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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於煎蛋網無聊圖


蘇天霸林白兒

完整版笑死別找我,以下正文:

「同學們注意。」班主任敲黑板,

「我們班今天轉來一位新同學,名叫蘇天霸,蘇同學是全球混血兒,有150分之一中華血統,從小在英國白金漢宮長大,不會說中文,同學們跟他交流時記得要說英文。」

蘇天霸走到班主任面前,對班主任行了一個紳士禮,然後面向同學:

"hello everyone.my name is sutianba.nice tomeet you."

天啊,他好高好帥!

班級裏的女生開始沸騰,

"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帥氣的男人,他一定是天神下凡,太帥了,不行,我要暈了!」

「呵呵。」班花冷笑,「你們這幫花癡,只看到他的面容就受不了,你們還不知道,他是宇宙集團的獨子,身家900多萬億,除了中國,整個世界都是他家的。"

「我知道我知道。」有個男生接道,「我看見他外面停的車,超級QQ,世界上最貴的車,在陽光下閃耀著七彩的光芒,聽說要好幾個億,只有他們宇宙集團的繼承人才能坐。」

班花不理會男生,她大方站起,邀請蘇天霸坐到她旁邊。蘇天霸冷冷地看著班花,雖然他聽不懂她說什麼,但是猜到眼前這個醜女人一定是在邀請他。

太討厭了!為什麼女人總是往他旁邊湊呢,有錢長得帥又聰明難道是他的錯麼,她們能不能矜持一點,不要這般迷戀他。他都已經躲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學校,為什麼還是不放過他!

蘇天霸陰鷙的目光在全班同學面前掃過,發現所有人都狂熱而癡迷地望著他,只有一個長得白白嫩嫩嬌嬌小小的女生對他視若無睹。

呵,就是你了!

蘇天霸嘴角勾出一個邪魅的笑容,主動走到林白兒跟前,開口:「How are you?"

他以為女生聽不懂他的話,卻看她自然地口:「Fine thank you! And you?"

天啊!

蘇天霸震驚了,在這個小小的破初中,居然會有如此聰慧的女人,她居然懂英文,能接自己的話。

他難以置信,忍不住用很難的句式考驗她:「How old are you?

林白兒冷靜自若:「Im12 years old。"

連這麼難的句式都能接,在這一刻,蘇天霸深深地愛上了這個特別女生,她聰慧、倔強,她冷靜、自信,這些美好的品質深深地吸引著他。

因為愛情的力量,蘇霸天的大腦瞬間高速運轉,某根神經隔空連接到林白兒的語言神經,短短3秒鐘,他就學會了林白兒的語言。

他輕喚她的名字:「兒,我能坐在你旁邊嗎?"

林白兒讓出位置:「蘇天霸同學,請坐」

「別,別叫我全名,叫我霸。」蘇天霸深情地看著她。

被如此深情的目光注視,林白兒臉蛋,瞬間一紅,她羞答答地低首,用黃鶯一般的聲音輕喚:「霸!」

「兒!」

「霸!」

「兒!」

班花憤怒地站起,指著林白兒:「醜女人,你憑什麼吸引天霸的注意,你那麼窮,一年四季只有一套衣服,父母只是一個撿垃圾的,而我,則是新龍集團的千金,又美又有錢,我纔是和天霸相配的人,我們是天生一對。」

  林白兒看了班花一眼,在她美麗的大眼上停留一瞬,然後羞愧地低下頭。

  「霸。」她開口,「班花說得對,你們纔是天生一對,我配不上你。」

  「呵呵。」蘇天霸冷笑,「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決定和誰配不配,別人沒有權利。而且,我愛你,我只愛林白兒,誰也不能欺負我的女人。」

  蘇天霸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沒一會,校花就接到一通電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脣不住抖動:「爸,你說什麼?我們家破產了?所有的財產都被宇宙集團收購,然後送給了林白兒父母?不,這不可能,我不相信。」

  不知道電話那邊又說了什麼,校花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哭泣著跑出教室,臨走時,恨恨地瞪向林白兒:「你等著,我會讓你後悔的。」

