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被脱鞋不得不光脚或者只穿袜子是什么体验?


记得初中时常能听到某班/某校「风云人物」传记,究其本质只是群惹是生非之徒,有本事的当个校霸,成就」一方豪杰「,而当不上校霸的只能称之为「小混混」,这种现象到了高中便从未听说,大概初中是大多数男生长势的巅峰,一群好仗势欺人又侥幸长得快一些的混小子们成天四处作妖。

很不巧我班上就有这么一个混混,虽然人不魁梧(现在看来)势力也不大,但初一就1米8的身高足以让他成为年级里呼风唤雨的大哥,而初一的孩子实力自然远不及初二初三,既做不成校霸又不算小混混,这种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让他把无处释放的烦闷发泄在同学身上,并以此为乐。

更不巧的是----我是他同桌,下文将用H简称该混混。那会儿我身高不到165,总想尽量避免接触,迫不得已提供些小帮助。起初H也算担待,他不提超出我能力的要求,只是早晨抄个作业,小测让我把卷子挪到中间,唯有一点让我头疼----H几乎从不带笔,每天都问我借,他爱拆笔芯,又时常转笔,更糟糕的是他转笔技术还菜!上午崭新的笔笔下午就断成了两截,让他赔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只能用自己的早饭钱弥补。

平静的生活当然不会一直持续下去,要不他也不是他了。

事出于一节大课间,我们要互相批改作业,H一如既往地摔断了我借出红笔,眼看我手中仅剩一支,毫不犹豫地抽走,在我手背上留下一道红线。虽然没划伤但宝宝心里憋屈,遂鼓足勇气起身反夺,H却来了兴致--见他挺直腰板伸长手臂,两根手指拎著笔的末端在我头顶晃来晃去,每当我踮脚或跳起时,突然提升高度,再降回我头顶......这是在遛猫嘛?

循环几回,我被耍得很不甘心,身高上毫无优势,那别怪我不客气了,咿这鞋面挺白啊,一jio踩下去!(Za Warudo!)

H大喝一声 「***!」 他蹲在地上用衣角细细地擦拭起红色匡威,我握著红笔不敢支声。恰此时,后座女生打破了宁静,「你们不是同款情侣鞋吗,他踩你嫌弃啥呀?」----我脚下的白色回力,和他的红匡威从造型来看确有几分相似,但在未经世事的中学生眼里它们是绝不能混为一谈的!

H猛得起身,一把将我推导在地,初一1米8的身高在班里发起火来那可不是开玩笑了,说成虎入羊群也不为过,方才说话的女生也自觉地闭上了嘴,我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意料中的拳头迟迟没有落下,周围依旧死一般的寂寞,但奇怪的是......我右脚怎么被人抬了起来(嗯???)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了脚腕,鞋跟也被紧紧扒住,随时脱离的趋势,难道......他在脱我鞋?

我当时穿的是双一年前买的37码帆布鞋,本就有些紧外加系了两个结,蜷缩脚趾后堪称固若金汤!我用左腿踢开H一只手,弯曲右膝两手死死抱住右脚,一通奋力挣扎效果奇好,H卯足了劲也收效甚微,直至老师进来的一刹那,鞋才刚好脱离脚跟,又被我眼疾手快地捞了回来,悬崖勒马虚惊一场。坐下坐下,基操勿6。

H非但没拿下我的鞋,反挨了讲台上的「飞来粉笔」,我本想多看两眼他吃瘪的样子,H却不以为意,只是一脸坏笑地看著我:「阿T的袜子倒挺白净的,不知道放学后会不会脏一点呢!」

整整一上午我都把头埋在书里颤颤巍巍度过,去食堂吃饭的路上我都往人堆里钻,可惜饭后走回教室不见书包,定睛一看,那包正不偏不倚悬挂在板报正中央!不爬上柜子是拿不下来了,H诡异的笑容已经说明了一切,真是猴急呢......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爬上柜子拿包跳下。一顿操作猛如虎,可惜事后二百五。

果不其然,没等我落地就已经被H的小弟袭击了。

「大哥,你别抱著我腿了,咋有话好好说,酱紫多尴尬啊」。

H的小弟自然不予理会,与此同时H从座位上弹起,大喝一声:「阿鲁巴txw!」

一声令下,四五个男生抓手的抓手抱腿的抱腿,轻轻松松把我抬起。门板很厚,比起蛋蛋的安危我更担心H做其他事情,但四脚朝天的我只能听天由命。一路被抬到后门,明显感觉有人在解我左脚鞋带,「123!」...一个结开了..."123!"...两个结开了...我奋力转动著脚踝,鞋面越来越松,我使劲蜷缩脚趾,依旧挽回不了事态,只觉脚心一凉,心也拔凉拔凉的......

几秒后我被留在了地上,不敢想像周围人的目光,为什么要想像?因为H伟岸的后背完全挡住了我的视线----他反身坐在我腿上,如法炮制地解开我右脚鞋带,粗鲁地扒下另一只鞋,还在脚心一划,痒得我一哆嗦,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新玩法」,突然站了起来。

现在的我光著两只白袜脚,雪白的袜子还没沾上多少灰,虽然很怕弄脏了被妈妈问话,但我还是毅然决然地冲向H,因为他正带著我的鞋站在窗口!

我死死抱住H,绝望地看著右脚的鞋儿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伴随「砰」的一声稳稳落在楼下的车棚上。我瘫坐在原地,抬头但见H一脸坏笑地看著我,此时此刻他的笑容看起来越发讨厌,但焦急与无奈在我的心中蔓延,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转身寻找左脚的鞋,果真被藏起来了,询问同学得不到回音,唯有好心的后桌Y,一个大大咧咧笑声能贯穿整楼层的女孩T,拍了拍我的肩膀:「好了快上课了先坐著吧,你的鞋还在班级里,但这一集你肯定是找不回来了。」

唯有的一丝希望让我对Y感激涕零,如果刚才别笑那么大声就更好了:D

第一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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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节数学课讲单元试卷,已经通过「希(绝)望杯」预选赛的我,学业内容自然不在话下,一边装出专心听课的亚子,一边努力将显眼的白色jiojio隐藏在老师的视线盲区。终于忐忑地苟到下课前10分钟,进度到了附加题,老师偏偏点起了我,「复数分实部和虚部,Txw你来讲一下复数乘法的过程。」

「复数乘法满足结合律,两数的实部相乘+虚部相乘组成新的实部,再把原来的实部和虚部交叉相乘组成新的虚部。」

「很好,附加题第二问除法运算,你上来写一下吧。」

Wtf!我都回答了一个问题了你竟还让我上黑板?!!

H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我满脸通红,脚趾不由自主地叠在一起......为什么数学课放在下午第一节,为什么偏偏在这节课讲卷子,为什么叫我而不叫其他竞赛同学,我真的好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Txw,你有什么问题吗?」老师似乎想下来查看情况,那不凉了嘛!

「老师我没事,这节课时间不多了,我写字慢耽误时间。过程是分母有理化----分子分母同乘分母的共轭复数,然后分子上复数相乘,分母是常数,整理一下得到标准结果。」

「很好,坐下吧,没听清楚的同学接下来看好黑板。」老师转身书写起来。我松了一口气,又躲一劫。

下课前内容全部结束,数学老师破天荒地在铃响时走出教室,感觉一切都好起来了!生活嘛要笑著过!

公共区的柜子被我一个个地打开,一无所获,还是先去自己的柜子里拿政治书吧。谁料刚开柜门,鞋子竟自己滚落出来,众里寻鞋千百度,蓦然回首,那鞋却在灯火阑珊处?

顾不上惊喜,我三下五除二穿好鞋便向楼下奔去,政治老师好说话,迟到会儿也没事。啊这个下午太幸运了,马上不用光jio了,起飞起飞!(warning--别立flag!)

终于到了车棚,从影子看,鞋应该就在中间,我找了根树枝,从大棚底部赶鸭子一般把右脚的鞋逐步震向边缘,还差最后一击就成功了,迎接我的将是光明的未来,赤旗招展的世界!(乌拉!)

恰此时,一位「靓仔」出没,轻盈一跃夺走了鞋

阿西吧!我怒火三丈,拿著树枝就向H奔去,他也不防备,只拿著我的鞋做了个标准的投篮姿势,目标----墙外。

「你会翻墙吗?」

「别欺人太甚了,快把鞋还给我!」

「哎呦生气了?好了过来吧鞋子给你穿上。」

黑人问号???

见我无动于衷,H转身就走,「不要就算了哦」,我一个大步跟上去「别别别,你给我撒!」他倒也听话,停下了脚步,「把脚伸过来。」

我拍了拍脚底的尘土,右脚伸了出去,啊这脸蛋儿上不由自主泛起的红晕是怎么肥4!

他蹲了下来,左手托住脚腕,右手托著鞋缓缓靠近,这该死的温柔,呛得我鼻子一酸,这究竟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确诊无疑!

当然事情的发展往往不会一帆风顺,尤其当你立下过flag。

就在我的白袜jio触碰到鞋子的一刹那,一阵凉风袭来,H以单身十年的手速褪下了我的袜子撒腿就跑,不留一片云彩,唯独留下了风中凌乱的twx。

「小T你可真实太天真了,哈哈哈哈......」

我顾不上疼痛,光著脚爆发出百米冲刺的速度,扑上去死死抱住H的大腿,这就是光脚不怕穿鞋吗,我悟了。

「T哥快松手!被巡逻老师看见完蛋了T哥!我都叫你哥了!」H终于开始紧张了。

「你今儿个就算叫爹也没用,鞋袜不还,鱼死网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一旦被发现事情就会败露,H将面临上千字的检讨,我成绩好又是受害者,老师们自然不会刁难,僵持下去形势对H越发不利,见我这视死如归的姿态,他决定先给我鞋子以求脱身,于我而言这是次好的结果,见好就收,稳住别浪我们能翻!

回班的顺序我们商量好了,他先进入,我再后入(划掉),我一分钟后进入。他前脚刚踏入班级时,我躲在门后清晰地听到和善的政治老师对他一顿数落,而我进教室时,老师却没问缘由直接让回座位。或许这种差别对待加剧了「差生「 们心理的不平衡,在他们尚未成熟的心智中打上一阵「变坏」的催化剂。

整节课H出奇安静,目不转睛地盯著书本,我既不知他在谋划什么,也不敢开口讨要袜叽。下课前他摆弄了一会儿手机,铃响便出了教室,我紧随其后,可惜他只是去了趟厕所,此行一无所获。

一两个课间没动静也罢,离谱的是他一整个下午他都没什么动向,我却也未见自己的袜袜,难道被吃了?

