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來自浩遠亙古的古老領主,

聆聽我在虛無深夜裡的低語吧……

我曾踏足過極西的瘋狂山脈,

在那裡,在被冰雪所覆蓋的遠古者築起的漆黑廢都裏,野蠻殘忍的修格斯也沒有使我屈服。

我曾潛入深海里的拉萊耶,

在那裡,在被黝黑未知所侵染的非幾何構造的瀆神宮殿裏,我見證了碩大無朋的克蘇魯。

我曾穿越無盡的時空造訪偉大種族

在那裡,浩渺繁森的大千宇宙盡收於如城樓般的巨大書架裏,我飽讀直至本我盡頭。

我曾遷居至臭名昭著的印第茅斯,

在那裡,「死城」的深處傳來不可描述的摩擦聲,在日漸加重的腥臭味裏,我目睹了來自深海的深潛者與當地居民進行的黑暗交媾。

但,這些,都沒能讓我習得擺脫在我腦中逐日逐月增加的可怖低語的褻瀆技巧。

它在低語,亦在教唆,時而諄諄善誘,時而刺耳尖銳,彷彿是一個有形的實體,牽引我的肢體在我的意願外行動,又好似一個無形的精神,使我沉浸在不可言喻的喜悅中……

突然,我看清了它的本源,它是伊甸園中那泛著邪惡光澤的禁忌之果,它是撕扯皮肉,碾碎骨骼的穿膛之箭,它是讓這世間萬物失去所有理智,拜託所有已知定律的愚昧混沌之物,是連在深淵中伴著囈語與無可知笛聲笨拙起舞的混沌與愚昧之神阿撒託斯見了都要相形見絀的東西,不,它、他或是他從本質上來說根本無法被描述與形容,如果它他她有本質的話……

當我發燙融化的大腦意識到這一事實的時候,我已深陷它的掌握,斷斷續續的劇烈疼痛來自全身,或是肉體或是精神,打斷我一次又一次的精神集中,在模模糊糊的回憶中,在支離破碎的記憶碎片裏,我呢喃著,抗拒著卻又喜悅著,從發出悽厲的哀嚎又到發自肺腑的狂笑,我的精神與肉體分離又融合,驟然被打碎又被一股神祕的力量粗暴糅合……在現世與森羅萬象的各個平行宇宙的我的存在都將歸於虛無被獻祭給那至上至暗之時,我幡然醒悟大喊出它的名諱「DasBerg!Cthulhu_isTula!VAni—stasA!Yukoni……」


閱讀荷馬史詩,瞭解大意的情況下基本會翻譯歐洲古典詩歌。讀愛倫?坡的作品。

儘可能瞭解古代神話,埃及希臘北歐印度古中國日本瑪雅,甚至更偏僻地區的都行,尤其是對現代道德觀念造成巨大衝擊的那種變態行為和價值觀的描述。

練習寫噩夢,描述上儘可能貼近夢境,並且越荒誕越好。

情緒要低落,態度要悲觀,對人類的未來充滿絕望。神經質,對環境中每一個不自然的小細節在意到發狂。

留懸念,不要正面描述邪惡造物,在它的魔爪最終伸出來前,口吻看上去只是精神病人,被迫害幻想狂對著正常環境無端發瘋。


克蘇魯風格的表現形式,與一般表現形式不同的點在於「對其氛圍的描寫」。

首先,克蘇魯系小說雖然是打著科幻類型的旗子,但是是不折不扣的恐怖小說。

手藝大師的名言:

人類最古老也最強大的情感是恐懼,而最古老也最強大的恐懼是對未知的恐懼。

首先拿題主截圖的文字做分析,如果剛開就表明,所描述的東西就是一個漢堡的話,

那幾乎就毫無氣氛可言,形容的天花亂墜,也只是描繪一個漢堡。

但,只是描繪,卻不表明這是某種東西時,對於未知的渴望便油然而生。

人類最古老也最強大的情感是恐懼,將未知的事物,描寫的恐懼之極,既能用「未知」來吸引讀者,又能將「恐懼」傳達的更好。

簡要一點則是:在沒有說明對象的前提下重點其細節內容的描寫,在讀者腦內奠定醜惡或奇葩的基本形象之後再告訴其真相,製造極大的反差感。


跑團,實操

兼職狗頭kp


依我的淺見

克蘇魯式的寫法就是注重形容詞,你需要對環境與事物和人物心裡進行大量著重描寫,環境通常要透露出詭異與神祕,事物要有邪性的感覺,人物心理則是對事物發展的看法與對自身的描述與感受,通常這種感覺都是循序漸進的,從最開始的怪異感,到奇異的環境,無時不刻透露出讓人掉san的感覺。

還有很多,想到在補。


多讀原著,多讀相關文學,多練習寫作,多跑團


看幾遍克蘇魯小說,找幾個桌遊跑團視頻,記錄一下別人的說話方式,看得多了自然學得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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