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

小時候聽說過一件挺恐怖的事情。我們村有一個人,養了一隻狗,那隻狗有一天偷吃了東西,被這個人活活的弔死在了自家院子里的一棵樹上。

後來恐怖的事情就發生了,這個人在一個月之後被人發現,死在自己家,而且就是他弔死狗的那棵樹下。


韓山的記憶中,爺爺總是喜歡坐在北廂房高高的門檻上抬頭看天,嘴裡叼著大煙斗吞雲吐霧,偶爾輕聲呢喃,但都是些聽不懂的古怪話語。

小時候韓山一直以為爺爺是個瘋子,從不敢靠近,可村裡人卻都說他是位神通廣大的老神仙。

幾乎每天都有人到家裡來找爺爺驅災解難,或是十里八鄉的村民,亦或是從城裡開車來的富貴人家。甚至,還有不遠千里慕名而來之人。

走的時候幾乎都是又跪又拜,感恩戴德。

長大一些,韓山終於明白爺爺是幹什麼的,同時也對這種充滿神秘行當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當他用稚嫩的語氣說出「爺爺,我想跟您學算命」時,爺爺頓時高興得合不攏嘴。

當下就做出決定,從此閉門謝客,不問世事,一心指導孫兒修習家傳風水秘術。

消息一經放出,頓時引起劇烈震動。

各方各界人士紛紛趕來勸說,但都被拒之門外。不到一天,就從門前排到了村口,乍一看至少有數千人之眾。

最後還是一向性格柔和的父親取出家傳七星寶劍,放言再不離開便不客氣,眾人這才戀戀不捨的離開,有幾位老者在離開前還面朝韓家磕了三個響頭,老淚縱橫。

起初爺爺並沒有教授韓山風水秘術,只是跟他說一些自己過往的經歷和光怪陸離的故事。

韓山這才知道,自己家祖上竟是某位龍虎山天師的得意門生,還自創了一門極為玄妙的陰陽風水秘術,傳到爺爺這一輩已是第十八代。

韓家老祖宗曾立下規矩,此風水秘術必須隔代相傳,也就是只傳孫不傳子。而且,一旦開始傳授孫輩,老輩就必須退隱江湖。

這也是為什麼韓山入門之後,爺爺立馬就閉門不出的原因。

就這樣過了三年,在韓山聽了九百九十九個故事後,爺爺終於開始教他真正的陰陽風水術,但也只是些皮毛。

韓山生性頑劣,仗著跟爺爺學了點東西,就開始做些膽大妄為之事。

十二歲那年,甚至聲稱看到一團黑影鑽進墓地,就把老村長家的祖墳給刨了個底朝天。

老村長差點沒當場氣絕身亡,拎著菜刀追了他整整十里山路。

就這樣,爺爺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笑呵呵的說小孩子不懂事,隨他去吧。

老村長看在爺爺的份上,最終也沒有計較,只讓韓家人把墳填了回去。

直到十五歲那年,韓山自認為學有所成,膽子自然也越發打了。他瞞著家人,竟跟隨疑一夥外鄉來的盜墓賊鑽進後山那座,爺爺明令禁止他靠近的古墓。

就在他得意洋洋的炫耀自己帶回來的戰利品,那枚通體漆黑年代不詳的方形古幣時,爺爺卻面色陰沉,勃然大怒,狠狠給了他一巴掌,而後搶走古幣將他關進了北廂房中。

後來,他就被送到城裡上學。臨走前,爺爺給了他一塊八卦玉佩讓他一直戴著不得摘下。而且,永遠不得再觸碰任何與陰陽風水有關的事物。

從那之後,他便很少再回家,跟家人尤其是爺爺的感情也越來越淡。高中畢業,沒能考上理想的大學,於是便放棄學業孤身一人到山海,想要靠自己拼出一番成就。

可惜事與願違,前後七八份工作無一順遂,就在他二十四歲生日前夕,正好丟了第八份工作。

鬱郁不得志的他終日借酒消愁,本就不多的積蓄很快就揮霍一空。處了兩年的女朋友更是威脅,如果再找不到工作,再賺不到錢就要跟他分手。

無奈之下,韓山只得聯繫一些撈偏門的朋友,問問他們有沒有快速搞到錢的法子。最後,在一個名叫強子的同鄉慫恿下,遠赴千里之外的太古山區盜一座千年古墓。

強子聲稱這座古墓規模極大,而且是他們第一個發現的,一定能摸到不少寶貝。

可進入太古山深處,韓山卻心生忐忑,當年被送走的時候,爺爺可是一再叮囑讓他不得再觸碰陰陽風水之事,盜墓自然也包含其中。

「快看,就在那兒!」

在密林中穿行了許久,強子突然高呼一聲。韓山回過神來朝他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看到前面不遠處插著一根旗子,應該是他們之前摸點時留下的記號。

韓山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中無半點星光,圓月表面還蒙著一層紅色的霧氣。

血月?

