閡機Q三金

文案:岑歌發現她穿成一本修仙背景虐戀文中的惡毒女配,癡戀男主不得因此嫉恨女主,被女主一劍斬了。時機很巧,男主戲無衡正因戀而不得,打算跳崖冷靜一下。岑歌:喫瓜圍觀,纔不攔他。戲無衡真跳下去了。片刻後,他御劍凌空英姿瀟灑飛到她面前,把一朵虎耳草遞給她:「金線吊芙蓉,很襯你。」岑歌懵逼接過。

*岑歌發現她同時穿成一本無女主升級流修仙文裏的惡毒女配,為寶物不擇手段意圖陷害男主,被男主一劍斬了。男主嶺南在未來修無情道成神,此刻卻還是清秀俊逸孤高無塵的青年,眸意冷然。背地裡,他卻拉住岑歌,奶兇奶凶地求她:「戲無衡身上都是不祥的黑氣,可不可以離他遠一點?」

岑歌發現她同時穿進了一本%%*……的修仙文中,她在裡頭是%¥%#¥#@¥#……的惡毒女配。

所以,男主們,歇一歇,停一停,修個仙,不要忙著追她好不好?提示:弗洛伊德式切片,都是男主,隨意站隊,買誰都不虧(理直氣壯)爭風喫醋修羅場女主事業黨一句話簡介:捲入修羅場中央內容標籤: 仙俠修真 女配 甜文 穿書

《說好的萬年女配呢》

作者:女王不在家

文案:身為威遠侯府的受寵嫡小姐,顧蔚然的一生本應順遂榮寵,可幼年一場大病死裡逃生後,她知道自己生活在一本書裏,還是那個被一筆帶過早早死了的背景板。強大的求生欲讓顧蔚然決定去搶女配的活,就是那個「從頭到尾貫穿整本書臨到老還給女主各種找茬卻被瘋狂打臉的惡毒女配」。禍害遺千年,至少能活一輩子嘛。顧蔚然兢兢業業扮演著惡毒女配角色,完美地襯託了女主的清純柔弱無辜善良,自己也成功地沒有成為一筆帶過早早夭折的背景板。註定英年早逝的太子向她求親了,她想到太子妃是一個「守了大幾十年望門寡」的配角,當下拍板,這角色我接了,大幾十年的壽命要定了!可是一年過去了,太子沒死,娶她進門了。兩年過去了,太子沒死,登基了。三年過去了……當男女主一起跪在她面前高呼皇后千歲的時候,她覺得,這劇情好像有點不對勁……受了大半本書的氣忍得快要吐血就等著登上後位揚眉吐氣的穿書女主哭了:我也覺得不太對勁……一句話簡介:欺負女主,等被打臉,卻發現……內容標籤: 系統 甜文 穿書 爽文


~黑蓮花攻略手冊

這個世界妖物橫行,正待英雄兒女書寫傳奇。 可惜,你不是冰清玉潔的女主,不是身嬌體貴的反派女二,而是人人討厭的炮灰女三。 原身暗戀男主,暗害女主,終其一生為男女主角的愛情之路使絆子,讓姐控男二踩在腳下,用生命為「蠢」作註解。 「你的意思是……搶了女主的男人,我就成功了?」 「抱歉,您的攻略對象他……是女主的弟弟。」 -弟弟? -對,就是那個暗戀姐姐而不得的,心術不正、心理扭曲、心狠手辣的……黑蓮花弟弟。 真病嬌喫女孩子,不吐皮哦。 攪亂紅鸞,扭轉乾坤,除魔衛道……攻略病嬌w 輕鬆向穿書文,懸疑+腦洞+帶感

這本簡直了,吹爆,男主慕聲一開始喜歡他姐姐(原書女主),但只是一種親情,依戀,他自己不知道,女主妙妙穿書後逐漸治癒男主,作者的文筆細膩,感情處理得很好,所以慕聲後期意識到自己喜歡的是妙妙而不是姐姐的時候,就很水到渠成,很自然的轉變,從他們相處的過程中可以看出蛛絲馬跡,非常自然。

~當社恐攻略病嬌

一個攻略病嬌的故事。

慫軟但兀自堅強的萌妹x美強慘病嬌少年

原諒思思,思思太難了,宿主社恐宅女

#今天又是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去勾搭病嬌的一天#

#我得和病嬌談戀愛,病嬌只想欺負我#

#思思太難了#

女配系統甜文

這本和黑蓮花的設定類似,但男女主性格不太一樣,還是很好的。

~攻略病嬌反派的正確姿勢

一朝落難,炮灰白梨遇到一個溫柔強大的少年,兩人攜手逃出生天 分別後她才知道,這個騙了她一路的少年就是書中最大的反派,她的攻略任務對象——一隻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 在主角團眼裡,他是溫文爾雅、溫柔體貼、溫潤如玉的鄰家竹馬 只有白梨知道,他是個孤傲冷僻、陰晴不定、殺伐果決、偶爾還有點病的白切黑 再次相逢時,少年正信手捏斷一個仇人的脖子 白梨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 他擦著白凈指節上的血跡:你長得很像我一位已經遇難的故友 早已脫掉馬甲並安全存活的白梨小心翼翼問:你現在回去救她,還來得及吧 他倦怠地笑:我忘記她長什麼樣了,而且……她可能已經被狼喫了 白梨:…… 媽的,這傢伙沒有同情心的啊! 後來,夕陽裏的白衣少年踩著汪洋血色,收緊手臂,埋入她頸間,眷戀得近乎癡迷 白梨想在他懷裡原地去世 他是一抔乾淨醒目的白雪,埋著屍山血海,藏著波譎雲詭 #不黑原男女主# #男主是真的想害主角團的那種反派#

