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之後又醒來發現你和烏弗瑞克又在馬車上見面了,無限套娃,怎麼才能活下去呢....


不跑就行了,按照順序,在車最裡面坐的龍裔是你們那輛車的第一個被行刑的,往後就是拉羅夫,烏弗瑞克最後纔是偷馬賊,換一個順序的話也是先龍裔,烏弗瑞克,總之偷馬賊只要不跑,就死不了,你只要不跑,等著奧總出來就行了,然後千萬要遠離那個嘴上沒布條也一句話不說的傢伙,就近找一個石牆根蹲著,等奧總飛走,去隨便哪個弓箭手屍體上摸一把匕首,跑路


「嘿!你,你總算醒了。」

我在迷迷糊糊之中聽到身旁有人這麼說道,可是我並不覺得清醒。

我睜開眼睛,只能看到一片模糊又明亮的光斑;不過,我的視力正飛快的重聚,同時回來的還有我的感覺,我現在感覺……真他媽冷! 我正坐在一輛行駛中的——可能是馬車?我又聽到了馬蹄聲,是的,是一輛馬車上;木頭車輪碾壓在碎石路上的聲音和顛簸的感覺驗證了這一條我無法理解的信息。我完全不能理解我為什麼會在自己家的牀上睡覺,卻在一輛當代罕見的車上醒來,也不能理解初夏為什麼會有現在這種刀割似的冷風。這太完蛋了,我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在這檔口,我的視力終於歸位,我立刻環顧四周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我走神了。

我的視線迷失在了我看到的風景裏,我從未見過遠處那樣重巒疊嶂的山峯,也未看過如此遍佈山間的松林;這裡的凜風如有實質,撫動了籠罩羣山松林的白色面紗。

天空陰翳,我卻感到前所未有的廣闊,一個廣闊的,新世界! 天啊——我的感嘆只吐出一團寒氣,我不知道怎麼用語言形容那種感覺,不過吸氣時肺部的寒冷讓我回過了神。顯然現實更加冰冷一些,在我激動地扭動身體時我發現雙手被綁起來了。這讓我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到眼前的境況上來。身旁那個人又在喋喋不休的說些什麼, 我看向他,發現這人長著一副歐洲高緯度地區的粗獷嘴臉,衣著簡陋邋遢,不過我看到在他的外衣下還穿著鎖子甲。這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我真的在夢中不小心穿過了什麼時空的界限的話,那戰爭應該是我最不想遇到的東西。雖然我僥倖地不想確定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也沒打算冒險死在夢裡來驗證。萬一不是夢呢?我可怕疼了! 我沒注意聽他說些什麼,而是抓緊時間打量著四周。

我看到我們這隻小小的車隊有三輛馬車,每輛車前都坐著一個穿著羅馬風格皮甲的車夫;車廂裏都坐著四名囚犯。

再遠些的地方,車隊前頭有兩個同樣風格打扮的騎兵開路;我回頭望去,看到後面還有一個騎兵壓陣。顯然跳車逃跑是沒戲的,即便我願意光著腳在還有積雪的石頭路上跑步,也跑不過那樣的高頭大馬。再說,我能往哪兒跑呢?這附近有什麼我完全不清楚,即便騎兵不追我,寒冷也會很快要了我的命。 「……沒想到闖進了帝國軍隊的埋伏,和我們一樣。還有旁邊這個小賊也是。」我身旁的人終於說完了,說這話時他還毫無尊重的瞥了我一眼。我聳聳肩表示對他的評價滿不在乎,同時抽空看了看我這輛車上坐著的其他兩位難兄難弟;一位是一個看不清面孔的囚犯,我倆的衣服幾乎一模一樣,都是完全不適合當下氣溫的短袖麻布裝,還四處都漏著洞;另一位穿著看起來就很保暖的皮毛大氅,他一定很暖和,不過奇怪的是他的嘴被堵起來了。後者的眼神有點銳利,看起來並不面善,我沒有多打量他。

