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在八零後父母身上很難再出現重男輕女的情況了,畢竟我們都受過教育。

然而,昨天聽我商鋪的鄰居說,我們隔壁賣牆飾的小王,放假經常讓他女兒一個人獨自坐大巴車回老家,他女兒比我女兒大一歲,只有七歲。他們老家是河南的,坐大巴車到他們河南也得幾個小時。我說他放心嗎?鄰居說小王會給大巴車司機安頓好,等到了老家讓他爸一接就可以。

小王是85後,為了生兒子,生了三個女兒後,終於如願以償生下了兒子。大女兒跟隨他們住在一起,老二老三剛滿月後,都被送到了老家。

他們家大女兒特別懂事,會幫父母在樓上買飯,會洗碗,學習好,在班裡經常考第一。如果做不到這些,小王和小王媳婦就會揍她,有時候在店裡都把女兒打的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有的鄰居說這樣打下去真害怕把娃打壞,可是沒有人去幹預。有時候,我們一塊聊天,我說我娃六歲了,沒他娃懂事,小王就說你打孩子打的太少了。娃不打不成器 。我聽後只能呵呵。因為,我真的沒他心大。


評論的朋友們審題啊,說的是80後的年輕父母,很古老的故事就不必拿出來說了。

我們這邊就有啊,一對開夜市的年輕夫妻,為了生個兒子,已經生了兩個女兒了,大女兒今年10歲,小女兒6歲,目前肚子裏的那個據說已經偷偷驗了是兒子。

他們家對女兒其實還挺好的,畢竟也沒想著打掉都生出來了,兩個女兒也養的挺好的,白白嫩嫩的,也很乖。

但是在還沒懷現在這個兒子的時候,他們夫妻確實成天耷拉著臉,閑聊時覺得自家家業無人繼承要斷香火了,總而言之為了生個兒子也算是折騰得那個老闆娘挺累的。

我覺得他們有時候可能都不明白為什麼非要生個兒子來「繼承香火家業」,只知道一定要生兒子罷了。


這種情況可以申請剝奪其撫養權了
我家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生了三個女兒終於生了一個兒子。弟弟小時候偷錢,總要扯上我小妹,說她就是同夥。其實我妹妹沒偷,但是我媽不聽她的解釋然後我媽只打我妹妹,不打弟弟,說這樣說為了震懾弟弟。小時候我們姊妹四個分東西喫,從來都是我弟弟佔大頭,我們三個分一小部分。這樣的事不勝枚舉。 我還要說一個我看見的事。大概0607年,我去大舅家。早上我起來的時候,看見一個大概17歲左右的女孩子買了早飯回來,她爸爸在廚房不知道做什麼,她把早飯給她爸,她爸一看買錯了,反手就是一巴掌。還不許哭。她爸讓她把飯都喫了。那個姑娘就一邊流淚一邊喫,好像是四五個包子吧,包子很大,姑娘明顯噎著了,她爸也不給她喝水就叫她幹喫。過了一會,她媽騎車帶著她弟弟出來了,看見她,很厭惡的說了一句什麼事都幹不了,要你喫白飯啊!大概這麼個意思,反正是很嫌棄的話。然後她爸爸也出去了。姑娘看他們都走了,自己接了自來水喝。她弟弟對此也是習以為常了。
姐姐的戶口登的比弟弟晚

啊,不是大清已亡嗎?

我80後,愛閨女如…命!


