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為開頭寫一個故事?
如題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筆成精了,渾身冒出各種篆文,穿透雲層自己飛走了。嚇了李白一跳。
於是李白寫下了:落筆灑篆文,崩雲使人驚。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
「再買一支。」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
魯班的刀生出了繡花
敲打木魚的鬼披著血袈裟
今晚
就在今晚
它低聲吟唱
我要撫摸你烏黑的秀髮,吃掉你白花花的腦花!」
林越躍的話忽然隨著燭火搖曳變得陰森至極,在他兇狠的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蠟燭竟然一下子滅了!
被他嘴裡噴出的唾沫星子澆滅的。
我摸了一把臉,用濕漉漉的手「啪」的賞他腦瓜一聲脆響
「小屁孩,讓你作詩你陰陽怪氣嚇唬誰呢?幼稚!」
林越躍一臉賤笑的貼了過來,也不管我表情怎麼抽搐,一把抱住我胳膊:
「老師~」
「放開,兩個大男人這樣你怪不怪」
「剛剛你還說我小屁孩的......」
......
「放不放」,我抬起左手把五十塊錢的夜光錶在林越躍眼前晃了一下,離23點還有5分鐘。
「放!放!放!老師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一會兒可要罩著我啊~」
眼見他又一臉可憐兮兮的往我身上貼,我忙拿手指抵住他額頭,無奈的點點頭。
膽子比誰也小還就愛講個鬼故事,你丫就是個鬼,膽小鬼!
摸著打火機把蠟燭點著,我便開始盯向房間的門。
房間里一片漆黑,只有這白蠟燭像只幽靈寂寞的燃著,時不時發出「哧哧」的爆裂聲,窗帘拉著,隱約能聽到外邊傳來的川流車聲,旁邊小吃街人們的喧鬧聲以及屋外那棵槐樹枝葉摩擦的聲音。
林越躍和我一樣沉默著,反覆也在聽著外邊的細微聲音。
忽然,外面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了,就像關掉了開關,翻滾的熱水一下子平息了下來,又好似這個房間忽然被埋在了地下,就連蠟燭也靜靜地燃燒,不出一點聲音。
「哧啦」
門那邊開了一條縫,我在屋內可以看到外邊是亮的,但屋內卻依舊漆黑,彷彿那光亮就是照不進屋子裡,當然,我也同時能看到,門打開時被一直按下去的把柄,
雖然上面什麼都沒有。
「來了!」林越躍的語氣已經開始發抖,不由自主的拽著我的衣袖。
燭火下他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嘴唇也是白的。我拿開他的手,不及他反應用手握住了他掌心。
很涼。
「走吧,老師在你怕什麼」
拉著他邁出門的那一刻,我回頭看向窗帘,上面血跡斑斑,歪歪扭扭寫著
「夜急」
記下了「死亡詞」,我便使勁的磕上了門。
「嘭」
故事開始......
一支筆掉下了懸崖,它的世界經歷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曾經的它,是縣裡最好的筆,被一名老匠人打造而成。老匠人年輕的時候到過長安,見識過貞觀時期的繁華,見識過四海來了的友人,見識過東市西市的繁華。後來老匠人回到了家鄉,安心養老。偶爾也重拾手藝,指點一下徒弟們的手藝。
有一次恰好來了一批好材料,老匠人手癢難耐,親自做了一批筆,筆成之日,老匠人非常開心,因為這批筆簡直就是他一生最好的創造。
這批筆被老匠人作為鎮店之寶,每次只賣出一支筆,老匠人要為每一支筆找到一個好主人。