男主是從頭到尾的反派,這個設定比較新奇,但到了最後就知道男主的壞是有原因的。

~病嬌反派攻略守則

穿書後,成為全書最大反派的心理陰影是怎樣的體驗。 而且是個重生歸來的黑深殘,不需要她的溫暖,不需要她的討好,無法用愛和正義去感化,一心一意只想摘下宿敵的狗頭 以及……病態偏執的佔有慾。 銜蟬:那還玩什麼,收拾收拾跑路吧。 這樣一個黑深殘,在感情上的體驗卻近乎空白。 充滿求生欲的開始—— 「你好,給你一朵小花。」銜蟬朝黑深殘揮揮手,「然後再也不見。」 充滿求生欲的後來—— 他把人緊緊抱在懷裡,一點點加大力道。 「花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假小白,真病嬌,以及……真香


【已完結】軟萌社恐穿書作者×腹黑病嬌崩書男主


面前的人眸色深深,「你讓我進了這屋子,那我可要把你圈在身邊,不讓你出去了哦。」


「太好了,終於不用見人了!」社恐的我直接笑出聲!


1


我和病嬌鼓了個掌。


挺突然的,突然就穿書了。


剛好穿在了關鍵的時間點。


請問,面前的人雙眼緊閉,一臉期待,我這時候應該怎麼辦?


實在沒有這方面的經驗,我只能瞪大眼睛——然後愣住了。

面前的人對我突然的怔愣很不滿,他睜開了狹長的雙眸,擰著眉哼了一聲。


就想來攬我的腰。


那怎麼行?!


我吞了吞口水,一個翻身麻溜爬開。


抱著被子蜷縮在牀邊。


「藍音音,給我下藥的是你,怎麼現在一副受害者模樣的也是你?」小病嬌嗤笑一聲,啞著嗓子說。


我把頭埋在被子裏不敢說話。


我可不就是受害者嗎。


萬惡的穿書的受害者。


我的沉默讓小病嬌更添了怒氣,「藍音音,你想要的我已經給了,你還要幹什麼?!」

我把眼睛從被子裏露出來,「我,我想要回家,可,可以嗎?」


這人愣了一下,怒極反笑,直起身子就要來扯我的被子。


「藍音音,你又在耍什麼花招!」


「沒有沒有!」我趕緊埋進被子裏去,死死攥住被角,「我就是剛過來,有一點——」


「嗯?」病嬌不是病,力氣大得要命。


「有一點社恐!我想回家!啊不要!!!」


最後一個字剛喊出口,我崩潰大哭。


因為被子已經被一把從我手中扯走,還直接從窗口扔了出去。


「社恐?呵,繼續編啊。」小病嬌語調嘲諷,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抱著膝蓋蜷縮著身子,淚眼婆娑,想把自己藏進牆裡。

可惜牆沒有縫!


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真的,真的有社恐,我會有應激,應激反應……」


「好啊,那你反應一個給我看看。」小病嬌還真就抱著雙臂,一副看戲的樣子。


身材挺好的,為什麼不能做個人呢?


我顧不上想,大口大口地急喘著氣,胸悶頭暈難以呼吸。


小病嬌歪著腦袋看我,「呦,演技不錯啊,裝得跟真的一樣。」


「不是,不是裝的,我真的快要……」


「快要什麼?藍音音,我可等著看呢。」


「……快要昏古七了……」

說完這句話,我就失去了意識。


也不完全是,就是迷迷糊糊的。


感覺好像屋子裡進來了很多人,七手八腳地把我抬上了擔架,然後是嗚哇嗚哇的救護車,再然後是充斥著消毒水氣味的醫院。


「那個,能不能……」我強睜開眼皮。


「什麼?」小病嬌趕緊湊過來。


「給我個……單間,只讓……一個醫生進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跟我說這個?!」小病嬌聲音裏全是怒氣。


可是,這還,挺重要的啊。


人多我社恐。


2

醒來以後,我僵著身子,先緊攥著被子,滴溜著眼珠子掃視著四周。


"單間,醫生走了,沒別人,就我。"