坐在對面的這兩個人都不太健談。

我又轉向旁邊的金髮男人,他看起來比較好說話。「能和我這個『小賊』坐在一輛車上,你又是幹什麼的?你為什麼被抓了?」話音剛落,我意識到我似乎問了個顯得自己不太聰明的問題,那人的表情變得有點古怪,但他還是開口了:「我?我是拉羅夫。你難道看不出我是個風暴斗篷嗎?」說到這他稍微挺了挺胸,似乎要向我展示什麼;我這才注意到他的衣甲和前面車上的幾個人幾乎一樣,這顯然是一種制服。一個帝國是不會有兩支軍隊的,他們的身份呼之欲出。「你們是叛軍。」我用肯定的語氣報復之前他對我的稱呼。「我們現在可都是一條船上的難兄難弟了,毛賊。」這個拉羅夫的脾氣似乎不錯,從這樣的人嘴裡應該能套出更多的信息。這麼想著,我向那個被堵住嘴的人揚了揚下巴,對拉羅夫說:「為什麼這傢伙的嘴被堵起來了?」讓我驚訝的是拉羅夫好像有些生氣了,他大聲說:「你放尊重點。你現在正和烏弗瑞克·風暴斗篷說話呢,他可是真正的至高王!」

我頓時眼前一黑,知道自己倒了大黴了!從名字來看顯而易見,這人就是叛軍頭子,那我們現在無疑是走在死路上了!我他媽到底偷了什麼東西?

決不能等車隊到達終點,現在守衛力量很稀疏,等到了監獄想逃出來就難了!實在不行就鼓動他們和我一起跳車,也許前車的囚犯也會效仿,三個騎兵追十二個徒步囚犯也許忙不過來,但願我是那個漏網之魚!我強壓下恐懼和緊張,想問些別的什麼看看能不能有助於我們逃跑;可是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知道這是緊張過度造成的。我必須說點什麼轉移注意力,才能給我的大腦喘息之機。 「所以他的嘴為什麼被堵起來了?」我又重複了之前的問題,說這話時我強裝淡定。也正是因為這樣,我的語氣不像之前那樣輕佻,拉羅夫這次沒有生氣,他說:「帝國那些懦夫不敢面對他的怒吼,也不敢讓他為自己辯護。」「這位大人嗓門很大?」我的緊張稍有緩解,就不由自主的調侃起來,果不其然我看到拉羅夫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他大聲說:「烏弗瑞克的怒吼在決鬥中把前任至高王撕成了碎片,是真正的龍吼。」「後面的安靜點!」車夫高聲喊道。我瑟縮了一下,可是好奇心來了擋都擋不住;在我的低聲詢問下,拉羅夫用簡短的語言為我解釋了何為「龍吼」。我很快就明白了「龍吼」並不是一個形容詞,這個世界真的有龍!好吧,儘管只是曾經有龍。而帝國與風暴斗篷的戰鬥是因為帝國在與精靈的戰爭中失敗,精靈提出的和約中明確要求禁止帝國信仰諾德人的神明塔洛斯。這個世界在我眼中更加廣闊了,可我竟然是在這種境遇中瞭解到這些的。

不知道監獄還有多遠,我必須儘快想辦法逃脫;一個充滿新奇事物的世界在等著我探索呢,我不能就這樣死了!