那天,縣太爺請了自己的友人喝酒,去的是一家老店,叫萬家酒店。縣太爺的友人據說是有名的詩人,放浪形骸,仙風道骨。來了之後,友人大怒,覺得受了欺騙,縣太爺哈哈大笑,友人無奈,只能留下來。
縣太爺覺得也對不住友人,準備為友人準備禮物賠罪。據說縣裡的筆店有一支非常好的筆,於是便來採購。
說明來意,老匠人非常開心,於是便把自己最得意的毛筆拿了出來。縣太爺鑒賞之後,也很開心,欣然買下。
縣太爺為了讓友人滿意,一起遊覽了縣裡的名勝古迹,只是縣裡並不富裕,很多地方都很簡陋。友人也不以為意,富貴也好,簡陋也罷,自然自有妙趣。
縣太爺在友人消氣之後拿出了禮物賠罪,友人也沒有怪罪,收下了禮物。
留戀一月之後,友人告辭。縣太爺有意讓友人留下一首詩,友人聽後哈哈大笑,於是說到,既然贈筆,正好留下一首詩,於是便有了後來那首流傳千古的詩篇。
只那之後,縣太爺再也沒有見過友人,而那隻筆,在友人寫下詩篇之後,便被友人拋下懸崖,再無後作。
只是一支筆,即便落下懸崖,也曾經寫下名篇。只是無人知曉,默默無聞,終究變成枯木朽灰。
對了,縣太爺叫做汪倫。
一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旁邊還躺著李白的屍體。
「從屍體的情況來看,死亡時間是昨晚。」
狄仁傑一邊檢查著李白的屍體,一邊看著周圍的情況。
「周圍沒有打鬥的痕迹,但李白身上有明顯的鈍器傷,還有利刃傷痕。我懷疑這裡不是第一現場。元芳你怎麼看?」
「大人英明,」元芳在周圍探看了一番,「李白有多段位移,不可能平白無故掉落懸崖。」
「屍體是誰發現的?」狄仁傑問道。
「是程咬金,他說他今天早上來山裡砍柴碰到的,就立馬報案了。」
「大早上來山裡砍柴,正好碰到屍體…」狄仁傑托著下巴,思索道,「元芳,你不覺得太巧合了嗎?」
「大人的意思,程咬金是兇手?」元芳詫異道,「但是,程咬金是大肉盾,就算出純輸出蹲草,也無法擊殺李白呀?」
「只是有嫌疑,」狄仁傑繼續翻看著李白的屍體,「你看李白身上,有多種不同的傷痕,兇手很可能不止一個人。」
「大人說的是,那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先把屍體帶回去,讓仵作好好驗看。然後我們去審一下小金金。」
「額…大人…我們真的要審問小金金嗎?」元芳面露難色。
「唉…我也不想啊…但是沒辦法…」
二
「倫家的大斧已經饑渴難耐了~」
「小金金,能不能好好說話,你昨天晚上在幹嘛?」狄仁傑拍著桌子問道。
「昨晚?昨晚沒幹嘛呀~」
「老實點!否則休怪我心狠手辣!」
「哎呀~小狄狄,終於要對倫家下手了么,倫家怕怕~」
「額…」狄仁傑捂著額頭,滿腦袋黑線,沖著元芳招了招手,說道,「元芳,交給你了…」
說完,狄仁傑閃身出去了。
「誒…大人…大人你不能這樣啊!我還是個孩子呀!小金金你不要過來呀!嗚哇…」
「小芳芳…來嘛…不要憐惜我哦…」
一時間,屋子裡傳出了元芳嗚嗚啊啊的哭喊聲,和小金金嗯嗯啊啊的喘息聲…
「元芳…為了真相…你就…委屈一下吧…」狄仁傑在門外,咬著牙說道。
三
過了一會,門被打開,元芳滿臉淚水的衝出去跑遠了,身後,小金金衣衫不整的出來了。
「好了?」狄仁傑挑著眉毛說道。
「啊…小芳芳的手法…果然讓人渾身舒暢啊,你看這新鮮的傷痕,啊…這是愛的證明…人生…要升華了…啊…」程咬金滿臉潮紅的說道。
傳聞,小金金是個受虐狂,他那一身肉盾功夫,回血大招,都是終極受虐之道下修成的神功…
「額…先別開始噁心…既然爽了,就說說你昨晚幹了啥…」狄仁傑有些無奈的說道。
「昨晚?先去找了小蘇蘇,和他的大棒子切磋一下…」
「等等!小蘇蘇是誰?」
「蘇烈嘛…他的大棒又硬又大又有力…」
「喂!你在這麼說我們要被知乎和諧了喂!」
「哦…」
「然後呢?又去哪了?」
「又去找了小布布,結果看到他在偷窺小云云和貂蟬妹妹…」
「額…我不想聽八卦…」