我一度怀疑他只是打算放学就还给我,当然车棚的经历让我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这和他把我袜子吃了的概率基本无差。

放学后,我作为值日生留下打扫教室,而H则拿著数学考卷在办公室和教室之间来回穿梭,我估摸著他不结束我也要不回袜叽,便给他讲了几道题,他似懂非懂地点著头,看我的眼神带几分歉意,不知是为过去还是未来的行为道歉。

17:30巡逻的老师经过教室,督促我们锁好门窗早点离校,两分钟后H抬起头来问我「阿T,你还要不要袜子了?」

「你不打算还,我要不要有区别吗?「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告诉你,袜子早就不在我身上了。「

我监视了他一下午,笃定袜子一定在他身上,便也没有搭话,自顾自地拉著卷帘。

「你不信?我们打个赌,袜子要是在我身上马上还你,这周都给你端茶送水;要是不在我身上,你今天就得留下陪我玩个游戏。赌不赌?「

H最擅长虚张声势,但我怕事情产生变数,也不敢接,只是去拉下最后一道卷帘。

卷帘链子上一团白白的东西进入了视线,那难道是......我的袜子!

原来,他政治课结束去厕所是调虎离山,在窗帘上系袜子的任务早已通过简讯安排给小弟了!这都想得出来,宁可蒸馏啊!

第二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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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著脸迅速拉下窗帘,脱鞋穿袜一气呵成,心想著快点逃离是非之地。

「慢著,「H不紧不慢地说道:「你赌局失败了,愿赌服输!」

「哈?!我好像根本没接受吧!「

「不吱声就是应了,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话音刚落,两个我以为早早离校的小弟像鬼一样出现在了班级门口。我也顾不上系紧鞋带,翻过窗子夺路而出,两个小弟紧随其后,一个追著我跑,另一个不断封走位,这场追逐战耗了我们三不少体力,我右脚的鞋带已经完全散了。5分钟后小弟A把我追到了西侧楼梯口,楼梯下的小弟B笑眯眯地看著我,这时候就是心理素质的博弈了,他们觉得我已精疲力尽,被封死了所有退路,早已弹尽粮绝黔驴技穷,可人在危急关头往往会爆发出潜力,相比下楼,上楼无疑更费体力,这时候反其道而行必能出其不意,冲冲冲我们是冠军!

3楼顶有一间小阁楼,是个弃用的心理辅导室,5平米的封闭空间里摆著两张手掌形的沙发椅,狭小的区域装点得很温馨,当然这些都不重要,可以锁门就足够了!想不到小小阁楼有朝一日成了我的避风港。

我气喘吁吁地跑上阁楼,虚掩的门缝透著希望的曙光,一把推开!

心,它拔

吊儿郎当的H正翘著二郎腿,一副玩世不恭的亚子,把玩儿著跳绳

「好苟不见呐,阿T。「

「苟养苟养阿「

我无力地瘫软在沙发椅上,这就是反向操作的恶果吗。也许是预料到即将发生的事情,片刻的宁静也变得如此宜人,至少目前鞋袜都还在我脚上。

两个小弟跟了进来。

「东西带了吗?「

」在呢!「「带好了!」

「好嘞,干活!「

H反绑了我的双手,A拿出了一支毛笔,而B掏出了一瓶我没见过的油状液体。

「跑了这么久,出了不少汗吧?「H调侃道。

「出汗好啊,可以给你熏到外婆家去。「

「哈哈哈哈......小子可真幽默,接下来让您老也笑一笑。「

说完,H一把扯下我右脚的鞋,又把袜子向上提起半截,凑近康了康,「味道没有,但就是有点脏了,这么不爱惜,我索性给你套鞋子上吧。」

我今天穿的是一双白色短羊毛袜,脚背部分有一条条互相交错的菱形透气孔,穿上刚好盖到脚踝,可以说无论材质还是大小都无可挑剔,是我最喜欢的一双。而此刻,我心爱的小袜叽正被他们肆无忌惮地染指把玩,室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他们因我而快乐,但快乐却雨我无瓜

「各单位注意,游戏环节开始了,我用毛笔写字,阿T凭感觉猜字,3次都对放你走,错一次就得接受惩罚。「

开始了,开始了,H他开始了。

「我有权拒绝吗?「

「喵噢~「

「那你说个**der啊!啊哈哈哈,等等.....没准备好吖,停停哈哈哈哈......!「

柔软的笔头在我脚底肆意徜徉,纷繁的比划不间断地制造痒感,扰乱我的思绪,只记得刚开始是一瞥,而紧接了三个点,中间有几道横折,最后却以四点收尾,显然这个字不属于简体字型档,好在我学过书法,字帖还有点印象,随即答出

「为!「

「Bingo!可以啊,下一个!「

这次的比划简单许多,似乎是由两个鱼叉的形状组成,左侧的鱼叉似乎还往边上拐了一下。应该是位简体字,虽然我不认识它:),一筹莫展之际,不由吐出了一句:

「cao......「

艸(cǎo 也被你答出来了??哎呀妈呀,我真是草(一种植物)了!「

一脸茫然不明所以......不过好像离胜利之差一步了呢!

「刀不锋利马太瘦,你拿什么和我斗!「我好(确)像(实)整个人都飘了起来。

H转身和两位小狗腿儿商量了一会儿,提笔洋洋洒洒操作起来,这次的字很简单,左右结构,左侧一个王,右侧是反文旁,玟!想出这个字也明白了他们的用意。鸳鸯比翼瑰树,翡翠双栖菡萏花。语文老师讲解诗词时说过玟是多音字!mín时候通「珉」,念wén代指玉的纹理。

「铭文,文明,纹纹纹!「

「只能选一个,快点!「

「不好吧,里这是次果果滴赖皮!「

「你到底选不选?「

「你们先给我写在纸上,把答案定下来!「

「行,输就得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H转身写完,将纸条攥在手里,「该出答案了吧?」

「mín?「老子就赌这50%的概率了!

「错!「H得意地展示著大大的 wén 。而我分明看见纸背面还藏著另一个拼音!

「你这脸皮比猪皮还厚!「

「那你该祈祷自己的脚底的皮比我脸皮厚咯。」H边说边动手解开我左脚的鞋带。(你们是不是一直没注意他只脱了我一只鞋)

我想要起身反抗却被小弟们死死按住动弹不得,H也不著急,一步步地把整根鞋带从我鞋子上抽离,原本大小适中的鞋子顿时变得松垮起来,H猛地一拍我膝盖,鞋就飞离了脚底。又是一阵快乐的笑声,我哭丧著脸有苦说不出。「这是你自己踢出去do,和我们一点关系没有。」

随后H在自己手心倒了些「油」,均匀涂抹在我脚上,每每划过脚跟,脚心,趾缝处都会触发一缕缕奇怪的感jio,清清凉凉,你别说还真有点儿享受,SPA?马杀鸡?雅蠛蝶!

「嘿臭小子,nm$l,做按摩前不会先给我洗jio啊。」

最极致的嘴臭,最纯粹的享受

他的两个小弟瞪大了眼睛,整个学校也没几人敢和H这么说话,H的脸色也由震惊到狰狞,又恢复了平静,「去,把他外裤脱了。」

......

我撕心裂肺地哭喊著,与此相对的是H一脸从容地把清凉的油从我的脚底抹到股沟,再从另一条腿的内侧顺势滑回脚底,每多涂一遍,我的痒感便更上一层,这油不止是润滑,主要功效似乎是提升敏感度。

H也清楚这点,有意无意地用指甲照顾著我的痒痒肉,还没正式动手,我已经浑身大汗。

「阿汤,其实有时候你会给我一种错觉,感觉我的同桌是个女生,可能现在我找到原因了吧。」

说完便在我双脚脚底快速地抓挠起来,还指挥小弟挠我大腿,刚还说著我像女生,你倒是直啊,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

我心中已经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现实却一个字也吐不出,笑声同大坝决堤般喷涌而来。双手被反绑,双腿的痒感无处释放,仿佛几万只蚂蚁爬行,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窗外的夕阳朦胧起来,挣扎的躯体似不由我控制,笑声也不由我发出,只是越来越轻,最后弱化为蚊鸣般的呻吟。

窗户开了,凉风袭来,我大口呼吸空气,半晌才恢复,但见H嘴角一抹微笑,我是笑不出来,我眼泪在肚子里转(警告!)泪止不住地往下滑,他们把我扶靠在墙上,我双目无神地抽泣著,视线停留在自己饱受折磨的小脚丫上。

打小就皮肤敏感的我嫌少做室外运动,又从不穿凉鞋。雪白晶莹的脚丫,如玉之润,如缎之柔,三十七码虽比女孩的大了些,但光滑的脚背也不失柔美,肉色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纤细修长的五趾没有明显粗细之分,长度依次递减。许是油滴的反射的光晕,在秋分时节落日的余晖下,竟映出几分璞玉的光泽。

突如其来的痒感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H手持毛笔,用最柔软的笔峰轻轻地撩拨著我的趾缝,「好了别玩了。」我收起双脚屈膝抱坐,微低著头,直勾勾地看著H,幽怨的小眼神里充满了埋怨,让直男H产生了某种类似「床单红了你哭了」的错觉。

「对不起,我们玩儿过头了。「他等我穿好裤子,递给我两包湿纸巾和一包......新袜子?!

我疑惑地看著这双蓝边黄底,还印著一只海绵宝宝的卡通袜!「你弄啥嘞?」

「时间紧迫,我从 Y 的柜子里借的,侬弗介意伐?「

「我能说特别介意吗,你让我回家和妈怎么解释?明天和Y怎么解释??「

「这就不关我的事咯!「H拍拍屁股扬长而去。彳亍口巴,侬也算仁至义尽了。

妈妈在洗衣服时如果有脏袜子一定会发现,但少一双没准能瞒过去,原先的白袜子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还是先将就著把海绵宝宝穿回去,到家就藏书包里,明天再偷偷给Y柜子里塞双袜子回去吧。

第三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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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晚上我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每当我闭上眼,傍晚的一幕幕经历就会浮现出来,陈旧的窗户,落日的晚霞,粗糙的绳子,柔软的毛笔,当然还有双腿间挥之不去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感觉,我不知道拥有这双细腻的小jio丫是福是祸,只是隐隐预感我的初中三年不会很平淡。困意爬上了眉梢,倔强的眼皮终于放下了戒备......

