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跟兄弟成婚是什麼感覺》【未完結】

(無腦小甜文,當架空看吧)

直的不能再直的攻(自己認為)×直的不能再直的受(自己認為)

(主受,攻受無原型,在別人眼裡彎的不能再彎的兩人在自己眼裡直的不能再直了)

成婚頭一天,新郎不見了!

這可是天大的事,大婚之日怎可丟下另一半一個人跑了呢?

要跑也應該是兩個人一起跑嘛!連個招呼都不打,昨晚明明說好了明天再跑路的啊,等到時機成熟兩人再跑路,到時候你找你的小姑娘,我找我的大美人!

一想到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姓周的這王八蛋,真是氣死我了!

這算什麼?啊?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呵,看老子逮住你罵不死你!

我和周毅洲是在一場婚禮上認識的,那是我的女神——他的前女友——的婚禮。

沒錯,我日思夜想得不到的人是他的前女友。

當時他喝的酩酊大醉,我喝的酩酊大醉,我倆為了一個共同的美人兒,成了兄弟。我只知道他似乎是某個集團老總的兒子,具體是哪個不曉得,他也只知道我似乎是某個集團的高薪員工,具體哪個他也不清楚。

就這樣,我倆混了一年,本來也挺好,但不巧的是,我倆的父母特別開明,就見過一面就要我倆結婚,這不是開玩笑呢嗎,婚姻大事豈可兒戲!

我們誓死不從,再說,我倆可是兄弟,怎麼可能結婚呢?

對此,我方父母給出的理由是——

「兒子啊,你都讓人家睡了你還猶豫什麼啊?男大不中留,媽雖說捨不得你,可到底你的清白是被他毀了。」說著,還擦了擦根本就沒有的淚。要不是我看見了她那一抹上揚的嘴角我就真的信了!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倆男的睡一覺怎麼了?很過分嗎?雖說現在已經合法,身邊也有人……是吧,但這並不代表是倆男的就……是吧。

對於我這番說詞,我媽表示「要不是她看見了我脖子上一個連一個的紅點她就信了」。

那根本就是一個誤會好嗎!

那晚姓周的照常約我去酒吧,完了我倆照常喝酒,再完了我倆照常喝醉,再再完了我倆……不是,主要是他,酒後亂性,最後完了由於我打不過那丫的就只好妥協讓他亂一會……

這一妥協了不得了,回家我媽就看見了,逼著我問咋回事,我就尋思著這事實話實說最好不過了,到時候就說是兄弟,好傢夥這一說實話我就燃燒了我媽的腐女之魂,非得見見「人家小周」,見完了「人家小周」還要見她「親家」——「人家小周」他爸媽。

得,「人家小周」他爸媽一看這事不行啊,自己兒子玷污了人家兒子的清白,咋辦啊這,給錢還是咋滴?

對於到底是給錢還是別的,他方父母表示——

「兒子啊,你都把人家睡了,雖說咱家有錢能擺平,可關鍵是你這不缺個媳婦呢嗎?再說了,你總不能對人家不負責吧,萬一人家以後嫁不出去或者娶不進來可怎麼辦呢?」

先不說別的,怎麼就雙方父母都認為我纔是「嫁」的那個呢?我他媽長得很受?

在我倆寧死不屈並且表示我倆只是好兄弟絕對不可能搞基的發誓下,這件事終於被我媽和他媽越聊越投機並且單方面以「你看這倆孩子明明感情這麼好偏偏還不好意思直說」的表示成功包辦了我們的婚禮。

我爸和他爸被自己的老婆一瞪愣是一聲沒敢吱。

本來我和姓周那丫的商量好了,婚禮舉行兩天,第一天雙方親戚見見面嘮嘮嗑,第二天正式宣誓詞,換戒指,吻愛人,第二天我倆就可以各自跑各自的,各自找各自的美人,是吧,多好的事啊,結果第一天這丫的就給我跑了,我一個人穿著西裝坐在臺上。

他提前跑了,我有點傻了。

(有人看再更後續吧)


成婚頭一天,新郎不見了。新娘很傷心,含淚嫁給了新郎的爸爸。


參考陳浩民版濟公劇本


耽美:跟伴郎跑了

女頻:跟伴娘跑了

男頻:重生搞事業去了

懸疑:沒全屍了


還有這種好事?