「其實倫家昨晚還看到小白白了,喝的醉醺醺的,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倫家的…」
「幾點?在哪?」
「大概半夜九點的樣子,在藍爸爸那邊…你懂的,小白白他,不是在蹲草,就是在欺負藍爸爸和紅爸爸,一點都不可愛…」
「就你一個人看到?」
「不是哦,小牛魔跟我在一塊的…」
「好吧…那你今天大早上去砍樹榦嘛?」
「前兩天跟小典典說好,今天要比賽,看誰的大斧更鋒利,砍得樹更多。」
「額…沒想到典韋也這麼無聊…」
四
過了許久,元芳回來了。
「嗚嗚嗚,大人,實在是太辣眼睛了…」元芳抹著眼淚,一邊哭一邊吐。
「辛苦你了,元芳!」狄仁傑拍著元芳的背,安慰道,「為了找出真相,為了峽谷的安寧,你的犧牲是有意義的!」
「那有什麼有意義的線索沒?」
「額…有那麼一丁點有意義的線索…」
「什麼?大人!我做出這麼大的犧牲,就獲得一丁點線索,我…我受不了這委屈…小金金是兇手么?」
「不是…我證實過了,他昨晚沒有作案時間…」
「那線索呢?」
「李白昨晚九點在藍爸爸附近…」
「這線索…毫無用處啊!鬼谷子說他昨晚十點多都看到李白了…我…我的犧牲…嘔…」
「元芳,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分析一下案情。」
「喂!別扯開話題啊大人!」
「你看,這是仵作的屍檢報告,」狄仁傑拿出一張紙,放到桌上,「報告上說的很清楚,利刃的傷應該是劍傷或者刀傷,鈍器傷只有一處,可能是錘、棍,也可能…是拋屍撞擊造成的。」
元芳仔細查看驗屍報告,嘴裡喃喃自語道,「從傷口來看,沒有槍傷、箭傷,也就是說不是射手們乾的;沒有凍傷,不是昭君和甄姬。但是有輕微的灼燒傷…安琪拉?」
「不要先入為主,」狄仁傑托著下巴,一邊踱步一邊思考,「元芳,你覺得要抓死李白,要滿足哪些條件?」
「嗯…要有控制,暈眩、冰凍類的硬控最好;要有爆發傷害…等等,這不就是大人你么?」
「別鬧!剛剛不還說不是射手么,」狄仁傑敲著元芳的頭說道,「如果說兇手只有一個人的話,那這個人要具備控制能力,和高額輸出,而且武器是利刃,可以排除法師,射手,還有肉盾,輔助型英雄。」
「這樣說的話,兇手應該是刺客和戰士,凱、蘭陵王、橘右京、紅藍超級兵…這些都有可能…」
「但是李白身上的灼燒傷是怎麼回事呢?」
狄仁傑和元芳都埋頭苦思了一會,突然,元芳拍手,說道,「我知道了,是裝備,紅蓮斗篷能夠造成灼燒傷害!」
「有道理…」狄仁傑點點頭。
這時候,屋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喊聲。
「狄大人!不好了!河道邊發現了阿離的屍體…」
五
阿離的屍體就躺在河道草叢裡,手裡握著她的小花傘,另一隻手裡拿著一根胡蘿蔔。
「大人,阿離身上也是利刃傷,這傷口,和李白身上的很相似。」元芳一邊比劃著阿離身上的傷口,一邊說道。
「死亡時間也是昨晚,看情況,這是一起連環殺人案。」狄仁傑托著下巴思索著。
「可是大人,這個胡蘿蔔是哪來的?阿離身上應該沒有胡蘿蔔啊?」
「額…應該是花木蘭用完後送給阿離的,兔子愛吃胡蘿蔔…這事峽谷里很多人都知道。」
「哦…這樣啊…」元芳撓了撓大耳朵,「那木蘭用胡蘿蔔乾嘛?」
「額…」狄仁傑滿腦袋黑線,一個爆栗敲在元芳腦袋上,「小孩子別亂問些跟案情無關的!」
「是你說的不懂就要問的嘛…」元芳捂著腦袋可憐兮兮的說道。
「這次是誰發現的屍體?」狄仁傑問道。
「安琪拉…」
「好吧,屍體帶回去,我們去審問一下安琪拉。」
六
「狄大人!我好害怕…嗚哇哇哇…」安琪拉抱著她的魔法書,大哭起來。
「安小姐請坐,慢慢說,我們是偵探,我們很專業,請不要害怕!」狄仁傑讓元芳給安琪拉搬來椅子,自己坐到安琪拉對面,繼續說道,「請跟我們說一下今天的事情。」
「嗚哇哇哇…」安琪拉一邊哭一邊說道,「今天,我清完中路兵線,就在河道里找我的小熊,結果,就撞見了阿離的屍體…嗚哇哇哇」
