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這好喫的多多啊。


本人老家儋州中和鎮,就在東坡書院附近。可以說來的時候蘇軾想死的心都有了。來的時候儋州喫地瓜(現在也挺喜歡喫),沒屋子住,瘴氣多,跟個現代人流落荒島然後被土著圍觀一樣。

於是,東坡傳播了水稻栽培技術,還喫生蠔上癮;於是,東坡和當地人一起蓋了個屋子,後來成了東坡書院教教書。再後來適應了生活後,朝廷召他回去,他可以說十分不捨了。

我本儋耳人,寄生西蜀州。


開心得不得了啊!

有詩為證:

1、「九死南荒吾不恨,茲遊奇絕冠平生」,命差點搭在這了,住的房子沒有,露天海景房,燒飯的缺一條腿,喫的米沒有,治病的葯也沒有,就靠一天洗洗腳放鬆放鬆,但是沒關係,我一點都不後悔,子瞻我在海南把這輩子的新鮮事都過完了!

2、「滄海何曾斷地脈,珠崖從此破天荒」,子瞻我來到海南後,雖然服裝另類,語言不通,但是我致力於教化一方,培養出了海南島上有史以來第一個進士,你說開心不開心?(小夥子姜唐佐進京趕考前,請蘇軾題詩,蘇軾在他扇子上先題了兩句「滄海何曾斷地脈,珠崖從此破天荒」,勉勵他說,考上後給你寫完後兩句。姜唐佐登科時東坡已經去世,蘇轍接著賦了後兩句,「錦衣不日人爭看,始信東坡眼力長。」師生之誼,兄弟之情,可見一斑。)

3、「雲散月明誰點綴?天容海色本澄清。」子瞻我本色不改,任你朝內朝外局勢風雲變幻,我還是堅持我的路線,好在歷史是人民寫的,多硬氣。

4、「問君大庾嶺頭住,曾見南遷幾人回?」老大爺,你看到過流放到南邊後還能活蹦亂跳回來的嗎?除了我蘇子瞻之外?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震古爍今唯我子瞻一人而已。

5、「萬裏歸來顏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我蘇子瞻遍遊嶺南,不僅沒有不開心,而且精神百倍地回來了。

最後說一句,詩人不幸詩家興,他的詩歌有多麼流光溢彩,他在海南就有多麼得不幸。子由說,小時候子瞻水平跟我大差不離,等到他從黃州回來時候,我已經拍馬都趕不上了,此之謂也。


是的,蘇軾在惠州機場,坐上海南航空的飛機到海口,下機時聞到了一股清香的璋氣,開心得找不到北。

蘇軾在海南,經常可以玩車地震,

蘇軾在海南,經常可以海邊吹吹颱風,

蘇軾在海南,經常可以玩真人CS

蘇軾在海南,還可以經常去開心農場種種地,

蘇軾在海南,經常可以曬曬陽光浴,

蘇軾在海南,經常可以蒸蒸桑拿

蘇軾在海南,經常玩微信聊視頻,

再想家了,就打個飛機回去,畢竟海口到杭州也僅2個小時飛機,多好。

那生活,真叫人羨慕!!!!!


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工資考慮,腦子正常的人都不會開心的。

然而蘇軾表現得雖然不算開心,但至少沒有抑鬱得像李德裕是真的。畢竟國朝的公務員哪一個不是風裡來雨裏去,想當年蘇大爺在徐州冒著生命危險駐紮抗洪第一線,也沒看見過他抱怨一聲,就去海南頂個瘟疫算什麼,還有椰子喫,人生已經夠不如意的了,何必和自己過不去,本大爺先開心再說(?ω?)

順手教個學生髮展個學風繼續為摯愛的祖國作貢獻(?ω?)


理論依據 應該是那句「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你翻譯一下都能知道蘇軾肯定是不開心的啊!

你每天讓我喫三百顆荔枝,就是讓我在嶺南定居我也不會推辭。

在蘇軾的潛意識裡,定居嶺南是不好的事情啊!


決別家人後想開了吧。

某垂老投荒,無復生還之望。昨與長子邁訣,已處置後事矣。今到海南,首當作棺,次便做墓。——《與王敏仲十八首》(其十六)

臣孤老無託,瘴厲交攻,子孫慟哭於江邊,已為死別,魑魅逢迎於海上,寧許生還。——《到昌化軍謝表》

某與幼子過南來,餘皆留惠州。生事狼狽,勞苦萬狀,然胸中亦自有翛然處也。——《與林濟甫二首》

《自題金山畫像》:

心似已灰之木,身如不繫之舟。

問汝平生功業,黃州惠州儋州。

《別海南黎民表》:

我本海南民,寄生西蜀州。

忽然跨海去,譬如事遠遊。

平生生死夢,三者無劣優。

知君不再見,欲去且少留。


從他在當地開辦學校,研究廚藝可以看到他是得開心的。


你想多了。

那個時候有個毛喫的?


應該不開心,蘇軾以北方人自居,說有些地方的人長得像靈長類動物、說話像鳥一樣,如果不是在說廣東人,那當然是在說……估計他看兩廣海南人的心態和白人看黑人差不多,而且黑人高高大大威懾力強,至少白人心理畏懼,偏偏兩廣海南連高大都沒有,蘇軾心裡肯定優越感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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