  惱人的女配終於離線,接下來就是蘇天霸和林白兒的各種秀恩愛,因為寵愛林白兒,蘇天霸為了她,開始打各路配角的臉,包括同學、老師、校長,甚至還有市長。

  他給林白兒包下了整個美特斯邦威,給她充一個億的公交卡,帶她喫最貴的肯德基,甚至將教育局領導叫來,交代一番,然後林白兒就不用參加中考了。

  兩個人到處遊玩,一會去拉斯維加斯,一會去瑞士,還去南極看企鵝,走遍世界每一個地方。


在去見異地女友徐有理的路上,我、徐海平和楊帆被劫持了,頭目是個戴墨鏡的男人,笑眯眯的說:「後浪,你會什麼啊?要能把我拍在岸上的回答哦。」

楊帆面露難色半晌,豁出去道:「我會喫屎!」

全場震驚。墨鏡男鼓著掌沖楊帆道:「厲害,人才!」

接著他又看向許海平,後者基本上毫不猶豫地跳起來吼道:「我也能喫!而且是大口大口地喫!」

然後就到我了,但我還沒開口,墨鏡男卻說停一下。

他說他要當場拉了一泡屎讓我喫。

瓦特法克?! 不按套路出牌啊你!誰會和喫過屎的人繼續談戀愛啊,徐有理也不會啊。


在那個十八歲的仲夏夜裡,貞潔少女徐有理對我說,只要三個月後我出現在她家樓下,她就跟我上牀。


我用顫抖的雙手打字回復說,好。


然後我關掉了聊天框,仰躺在椅子上抽完了整整一包紅雙喜牌香煙,但心潮依舊澎湃。


我想,我就要告別處男生涯,正式踏入羞恥度爆表的成人世界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開始練習長跑,游泳,攀巖,自由搏擊,學摔跤練刀法.....甚至胸口碎大石,口吞大寶劍這些民間傳統技藝也均有涉獵。

因為我不確定到時候會用到什麼姿勢,但多學點技能總歸沒有錯。


而這一個月我不光鍛煉體能,我還熬夜看光了 200 個 G 的先進性知識,務求達到理論指導實踐,實踐出真知的效果。


更重要的是,從那天起我開始戒色,始終憋著一股勁,只為了到時候戰個痛快。


地獄訓練終於結束,這時候我體魄強健,目光有棱,一身濃烈的荷爾蒙氣息,連泰迪見了都兩腿發軟。


我將在第二天的凌晨踏上北上千裏送的綠皮火車。


啊,北方有佳人,千里共枕眠。


光是想想,我就局部梆硬。


第二天,全世界爆發了生化危機。




一開始只是國外小範圍內有喪屍作亂,各色人種在那互相撕咬,把臉都啃了下來。


因為他們以前也這樣,所以也就沒人當回事。


但沒幾天,國內也鬧起了喪屍。


這幫喪屍非常有破壞性,見東西就砸,遇姑娘就追,不光到處招搖撞市,還強闖收費站。


看得喫瓜羣眾是躍躍欲試,恨不得親身參與進去。


而地方政府的反應則是一定要在事情鬧大之前壓下去,本著誰都可以談,誰都可以愛國這一初衷,連夜派了人過去私了。


結果派過去的人還沒開口就被摁在地上吻吻吻吻吻得太逼真,然後統統加入了鬧事隊伍。


這下地方政府意識到,恐怕這幫刁民的目的並不僅是在政府門前敲鍋訛詐一筆錢那麼簡單,居然還能反洗腦,這是帶著政治訴求來賣腐的啊,這簡直是邪教組織!


那就沒得談了,於是兩邊開打。

當所有人終於明白這是一場人與喪屍之間的戰爭時,整座世界已陷入喪屍重圍。





那天我正在上課,陽光透過窗戶灑在課桌上,趴在上面睡覺曬得我神志不清。


而班裡表面一片寧靜,其實暗地裡早已醞釀著騷動。


突然窗外槍聲大作,還有飛機隆隆而過的聲音,接著有悽厲的慘叫遠遠傳來。


全班嘩然。


這時教室門被人一腳踹開,體育課代表楊帆面色潮紅地站在門口,他只穿了校服,敞著拉鏈,裡面兩顆大胸肌都隨著他的嬌喘起伏不定。


他叫道:「滿大街都是喪屍,生化危機真的來了!」


說完,他還連續抖動了胸肌,用以渲染局勢的緊張。


瞬間就有女生哭了,主要是因為自卑。


大家都很惶然,雖然生化危機的事早幾天就在風傳,但當末日來臨時,又實在不知該作何應對。


這時楊帆又叫道:「校長主任他們在大會議廳開教職工大會,感染了病毒,全成了喪屍!」


空氣似乎凝固了幾秒,接著我們就聽見隔壁班傳來了躁動聲,接著演變成了全校的暴動。


楊帆聲嘶力竭地吼道:「走啊!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這下我們反應過來了,爭先恐後的往外沖。