安琪拉一直哭哭唧唧,狄仁傑審了半天,也沒從安琪拉身上審出個所以然來,於是乎給安琪拉錄了口供,讓她回去等著。
「元芳…很棘手呀…」狄仁傑一邊敲著桌子,一邊喃喃自語著。
「大人…你這句話說的…好像我很棘手樣的…」
「別貧!」狄仁傑伸了個懶腰,說道,「這兩起案件是連環作案,手法非常老道,這種不會是團伙作案,團伙作案太難組織,而且動靜大,應該會有目擊者。」
「大人說的有道理。」
「兇手不會無緣無故的殺人,兇手的動機是什麼?被害者之間肯定有什麼關聯…如果能找到他們之間的聯繫,我們就能找到線索!」
「感覺…沒什麼頭緒誒…還有大人…能不能不要每次想事情的時候就捏我的耳朵…」
「在這裡空想也不是辦法!這樣吧元芳,我們兵分兩路,你去調查李白和阿離的人際關係,看兩人是不是有人際上的交集。我去調查凱、橘右京、蘭陵王、紅藍超級兵這些有能力作案的人,看他們昨晚都在做什麼。」
「好的,大人…誒…耳朵…耳朵…」
「要抓緊,而且我有預感,兇手還會繼續作案!」
七
當晚,元芳和狄仁傑匯合到了一起。
「元芳,你的結果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嗯…阿離的人際關係很複雜,她本身人氣很高,有很多粉絲,也有很多追求者。她和很多女性法師關係都不錯,特別是甄姬、昭君、嫦娥,但是和貂蟬關係很差。另外阿離和牛魔、白起、項羽這幾個交流都很多,經常一起配合,和小明、蔡文姬這幾個之間的感情倒是很淡。」
「嗯…貂蟬嗎?」狄仁傑低頭思索了片刻,繼續問道,「那李白呢?」
「李白一直獨來獨往的,跟別人沒什麼聯繫…」
「這個峽谷里討厭李白的人可不少…」
「這個是…脆皮都討厭他…我也討厭…」
「兩人之間有什麼聯繫嗎?」
「嗯…昭君說,阿離可能私底下喜歡李白,但是李白好像不怎麼在意感情的事。」
「難道…有人因愛生恨,追求阿離不成,惱羞成怒,殺了阿離和她喜歡的李白?但是這樣的話按劇情兇手應該在殺了阿離之後,自殺殉情呀?」
「額…大人你小說看多了吧…你那邊有什麼線索嗎?」
「蘭陵王、花木蘭、宮本昨晚都有不在場證明,兇手不是他們。橘右京說他昨晚一直在削蘋果,但是沒有人證。凱說他昨晚在露娜那裡,我去露娜那邊問過了,雖然她承認凱在她那,但我看得出來,露娜在說謊。」
「也就是說,其實凱在說謊,露娜在幫凱做偽證?」
「是的!」
「這麼說凱是兇手?」
「只是有嫌疑!」狄仁傑拍了拍元芳的頭,說道,「今晚兇手很可能繼續出沒,元芳,我們還是兵分兩路,你去暗中監視凱,記住不要和他正面衝突,你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
「那大人你呢?」
「我去峽谷巡邏。」
「不行!太危險了!萬一兇手不是凱呢?小脆皮遇到兇手都會被秒的!」
「呵!我狄某可不是什麼脆皮!」狄仁傑冷笑了一聲,「勞資是真戰士!」
「額…」元芳滿腦袋黑線。
「對了,給峽谷里的人發通知,讓他們晚上盡量不要出來,都給我縮回高地!」
「大人…我覺得那群人不會聽我們的…」
「額…好像是…」
八
晚上,狄仁傑手持令牌,在峽谷里巡邏著。
在上路草叢邊,一個一襲白衣,手持羽扇的人在那裡清著兵線。
「喂!諸葛!」狄仁傑叫住了那個白衣的人,「現在峽谷里發生了連環兇殺案,一個人大晚上不要到處浪。」
諸葛亮一個一技能收掉兵線,又開始打河道精靈,慢悠悠的對狄仁傑說道,「別拿我和那隻兔子,還有那個自閉症相提並論,這個峽谷里,沒有能抓死我的人,也沒有我秀不了的人。」
說完,諸葛亮一個二技能收掉河道精靈,消失在狄仁傑的視野中。
「靠!」狄仁傑一口啐道,「現在的法師,吃自己中路線還不算,還要臟邊路和河道精靈!」
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慘叫!
