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寺,每日聽師傅們誦經念佛。1997.09.18至2020.12.07感謝你這些年給我們帶來的快樂!你知道嗎?你們單位那個叔叔的兒子,每天都發幾十條微信給你,姐姐不敢打開,那是他對你情感的寄託,雖然你們相識不到一個月,他專門調假來跟你見面,才相處了幾天,你已經傾心了。那天,我聽他爸爸說,他們本打算下一趟假期大概年尾時就來家裡提親(如若你也同意),姐姐知道他也是個好孩子,你也要保佑人家闔家幸福,緣分就是這樣,從你拿著手機跟我們說的時候,問我們如何是好?那刻我們就知道了,其實你也覺得他不錯。是的!妹妹,從我聽見你說,上班時你一旦拿出手機,他爸爸(你部門主任)就問你肚子餓嗎?叔叔去給你買小籠包的時候,我就覺得這是善良好相處的人家。他爸爸說了,從你剛調去他們部門時,張處長就跟他爸爸說,這姑娘不錯,各個方面看上去都好,兩個人一直私下交流,覺得你是最佳人選,就一直催他趕緊調休回潮汕跟你見下面。他爸爸說從你們見面後,就在家裡看到了有小牛奶之類的東西,就調侃他兒子家裡從未出現這種東西,他還跟他爸爸說,你不懂。他爸爸說了,當然不懂,其實內心一直竊喜(我怎麼會不懂呢),覺得一切那麼美好……你知道嗎?諾諾已經會叫小姨了,這幾天一直聽她喊小姨,是你在跟她玩嗎?金銳雖然只有五歲,他看見我哭,就跟我說,媽媽,小姨是去另外一個世界當仙女了,所以媽媽不哭。你長得那麼好看,168的個子,修長的手指,昨天給你換裝的師傅都誇你了。送花籃的大叔也在感慨,那麼年輕又好看的姑娘……姐姐,特別想你,這幾天可能哭的太久了,全身上下都疼。你不要有任何牽掛,一切都有我們。託夢給人家吧!讓他放下。姐姐知道,你也希望人家幸福。你那麼善良的一個姑娘。


空氣中有無數的電磁波你能接收的到嗎?但當你有個收音機,調到固定的頻道是不是就可以收聽得到節目了?但在你收聽到之前,它不存在嗎?所以人死了只不過是他的物質的可見的肉體不能用了,而他的其他部分到了,另一個頻道里去了。


人是真的有來世的,佛教觀點,就是六道輪迴,天道,阿修羅道,人道,餓鬼道,地獄道,畜牲道。

宣化上人:凡是看不破,放不下,就是業障

所謂「業重情迷」,這種人死後墮地獄。所謂「業深情痴」,這種人死後作餓鬼。所謂「業重情濃」,這種人死後轉畜生。業越輕,情越淺,便往生於三善道。到「業盡情空」的時候,便是聖人。

一個人死後要投胎到哪一道,全是業力決定的。《地藏經》中說:「業力甚大,能故須彌,能深巨海,能障聖道。可見業力比神通要強得多。

六道是佛根據果報所具福報大小劃分的。

人道和天道為善道,其中眾生造作善業多於惡業,樂多苦少。

阿修羅道享有天人福報,但其心受種種染污,造種種不善業。並因此福報衰減,墮入人、畜生、餓鬼道中;而造作地獄業因的則會墮入地獄道中。

畜生、餓鬼、地獄稱作三惡道,其中眾生造作惡業多於善業,苦多樂少。其中地獄眾生唯苦無樂 。

六道的真實情形甚深不可言說,佛通過種種譬喻讓大眾對六道的苦樂有一個直觀感受,讓眾生找到離苦得樂的正確方向。而智者則由譬喻得佛甚深真實義,成就大悲心,救度眾生永離煩惱生死。