整個教學樓的樓梯、走廊都已是人滿為患,無論男生還是女生,大家手裡都抄著板凳、掃把之類的傢伙。


大家吶喊著朝大會議廳殺去,一路上殺意沸騰,氣貫長虹。


我們齊心協力撞開了會議大門,裡面一眾喪屍正在漫無目的的晃悠,一看見我們這羣小鮮肉,眼睛立馬就紅了。


而我們眼裡也噴湧著怒火。


我振臂高呼:「諸位同學,打它們不算犯法!報仇雪恨,就在今日!」


「殺啊!」


人與喪屍嗷嗷亂叫彼此對沖,猶如大浪拍石般激烈,鮮血似浪花飛濺,場面異常血腥。


畢竟七八個學生圍著一頭喪屍圈踢,有的女生甚至還扒衣服扇耳光。


消滅完會議廳的喪屍後,我們便三三兩兩地聚集在操場商量該何去何從。


有人說各回各家,有人說得待在教室等待救援,但這話剛說完,就有人尖叫說教學樓走廊密密麻麻站滿了喪屍。


「全是大四的!」有人眼尖認出來了。


這幫大四的為了備戰考研,每天日夜不分的複習,身子太過虛弱,居然全部感染了病毒。


這下我們準備溜了,因為我們大一的加大二大三的雖然人數比它們大四多了不止兩倍,但打起來其實並沒有太大優勢。


畢竟喪屍是越打越多。


但沒想到那幫大四喪屍並沒有理會我們,而是一心一意的在走廊上撕書,然後往樓下拋灑,玩得特別嗨。


在紛紛揚揚漫天灑落的紙片雨中,我和楊帆幾個死黨毫不留戀的離開了學校。





當我們走出學校時才發現,外面的世界比想像中更加混亂。


到處都在起槍聲,隨時都有喪屍把人摁在地上吻,吻得人牙齦都出來了,真的殘忍。


超市已經被搶空了,一老太太肩扛一箱鹽,手提一桶水還跑得飛快,一喪屍在後面追得腿都折了也沒追到。


遠處,一羣大媽大爺還在眉來眼去地跳廣場舞,大波喪屍張牙舞爪的闖了進去。大爺大媽們一邊說年輕人要尊老愛老,一邊配合著踢襠抓頭髮,這波騷操作把喪屍虐的苦不堪言。


我覺得情況萬分緊急,如果再放任這幫老頭老太太野蠻生長下去,搞不好喪屍就被他們打到亡族滅種了。


這時楊帆問我們接下來去哪,要不要去搶兩把槍,再去搶女同學,外國電影裏都這麼演的。


我說,「都有槍了,肯定是先搶錢啊。」


楊帆說,「好,那咱們先搶錢,再去搶女同學。」


我罵他神經病,有槍有錢,還要什麼女同學,完全可以去找小姐嘛。


楊帆說,「你說得有道理,那咱們找了小姐再去搶女同學。」


話音剛落,就有一大波喪屍瞪眼歪嘴地從街角拐了出來,看見我們就流口水。


我們幾個拔腿就跑,後面不斷有喪屍加入,一路浩蕩的追趕。


跑了幾條街後,我們發覺交通已經徹底癱瘓了,染著血跡的車輛橫七豎八的堵塞道路,有的人正在被喪屍從車裡拖出來撕咬,有的人則搖搖晃晃地從血泊中爬起。


而我們幾個赤手空拳,根本沒辦法與喪屍戰鬥,於是隻能背靠背使出最後一招:向天空大聲的呼喊說聲救命啊!


轟!


