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擼痛蠹乙粯櫻瑐€人覺得韓雪就是有點裝的嫌疑。

大家應該都知道韓雪拍戲有三大原則,不拍吻戲,不把自己當圈內人,不和圈內人談戀愛。但是我想說的是作為一個演員,特別是演感情戲的時候,必要的親密會讓觀眾更加有代入感。

記得有記者問她這樣是不是不夠敬業,不尊重作品的問題,韓雪直接回答說:「夠得上藝術的格,再來跟我談敬業!

好大的口氣呢

去年的【我就是演員】,韓雪獲得總冠軍,雖然她的表演不錯,但是從她晉級開始,亮點都是在哭戲,一整場下來都是哭戲,完全沒有什麼挑戰性。反而任素汐、塗松巖等人的表演比她的情緒表達更加豐富,卻落選了。

真正的氣質是表裡如一的,不管是在陽光下還是隱蔽處,都保持了表裡如一的靈魂純度。

韓雪一邊說的尊重藝術,一邊自己卻假唱

這個叫尊重藝術嗎?音樂劇難道不就是要現場唱嗎?如果是假唱那觀眾花那麼多錢買票進去就聽一個錄音帶嗎?

不光假唱的事情,大家還記得韓雪上海醫鬧的事嗎?

韓雪發微博稱自己,稱由於在水下拍戲而導致眼睛過敏,去醫院看眼睛,遇到不負責任的醫生,隨便看了一下眼睛就開處方,不僅沒有詢問病人的具體情況,反而還非常的不耐煩。

忍無可忍下爆粗,並在微博上面把醫生的名字曝光出來了。

但是根據上海醫學院的學生所瞭解的情況是

最後事情導致的結果是好事的網友把醫生給人肉出來了,醫院裡的門診病曆本上寫滿了罵醫生的話,此事以醫生被停職告終。

韓雪以她是明星的身份發動輿論壓力去這樣對待一個醫生,這和她所標榜自己是一個大家閨秀、名門之後的淑女形象形成巨大反差。

而真正有氣質的女明星我覺得是俞飛鴻

俞飛鴻雖然在娛樂圈中五官不算驚艷

但是在人羣中她是最引人注目的那個

長得好看的人並不一定有氣質,真正有氣質的人可能五官長得不一定精緻,

但是她的穿著打扮一定是讓人感到舒服得體的。

即使和其他女明星合影

俞飛鴻的氣質也是最好的那個

俞飛鴻的這種美是更溫和的,沒有攻擊性,看著特別舒服。

即使和倪妮合影,氣質也佔上風,是一種成熟大氣的女人氣質,倪妮則變成了俏皮小女生

俞飛鴻已經48歲了,但是和27的鄭爽同框,卻毫不遜色,反而更出色、耐看。

俞飛鴻身上有一種淡然的氣質,好像她站在那裡,周圍就安靜下來了。這種氣質和她的成長環境有很大關係。

俞飛鴻出身於一個書香門第之家,她的父親畢業於清華大學,媽媽畢業於浙江化工學院,8歲開始拍劇,算是童星出道。後來考入北京電影學院,在【小李飛刀】裏以驚鴻仙子一角走紅。

但是走紅之後她沒有抓住時機去曝光自己,去演戲。對於娛樂圈這個名利場,她永遠是若即若離,有意地保持著距離。

在娛樂圈這個以流量以曝光率為生的圈子,別的明星恨不得全部把自己曝光在媒體面前,以炒作緋聞、走紅毯為自己爭取流量,可俞飛鴻始終保持了自己坦然的態度,拒絕真人秀,因為她不想被「過度消費」,有人問她,這樣你會錯過更高的知名度、曝光度的,為什麼呢?她答:我覺得現在這樣的狀態很好

她至今還沒開過個人微博,從來不上真人秀。不在乎談論年齡,也不在乎大家對她演技的質疑。

被誤解了不會急於爭辯,被傷害了更不會咄咄逼人。於是她一直不溫不火,也一直有一種鎮定之美。

俞飛鴻這麼多年以來都是獨身一人,我們普通人單身那麼多年都要面對諸多外界壓力,更何況還是一個生活在聚光燈下的明星。

但是俞飛鴻對感情的觀點讓我們覺得她是一個獨立自主、有自己思想的女性。

她對愛情的理解是單身那麼多年並不是想表達自己是個單身主義,或者是不婚主義。直言自己的狀態就是沒結婚,只要遇到合適的也會考慮,或者厭煩了單身的狀態也會選擇婚姻的生活。