小病嬌冷冰冰的聲音在我旁邊響起。


我趕緊埋進被子裏。


頭上又是一聲嗤笑。


被子被拉開一個角,一張報紙塞了進來。


「你策劃的?」聲音冰冷。


我翻過身對著牆,才從被子裏探出頭,拿出報紙看。


首頁頭版,一行大字。


「驚!陸氏集團陸以晨,藍氏國際藍音音,開房後雙雙住院!」

正文描寫得繪聲繪色。


陸氏集團的大少爺陸以晨,和藍氏國際的千金藍音音,兩人剛進了房間,服務生就聽到了房內傳來的尖叫聲和哭泣聲,戰況正入佳境,結果陸以晨隨後竟然撥打了 120,兩人雙雙入院接受治療。


啊這……


「不是,不是我安排的。」我尷尬地轉過頭。


當然我也有責任就是了。


陸以晨打量著我,話間全是嘲諷,「不是你?藍音音,你為了得到我,什麼下作的手段都用了。」


「沒有沒有,我沒打算得到你的。」我趕緊擺手。


藍音音就是個女配,她何德何能啊。


沒成想陸以晨反倒是怒了。


「沒打算?給我酒裏下料的是你吧,鬧這一出什麼社恐的然後暈厥的,也是你吧,現在咱們倆的事,整個 c 市都知道了!」


「可是,咱們倆的事,整個 c 市早就知道了啊。」


作為炮灰女配,藍音音追男主,一直都追得很努力。


陸以晨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勾著一邊脣輕笑。


「你又想要我,又弄出了這個什麼社恐,還有應激反應的,是存了什麼心?」


「社恐和應激,啊這就是一種病啊……你百度嘛。」


「我已經百度了!」陸以晨氣急。


「我問的是,藍音音,你以前怎麼就沒有社恐呢,你現在也沒有?怎麼就非要在關鍵的時候社恐,讓我……收不了場?!!」


那是因為,那個關鍵的時刻,我剛穿過來啊。


我剛換了環境,真的很容易發病,更何況——還是那樣的環境。


「別急別急。」我沖陸以晨擺手安撫,「我對你也社恐的,就是程度輕一點,可能是因為我比較喜歡你吧。」


陸以晨被我那個「對你也社恐」氣得正要炸毛,又被後半句話給 rua 下來了。


頓在那裡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明明就是個可愛的小病嬌!我不自覺地沖他露出了姨母笑。


這纔是我筆下最滿意的男主角嘛!

***


沒錯,我穿的這本書,是我自己寫的。


男主陸以晨是病嬌霸總,女主白棠是出淤泥的白蓮花,兩人相愛相殺,互相救贖。


而我穿的這個藍音音,是一個炮灰女配,兩個人感情的助推器而已。


作為一個撲街還社恐的小作者,我可太愛我筆下的病嬌陸以晨了。


他深情專註——誰能不愛?


他喜歡喫醋——小情趣罷了。


他還喜歡搞禁錮——這可太棒了好嗎!!!


陸以晨畢生的夢想就是把女主永遠圈在身邊,鎖在家裡,一輩子不讓她見到別人。


我邊寫邊流淚,什麼時候能讓我遇到這樣的好男人,一輩子把我安全地藏在屋子裡,永遠都不會逼著我出去和別人 social。


不過可能是寫得太真情實感,編輯忍無可忍地給我打了個電話。


「病嬌不能這麼寫!」


「emmm」


「病嬌都是強制愛,要寫他的變態和恐怖知道嗎!你怎麼給寫成溫馨向了!」


「哦。」


「要變態,要抓馬,要狗血,明白嗎!」


「嗯。」


我急匆匆地掛了電話,長舒了一口氣。


接電話真的好痛苦啊。


但放下電話也是頭疼。


變態抓馬狗血,要怎麼寫?


——於是我加了一個藍音音給陸以晨下藥的橋段,讓男主好好發揮一下他變態的技能。


但沒想到,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劇情的走向剛剛開始狗血,我就穿了。


還穿成了狗血的對象,藍音音。


***


「那個……」


我看陸以晨的神色有所緩和,試探著問,「為什麼咱們倆,雙雙入院治療啊?」


我記得沒給陸以晨什麼殘病的設定啊。


陸以晨眼神古怪,「你昨天,做了什麼,心裡沒點數嗎?」


昨天?藍音音應該沒做什麼吧?


不過是耍了個酒瘋,蹦了個迪,哭著喊著給陸以晨打了個電話,然後給他下了點葯。


等到藥效發作以後,她就……


不對,是我就……停住了。


哦——我點點頭。


眼神有意無意地掃過陸以晨的身體,寬肩窄腰大長腿,跟我文中描寫的一樣誘人。


只是不知道——有沒有治療好哦。


「藍音音!收起你的眼神!」陸以晨惡狠狠地說。


不是,我就是作為作者,關心關心我筆下的鵝子而已。


陸以晨斜睨著我,「醫生說,只要你醒了就沒事了。」


「嗯嗯好。」我乖巧點頭。


陸以晨一臉的不耐煩,「嗯什麼?你要不要出院?」


「沒關係你不用管我,你先走吧!」我繼續乖巧。


陸以晨擰著眉,「我去哪?」


「去找白棠!」趕緊去和女主走劇情叭。


陸以晨莫名瞭然地一笑。


「讓我去找白棠,那你呢?你再去扇她一巴掌,然後去找別人蹦迪,喝醉了耍酒瘋,再給我下藥?」


「不不不,我回家待著,不會打擾你們的。」我堅定地保證。


而且我應該沒有讓藍音音打過女主吧?