前生後世鐵證如山—兩個回憶前世事例採訪—非羅的故事

慈誠羅珠堪布採訪唐科

採訪唐科父母

與吉美圖旦和唐科合影

冬摩措的中陰身徘徊漂泊的黃河——位於拉嘉寺附近

一道朦朧的晨曦從窗口透了進來,將李宗春從甜蜜的夢境中喚醒。一天的勞作又要開始了,他不得不離開那舒適溫暖的被窩。他吃力地從床上爬起來,感到渾身一陣酸疼。「哎!人老啦!」他不由得嘆息道。

他走出小屋,同伴們也都開始陸陸續續地走出了房間。這是一條不起眼的公路上的一個不起眼的道班,裡面有十二、三個工人。他們分別來自於四面八方,每年10月20日左右,道班就開始放假。等到第二年的春天,他們又從各自的家鄉返回到一起,帶來家鄉的土特產以及各種逸聞趣事、小道消息。

李宗春的老家屬於西寧,家裡有五個女兒。他在這個道班已經呆了很多年頭了。每天的工作就是面朝黃土背朝天地對付各種土塊、石頭,即使偶爾抬頭極目眺望四周,也不過就是那些早已厭倦的土坡山巒。寒來暑往,在這條道上,他灑下了無以計數的辛勤汗水,度過了風華正茂的青春年華。可以引以自豪的是,最近,他靠自己的收入為家裡添置了一台手扶拖拉機,這讓周圍的鄰居羨慕不已,也使他這些年的辛勞沒有白費。

對這種枯燥、單調生活最現實的調劑,即是和周圍牧區牧民們的交往。這些年,他早已和他們混得滾瓜爛熟,只要有空,他就會到牧民家串門,特別是一位叫拉瑪的牧民,更是和他成了莫逆之交。有無數個夜晚,他們在一起談天論地,說古道今,共同迎來一次次黎明。日子一長,他已經把這裡當成了自己最好的去處。

畢竟在這一方土地已經生活了許多年,總有一種割捨不斷的情結、揮斬不去的眷戀,這裡的山水已經在他骨子裡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但讓他頭疼的是,他最近老是感到疲倦,一天工作下來,累得腰酸背疼,使他意識到道班的工作也不能再持續下去了。「看來我應該辦退休的事情了,今天去給拉瑪談談。」他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往拉瑪家踱去。

拉瑪家住在離道班一華里左右位於山溝的牧區,溝里有七、八戶人家。幾句寒暄過後,他進入了正題:「我最近老是感到身體不適,修路的工作是要靠體力來完成的,現在我年紀大了,身體吃不消了,準備打退休報告。」聽了他的話,拉瑪也生出幾分不舍,道班裡的工人中,就數李宗春與他之間最為投緣,可以說是無話不談,但葉落終究是要歸根的,道班工作也不能幹一輩子啊!所以,拉瑪也十分贊同他的打算。李宗春臨走的時候說道:「看來此事宜早不宜遲,我要加緊去辦退休報告的事。」

放假的時候快到了,大家都忙著收拾行裝上路回家。李宗春也將自己能記憶的債權債務一一結清了。

這天,李宗春將平時工作用的舊衣服鞋襪洗乾淨,晾在了道班院子里。這時,道班的司機小韓(現在在打武工作)正準備開車到縣城去拿煤炭和柴油,李宗春心裡正琢磨著退休報告的事,他想:何不趁機到縣上把這件事了結了?連忙說道:「我也坐你的車一起去。」說完,就穿上嶄新的中山裝,坐著小韓開的紅色柴油車趕往縣城。

很快大家都辦完了事,李宗春也準備回到道班去取行李,然後回西寧老家。在回來的路上,車經過黑土山的時候翻了車。當時駕駛室里有一個駕駛員、兩個漢族女人以及一個漢族男人,一共4個人。車廂里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李宗春,另一個是來自河南的工人,名叫石建平。駕駛室的四個人都平安無事,但坐在車廂里的兩個人都同時慘遭不幸。在翻車的時候,一個柴油桶掉下來砸在李宗春頭上,他當場就死了。石建平被大家送到了醫院,因搶救無效,三、四天後也死了。

這件事一時成了人們茶餘飯後最大的話題,很多人都去了翻車現場,滿地的血跡以及車輛的殘骸讓他們驚恐異常。過了很長時間,恐懼的人們才逐漸恢復平靜。最後,他們已經絕少想到那件曾使他們心悸的大事了。