梦中我走在一片花园里,两只白色的蝴蝶在不远处翩翩起舞,清晨的阳光透过它们的身躯,反射出耀眼的光彩,我追逐它们也不怕,挑逗似的和我玩了起来,它们总能在我即将捉住的时候,从虎口或指缝间溜出来,玩了一会儿我也累了,躺在软软的绿草地上,两只蝴蝶却也轻轻落在脚尖上,伴著音乐的节奏煽动著翅膀。说来也奇怪,这柔软的梦境里,怎会出现自然的铃音,罢了,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个好梦,偷得浮生半日闲,管它呢......

神tm自然的铃音,这是闹钟!

弹射起步查看时间,7:17!!!七点半以后进班就迟到了!!!

面包牛奶塞书包,ho水穿鞋上学校,道路确有千万条,安全它算哪一条?(//划掉)

蹬上自行车已经7:20了,还有十分钟,不慌!

风驰电掣之间我感觉哪儿有点不对劲,运动鞋里怎么会凉飕飕空荡荡的......好像......没穿袜子?!

怎么办,被H看到的话怎么办...啊啊啊啊诶...我书包里好像藏了双袜袜呀nice,excellent,fabulous,dramatic,marvelous! 不知不觉速度慢了下来,哇我为什么要想这些,逮虾户

Deja vu !

Ive just been in this place before

Higher on the street

And I know its my time to go

......

呲-----

志愿者奶奶鲜艳的小红旗挡在了非机动车道中央,悬著的心随车速降了下来,毕竟,不迟到计划已宣告破产,此生也与秋名山无缘。

抵达班级门口7:32,按照规定,走廊罚站5分钟。今天全班破天荒地只有我一人迟到,事已至此,我蹲下身来从包里掏出袜子,悄悄脱下鞋,开始穿袜子......左脚完毕......右脚也好了,抬头起身,一位靓仔(划掉)一道靓丽的身影映入眼帘,这不是Y吗!!!为什么偏偏是你啊,昨天还是孤的希望之光,今天就搞得气氛如此难堪,不好好早读出来上什么厕所啊!

以上都只是心理活动,实际上我一直在告诉自己「她没看见她没看见」,看著她疑惑愤怒惊恐犀利还隐约透露著杀气的眼神,我还是继续骗自己吧。

「辣个...我觉得我能解释......」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我觉得你解释不了但愿意洗耳恭听,好了请开始你的鬼扯。」

「你表酱紫嘛,事实上昨晚我做值日时发现这双袜子掉出来了就拿回家洗了洗,为了验证是否洗干净我就试穿了一下没错就是酱紫哎呀这是个人都不会信吧还好我不是人!」

(太tm尴尬了orz)

「这故事编得不错Hmmmm......我给0分阔以吗?」

「委屈巴巴.emoji」

「我也不追问了,你觉得有必要就找时间和我说吧。」

「那今天中午在长廊可以吗?」

「喔,这么爽快?当然可以噢。」

其实我说完就后悔了,男生被男生欺负那种羞羞的(划/)事怎么能说得出口,这不是毁了我一个多月经营的人设吗emmm我好像也没什么人设,但无论如何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当,极有可能一个又gay又hentai的人设就要结结实实地扣我头上3年,3年!

// 你知道这3年我怎么过的吗?!我每天都在玩探湾懒月!!!

这么琢磨著,不知不觉到了中午,Y如约而至,我拉她到角落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明了(除了脱裤子),她认真地听著,瞪大了眼睛,似乎我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冲击著她的三观。语毕,沉默了良久,Y率先打破宁静,「其实我今早到校的时候,已经有人把袜子放进我柜子了,现在看来应该是H吧。」我正欲打断,她接著说:「不过整个过程真是刷新世界观呢!男生之间竟然 存在这样的活动,surprising!。」随后将头凑近了我的脸颊轻轻地说:「把你鞋脱下来给我看看行吗?」

我瞬间涨红了脸,好好的钢铁直男昨天刚被校霸欺负,今天还要受你小女子调戏,朕!朕从了......

我扭扭捏捏地褪下运动鞋,Y捂著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看来,这袜子很合适呢。」喂喂喂这不符合你女汉子的形象啦!

「你就别取笑我了la(*/ω\*)」

「认真的噢,其实我一直都不反感,你穿卡通袜子一点儿也不违和,敲可爱的。准备好了吗?」

啥,啥准备???

我尚未反应过来,Y已经开始轻轻褪我的袜几,哇介个才是老湿机真Hentai吧!我双手遮脸,不敢看她也不敢被看。

「哇,好白。」

「嗯......」

「噢卡哇伊阔多。」

「噢。」

「比女孩子的还嫩呢。」

「我鸡盗啦。」

「我们脚一样大噢。」

「嗯......嗯?你在干嘛?」

Y不知何时已经把左脚从凉鞋里抽出,正和我的右脚掌心对掌心。

「其实我很羡慕你噢......「她幽幽地说道。

仔细端详了一下她的脚,小巧玲珑,但却骨骼分明,本来骨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拇指外侧那根突出的过于显眼(拇指外翻),毁了原本浑然天成的柔和曲线。

「喂,你盯了好久啦。」她红著脸穿起鞋子。

「又不好看你害羞什么?」作者小嘴儿抹了蜜。

但见Y的表情由惊诧到恼怒,抓起海绵宝宝袜转身就走。

「对不起,姐姐我错了!姐姐最美丽!姐姐大恩大德原谅弟弟的粗鄙之语!小弟罪该万死,小弟拉shi没纸,把袜袜还给小弟好咩?」我单脚跳著追了上去。

「等等,你说清楚,你让我还给你?」

「噢不不是还给我,是施舍!Y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可怜可怜欧罢。」

Y把袜子朝我脸上一丢,嘟著嘴气呼呼地走了,看著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我十分担心失去一个难得的伙伴,殊不知她心里正在盘算著一项计划。

由于昨天的事件,我和H见面都觉得尴尬,一整天没怎么说话,直到下午第三节课后他才拍了拍我肩膀:「上体育课了阿汤。」

「我死了,动不了。」

「今天体测。」

「 蓝瘦香菇orz ,PepeCrying 」

体育老师带我们在操场上测完跑步项目后集合体育馆,派了两个男生搬来垫子和一个带测量尺的简易仪器,竟然是坐位体前屈,同学们按学号陆续测试,大多同学遵守规定脱鞋测试,少部分直接穿鞋的老师也不管,毕竟体委--H同学正捏著鼻子记录成绩,一双双跑完步的大汗jio,次果果的公开处刑,默哀3ps(1皮秒=10^-12秒)。

轮到我了,想著现在穿的袜子我自然是不愿脱鞋的,然而

「5cm,不~及~格!」这混蛋幸灾乐祸地叫著,恨不得把每个音都憋到气绝身亡!

我苦苦针扎著卯足了劲往前伸,要是手臂或手指再长那么1cm该多好,或者腿短1cm也行噢,只要不是第三条腿(//)。

一边的女生们叽叽喳喳起来:「把鞋脱了量啊。」

「别墨迹了搞快点!」H大喝一声一把拽下我右脚的鞋丢了出去。

海绵宝宝袜暴露在大众的视野中,这下轮到我被公开处刑。周围认识的不认识的,无论男生女生都围了上来,男生们各个笑得前仰后合,女生们略显收敛,也都瞪大了眼睛嘴角要裂开来一样,四周洋溢著欢乐的空气,显然又与我无瓜,不对怎么能说与我无瓜呢,我明明是快乐源泉啊。

我硬著头皮脱下左脚的鞋,成功推到了6cm,弯下腰的瞬间好似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魔抓伸向了我的鞋--Y正拿著鞋冲向器材区。顾不上群众的目光,我蹬著花里胡哨的「宝宝袜」就追了出去,可鞋子已经被高高系在了爬杆顶端,Y一脸得意地看著我。

「你得意什么,这么点高度你觉得我拿不到吗?」

「那你试试啊。」

「试试就试试。」说完我纵身一跃,三两下就爬了一半,再上几公分伸手就能够到了,这不是易如反掌吗我如是想著,脚底却传来一股酥酥的感觉......

「虾洗拉内!」我一秒破功,下滑了几公分。

周围的女生大多笑作一团,少数几个加入了挠痒队列,有的用羽毛毽,有的用球拍,唯有Y直接上手,浓讲卫生弗啦!无论我怎么变换姿势都躲避不了全方位的密集攻击,仿佛一窝蚂蚁在我脚底爬,钻心的痒感使我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手也快撑不住了,只能任由身体慢慢滑落,顶端的鞋高冷地俯瞰著我,像看一个欲救公主却被恶龙踩在脚底的炮灰。右脚的鞋呢,噢,H拿著它投了一个完美的三分,正向我招手炫耀呢。

万念俱灰的我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耳畔逐渐空荡,我像被一双双无形的手拉向漆黑的海底,岸上的笑声被水波冲得晕头转向,从点点回音到万籁俱寂,我不知道自己下降了多少,每一层黑都被更深的一层吞噬。不知过了多久,无尽深渊的上空出现了一点星光,它逐渐扩散开来,驱散了黑暗,嘈杂的声音又恢复了,只是没有零星的笑声,反是集中的争吵。

一个漂亮的女孩和Y争执著什么,我在记忆库中搜索著这个形象,噢,原来是11班的学习委员L,就在我们隔壁,和我们班是同一个数学老师教的,在我们班学委生病的那天给我们搬了一次作业,还写在黑板上,那娟秀的字迹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是瞥见了一眼她的真容,虽脑补不出,但我就是知道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美丽,无论她踏进哪个区域都至少能够吸引半数目光。后来竞赛课我见到她时别提有多兴奋了,可惜她在我左前方,又从不东张西望,始终很少看到她的正脸。而此刻L就在眼前面朝著我,原来她皱眉头的样子也这么可爱.....