陸以晨眉峯一挑,舌尖抵了抵後槽牙,停了半晌才悠悠地一笑。


「你不是社恐嗎?自己怎麼回家?」


「我可以……」


地鐵,啊人好多!公交,啊人也不少!出租,啊還要跟師傅尬聊!


這麼一想我就已經開始社恐了,不自覺地絞起手指。


陸以晨又是一把掀開我身上的被子,「把手放下,跟我走。」


3


車在紅燈前停下,人流在車窗前穿梭,我僵硬地偏過頭,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恐慌。


陸以晨掃了我一眼。


啪的一聲,四周透明的玻璃瞬間變成了黑色,將我的視線阻隔。


感覺回到了安全的小屋了,除了最前面的擋風玻璃。


陸以晨似乎想笑,但強壓下嘴角。


「前面的玻璃我可不敢黑,安全是一方面,讓別人誤以為我們是在做什麼的話——可就不好了。」


最後一句話是他湊到了我的耳邊說的,濕熱的氣息就灑在我的耳邊。


我剛剛才稍稍軟了些的身子又瞬間變得僵硬。


陸以晨說完壞笑了一聲,直起身子,手伸過來按住我的後腦,將我的頭按在他的肩上。


「怕的話就低下頭閉上眼,一會兒就到了。」聲音又恢復了冰冷。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還在我發頂揉了兩下。


說是一會兒,就一會兒了一個小時。


我都靠在陸以晨身上睡著了。


「起來了。」陸以晨抖著肩膀,晃醒了我,「你是也給自己下了葯嗎?怎麼這麼能睡?」


我尷尬地笑笑,擦了擦流到他肩膀上的口水。


沒想到隨便寫了個 C 市,竟然這麼大,讓你這臺百萬豪車都跑了這麼久。


陸以晨一副嫌棄的模樣,「下來吧。」


又是啪的一聲,車窗恢復成透明。


我嗷的一聲竄到陸以晨身上,「怎,怎麼,有這麼多人?!」


光車門前就列了兩隊穿著制服的男女,不遠處的門口還站了一排的人。


陸以晨把我扒拉開,徑自下了車,然後繞了過來。


車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我像是突然被陽光燙到的吸血鬼一樣,抱著皮椅就想往後面藏。


「藍音音。」陸以晨伸出手。


我把他拍回去,「為什麼他們都盯著我看啊嗚嗚嗚。」


「藍音音!」陸以晨拉扯我的胳膊。


我用力甩開,「他們不會還要讓我打招呼吧嗚嗚嗚。」


「藍音音——」話音未落,陸以晨就把我拖了出來,抱在懷裡。


公主抱的那種。


陸以晨惡狠狠地瞪著我,聲音倒是輕柔的,「安靜點,不準動。」


「嗚嗚嗚。」我把頭埋在陸以晨胸口。


哭死了,這麼多人看著我被陸以晨抱!


哭死了,我的男主髒了,他竟然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抱了女配!


4


感到身體已經軟著陸,我趕緊靈活地一滾,把自己裹在被子裏。


「藍音音你出來。」陸以晨的聲音裏又是不耐煩。


「不行不行,你怎麼能抱我啊嗚嗚嗚,我又應激了!」我把臉埋進枕頭裡。


陸以晨強壓著怒火,「藍音音,你出來。」


我把枕頭也拽進被窩裡,「不出來嗚嗚嗚。」


「呵——」陸以晨無奈一笑,湊近了跟被子和枕頭蜷成一團的我。


「藍音音,我的味道,好聞嗎?」低沉還富有磁性的聲音就在我頭頂。


我腦子一下就炸了,頓時定住。


誰的味道?


海的味道?


陸以晨的聲音悠悠地在我頭頂盤旋,「藍音音,你這麼緊地抱著我的被子,還拚命聞著我的枕頭,你是不是——」


「變態啊嗯?」


「我沒有!」


我猛地掀開被子。


正對上陸以晨探下來的一張臉。


於是!我們倆!吻在了一起!!!


這是什麼狗血言情劇情啊!!!


哦,對不起,正是在下寫的,打擾了打擾了。


我發誓,作為一個女配,我真的是盡職盡責。


在嘴脣剛剛碰到陸以晨的時候,我就立馬閉上了嘴,咬緊了牙,還拚命往後退。


但架不住陸以晨他……


他竟然舔著我的脣,舌尖往我口中探,還壓住我的腿,環住我的腰,按住我的後腦不住地吻!


真的是他先動的嘴,我是作者我最清楚了。


我一邊跟陸以晨親親一邊嗚嗚嗚。


吻到腿都軟了,我還是執著地按照狗血言情劇的套路,pia 的一下甩了他一巴掌。


顯然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


陸以晨果真以為我在調情,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脣,攥著我的手貼在他臉上。


「藍音音,睡都睡了,怎麼現在才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纔不是,是你們自己要睡的嗚嗚嗚。」


按照我原來設想的劇情,藍音音給男主下藥以後,男主把她打了一頓,然後是去找女主完成了生命的大和諧。


怎麼我才咕咕了一天,還沒來得及更新的劇情,一個沒防住,你們倆就直接睡上了呢!


