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狐狸戴著鐐銬,這樣想道。

狐家有祖訓:狐死首丘。

但狐狸被抓到了澳大利亞,這裡的磁極和它的祖國是相反的!因此就連死,它也不知道頭該沖那邊!

本來,你們看啊,狐狸長得相貌堂堂,一表狼豺(意指雖為狐狸的種,但卻偉岸得像豺狼一樣;就像人類用「虎背熊腰、獐頭鼠目」來形容人類一個道理)。

欲知前事因,且看今日果。

「今日果」是童話世界裡的一個很流行的app,打開這個「今日果」,你就可以看到事情的起因:

有一天,有一隻貓在北半球的森林裡遇到狐狸,心想:「它又聰明,經驗又豐富,挺受人尊重的。」於是它很友好地和狐狸打招呼:「日安,尊敬的狐狸先生,您好嗎?這些日子挺艱難的,您過得怎麼樣?」

狐狸傲慢地將貓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番,半天拿不定主意是不是該和它說話。最後它說:「哦,你這個長著鬍子、滿身花紋的西瓜、經常飢腸轆轆地追趕老鼠的傢伙,你會啥?有什麼資格問我過得怎麼樣?你都學了點什麼本事?」

「我只有一種本領。」貓謙虛地說。

「什麼本領?」狐狸問。

「有人追我的時候,我會爬到樹上去藏起來保護自己。」

「就這本事?」狐狸不屑地說:「我掌握了上百種本領,而且還有滿口袋計謀。我真覺得你可憐,跟著我吧,我教你怎麼從追捕中逃生。」

就在這時,獵人帶著四條狗走近了。貓敏捷地竄到一棵樹上,在樹頂上蹲伏下來,茂密的樹葉把它遮擋得嚴嚴實實。「快打開你的計謀口袋,狐狸先生,快打開呀!」貓沖著狐狸喊道。

可是獵狗已經將狐狸撲倒咬住了。「哎呀,狐狸先生,」貓喊道,「你的千百種本領就這麼給扔掉了!假如你能像我一樣爬樹就不至於丟了性命了。」

狐狸被四條狗帶走之後,獵人留了下來,給貓發了一個微信紅包。還說,回家再點開,你會有驚喜。

貓也不是那麼聽話的主兒,獵人剛走遠,它就想看看是什麼驚喜,結果驚喜就是:這個觸屏手機需要用人類的指紋才能打開,而貓沒有。

這個童話故事告訴我們:出賣同伴的二五仔是沒有好下場的。

好吧,這個故事還沒完,狐狸被獵人帶到了澳大利亞;因為獵人要逼迫狐狸娶他的女兒袋鼠。

他的女兒其實在20歲那年就已經訂婚了,本來,新郎是住在街東頭的樹獺先生,但是直到婚禮那天,樹獺先生才剛剛走到洗手間門口;而現在袋鼠小姐已經28歲了,樹獺先生才走到大街的中間,然後就被一輛玩具車嚇得休克過去了,半個月前睜過一次眼。

所以,獵人實在是等不下去了,他選擇了狐狸當他的女婿,於是事先收買了貓。

獵人為什麼要選狐狸當女婿呢?欲知前事因,且看今日果。

原來啊,這個狐狸是女媧娘娘的一個牌友。

女媧娘娘喜歡打麻將,她經常跟狐狸先生、琵琶精、太太樂雞精四個人湊在一起打麻將;但是,由於最近疫情爆發,他們也就很少聚在一起玩了。

而獵人呢,他知道國王很喜歡女媧娘娘,所以獵人想成為狐狸的岳父,這樣他無形之中就拔高了自己的社會地位。

於是,就在樹獺先生搶救無力之際,狐狸袋鼠喜結良緣之昔,獵人喜成獵丈人之日……

樹獺放了一個屁

他們飄揚過海來到了義大利

義大利的國王正在看戲

聞到這個屁

十分不滿意

找來科學家研究分析

這個屁是一股氣

在人的肚子裏竄來竄去

一不小心打開後門溜了出去

放屁的人,歡天喜地

聞屁的人,垂頭喪氣

有屁不放,憋壞心臟

沒屁硬擠,鍛煉身體

屁放得響,能當校長

屁放得臭,能當教授

不響不臭,思想落後

【完】


「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凌芙望著白志離開的背影,看了一下桌上的咖啡。笑著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了咖啡廳。