事件的最后Y面红耳赤地摘下我的鞋子放在地上,丢下一句多管闲事便走了。

第四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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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的空气有些尴尬,女孩儿们开始窃窃私语,调皮的阿H竟也乖乖地把鞋放回了我的脚下。

L拉著我走出了体育场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亚子,但我突然觉得她好阔爱,一绺靓丽的短发微微飞舞,细长的柳眉,一双眼睛流盼妩媚,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身材娇小,温柔绰约,要找唯一的缺点,也只能是那一头短发,许是为了避免多余的追求者不得已而为之 。

「你怎么能被同学这样欺负呢,有没有点志气啊!」虽然是说教的语气,却也似翠鸟弹水,如黄莺吟鸣,短短数字就把我暖化了。

那么日常神仙操作的我又是怎么回答的呢?

「我也不想啊,不爱别伤害不爱别伤害,这受伤害的一直是我,我能怎么办,我去找物管嘛!」

//狗粉不得house

「你要怎么做还要我来教吗?十几岁了,被欺负还不知道反抗,丢人!」L对我皱了皱眉头,转身离开,留下风中凌乱的小撒比。

诶,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而且得罪了谁?

回到教室,只见那Y女士「满面红光」「精神抖擞」,不过其他同学的表现就反常了,虽然我短短两天被两次公开处刑,赤jio大仙的形象早已深入人心,但也不至于都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吧,最离谱的是这个混蛋H,从我回到座位开始就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的,你是混子哥不是龙女仆,注意人设啊兄得!

终于,H还是忍不住提出了疑问「你是怎么认识林筱尘的?」(没错就是那位救我于火却被我泼一身冷水的L姓女子,连我们故事的主人公都不配拥有名字,那此人必定是女主,兄弟萌,开冲!」

「啊,竞赛班上她坐我前两排啊,她很出名吗?」

「你真的不知道她是公认的级花?高冷的很,谁找她搭话都不好使。」

「那这样的话我和她说话还挺多,如果把交流题目的部分算上......」

「机不可失啊年轻人!这可是我这辈子都没有的机会!!!「

「噢,酱紫啊:D」

「喂喂喂什么叫酱紫,年轻人能不能拿点兴奋劲儿出来!这可是级花第一次帮人出头,主人公是你啊喂!」

这边H一脸兴奋地怂恿著我,那边Y好像不太开心的亚子。

在那个网购还没流行起来的年代(暴露年龄),学校对面的三味书屋进了什么新鲜书还是学生间的热议话题之一,林筱尘也挺古怪,她嫌少在书店里闲逛,总是事先做好准备工作,找到目标付钱走人一气呵成,没人排队的情况下可以在10s内完成这个流程,不留一丝儿机会给觊觎她美貌的青春猪头们。高冷的气质总有一个甩不掉的弊端—脱离群众,在那个知音漫客如火如荼的时期,她对国产漫画的印象只停留在阿衰,那么我们的尘尘平时的爱好是什么呢,这个估计要下一章才能揭晓了。

话说有一日,数竞班的老师告诉我们以现在的基础可以接触一些简单的数论了,隔壁三味书屋进了本《104 Number Theory Problems: From the Training of the USA IMO Team》,有兴趣的同学可以体验体验。老师们的推荐书,得过且过的佛系男猪脚通常是当耳边风的,但是这次不同,林筱尘同学一定会在放学后就去,「机不可失啊年轻人!」

今天下午放学老师应该会发单元测试卷,我抢先一步来到办公室,主动提出帮老师发卷子,搬起8班(我班)和11班(林班)的卷子,先发给自己班,后背上书包到11班交给课代表林筱尘,这样既为我争取了时间差,又能见她一面岂不美哉。啊,她的笑容让我顿时觉得,阴云密布的天空都明朗了起来。

随后光速来到书店,塞给老板50块(怎么来的咱也不知道读者也不敢兴趣,你问就是下海挣来的),让他暂时把数论参考书藏起来,几分钟后会有一个女生来问,就说只剩一本了,老板思来想去不资道我想干嘛,不过自己也不亏就爽快地答应了。

5分钟后林筱尘按我定的计划如约而至,在参考书架上遍历了一通没有找到目标,径直走向收银台,这时在老板身边埋伏许久的我跳出来问:「老板你们这有没有一本104Number Theory?」

老板也是老戏骨了,「小同学来得真巧啊,前两天来买这书的人太多了,我这儿就剩一本了。」

这时筱尘急了,「怎么会只剩一本了呢,这书进了多少啊,什么时候才能有啊。」

老板的showtime开始了,「实在对不起,我第一次进国外参考书也没经验啊,看价格贵就进了四十本试试水,谁知道学生要老师要,凑热闹的家长也要,没两天就卖光了,这进货还不像国内的书,渠道太少了还得审批,毕竟咱不能卖盗版书啊。」

我内心os: 亚马逊50美刀,搁您这儿30软妹币,可真是货真价实的正版呢。不愧是老板,开口就是老江湖了!

老板转头对我说:「同学我这本书本来是准备留著,给我那当老师的女婿的,想不到这一下来了两个,我哪好意思藏著,这位男同学先来的,你决定吧。「

毫无疑问,我大义凛然地把书让给了林童鞋,她低头对我谢过,竟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我笑了笑,亮出了手中的劳力士,把她送去了非洲,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

前jio刚踏出门,后jio我就召唤了雨神,眼前的公交车似乎是我们的唯一选择,坐上前后座,一路有说有笑,从欧几里得聊到黎曼几何,从余华的《活著》聊到了杨绛译的《堂吉诃德》,从启蒙古典哲学的康德,聊到了泯灭人性的希特勒。量子速度博览群书,不愧是我!

可就在下车的瞬间,我竟然踩到了她的脚后跟,还把鞋子踩掉了,还掉到了泥水里!!!不愧是我——绣德·布耀布耀德!

我盯著她的白袜jio看了0.1s,36码白白净净毛毛茸茸的花边袜一尘不染,回过神来火速捡起她的鞋,里面进了一些泥水不能直接穿了,她单脚站著微笑地看著我,「不来扶我一下吗?」(危!)

扶她 到了站台的座位上,我发誓踩鞋子这操作绝对不是故意的,是直觉告诉我这么做的!!!

「你看你的鞋,它又脏又惨,你看我的鞋,它又大又圆。要不要穿我的鸭?「

话音刚落,一条腿搭到了我腿上,「帮我穿。」

时间在此刻禁锢,这短短3个字的影响力毫不亚于广为流传的「砸瓦鲁多」,要是我此刻回一句「达噶,阔托瓦鲁」可就太绣了,可惜绣不得。

这洁白的玉足在袜叽的包裹下仍散发著无限的光辉,我原以为袜子在美感上的主要作用是让那些脚不太好看的女孩儿也愿意在脱鞋时不至于太尴尬,把层次不齐的品质归一化,现在我觉得我错了,美到极致的jio自身就有一种超凡脱俗的神韵,简简单单一层布怎么可能掩盖得了呢?

我脱下左脚的鞋子,轻轻套上她的脚,咦,怎么不合适,噢,反了。

嗯,重来一遍,我脱下右脚的鞋子,轻轻给她套上,抬起头,林筱尘一脸关爱滞涨的表情也令我如痴如醉。

我勉强穿上她36码的鞋,准备回家,好好清洗。

「你这么回去合适吗,要不要先去我家换双鞋?「不愧是级花の邀请,这天籁的声音我的耳朵都快怀孕了,好想今晚也让你怀个孕(//)

这不是引猪入室吗这不,我这么可爱的居居怎么可能拒绝嘛。

我屁颠屁颠地跟到了她家里,她大大方方地脱下鞋子,让洁白的袜子踩在干净的地板上。而我由于穿著她的鞋,袜底已经脏了一些。

「把袜子脱了去卫生间,不洗干净不准碰我的鞋!」 哦豁,凶相毕露,你漂亮你说啥都对!

我按照她的指式走进卫生间,总觉得后面有双眼睛盯得我发怵。

虽然整个卫生间格局不大,但从梳妆台到浴室的瓷砖一切都很精致,可是整个卫生间里都没有盆啊,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哪个是jio盆,直接把jio放进洗手池也太不优雅了,不符合这个环境,那只能借用一下浴缸了,我打开水龙头,任由温润的水流洗涤我身上的尘埃,嗅著迷人的芳香,再配上一杯卡布基诺就完美了。

「夜来香———我为你歌唱,夜来香———我为你思量。啊~~~「

不对我为什么唱了起来,哪儿来的香味呢?

我环视四周,只看到柜子上留著她的手机,哦豁没设密码,滑动解锁!打开程序管理,查看app使用频率,哦豁这个文件播放器的频率很高嘛,点击进入!

哦豁这不是研儿套图吗?《落叶的天空》这文章怎么这么熟悉呢?这又是啥,捆榜踢K?点开!咦这最下面的视频女主角有点眼熟,这不就是林筱尘吗!!!

视频里她扮演者tic-kler的角色,把一个看起来比我们大几岁的姐姐呈大字绑在床上,四肢结结实实地打上结,大姐姐的脚底纹路清晰,没有一点儿死皮,袜子估计正堵在嘴里,惶恐的表情非专业演员不能及,只见我们的小林童鞋蹬掉可爱的兔兔鞋,轻轻坐在大姐姐肚子上,撩起上半身的衣服,灵活的手指在腰部揉捏起来,大姐姐难受地扭动著腰肢,嘴里不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看起来腰部不敏感,小林倒也不著急,俯下身来将脸贴近大姐姐,woc这是要接吻吗?百合大法好!突然大姐姐激烈地挣扎起来,噢原来小林童鞋声东击西袭击了大姐姐的腋下。

「隔著衣服也这么痒吗,i了i了,一会儿多照顾照顾。「小林童鞋清脆的声音就算是调教听著也很香呢。

随后小林转过身拿出一根羽毛,在大姐姐的大腿小腿上轻柔地划著,晶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贪婪,她似乎只觉得这种沉醉的感觉很美好。

我开启静音模式,快进著跳了几个片段,小林不断地换著位置,确保不会有任何一个部位因为持续时间久感到麻木。

「汤小文同学,我的手机在卫生间里吗?「

第五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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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trified!