「如果沒被堵著嘴,你的這位大人的龍吼就能把這幾個帝國人給撕成碎片?」我把頭湊過去用極低的聲音對拉羅夫說,拉羅夫厭惡的躲開了一些。 「那當然!」他說,他並沒有壓低聲音,「如果不是帝國人埋伏了我們,他們根本抓不到領主。即便是埋伏,他們也付出了不少代價。」 「我說安靜!」車夫憤怒地用手肘敲擊著車板,發出咚咚咚的響聲;我看到前面車中的囚犯紛紛轉過頭來,前面的騎兵也扭頭看了我們一眼。 我沒有管他們,我轉過頭去面對烏弗瑞克·風暴斗篷,他側著臉並不看我;我看到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了羣山巨石,落在了非常遙遠的地方。但我必須使他回到現實,我連聲叫了他幾次「大人」和「領主大人」,他沒有轉過頭看我,但瞥了我一眼;這就足夠了,我知道他在聽我說話了。 「帝國太軟弱了,諾德人需要一個強硬的領袖。」我揣摩著剛剛聽來的信息低聲說,「我們這次應該是死定了,可你不該死在這裡。」 我看到他的眼睛又轉向了我,拉羅夫也側過身打量著我,他們似乎對一個小偷能說出這種話感到驚奇和荒誕。

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才叫驚奇和荒誕呢,我心想。

「我也想要塔洛斯回來,在這點上我們意見一致。」我又說,「無意冒犯,大人!」 在我還沒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我就撲向了烏弗瑞克。這位高貴的大人總算把臉轉過來面對我了,他的眼睛裡充滿疑惑和驚訝;他本能地後仰身體並抬手阻攔我;拉羅夫也從短暫的震驚中回過神來伸手拉我的胳膊,他們的動作讓我本來的計劃流產了;但我急中生智——我的嘴可沒被堵起來!我張嘴咬向烏弗瑞克臉上纏著的布條,就是這東西勒住了他的嘴讓他無法吼叫;我成功的咬中了布條,但它比我預想中的結實得多,我搖動著腦袋卻無法把它扯下來。「你在幹什麼!」跟在車隊最後的騎兵大叫道,我聽見他催促戰馬加速追上來的聲音,同時也聽到了拔劍的聲音。車夫也應聲回頭,他立即被眼前的畫面驚呆了,一時間並沒有反應。我可不能先挨一刀,開弓沒有回頭箭了!我拚命用力拉住烏弗瑞克那件看起來就暖和的大氅,終於成功的讓他和我一起摔在車廂的地板上,後衛的騎兵一時間找不到出劍的角度;與此同時我感到那布條已經鬆動了!我趕忙鬆開嘴,對著拉羅夫喊道:「蠢貨,幫忙啊!」拉羅夫終於明白我要幹什麼了,他不再阻止我,轉而用被綁起來的手掄翻了想要做些什麼的車夫。車夫落地的同時我看到前面的兩名騎兵正在撥轉馬頭準備來找我的麻煩,囚犯們都騷動起來了。我拚命半坐起來,同時拽著烏弗瑞克臉上的布條把他也拉起了半身;我用力地上下晃動著布條,感到它越來越鬆了。可千鈞一髮之計我發現烏弗瑞克眼中的憤怒,顯然我的一系列行為對他冒犯過頭了,我在一瞬間內想到如果打開布條,那先被怒吼撕成碎片的可能是我。我的手沒有因為我的猶豫而停頓,我不能停下來!可我沒想到的是,後衛的騎兵已經繞到車廂右側;因為我坐了起來,他那把短劍已經夠得著我了!我已經感到一股寒意在接近我的後頸,但我沒想到的是,一股更凌冽的罡風從我身前颳起,倏然掠過我的側面;接著我聽到重物落地聲,刀劍落地的叮噹聲和一聲低沉的痛呼。

竟然是我一直沒怎麼在意的那個看不清面孔的犯人,在關鍵時刻一個飛撲,和後衛騎兵一起摔在了石頭路上!那是一個下坡,他們滾出了一段距離,我看到那個犯人勉強爬了起來;而那個騎兵因為在摔落時墊在下面,現在還沒有爬起來。

