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辦事不為別人考慮。

就說他在英國離婚那事吧:他從結婚那天就看不上他前老婆,這事大家都知道,他老婆後來也讓人寫在了傳記裏。但你一個當時還沒開始寫詩一事無成混學位的啃老一族鄉下土財主少爺外加拖家帶口的孩子他爸油膩大叔、為了甩掉前老婆硬要剃頭挑子一頭熱追當時根本看不上你的未成年女中學生高官大小姐,人家不想搭理你自己跑回國了,你還拿和老婆離婚逼宮,這算怎麼個意思?你有沒有為你硬追的那個未成年少女考慮過?

他這也就是碰到了林,家裡背景強,天之驕女,不diao他,林長民和梁啟超還是政壇鐵哥們兒,換了其他任何一個普通小女孩,這種「逼宮」的手段使出來,你讓人家以後怎麼繼續在社會上過,怎麼找婆家?

徐的作法,用現在比較通俗的話打個比方: 熱血青年愛上白富美,為了感動佳人自殘一臂,即使你不愛我,也要記住我,白富美開始沒感覺,很久後理解了青年的情義,也只能心疚而己。

現在我們想想徐為人也狠,追你追不上也要拋家舍業,讓你愧疚一輩子,當然現在的小夥也有類似這麼乾的,只是林當時還是個未成年小姑娘才16歲,就要背負這樣重的心理債務,難怪林在多年後給友人寫信回憶舊事時說:在倫敦時「(希望中的男友)一直沒有出現,倒是有一大堆人事上的糾紛」。

所以我說:嚴格來講,徐不能算 真正 地 愛 林。

如果徐 真正 愛 林的話,就不會用那種近乎逼宮的激烈行為,讓還單身的未成年中學小女生 背上破壞別人家庭第三者的惡名。

當然了,徐也不是那麼 真愛 陸小曼,不然他也不會和陸結婚數年了還往妓院跑,還給陸寫信描述過程。

徐最愛的,只是他自己罷了。


實名反對最高贊。

說徐志摩沒有家國情懷,這種評價套在李白身上也適用:為什麼不喜歡李白,因為他沒有家國情懷,杜甫更好。而且說徐志摩和李白沒有家國情懷本來就是胡扯,是把寫作風格和寫作題材混為一談。

高贊答主說:「上個世紀中國那麼水深火熱的時候,多少人被苦難、戰爭、饑荒所淹沒。而他的東西讀起來還是那麼『清新秀麗』,什麼『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之類。他沒有那時的中國性。他是所謂無』有根』的。」

真是奇了怪了,您自己看不到他痛苦的作品,怪人家不好了?《毒藥》《白旗》《嬰兒》,難道是我寫的嗎?

他和魯迅的事情,不要斷章取義,專拿不好的書信。徐志摩還給周作人寫信說過:

「令兄魯迅先生脾氣不易捉摸……聽說我與他雖則素昧平生,並且他似乎嘲弄我幾回,我並不曾還口,但他對我還像是有什麼過不去似的,我真不懂,惶惑極了。我極願意知道開罪所在,要我怎麼改過我都可以,此意有機會時希為轉致。」

這還不夠友善?(這封信周作人後來是轉交給魯迅了的)

而且高贊答主舉例的那句對魯迅的冷淡評價,是發生在魯迅專門寫了首詩諷刺徐志摩之後。那時候他倆完全不熟,你被一個陌生人陰陽怪氣罵了還能沒點脾氣?何況給周作人這封信是發生在那件事以後,態度很友善誠懇了。

魯迅的確罵過徐志摩,魯迅還罵過胡適、林語堂、老舍……一眾大家。魯迅罵過的就不是好人?大家還是自己有點分辨力吧。

當然,你們想不喜歡徐志摩我不攔著,但不要把莫須有的東西安人家頭上。


說老實話,我是覺得徐志摩先生不像是中國人,他最致命的一點不在他的詩歌的辭藻和抒情上面,也不在他的感情生活方面,而在於他沒有家國情懷。

上個世紀中國那麼水深火熱的時候,多少人被苦難、戰爭、饑荒所淹沒。而他的東西讀起來還是那麼「清新秀麗」,什麼「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 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之類。他沒有那時的中國性。他是所謂無「有根」的。

然而我以為好的魯迅的東西是怎樣的呢?

