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沒被趕出非洲,佔有了祖先的土地的,最後成了被壓迫的倒黴蛋。

當初走得太遠,漂洋過海去了澳洲美洲的,現在幾乎被滅絕了。

當初離家門口近,起家太早的,比如埃及巴比倫,雖然發家的時間早,但不可持續。

當初離家門口遠,比如遠東,雖然起家速度慢了點,但成了人類流傳最持久的文明。

當初被野蠻人入侵佔領替代,混亂分裂,被黑暗教會壓制一千年的,反而成了人類文明之光和最大贏家。

當初繼承道統,自稱給文明續命一千年的,最後卻成了異教徒的遊樂場。

當初遠離文明中心的蠻荒島國,反而成了稱霸四海的日不落帝國。

當初歐陸的中心,最強大國家最美麗的首都,卻在一週內投降。

當初受壓迫被驅趕,被迫遠洋,去異鄉流浪的難民,反而建立起全球最大的霸權國家。

當初堅守祖先草原,企圖恢復大汗榮光的黃金貴族,卻不得不使用異族的字母書寫本民族文字,生活在兩大強權的陰影之下。


人類歷史最大的細思極恐,就是從來都不存在「確定」。

任何好的,都可能變壞。

任何壞的,都可能變好。

沒有人敢說,自己能找到一條黃金之路,一定帶領本民族走上巔峯。

一時的巔峯,也往往會轉瞬就跌入低谷。

所以說,可持續性,韌性,或者說「苟」的能力,恐怕纔是人類文明最重要的力量。

無數次跌倒,無數次爬起來,無數次再跌倒,無數次再爬起來。

這樣的民族,才能笑到最後。


人類歷史上倆次走出非洲,每次都造成了本土物種包括人類的大滅絕。

而第三次正在悄然發生。


古巴比倫神話:甜海阿普蘇(Apsu)與鹹海提亞瑪特(Tiamat)創造了世界,以及誕生出眾神。眾神的喧鬧使得阿普蘇與提亞瑪特無法安睡,於是兩位神決定消滅自己的後代來解除痛苦。但眾神不願坐以待斃,共同反抗,最後阿普蘇與提亞瑪特分別被埃阿(Ea)與馬爾杜克(Marduk)所殺。並且馬爾杜克將提亞瑪特的屍骸拿去創造了天和地,以及天地間的星辰雷雨等。眾神為了感謝馬爾杜克,於是為馬爾杜克建造了巴比倫城與神廟;而馬爾杜克為了回報眾神,因此創造出人類來替眾神工作。

我要是提亞馬特我得後悔死


隨便說一個:在中國古代神話中赫赫有名的大禹的父親鯀,其實就是《神異經》等古典神話文獻中被斥為「四凶」妖魔之一的檮杌。

傳說中的檮杌人面虎足豬口牙,狀如虎而犬毛,體長兩尺,尾卻長一丈八尺;性情兇頑,攪亂荒中,因此又名「傲狠」、「難訓」。足見其對於古人的威懾程度。

《左傳·文公十八年》中的一段記錄「四凶」的文字內容,其中關於「檮杌」的部分大致如下:「顓頊有不才子,不可教訓,不知話言,告之則頑,舍之則嚚,傲很明德,以亂天常,天下之民謂之檮杌。」

由以上內容可知,「檮杌」一詞在春秋時期的史書化記錄中,也是與「窮奇」、「饕餮」、「混沌」一樣,有著部落化、人形化的原型形象——顓頊氏的「不才子」是也。

有些喜歡中國神話的讀者應該知道,顓頊也是中國古代神話中的一名著名帝王,《山海經·海內經》之中記錄其為黃帝的曾孫,而這位「不知話言」、「以亂天常」的「顓頊之子」,按輩分就應該是黃帝的玄孫……那麼檮杌究竟是如何從「天家貴胄」跌落成「不才子孫」甚至「蠻荒兇獸」的呢?這就要從他的另一個身份名字說起……

在《集解》、《正義》等古籍文獻中,古人給到了「檮杌」另一個名字:鯀——傳說中的治水英雄、夏王朝開國君主禹的父親。

這一說辭看似極有顛覆性,但倘若細究文獻記錄,也不是沒有蛛絲馬跡可循:除了《集解》中的「檮杌,頑兇無疇匹之貌,謂鯀也」;以及《正義》之中的「謂鯀也,兇頑不可教訓,不從詔令,故謂之檮杌」以外,《世本》中亦有「顓頊生鯀……鯀娶有辛氏,謂之女志,是生高密(禹)」的記錄,可以說是確定了「顓頊-鯀-禹」一系的世系傳承關係。

有關鯀的神話傳說,古代文獻中其實也有不少著墨:比如《拾遺記》中有「堯命鯀治水,九載無績」;《史記·夏本紀》中亦有「堯用鯀沼水,九年不成」等記錄,證明其除了是治水英雄禹的父親之外,本身也同樣是治理過洪水,但卻勞而無功的存在……那麼,治水九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鯀,又是如何從帝王子孫、治水勞模變成了「兇頑不可教訓」的檮杌?