我的小說就是這樣,成婚頭一天,新郎就不見了,穿越了。那是一個很悲涼的故事。

那是一個早晨,女子撫摸著丈夫堅實的臂膀,咬著牙抽泣著,嘴裡似乎念誦著什麼。

在哪之後,便是一片虛無。

大約過去了很久很久,男子睜開了眼,卻只有點點星光在眼前閃耀,他用力的拍打著自己的胸口,知道將血液噴灑在地上,黑色的空間竟然似乎有了一抹紅色,他痛苦的哀嚎,彷彿失去了一切,沒有結果。

過去的回憶,從眼前閃過,就好似死亡的召喚……

"季以安、季以安,你醒醒!快點把飯喫了,今天還得去談合同呢!"


女主發現自己處於一個結婚的城堡中,在城堡中,空無一人,女主在城堡中不斷尋找男主,卻遇到越多靈異事件,信號被切斷,滿是新娘屍體的地下室,女主在恐懼和絕望中中哭泣,而畫面一轉,男主和家人在家族的書中寫下98的數字。

可以叫《獻祭新娘》


以下乃自編

「染染,明天你就要和祁王爺成親了,你想嫁給他嗎?」琉綺一直看著她。

「我還能選擇嗎?」說著,染染無奈露出一絲苦笑,「這是陛下的旨意。雖然說祁王爺已經心有所屬,曾經三翻四次地想要退婚都被陛下拒絕了。」

宛綺看著她 ,「估計你這次嫁過去也不知道會怎麼樣?」說著,又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這個祁王爺長什麼樣?傳聞說他殘暴冷酷,醜陋不堪,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也有傳聞說他英俊無雙,長著一張比女子還要美的容顏,但是也是殘暴冷酷,殺人不眨眼的人。也不知道是哪個女子,能讓這樣的一個人喜歡上?」

染染聽著,不知不覺地就走神了。她有種感覺,祁王不會這麼就這麼算了。

大婚當日,吉時快要到的時候,祁王還沒有來。府中的人都紛紛覺得不對勁,不久,幾個祁王府上的人來說,祁王爺不見了!聽到這個消息時,染染正在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脣角不覺露出一絲笑。

婢女看了,覺得很奇怪,忍不住問:「小姐,你怎麼……笑了?」

「冬凌,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何會聽到這個消息以後還能笑得出來?」

「小姐,今天是你的大婚之日,如今新郎卻不見了?那你怎麼辦啊?」

「冬凌,你要知道,逃婚的是祁王爺,違抗旨意的也是祁王爺,與我和幹!」蘇染染道。

「可是,小姐,祁王爺在大婚之日逃婚,你以後怎麼辦,今天這件事就會傳得沸沸揚揚的,也有損你的名聲啊!」

「損就損吧,大不了以後出門時不要那麼招搖!」染染若有所思地說。「只是,他們就不這樣認為了……」

………………

堂堂禮部尚書府的三小姐在大婚之日時,新郎官竟然跑了?難不成是這個三小姐長得太醜了?所以新郎官受不了就跑了。

第二天,坊間酒樓都在紛紛討論著,一時間,各種各樣的版本都出來了。

「小姐,他們太過分了!」茶樓上,靠窗邊坐著一個清秀的少年,對面坐著一個小書童。

「冬凌,莫要管他們,隨他們怎麼說!」那個少年便是被傳聞得沸沸揚揚的禮部尚書府的三小姐蘇染染。

蘇染染並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語,她在乎的,是另一件事。

「喲,這不是昨日被退婚的蘇三小姐?」人未到。


成婚第一天,新郎不見了。

我坐在婚牀邊,拍了拍牀板。

丫頭小翠從牀下爬出來,拉著我的手腕對我說:「公子,我剛藏在這兒,聽得一清二楚,那新郎官女扮男裝,怕事情暴露,連夜跑路了。」

我摘下鳳冠,長籲一口氣:「還好那毒還沒下成。快去把新郎找回來,我和她天造地設,恰恰好是一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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