陽光透過擋風玻璃照射在凌芙的臉上,淡墨色的墨鏡擋住了刺眼的陽光。

經過路口時,紅燈亮起,凌芙踩下剎車,車子緩緩的停在路口。透過風擋注視著紅綠燈,余光中車輛來來往往。

突然,凌芙的手機響了起來,凌芙的目光轉向手機,心中不知為何突然變得煩躁了起來,拿起手機看著屏幕上熟悉的名字。卻是猶豫著不敢接電話。

「白志死了」

凌芙只聽到著四個字,手機就已經從手中掉了下去,接著就是一陣眩暈感襲來。


謝邀,看心情更。。。

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而是,一個選擇罷了。

傅離想起爸爸媽媽離開前各自整理行李時的情形,年幼的她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空氣好都膠著了,在那個幽暗終年瀰漫潮氣的房間裏的自己,並不知道接下來將成為一個明明有父母卻生活在孤兒院的孩子。當然,她也還不知道,她會在人間徘徊十七年後,在一個月明星稀的選擇了結自己這一生。這卑微而可笑的一生。那晚的星星有幾顆很亮很亮,有幾顆卻很暗,但她看不到了。


"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張一一看著我說。

"是嗎?可是死了就不需要面對這些問題了,不管問題是不是還在,都跟我沒有關係了。"我的眼睛看向遠處,但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麼。

張一一很無奈,他用了一天的時間想要喚起我一點點求生的意志。但是我卻堅定的想死,不為什麼,只是不想活著面對這個世界。

"如果真的有時間黑洞就好了,我可以跳過現在絕望的生活,去往美好的未來。"

"你確定你的未來一定美好?"張一一接道。

"你是來勸我別死的嗎?"我白了他一眼。

"是啊。但是也不能用這種不切實際的幻想給自己虛假的希望。"

果然張一一這種直男是沒有女朋友的。

"你究竟遇到什麼問題了,為什麼一定要死?"他認真的問我。

"說不清,就是覺得自己在一片茫茫黑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那種,沒有任何希望。"

"您能具體點嗎?"

"你信命嗎,一一?"

"不信,我信自己。"

"我也信自己,但我現在也信命。我覺得我大概註定就是一個悲劇,還是毫無意義的悲劇。"

"你怎麼就悲劇了,你不是挺好的嗎?"張一一的臉沒來由的紅了紅。

我對著他傻笑。

"一一,我跟你不一樣。你看我這個人,性格內向,一在別人面前說話就緊張,甚至連找工作面試也不行。從小到大,我已經不知道丟了多少人了。畢業以後,每次面試都被刷,最後就一個小公司願意要我。每天一堆爛事兒,工資又低,好不容易辭職了,還是找不到工作。再過兩天就要交房租了,我也不能張口跟家裡要。"

"我的生活就這樣了,沒有任何變好的希望。我挺恨自己的,可我也改不了。你看,我這麼個慫人,就不適合這個社會。"

"我很痛苦,活著的二十多年每一天都很痛苦,我希望自己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

"你只是內向,有點社交恐懼而已,很多人都有的,沒事啊。你可以慢慢鍛煉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至於那些過去的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就不要想了,別回頭看。"

"可是我累了,我不喜歡這個世界。我要走了,一一。你要幸福。"

"你死了我怎麼幸福啊。"張一一喊道。

他的這句話被我重重的關門聲隔絕在了屋內。

其實我聽見了,但那又怎樣呢?反正我都決定要去死了。

我爬上頂樓,站在天台上。我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和車,我想給他們一個驚嚇。等一下會有一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從天而降,不知道會砸在哪個位置。其實也挺好的,想到這兒我還笑了笑。