「啊!救——」
「諸葛?」狄仁傑一瞬間反應過來,握著令牌就朝中路追去。
中路河道,草叢邊,諸葛亮躺在那裡。狄仁傑探了探諸葛亮鼻息,已經沒氣了。
「誰!出來!偷偷摸摸算什麼英雄?」
狄仁傑將令牌捏的緊緊的,同時把二技能也捏在手裡,防止對面突進控制。
空氣很安靜,河道的水面映著月光,時間一秒一秒的,有的很慢。
狄仁傑感覺自己的呼吸急促起來。
突然,一個人影從狄仁傑身後竄了出來,狄仁傑立馬用二技能跳開,正準備一個大招丟過去,那個身影突然說話了。
「大人,是我,元芳!」
「元芳?你怎麼來了?」狄仁傑收起了大招,「不是讓你監視凱的嗎?」
「凱!凱不見了!」
九
凱失蹤了。
當晚,死去的不止諸葛。第二天,韓信的屍體在野區草叢被發現了。
狄仁傑在峽谷里發布了凱的逮捕令,同時,以偽證罪拘捕了露娜。
「所以,你真的不知道凱在哪裡么?」狄仁傑胳膊肘支在桌子上,雙眼盯著桌子對面的露娜,眼神凌厲。
「不知道。」露娜很平靜的說道。
「為什麼幫他說謊。」
「他畢竟是我哥哥。」
「可他已經殺了四個人!」狄仁傑拍著桌子,有些憤怒。
露娜看了看狄仁傑,小聲說道,「人不是他殺的,我了解她。」
「不可理喻的女人。」狄仁傑在心裡啐道。
露娜身上並沒有什麼線索,她的確不知道凱在哪裡,也不知道凱為什麼要說謊,她只是從一個妹妹的角度,下意識的配合著凱而已。
「現在,只能期望大家儘快找到凱了…不要再有人死了…」狄仁傑站在屋檐下,看著天空,思慮重重。
「放心吧,大人,」元芳待在狄仁傑身邊,「莊周、亞瑟、呂布、夏侯他們幾個已經去搜索峽谷了。他們幾個要麼有位移,要麼是肉,沒問題的。」
「嗯…沒問題…」
十
中午的時候,莊周趕過來,告訴狄仁傑,凱已經找到了。
「在哪裡?」狄仁傑問道。
「在龍坑,主宰那邊,亞瑟糾纏著他,」他們一邊往外趕,莊周則一邊說著,「但凱有些不對勁。」
「他怎麼了?」
「有點像…失去理智的樣子…」
「元芳…很棘手了…」
這次元芳沒有吐槽,重重點了點頭。
他們都清楚,一個失去理智的凱,是多麼可怕的存在。
那是真正能揮出毀天滅地一刀的人。
十一
那天,發生在龍坑的戰鬥極其慘烈,讓狄仁傑日後想起來,這位身經百戰的名偵探都有些後怕。
他們趕到龍坑時,亞瑟的血量已經掉了大半。凱怒吼著,揮著手裡的刀,一次次的劈向亞瑟的鎧甲和盾牌。
「亞瑟往後退!」元芳看亞瑟血量不多,連忙跳過去丟出大招,然後瘋狂朝著凱輸出。
凱作勢追向亞瑟,卻突然轉了方向,直接突進到了元芳臉上。
一刀,暴擊,血線掉了大半。
第二刀,只要劈下去,元芳就是第五個死者。
萬幸,莊周開啟了大招,元芳立馬閃現跳開。
「元芳快走!他帶的閃現!」狄仁傑急忙喊到。
元芳不敢回頭,朝著河道草叢跑去。
凱正要追過去,莊周纏了上來,狄仁傑在旁邊接力輸出。
「魚,纏住他,保住我!」
凱朝元芳挪著步子,被莊周減速了。
「大人!快放大招!」站住腳的元芳回過頭來,繼續攻擊凱。
狄仁傑手拿令牌,瞄準凱的位置,祭出了大招。
凱的血線也被消耗了不少,只要控住,就能殺死他!