他不由得皺起眉頭,以前聽爺爺說過,血月來臨是不祥之兆。

不安的感覺越發強烈,總覺得自己這一趟不該來。

「小山愣著幹嘛,快走!」耳畔傳來強子的催促。

一行人繼續前行,不多時便抵達棋子所在位置。

強子回過頭來問韓山,「小山,你不是跟你爺爺學過幾年風水,這下墓前有沒有什麼講究?」

「要先擊敗山神和墓主人,以保周全。」韓山一邊說著,一邊從背包里取出事先準備好的香爐和香,就擺在旗子旁邊。

其實這說話並不是爺爺教他的,而是那年跟盜墓賊進後山從他們哪裡學來的。

「燒香拜佛,你不是在逗我們吧?」聽到他的話,同行另外幾人全都笑了起來。

「要燒香你們自己燒,我們可不信這套。」

韓山微微皺眉,也懶得理他們,直接自顧自的點了三支香朝四方拜了拜,然後插進香爐。正當此時,突然一陣因風吹過,竟然直接把剛點燃的三支香攔腰吹斷,十分詭異。

鬼斷頭!

看到這一幕,韓山不由得渾身一震。

對於下墓尋寶的人來說,這種徵兆可比天上的血月還要邪門,預示著將有滅頂之災降臨。

本就惴惴不安的韓山頓時慌了,連忙把強子拉到一旁。

「強哥,我看今晚情況不對,要不咱們還是先撤,換個時間再來吧?」

「怎麼,你該不會是怕了吧?」強子一聽,立刻露出了鄙夷之色,「你爺爺可是江湖人稱的老神仙,虧你還跟他學過,怎麼膽子這麼小啊!」

「行了,別在這兒自己嚇自己,這世上錢最重要。想發財,膽子就一定得大,別畏首畏尾了!」

說完這番話,強子也不再理會韓山,直接轉身走回去把韓山的顧慮說給同伴聽。

眾人一聽頓時又哈哈大笑起來,帶頭的中年人笑了一會兒突然沖韓山勾了勾手。

等韓山走大面前,才一本正經道,「小子,我看你應該是第一次干這個吧?看在你是強子帶來的朋友,我也不把你當外人。你要是真慫了,一會兒就別下去,在上面給我們放放風。」

「放心,等我們摸出寶貝了有你一份。」

見大哥放話,其餘人等也無異議,都象徵性的點了點頭。

韓山微微低頭,開始權衡利弊。天人交戰一番之後,還是重重點頭聽從了男人的意見。

不下墓,只留在地面上放風,少分一點也無所謂。

雖然如今這個世道確實是沒有錢萬萬不能,但他還是更加珍惜自己的小命。

分工完畢,一行人也沒有過多的準備工作,立刻就按照先前划出來的大概位置挖了起來。從他們的手法上看,應該和當年進入後山那伙人一樣,都是身經百戰的老江湖。

韓山開始有些疑惑,這樣一夥經驗老道的土夫子,為什麼會願意帶上自己一個菜鳥,難道真的只是看在強子的份上?

他百思不得其解,也懶得多想,現在有那功夫琢磨這件事還不如多祈禱一切順利,自己最後能順利分到點東西解決燃眉之急。

很快,盜洞就打進了墓室中,眾人依次順著繩索進入,韓山則盤腿坐在入口旁靜靜等待。

也不知是山裡氣溫低濕度大還是心理作用,坐了一會他就感覺渾身都快凍僵了,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也不能緩解,於是便想起身走動走動。

就在這時,突然一陣狂風過境,吹得林子里的蒼天古樹枝葉亂顫,嘩嘩作響。

耳邊,若有似無的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

「小子,這地方不是你來的,速速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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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 年,國外發生過一起令人細思極恐的失蹤案。