她理解的是:我的狀態只不過是我還沒結婚,只是說我並沒有那麼著急,去做出一個選擇,或是到什麼年齡,就必須要有一段實際的婚姻。」不被迫去做選擇,本身也是一種選擇。

在俞飛鴻身上,我看到了現代女性最從容坦然的一面,她不被世俗裹挾,不被別人的看法左右,她明白自己想要什麼,並願意去遵從內心真正的想法。年齡從來不是一個女人最大的障礙,年齡在她眼裡就是錦上添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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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個視頻吧

李健、靳東人大對話視頻,哪一個是有氣質、哪一個是裝清高,大家自己感受嘮。


看看秦淮八艷之首的柳如是就知道了。


(一)


「五十六、五十七、五十八……」


夜涼如水,燈火通明,秦淮河上的花船裏,一羣人正高聲記著數,個個興奮異常,全然一派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


被團團圍在中央的主人公,不過是個羸弱少年,他跪在地上,咬緊牙關,抬手狠狠扇著自己耳光,白皙清秀的一張臉已是紅腫不堪,甚至在燈下透出絲絲血痕。


「繼續繼續,用點力,當爺沒錢麼?這一袋子金豆兒還只空了一半,你若現在就堅持不住了,問問今夜花船上的各位答不答應?」


少年身前的太師椅上,坐著一位錦衣華服的中年男子,他舉手投足間財大氣粗,不愧是江浙一帶首屈一指的大商賈,靠著山河動蕩,發盡國難財,來這秦樓楚館尋些樂子,耍一把這踐踏人的遊戲。

說話間他又從錢袋裡摸出一粒金豆兒,隨手砸在少年身上,外頭冷風呼嘯,花船裏卻點著暖爐,燻得人骨頭都要醉了。


「好,蔡老闆大氣,多謝賞賜!」


地上已經散落一片金光,少年顫抖著身子,在周圍好事者的起鬨中,咬牙繼續扇著自己耳光。


一記耳光換一粒金豆兒,這蔡老闆定了遊戲規則,所有賞賜分給花船上下,自然人人叫好,巴不得這小奴兒能扇上自己幾百個耳光,扇斷了氣都不礙事!


山河破碎的年頭,人命賤如草芥,還當不得船頭掛著的那一盞彩燈,至少還能隨風搖擺,吸上幾口新鮮的空氣,得幾分暢快淋漓的美。


「七十三、七十四、七十五……」


少年身子搖搖欲墜,眼前已模糊一片,濃烈的血腥氣裏,眼看著他就要支撐不住時,忽然有人高聲喊了一句——


「河東君來了!」


花船上下瞬時騷動起來,那坐在太師椅上的蔡老闆也目光一亮,陡然站起了身。


湖風颯颯,步步漣漪,一襲白衣攜皓月之光而來。


跪在地上的少年扭過頭,頂著一張紅腫不堪的臉,心神恍惚間,只覺天地瀟瀟,月下站著一位人間仙子,衣袂飛揚,清冷絕美,不染半分俗塵之氣。


一眼經年,一眼墜夢,一眼,銘刻於心。

(二)


花燈搖曳,暖香繚繞,仙子在眾人簇擁下走近,那蔡老闆連忙上前,語氣中帶了幾分討好殷勤的意味。


「久聞河東君大名,今日一見,果真非同凡響,不愧乃這秦淮八艷之首,蔡某這趟不虛此行!」


蔡老闆抬手作揖,仙子卻面無表情,蔡老闆一愣,想起眼前這河東君才名遠播,定是喜歡些文縐縐的調子。


於是他又像模像樣地一抬手,含笑道:「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柳姑娘,蔡某這廂有禮了。」


蔡老闆自覺巧妙,吟詩間報了這仙子名諱,仙子不是別人,正是秦淮八艷之首,河東君,柳如是。


跪在地上的少年也抬起頭,傻傻望著那道清麗身影,她冷冰冰的一張臉終是笑了。


「蔡老闆是麼?」


大商賈連忙點頭,又上前一步,哪知還來不及開口,那柳如是已經伸出玉手,在眾目睽睽下,猛地扇了他一記耳光。


滿船皆驚,人人倒吸了口冷氣。


「你、你為何打我?」那蔡老闆更是瞪大了雙眼,捂住臉不敢置信。


「不是蔡老闆定的規矩麼?一粒金豆兒換一記耳光,我也想玩一玩。」柳如是莞爾一笑,一片金光閃閃的東西迎面朝蔡老闆擲去。


「喏,我賞蔡老闆一片金葉子,豈非還能多踹上一腳?」


她話音才落,衣裙帶風,一眾人還沒看清楚時,那蔡老闆已被一腳狠狠踹翻在地。


滿船嘩然,一時間炸開了鍋。


摔倒在地的蔡老闆惱羞成怒,再顧不得裝君子,破口大罵道:「你、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對我動手?」


