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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主身邊,小說名字叫:影后的蛇精病男人。挺好看的,女主重生。
你怕不是個傻子吧
我是個瞎子,嫁了個廢柴。
廢柴說的就是我的新婚夫君,楊梵。
按理說他不應該這麼廢。
《夫人看不見》已完結~
楊梵出身名門世家,嫡長子。
他父親是權傾朝野的大司馬。
他姑母是皇太后。
他妹妹是皇后。
去年他父親死了,他承襲了大司馬的官位,年紀輕輕,一出道就位極人臣。
這樣一手好牌,卻被他打得稀巴爛。
先是父親留給他的黨羽被人清洗了,接著權力被人架空了,再接著他就賦閑在家,不上班,領空餉了。
本來,楊家和北王有婚約,老北王的女兒要嫁給楊家長子。
結果,今年老北王死了,他兒子小北王看不上楊梵,不捨得把自己的親妹子嫁給一個廢柴,於是纔有了我的戲份。
我叫樓空音,教坊給起的藝名,真名不詳,身世不詳,連出生年月都不詳。
我很小的時候就被賣到教坊,十五歲進了北王府。
我眼睛看不見,琴彈得好,小北王劉皓很喜歡我,我也很喜歡他。
三個月前,劉皓收我做義妹,讓我以郡主的身份嫁給楊梵。
說句公道話,這太欺負楊梵了。
金枝玉葉的媳婦兒,變成了出身低微的婢女,還是個瞎子,換誰誰都不能忍。
但楊梵忍了,很絲滑地忍了。
他痛痛快快地下聘禮,高高興興地迎娶我,面子裏子都做足了。
他母親本來不樂意,他也把她說服了,說人家北王願意把郡主嫁過來,是楊家莫大的榮幸,可別再挑肥揀瘦了。
唉,真是個老實人。
他喫虧就喫在老實這上頭。為人太溫厚,性情太溫柔,做事太溫吞。
在狼虎環伺的朝廷裏,他就是被生吞活剝的那種。
我不想嫁給這種人,指不定哪天他被人幹掉了,我就得守寡。
新婚之夜,我苦著臉,像奔喪。
楊梵把我攬進懷裡,溫油地說:「為夫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會一生一世對你好。」
我想,行吧,過一天算一天吧。
日子過下去,我才漸漸發現楊梵的好。
他不喝酒,不嫖妓,早睡早起,飲食健康,生活簡樸。
雖然閑在家裡,文武皆不荒廢,每天早上一個時辰在書房,下午一個時辰練武功,其他時間都黏著我,晚上還要抱著我睡,說我可能怕黑。
我說,我一個瞎子,為嗎要怕黑?
他說,你就怕一下嘛,激發一下為夫的保護欲。
他通音律,長夜漫漫,時常我彈琴,他品鑒。
琴瑟和鳴,很像真愛夫妻了。
婚後不久,我有了身孕。楊梵很歡喜,在書房苦思冥想一整天要給孩子取啥名。
但沒過多久,我莫名其妙小產了。
楊梵摟著我,還是溫柔的語氣:「沒事沒事,孩子以後還會有的。」
見我蔫蔫的,他又說:「小劉,咱們出去散散心吧。」
對了,他喜歡叫我小劉。我做了北王義妹之後被賜姓劉,楊梵覺得國姓很上檔次,就叫我小劉了。
楊氏百年大族,我覺得姓楊也很上檔次,就叫他小楊。
我說:「小楊,你想去哪呢?」
他神神祕祕帶我上馬車,車行駛了很久,到了一個非常安靜的地方。
楊梵扶我下車,腳下路磕磕絆絆,不好走,他緊緊拉著我,我突然想到一句很俗的詩,「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小劉,現在咱們面前,是一片山茶花海,紅紅的,可好看了!」他興奮地說。
我深吸一口氣,彷彿聞到了花香。我在腦中想像著這個場景,艷陽天下,花海蕩漾,不似人間。
「小楊,謝謝你,雖然我看不見山茶花,但我心情爽多了。」
「小劉,別客氣。」
夜裡忽然打起了雷。我被雷聲驚醒,猛地坐起來。
楊梵睡得很死,呼呼打鼾,白天帶著我跑了一天,給他搞累了。
他沉睡的樣子很好看。他本身長得就好看,清清秀秀,溫潤儒雅,一顰一笑都透著貴族的修養。
等等,我一個瞎子,怎麼會知道這些呢?