更妙的是: 落馬騎兵的馬受驚了,它飛快的向前跑去,擋住了一名前衛騎兵的道路。另一名騎兵到時候只能從烏弗瑞克一側繞過來,他的短劍可夠不著我!那囚犯是他媽什麼人吶!他一下就把局勢給盤活了!絕了!我立刻高聲大喊:「跳車啊!快跑啊!」不用我說,前面兩車的囚犯已經這麼做了;兩名前衛騎兵都想阻止我,已經管不到他們了。其中一輛車的車夫被揪進車廂狠狠地捱了幾拳,排頭的車夫聰明一些,他死命鞭打拉車的馬匹,馬車陡然加速。車上的囚犯連忙跳車,車夫逃過一頓胖揍;不過他並沒考慮到崎嶇的山路上不適合飆車,幾乎是一瞬間我就看到他的車廂一側高高揚起,馬車很快轉過一個彎消失在了一塊巨石後面,那裡很快傳來了一陣複雜的碰撞聲和馬痛苦的嘶叫聲。我的手一直沒停下,保持著那種褻瀆領主尊嚴的拉扯行為,即便是我的眼睛看向別處時也是如此;直到我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夠了,你這混蛋!」我轉過頭去,驚喜的看到烏弗瑞克嘴上的布條已經被我徹底扯下,他已經被我拉得坐了起來,眼中翻騰著怒火。我連忙低聲下氣地道歉,同時感覺到胳膊似乎已經脫力了。烏弗瑞克沒有一解脫就把我吼散,這已經讓我很驚喜了,我知道逃脫有門兒了!

可驚喜轉瞬即逝,我看到烏弗瑞克身後揚起的寒光——一名前衛騎兵終於趕到,他看到烏弗瑞克的封嘴布已經扯下,知道我已經不重要了,他決定先讓烏弗瑞克徹底閉嘴!

我想拉烏弗瑞克一把,可我已經沒勁兒了;除非我為他擋一劍,否則那把劍怎麼都夠得著他,但我是絕對沒有那種覺悟和意志的。我不會為他擋劍,可不代表別人不會!拉羅夫飛撲了上去,把騎士撲下了馬!我掙扎著跳下車,我聽到烏弗瑞克緊隨其後。我衝上去抓起落馬騎士的頭——他還沒從眩暈中回過神來——就往地上砸,幾下之後他就翻了白眼。 直到這時我才又有功夫環顧戰場:那名看不清面孔的囚犯正在用後衛騎士的劍磨捆住手的皮帶,後衛的騎兵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那名被堵了路的騎兵連著砍傷了兩名囚犯後被拉下了馬,此時正在接受拳頭的教育;三名車夫中的兩名被打昏在路上,一名翻了車生死未卜。大獲全勝! 如果不是烏弗瑞克用奇怪的目光看著我的話,那就更好了。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我好不容易逃過一劫之後馬上就要被清算了。 但一條龍救了我。它翅膀的陰影遮天蔽日,比它的陰影更早襲來的是它的嘯嗥;幸運的是,它對我們並不感興趣,它和它的陰影一起從我們頭頂掠過,向我們前方飛去。囚犯們不安地聚在烏弗瑞克周圍,此時他似乎無意找我算賬,但顯然也不打算感謝我。龍的出現似乎使包括烏弗瑞克在內的所有人都陷入了震驚和茫然,畢竟他們剛剛還認為龍早就絕種了。我剛經歷了一場死裡逃生,暫時分不出精力為龍的出現震驚。拉羅夫幫我解脫了雙手,我注意到他左半身都是血——一個傷口在他的左臂上汩汩冒著鮮血。「你受傷了,夥計。」我說。 拉羅夫卻露出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一名女性風暴斗篷注意到了這裡,她立即走開去,撕開倒在地上的帝國士兵的衣服來為拉羅夫包紮。 我活下來了。 我他媽活下來了! 一切在危急時刻潛伏著的疼痛都又席捲了回來,我胳膊的肌肉很疼,不知道是不是用力過度拉傷了;而且我的腳也疼起來了,這時我纔想起赤腳從半米多高的馬車上跳到碎石路上是什麼感覺。經歷一番過量運動後出了一身汗,寒風現在簡直像是刮皮刀,我只好也去扒帝國士兵的衣服。 在簡單包紮了傷員的傷口之後,烏弗瑞克向大家宣佈這裡還不安全,海爾根——就是之前我們將要被押往的帝國城鎮——有不少帝國的部隊,他們隨時可能出來尋找遲到的車隊,我們必須立即向東靠攏聖山腳下的弗克瑞斯風暴斗篷營地;就在他說話的時候,幾名風暴斗篷乾淨利落的給了躺在地上的帝國騎兵和車夫們一個痛快。 這場面我可沒見過,風中散開的血腥味讓我空空如也的胃在一陣一陣的抽搐。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拉羅夫對我咧開嘴,露出了有點嘲笑的表情。 烏弗瑞克一直無視我,但他倒是有時間詢問那名看不清面孔的犯人要不要加入風暴斗篷,他簡單介紹了他們的理想;那個人沉默地搖了搖頭,烏弗瑞克表示會帶他到安全的地方,之後就沒有再和他說話;烏弗瑞克下令出發,並默許我加入隊伍。 我們的隊伍剛剛啟程,就聽到後面傳來一聲巨響,接著是一道令人膽寒的龍嘯;大家不由得停下了腳步回頭望去,在遠處的石頭山丘後面,一股火焰和煙霧猛然騰起;緊接著又響起了幾次爆炸聲,濃煙滾滾升起。 「海爾根完了。」一個風暴斗篷喃喃的說。 看來不會有人來追擊我們了,這是個好消息。 沒有人歡呼雀躍,隊伍在莫名的沉默中又啟程了。