但是當我的身體開始急速下降,我的腦子裡開始回放我這一生最重要的片段。

我對不起我爸和我媽,我好像還有點捨不得張一一。

我突然不想死了。

可是好像沒有回頭路了。

接著我就失去了意識。

但是我沒想到的是,我居然還會看到張一一。就像現在這樣,他的臉離我的臉還不到五釐米的樣子。

"你終於醒了啊,王莉莉。你怎麼這麼能睡,你是不屬豬啊。"

我伸出手抱住他。

我應該做一個不一樣的選擇。


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以此未來頭寫一個故事

當你在電腦前看到這行字,這不經讓你陷入思考,怎麼寫,纔有新意,才能突出重點,表明主題,有人點贊(?ò ? ó?)?

這時,你想要麼來個荒誕的劇情,描述的背景陰暗些,主角認識的已死者,突然來你家,問主角已死者不死來問問題,這是不是問題?

你打開電腦桌下的抽屜,取了張白紙,開始寫下莎士比亞式的:生者還是死者,這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默然忍受命運的給予的生存的毒打,或是挺身反抗一死了之。。。通過生死的抉擇把世間的一切看清。。。不,我們不要害怕什麼預兆;一人的死生,都是命運預先註定的。註定在今天,就不會是明天;不是明天,就是今天;逃過了今天,明天還是逃不了,隨時準備著就是了。。。

你奮筆疾書而成,把內心的苦悶和歡喜都書於紙上,把生死之間的大可怖,大問題說的明明白白,發人深思。

門鈴響了。。。門口傳來似乎熟悉的聲音,你敢忙去開門,發現是你的好友,他臉色蒼白中又有些異樣的紅潤,你熟悉他,知道這是他心中有些鬱結的情況下才會有的的神情

你將他友好的迎進家門,一進門他的臉色越加蒼白,甚至有些打擺子。你在你房間電腦桌旁抽了一張椅子讓他坐下,好一陣安撫,他才略帶些畏懼的對你說:我這幾天上百度發現有人發了,如何以【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開頭寫一個故事?

你一驚,這不是你正在奮筆疾書的回答嘛!有什麼問題嗎?

他一聽更是大怖,聲線顫抖的急聲道:可。可是。。可是。。我認識的人都在答完以後。。。

話沒說完,他神情變得詭異的起來,圓臉上兩邊的嘴角向這兩邊最高的角度吊了上去,上下的嘴脣卻死死的貼著,眼角也在向下積弄和吊起的嘴角極力重合,並手舞足蹈的大笑道:為什麼不回答,不回答這個問題?答的人都花開富貴,人見人愛(?°з°)-?,一切問題不是問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額。。。。額額額額額。。。

你看著他突然的從椅子上跳起,並瘋狂的手舞足蹈,神情扭曲的大笑到片刻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奄奄一息

你安靜的在那站著,仔細欣賞了好友依舊扭曲的表情,良久以後你笑了笑,用腳尖踢了踢好友的腰腹。

然後,平靜坐回電腦前,打開了QQ,對一個神祕的好友發言道:百度的問題可以刪除了,下一個在逼乎發吧。。。


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嗯,我先來個自我介紹吧,名字就不說了,因為說了也不會有人記得。我今年高三,渾渾噩噩活了17年,從早到晚腦子裡想得都是:死了多好啊。

我可能真的有病吧。

我沒有抑鬱症,就是很想死。某天晚上,我和我媽窩在沙發上看電影。我突然冒出一句和電影毫無關係的話:「我要不死了算了吧。」我媽轉過頭來,食指推了推我的額頭,有些生氣。我攤了攤手,語氣有些漫不經心:「我開玩笑的。」我媽沒再理我,繼續看著她的電影,完全沒把我那句話放在心上。