「所謂中國文明者,其實不過是安排給闊人享用的人肉的宴席。所謂中國者,其實不過是安排這人肉的宴席的廚房。不知道而讚頌者是可恕的,否則,此輩當得永遠的詛咒。」

兩者相比,就知道,那一種是反映了那時真正的中國的聲音。


現抄錄魯迅先生對志摩先生的評價於下,以資參考。(無花的薔薇)

6

法國羅曼羅蘭先生今年滿六十歲了。晨報社為此徵文,徐志摩先生於介紹之餘,發感慨道:「……但如其有人拿一些時行的口號,什麼打倒帝國主義等等,或是分裂與猜忌的現象,去報告羅蘭先生說這是新中國,我再也不能預料他的感想了。」〔6〕(《晨副》一二九九)

他住得遠,我們一時無從質證,莫非從「詩哲」的眼光看來,羅蘭先生的意思,是以為新中國應該歡迎帝國主義的麼?

「詩哲」又到西湖看梅花去了,一時也無從質證。不知孤山的古梅,著花也未,可也在那裡反對中國人「打倒帝國主義」?  

7

志摩先生曰:「我很少誇獎人的。但西瀅就他學法郎士的文章說,我敢說,已經當得起一句天津話:『有根』了。」而且「像西瀅這樣,在我看來,才當得起『學者』的名詞。」〔7〕(《晨副》一四二三)  

西瀅教授曰:「中國的新文學運動,方在萌芽,可是稍有貢獻的人,如胡適之,徐志摩,郭沫若,鬱達夫,丁西林,周氏兄弟等等都是曾經研究過他國文學的人。尤其是志摩他非但在思想方面,就是在體制方面,他的詩及散文,都已經有一種中國文學裡從來不曾有過的風格。」〔8〕(《現代》六三)  

雖然抄得麻煩,但中國現今「有根」的「學者」和「尤其」的思想家及文人,總算已經互相選出了。」

8

志摩先生曰:「魯迅先生的作品,說來大不敬得很,我拜讀過很少,就只《吶喊》集裏兩三篇小說,以及新近因為有人尊他是中國的尼采他的《熱風》集裏的幾頁。他平常零星的東西,我即使看也等於白看,沒有看進去或是沒有看懂。」〔9〕(《晨副》一四三三)  

西瀅教授曰:「魯迅先生一下筆就構陷人家的罪狀。……  可是他的文章,我看過了就放進了應該去的地方——說句體己話,我覺得它們就不應該從那裡出來——手邊卻沒有。」〔10〕(同上)  

雖然抄得麻煩,但我總算已經被中國現在「有根」的「學者」和「尤其」的思想家及文人協力踏倒了。


為什麼?

他不是惦記著恩師的兒媳婦,就是挖走朋友的老婆,這種人我真心喜歡不了,雖然我認可他的才華。

看到別的回答中說什麼家國情懷,我不認為家國情懷是一個人必須得有的,有不足道,無亦不足道。


首先,我不喜歡他的詩。

他的詩觸動不了我的情緒。

也或許是,在一個哀鴻遍野的大時代裏,我不怎麼欣賞的來那種悲春傷秋,只沉溺於兒曹恩怨相爾汝的情懷。

早些年網路上總喜歡拿他和林徽因的故事,在我看來,他不如林。林是有風骨的,林有屬於女性的堅韌,和屬於知識分子的家國情懷。

再者,他的人設我不喜歡。

他貌似是癡情的,溫柔繾綣的。

實際上卻是自私的,無情的,甚至是懦弱的,不負責任的。

林徽因是吸引人的,陸小曼也是。一個男人如果是把林當做繆斯,掛念一輩子,我是很能理解的。無論這個男人是詩人徐志摩,還是一個飯店男招待。所以他對林徽因的癡情,也不能打動我。

相對的,對於張幼儀的無情與不負責任,讓我深覺徐志摩的懦弱與自私。穿文明衣,說文明話,關上家門,還是舊式土地主的行事風格。

最後,我總覺得他長得沒那麼好看。

談及男性,總不能只看容貌,未免太狹隘,男性於外表上所顯露的的魅力,更在於氣度。

徐志摩的容貌、氣度,我都欣賞不來,總感覺太怯懦了些。

如圖所示,林徽因遠比徐志摩更當得起「風度翩翩」這幾個字。


人品就在那擺著

作品……文藝婊的呻吟

就像清新、炫麗、淡雅、濃艷等等等等所有漂亮辭彙修飾的花,但是是塑料的

同樣討厭文藝婊,精神小布爾喬亞們


好像大部分人都挺承認他是個有才華的渣男吧?他的文章風格不是我喜歡的類型,借著西方先進思想為理由,會寫點浪漫情詩或無病呻吟文章的浪蕩人渣,嘴上說著不喜歡,該乾的事一件都沒落下。林徽因,果然聰明。


一個喊著新思想的腐朽文人,根本不知民間疾苦卻自以為是地認為貧苦人民的生活是快樂的,美好的,寫的詩不清楚,但是散文精華少,凈是糟粕


因為我喜歡並敬佩張幼儀。


花心兒大蘿蔔嘍。

對他的第一任老婆真的很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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