因為我是裝瞎。
其實我看得見,視力可以百步穿楊的那種。
裝瞎,只是為了營業。
在美女如雲的教坊裏,想脫穎而出,就得有人設。我的人設就是盲琴女。
長得好看,眼睛卻看不見,又彈得一手好琴,特別符合官老爺們的口味。
當年小北王劉皓就一下子被我這個特點吸引,為我贖了身。
我也不好向他承認自己是裝瞎,只能繼續裝下去。
慢慢地,我發現裝瞎挺好。
大家對瞎子沒有戒心,幹啥事也不避開我,所以我能看見很多有意思的事。
比如,我看見過老北王把手伸進先皇太妃的裙子裏。
我看見過老北王妃掐年輕侍衛的屁股。
我還看見過小北王把自己的弟弟推進井裡……
看見的事情越來越多,我就更沒法不裝瞎了。
嫁給楊梵後,我也不能暴露,萬一讓北王府知道了我不瞎,他們很樂意讓我英年早逝,沒準還連累楊梵。
就是可憐了楊梵,得在一個裝瞎的媳婦兒面前做人。
今天他帶我去看那所謂的山茶花海,就一片草木凋零的荒山,半朵花都沒有。
畢竟深秋了,哪兒來的花,也難為他了。
不過,這是他對我撒的唯一一個謊。目前據我觀察,楊梵人前人後都一樣,沒因為我眼瞎就不避諱我,做些奇奇怪怪的事。
老實人,真乃老實人。
我替他蓋好被子,躺下繼續睡了。
這兩天,有人給楊梵送了一塊奇石,名叫貓眼精石,夜晚會發光。
這事兒不知怎麼傳到皇上耳朵裏了。皇上喜歡奇珍異石,於是這天傍晚,微服跑到我們家裡來,說要親眼看看那塊會發光的石頭。
楊梵帶著我誠惶誠恐地接待了皇上。
這會兒天還沒黑,楊梵在凈聞閣裏擺上酒菜,陪皇上喫聊,等天黑了再把石頭拿出來觀賞。
他們喫著聊著,我在一旁給他們彈琴解悶兒。屋裡就我們三個人。
聊著聊著,皇上聊到了一些敏感的話題。
我聽皇上那意思,好像是希望楊梵主動請辭,把大司馬的位子讓出來。他還準備廢后,也希望楊梵顧念大局,到時候不要站出來反對。
媽的,我心想,瞅著我家夫君好欺負是吧?
楊梵一直保持著溫順的笑容,給皇上倒茶夾菜,轉頭看了一眼窗外,天黑了。
他起身,吹熄了蠟燭,掀開罩在貓眼精石上的黑布。
幽幽藍光四散開來,這氛圍,配上我清冷的琴聲,像鬧鬼一樣。
皇上好奇地湊上前去,伸長脖子打量那石頭,口中嘖嘖稱奇。
楊梵站在他身後,微笑著,從袖口掏出一方錦帕,擦了擦手。
突然,就那麼一瞬間,他左手扳住皇上的腦袋,右手的利刃在他脖子上快速一抹……
鮮血噴薄而出,濺在石頭上。
我特麼的驚呆了。
手指顫了一下,彈錯一個音,但很快調整過來,繼續行雲流水地彈下去。
皇上一聲不吭地軟倒在地,倒在楊梵腳邊。
楊梵從袖中又掏出一方錦帕,擦凈手上的血跡,慢條斯理,悠閑自得。
忽然,他轉頭望向我。
我依舊目光渙散,表情木然,嫻熟地彈奏。
「小劉,」他說,「皇上走了,你不用彈了。」
我停下來,手指又冷又木。
他隨手扔了錦帕,朝我走來。石頭幽藍的光灑在他身上,像個……像個鬼。
「小劉,你剛纔有一個音彈錯了。」他語氣隨意。
「可能是有些累了,伺候皇上好辛苦啊。」我撒嬌。
「那就休息休息吧,夫人辛苦了。」他攬住我,帶我往外走。
那雙剛剛沾滿帝王鮮血的手,親暱地握著我的手,給我傳遞溫暖。
「小劉,你的手好冰。」
「累了,我累了。」
「那就好好休息。」
我們路過皇上的屍體。我踩到了他的血,腳有點軟,但還是步履穩定地繼續往前走。
走出凈聞閣,幾具血淋淋的屍體橫在門口!
我絆了一下,楊梵扶住我,「小心……」
我溜了一眼那些屍體,是皇上帶來的貼身侍衛。
我和楊梵手牽手走在月色下,很靜謐的夜,我心裡卻鬧開鍋了。
弒君!楊梵弒君!