「有何不敢,我花了錢,不是嗎?」柳如是面不改色,冷冷一笑。


蔡老闆氣急攻心,在滿花船人的注視下,一骨碌爬起,滿臉通紅,擼起袖子就要打人。


「你這個臭婊子,叫你一聲河東君是看得起你,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得了三分顏色就敢開染坊,看老子不撕了你這張臭臉!」


他說著似一頭暴怒的野獸,朝著柳如是就要撲上去,跪在地上的少年瞳孔驟縮,驚聲道:「河東君小心!」


柳如是一動不動,任那蔡老闆朝她撲來,卻就在這電光火石間,一隻手自柳如是身後陡然伸出,猛地在半空中扣住了那蔡老闆的手腕。


「啊——」


鑽心的疼痛瞬間襲來,蔡老闆慘叫一聲,只望見了一道玉樹臨風的身影擋在了柳如是跟前,眉目英氣逼人。


「你、你又是哪裡冒出來的王八羔子,竟敢多管閑事?」蔡老闆咬牙切齒,一張臉漲得更紅了。


那英俊公子揚眉一笑,當著滿花船人的面,朗聲道:「不才陳子龍,吾父陳所聞,刑部侍郎是也,不知這樁閑事,他有無興趣管一管?」


一聽這公子自報家門,那蔡老闆立刻嚇得面如土色,舌頭都打結了:「原、原來是陳大人家的公子,小人、小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陳公子跟柳姑娘,都是小人的錯……」


前一刻還盛氣凌人,用金豆子砸人的大商賈,後一刻就跟只見了貓的老鼠似的,在滿船人的注視下,連聲道歉,落荒而逃。


滿船之人噤若寒蟬,只見柳如是站在燈下,那道凌厲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的面容。


「淪落風塵已是不幸,同為可憐人,何苦再落井下石,自輕自賤,甘做他人玩物?」


她長發隨風揚起,字字句句鏗鏘有力:「韃子接二連三來犯,大明江山岌岌可危,外頭戰火紛飛,民不聊生,你們卻還在這幫著那喪盡天良的賣國賊,欺辱踐踏自己人,你們究竟有沒有心,一身赤血皆是涼的不成?」


擲地有聲的一番話在花船上久久回蕩著,震動著眾人的心絃,許多人不由自主地低下了頭,面露羞愧之色。


跪在地上的少年更是渾身輕顫,眸中淚光閃爍,那道清冷的身影卻是回過頭,在他跟前輕輕蹲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


纖纖素手握著白凈的綉帕,溫柔地擦拭著少年臉上的血痕,竭力保全他僅有的最後一絲體面。


少年吸了吸紅通通的鼻子,生平第一次痛恨自己為何那樣卑微,那樣賤如螻蟻,竟是連個姓名都沒有。


他喉頭動了動,對著那雙關切的眼眸,到底艱難地開了口:「小、小豆芽……他們都叫我小豆芽。」


這聲線細細柔柔,竟跟個小姑娘似的,柳如是有些驚訝:「你是女的?」


「不,不是……」少年一張臉紅透了,難為情地咬住了脣,險些哭了出來,「我,我不是女的,我其實,我其實是個……」

(三)


這世上有種人,既非女子,也非男兒,世人叫他們「太監」。


小豆芽生於亂世,長於宮中,是個被閹割得徹徹底底的小太監。


家裡孩子多養不活,他自小就被賣了,兩袋米便換了他的男兒身,從此他彎下了腰,一路跪到大,做了大明宮裡一個伺候主子的奴才。


他在家裡被叫作「狗娃」,父母懶得為他取名,宮裡的人看他瘦瘦小小,都叫他「小豆子」,後面他染疾被扔出了宮,輾轉流落到了秦淮河的花船上,大家又叫他「小豆芽」。


人世浮沉,不管到了哪,他都是沒有名姓,無人在乎的,就像陰溝裏一道最不起眼的影子,生或是死,都在這世上掀不起一絲波瀾。


「我沒有想得罪那蔡老闆,只是我去給他送酒時,他以為我……是個姑娘,抓著我不放,後面脫了我衣服,發現我非他所想……他便惱了,叫了所有人出來,看我自扇耳光……」


燭火搖曳的房中,少年聲音細如蚊吶,每說一句話都要停頓許久,柳如是卻極耐心地聽他說完了自己小半生坎坷的經歷。


外頭冷風呼嘯,屋裡暖煙繚繞,柳如是靜靜注視著少年,忽然開口道:「你生得很像我弟弟。」


少年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那張清雋面容,柳如是卻自顧自地道:「他在家中最小,念書卻比幾個哥哥姐姐都厲害,只可惜世道紛亂,我與兄弟姐妹們散落四方,此生若還有機會能與他重逢,他應當也長得與你一般大了……」