2 個荷蘭女孩結伴去巴拿馬旅行,在雨林中失蹤。3 個月後屍體出現在河邊,和殘骸一起發現的還有相機里的 90 張神秘照片。


我最早看到這個案子時,也覺得它充滿了詭異的氣息。該案件至今沒有定論。我被好奇心驅使多了解了一下,試圖還原整個事件。

案件經過

這 2 位年輕漂亮的荷蘭姑娘,一個叫麗薩尼·弗洛隆(Lisanne Froon), 22 歲;另一個叫克麗絲·克雷默斯(Kris Kremers),21 歲。



麗薩尼是個積極向上、樂觀開朗、聰明的女孩,同時也是一個排球運動員,身高 1.8 米以上,身體健壯。她於案發前一年從大學畢業,學的是應用科學。



克麗絲則開朗,富有創意,有責任心。她剛從大學畢業,學的是文化教育。


她們都在荷蘭長大。2 個人在同一家餐廳打工,又是合租的室友。她們為了這次為期 6 周的巴拿馬之行,整整攢了 6 個月的工資。


她們計劃在旅遊中學點西班牙語,順便做志願者幫助當地的兒童,起初一切都像計劃中那麼美好。


2014 年 3 月 15 日,她們如願以償地來到巴拿馬,先花 2 周時間旅遊了一番。3 月 29 日她們住進了巴拿馬西部的博克特(Boquete)一戶當地人家中。她們計劃在那裡住一個月並在學校當志願者。

4 月 1 日,愚人節,也就是她們到達後的第三天,她們於上午 11 點出發,帶了主人的狗去當地一個森林徒步。從博克特可以走到大陸分水嶺,單程徒步大約需要三四個小時。圍繞巴魯火山的是茂密的森林,這裡風景優美,人煙稀少,據說站在山頂還能看見湛藍的加勒比海。



有人看見她們在出發前和兩個荷蘭男孩一起吃了早午餐(此處未經證實)。



那條徒步線路並非完全的荒野或無人之境,而是有一條徒步小徑的。如果遊客沿著小徑走,再加上有條認識回家路的狗,迷路的概率並不高。同時山裡還有一些土著居住。可是當晚,寄宿主人發現,他們家的狗回來了,2 個姑娘卻沒有。


寄宿主人急忙和麗薩尼的父母聯繫,但麗薩尼的父母同樣打不通自己女兒的電話。當晚,夜夜報平安的女兒沒有發去短消息。


有一種說法:第二天,即 4 月 2 日,2 個女孩早上本應該和當地嚮導見面的,到約定時間卻沒出現。那麼既然 4 月 2 日約了嚮導進山,為什麼 4 月 1 日就獨自先去了呢?這個嚮導也一度成為懷疑對象。最後警方解除了對他的懷疑。


根據後來一個美國人的採訪,嚮導表示自己只在 3 月 31 日那天在鎮上見過她們。他提議了一個套餐活動:第二天(4 月 1 日)帶她們去山裡,在他的農場過一夜,去森林深處探險。但 2 個女孩不知為何拒絕了。


根據嚮導提供的信息,2 個姑娘是想走大陸分水嶺徒步小徑的,這也是通常遊客走的線路。


根據維基百科,4 月 3 日,當局開始出動飛機和地面人員去森林裡搜索 2 個姑娘。但搜索了 10 天,沒有任何發現。


雖然巴拿馬警方聲稱自己搜救很及時、高效,但當地人卻不這麼認為。他們稱市民自發搜尋了三四天後,4 月 6 日巴拿馬警方才加入搜索。


警方覺得很委屈,發出了似乎責怪 2 個女孩的言論:「她們沒跟任何人說自己去哪兒,也沒留個條子什麼的。森林那麼大,幾十條線路,我們都不知道往哪兒找。」


警方一加入,就命令那些森林嚮導靠邊站。但當地人不服,他們覺得那些嚮導才是最熟悉那片森林的人。


麗薩尼和克麗絲的父母急壞了。4 月 6 日,他們從荷蘭飛到了巴拿馬,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荷蘭的警察、偵探和警犬。考慮到當時 2 個女孩還可能活著,他們計劃在雨林里開展為期 10 天的全面搜救。