《山海經·海內經》之中,有一段側重於神話敘事的描寫:「洪水滔天,鯀竊帝之息壤以堙洪水,不待帝命。帝命祝融殺鯀於羽郊」,大意是鯀為了止息洪水,竊取了天帝的寶物,可以自行生長的「神土」息壤想要阻攔洪水,卻被天帝發現,被祝融誅殺於羽郊。

而《帝王世紀》中,則有一系列更加史傳化的內情描述:「顓頊生鯀,堯封為崇伯……生禹於石紐……長於西羌,西夷人也。禹未登用之時,父既降在匹庶……舜進之堯,堯命為司空,繼鯀治水」;《史記·夏本紀》中也有:「堯用鯀沼水,九年不成,舜攝行天子政,乃殛鯀於羽山,復舉其子治水。」《尚書·舜典》有「(舜)流共工於幽州,放驩兜於崇山,竄三苗於三危,殛鯀於羽山,四罪而天下鹹服。」

以上史傳化的文字內容,講述了禹的身世同時,其實是隱晦點出了鯀當時的困境——在堯統治時期,鯀被封為崇伯,在遠離中原核心地域的西羌地方誕下了禹,故而禹一出生就被視為是西夷人。結合《左傳》中關於「四凶」的描述,可以確定鯀當時已經是形同流放,被迫遷徙於西境蠻荒之地,為堯戍衛四極魑魅,治水無功,終又獲罪,被代理王權、急於立威的舜抹殺。

倘若鯀的神話僅止於此,那麼他的個人生平除了生下禹這麼個非同尋常的兒子以外,便是一場完全的悲劇。然而中國神話的魅力之一便在於,無論母題是多麼刻板平直的故事,在後人的筆綴之下,都會變成曲折離奇,甚至截然不同的另一種傳說形式:《國語》中記錄鯀自沉於羽淵,化作玄魚;而《左傳》中,則記錄鯀的魂魄化為黃熊(一說黃龍,另一說為黃色三足龜),沉入羽水,不復再現。

無論身世悲慘的鯀最終是化為魚龍還是變成了檮杌兇獸,他的事業與血脈都最終在他的兒子禹身上得到了繼承。然而今後,當我們閱讀有關「檮杌」的種種獵奇傳聞時,是否也能憶起他曾經的另一個名字以及另一番身世形態,是否能想起掩蓋在神話傳奇背後的,故事的另一番模樣呢?


沒有人寫神話嗎?那我來寫寫吧,這個不怎麼細思極恐。早期各個文明的神話(具有較完整體系的,非簡單的自然崇拜)描述人類的誕生都是神用土造人,指明瞭是土而非其他各種各樣的材料,而且這些神話都是文明獨立發展下形成的,這就很有意思。


據說早期的非洲,是最富饒的大陸,不需要勞作,只靠採摘就能過幸福的日子。

而辛苦謀生的其他人類,反而形成文明。

北俱蘆洲是人間的樂土,那裡沒有爭端,沒有罪惡,沒有疾病,不需勞動,便能得到快樂而舒適的生活,死亡,是他們唯一的威脅。

同時那裡的人也不會思索生命的真相和意義,不能脫離六道輪迴。


1927年,第一顆完整的北京猿人頭蓋骨被發現之後,越來越多的北京猿人遺骨被發現。此後8年,考古學家們共找到了5顆頭蓋骨和14片散碎的肢體骨骼殘片。當時參與發掘的德籍猶太科學家魏敦瑞發現頭蓋骨和肢體骨骼數量嚴重不平衡,且頭骨上有許多鑿切的痕跡,因此他猜測北京猿人可能是食人族。

在1929年發掘出的第一個頭骨頂骨表面有多處鑿痕。

在1936年發現的第一個頭蓋骨的額骨左側和頂骨上有很深的切痕;同一時間發現的第二個頭骨的頂骨中部有一塊陷下去的、大約1.5釐米直徑的,淺而不平的圓凹痕,而且從凹痕處發散出裂紋,彷彿是遭到了某種尖狀物的擊打,並且在這個頭骨其他地方也有類似的情況出現;最後在第三個頭骨的頂骨上有一個近三釐米的矢狀深切痕,明顯為石器所致。

從結構上說,人的顱骨主要由前面的面顱和後上方的腦顱組成,而北京猿人卻都只剩下了頭蓋骨——這種狀況和後世南太平洋區域流行的一種恐怖風俗非常相似,當地的土著總是將俘虜相對脆弱的面部砸碎,取食腦髓,最後只留下了堅硬的頭蓋骨。


某些少民起源神話有德國骨科元素。


因陀羅。

哥你起碼是印度神話的神王,被三巨頭壓的毫無b格……

一個凡人就能能天庭招架不住…太丟人了…(別笑我,我這還是人呢,隔壁還被猴打了呢)


中國神話,希臘神話,埃及神話,巴比倫神話,澳洲土著神話,阿茲臺克神話,統統有亂倫的情節。

神話是人類蠻荒時期的記述,那麼我們的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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