「你們這是把白棠置於何地啊!嗚嗚嗚。」我往外推著陸以晨,哭得撕心裂肺。


怎麼能這麼對我的女主呢!


陸以晨擰著眉,一副不知道該怎麼招架的樣子,「好好好,我不親了行嗎?別哭。」


說著就上手要摟住我的腰。


「也不準抱!」我雙手環胸,護住寄幾。


陸以晨咬了咬牙,「怎麼抱也不能抱了呢?!」


「你抱我你就髒了。」因為我是女配!


「藍音音你什麼意思?!誰髒了?!」陸以晨瞪圓了眼睛,「除了你我沒碰過別人,我怎麼就髒了?!」


「這纔是問題啊!你是白棠的!你為什麼要碰我!」我也會瞪眼睛,而且我眼睛更圓。


「別跟我提什麼白棠,藍音音你到底什麼意思!你不要我了?!」陸以晨沖我吼得超大聲。


但我聲音更大,我還在牀上站了起來,叉著腰,「陸以晨你!兇!我!」


陸以晨一句話被噎在口中,張著嘴停了半天,才顫抖著閉上,咬住了牙。


牙縫裡擠出一句話,「行!看在你有社恐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


說完狠踢了一腳紅木牀,喫痛但還是隱忍著皺了皺眉頭,坐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踏馬的煩死了,百度為什麼不告訴我,社恐還會變暴躁呢!」


5


我也煩,為什麼我的男主不走主線劇情呢。


陸以晨瞪著我,我回瞪他。


瞪了一會,我倆都有點累,也都有點尷尬。


各自低了頭休息眼睛。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張牀是陸以晨的。


雖然寫文不是奇蹟暖暖,看不到房間設定,但這個一看就很明顯——牀單上印著一個雙臂張開的科比。


啊啊啊太好哭了,鵝子竟然也喜歡科比!


我淚潸潸地輕撫著科比的臉。


手被陸以晨拍開,「你不準摸!」


「我又不會給你弄髒,你就讓我摸摸他嗚嗚嗚!」


「不准你摸別的男人!」陸以晨直接把我的手指攥進掌心。


「?……可是……你每天都還睡在這個男人懷裡啊……」


沒想到陸以晨一臉的怒氣秒變,竟然還挑眉一笑,「藍音音,你又喫醋了對不對!」


啊?我喫科比的醋?我何德何能啊。


「你放心,今晚我就把這個牀單換了,換成你的照片。」陸以晨勾了勾我的下巴。


啊——倒也不必,這比用照片當頭像還尷尬。


正尷尬著,傳來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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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爭做人上人:女主她恃寵生嬌

Yue Yang月牙 文風搞笑輕鬆、腦洞大情節好,故事抓人耐看可推敲。可甜可虐,能正經攢長篇,能歡脫寫短篇,權謀情愛都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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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蓮花攻略手冊》作者白羽摘雕弓


《黑蓮花攻略手冊》作者白羽摘雕弓


《炮灰女配要反攻》女主顧淺羽,快穿文,沒發現男主,但每個小故事裡的男的都挺有趣

《大佬退休之後》背景是戀與養崽,男女主一起快穿做任務打工

《我靠讀者坐穩九王妃》系統文,直播類,劇情忘了

《快穿直播之炮灰逆襲攻略》emmm,忘了

還有好多……都忘了,就前兩個記的比較深刻


快穿之女配逆襲記,女主寧舒,每個小故事都挺好康的,主要女主有能力的成長,越來越牛逼。

快穿之我的宿主是爸爸,女主楚蘊,爽就一個字!!虐渣也太舒服鳥~

我不大喜歡有男主的,女主一個人虐渣走上人生巔峯不香嗎( ???? ? ???? )


我 10 歲開始看穿越小說,12 歲開始為了穿越做準備,花了整整八年時間,把自己逼成全能學霸。


唐詩宋詞詩經元曲明清小說,張口就來;


正史野史英雄梟雄戰役變法兵法,我背得比歷史老師還熟;


琴棋書畫,鑽木取火、燒玻璃、點豆腐、做肥皂,造香水,我已滾瓜亂熟;


穿越 36 計,後宮 72 變,絕地求生 108,我樣樣精通;


就連佛教的《金剛經》,道教的《南華真經》,都有所涉獵……


就望著有一天被雷劈,被水淹,被車撞,穿越到古代某個時候,運用我廣博的知識,超凡的魅力,或獨寵後宮,或獨霸一方,又或富甲天下……總之登上人生巔峯。


皇天不負苦心人,這個願望在我 21 歲實現了。


確切地說,實現了一半。

我穿越的這戶人家姓林。


我爹是當朝首輔,我娘是正二品夫人,我是林家嫡女,京城雙姝之一,御賜縣主,早年許配給太子,只差拜堂。


我特滿意,這是妥妥的宮鬥劇劇本。


小小感謝一下曾經努力的自己,熟讀 10086 本宮鬥小說後,總結了爭寵 36 計,打臉 72 法。


人生簡直不用規劃,特清晰:


等年齡一到,穿鳳冠霞帔,嫁入東宮;無論太子愛或者不愛,都要一路升級打渣,順便讓太子對我死心塌地,待太子坐上皇位,我也登上帝後之位;後宮無妃,以帝王帝後之尊實現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偉大抱負。


最終站在九重宮闕,與帝王攜手笑看江山如畫。


好想高歌一曲: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在自由的飛翔……


然,自由的夢想太肥圓,翅膀遭不住,「啪嗒」摔在地上,變成一堆爛骨頭。


我第一次發現不對勁,是在京城詩會上——


那天,我本意是想,隨隨便便李白杜甫蘇東坡辛棄疾一首,絕對秒殺現場所有人。


然,當我「無邊落木蕭蕭下,無盡長江滾滾來」出口,所有人看我眼神都不對勁。


嘚,架空歷史!


這地兒沒有長江,我懂,我換一首!


「遲日江山麗,春風花草香……」


怎麼眼神還是不對?再換!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眼神變鄙視怎麼回事?再換!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鄙視已經變成搖頭嘆息,我這個京城雙姝絕對能打的顏值都 hold 不住,「明月幾時有,把酒……」


我終於讀不下去,一巴掌拍在書案上,雄赳赳氣昂昂問周圍這些人:「到底怎麼了?你們在搖什麼頭,有沒有一點欣賞水平?!」


想我泱泱中華,這些都是文化瑰寶!眼前這些人,文化水平有待提高!


「綰綰小姐不覺丟臉嗎?大庭廣眾,竊取他人詩詞,佔為己有!」一位白鬍子老爺爺走出來,從懷裡掏出一本書,丟到我面前。


封皮:《天國詩詞 1》。


再有一人走過來,再丟一本書,《天國詩詞 2》……


不到一分鐘,我收到了七、八本《天國詩詞》,再翻開一看,從「蒹葭蒼蒼白露為霜」到「丁香一樣,結著愁怨的姑娘」……


嘚,我懂,天空破了個洞。


在我之前,已經有詩詞大會的冠軍選手來過了,而且大無私的把詩詞留下了。


不過,幸好,我技能點加滿了才來。


我笑哈哈的對眾人拱手作揖:「開個玩笑,開個玩笑,大家別當真。」


我一點不想笑,詩詞白背了,雙腿沒勁兒,像喫了十斤十香軟筋散,扶著牆往回走。


周圍吆喝聲不斷。


「快來瞧一瞧,看一眼,剛出爐的手工皁,美滴很!」


什麼?手工皁!


頭頂如有驚雷,咔嚓劈下,技能點減 1,血槽空一截。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這裡有最美的玻璃球,玻璃花瓶,玻璃煙灰缸,價錢便宜,量大從優!」


什麼,玻璃?!


咔嚓,第二道驚雷劈下,技能點再減 1,血槽再空一截。


然後是豆腐腦,口紅,潛水鏡……


一道接一道的驚雷,把我劈得外焦裏嫩,為穿越準備那麼多年,都白準備了嗎?


我暗暗數著 1、2、3、4……


到第八道時,我已至林府門口,心想不會有第九道了。


第九道俗稱天雷,要把人嚇死的。


然後——


我家小廝「砰」的撞我身上,絲毫不顧忌我是坐林家第三把交椅的人物,直朝我爹書房喊:「老爺,老爺,天大的好消息,青黴素研製出來了!」


what?青黴素?!


我一把抓住小廝:「你說的是傷口發炎發燒喫的青黴素?」


「是啊!太醫院了不起!」小廝眉飛色舞,「往後,我們再也不怕刀傷劍傷鎚子傷了!小姐,你快放開我,我要趕去給老爺彙報這一好消息。」


我:……


我緊緊抓著他,不是不放,是腿軟。


我之所以來之前沒有點亮研製青黴素這一技能,純粹因為難度係數太大,沒有顯微鏡,怎麼分辨培養出來的是青黴素,紅黴素,黃黴素,藍黴素,紫黴素……


萬一培養出來的是個牛逼的病毒怎麼辦?分分鐘把全國人民滅了。


還有提純技術……


連個無菌實驗室都沒有,怎麼提純?艾瑪呀,穿越小說都不敢這麼寫,你個架空歷史居然敢發生!


「如何服用?」


「生服。」


「如何生服?」


「把發黴的肉糜直接吞下去。」


我腦補了一下那東西的狀態,抑制不住胃部翻江倒海,鬆開小廝,扶牆狂吐不止。

本著「吐一吐,更健康」的原則,


我在林府門口吐得昏天暗地,眼冒金星,終於吐乾淨了,只聽周圍嘖嘖聲不斷,餘光朝周圍一掃,這……幾十上百人在圍觀什麼?都盯著我。


沒見過人吐嗎?我究竟穿到了多麼奇葩的時空?