可不幸的是,當時已進入雨季,那幾天山區連降暴雨,影響了搜救。10 天后,一群人只能空手而歸。


隨後,2 個女孩的父母出資 3 萬美元作為獎勵,用來徵集 2 個女孩的下落。當時巴拿馬的高速公路廣告牌上都是 2 個女孩的照片和尋人啟事。


高速公路廣告牌上的照片和尋人啟事

高速公路廣告牌上的照片和尋人啟事
高速公路廣告牌上的照片和尋人啟事

發現屍體

慢慢地搜索中止了,此案成了失蹤案。


但是 10 個星期後,6 月中旬的一天,她們的背包卻被人找到了。


當地一條叫 Culubre 的河在雨季湍急洶湧,當地人稱之為 Serpent(大蛇)。一個 Ngobe 婦女在河岸邊的稻田裡勞作,她發現稻田裡有一些垃圾,其中有一隻藍色的背包。


Ngobe 人是森林中的土著,以農業和漁業為生,對當地的地形地貌非常熟悉。



那個地點距離女孩本來要走的線路大約有 8 公里。


這個 Ngobe 女子天天去自己的稻田,她很確定前一天這個包還不在這裡。她此前聽說過失蹤案,所以她把背包交給了當地警察局。


巴拿馬警方從沒有建立過指紋庫,所以也沒保護指紋的習慣。於是,當那個包被交到荷蘭時,荷蘭警方傻眼了,上面有 30 多個人的指紋。



背包里很乾凈,內部很乾燥,裡面的物品擺放整齊,有 2 副太陽眼鏡、2 個胸罩、一瓶水、一隻相機、2 個女孩的手機、83 美元現金和麗薩尼的護照。


從 4 月 1 日相機里的照片看,其中一隻花式胸罩是麗薩尼當天穿的。她們脫下胸罩放在包里,可能是因為熱帶雨林的天氣異常悶熱。


隨後警方立刻沿著 Culubre 河展開了搜索。他們在河對岸的一塊岩石上發現了克麗絲的牛仔短褲,拉鏈拉著,摺疊整齊,距離開始時發現的背包有幾公里遠。但也有目擊證人聲稱,牛仔短褲其實最初是在河裡找到的。


又過了 2 個月(距離案發快 5 個月了),在靠近背包被發現的地方,他們又發現一塊白骨,屬於人體骨盆。此外,他們還在河邊的一棵樹背後發現一雙靴子,靴子裡面還有一隻克麗絲的腳。隨後在各處分散地發現了 33 塊骨頭碎片,經 DNA 檢驗分別屬於 2 個女孩(其中 28 片是那隻腳)。


發現她們部分殘骸和背包的地方,其實離她們本來要走的線路出口並不遠,步行只要 3 個多小時。真是可惜,如果那時候巴拿馬警方能夠給力一點,或許就能找到活著的人了。

不尋常之處

看似只是普通的失蹤案,但此案中的不尋常之處在於兩人背包中的手機和相機。


手機顯示,就在她們徒步幾個小時後,兩人的手機就分別撥打過當地和荷蘭的報警電話(112)。


接下來的每一天,她們的手機都會嘗試撥打一下報警電話,可由於一直沒信號,電話從未成功撥出。



之後再無任何活動—克麗絲與麗薩尼的手機的活動記錄如果電話是她們自己打的,那麼證明到 4 月 11 日,她們中至少有一人還是活著的。


第二個不尋常之處是她們的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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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十大奇案獨家推理:誰是真兇?

何襪皮 美國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人類學碩士、博士,沒藥花園公眾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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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結婚已經一個月了,卻一直沒有見過我的丈夫,確切的說一直沒有在白天里見過他。

而每天夜裡,他總是在我睡著了以後來到我的房間,與我發生關係,第二天早上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要不是夜裡真實的感覺,和第二天早上床上的凌亂,我真的懷疑是我精神錯亂了。

我詢問過多次婆婆,我的丈夫究竟在哪裡?為什麼不能讓我們在白天見面?