「我本家姓楊,弟弟叫楊念,如果你願意,我給你一個名姓,給你一個家,可以嗎?」


低柔的話語在房中久久回蕩著,少年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柳如是卻含笑對著他又點了點頭,少年福至心靈,身子一震,終是明白過來,胸膛間霎那湧起一股巨大的欣喜。


他撲通一聲朝柳如是跪下,淚如雨下:「姐姐,姐姐!從今日起,我就叫楊唸了,我一輩子都會追隨姐姐,不離不棄,至死方休!」

這一年的秦淮河上笙歌依舊,天地間下了一場紛紛揚揚的小雪,赫赫有名的河東君柳如是身邊,多了一個形影不離的少年,柳如是與他姐弟相稱,情意甚篤。


柳如是才名遠播,楊念跟著她也開始寫詩作畫,他彷彿被賜予了第二次生命,再不是過去那個大字不識的小太監,沒有人知道他內心深處有多麼感激「姐姐」。


旁人都叫他小楊公子,唯獨柳如是依然喚他一聲「小豆芽」,她覺得別緻可愛,楊念心中卻知,她只是不想讓他覺得自己是某個替代品,她在小心翼翼呵護著他的尊嚴。


從前覺得嘲諷難聽的外號,從姐姐嘴中喊出,竟也的確變得可愛起來,楊念欣然接受,心中更有一絲難以言喻的喜悅。


世上獨她一人這般喚他,彷彿他成了她的一份專屬,一份獨一無二的專屬。

(四)


雪覆大明,戰火依然步步蔓延,一座又一座的城池失守,百姓流離失所,街頭到處都是乞討的人,聲聲哀求不忍聞之。


誰也不知戰火何時會停,大雪何時會止,長空何時放晴,人們只能在苦難中捱一天算一天,至少活著就有希望,哪怕是一絲微緲的希望。


柳如是除了時常帶著楊念去街頭賑濟災民外,還會帶他去參加雲間詩會,詩會上俱是當世英傑,眾人齊聚一堂,商議家國之事,縱論天下興亡。


當日花船之上,陪伴在柳如是身側,為她出手制服那蔡老闆的陳公子,陳子龍,便是這雲間詩會的首席。


他才華出眾,年少有為,又儀錶堂堂,家世顯赫,不知多少千金名媛傾慕於他,他卻唯獨對柳如是情深不移。


楊念是知道他們之間的約定,柳如是信誓旦旦,曾寫過血書給陳子龍——


「待到驅逐外敵,固我河山之日,便是我柳如是鳳冠霞帔,嫁給你陳子龍之時。」


柳如是的烈性可說是世間無人能及,陳子龍亦是血性男兒,他在得到血書的第二年,就投身入了軍營,上前線殺敵去了。


陳子龍離開的日子裡,楊念常常會看到柳如是坐在窗邊出神,有時候一坐就是一下午。


楊念很矛盾,他有時候希望陳子龍能早點回來,有時候又希望他晚一些回來,這個中糾結,楊念說不清,也不願去深想。


他只知道,自己能陪伴在姐姐身邊,已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了。

雲間詩會沒了陳子龍坐鎮,漸漸開始魚龍混雜,柳如是憂心家國戰事,卻依然帶著楊念常常赴會。


她每次前去都是男裝束髮,為了方便行事,也為了避免宵小之徒不必要的覬覦,只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許多東西想躲都躲不掉。


美貌到底招來了孟浪之徒,那些好色之輩覬覦的卻不是柳如是,而是楊念。


楊念因為特殊的身份,皮膚白皙細膩,模樣又生得秀美昳麗,即便不施脂粉也自有好顏色,他每次跟柳如是前去詩會,總會引來一陣別有深意的目光。


有些不知內情的人,只當楊念是柳如是身邊的婢女,也學著主子女扮男裝罷了,壓根想不到那般如花似玉的容貌,那樣楚楚動人的氣質,竟會是個「男兒身」。


風波發生在一次桃花宴上,眾名士效仿古人,流觴曲水,鬥詩縱歌,席間竟有一位秀才走出,說自己作有一詩一畫,要獻給心儀之人。


他醉眼惺忪地走向柳如是,不,確切地說,是走向楊念。


手中的畫卷展開,上面正是一襲紗裙,粉面紅脣的楊念,那是這秀才想像中「佳人」本來的模樣,旁邊還作了一首小詩,用詞頗為露骨孟浪,說是「淫詩」也不為過。


柳如是臉色陡然一變,立時就要起身,卻被身邊的楊念在桌下拉住,少年對她搖了搖頭,眸含安撫之意。


如今陳子龍不在,他不願為姐姐惹來不必要的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寧願被誤會調笑幾句算了,左右他又不是女子,也沒什麼清譽可言。


