這麼多衣服,估計是發高燒了,就多嘴問了一句,「孩子病得要不要緊啊?」
女人沒吭聲,抱著孩子走向後座。
小男孩就趴在她肩上,轉動著烏溜溜的眼珠,忽然朝我眨了眨眼,「謝謝叔叔!」
他分明在朝我笑,可臉卻慘青慘青的,說不出來的古怪。
出於禮貌,我也笑著說,「生病了要聽媽媽的話,乖一點,很快病就好了。」
「嗯。」小男孩點頭,又補充了一句,「可媽媽說,我的病治不好了。」
我看著小男孩消瘦的臉,心想該不會得了絕症吧,真可憐!
我繼續開車,抵達麻田鎮總站,把車挺穩,提醒那對母子該下車了。
女人說了句謝謝,帶孩子下車。
可走了不遠,她突然轉回頭對我笑了笑。
這一笑挺勾魂兒的,我耳根子發燒,有點不好意思。
跑完車我回公司交班,發現方振剛在停車草坪等我。
等我把車停好,他立刻上來遞煙,問我跑完這幾天感覺咋樣?
「還行!」我沒有接他的煙,順手拿起禿頭大叔丟下的那支煙,「別破費了,我這兒有。」
看著我手上的煙,方振剛一愣,隨即表情古怪你看我,說你怎麼帶著煙上路?
我趕緊解釋,「沒,這煙不是我帶的,是乘客留給我的……」
話說一半,我停了下來。
這煙不對。
過濾嘴是黑的,煙絲也潮了,散發著很深的土腥味,像是在地下埋了很久一樣。
我湊到鼻尖聞了聞,一股惡臭襲來,差點沒讓我吐了。
方振剛也看到了,神情不太自然,小聲嘟囔了一句,「發黴的煙就扔掉吧,以後別隨便接乘客的東西!」
「哦。」我趕緊丟了煙,返回宿舍補覺。
路上我不停琢磨,那禿頭大叔人蠻實在的,怎麼發一支受潮的煙給我,難道是故意捉弄人?
我沒往深處想,返回宿舍倒頭就睡。
熬夜傷身,這話不假,自從開上這趟夜班車,我精神變差了好多,這一覺睡得很恍惚。
睡到後半夜,半夢半醒之間,我總感覺身邊好像多了一個女人,還主動脫我的褲子……
第二天醒來,我便感覺褲子濕濕的,伸手一摸,滿臉通紅。
居然夢遺了。
我趕緊下牀,去了衛生間洗內褲,不經意間對著鏡子一照,又愣住。
這還是我嗎?
鏡子裏的我額頭暗黃,眼窩也陷下去,很憔悴。
梳頭的時候,居然掉了一把頭髮。
為這事,下午我專門去了趟醫院。
接診的是個老中醫,問了我幾個問題,然後要求我把手伸過去給他診脈。
診著診著,老中醫的眼神忽然變奇怪了。
他開了幾幅中藥,然後語重心長地告誡我,說年輕人要節制啊。
我完全搞不清狀況。
只是一次夢遺,按理說應該不至於……
拿完葯已經快十點,我把葯揣進兜裏,匆匆跑去發車。
可剛跑到車頭前,我就發現了比較詭異的事。
有人在我的車頭前面,燒了一堆紙錢。
紙錢被裝在一個火盆裏,已經燒成了灰燼,旁邊還點著黃香蠟燭,火星子一閃一閃的,乍一看別提多滲人。
「我靠,哪個混蛋乾的?」我氣壞了,一看錶,時間已經快趕不上,這才作罷。
來到第一個站點,拿公文包的年輕人準時出現。
這次和以往不一樣,年輕人上車的時候,總是不停地斜著眼瞟我,表情怪怪的,彷彿欲言又止。
抵達第二個站臺,他站起來要下車,嘴裡仍舊嘟囔著那句話,「別等了,這個站臺不會有人上車的。」
我樂了,說你別逗,誰說沒人的?昨晚你剛下車,就有個大叔上來了。
「什麼大叔?」他扶著公文包的手抖動了一下,忽然扭頭,瞪著眼睛看我。
他的眼球很小,眼白幾乎佔據了整個眼窩的三分之二,把我嚇得一激靈。
我擦汗道,「沒……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大叔。」
「呵呵。」
他收回視線,忽然間笑了,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他沒給你遞煙吧?」
嗯?
我詫異得不行,這你也知道?
「不要抽。」他的神情很玩味,在我身上掃了掃,冷冷一笑,扭頭走向黑暗。
我愣了好久,總感覺這年輕人臨走時的眼神,有股說不清的味道。
又過了兩天,年輕人好像失蹤了,沒有再坐我的車。
少了這個常客,整條路線就我一個人,大半夜總感覺瘮得慌。
趕上那天的天氣不好,外面淅瀝瀝下著小雨,等我來到麻田鎮總站,已經過了十二點。
記得方振剛說過,只要過了十二點,就不用拉乘客,所以我決定立刻掉頭。
這時候,卻有個女人撐著一把小傘走向站臺,站在雨中說,「師傅,麻煩開下門!」
我愣神看去,是之前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不過今晚她沒有抱孩子,是孤身一人。
我看向手錶,十二點早就過了,有些為難,「不好意思啊,這輛車過了十二點不拉乘客。」
「你就通融一下嘛,天還在下雨,不讓上車,我怎麼回去啊?」女人眨了眨眼,眼神很媚。
「好吧……」
我遲疑著打開車門,等女人上車後,又隨口說你孩子呢?