大約一年過後,拉瑪的叔叔有寧(現在已經去世)家又添了一個小男孩。這個嬰兒剛生下來的時候,左邊頭顱跟一般人不一樣,像腫了一樣。過了一段時間,才逐漸消失,恢復正常。因為他是猴年(1992年)出生的,所以給他起名叫非羅(意即猴年)。

小孩子漸漸長大了,卻有著與其他小孩不一樣的飲食習慣。他喜歡吃菜,卻不怎麼喜歡吃藏地的其他食物。一天,家裡煮了羊蹄和羊頭給他吃,僅僅只有3歲,剛剛學會說話的非羅卻出人意料地說:「我是漢族,漢族是不吃羊蹄的。羊蹄是拿來丟掉的。」說完就把羊蹄扔了。父母感到異常詫異,問道:「你怎麼會是漢族呢?如果你是漢族的話?又為什麼來到這裡的呢?」「你們家曾答應過要給我一坨酥油,我是來拿酥油的。還要到索朗那裡去取賣運動衣的錢。」「你究竟是誰?」「我是道班的工人李宗春。」

有寧夫婦恍然大悟,他們一下子想起了發生在黑土山的那次車禍。有寧的確曾告訴過李宗春:「我給你一坨酥油,你放假的時候過來拿。」至於賣運動衣,也是確有其事,村上沒有一家不知道,道班上曾經發過一套蘭色的運動服,李宗春穿起來太大了,就以四十幾塊的價錢賣給了老家在達日縣,後來過門到本地當女婿的索朗(現在已經去世)。大家都親眼看見索朗穿過那套運動服,也知道他沒有付錢。看來,兒子極有可能是李宗春的轉世。

很快,整個村裡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又因為非羅家靠近公路,有寧又是醫生,家裡經常人來人往,大家都七嘴八舌地問他各種各樣的細節,他也樂此不疲地回答。剛學會說話的非羅雖然能夠將意思表達清楚,但他的邏輯思維還不是很完整,只是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他時常頭頭是道地說道:「我家裡有五個女兒,還有一輛嶄新的手扶拖拉機。」「我的鞋和襪子洗完以後,曬在道班那裡,我要去拿回來。」這些毫無隔世之感的話語,使大家都忍俊不禁。此時,周圍人就會推波助瀾地應和,他就講得越發起勁。他還經常講到漢地的生活細節以及一些很好笑的話,即使大家不想再聽他的重複,但他還是不斷地嘮嘮叨叨。大家於是開始叫他「漢猴」。

「漢猴」經常趁父母不備,偷偷溜到拉瑪家,一呆就是一整天。直到晚上父母趕到,嚴加痛罵,甚至施以棍棒,才戀戀不捨,一步一回頭地返回家中。大家都心知肚明,這都是他前世與拉瑪熟識的習氣造成的。在拉瑪家,他也說了很多眾所周知的情節,他還告訴拉瑪:「發生車禍時,一隻柴油桶砸在我的頭上,我當時就睡著了。」原來,事到如今,在他的腦海里,並沒有死亡的記憶。

一次,拉瑪好奇地問起叔叔關於酥油的事,有寧回答說:「是有這回事。好可憐啊!他只是因為貪著一坨酥油,就來到我們家。」拉瑪給叔叔開玩笑說:「那你把酥油給他,讓他走吧。」

非羅家住在公路邊,經常有各種車輛來來往往,他經常與其他小朋友一起爬到車上去。但是在看到道班的紅色柴油車時,就顯得非常害怕,就像看到殺害自己的兇手一樣。每當他調皮的時候,大人就會威脅他說:「你必須好好坐著,不然就把你放到道班的車裡!」這句話具有神奇的作用,無論任何時候,只要聽到這句話,他就只有老老實實地坐著,絕對不敢起來。

有一次,非羅家的親戚中有一個老喇嘛(現在已經去世)來他家作客,看著他邁著蹣跚的腳步回去的時候,非羅忍不住說道:「你今天走路很辛苦,如果我有一輛車,我就開車送你。」大家問他:「你會開車嗎?」「那當然!」他驕傲地說。這類的話他說得太多,大家早已不以為意。