奈何這色膽包天的秀才喝多了桃花酒,一雙醉眼只盯著楊念不放,根本看不到旁人沖他使的眼色。


他腳步歪歪扭扭,拿著畫捲上前,笑得淫邪無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今日桃花宴大好光景,飲酒鬥詩好不快意,在下鬥膽向河東君開口,討要你身邊這名婢女,不知河東君可願成人之美?」


坐在席上的柳如是眸光一厲,雙手緊握成拳,臉色難看到了極點,那色鬼秀才卻毫無察覺,還在嘟囔著:「我,我可以納她為妾,我有秀才的功名在身,她這般卑賤之人,若是跟了我,簡直,簡直是天大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上前,伸手竟是想要摸向楊唸的臉!


「哐」的一聲,楊念還不及閃躲,旁邊的柳如是已將整個酒桌掀翻,滿堂皆驚!


就如當日在那花船之上一樣,柳如是劈手奪過那畫卷,幾記耳光狠狠扇向那秀才,將他整個人都打懵了!


「中原鼎沸,山河動蕩,正需大英雄出而戡亂禦侮,我來這雲間詩會原是為了尋找有志之士,共商家國大事,卻沒想到會遇上你這登徒浪子,不圖報國,反作淫詩穢畫,色慾燻心,當真無恥至極!」


柳如是嚴詞厲色,字字句句響徹堂中,那秀才酒醒大半,才知自己當眾失態,臉上一陣紅又一陣白。


眾目睽睽下,柳如是將那畫作淫詩撕了個粉碎,揚向半空,漫天紛飛的紙屑中,她指向楊念,高聲喝道:


「你給我聽好了,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不是我的奴僕,也不是花船上的姑娘,這是我弟弟,他同我上街賑濟過災民,給前線的將士捐過糧餉,一點點做實事為國效力,你們沒有任何資格拿他調笑!」


「他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他有錚錚風骨,比你們當中好些自詡秀才,滿口大話,實則貪生怕死,道貌岸然的蛀蟲強上百倍不止!」



(五)


桃花宴上那一鬧,柳如是再沒有去過雲間詩會,新的詩會首席是陳子龍的好友,多番邀請之下,柳如是隻是冷冷回了一句,不願與醃臢之人為伍。


楊念從沒有想過,姐姐會為了自己做到如此地步,那日的一番話夜夜回蕩在他耳畔——


「他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漢,他有錚錚風骨,你們沒有任何資格拿他調笑!」


堂堂正正的男子漢、錚錚風骨……這樣的字眼楊念從前幾乎都不敢跟自己聯繫起來,他從未想過有一天,原來,自己也能成為這樣的人?


楊念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自己也上了戰場,跟著陳子龍抵禦外族,並肩殺敵,以身報國。


姐姐站在城樓上注視著他,目光綿長悠遠,脣邊掛著一抹清淺的笑。


那樣動人,那樣美好。

秋風漸起,陳子龍終是來了信,柳如是看完信後卻淚水滂沱,神似癲狂:「不、不,騙子,都是騙我的……」


楊念撿起地上的信一看,臉色亦是一變,原是前線戰事兇險,陳子龍在信中說自己可能回不來了,要柳如是另覓良人,別再等自己了。


「小豆芽,你怕不怕?要跟姐姐一起走嗎?」


剛烈似柳如是,怎會聽從陳子龍所言,她燒了那封信,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要上戰場,同陳子龍共赴生死。


彷彿冥冥中自有天意,楊念做過的那場夢竟在現實裏來得這般快,當他跟隨柳如是踏上戰火紛飛的前線時,自己都仍覺得不可思議,似乎還在夢中一般。


敵軍來勢洶洶,戰況兇險激烈,一座殘破之城不知還能堅守多久,殘酷的死亡每天都在發生,誰也不知道是否還能看見明日升起的太陽。


陳子龍要趕柳如是走,柳如是隻冷冷扔了一把匕首出來,要讓她走,除非是抬著她的屍體走。


陳子龍怎敵柳如是的剛烈執拗?她若做了決定,那天底下便無人可撼動,他到底妥協了,留下了她與楊念,並將楊念安排進了軍營。


是的,這是少年的強烈堅持,他想從一名小兵做起,每日習武訓練,追隨陳子龍一同上陣殺敵,以身報國。


誰也不知道,這個外貌秀美陰柔的少年,卻有一顆多麼堅韌的心。


他想做個真真正正的男兒,想頂天立地,想讓自己不再羸弱可欺,而除卻這些外,他還存了一份無法為人道的「私心」。


從前在宮中,那些老太監都說,他們這樣的人是斷了根,傷了身,辱了家族顏面的,祖宗會懲罰他們,閹人壽命必不長久。


楊念過往從來不信這些玄之又玄的說法,可遇上柳如是後,他便覺得每一天都彌足珍貴,他想活得久一點,更久一點,這樣陪在姐姐身邊的日子也能多一些。


哪怕是以一具殘缺之身,他也願在這山河飄搖的亂世之中多活一天。


只因江山遼闊,星河浩瀚,他不再踽踽獨行,他有了名姓,有了親人,有了一個家。

(六)