一尾長長的焰火呼嘯著衝進喪屍羣,頓時火光衝天,肢體橫飛。


我們連忙爆頭趴在地上,只見有數駕直升機轟隆駛來,上面有人肩扛火箭筒對著喪屍羣持續轟擊,接著又是一陣雨點般密集的機槍掃射,喪屍當即集體撲街。


然後就聽見天空中有廣播聲傳來:生化危機爆發,請各位市民安心待在家中等待救援,政府將會陸續空投物資箱,嚴禁哄搶!


我操,連物資都只能空投,這叫我們怎麼安心?


我正想著呢,就見一架直升機突然搖晃起來,接著一個旋轉,猛然撞在另一架直升機上,兩者轟然炸成一團火焰。


經費在燃燒。





因為白天喪屍與人類戰爭的破壞,城區大部分都斷了電,偶爾有幾盞滋著電花的路燈明滅不定,更使得下方在街道遊盪的喪屍如鬼影重重。


這座城市的夜晚,再不復燈紅酒綠的繁華,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陰冷與血腥味。


我與楊帆許海平四個人躲在一間物資已被搶空的小型超市裡,捲簾門早已拉上,有同學正側趴在地上透過門縫觀察外面的動靜。


在我們面前有三個黑色的物資包,在圍觀了白日焰火之後,我們幾個便迅速在附近收集了空投包,然後藏在了超市。


包裏除了一些水跟高熱量食物之外,居然還有一些可以拼接摺疊的冷兵器。


楊帆嘆氣說,「可惜沒有槍。」


「唉,」許海平也嘆氣,「啷個沒有麻將嘛。」


正趴在地上觀察動靜鄭旭輝也吐槽,「麻將都沒有,啷個過嘛。」


我把幾根鋼管拼接在一起,再在頂部擰上槍頭,一桿精鋼打造,寒光閃閃的短矛赫然成型。


我起身舞動了幾下短矛,發覺還是砸起來帶感,然後我沖超市櫃檯努了努嘴,說,「櫃檯有撲克。」


我們彼此叫罵著打了一晚上炸金花,我輸得精光。


估摸著差不多到了黎明時分,外面喪屍的嚎叫也漸漸弱了下來,於是我握著短矛起身。


哥幾個問我幹嘛。


我目光堅定地說,我要去找徐有理。


這個時候我已經打定主意,別說是鬧了喪屍,就是當山峯沒有稜角的時候,天地萬物化為虛有,我也一定要去見徐有理,赴那一炮之約。


楊帆幾個當即對我的決定表示了贊同,自己約的炮,含著淚也要去,這纔是一個有種的男孩子該有的態度。


事實上,作為哥幾個中唯一有女朋友的,他們幾個一直很支持我,我去赴約的路費都是他們十塊八塊給湊的。


但許海平問道,「如今到處在鬧喪屍,徐有理遠在京城,你怎麼才能去?」


我說,「先去機場吧,就算鬧了喪屍,總不能比春運還難搶票吧?」


結果我們剛拉開捲簾門,就被一羣暴民拿槍給逼住了。





生化危機愈發失控,政府不得不發放槍支彈藥給民眾以自衛。


但所謂身懷利刃,殺心自起,一些平時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的人,拿到了這些武器後乾脆作起了亂。


我心說這幫混蛋真夠閑的,喪屍都還沒搞定呢,就開始搞人了。


我們被這幫人押到了一間商場,裡面男女老少都有,但大部分都是一些手持武器的壯年男人。


為首的一墨鏡男冷冷地問我們加不加入他們,一起幹大事。


我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一樣,說:「入入入,這裡面的老哥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超喜歡這裡的。」


而許海平則直接叫起了爸爸。


墨鏡男看我們四個年紀小,態度又這麼配合,很滿意的揮手讓我們一邊待著去。


我們點頭哈腰的找了個角落揣著手靠牆蹲著,旁邊有個頭髮花白的大爺正在吸煙。


我來了勁,問道:「喲大爺,這麼大年紀還混黑社會啊?!」


大爺擺擺手說:「啥子黑社會哦,他們免費給喫的,問我跟不跟他們,我就跟了。也不逑曉得他們要做啥子,待這裡好幾天了。」


我瞬間覺得這個暴民團體沒啥前途,招人完全沒門檻。


接下來的幾天,墨鏡男不斷搜羅了一些倖存者加入進來,同時每天晚上給我們上課,說什麼:「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彼可取而代之!」


