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的家鄉寫一篇軟文,用自己的過去穿起家鄉幾十年的時間維度


去年寫的,比較偏敘事,朋友看著都不太好,自己私藏。


太宗皇帝亮甲臺,滿目風雲多塵埃。巷陌老槐將欲死,滄桑壹壁盡劫灰。往來燕雀皆雜色,成窠舊枝久無力。江南同巢應啼喚,壹去水鄉思莊舄。故瓦陋室獨無依,曾種敗柳亦相違。勢倒乾坤難回挽,嘗住胡床既稀微。

溯彼河陽牽牛路,直入深山皆環霧。青鳥肆地非崑崙,淩波神女未能度。杖藜探草上燕山,茅屣彷彿幽林間。蛇鼠聞聲悉四顧,荒徑駁雜通青天。借問仙家廟焉在?流嵐飄轉氣曖曖。左右松頭昔束人,可堪辛酸每迭代。不覺緩步鱗杉陰,千年寒霜已愈今。匹夫軀弱常嘆息,倚此佳木力弗任。

妙童在國長對弈,其下郊者皆爛石。常居天京為局內,初歸狄鄉乃如客。宗愨馮風逆浪時,兩手無余足奔馳。木木交連若急電,道會精怪怒橫眉。絕巘提吸壹聲嘯,紅衣披髮失魂竅。舉瓶冽水自傾歡,拭唇入拜都娘廟。

而今魍魎樂人過,塞北厲風妖星多。晨興聞雞不及寐,鬼法變幻棄枕戈。新皇初極足犧牲,紫薇星熾壓長庚。褐衣帶緊難烹肉,南苑公侯杯縱橫。

黃沙吹目衣中烈,起身側耳聞啼鴂。蕪野白露碎成珠,蒼鼠抱塔叢頭嚙。隨眼漫觀步蹣跚,天女嬌靨謂木蘭。塞外朔風易透骨,沾染胡氣好勝寒。皇帝七載建亥吉,四海晏清承紅日。類我乖戾方謁廟,賴今自由文人筆。覲上不必登泰殿,升明不拜不屈膝。聖哲德澤廣施恩,層山葳蕤林昏昏。周公召公同共和,道路相逢不須言。興盡而歸王子猷,黃娘祠廟恆未修。蓋世黌序咸唯物,多少樓臺可作丘。尋仙不至正值喜,山靈何與貴妃美。君不見漁陽鞞鼓詎復亂?粟特族人盡暴死。強漢天威制蠻荒,大明天師覆大洋。珠玉金箔肯散盡,西鄙戎羌朝上皇。

我思還途固難滅,薩滿巫覡盡隳絕。慎慮莫使欺連城,不如亙與胡鄉別。舊宅殘跡久徘徊,長揖拜叩不自頹。君不見晉唐遺墨有本心,便縱揚采千古壹搶風塵亦堪哀。


村莊的土賦予我最初的自卑和羞慚

鋼鐵砸擊鋼鐵

這是我們的文明


中村的雪。

三五年一遇。

上一個三五年和下一個三五年。

它們中間隔著的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六年又或是十年。

流轉的時光里,人可以遇到許多許多的事情。

好的。

不好的。

快樂的。

不那麼快樂的……

世界在變。

年齡在長。

但很奇怪地。

看雪的心情卻一直很淡定。

總是無端地覺得。

中村。

這個小小村落與那些個神秘的雪精靈之間。

它們嘀嘀咕咕著似乎已經用了我們所不懂的語言,像交情很鐵的老朋友一樣,約定了彼此見面的日期。

唔。

早幾天也好。

晚幾天也罷。

反正隔個三五年,交情深厚的它們必然碰頭。

印象里。

看著那座孤兀兀的尖峰一夜白頭是一種極大的享受。

白天,暖下一壺黃酒。

升起火。

滾燙滾燙。

掠過家人和朋友們的言談目光。

我的心思早已飛到窗外一隻哆哆嗦嗦的小鳥身上。

田野里是孩童們的歡笑。

我很好奇。

白雪之下。

他們找到了什麼?

是胖胖的雪人鼻子歪斜?

是帶著手套跟風兒賽跑?

記憶里,那個黃昏風光旖旎。

我沒有起身。

我想。

我還是不去看了。

就像乞力馬扎羅的雪。

經得起想像的人生。

才會有趣。

(我們老家隔幾年會下幾回雪,這是以前圍繞它的雪和喜歡雪的心情,寫的一些東西,文字和畫面今天去看也有一些不喜歡的地方,不過就不修改了,保持原狀放上來)


我想起那個下午

汽車停在小鎮的車站

四處望去還是夏樹繁陰

額頭吹來的風已微涼

恰逢初秋

那是我第一次去遠方

就像無數次期待的一樣

我不熟練的點燃了煙

在一群歷經世事的人面前

故作滄桑

後來我去過很多地方

每一次停靠

我總是想起那個下午

彷彿所有的故事都從那時開始

天馬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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