幾千殘兵堅守到了最後一刻,城破的那一天,大火染紅了整個江面,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唯有這條水路還能搏得一線生機。


陳子龍安排柳如是與城中剩餘百姓一同撤離,柳如是淚眼決絕,又摸出了貼身的那把匕首,誓要與陳子龍同生共死。


「我早知這一天會到來,以身殉國何所懼也,黃泉碧落,我柳如是跟定你了!」


楊念站在柳如是身後,少年黑了也高了,鎧甲上滿是斑斑血漬,幾場硬仗打下來,他再不是過去那個羸弱不堪的「小豆芽」了。


陳子龍的目光越過柳如是,最終落在了面龐堅毅的少年身上,「你也不走麼?」


楊念笑了笑,牽動了眉邊的一道傷口,為那張過於陰柔秀美的臉平添了幾分英氣。


「既入了軍營,便是將軍的兵了,還能走到哪裡去?」


有姐姐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更何況,國破家何在?哪怕戰到最後一刻,他也不會退縮,誓要守住他的國,他的家。


「那好,」陳子龍接過了柳如是手中那把匕首,將她一把攬入懷中,「你們既無畏無懼,我也不再多勸,便讓我們同生共死,與城共存亡……」


他低沉的話語在柳如是頭頂響起,燃起她心間熱血,柳如是緊緊回抱住陳子龍,正也要開口時,肩頸處卻忽被一擊,身子整個軟了下去。


她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瞬,只聽到陳子龍冷冷發號施令——


「楊念聽令,立刻帶河東君撤離!」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叫少年都愣住了,他不知所措地接住柳如是,下意識地張嘴;「可是……」


「快走!」陳子龍不由分說地一揮手,目光灼灼:「你們去南邊,去找東林黨,這不是貪生怕死,這是留住火種,免作無謂犧牲!」


頓了頓,他竟對著楊念一笑,帶了幾分不羈的意味,「殉城這種事,難道不該由一個將軍來做嗎?」


楊念陡然紅了眼眶,心口被大片酸澀堵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子龍拍了拍他的肩,眸中亦是光芒閃爍,卻又帶著幾分笑意:「楊念,護好你姐姐,從這一刻起,我就將她的命交給你了!」


他伸出手輕輕撫向柳如是的臉頰,滿帶眷戀不捨,又將一個紫檀木匣鄭重塞入她懷裡。


匣中裝著她曾經寫給他的那封血書,那不僅是一個女子最堅定美好的願景,也是千千萬萬大明子民的炙熱信念——


「待到驅逐外敵,固我河山之日,便是我柳如是鳳冠霞帔,嫁給你陳子龍之時。」


驅逐外敵,固我河山,大明之魂,永不滅。


陳子龍深吸口氣,霍然轉過了身,「快走吧,江邊有人接應你們!」


少年咬咬牙,抱緊懷中人,正要離去時,卻又被陳子龍一聲叫住:「等等,楊念!」


他沒有回頭,只是握緊雙拳,語帶哽咽,每一個字都重重烙在了楊念心間。


「告訴你姐姐,下輩子我一定會娶她,下輩子……願我們都生在一個太平盛世吧。」

(七)