「他在住院。」女人把雨傘擱在車門背後,輕輕說。
「哦……」
我籲口氣,看來小孩果然病得很重。
雨天路滑,這車也開不快,陰暗顛簸的車廂裏,只有一男一女,氣氛很微妙。
來到她上次攔車的地方,我主動把車停下,誰知她卻沒有下車的意思,然而很扭捏地走到我面前,紅著臉,問我能不能借點錢給她救急。
啥?
我詫異極了,什麼關係你就向我借錢?
沒等我拒絕,她卻解開了上衣釦子,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說大哥,我孩子病得很重,如果湊不到錢,醫院就不肯給他輸液。
當時我腦門子「嗡嗡」的。
最終我還是心軟了,丟出三百塊錢,打發女人下車。
女人拿了錢,深深看我一眼,轉身的時候,她輕輕地留下一句話,「你是個好人,要小心你的主管。」
「嗯?」
雨點聲太大,我沒聽清楚,依稀聽到「主管」兩個字,沒等確認,女人已經下車了。
她什麼意思啊?
說真的,自從開上這輛夜班車,我感覺每一個出現的乘客都很古怪,但又說不出來究竟怪在哪裡。
雨夜行車很危險,等我返回宿舍已經凌晨三點多。
洗完澡,我馬上躺回牀上。
半夢半醒間,我再次做起了春夢。
這次我看清楚了,這個在夢裡主動撩我的女人,就是昨天管我借錢的那位。
沒有意外,第二天起牀,我又夢遺了,感覺腳後跟特別軟,對著鏡子一照,比之前更憔悴了。
我心中有種形容不出來的詭異感,兩次夢遺,都發生在見過這個女人之後。
是巧合吧?
洗完澡,我本想換身衣服,發現昨天那條內褲還沒幹,只好掛著空襠,下樓去逛超市。
路過走廊,門衛大爺卻忽然叫住我,笑眯眯地問,「你小子是不是談戀愛了?」
我有點懵,說哪有!
「那你房間裏怎麼半夜發出那種聲音?」門衛大爺不信,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什麼聲音?
「年輕人啊,呵呵……」門外大爺笑得很曖昧,搖著頭,自顧自走了。
……
後面的事,開始朝更詭異的方向發展。
女人出現的頻率很高,我做夢的頻率更高了。
在車上的時候,我們幾乎是零交流,她不理我,我也從不找她說話。
但只要回到宿舍,我們一定會在夢裡見面,然後熱情擁吻……
我的精神狀況每況愈下,卻沉浸在其中難以自拔,漸漸的,我身子骨越來越差,開車時也經常走神。
方振剛似乎察覺到了我的變化,這天交班後,他主動找我,問我最近怎麼回事?
我不好意思明說,搪塞幾句,說沒什麼。
「林峯,你肯定有事在瞞我。」
方振剛卻不信,直勾勾地逼視著我的眼睛,「我聽門衛大爺反應過,這幾天,你房間裏經常有動靜,你是不是忘記公司制度了,我跟你說過,上班期間不能碰女人!」
見瞞不過去,我只好跟他交代原委。
誰知他聽完後卻一聲不吭,只是默默點上一根煙,深吸兩口,喃喃道,「只要沒真的上牀就好…陽氣旺…」
「怎麼了?」
「沒……」方振剛似乎不願詳聊,叮囑我要注意休息,隨即便找藉口離開。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總感覺,這老小子似乎沒有話沒說完。
果然,第二天發車的時候,車頭前又多了一堆燒過的紙錢。
我一度懷疑,這堆紙錢可能是方振剛燒的,電話打過去一問,他卻不承認。
又過幾天,我把車開到第一個站臺,實在太累了,便枕著方向盤閉目養神。
直到車門傳來腳步聲,我纔回頭一看,竟然是禿頭大叔。
「怎麼是你?」
我很奇怪,按理說,第一站上車的應該是那個年輕人才對。
禿頭大叔卻神祕地笑笑,說我是專門來陪你的。
這話說得我一愣,搖搖頭,沒做理會。
權當他開玩笑吧。
等汽車駛向第三個站臺的時候,我大老遠又看到那個女人,正準備把車靠過去,禿頭大叔卻忽然喊道,「別停車!」
「為什麼?」我感到不解,可禿頭大叔卻沒解釋,一把搶過方向盤,直接跨出一隻腳,狠狠踩中了油門。
汽車沒等靠站,就嗖一聲沖了過去。
我氣急了,回頭吼道,「你幹什麼?太危險了!」
「你要是現在停車,會更危險!」
禿頭大叔比我更激動,瞪我一眼,隨即鬆開方向盤,掏出煙給自己點上,「以後再看見這個女人,千萬別讓她上來。」
我不明所以,問他到底幾個意思?
禿頭大叔面無表情地說,「方振剛沒把情況告訴你嗎?」
一聽他這話,我又愣住了,「你認識老方?」
他瞥我一眼,說我當然認識他,老子就是這輛車的上一任司機,是我先辭了職,然後你才上崗的。
啊?
我更詫異了,忙道,「那你為什麼不幹了?」
他又開始冷笑,說你是不是覺得,這份工作又清閑,掙得也多,待遇也好,只有二百五才會辭職?
我的確有類似的想法,不過感覺禿頭大叔辭職肯定有原因,就沒吭聲,期待他的下文。
他憤憤道,「因為這是輛靈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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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驚魂倒忌時
忘記離愁 等 網路作者。代表作《絕望教室》《致命衝動》《恐怖教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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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佈於 2020-12-07繼續瀏覽內容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打開Chrome繼續暮雨熱愛會勝於天賦,榮光仍保持溫度
全球崩壞,強推,不過還沒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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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APP,這小說真的超戳我,快看不虧
《前方高能》女主無cp,就是沒有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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