非羅最小的叔叔洛桑朗吉在果洛州草籽廠工作。一次,他生了一場病,因為非羅的父親是醫生,所以洛桑朗吉就到非羅家住了一段時間。他剛到哥哥家,大嫂基洛就告訴他:「這孩子是一個漢人的轉世。」並將非羅的說法複述了一些,洛桑朗吉聽了之後,有意問非羅道:「你是哪裡的漢人?」「我是道班的工人,在去果洛州(與縣城位於同一地方)回來的路上,在黑土山上翻了車,一個油桶掉下來砸在我頭上,我就變得昏昏沉沉起來。」「那你為什麼到這兒來了呢?」「他們家曾經答應要給我一坨酥油,我就為這個事來的。」「你已經吃了很多酥油,早已超過答應給你的酥油數量,你現在就該回漢地了。」非羅聽後,顯得極其不滿,就不理他了。

又過了幾天,他忘了前一次的不愉快,又開始講述他最挂念的幾件事。「我家裡還有一輛新手扶拖拉機。」「那個女婿還欠我一套運動衣的錢。」

洛桑朗吉又問他:「你老家在哪裡呢?」「在西寧。」「西寧什麼地方呢?」每次問到這個問題,他都無法回答。大家常和他開玩笑說:「你好好想一下你家的地址,我們就可以去西寧把你的拖拉機開回來。你可能也有妻子,我們可以讓她看看她丈夫的轉世。你還有好幾個女兒,也都該長大工作了,我們應該去看看她們。」但是,非羅始終說不出老家的詳細地址。從會說話到上學之間,他一直都這樣跟大家一唱一和。人們還常逗非羅說:「你呆在藏地條件不好,要不回漢地去吧。」「你去漢地吃菜吧,我們這裡是吃牛肉的。」每當別人說出這些話時,他就會流露出厭倦的情緒。

非羅一天天長大了,等到七八歲的時候,他就不再承認自己是漢族,每當遇到這些問題,他就會回答說:「我出生在藏地,怎麼不是藏人呢?我為什麼要回漢地?」然後就會顯得非常生氣。並絕口不提以前的事。

在我這次採訪的時候,他破天荒地回答了我一些有關的問題,他說自己現在什麼也記不得了,即使回到原來的那個道班以及黑土山李宗春翻車的地方,看到公路上或道班上這些汽車也沒有任何感覺。我想:他之所以這樣回答,也許是因為家人時常逗他,他害怕被人趕回漢地的緣故,也許是真的已經完全遺忘了。但有一點他承認:他就是李宗春的轉世。

在一般情況下,能夠回憶前世的小孩到了七八歲的時候,今生的習氣開始變得濃厚,前世的記憶也就逐漸淡化了。看來,唐科與非羅也不例外。

兩個回憶前世的事例,我已經盡我所能地為大家作了介紹。有必要說明的是,故事中的情節,並不是我想當然地杜撰出來的,這一點,大家可以從後面所附的採訪錄中得到證實。即使是在採訪錄中沒有的細節,我也有確鑿的錄音資料作為證明。我所做的,只是將那些片段彙集在一起而已。

在前後這兩個例子中,沒有發現任何欺騙和編造的痕迹和目的。這兩個例子都不是我去採訪時才發現的,而是在很早以前就有很多人知道。被採訪的當事人,都是本分老實的牧民,不會有很多複雜的想法,也不會懂得如何將這些謊言編造得天衣無縫,即使編造出來也沒有任何價值和利益。他們現在居住的地方,相距也比較遙遠,如果那麼多的人精心商量、策劃,串通一氣,統一說法搞欺騙,必然會有一定的目的。但這些事件的發生至今已近十年,迄今為止,我們還沒有發現他們以此為手段,進行過任何帶有個人目的的欺騙。如果這次我不去採訪,這些事情也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自然湮滅。