鐵騎硝煙,火光滔天,一座守不住的城,一片可怖殘酷的人間煉獄。


那是楊念此生都不願再回想的一天,他在戰火中拚死帶走了姐姐,鮮血糊住了睫毛,他踏過累累白骨,依稀間又回到了自己染疾,被從宮中扔到亂葬崗的時候。


那時他強撐著一口氣,從死人堆裏爬了出來,如今又背著姐姐跨過鬼門關,老天爺既然不收他,他便要咬牙活下去,護著他最想護住的人,活到陳子龍口中所說的那個「太平盛世」。


天地間又下了一場雪,陳子龍殉城的消息終是傳到了南邊。


彼時柳如是已經身在東林黨領袖,名滿江南的一代大文豪,禮部尚書錢謙益府上。


雖然早就在心中猜到這個慘烈結局,但在聽到確切消息的那一刻,柳如是依然昏死了過去。


楊念衣不解帶地守在她牀邊,柳如是醒來後只望著頭頂簾幔,不喫不喝,眨眼間便消瘦了一大圈,似一張風就能吹跑的紙片人兒。


哀莫大於心死,正當楊念陷入絕望時,柳如是卻忽然開口了:「小豆芽,把牧齋先生請進來,我有話要對他說。」


這牧齋先生便是那東林黨領袖,錢謙益大人,住在錢府的這段日子裡,他一直對柳如是照顧有加,柳如是也對這位學識淵博的大儒敬仰萬分。


柳如是還在錢謙益的支持下,暗中頻繁活動,集結有志之士,共襄家國大事。


兩人在房中長談了許久,楊念守在門外,抬頭看向了漫天紛飛的雪花,他伸手輕輕接了一片,指尖瞬間傳來了一陣涼意,直達心底。


等到錢謙益出來時,已近傍晚,他看向廊上的楊念,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楊念小兄弟,老夫一定會全心全意待你姐姐,絕不辜負她……」


彷彿一盆冷水兜頭澆下,楊念不敢置信,跌跌撞撞進了房,看見柳如是披著一件外裳,坐在窗邊,如一幅唯美古意的仕女圖。


風拍窗欞,天地瀟瀟,少年喉頭動了動,猶豫了許久,才艱澀地問出那句:「姐姐,你當真要嫁給……錢大人嗎?」


屋裡一時靜默無言,不知過了多久,窗下才傳來一聲輕嘆:「我需要一個身份,一個令人信服尊重的身份,那樣才能集結所有的力量,做到我想做的事情……」


錢謙益對柳如是的愛慕之情幾乎不加遮掩,他既欣賞她的美貌與才華,又憐惜她的身世與遭遇。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同時有了「欣賞」與「憐惜」兩種情感時,那個男人便無法抽身了。


錢謙益對柳如是說,他願意照顧她一輩子,更願與她共同前行,號召天下有志之士,抵禦外敵,保家衛國。


這些話統統擊中了柳如是的心扉,她終是……接受了他的情意。


「牧齋先生是個好人,也是個能人,有他的號召帶領,護國的力量纔不至於成為一盤散沙,我們纔有機會……」柳如是望著窗外,似看向了極遠的未來。


楊念卻是鼻頭一酸,陡然打斷了她:「可他是你的良人嗎?」


窗邊的背影一頓,良久,聲音飄入風雪中:「這還重要嗎?」


是啊,在飄搖破碎的山河面前,誰還有資格去談兒女情長?


亂世之中,生死都未可測,情愛更不過是些微不足道,隨手可棄的東西罷了。

這一年開春,秦淮八艷之首,一代才女柳如是,終是披上了紅蓋頭,嫁給了年過半百的東林黨領袖錢謙益。


成親那日極為熱鬧,錢府門前車馬不絕,賓客如雲,卻只有一個地方冷冷清清,藏著少年最哀傷的一雙眸。


新房之外,昏暗的後牆角處,楊念坐在夜風中,遙望著天邊那一輪月,久久未動。


直到一記煙花當空綻放,新人禮成,共入洞房,永結同心。


少年身子一顫,似一頭黑暗中的困獸,想喊想叫卻只能死死咬住牙,頭頂是煙花璀璨,周遭是華燈喧囂,而他風貫袖口,長發飛揚,卻只有滿腔悲鳴。


「姐姐,對不起,對不起……」


他忽然埋下了頭,一雙手捂住臉,泣不成聲,淚水從指縫間流出,飄入了無邊無際的冷風之中。

(八)


一切彷彿發生在一夜之間,吳三桂引清兵入關,長驅直入,大廈傾覆,無可挽回。


清兵暴虐屠殺,揚州十日,駭人聽聞,其餘鐵騎過處,亦是累累白骨,血流成河。


柳如是苦苦守護的那個國,終是亡了,縱然她殫精竭力,在這幾年裡四處奔走,集結愛國志士,也依然護不住破碎的山河。


鐵騎一路南下,兵臨城池的那一天,柳如是極為平靜,她將滿頭青絲梳得整整齊齊,前去找錢謙益,願與他一同殉國赴死。


府裏便有荷花池,縱身一躍,死得乾乾淨淨,免受清兵之辱,寧死也是大明之魂。


只是叫柳如是做夢也想不到的是,往日裏滿口仁義道德,名節風骨的一代大儒,竟是沉默了許久,才說出一句——


「水太冷了,老夫身子骨受不住,就……不下去了。」


像是第一次看清眼前這個男人,柳如是面白如紙,在風中悽然一笑:「我原以為自己嫁了一個心懷家國,鐵骨錚錚的大英雄,到頭來卻不過是個貪生怕死的老懦夫,是我識人不明,錯嫁苟且之輩……」