「没,没有啊,要不你去别的房间再找找?「我悄悄地把手机放进口袋,准备出去以后找个机会摆脱这块烫手山芋。

而我没想到的是,林筱尘竟然直接开始用钥匙开门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呠的一声门开了,她瞪大眼睛看著我,「拿出来。」

「我。。。我真没有啊。」我急得快哭出来了。

「第一反应都会问手机长什么样,你直接回答不在,你到底看见了什么,事到如今你以为自己还瞒得住吗?「她拨通了电话,我的口袋震动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我双腿也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想用手臂支撑起来,却发现四肢都出现了无力症状,淦,我上当了!视频里的场景历历在目,难道这次我要成为小电视的主角了吗!

林筱尘叹了口气说道,「本来是想让你不知情的时候陪我玩儿游戏的,现在看来没办法了。」

说罢她毫不掩饰地拿出绳子,开始反绑我的双手。

「配合一点!」

「你太过分了吧,杀猪还要它配合?」

「只是个游戏而已,没那么严重。」

「别骗人了,视频我都看到了,你把人小姐姐挠成什么样我心里没数吗?」

「你看她笑得多开心啊。」

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我拖到了床边捆绑完毕,揉捏著我的耳朵,我喃喃自语,「说出来读者都不信,我把她当女神,她把我当猎物。」

「哈哈哈你太可爱了,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小汤包?」

「呜呜呜你太恐怖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我和小林一秒完成变脸,她打开衣柜把我推了进去,临走之前捏著我的下巴威胁我不准发出一丝声音,我频频点头。

啊,这就是少女的衣柜吗,呸!这是魔女的闺房魔女的衣柜,魔女都是邪恶的!我汤小文就是被千刀万剐,把自己憋死,也不吸这里一口空气~~真香!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对话

「--怎么是你?」

「--阿哈想不到吧」

「--上次是我错了,对不起,哎你干嘛...呜呜呜...」

卧室的门开了,伴随著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林筱尘较小的身躯被粗鲁地丢在了床上,背对著我,双手已经被捆得结结实实,双脚也被人搂在怀里,虽然这Hentai尘尘原本计划对我进行的游戏已经让我好感度大大降低,但此时此刻她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哪位勇士不想拯救公主呢?何况她近在眼前,美少女即是正义啊!

我扭动著双手试图挣脱,恰到好处的幅度,以免发出多余的动静,入室者已经有所行动了,林筱晨的脚被托了起来,那人也不急著脱她袜子,只是用食指在她脚底缓缓地画著圈儿。

「哈哈...笨蛋别试了...我不...不怕痒...哈哈...「不愧是我看上的尘尘,小嘴倍儿硬,可惜身体的感官不是你能控制的。

她雪白的袜子被脱了下来,脚底被五根手指快速地轮流照顾著,银铃般的笑声已经控制不住,身体左右翻滚,散乱的头发遮住了脸颊,湿润大眼睛却死死盯著我的方向。

这一刻,兴奋、怜惜、愤怒、内疚竟同时出现在我心里,又想静静观看,又想英雄救美。

但我被绑得这么死,想救也没法子啊,现在知道错了吧,小尘尘!自作孽,8可活!

忽然间局势发生了变化,林筱尘一jio蹬了出去,入室著被踢下了床,光凭声响就知道这一跤摔得可不轻,而林筱尘迅速抓住几秒的间隙退到了门口,借用门把手的支点挣脱死结,可哪有这么容易,体力接近透支的她被入室者两步赶上抓住了脚踝。

「让你别动你偏动,老实告诉我,其他绳子在哪?「

「都用完了。」

「行啊,等著,我自己找去。」

入室者走近了衣柜,这才发现这身影我好熟悉,虽然叫不出名字,但......这不就视频里那个姐姐吗!看著姐姐离衣柜越来越近,我们的眼眸几乎都快对上了,而我距离打开死结仅仅差一步之遥。

「啊,蜘蛛!」林筱尘的尖叫声把大姐姐吓得后退了三步直接跌坐在地上。

「哪里,哪里!!!快,快告诉我!」,大姐姐惊慌失措的表现显然都在林筱尘的计算之中。

「天花板,不不.....不对,掉到床上了,在床脚,过来了过来了!」

大姐姐被莫须有的蜘蛛吓得活蹦乱跳,我借此机会成功解开死结,重获新生正准备破门而出的我突然摸到了一团滑溜溜的东西......

「好啊,你竟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发现真相的大姐姐此时愤怒到了极点,一字一顿地说著,死死地握著筱尘细细的脚踝,仿佛下一刻就要将其拧断。

而就在下一刻,衣柜的门开了,「她...没...有...骗...你...大...蜘...蛛...来...了...」伴随著颤抖的声音,苍白的手爪踩到地板上,虚掩著的柜门里幽幽地探出了一个头颅,浓密的黑发完全遮住了脸颊,只见这个一袭白衫的奇怪生物突然加速朝著两人爬去,大姐姐尖叫著逃离战场,贞子现世,不愧是我!

「你这zz快把假发给我摘下来!」林筱尘的话像一盆冷水无情地浇在我的头顶心,上一刻我还在为自己的急中生智暗自夸奖,下一刻竟被批为智障,这能忍吗。

我摘下假发,一脸坏笑地看著林筱尘,「你好像有点搞不清情况。」

「你...你想干嘛,你别过来啊。」此时的她双手正被反绑,想开门要费好一番力气,而我抢先一步给门上了保险。

「你要干嘛,我爸妈马上回来了!」

「你也有急的时候啊,你忘了自己拿什么理由骗我过来的?」我轻轻地把林筱尘放倒,贴心地帮她把手上松动的结重新打紧了,顺遍不紧不慢地把原本绑在我身上的绳子一根根地缠绕在了她的脚踝上。虽然这个过程中我们的女主角一直在不间断地口吐芬芳,但为了读者的观影体验,此处略去100字,守护我们最好的女主!

「我们来玩儿个游戏吧,你要是在这个状态下能成功穿上一只袜子,我就给你松绑。」

「我dNmd呸...呜呜呜......」

作者为了自己的观影体验,发动禁言技能--塞一只袜子到小林嘴里,毕竟我们的游戏只需一只袜子即可顺利进行。

起初她还以兔子蹬鹰似的形式抗议著,挨了我一顿花式挠痒后只好老老实实地参与游戏。

PlanA,使用被捆绑的双手。虽然现在林筱尘的双手被反绑,活动范围极其有限,想要让双手置于较为自由的身体前方,需从臀部以下绕过去,但很显然她的手臂不够长,在尝试几轮以失败告终后竟面露难色,痛苦地呻吟起来,喔原来是抽筋了,我拉直她的双腿,掰起五个像黄豆一般细小的脚趾头规律地下压著,见她神色缓和我也放心了许多,但我不还不能马上停止,不只是她娇嫩的肌肤和光滑的脚底让我留恋,那淡粉色的胖次也著实恰到好处。

PlanB,使用另一只jio。经历了上次失败的惨痛教训,不但走了光还被我理直气壮地揩了油,她也不敢再尝试用手了,于是借用下肢和臀部一扭一扭地移到了袜子的正上方,我绅士地坐在她身旁,她红扑扑的小脸蛋上紧促的秀眉此刻竟如此可爱。人对脚的掌握不同于对手,脚趾不能像手指一样各自独立控制,她先用右脚的大脚趾缝蜻蜓点水般夹起了那只纯白的小袜叽,精准得套在了左脚上,再不断从各个角度进行调整,等袜沿越过脚后跟,就没什么麻烦了。

我当然不会让这一切来得如此顺利啦,纠起一段假发丝在她的脚背和趾缝间轻轻游走。若是女孩,一定有过这样的体验,躺在床上时自己柔软细腻的发丝把脸颊弄得微微作痒,而这人造的假发不比真发,没有了水分,既也失去了那种柔顺,但相比毛刷又细致了许多,无孔不入的假发接触了脚趾上敏感的皮肤,其威力可想而知。林筱尘起初还咬紧嘴唇使劲完成大业前的最后一步,十秒不到便中道崩阻——花枝乱颤的她已把半截袜子踢出了2米开外。

这下林筱尘心态崩了,一向倔强的她遇到难事总是竭尽所能的完成,前一刻她已把这荒唐的游戏作为目标,抱著事必达的心态不懈努力著,却被我这突出起来的变数一招打回解fang前,那之前忍受的一切屈辱都将化作泡影,换了谁心里都不好受。见她别过头去,娇小的身躯蜷缩成虾米妆,香肩微微颤抖著,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那月季花都为之叹息,那天雷都为止震怒,那......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的女主没这么脆弱,她心态崩了自然是拿我当发泄口,但是被五花大绑怎么发泄呢?

她扑了上来,造成了一个极其羞耻的奇怪姿势,虽被绑著,但是借助双膝的力量强压住我一条腿,你问我何不挣脱出来,一是因为如此亲密的互动怕是再也难有,二是因为她正咬著我的耳朵,不断呼出的热气谁顶得住啊......

我右手缓缓抚摸著她的后背,安抚著求她松开我的耳朵,传说拳王泰森养过一只四岁大的母虎,有一日那虎性情大变,突然将泰森压在身下动弹不得,泰森不断抚摸其后背,良久才得以脱身,我虽无法和泰森相提并论,但眼前这只生物的气势相比母虎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了加快进度,我的左手也不能闲著,怎么办呢,两只手一起撸背有点怪,摸大腿的话可能是不想要耳朵了,摸手手也有点不对,那只能......和大佬握爪以示友好。

在我触及她jio底的刹那,她整个身子抽搐了一下,然后加大了咬力,幽幽地说「把你的爪子从我身上拿开。」

凉了,全tm凉了。

这时门开突然传来大姐姐的声音,「是鬼,鬼就在里面,林筱尘你还好吗,我带弟弟来救你了!」

第六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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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湖,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计划出了岔子变化来拯救!等等,这也谈不上拯救,这奇怪的姿势换谁看了都不对劲吧!矮油你这个大姐姐瞎操什么心呢,这波回马枪谁顶得住啊!