--未完待續


我會告訴監斬官,我有全套的《元氣滿滿的亞龍人女僕》


OK,一摸電門庫叉一聲(這是竄了這是),我是偷馬賊,我現在慌得一匹

我發現我的面前有UI,有指向方向的東西,有準星,準星對準人還能顯示名字。這個是烏弗瑞克,這個是拉羅夫,這個是..............算了不重要

既然我是玩家,那麼可以開控制檯的吧

嘻嘻嘻嘻嘻,能開控制檯我還怕個頭,逃出去先回洛里斯泰德還是先偷馬呢~~~~

我們都下車了,落地的一瞬間,我打開了控制檯

沒有人能動,沒有人能說話,我用意識控制那個遊標對準一個又一個人,看到代碼出現

kill、kill、kill、kill..........

收回控制檯之後,所有人都「呃啊」的一聲,倒地不起

嘿嘿,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吧再見吧再見.......

我抬腿剛走到門口之前的那條小路,突然後心一涼,中箭倒地

(系統不變,控制檯殺死弓箭手後偷馬賊也是會死的,被虛空出來的一支箭射殺)

一摸電門庫叉一聲(不是),我坐在馬車上,慌得一匹

這次沒UI了,我是正常人的視角,再呼控制檯啥反應沒有

按照這個尿性,系統應該是可以改變了,嗯

下了車,我沒跑,乖乖站在邊上,然後看著那個不顯示名字的傢伙千變萬化的變他|她的外貌,從亞龍人變到虎人再到帝國人,一會大眼一會小眼....................

好不容易完事了,哈達瓦說了一句啥我也沒聽見,就聽見跟著長官了

我站在邊上,聽著圖留思跟烏弗瑞克說點啥,後者咕噥咕噥的不知道咋回事

第一個,XXXX!

我在邊上待著,看著那個風暴斗篷倒黴蛋被砍頭

下一個是那個變臉怪,不是我

下一個,偷馬賊!

喵?!!!!!!!!