可是婆婆總是一臉嚴肅,應該說是一臉神秘的看著我,用她那特有的沙啞嗓子說,「等你懷上我們老巫家的骨肉,自然就能見到他了。」

今天,我終於忍不住了,我一定要看見他的樣子,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否則這樣下去,我都要瘋了。

我叫顧薇薇,今年20歲。我出生在一個落魄的大家族,據說祖上還有人當過清朝的王爺。

從我記事起,媽媽就不斷的對我說,「薇薇,你快點長大,你是咱們顧家的希望!」

我一直都不理解媽媽話中的意思,後來我14歲來了例假,爸爸媽媽就不讓我繼續上學了。每天都將我關在家中,由媽媽親自教我,不讓我跟他們以外的任何人來往,說是怕我失身。

那幾年是我過的最無聊的幾年,好不容易熬到了20歲,剛過生日,他們就將我送到了巫家,說是從小指腹為婚,但是我之前從未聽他們提起過。

就這樣,我成為了巫家的媳婦,我只知道我的丈夫名叫巫朦塵。

這天夜裡,當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隱約聽見了卧室門被打開的聲音。

緊接著,我聽見輕微的腳步聲,要不是知道肯定是巫朦塵進來了,我都懷疑這個腳步聲是來自一個女人。

他來到我的床邊,似乎看了我一分鐘,然後我才覺得有人壓在我的身上。

我努力的想要睜開眼睛,可是雙眼就像是被502粘在一起似的,怎麼也睜不開。

從前的一個月里,每天夜裡我都睡的很死,今天在臨睡前,我還特意喝了一杯濃郁不加糖的黑咖啡,為得就是讓自己在夜裡精神一些。

我感覺到他在脫我的睡衣,然後一雙冰冷的讓人窒息的手在撫摸我的脖頸,我一個激靈,突然精神了一些,我張開了嘴,努力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

「你......為......為什麼......」

說出這幾個字,已經使出了我全身的力氣,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

他聽見我說話突然停頓了一下,估計是沒想到我居然可以說話,緊接著他冰冷的唇就封住了我的口,將我滿肚子的疑惑都封在了肚子里。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其自然,他履行著他丈夫的責任,我也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時候感受到作為女人的愉悅,儘管一切進行得那樣無聲而神秘。

我情不自禁的將手撫上了他的脖子,感受著他的身體。

他身體冰冷,但是皮膚很細膩,我順著脖子摸到了他的頭髮,往下到他的脊背。

突然間,我覺得我摸到了濕乎乎的一片,好像是液體。

他終於傾瀉而出,然後無聲的離開。

我在床上躺了半個小時後,才覺得身體恢復了力氣,我打開了一旁的檯燈,一看手掌,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手掌上濕乎乎的一片,居然是紅色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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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基督徒,說實話從來沒有遇到過靈異事情,可能就像是戶口本被划到了基督教管理,所以靈異這些事情跟我不沾邊,但為了不讓樓主尷尬,我說兩件我在信仰基督教之前發生的兩件事吧…………………………………………………………………………割了吧都焦了………………………………………………

那是在我上高中時候,當時父母為培養我就在學校對面小區租了一套兩室一廳,我自己一個房間,好像是高二夏天夜晚,我像往常一樣假裝看書到十一點,然後洗洗上床準備聽隨身聽收音機,不知不覺就睡著了,應該在深夜了幾點不知道,突然很自然的醒來,發現屋子裡很亮,月光充滿整個房間,我突然發現自己不能動了,只有眼睛可以動,當時看見一團,哦不對,應該是一大團黑色霧氣慢慢從頭頂的天花板降落下來,我身上出了很多汗,就是不能動,感覺手腕好像被東西壓住脈門不能動,我知道是被丫壓了,於是開始罵,狂罵,但是沒有任何作用,然後要念阿彌陀佛,依然沒有用,後來求主,結果你們當然可以猜到,還是沒用,可能因為那時還不信,時間大概過了很久,我閉眼讓自己平靜一會,再睜開時突然能動了,同時身體異常的舒服,先聲明不是跑馬!絕對不是!發現黑霧沒有了,但是屋子裡根本沒有被壓時候那麼亮,當晚是沒有月亮的,以那時候的光線我是看不清屋子裡面的東西的,然後我想起來,想想還是算了,就又睡著了,再醒來就是第二天早上了,我沒有跟父母說起過這件事,因為當時我爸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者,其次是他經常打我,所以我沒敢說,今天被邀請,絞盡腦汁想起來這件事,跟大家分享一下。

…………………………………………割,一點不留…………………………………………………………

如果大家喜歡聽,我回頭再發一個靈魂出竅的事情,也是我的靈異經歷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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