很快回了府,當天傍晚,我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大街小巷都在盛傳:未來太子妃懷孕了!當街孕吐。


全京城大小賭坊都開了兩個新盤:


盤一,賭未來太子妃肚子裏的究竟是不是太子的種;盤二,賭太子會不會在頭上點綠的情況下,迎娶首輔獨女林綰綰?


我坐在花廳,一邊喫冰粉兒,一邊嚴肅思考:這本子難度系統有點大啊!技能點幾乎清空,時空人民很不友好!


然後,我那正二品夫人的娘來了。


她看了眼我正在喫的冰粉兒,責備道:「一點都不孝順,看見娘來,也不知道給娘盛一碗。」


我朝春花那丫頭使了個眼色,春花端著碗去盛,就聽我娘叮囑:「多冰多粉多西瓜多紅豆多花生多瓜子兒多紅糖。」


春花遲疑了一下,我開口:「把那盆兒給夫人端過來。」


我娘眉開眼笑,喫完一大盆兒冰粉兒,打了個飽嗝兒,摸了摸肚子,再拍拍我的肩,寬慰我道:「別擔心,只要你爹一日是首輔,太子不想娶也得娶!至於你肚子裏的孩子,喜當爹不是壞事,這不前面有個喜字嗎?」


我:……


「娘,我沒懷孕!」


「懷沒懷孕,重要嗎?」


我娘彷彿聽到稀奇事,怪嗔的看我一眼。


「怎麼不重要?」我雖長在新中國,讀魯迅文學長大,但為了穿越,依然擁有和封建社會完全契合的三觀,「萬一我真有了,嫁的人又是太子,這不混淆皇家血脈嗎?」


我娘看小孩子似的看我,嗤笑一聲:「憑什麼他們家是皇家血脈?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我:……


娘,你纔是穿越的吧?陳勝吳廣,您那位?


我娘施施然走了,我跌坐在老爺椅上,不祥預感再次傳來——


我娘三觀都新潮成這樣了,我爹肯定不遑多讓。


我有點方,萬一我爹是奸臣怎麼辦?

次日一早,我那未婚夫當朝太子邀我去東宮一聚,說甚是想念。


出門的時候,我娘丟一個「安啦」的眼神不夠,還走過來,替我整了整領子,小聲道:「滿朝文武,上至太子,下至 13 品,無論你看上誰,娘都給你搞定。」


我覺得我娘有點膨脹。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我爹權勢滔天,一方面,他確實能幹,另一方面,能幹的人多了去了,他能做到首輔位置,還不是靠皇上寵愛!

東宮這次聚會,在我人生中的重要性,一點不遜於穿越。


穿越解決了人生第一大哲學問題,我是誰,我從哪裡來;這次聚會解決了人生第二大哲學問題,我要去哪裡,人生使命是什麼。


太子雖以「甚是想念」為名,但應邀者遠不止我一個。


滿京城的青年才俊和貴族少女都到了。


我身為太子未婚妻,坐在第二顯赫的位置,然後看著太子頻頻朝京城雙姝中的另一位白純純投去愛慕眼光。


白純純是真美,穿著一身孝的衣服,走起路來弱柳扶風,明明沒有哭,卻給人一種梨花帶雨的感覺。


以我 21 世紀新女性的眼光:


這種美人,美是美,可惜美得沒有靈魂。在追求女性獨立的年代,這種女人做不了女主,妥妥的女配。


很可能是我裝逼打白蓮花的首戰。


我豪爽的將面前大紅袍一飲而盡:「久聞純純妹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尤其擅舞,不如來一曲,給我等俗人洗洗眼睛?」


我話音剛落,就見太子用殺人的眼光看我。


嘚,你未婚妻在這兒呢,幫什麼其他女人?


渣男!鑒定完畢。


這是傳統劇情:男主有白月光,女主得用超高智慧,撕掉白月光的各種偽裝。


我勝券在握,多年言情小說不是白看的!


接下來,白純純一舞畢,艷驚四座,所有男人看著她的眼睛都在冒桃心,所有女人都羨慕嫉妒恨,有人偷偷朝我投來同情眼光。


沒關係,白月光嘛,總得有幾分才情!


若對手太弱,我這個大女主也沒什麼成就感。


再緊接著,我頭頂綠了。


太子當著所有人的面兒,把腰上那對玉佩分了一半給白純純,白純純接玉佩的時候,太子捏著不放手,白純純含嬌帶怯,兩人眉來眼去,就差立即脫衣服回房間滾一滾。


我覺得我頭頂綠得能跑馬,忍不住「咳咳」兩聲:「你們倆,注意點影響!」


「注意影響?」


白純純反問,清冷的嗓音響徹整個宴廳。


「呵,不知林小姐與他人顛龍倒鳳的時候,可曾想過注意影響?當街孕吐的時候,可曾想過注意影響?可曾想過,您不要臉,太子殿下還要!」


我愣了下,我什麼時候與人顛龍倒鳳了?什麼時候孕吐了?


