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車則的懸崖上。

我隨著大部隊向前行進。說是大部隊,只有三十幾人而已,不過在我們這行,已經算是比較大的了。領主老爺們可沒法理解我們過的是什麼日子。他們可以躺在天鵝絨大牀上數著村子裡交上去的第納爾,帶著侍衛前呼後擁地去酒館尋歡作樂。我們卻只能在碼頭啃鹹的要死的燻魚和發黴的乳酪。只有幹了大單或者過節唱薩迦的時候才能喝上一小口蜂蜜酒。

外面的人總覺得我們兇殘嗜殺,實際上如果可以綁了人換贖金,我們根本不介意把斧子倒過來敲人。但是日瓦車則和窩車則的贖金經紀人與賞金獵人們通了氣,帶著人質進城的兄弟最後都成了領主桌上的葡萄酒。再往南去就要經過雪地人的領土,那些會說話的雪山和會射箭的石頭實在讓人害怕。後來就沒人惦記這回事了。

兄弟們都說贖金經紀人和賞金獵人們這麼針對我們是諾德的拉格納國王的授意,因為我們支持勒斯汶先知。說實話,我不知道勒斯汶先知是誰。我是費斯德那人,我五歲那年村子被燒毀,一羣不知道哪裡來的諾德人把我養大,讓我成了他們的一員。不過有些老人似乎對勒斯汶先知很有感情,總是義憤填膺地說拉格納國王如何如何搶走了勒斯汶先知的國家和權力,好像勒斯汶先知當了國王我們的日子就會好過一樣。

扯遠了,我跟著隊伍走在窩車則的懸崖上,肩上背著一張冷杉木長弓。儘管其他人教了我很多用劍和斧頭戰鬥的技巧,但是我似乎都不得要領。幸運的是我們費斯德那人從小就練習打獵射箭,我對於弓箭和矛倒是很有天分。

我們正在追蹤一支斯瓦迪亞人的商隊,四十多人。這可是票大的,別看他們人多,這些趟子手出身的鏢師可是機靈得很,只要我們砍了他們的老闆,他們抵抗幾下就會逃跑。只有那些斯瓦迪亞軍隊的士兵頑強的很,會給我們造成很多麻煩,但是我們這一行最不缺的就是麻煩。

我們幹活的時候都要說點什麼嚇人的話來震懾對方。最近流行的是「我要把你的頭蓋骨當碗使」。我們會挑出來一個長相最兇惡,聲音最洪亮的傢伙來喊這句話。有時候這句話一出口,只有區區幾人的村民就乖乖投降了。

我們這裡喊話的人我們叫他臟鬍子,他的鬍子從耳根長到胸口,亂蓬蓬的,上面總是掛著口水和鼻涕。臟鬍子打架也猛,一斧頭可以把人劈成兩半,就是酒喝多了精神不太好,不然下一個老大肯定是他。

雞屎頭回來了。他是我們的斥候,我們這麼叫他是因為他有一次為了躲避賞金獵人的追捕在盧瓦爾的雞舍待了一夜,回來的時候滿頭都是雞屎,整整一週都沒人願意睡在他旁邊。

「他們沒發現我們,還在慢悠悠地往前走,我們中午之前就能追上他們。」雞屎頭一臉輕鬆。斯瓦迪亞人就是這樣,在金色的平原裏待久了就以為全世界的土地都泛著金黃,全世界的人都溫順得像蘇諾的姑娘。

中午之前,我們繞到了這支商隊前面並且截斷了他們的退路。臟鬍子先是上來例行公事。「我要把你的頭蓋骨當碗使!」他吼道,唾沫噴了一鬍子。

對方隊伍中出現了短暫的騷亂,隨後一個穿著皮夾克的斯瓦迪亞男人站了出來,他說:

「想要錢先打過我們再說」

我知道該我上場了。

我躲在臟鬍子寬闊的背後預備著,那男人話音剛落,我彎弓搭箭閃身而出,那一箭不偏不倚地射穿了他的喉嚨。

對方隊伍的騷動更大了,我們所有人都掏出武器盯著他們,封鎖退路的幾個兄弟讓開了一條路,靜靜等待著。

沒有人說話。

一個鏢師策馬慢慢走到包圍圈的缺口處,再三確認了我們不會攻擊他後,將武器緩緩地放在地上,下了馬,一步步離開了。

又有八九個鏢師直接丟了武器,下了馬,走出了包圍圈。

剩下十幾個鏢師還在猶豫,這時等得有點困了的臟鬍子張嘴打了個哈欠,他們好像一下子清醒了,馬上丟了武器和馬匹,頭也不回地逃跑了。

我們一齊把目光轉向剩下的十幾個斯瓦迪亞士兵。

「你們呢?」我們一起發問。

經過短時間的面面相覷後,他們看向我們。

「為了哈勞斯陛下!」他們吼道,沖向了包圍圈。

聽到這吼聲,臟鬍子來了精神,他抄起大斧子迎了上去,一斧子剁飛一個步兵的劍,又一斧子剁碎了他的盾,最後一斧子結果了他的性命。

十幾步外一個弩手正端著弩瞄準臟鬍子,我見狀搭弓射箭,又一箭射中了他的眼睛。臟鬍子回頭沖我笑了一下表示感謝,讓我想起昨晚喫的燻魚的臉。

對哈勞斯的忠誠並不能彌補人數上的不足,我猜對勒斯汶先知的忠誠也一樣。斯瓦迪亞人一個個地倒下去,我們眼看著就要勝利了。

直到我聽到一聲特殊的箭矢破風聲。

這種聲音不同於我們常用的便宜羽箭,也不是諾德人和維基亞人用的造價高昂的倒刺箭和錐頭箭。這是庫吉特人特有的箭矢,輕盈、致命。

我發誓我一輩子都會記得這種聲音,我的父親就是被一支發出這樣聲音的箭射穿了心臟,釘在牆上。箭的主人戴著造型誇張的巨盔,板甲上泛著血紅色的光。

然而這裡是窩車則,怎麼想都不會有庫吉特人。

除非... 我心裡掠過一個恐怖的想法。

這枝箭從我眼前飛過,直直地插進雞屎頭的脖子,他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就倒了下去。

東方的小山上,煙塵滾滾而過。煙塵散去,一支難以描述的軍隊出現在山坡上。

斯瓦迪亞的騎士、維基亞的弓箭手、諾德的重步兵... 每個人的盔甲都鋥光瓦亮,每個人的眼神都殺氣騰騰。

果然。

「我是在做夢嗎?我從沒見過這樣的軍隊,難道是瓦爾基裏要來接我了嗎?」臟鬍子在我耳邊喃喃道。

「不,我見過。」

我迅速啟動,魚躍躲藏在一塊大石頭後面,箭矢咻咻地射在石頭上,每支箭都射進一寸之深。

我抬頭去看臟鬍子,他喊著「瓦爾哈拉」沖了上去。

好像真的有人保佑似的,他毫髮未傷地突進了幾十步。

對方動了。

一匹戰馬一路從小跑變成奔跑,馬上的騎士平端騎槍沖向臟鬍子。他躍向空中,想要一斧子劈開那騎士的腦袋,那騎士手一抬,騎槍在斧頭之前命中了它的目標,臟鬍子健碩的身體無力地掛在騎槍上。

我顧不上悲傷,從大石頭後面探出頭來,張弓瞄準了一個正在拉弓的射手。

一個。

我跑到臨近的另一塊大石頭後面,彎弓搭箭。

兩個。

我又射出一箭,這次沒有聽到熟悉的箭矢射入肉體的聲音,而是「鏜」的一聲。我射中了,但是箭被彈開了。

我衝出掩體,迎接我的是一把閃著寒光的彎刀。

彎刀的主人戴著造型誇張的巨盔,板甲上泛著血紅色的光。


本故事與

禿髮琦想:騎馬與砍殺中你有什麼難以忘懷的經歷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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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終於花了99在steam上買到騎砍了,玩了那麼久的盜版戰團,今天總算可以玩玩正版了。」但一看時間,已經是凌晨1點亮,「還是睡覺吧,今天實在太困了」

我平時經常熬夜,凌晨一點只是日常操作,但今天,不知怎的,眼皮無力得tala下去,越來越困,便馬上進入了夢鄉了

「你個臭小子,給老子起來幹活!」一聲怒吼把我從睡夢中喚醒

「哎呀,爸,就不能讓我多睡一會兒嗎「

「誰是你爸,我要是你爸,就把你打在牀上再也起不來!」

我稍微清醒一點了,一聽這聲音,睡意瞬間全無,這聲音比我爸的要粗獷許多,又帶著一點不熟悉的口音。我趕忙抬頭一看,眼前站著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我在一座大屋子裡,屋子裡混亂但不失秩序地擺放著許多機械,怎麼感覺有點眼熟,這像是.......一個鐵器廠。

「這是哪?,你又是誰啊!」我問道

「我是誰?我是你師傅亞提曼!這裡是烏克斯豪爾!你真是睡糊塗了。」

烏克斯豪爾?那不是騎砍里斯瓦迪亞國的一個城鎮嗎,難怪我看著這地方很眼熟,這中世紀的裝修,跟騎砍裏一模一樣啊。

我......我這是穿越到遊戲《騎馬與砍殺》啦?

我撿起手邊的皮外套穿上,走到師傅身邊。

「你去,把那邊的半成品工具再加工一下」師傅指示我

我不會啊,心裡苦苦的哀嚎著,走到了那一堆工具旁邊,手卻像控制不住一樣,對著眼前一堆鐵器敲敲打打,便完工了。

我怎麼做到的?難道是遺傳了遊戲裏的一些技能?