說完,她決絕回頭,縱身一躍,沒有半分猶豫地投入了荷花池裡。


趕來的楊念瞳孔驟縮,一聲高呼響徹天際:「姐姐!」


人被救了上來,一顆心卻死得透徹,柳如是躺在牀上,心如枯槁,淚水順著眼角滑下。


「他降清了是嗎?」


楊念垂下眼睫,一字一句,艱澀無比:「大開城門,親迎清兵,徹底歸順清朝,再不是大明臣子了……」


柳如是聽著聽著,竟是笑了起來,笑得淚水愈發洶湧:「脫了一身人皮,終於徹底變成了畜生,我好恨,好恨自己當年沒有同子龍一齊赴死……」


楊念心如刀割,紅著雙眼握緊柳如是冰涼的手,俯身貼在她耳畔道:「姐姐,別說了,我已安排好車馬,趁那老畜生設宴款待清兵,咱們連夜出城吧,因為——」


楊念強忍住悲憤的熱淚,心中似有一團火在燃燒,叫他恨不能立刻帶著姐姐離開這個地方。


「因為那姓錢的畜生不僅獻了城,還……獻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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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選專欄

與君絕:維以不永傷

吾玉 古風作家,風格唯美大氣,故事波瀾壯闊,想像天馬行空,擅長各種古言,深受讀者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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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說李健嗎?

有網友說,李健就是行走的玉樹臨風。

他是既敏感又內斂的人,偶爾的一顰一笑,帶著點羞澀,像少年般純真。只可遠觀的清冷,又透著成熟沉穩的味道。

總結李健的整體氣質,只能說是「腹有詩書氣自華」,乾淨,沉著,睿智、溫潤、寬厚、儒雅、誠懇、成熟,讓人回味無窮。

李健,這個乾淨又安靜的男子讓我們看到這樣一種對待生命的態度和方式,在李健身上永遠有一種乾淨的少年感,他的音樂、他的歌詞、他的聲音,永遠那麼清新、安靜、舒適,就像自然存在的陽光和空氣。願我們都能經歷生活打磨,歲月洗禮,內心依舊清朗。


啊!喜大普奔!破2K了!謝謝點贊的各位~

前兩天看圍脖正好看到一組圖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而且真的是打開第一張圖就能準確抓住我的眼球

是來自九號摩登的梅蘭竹菊特刊

邀請了四位具有代表性的女星進行演繹

以下圖片可能會耗損移動流量建議在有WI-FI的情況下打開並查看(此處為下圖流量耗損預警!!!)

其代表人物分別是

代表梅景共良辰的梅婷(梅)

(嗚嗚嗚天哪我哭了梅婷老師真的好有氣質啊 只要坐在哪裡搭上背景就是一幅畫啊 )

梅婷老師通過自身的氣質和服裝與背景的搭配實力詮釋了「寒冬深處梅花香」啊

我現在感覺真正明白了王安石為何會寫下

「牆角數枝梅 凌寒獨自開 遙知不是雪 為有暗香來」

她的美綻放在風雪中 別具一格彰顯其獨特的魅力

然後是開於幽谷 芷岸汀蘭郁郁青青的蘭(陳數)

(九號摩登的這組圖真的拍攝的太好了 我不是專業人士 說不出具體的光影和顏色構圖怎麼個好法 但是大家可以自行欣賞體會)

然後是風搖青玉枝歲月不驚寒的竹(海清

最後!

是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的菊(蔣勤勤)

(個人感覺上圖有點美中不足的是勤勤姐的眉毛...稍微有點齣戲...化妝師的 扣掉!因為本人自帶英氣 所以其實不太需要刻意加重眉毛去體現這一點)

( 菊的這一組真的拍的太有感覺了!完全進入了武俠世界!有一種仙風道骨之感!歲月真的待英氣美人不薄啊 由此可見 即便不再年輕 但是氣質會一直伴隨)

所以說啊 氣質這個東西 真的就擺在這裡

你承認也好 否認也罷

它根本無法令人忽視而且也不用矯揉造作的刻意表現出怎樣又如何的姿態

它就在這個人的身上 心裡 靈魂內

隨著動靜之間的切換卻始終停留於這個人

最後

我真的要強勢表白這四位女性??

每個人自身的氣質都很獨特

從她們在熒屏上出現至今 自身的氣質都或多或少有所改變 但能在一眾女星中脫穎而出演繹花中四君子 其氣質可見一斑

真的很難得她們四位的獨特氣質能在洪流中各自悄然體現自己的不同??

不說了 圖源皆來自九號摩登

非常感謝九號摩登的各位拍攝了這組圖片讓我(也許還有你們)留下了深刻不可磨滅的記憶

以上就是我個人認為真正氣質的體現

那麼自然而然 「裝」出來的「清高」就一目瞭然了

PS. 感謝閱讀 如果喜歡請點個小讚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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