其實在我眼裡,活著和死了根本沒區別。從小到大,沒有任何一件事情能讓我提起興趣,如果你偏要說我肯定會有的,但那也是我裝的。

就好比現在,坐在我前面都女孩子一臉激動,手舞足蹈地說著今天的八卦。她說今天我們班會來個轉學生,據說長得很帥,完全符合小說男主的形象。

我挑眉,隨即同她講:「那我是不是可以和他來一段甜蜜的愛情故事呢。」她笑著罵我渣女,見一個愛一個。我沒再理她,往門口一看。

他站在門口,穿著白襯衫,長得很好看。我文筆不太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就是覺得他和這裡格格不入,他應該是天上的仙子,卻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被貶入人間。也許是我的目光太過熾熱,他朝我看過來,一瞬便移開了。

他叫江在。

他的名字很好聽,至少我是這麼覺得的。在我的想像裏,他應該是個陽光的,美好的少年,應該是在操場打完籃球之後,不停地有女生送水的存在,也是在拿起衣服下擺擦汗時,引得女生尖叫的存在。

毫無疑問,我不免俗的心動了。


「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我聽見似是遠方傳來,又似腦海里盤桓的一段模糊聲音。

我懸浮在空中,或許這樣的虛體應該不能稱之為「我」,或許倒在血泊裏的那具肉身,纔是真實的存在。她只是睡著了,陷入了沉眠。

他們為什麼在哭,我的心為什麼隱隱作痛。我本來便不再有心,只是這痛感翳在原本屬於心臟的地方,太過真實。他們哭喊的聲音隱隱約約傳至耳畔。我是誰?他們的女兒?我是誰?他的妻子?她的母親?我是誰...我尚未丟掉記憶,不禁陷入了與曾經相似的絕望,我錯了。無論我選擇存在或是離開,生命的起源,亞當和夏娃偷食的禁果,便是原罪。我的自我拋棄並不能消釋罪過。反而,瞧,枷鎖開始浮現周身,束縛了我。

我知道,我該被押送前往,那個叫地獄的地方。

我看到撒旦在向我微笑,一切波橘雲詭,像被施加咒語的熔爐,火焰灼燒著犯下罪過的人,那裡有我。

「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撒旦輕輕笑著,他的笑像一把淬了毒的冷劍,見血封喉。語塞,無言,緘默。他的左手揚起了一把藍火,火中有一顆熟悉的,正在跳動的,心臟。「這是你的心,寶貝,它可真美啊,呵呵,只是你怎麼如此狠心剜出了它。嘖嘖...」他又笑了,不得不承認,他富有迷惑力,把一切慢慢勒死在他的聲線裏。

「去看看那片湖,有你想看見的。」他指了指不遠處的綠色泥潭,那泥潭正咕嘟咕嘟翻著黑色黏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惡臭。

我屏住呼吸,輕輕靠近,在黑泡翻滾之間,有我曾愛過的人熟悉的臉,我落下了淚,那淚卻不再滾燙。

「下去吧,噁心的東西,你比那湖水還臟。」撒旦不知何時來到我身邊,將我推了下去。綠色的泥潭不再翻滾,繼而,黑浪滔天,將我淹沒,我的鼻腔像是進了一條黑鯰魚,我迫切的想吐,卻在呼吸間,吸入了更多泥漿...那便這樣吧,讓我沉睡。

「寶貝...寶貝?起牀了。」

我睜開了眼,竟是一場夢。


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

李蓁蓁死了,氣死的!和文案詐騙的作者吵了一架,沒吵過,氣死了!

李蓁蓁又活了,在這本氣死她的狗血宮鬥小說中復活了!成為了文案中縱橫後宮但正文裏卻橫屍後宮的悲催女主。

她不想就這麼悽悽慘慘的成為腦殘宮鬥文的犧牲品。

可是不想又能怎麼辦呢?她不還是得悲催的死在書裏?

上一世被作者氣死。

這一世被作者塑造的二百五們整死。

下一世?估計還是死!