「尘尘我跟你说个事儿啊,咋目前这个状态被人看到了要出事的。」我忍著耳根的剧痛小心翼翼地尝试沟通。

「你提莫地在叫谁尘尘呢!再说老娘小名也不是这个!」一边咬著我的耳朵一边呲牙咧著说出来的话听起来有点怪怪的,这温润的气息进了我耳洞里怎就生出一股寒意呢。

「别别别,疼疼疼!现在不是鹬蚌相争的时候。这样,你先松口,我还有机会帮你把绳子解开,或者帮你藏起来,至少不用这么见人吧,外面有男生噢!「

「少废话,先给我解开绳子,别的一切免谈!「

「这视野盲区,小的办不到啊,要不少奶奶你把你的小臀往下稍稍?「

话音刚落,菊部地区遭受重创。

我一路翻滚到了床底下,与此同时门被撞开了,但闻一个熟悉的男声:「鬼呢?鬼在哪儿?」

「被我打死了,快来松绑!「林筱尘大喊。

「不行,不能松绑,说不定她已经被鬼附身了!「大姐姐语无伦次地喊著,我在床底痛苦的憋笑,一时间竟差点忘了自己的处境。

「什么鬼不鬼的,肯定是小偷,估计偷完东西溜了吧。「男生开口了。

」肯定会偷手机,我这就打她电话「惊魂未定的大姐姐拨通了电话。

「滋...滋...滋...「

这回轮到我开始大惊失色了。

方才挣扎时,手机落到了床底,此时恰好在我正后方,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果不其然想著想著一双孔武有力的双手就握著我的jio给我生拉硬拽地我拖出了床底。

四目相对之时我和辣味男生同时喊出:

「怎么是你?」「怎么是你?」

眼前的混子H比我还要惊恐几分,此情此景下相遇颇有捉奸的既视感,实在是尬到不能再尬了。

「行啊你小子,昨天刚鼓励你一句,今天捆绑play都玩起来了,这剧情发展的速度,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拍!」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到目前为止我一直都在顺水推舟,见风使舵,见招拆招,但事情的变化每次都出乎意料!「

「你可别放P了鬼都知道你今天玩得老开心了好伐。」

「你们倒是注意一下我啊。」

「有完没完,到底给不给我松绑啊!「

经典女主没人理,房间里七嘴八舌场面一度极其混乱......

终于,大姐姐终于忍不住了,「够了!」一声狮吼镇住全场,

她指著林筱尘,「你,忘了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松绑别想了。」

指著我,「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装鬼吓人,有你好果子吃。」

指著H,「你,配合我把他们重新绑了,我要让他两一起接受惩罚!」

H:「Yes, madam!「

我:「Affirmative!」

林筱尘:「你Affirm你马呢脑子被驴踢了?」对著我头上就是一jio。

白白嫩嫩纤细柔软的小脚踢在天灵盖上的感觉要多好有多好,但我还是诚实地答道:

「没错,我脑子就是被驴踢的!「

「一根绳上的蚂蚱就不要相互埋汰了。「

没错,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但如果把绳子解开就不是啦。

这边H还在考虑如何用尽量少的绳子给我捆住,我趁他不注意一把将其推倒挣脱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窜到了林筱尘背后,松绑的同时还不忘在她腰间轻轻一点,因此她在重获自由后的第一瞬间就给了恩人一巴掌。

大姐姐看著我们打情骂俏脸都红了,战斗力提升200%,暴力地抽掉床单让我们滚落在地。

随后光速捆住林筱尘的双手,方才拥抱自由的双手重新坠入深渊。

「活该!谁让你打我。」话音刚落,我也被H按住了。

果然男女主还是不太擅长合作,不过这才认识多长时间,日后还有很多机会深入交流彼此了解嘛。

(此段待补充)

10分钟后

我的左右脚被结结实实捆在了一起,就连两根大拇指上也系了一根尼龙绳,对面的林筱尘也是这个状态,但不仅于此,还有一根10cm长的粗绳牢牢地连结著我们的双脚,此时我们的腿都是伸直的状态,若是我收缩,她就会被拉过来,反之她收缩,我就会过去,若这个时候中间有一个布满羽毛的高速旋转的机器,好戏它就开场了,那么为了文章的推进我们自然是要安排这么一出。

论敏感度,我两不相上下,而论力量和体重,林筱尘自然不是我的对手,但她会哭闹啊,她一接触羽毛就哭闹,一哭闹,诶我就心软了,你来我往几回合下来,从直系亲属到十八代祖宗通通被问候了一遍,体力也有些透支,我俩对视一眼,给了彼此一个肯定的眼神。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淦!

随后我们的双手双脚都紧紧抱住这个地狱般的机器,试图以肉身使之静止

但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我们只达到了相对静止

--也就是跟著机器一起转。

由于合外力矩过大我们螺旋升天天天......

大威天龙大罗法咒世尊地藏波若诸佛!

第七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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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在螺旋升天什么的只是一场梦,不过是昏过去以后产生的幻觉。

「欸我们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他们这么久还没醒。」

我支起身子看了看对面的窈窕少。。。少年?

等等,这脸有点熟悉啊,不就是我吗,我被复制了?还是说我才是复制品?

不对,我摸了摸自己上半身,又摸了摸下半身,好像多了点什么,又少了点什么。

性转?!!!

顾不了H和他姐怪异的目光我光脚冲到了镜子前。

Humm.....好像我和女主交换了身体?

我竟变成林筱尘了,我是女主了啊啊啊啊啊啊哎!

哎呀~我怎么这么好看呢,这盈盈一握的小腰,这雪白修长的腿,这倾城的面孔,我都想冲自己了。

于此同时,许多本不该出现的记忆如蜂群般涌入脑海。

其中不乏第一次拿满分时的喜悦,第一次被老师批评时的伤心,第一次交朋友时的欣喜,第一次闹别扭时的不安,第一次整蛊同学时的快感,以及第一次被捉弄时的......不知所措?

不对,这个词不合适。

这该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当时明明是痛苦的,但竟又期盼著这份「痛苦」延续下去,来得更久一些,甚至在今后还多次尝试找回这种感觉,她不敢将这份秘密诉诸于人,曾试图压抑,把它藏在心底,而恶之花的茎叶却悄无声息地蔓延。

只是关于这份记忆的十分模糊,一方面这个事件年代确实有些久远,另一方面我作为这个身体的「客人」还在努力适应,消化,融合这庞大的信息量。

不过模糊归模糊,一条线索已经出现。

那是六年级夏天的一次体育课,体育老师迫于一些私事离开了,临走前招呼体委带同学们一起玩儿「大饼贴油条」,大家手拉手围成圈,逐渐让圈变大,再分成内外两圈人,并选取两人作为第一轮追捕者及被逃亡者。当逃亡者贴到外圈人身后时,对应的内圈人将取而代之成为新一轮逃亡者;当追捕者成功捕获逃亡者时,双方角色互换游戏重新开始。

毫无疑问,这个游戏看似是对体能和灵敏度的考验,实则是对友情和人性的考验。当你看见追捕者许久都由一人在扮演,已经体力透支的情况下,是否愿意主动被捕把他换下来,还是继续没心没肺地秀走位?当你看见你讨厌的人正处内圈,是否会想方设法多给他们一些锻炼机会呢?

游戏刚开始,我(女主)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不简单,短短3分钟我竟已经当了3次逃亡者!

尽管每次我都得换一个组逃避追捕,但同学们好像都特别青睐我所在的组。

并且追捕者追我的时候都仿佛在百米冲刺,追其他人时却嘻嘻哈哈你侬我侬打假赛一样。

更有甚者,当一个追捕者速度慢下来时,总会有热心群众主动献身接过旗帜,自愿担当下一任。

所有的现象都摆明了一点,全班都是追捕者,只有我在逃----老娘被针对了

改进战略迫在眉睫,首先下轮到我逃跑时我务必不能寻求避风港,一个新逃亡者就意味著一个潜在的满体力追捕者出现了,其次我得尽可能消耗当前追捕者的体力,打场一对一的持久战。

果不其然,一个女生贴到了我身后,我由舒适的外圈晋升为待宰的内圈,十秒都不到另一个身影又贴到了女生背后,而追捕者已经在前方虎视眈眈地候著我了。

抓我,想得美!

我一个健步完美避开虎爪,却没料到背后的女生耍阴招,在我起步前偷偷踩住了我的鞋带。

按理说这种特殊情况应当叫停比赛,而理应作为裁判的体委显然站在了群众的一边, 当零和游戏的一方玩家兼任裁判时,它就变成了另一种游戏。

尽管松散的鞋带造成的负面BUFF远超我的预估,但我还是尽力来回穿梭,消耗著追捕者的体力和耐心,可惜对方也不是傻子,他开始调整方针,占据著中心的有利地形半蹲著小憩,每当我也停下时再佯装起身,让我片刻也得不到休憩,更别说系上鞋带了,毕竟这是一个追捕者占据主动权的游戏。

为了夺回主动权我必须诱敌出动,于是我试探性地从外圈边缘走近内圈边缘,毫无防备地,被身边的同学攥住了手腕,同一刹那,追捕者冲了过来。

「犯规啊!」我叫了出来,体委像个没事人一样看著其他班的方向。

待我挣脱出来时追捕者已近在咫尺,我用尽最后的手段一个闪身躲在了外圈同学身后,争分夺秒系起了鞋带,而场上的同学也迅速完成了追捕者的身份交接,前任追捕者毫无意外地出现在了我身后,在我起跑之时给与我致命一击,踩脱了我右脚鞋跟。

坏事了!

尽管我已经有所防备,所剩无几的体力却让我无法做出反应,而新任追捕者也在我到达邻组外圈之前将我就地正法。

这算哪门子法?

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挣扎起身却被周围人牢牢摁住,三下五除二除掉了我悬空右脚上半脱的鞋,脚底一凉,脸也羞得像脚上的粉红袜子一样,追捕者开始著手脱我左脚的鞋,我使出最后的力气奋力踢打,可再努力也只是让他的衬衫上多几个鞋印。

这时体委出现了,「禁止踢打,警告一次!」

在同学们的欢声笑语间,双脚只剩两双短袜的我被拖著送到场地的圆心,被迫成为新一轮追捕者。

逃亡者们一个个像猴儿一样在我身边窜来窜去,几圈下来,袜底早已染上了一层灰黑色,终于,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干了。

体委他又出现了,「放弃比赛,视为违规,执行惩罚!」

惩罚?什么惩罚!