我看見了!而且是唯一一個看見的人……
這和北王府那些撩裙子掐屁股的事兒,完全不是一個性質了!
太、瘋、狂、了!
他抹皇帝脖子那一下,穩、準、狠、快,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幹出的事。
我不敢正眼看楊梵,但我特別想好好看看他,重新認識一下他。
我裝瞎的水平已經不錯了,可他裝老實的水平不知道比我高到哪裡去了……
當然,我得保持鎮靜,繼續裝瞎。如果楊梵知道我看到了他抹皇帝的脖子,估計他抹我的脖子,也會很熟練……
媽耶,好刺激。
皇上的死,悄無聲息。大家都以為皇上又找個地方貪玩去了。
沒有人知道那晚他來了楊家,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
楊府裏好幾個下人莫名其妙失蹤,都是那晚見過皇上的人。
喫飯時,我問楊梵:「明天是北王老太妃的六十大壽,咱們送點什麼好呢?」
楊梵說:「尋常禮物可不行,不能讓你在孃家丟臉,就把那塊貓眼精石送給太妃吧。」
我感激地說:「謝謝小楊!」
第二天,楊梵卻得了風寒,怕過病給別人,只能我自己去給北王太妃祝壽了。
走之前,楊梵給我囑咐了一番,最後突然說:「小劉,皇上來過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說。」
我笑道:「皇上來過啊?我沒看見呀。」
楊梵捏了捏我的鼻子,寵溺道:「快去吧,早點回來。」
壽宴上,大家給老太妃輪流祝賀,當我把貓眼精石放到大廳中央時,引發了一陣小騷動。
泛著藍光的石頭,吸取了帝王之血,美得更幽異了。
最後,老太妃開始發表感言。
憶苦思甜了一番,她忽然提到自己失蹤多年的小兒子,泣不成聲。
「我的鍩兒啊,你到底在哪裡呀?娘有生之年還能見到你嗎……」
北王劉皓侍立一旁,為母親擦淚,一派母慈子孝的感人場面。
壽宴終於結束,我伸伸懶腰,準備回去。
這時,北王的貼身侍衛星耀來傳話:「王爺想與夫人聊一聊。」
一身天青色錦袍的劉皓站在亭子裏,風雅落拓,美男一枚。
我向他行了禮,他打量我一番,「音音,你胖了,看來小日子過得不錯。」
我點頭:「確實不錯。」
劉皓神色微寒,語氣變得冷淡了些:「說正事吧。這段日子你待在楊梵身邊,有沒有發現什麼?」
發現了啊,發現楊梵把皇上宰了。
我回答:「沒發現什麼,每天喫了睡,睡了喫,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樣樸實無華且枯燥。」
劉皓沉默了一會兒,說:「聽說你,小產了?」
「嗯。」
「音音,你不要生下楊梵的孩子。」
我要不是因為裝瞎,現在就會對著他狠狠翻一個白眼。
「本王總覺得楊梵有問題,不像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音音,你多留神留神,發現什麼,就讓身邊的妙福傳話回來。」
「是,我明白,天晚了,我得回去了,楊梵讓我早點回。」
「……那你去吧。」
我轉身欲走,他又叫住我:「音音,我會讓你回到我身邊的。」
「哦,謝王爺。」
回到家中,楊梵不在。
一般這麼晚他不會出門,他是個老實人。
我燉了雞湯,等他回來喝幾口暖暖身。可等了許久,他也沒回來,我困了,就先上牀睡了。
他徹夜未歸。
第二天清早,我起牀時,看到楊梵坐在窗邊喝茶喫餅。
「小劉,你起來了?來陪為夫喝喝茶。」
我在他對面坐下。
他遞給我一塊餅,我喫了兩口,問道:「昨晚你去哪了?」
他不說話,從託盤裡拿起一個白玉茶杯,斟滿熱茶,又從懷裡拿出一個小瓷瓶。
當著我的面,他把小瓷瓶裏的紅色藥粉倒進了茶杯裏。
然後,把茶杯推到我面前。
「喝吧,小劉,露水泡的茶,很香。」
這一系列動作,他做得行雲流水,意態安閑,還帶著微笑。
我一下子明白了,楊梵在試探我,故意當著我的面下藥,看我是不是真瞎。他對我起疑心了。
我嚥了口唾沫,緩緩端起茶杯。
我必須當作什麼也沒看見,面不改色地把這杯茶喝下去。
可是這茶水血紅血紅的,劇毒無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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