不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白純純怎麼會有這麼強的氣勢?直衝上天了都。


我有種被她壓住的感覺。


「以訛傳訛的事,白小姐居然會信!」我冷冷笑。


白純純笑得比我還諷刺:


「有沒有以訛傳訛,宣個大夫來看看不就知道了?聽說街上大大小小賭坊,都在賭林小姐肚子裏的是不是野種,我可是花了大價錢,賭你肚子裏


有!


野!


種!」


所有人的目光朝我肚子看來。


我:……


我:這是哪門子白蓮花?明明是罌粟花,霸王花!


太子不愧是男豬腳,當機立斷:


「來人,請太醫!」


我肚子裏沒貨,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可太醫把脈的結果是喜脈!


我不信,太子為了讓我心服口服,一連宣了 10 個太醫,10 個市井大夫。


喜脈沒什麼難度,所有人結論一致:


首輔家獨女懷孕了。


第 2 章 反面角色都聚在我家


我雖然不明白我這身體是怎麼突破人體壁壘,實現無性繁殖,不明白在 DNA 技術壓根沒有的年代,大夫們怎麼通過把脈判斷我肚子裏的肉不是太子的種……


但我明白了一件事:我雖是穿越來的,但我不是女主,白純純纔是。


我被退婚了。


白純純在這次街頭賭坊中,以最快速度贏了 7 千 6 百萬兩白銀,我娘則輸了 9 千 2 百萬兩。


我驚詫於數量之巨,更驚詫於我家這麼有錢!


完了……


我心裡就一個念頭,我爹是不是奸臣我不知道,但貪官的人設跑不了了!


這夜,我端了一碗冰粉兒,趁夜深人靜,盤腿坐在屋頂,決定冷靜一下,思考一下人生。

我和蕭良第一次見面就在這裡。


他穿著黑色大蟒紋的朝服,我爹跟在他身後半步,兩人身前身後都是濃得化不開的夜色。


他們從我院落外走過,我依稀聽見「待事成」「逼宮」「30 萬大軍」等字眼……


此刻的我心頭敞亮:嘚,反面角色都聚在我家了。


下面那兩位,一位是當朝王爺,皇上的幼弟,太子的叔叔,嫌命太長,非要造反找死;


另一位是我爹,堂堂當朝首輔,早位極人臣,妥妥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不知他腦子進了什麼水,和造反的王爺攪和什麼?


就算換個皇帝,能分他一半江山?


我忍了很久,待他們走遠,忍不住嘆了口氣,將白瓷碗往屋脊上一擱,仰面躺在琉璃瓦上。


「在想什麼?」有聲音響起。


「想穿越女配的修養。」我回答特自然,壓根沒看來者是誰,「當年博覽羣書,怎麼沒總結個《女配生存指南》?」


「女配能活嗎?」那聲音再問,人在我旁邊坐下,跟我一起平躺在琉璃瓦上。


我側頭看旁邊人一樣。


星眸劍眉,高挺的鼻樑,玄色蟒紋朝服,正是剛和我爹一起從院落外走過的良王。


我沒有喫驚,沒有尖叫。


這世界,連青黴素都能發明,王爺去而復返有什麼好奇怪的?


「不知道。」我回答特老實,「理論上有機會,只要不和女主正面剛,不降智,不作妖,再拉著周圍人一起做好人,機會應該很大。」


「但,如果這是一本書呢?」良王再問,神色頗為認真。

穿書?


我一下坐起來,之前壓根沒想過這種情況,因為我看的穿越小說實在太多,別說霸榜的,但凡有點名氣的,我基本都看過。


我用「你認真的嗎」的眼神看良王,良王沉痛點頭。


這本書的書名叫《皇后是朵偽白蓮》,作者是良王的妹妹,確切的說是良王穿書前的妹妹。


穿書原因不詳,據他推測,很可能是因為有一天吐槽了這本書的設定。


作為理工男,完全無法接受邏輯混亂,古代場景混淆大量現代文明產物。


書中除了男女主,其他人彷彿都是弱智,一個個趕場兒似的衝到男女主面前秀智商下限,然後被男女主聯手打臉啪啪啪,被打後還不知悔改,只要沒死,繼續作死。


他那天特別生氣,把作者妹妹大吼了一頓,叫她多看書,少寫垃圾。


結果當夜,他就穿了。


至於我沒看過這本書的原因,很簡單,這書不紅!

「請問書中林綰綰的結局?」我認真求教。


「死了,死相特難看。」良王意味深長看我一眼,雙手枕在頭下,「她給女主下蠱,結果被蠱反噬,蠱蟲全跑到她身上,最後皮開肉綻,皮膚下每一寸都是蟲子。」


「那你呢?」我問。


「比你好點。」良王說,「造反不成,當場活捉,凌遲 3600 刀,刀刀都可以做刺身,蘸一蘸調料就能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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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史上最慘穿越者

煙雨平生 魯院第12期網文高研班學員。福建省作協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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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於 2020-09-14繼續瀏覽內容知乎發現更大的世界打開Chrome繼續harvestharvest

妖孽女配修仙紀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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