「不,我是被冤枉的,你們不能這麼做」

「你們抓不到我的」「弓箭手!!!」

死前我聽見了那句熟悉的臺詞「現在誰還想逃跑?」

一摸電門庫叉一聲(怎麼老庫叉庫叉的),我雙一次坐上了馬車

哎呀,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下車,登記,看那貨玩變臉,跟著士兵,「烏弗瑞克,你............」「嗚嗚嗚嗚..............」

第一個,XXXX!

那貨被砍頭了

下一個,偷馬賊!

我不能跑了,那個射箭的大哥拿著弓箭在對我笑

照時間來看,幾聲龍吼已經響了

第二個人來了奧杜因就應該來了

我趴在板子上,側著頭看著哨塔頂部,然後天地旋轉,我用盡我自己的最後的力氣喊出

「奧杜因我c你大爺的!!!!!!」

一摸電門庫叉一聲(我老聽著跟竄了一樣),我在心裡罵著街坐著馬車晃晃悠悠的往前去

咋整呢?(這老哥在東北待過)

前面一系列過程全部省去,輪到我被砍頭了

「等等!」

那個女軍官不耐煩的別過頭,「幹嘛?」

我示意女軍官,「那個人(變臉怪)是我的好朋友,我想跟我的朋友告個別」

「事真多,說兩句吧,反正你倆待會也能見著」

我跑到變臉怪前面,這次她是一個打了美化的女性角色,明眸皓齒柳葉眉,杏核大眼櫻桃口,身材窈窕,曲線優美,皮膚白皙,哎呀真箇是人間仙女。

「小姐姐,你聽說過安利嗎?」

(我TM說啥呢?????)

「不是,小姐姐,你聽說過龍裔嗎?」

「?」

美麗的面龐露出了疑惑地表情

「只要你現在替我砍頭,馬上就有一條龍踏著七彩祥雲過來救你,咱們都能跑,大恩大德在下日後容報,還請大英雄救我狗命拜託拜託」

女軍官生氣了「你跟這叨叨叨說相聲吶!趕緊完活我還等著喫盒飯呢」

士兵過來推我,我看著那個美艷的臉龐

「不!」

她深情款款,步履婀娜地(作者你有完沒完)走過來

「我先,我要在那邊等他」

我哭泣,我淚奔,我想磕頭叫奶奶(其實就是作者編不下去了,這個是我自己私自加的,別告訴那隻喝著咖啡的大狸子)

在場所有人看著我的眼神都不對了,都以為這個變臉怪美女是我老婆,那幾個男人還狠狠啐了一下表示嫉妒

女軍官倒沒意見,砍誰不是砍啊?所以那個大美女趴在案板上,看著遠處的哨塔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士兵,你聽見什麼了嗎?」

斧子舉起的一刻,一條長翅膀的大黑蜥蜴咣當一聲落在了哨塔上

「龍!!!!!」

在場的所有人都慌了,紛紛拔劍,奧杜因又一聲龍吼,天地變色,無數的火雨降落下來

準了!

我示意那個變臉怪美女跟著我跑,我們一起跑到了那邊烏弗瑞克的所在的塔

突然那個美女被落下的隕石砸在身邊砸了一跟頭,我急忙跑過去幫著她站起來

當她喫力地站起來後,剛剛跑出去的那一刻,一枚從天而降的隕石砸中了我的腦袋

(不是你啥意思,什麼叫我編不下去了)

(那你說你還能咋編,我是跪下給梭莫叫奶奶還是給圖留思叫爺爺,只能讓我死在龍裔後面我才能活命,奧杜因這孫子不知道是不是貪戀龍裔美色才過來的,吼出來的時候我都能看見口水,口意)

(不許再違規插畫外音,要不我馬上把你寫死)

(別別別大狸子,不是,貓哥我錯了)

一摸電門庫叉一聲(我習慣了),我再一次坐上馬車

看著身邊那個變臉怪美女睜著大眼睛看著我,我忽然想了想

我是誰呀

我是偷馬賊,本就該死

更重要的,我是一個大男人

剛剛我居然還讓這個女孩子給我頂雷?