放眼望去,同学们一个个都围了上来,其中自然有最初踩我鞋带的,拉我手腕的,同我僵持最久的,当然还有那个害我最惨的,他们不由分说将我抬起。

很快我落在了一滩软绵绵的东西上,不对,情况不对,我怎么在下沉?

沙坑!

「救命啊,别埋我!」我的惊叫声引来的只是一阵又一阵的哄堂大笑,以及不明真相吃瓜群众的围观,小屁孩们都这么对女孩子吗!

「放心,我们不会让你死的!」

听完这话我委屈地哭了起来,你还是让我快点死吧。

最终我整个儿被塞进了沙坑,除了头露在外面。

等等,好像不只有头,活动了一下身体,好像脚丫还能动?

坏事儿了!

左脚的袜子被脱了.....

右脚的袜子也没了......

那么问题来了,这只做成沙包丢来丢去的是哪只袜子呢?

思考这些问题的时间,稚嫩的咸猪手已经悄然接近我裸露的脚心。。。尽管小屁孩儿们的挠痒手法毫无技术可言,但一时间三四双手齐聚一只脚上的攻势完全让我失去了一切语言能力。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一只咸猪手掰开了我的五趾,把足弓向后拉伸。通常脚心受到刺激以后,腿部和脚趾都会自然收缩,而此刻我整条腿深陷沙坑,脚趾又被控制得死死的,无处发泄的痒感好似坠入无底深渊。这还不够,那人五指并拢攥成爪状,对准脚心一顿狂挠,我何时受过这等酷刑,已经分不清自己在哭还是笑了。

这一幕引来了更多的小胖友,以及更多新奇的道具,比如刚拔下来的狗尾巴草,绿地上捡来的树皮,还有体育课常用的鸡毛毽。这些道具虽不似人爪一般凶猛,却异常灵活,四五双爪爪聚在一起谁也施展不开攻势,但这些小道具却可以在空隙中穿梭自如,可以说我这三十多码的小脚丫上没有一分浪费的空间。此外这些小道具造成的「瘙痒」令人如沐春风欲罢不能,不一会儿我的哭笑声就变得细若游丝......

失去意识的瞬间,朦朦胧胧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第八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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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这不就是我吗?

不对,他是汤小文,现在的他不是我。

只见他一下下地拍著我的脑袋,搞得我一阵嗡嗡作响。

「喂,对你的头好一点啊!」

—「好你个头啊,说你刚才都想起了什么!」

「没什么,就看了一场小电影啦,沙坑小剧场哦!」

—「你这个痴呆,你给我赶紧忘了!」说著眼前的我,哦不,是林筱尘霸占的我的身体就要向我发动攻击。就她这暴脾气,交换身体前就能和我斗得不可开交,那现在岂不成单方面碾压了。

「别别别,大小姐,哦不对,大少爷你冷静一下,您现在打我,谁知道哪天我们又换回来了呢,疼的不还是您自己吗?」

—「少废话,你要敢去回忆那件事,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残忍!」

「好好好,我不回忆了,但好奇心这个东西很难抑制啊,要不您给我讲讲前因后果呗?」

—「没什么好讲的,就是整蛊同学被找机会报复了!」

「那...那最后救你出来的是谁啊?」

—「喔?原来你没看到啊,就刚刚绑我们的,也就是你偷看的视频里那个大姐姐啊。」

「喔!然后你就跟著走上了不归路是吧!啊...疼疼疼,别拉我嘴巴......」

—「我劝你不该说的话别说,现在对付你这样的怂包一根手指就够了。」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好歹我也当了十几年男人,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对著小文的肚子就是一jio。

谁料他反手抓住我的脚踝,食指在脚底处刮了起来。

「哈哈哈哈...停...快停手...」

—「舒服吗,服不服?」

「服服服,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么快答应,没听到诚意哦。」


初中的时候。我上完体育课,身上出了大量的汗,我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瞬间没了直觉,我的脚本来是43大的,然而我却买了一个44大的鞋,在学校,尤其是体育课,不适合跑步,鞋总是弄脱几次。我醒来时发现我被压在床上,他们说,体育课出汗了吧?出汗了好,正好让你开心开心,我还纳闷,他们来到我的脚边,抽出了鞋带,先是左脚鞋子,后是右脚鞋子。我的鞋的舌头越来越松,,我扭动脚踝,鞋子居然到了脚跟,然后一点一点掉了下来,我勾鞋,过了5分钟,脚已经有点抽筋了,我没勾住掉了,他们过来,脱下来我的灰色像特工似的袜子,把鞋放进保险柜里,用鞋带绑住全身,然后他们就拿起铁丝在我脚心刷,扒开衣服,4块腹肌已经全部漏了出来,从来没有人碰这,他们拿起羽毛挠我肚子,腹肌,腋窝,有人用手挠我肋骨,还有人捏我大腿,别提有多痒,尤其是腹肌和脚心那一块,那可是我的死穴,我在奇痒中待了30多分钟然后他们走了,回家了,因为已经放学了,我还被绑在这里,我只好先起来,用1分钟松绑,然后用1分钟穿袜子,鞋,我非常著急,没有系鞋带,跑了出去,没想到我跑了几步鞋子就脱了,我滚下了楼梯,晕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光著脚上楼拿鞋,发现鞋已经不在了,原来,楼道窗户没关,鞋子被吹到了楼底下高5m的树上,我慢慢地走到大树下,开始爬树,起初这棵树蚂蚁多,他们在我脚上转,又钻进我的衣服,在我腹肌上绕圈,我痒的不行,从树上掉了下来,过了10分钟他们终于走了,但是蚂蚁还是挺多的,我只好忍住,但是我是在太怕痒了,1次,2次…15次,摔了15次,过了150分钟,蚂蚁还是很多,这时已经晚上9点了,经历了多次挠脚心,肚子,肋骨,脖子,腹肌,腋窝,腰,腿……我已经有了足够的忍耐力,但是还是在第19次笑得没有力气,蚂蚁使劲挠我的死穴,没有抓住树,掉了下来,此时已经快10点了。又过了1个多小时,我又尝试了6次都没有成功,但是第27次成功了,我爬树,他们依旧挠著我的死穴,但是我觉得笑归笑,如果笑得时候我一直爬,不就好了吗?前26次都是我磨叽,所以没爬过去,然后我笑著,脚已经受不了了,血管开始变的深红,导致我的隐私部位一跳一跳 也红了,然后我不受控制低下了头,此时我已经没有了力气,这时所有蚂蚁开始挠我的腹肌胳肢窝,腰,肋骨。我更加绝望,痒的不行,想放手,但是我没有,在奇痒无比中忍耐,笑了半天,这次用了30分钟才爬上树,把鞋拿了回来,然后我把鞋子扔到了地上,自己再感受一下奇痒,就可以松手快速下树,然后我花了5分钟时间把我还在我身体上的蚂蚁赶走,自己感到没有痒的感觉就起来了,这是我已经气喘吁吁,我又休息了10分钟,这时天亮了,因为书包还在教室,我就不著急花了45分钟记好了鞋带,并穿好鞋,把鞋带记紧,直到他们进校门口,我才从侧楼梯慢慢地上来……


我记得初中有一次放学回家啦时候,门口总有几个小混混在那里拦人,我就一直绕道走,可是有一次我被他们盯上了,那次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绕道走,他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但是我个头不是很高,他们都比我高一头,然后他们说让我拿钱出来,我一直支支吾吾的没说话,他们就等的不耐烦了,就把我拉到一个小胡同里,然后把我放倒了把我的鞋脱了,然后他们找了一些小石头撒在地上让我光著脚站上去,还做一些动作上我踮脚尖,在上面跳,还找了两块石头放在我脚心出让我蹲著,多亏有袜子,不然我的脚就废了……


高中上学的路上外面下大雨,我新买的白斑马搞进了好多水,穿的黑色船袜都湿透了,进了班很难受,但是我从来不会做出在班上脱鞋这种事情的,就不管它了结果我走过我同桌时,水在鞋里踩得嘎吱嘎吱响,我同桌上来就抱住我的腿把我鞋脱了,说我买了新鞋这下爽了被雨打湿了,我瞬间绝得脚部一阵清凉干脆把另一只也脱了,最后把袜子一脱仍书包里,拿出一张卷子垫在地上,光脚踩在卷子上,好舒服啊!

真香。


有一次我在黑天下的黑海岸边的黑沙滩上徒步旅行,突然四周跑来了四个全身裹著黑斗篷的人,他们立刻把我扑倒在地,其中两个抓住我的胳膊,另外两个抓住我的腿,然后他们把我抬起来,抬到了一片长滩上。之后他们把我放在潮湿而柔软的黑沙上面,脱下了我的黑长靴,当时我的脚上穿著一双黑长筒袜,他们一边按住我,一边挠我的脚心,我当时哈哈大笑,想要拚命挣扎,却全身被按著不能动。后来不知道他们挠了我多久,我就痒的晕了过去,待我醒来,四个黑斗篷早已不知去向,我好不容易坐起身,穿上黑长靴就离开了这里。


我觉著挺尴尬的,毕竟我袜子上有一个洞,哈哈哈


被脱鞋哈哈哈哈,这是要写小作文吗哈哈哈哈哈哈 这题我会,我也来我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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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zsf,今年17岁,高二下学期。万万没想到,我现在被收了鞋,正光著脚跟室友一起去教室上课。

事情还要从昨晚说起。

昨天一模结束,大家高兴的忘乎所以,再加上考试没有晚自习,哥几个已经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嗨了。正在猜拳决定去刷夜还是大排档的时候,班主任面无表情的重申了「疫情期间,全体寄宿班学生不得离开校园」的决定。emmmmm这特么就尴尬了。然而老大兴致正高,完全没被这桶冰水浇灭,跟我们挤眉弄眼:「晚上咱们打牌啊」。当时转悲为喜的我万万没想到,这就是我今天苦难的开始。