可能確實是這樣吧,在騎砍裏,我一直是智魅流。

「做的不錯,你小子,手藝提高不少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師傅走到了我身後。

他拿起我做的一個工具,仔細的檢查著,又遞給我一個臭烘烘的毛巾,「給,擦擦汗。」

我碰也沒碰那塊抹布,把它甩到椅子上了。

「今天我們這兒會舉辦競技大會,我等會給你筆錢,你去試試,能不能贏點回來」

馬勒格堡巴子的,我整天窩在家裡打遊戲,怎麼可能會打架啊!

拿著師傅給的120第納爾,我在街上轉悠著,眼前一個用深色橡木做的大木板上,寫著三個熟悉的大字---競技場

我拿著小袋子錢,走了進去。

「小傢伙,你也是來參加競技大會的?」我一回頭,一個大鬍子站在我面前

「是......是啊,可是,我不怎麼會」

「哈哈哈哈,我來教教你怎麼樣,我叫雷薩裏特」

雷薩裏特在競技場的準備間裏教我了幾招,然後,便被叫上場去參賽了

我緊緊跟在雷薩裏特身後,看著他手握練習騎槍,熟練的運用幾次長槍衝刺,與我們隊裏的精英鬥士互相配合,像羣龍出巢一般殺遍全場,我雖然能跟在隊友身後混過前幾局,但最後一局的時候,他跟我說他已經賺夠了,就拿了錢,離開了競技場。

我卻糊裡糊塗的進入了最後一局,最後一局一般是1對1,我手握長槍,騎著練習馬,在

在被粗原木包圍著的競技場裏,向著對手飛奔而去。(未完待續)


勸君莫覓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我是沙漠遠徵軍的一名士兵,原本是一名斯瓦迪亞騎士,奈何窮困潦倒參加了帝國東徵。我從聖城德赫瑞姆一路打到巴瑞耶,看透了這個表面光鮮亮麗的大陸。

現如今,舉目四顧皆戰亂,茫茫大陸無安寧。農民們死的死來逃的逃,一個個原本的大村莊只剩下幾個老弱婦孺,還得應付敵國軍閥的燒殺,外來強盜的搶掠和本土貴族的欺辱,領主們無休止的徵兵更是雪上加霜。我覺得這就是使強盜變多的原因。

當兵的也好不到哪裡,我們不配讓父母起名字,姓名就是自己的國家名加上自己的兵種。也不配娶妻生子告老還鄉,只能永遠當指哪打哪的狗。領主根本不會管我們是死是活,歷來為國捐軀的英雄們彷彿只是幾串數字而已。

國王和貴族們卻可以胡喫海喝為所欲為,他們根本不會死在戰場上,即使被砍的滿臉是血。也不會治理國家,儘管敵軍打到了家門口仍然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幸福無比。我常常感嘆這個大陸的不公,但就是有些人出生即高貴,唉。


體驗很差,沒有未來。

除了主角,你大概率是個農民。有天一位大人說戰場上有未來,剛好你家被火燒了,你就去了。

跟你一起入伍的小夥伴陸續死在了戰鬥中,你運氣好,一路升級到了六級兵。成為了斯瓦迪亞騎士,地圖最強戰士。

然而,那位大人自始自終都在騙你,根本就沒有什麼未來,士兵就是士兵,永遠不會有封地。

待遇看起來好了點,每星期40第納爾,不過也就是一筐麵包而已。當然,這比你剛入伍的每星期1第納爾強多了。

不過你並沒有機會花,只要你活著就是個騎士,不在外面打仗,就在城裡養膘。

最後要麼死在戰場上,要麼活到統一被主角遺忘。


要看你是什麼階級。你要是個農民,你就活在地獄,隨時做好被燒村,被山賊搶,頭蓋骨被海寇當碗使。你要是個商人,那你就得小心你的家人,隨時會成為被綁票的對象,你也要小心被勒索,被破產。你要是個貴族,那麼恭喜你,你是壓迫前兩者的人。哦,我高貴的先生,我要把你的頭蓋骨當碗使-海寇-不管你是不是貴族-當碗使


瀉藥。

人在蘇諾監獄,剛逃出來。

你問我怎麼被抓起來的?

這年頭土匪也不好當了唉,想入夥的同志們得掂量掂量了。

不就趁哈老四集團軍遠徵燒了你斯瓦迪亞後方几個村嗎,拼完居民自衛隊以後30幾個嘍囉就剩10來個了,迎頭趕上集團軍回防,好傢夥七、八百人追著十個人跑,嚇死我了。

最後過來個十幾個人的自衛隊把我咬住了,就被逮住了。

不說了,這羣人明明那麼富,卻把我板甲給扒了,搶了個連衣裙,下面涼颼颼的。

有空再說。


歪路:找開作弊的玩家

具體方法

1,哪天醒來突然腦中有了個傳說人物(刷完聲望了)

2,打聽打聽他有沒有個手下叫艾佛斯

3.等他來村,問他要十第納爾

4.如果在城,就蹲酒館裡醉生夢死

不出意外你跟了他半天后你就是全副武裝的騎士姥爺

農奴翻身把歌唱(確信)


這取決於你是否能熟練召喚康措·艾弗斯將軍以及康措·艾克斯謀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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