謝謝悟空邀請,重男輕女的故事很多,我把我拍攝十多年的真實故事發給大家閱讀,請您給予您的看法和評論。四月的大山深處,到處都可以看到這些怡人的景色。嫩綠的枝葉從樹梢探出,到處都有粉白色的梨花點綴在綿延的山間小路上,梯田也一層層的盤繞而上。滿眼的翠綠,清新的空氣,這些美景對於一個外來客來說是驚嘆和讚賞的,然而對於土生土長的山裡人來說卻無暇去顧及這身邊的美景,因為他們更多的心思在於今年的收成上。今天和我同行的是村裡的老支書。走了很長的山路後,村裡的老支書指著面前的這座看起來剛蓋起來不久的房子對我說,就是村子裡的這家非常的困難。在村裡老支書的帶領下,我見到了這位正在地裏埋頭幹活的女孩。村裡的老支書告訴我現在正是農忙的時候,很多土地都要開始耕種了。 看到眼前的這位小女孩,我就不解地問老支書為什麼她看起來年齡不大,怎麼不讀書,而跑到田裡來幹活?村裡的老支書有些惋惜地說道,還不是因為家裡窮,沒錢讓娃上學唄。看到女孩一直彎著腰,很費勁地鋤著地。我就走上前問她叫什麼名字?女孩小聲地告訴我她叫小花。她還用手指了一下旁邊正在滿頭大汗揮鋤的中年男人告訴我他就是她的爸爸。 看到處於忙碌中的小花,我就問另一邊也在費力幹活的父親為什麼不讓自己的孩子上學。正揮著鋤頭的爸爸回答道:「哎,家裡沒有錢供女娃上學。再說反正也是女娃,早晚是人家的人。」聽到小花父親的回答,我就只能站在旁邊不吭聲。隨行的村裡的老支書說這個家庭很窮,而且還沒有能下地幹活的勞動力。 我正在和村裡的老支書談論的時候,突然聽到小花的爸爸喊她去學耕牛犁地。聽到爸爸的喊叫,她急忙跑過去看爸爸套牛。「以後多看著點,首先要把牛套放在這裡,然後用繩子從脖子周圍帶上一道,這樣牛套就不容易脫掉......」站在旁邊的小花很認真地聽著爸爸的講解。可能是我們在場的原因,沒有聽多久的小花就走到一邊繼續拿起手中的鋤頭鋤地。看到女兒又到旁邊去鋤地了,小花的爸爸一邊重新整理套耕牛的繩套一邊嘴裡嘀咕著。 忙碌了一會兒,小花的爸爸就開始耕地。看著一直紅著臉低頭鋤地的小花我就問她有沒有學會用牛耕地?她輕輕搖了搖頭。看著爸爸來回的耕地,一邊低頭鋤地的小花小聲地告訴我,她並不想向爸爸學習耕地。「孩子的媽媽一輩子殘疾,我們家以前就是我一個人下地幹活,如今有我這個女兒幫我幹活感覺好多了。」一邊忙著使喚耕牛的爸爸一邊大聲地說道。一個小時後,小花的爸爸就把這片土地耕完了,小花幫助爸爸卸下牛套拴好耕牛後,就和爸爸一起回家去喫中午飯。走在路上,小花告訴我早上的飯到現在還沒有來得及喫。快到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小花的媽媽正搖晃著身子艱難行走。看著小花殘疾的媽媽,我問小花她的媽媽今年有多少歲的時候,她想了很久然後笑著說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我們也記不清她到底叫什麼名字了,只知道她嫁到我們這個村已經有十多年了,她家的一個女娃娃今年也好像有十多歲了。」村裡的老支書說道。我眼前的這位農村婦女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們。因為小花的媽媽是個站立不穩的人,加之山路陡峭不平,一路上她跌倒了好幾次,每次跌倒後她都會很喫力地再爬起來。 老支書還向我補充道,這個家庭婦女從小到大都是殘疾,殘疾是先天的。當我問道眼前的婦女叫什麼名字的時候,村裡的老支書卻笑著說他也記不清她叫什麼名字了。小花家裡的廚房光線很暗,藉助照相機上面的閃光燈我才能大致看清楚廚房裡面的擺設。小花指著鍋裏一片糊糊似的東西告訴我說這是媽媽早上做的早飯,因為忙著把下面的一塊土地耕完,所以到現在才得以回來喫。小說這臺黑白電視機是她在上小學的時候買的,由於山區只能收到很少的幾個臺,所以在去年年底的時候爸爸花了三百多元錢買了一個衛星接收器。 從地裡面耕地回來後的小花的爸爸沒有先急著喫飯,而是點燃了一支煙,然後他告訴我:「因為孩子的媽媽是個殘疾女人,我當時娶孩子媽媽的時候沒有花一分錢。如果孩子的媽媽當時向我要錢的話,我肯定就娶不上她了,結得那麼遲還不就是因為沒有錢。」為了能夠更多的瞭解一些小花家裡的事情,我就讓她自己用筆大概寫一下家庭的基本情況。由於家裡沒有可以寫字的桌子,小花就在一條窄板凳旁半蹲著開始寫起來。 「我已經有一年的時間沒有寫過字了,自從我讀完初一回來幫我爸爸幹活後,就沒再寫過字,感覺到自己很多漢字都不會寫了。」通過和小花的爸爸聊天,我瞭解到由於小花的媽媽右腳和右手都有殘疾,所以不能下地幹活,只能用殘疾的身體幫助家裡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事。看到小花的爸爸喫完飯了,我就問他為什麼不先讓自己的女兒繼續上學,然後再蓋房子?小花爸爸說他在沒有蓋這個房子之前原來的房子已經倒塌了,而現在的這個房子是政府出的5000塊錢蓋的。如果沒有這個房子的話,他們一家到現在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我不是不想讓娃讀書,而實在是沒有供她讀書。如今娃的媽媽常年有病,我連給娃的媽媽看病的能力都沒有。這麼多年了,也沒給娃和她的媽媽買過什麼衣服,這都怪我沒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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