玩牌嘛,大小总得赢点什么。一开始,我们玩的很正常,就是输了脸上贴条什么的。然而架不住漫漫长夜「卧榻缠绵」(大雾,划掉),脸上不够贴了怎么办,那就贴满20张给每位室友一人磕一个,再叫声爸爸。到最后,大家兴致起来开始玩大的:「谁先输满100把,第二天就得听其他人摆布」。最后在我和老二、老四以99平竞争谁先到100的时候我不幸中招,荣获100殊荣。我提心吊胆,但是当时老大嘻嘻哈哈并没说什么,我还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到今天早上,我们几个按往常,上课前20分钟匆匆起床洗漱收拾书包穿鞋出门,然鹅,在我把穿好袜子的双脚伸向鞋子的时候,眼睁睁看著老大将它们一脚踢开,并顺便又一脚踢开了我的拖鞋。我:???老大:说好的哦,今天听我们摆布。我:???就这??玩我呢? 老二老四不由分说一把把我拖出来,老大关门落锁一气呵成,还不忘帮我拿上了书包并从书包里收走了我的钥匙。我:??。老大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找宿管开门取鞋,然而你必定迟到,早读是魔王张,迟到八百遍滕王阁序警告。二嘛,就是跟我们一起去上课,早餐我包了。

我无助地看了看一脸坏笑的老二老四,低头看了看脚上白色运动袜子,想了想可能占据我半个月周末和课余时间的罪恶的八百遍滕王阁序,一时冲动跟著老大走出了楼道。然鹅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这时正是上课高峰期,楼道里来来往往都是人,我们这级基本都住这层和下层,到教室还要穿过操场和后楼。这就意味著我只穿白色袜子的双jio要走过大半个校园被无数人参观。当时我就怂了。老大发现我有退缩倾向后一把揽过我,在我耳边说:zsf,迟到八百遍滕王阁序哦,两个礼拜别想离开椅子了,别说哥哥没提醒你哈哈哈。我:卧槽!!我走!! 我走在老二老四后面,跟老大并排,因为白袜脚太显眼只能拚命(yan)藏(er)起(dao) 脸(ling),把自己缩在老二的后面。

一路艰苦卓绝好不容易走到班级,班里已经不少人了。我小心翼翼从后门进去,躲开大家的视线快速前进光著脚走到座位。我们班左2中4右2一共八列,从前到后一共八排。我走到第六排中间第2列我座位旁,从同桌身体后面挤进去,小心翼翼不让自己没穿鞋子的光脚碰到同学的脚,坐下后尽可能利用地利藏起我没有鞋子的脚。

我原本以为,当我坐在座位上、四面八方都有人,应该会把我光著的脚挡住,然而我还是太年轻。

2020.7.6

早读我没有迟到,魔王张无数次巡班从我旁边走过,没有发现异常。紧接著,第一节是老班的物理课。往常,这种课我都是在周公家里度过的。但是今天!被脱了鞋光著脚的我完全睡不著有木有,连一向知道我什么德行的老班都觉得不对劲了,于是开始叫我回答问题 :zsf,试卷大题第32题,你的解题思路是什么?我一看,这个容易,刚要接下去回答,就听见晴天霹雳:zsf,你上来黑板边写边说吧。那一瞬间,我都能感觉到我那快熟了的耳朵是怎样一点一点变红的。老大他们已经开始狂笑了,同桌不明所以,直到他顺著我的眼神看到我只穿白袜子的双脚。同桌:.........我当时觉得,世界末日已经来了,连天都黑了QAQ。直到看见了同桌45码的黑袜大脚。我???然后看见了他踢过来的45码的大号运动鞋。那一瞬间我觉得旁边这个大大咧咧的足球队长兼体育课代表简直就是天使!我无比感谢他45码的大脚和鞋子,我可以不用弯腰不用手,直接踩进去就OK。

讲题当然是顺利的,鞋子也很给力,大了3个码都没有掉。老班看了我的解题过程后很满意,放我回去了。当我走到第二排的时候,就看到坐在走道边的他想要拚命藏起却又无能为力的黑袜大脚。那双脚啊,放在桌子横档上能占满大半个横档,如果踩在椅子前边的横档上,脚跟就直接穿出了凳子外边。完全遮不住。前后不少同学已经开始笑了。 那瞬间我还是有点愧疚的。

回到座位上,我连声道谢拜了新大哥,赶紧脱下鞋子,拿出纸巾帮他擦了擦鞋里面。毕竟我刚才是一路穿著袜子从宿舍楼走过来的,袜底八成是不能看了。人家的鞋子还很干净。没想到这个哥居然一脸惊讶的看著我:手伸进鞋里,你不怕脚气吗?卧槽,老资当时就不干了把鞋子塞到他脚下。他先是抬起左脚袜底冲著我翘起二郎腿拍了拍袜子,是双深藏青色的商务款袜子。衬的脚也很好看(大雾划掉XD)←_←。然后他打算抬起右脚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毕竟把光著的脚底冲著那边的同学还是不好意思的。于是他勉强向后曲起脚板,想够到袜底,可是没够到。我对他内心是很感激的,一时冲动,就用手帮他弹了弹袜底上的土,拍了拍他的袜底。他一脸生无可恋:你怎么用手摸男人脚底?真不怕得脚气?⊙ω⊙ 我当时一边体会著手上男人大脚袜底的余温,一边内心一万头神兽狂奔而过。_(:3」∠ )_

好在不久就下课了,穿好鞋子的他又跟兄弟出去浪了。我只穿著白袜子哪里都去不了,只好装作看书的样子,避免引起人的注意。没想到还是被坐在后面的大嘴巴陈看到了。这个嘴巴碎似女人的男人很快就带著班里的同学轮番参观我没穿鞋子的双脚,顺便带走我冻死人的眼刀一麻袋(? ̄?^ ̄??) 上课后,我没再藏起我的脚,反正大家都看到了_(:3」∠ )_

第二节课是英语。我可能是得罪了大神,以至于一上课老师就宣布,这节课要以同桌为单位组成小组进行听说联系,并抽取若干小组上台展示。好消息是,名单里没有我;坏消息是,名单里有我的同桌,对就是刚刚才被我摸过袜底的那位。(¬д¬。)他一脸无奈的看著我,那意思:这回我也救不了你了。我拿起英语书的双手在颤抖ing........

(待续)


怀疑某乎有窃听功能还是啥,刚被班主任没收一只鞋,就给我推送这个问题。。。。。。

体验就是真的冻脚啊,而且特别后悔穿了白颜色的袜子,变脏的速度惊人,但是最切身的体验还是丢人,虽然脱个鞋也没啥,天热的时候自己也偷偷脱,但是被老师当众脱鞋还是很恐怖的,真的好尴尬,很丢人。。。。。

说一下事情经过,今年刚上高一,上一周和隔壁班的同学在楼道里追逐打闹,不小心把消防箱的玻璃碰碎了,然后也没让我赔,但是被德育处的老师抓住填了个违纪单,本来这个事情都忘了,结果昨天突然就上了白榜,被记了一过,因为德育处把我的两张违纪单的事情写在了一个处分决定里,说我和同学分食火腿肠,所以这个处分一贴出来就引起了围观,都成了大家的笑柄,今天早读都羞的不好意思进班,坐在座位上尴尬的脚趾抓地

(这个处分实在狗血,怕有人说我瞎编,传个照片为证)

然后没过一会,班主任气冲冲的从前门冲进来,直奔我的座位,因为之前听说过班里有人受处分的话要扣班主任的绩效,所以很紧张,但是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大概率就是挨打,于是闭著眼睛做好了挨第一巴掌的准备,然而万万没想到我的右腿突然被班主任从桌子下面抬起来,斜45度冲著过道,之前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体桌子以上的部分怕挨巴掌,桌子下面完全处于放松状态,这么冷不丁被抬起右腿,一点反应都没有,差点被从座位上撂倒,紧接著右脚一凉,(就是左脚还在鞋里热乎乎的,右脚突然被冷空气环绕的那种感觉),鞋子就被脱掉了,也怪我鞋穿的太松,鞋带都没有解,就是生生给扒下来的,班主任脱完鞋还没有放下腿的意思,抓著我的脚踝让同桌去讲台上拿教鞭,然后用教鞭敲打我的脚趾和脚底,边打边说,你不是爱乱跑吗?这回好好治治脚上的毛病,以后谁要是下课再和我一样追逐打闹,就没有今天这么简单了,大概打了十几下就突然把我的脚放下了,我一点准备都没有,脚差点踩在地上(后面证明我想多了,袜子很快就脏了,我就不该穿一双白色的上学),然后就拎著我的鞋子回办公室了,留下全班哄堂大笑,我又疼又羞,后面几节课都是光著一只脚上的,大家一下课就围到我的座位跟前,表面上说其他事情,其实就想参观光一只脚的怪物,有更过分的还拿著手机拍,我的脚根本没地方藏

感觉一上午的时间过得好漫长,因为右脚长时间踩在左脚脚面上的姿势实在太累,就在地上放了张班主任的数学卷子(我承认有报复的成分)踩上面,然后冰凉的地面让我的右脚都冻的没有知觉了

(我住校,丢不起一只脚跳回宿舍的人,就在教室里一个人待了一中午,这个姿势冬天特别冻脚,地面冰凉冰凉的)

(一个上午,右脚的袜子就黑的不像样了,不要笑话我,袜子真的是洗过的,左脚没被脱鞋的,就还挺白,主要是一下课就有人来踩我的脚玩,而且中途上了一次厕所,路上有几次没站稳,脚底直接踩地上了)

不知道下午放学鞋子能不能还我,不还就只能等晚上人都走了再单脚跳回宿舍了


之前有过一次参加一兄弟的婚礼,给兄弟当伴郎,特地还穿的之前定制的西装和修长款的正装皮鞋。婚宴结束后跟其他人在大厅发生了点冲突一群人就打起来了,后来警察来了才将两拨人给分开。当时因为喝了点酒脾气也冲,就想接著打,结果当场就被一警察给摁在地上了,当时脑子就懵了,领带歪斜的压在嘴边,然后就感觉到自己两手被扭在了身后绑上了捆扎带。当时下意识的还想扭动一下身子,结果就又来了两人给摁得更死。随后感觉有人抓住了脚后跟,然后就觉得脚心一凉,才发现脚上的正装皮鞋被脱掉了。被摁著在地上趴了好一阵,随后才被几个人架著站了起来准备押走,皮鞋没有被允许重新穿上而是拎在手里,然后穿著黑袜的脚就直接踩著冰凉的地上,身上的西装也沾上了灰,推推搡搡的就被押上了一个警用的小面包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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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爆更文大佬

去那看,看到爽

————某番茄酱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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