「娶妻當得陰麗華。」


「做人沒有夢想,那跟鹹魚有什麼區別?」


大傢伙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講什麼,就那抽煙大爺估摸著他是想跟一個叫陰麗華的女人結婚。


我倒是聽懂了這貨的意思,但我完全不敢表露出來,只能支支吾吾的應和著。


但大爺大媽們就沒有這些顧慮了,她們聽完了課,就想要一些雞蛋牛奶之類的小禮物。


墨鏡男當然不答應,但大爺大媽更不答應,吵嚷著以前聽課都有禮物拿,那些小夥子嘴巴又甜,還懂養生,怎麼到了你這就沒有?是不是剋扣我們的東西?


兩幫人就吵了起來,墨鏡男被煩得不行,乾脆把想這幫老頭老太趕出去自生自滅。


但老頭老太們也不是省油的燈,軟硬不喫,賴著不走。


我瞧著墨鏡男為一羣嘰嘰喳喳的老太太圍著糾纏,不堪其擾的他甚至喊道:「訛人是不?是不是訛人?我報警了啊!」


但警察來了也沒轍,直到軍方派人來解決,這事才告一段落。





那是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墨鏡男突然提出要開個會。


於是,喪屍站在外面歇斯底里的拍著門,我們坐在裡間熱情洋溢的鼓著掌,場面一度十分熱鬧。


墨鏡男上臺朝我們壓了壓手,示意可以了。


但我們為了表示對領導講話的歡迎,不光掌聲如雷經久不息,甚至還有老頭老太太敲鑼打鼓,當場扭起了秧歌。


墨鏡男說,「可以了,真的可以了,草泥馬附近的喪屍全被你們這幫王八蛋引過來了!」


然後我們就噤若寒蟬的聽他繼續講話。


墨鏡男指了指外面說,「大家也看見了這是個人喫人的世道,大家能安全的活到現在,那得多虧了我的英明領導。當然,也離不開你們給我打下手,雖然不值一提,但也聊勝於無嘛。」


我們目光獃滯的鼓掌。


墨鏡男接著說,「你們有什麼一技之長都站出來告訴我,在末世要物盡其用嘛。」


但大家都沒說話,畢竟做個廢人最舒服。


墨鏡男親切地沖臺下一人問道:「年輕人,你有什麼技能啊?別害怕,告訴我,我會重用你哦。」


那年輕人自豪道:「我王者榮耀白金段位......」


話音剛落,墨鏡男就揮手讓手下把他扔出去喂喪屍,說末世不養廢物。


「啊!救命啊!」


年輕人的慘叫迅速被喪屍淹沒,我們大家一片驚恐。


楊帆悄悄對我們說:「白金都這待遇,那我們這些黃銅渣豈不是要被碎屍?」


我們面色凝重的嚥了口唾沫。


但沒想到墨鏡男直接手指了過來:「在下面交頭接耳的那個,你別看別人,就是你!兩塊胸肌特別大的那個!」


楊帆硬著頭皮的站了起來,我瞅見他臉都白了。


墨鏡男依舊笑眯眯的,卻讓人不寒而慄,他說:「年輕人,你會什麼啊?」


楊帆面露難色半晌,突然像想到了什麼似的,豁出去道:「我會喫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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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遇到喪屍不要喪:反套路末日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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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證是沙雕故事!

07年的時候,在一個資源型的小城裡,有一處上世紀建成的家屬院,常有鬧鬼的傳聞,住戶紛紛搬走,到了半夜很少有燈光,旁邊的廢棄廠房黑漆漆的更顯陰森,破敗不堪。

家屬院最後只剩下了一戶人家,父親和兒子相依為命,父親每晚要到兒子房間看一看,一次,在兒子門外聽見敲門聲

「扣扣……扣扣……」

想起了鬧鬼的傳聞,慌忙推開門進入房間,發現什麼都沒有。

從那以後父親甚至還能聽見老人咳嗽的聲音,時間久了,父親開始失眠,終於忍不住,找來了專家組調查此事,夜晚專家走過破敗的街道,經過半小時調查得出……

那是QQ的提示音

是個真實事件改的,還上新聞了。笑到我頭掉


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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