————

所以,如果死亡可以解決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全文完】

PS:最近要被追的一個作者大大氣死。


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今天,我看著我的身體一點點遠離我,感覺輕鬆了不少。我的體重現在應該輕了21克吧。

「他的死相有點令人難過啊。」

「你從二十層跳下來你試試,不拿鏟子給你鏟走已經很尊重你了。」

我看著保潔阿姨正在沖刷的我的血跡,這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點印記了。

「你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我腦後響起。

「嗯,我的。」我依舊看著我那抹紅色一點點消失。

「怎麼想不開要跳樓啊。多疼啊,還不一定有全屍。」

見我還在發獃,他繼續道,

「後悔了嗎,你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最後49天的時光,到處看看吧。49天過後,你就再也回不來了。」

紅色消失了,老人也走了。

49天……我能找到你嗎?

她站在人潮的盡頭看著我,還是她平常嬉皮笑臉的模樣。我拚命跑卻離她越來越遠,她到底是想不想我,倒是往前動動啊?我被推入萬丈深淵,人潮和她越來越小。我猛的坐起來,原來我還在,原來她根本不是我的。

網上說,如果夢見一個很久很久沒有夢見的人,那就是他正在遺忘你。她記性不好了?我努努力讓她也夢見我一次吧。

「石魚念!再睡就下課了!」教授的脾氣又長了,三天留兩篇論文我們是神仙嗎。

她慢慢悠悠站起來「教授,晚上趕論文呀,太困了。」

「嫌我留的多?你問問路熳忘,我留的多嗎!」

點我點的猝不及防,我站起來看了看她,朝我豎中指什麼意思?白了她一眼,看向講臺上吹鬍子瞪眼的教授,「說話呀!」

哎嚇我一激靈,「確實……有點多啊教授,咱們班有好多學生會的,確實有點忙不過來啊。」

我看見好多人在悄悄點頭,點什麼頭啊,出點聲附和我一下不行嗎?

「我是看出來了,學生會現在成了你們輕視學業的藉口了是吧啊,覺得忙不過來就辭掉學生會的工作!孰輕孰重你們自己……」

「老師下課鈴響了哦。」那個叫石魚唸的女孩子敲了敲桌子。

「我用你告訴我嗎!我也懶得說你們了,自己看著辦吧。下課!沒有作業!」

【沒寫完ing......】


「如果死亡可以解決一切問題,那麼問題就不是問題了」。我面無表情的站在樓頂上,看著他發過來的這一句話。探出身子從十七樓向下眺望,深淵的吸引力引著我下墜。我們是上帝眼中的螻蟻,無論是站在地上,站在十七樓的樓頂,坐在雲端,還是躺進棺材。風吹著我洗的發白的病號條紋服獵獵作響。內心從未如此安靜,心跳聲,砰砰作響,很有力,很清晰;我的呼吸聲被無限放大,像快要溺亡的人,只不過區別是他想抓住生機,我在生死之間猶豫徘徊。一念之差,陰陽兩隔。

手機沒有再響,但那條信息並沒有隨屏幕變黑。我盯著它,僵硬的肢體終於,妥協似的,緩緩從欄杆上移下來,脫力般的躺在房頂上。像是完成任務似的,屏幕終於滅了。發信人是延生,我的發小。我們一起長大,從孩童到青年,人生十餘載,我們彼此是對方孤單人生戲劇中的影。他性格沉穩安靜,為人處世清透而擲地有聲。我則性格古怪,外向又孤僻,標新立異又有完美主義,也正是這樣,會活得很累。我們比了解自己更瞭解對方。我想,如果生活就這樣繼續下去,走向正常的軌跡,我們會走在大學的校園,學習,探索,遇見那個她。他會成為大學教授,教書育人;我會成為程序員,用一行行代碼,敲出我想要的世界。而三年前的那場失意成了我忘不掉,解不開的心結;是我斜插在心頭的刺,攪得我血肉模糊,痛徹心扉,難以安眠。而與我互為影子的他,亦隨我墜向無限深淵·····


未完待續哈~~~小小的腦洞,大大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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