而且,其中第一個小孩唐科的前世既不是什麼「上師」、「活佛」、「空行母」、「明妃」,也不是社會上有名望、有地位的人,只是一位普通的婦女,沒有任何特殊的身份。他的父母故意沒有向他前世丈夫的家人講述關於他是「冬摩措」轉世的任何情況,也說明他的父母,根本不想藉此從他們那裡得到任何好處。所以,我們找不出任何欺騙的目的。

第二個孩子非羅的例子也是這樣,所有當事人的說法,甚至在很小的細節上也都是一致的,他們都眾口一詞地承認,這孩子是一個漢族道班工人的轉世。我們都知道,在牧民的心目中,道班工人是社會最底層的人。因此他們不必編造謊言,說自己的兒子是這樣一個道班工人的轉世。因此,我們也沒有發現絲毫欺騙的動機。

還有,唐科前世的妹妹拉日和姐姐卓措,她們兩個都已經是五六十歲的老人,在我拍攝之前和她們交談的時候,只要一提及「冬摩措」的轉世,兩位年邁的姐妹就不由得老淚縱橫,她們都是一邊哭著一邊給我講這些往事的。有好幾次甚至哭到泣不成聲,使我也感到有些於心不忍,不便再去打聽更多的生活細節。我不相信這樣的老人為了欺騙,能有如此精純的演技,即使是訓練有素的專業演員,也不能演得如此真切。因此,我認為,她們所講的事情都是具有說服力的。

還有一件事就是,在我用錄音採訪拉瑪時,拉瑪說的一句話使我至今記憶猶新:「有寧已經去世了,我不可能無中生有地捏造一個死人的語言!」作為藏族,我深深懂得這句話的分量。在藏族的習俗中,也許可以編造一個活人的話語,但不會杜撰一個已故亡靈的語言。

唐科作為女人的轉世,也表現出非常豐富細膩的情感,以及深厚的女人習氣,他對前世的親人有著濃烈的眷戀,這也可以作為他是一個女人轉世的佐證。

依靠這些證據,我最後的結論是:這兩個小孩無疑是死去那兩個人的轉世。

通過這兩個例子,我們可以了解到,每個普通人都無所逃於天地之間,肯定是要轉世的,既然要轉世,就應當為來世做充分的考慮和準備。人生如石火電光,稍縱即逝,不為來世著想是愚昧的,如果至死不悟,又有誰能保證自己的來世平安順暢呢?

有人對來世這個字眼諱莫如深,以為不談來世,來世就不會來尋找自己,這樣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虛度人生,這純粹是掩耳盜鈴的愚痴之舉。知道了前生後世的存在,不知道大家會不會有芒刺在背的感覺?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自己的來世獲得幸福快樂,就不能再自欺欺人,就不能等到日薄西山、氣息奄奄的時候,再去倉促應戰。就應當未雨綢繆,居安思危,趁著年輕力壯的時候,為後世做積極而又有意義的準備。如果做了準備的話,我們每個人的精神和肉體,都會越來越清靜,越來越自由,來世的幸福也就指日可待了。

這個方法是當下就掌握在自己手裡的,就看我們是否付諸於實踐了。從善如登,從惡如崩。是一如既往地奔忙於今生的幸福,還是為來世作充分的打算,猶如泰山鴻毛,孰輕孰重,想必大家都是能夠權衡掂量的。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再否認前後世的存在,從現在開始,做一點讓我們百年之後感到幸運和欣慰的事吧


斯人已逝,節哀。

我想不出安慰的話了,我發現我想寫來安慰人的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


意識也算一種能量,不過沒有科學能證明!


人死後就什麼都沒有了,沒有意識,沒有知覺,可能會有的肉體疼痛只會再有知覺的時候。什麼都,沒有,不會有靈魂*。不會有來世,反正我是不記得自己有什麼上輩子的事,說什麼有來世的,說什麼上天堂,下地獄都是宗教欺騙人的童話。世上有兩種妖怪,一個上帝,一個閻羅,我這輩子沒見過,也不知道他們長什麼樣。也不能想,但是人死了如果留著生前留下的書或者別的,能讓人知道,精神層面說,就是展示延長了一下她在人間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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