我也太完蛋了吧!

這次我不會再逃了,小姐姐,若是有緣,我定為你鞍前馬後效力

你要嫌我長得寒顫你就動動手再打個美化補丁..............

輪到我了

我看著那個跪倒在地的無頭風暴斗篷士兵,心中湧出憐憫

qnmd帝國......qnmd梭莫

我昂首挺胸,用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走向刑場

跪倒,趴下,看著哨塔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士兵,你聽見什麼了嗎?」

咣當一聲!那隻大黑蜥蜴居然來了!!!

一片混亂裏,我跑到小姐姐身邊

她看著我,眉眼含笑

我們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塔中,跳到房頂,在一片混亂裏我們看到了哈達瓦和拉羅夫

我知道風暴斗篷長久不了

我也知道帝國的完整是抵抗梭莫的最有力防線

我更知道烏弗瑞克其實接受了梭莫的援助只為自己的野心!!!

但是今天老子不管了,你們跟那個賤人軍官都要死!

我拉著小姐姐的手,跟隨拉羅夫跑到了要塞裏

盔甲只有一套,我讓給了小姐姐,我穿著囚服

門的那邊傳來了喊叫聲,那個女軍官跟好幾個帝國士兵沖了進來,拉羅夫和龍裔小姐姐立即用戰斧把他們砍瓜切菜一樣的放倒

我看著他們扒下盔甲,我穿上了那套帝國重甲,拿起了帝國劍

我們一路衝殺過去,終於逃出了海爾根來到了外面

「你們救了我,我欠你們的」

「我們應該去溪木鎮,我姐姐在那裡」

「你們應該加入風暴斗篷,我們就需要你們這樣的人」

我們走到了溪木鎮他的姐姐家,得知要去雪漫城報信

我跟小姐姐就這麼相識,並肩出發了

我穿著帝國重甲,小姐姐穿著風暴斗篷戰甲

遠遠望去好像這兩個組織已經和解,共同面對未來一樣

我們取回了龍石,殺死了西部哨塔的巨龍

小姐姐吸收了巨龍的龍魂,大家都在喫驚龍裔的降臨

回到龍霄宮,八姑夫為小姐姐授予了男爵稱號,但小姐姐婉拒了親衛要求,並推薦了我

我領到了一副鋼甲,一把鋼劍,在那個美艷的面龐前說出了我的誓言

「我是你的劍與盾,我將永遠守護著你」

搬進風宅的第二天,早上起牀

我在鏡子前面看到了我的面龐

!!!!!!

善了個哉的!!!這是我?!!!

一個英俊勇武,玉樹臨風,劍眉星目(咳咳咳)的男子出現在我面前

有多帥?反正不是原版的畫風.............

又過了一段日子,這天小姐姐沒在,我在家裡坐著,考慮加入戰友團的事情

門一開,小姐姐回來了,帶著一身塵土,和一個瑪拉的項鏈

我不由得站起來,看著她的大眼睛

「你對我有興趣,對吧..............」

「嗯」

她歡呼一聲,撲到了我的懷裡,我們順勢躺在了牀上

等等?好像哪不對?

她笑著在我耳邊輕輕說

給你打完美化之後,我裝了實驗室哦

親~愛~的~

臥槽!!!!!!!!!

或許我曾經是個迷途的賊,但我再不會是了

或許某一天在為你擋下利劍後,我又會在那個最初見到你的馬車上蘇醒

但無所謂了

我再不會逃避,我再不會怯懦

至少在這一世,我會做你的後盾與刀劍

為你斬破所有艱難險阻,陪伴著你,直到永遠


大聲朗誦:沒錯,我們至今為止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徒勞的,只要我們不止步,前方就會有路!


所以,不要停下來啊!?

b23.tv

希望人沒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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