活捉凱?開什麼玩笑!這是你死我活的戰鬥!
一到令牌閃出,狄仁傑的大招終於丟了出來。
然而,下一刻,重重的一刀卻劈到了狄仁傑的頭上。
暴擊!
「什麼?我的大招呢?」本能的,狄仁傑開啟二技能,閃現跳開。
「難道!他閃現到我臉上了?」
確如狄仁傑所想,凱並沒有閃現到元芳那邊,直接閃現到了狄仁傑面前。
然而來不及思考的,凱又拎著刀,追了上來。
狄仁傑立馬想拉開距離,卻感覺腳上一沉。
「糟糕!被減速了!」
「大人!」元芳驚喊著,往狄仁傑身邊追了過來。
然而一切都來不及了!凱已經追到了狄仁傑面前!
狄仁傑心一橫,瘋狂進攻了起來。
他A出了兩下,出了一次暴擊,凱的血線掉了不少;元芳的飛鏢爆開,凱的血量又掉了一些。然而凱的刀已經揮到了狄仁傑的頭上。
「不行了!這一刀扛不住!」
刀劈破空,夾雜著凱的怒吼。
然而一刀下去,狄仁傑還站著。
是莊周的治療!
狄仁傑僅剩絲血,他用儘力氣,朝著凱又A出了兩次!
凱也僅剩絲血了!
但來不及了,凱的刀又一次要揮下來了。
狄仁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他有很多次都接近死亡,但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讓人絕望。
實際上,從他們趕到龍坑,到現在,也才過去了幾秒。
幾秒前,他還頗有信心,能夠擒住凱。
而現在,確實深深的絕望。
「元芳,剩下的交給你了。」
狄仁傑在心裡默念著。
然而,一道紅色血光閃過,凱的刀便始終沒有劈下來。
是亞瑟的斬殺。
十二
凱死了,峽谷又恢復了寧靜。
英雄們又如往常一樣,在峽谷里出沒著,或是打野,或是清線,或是抱團耍主宰暴君。
狄仁傑站在屋檐下,喃喃自語著。
「你說,凱為什麼要殺人呢?作案動機是什麼呢?」
「不知道,搜查了凱的住處,沒有發現什麼疑點,」元芳也說道,「那個…大人…能不能不要捏我耳朵了…」
抓住了真兇,卻沒有找到真相,對於狄仁傑這位名滿天下的偵探來說,並不完美。
但至少,不會再有人死去了。
「把露娜放了吧,」狄仁傑說道,「再關著她,沒什麼意義了。」
元芳點了點頭。
十三
幾天後的晚上,元芳一個人在邊路清著兵線。
「平A真的是很慢啊…」元芳小聲囁喏著。
突然間,元芳被動觸發,一個漆黑的身影出現在他的視野里。
「誰?」
還沒等元芳反應過來,一把重劍砸到了元芳頭上,瞬間,血線掉了不少。
元芳立馬準備用技能跳開,卻發現自己無法施法。
「這是!沉默?」
一瞬間,第二擊重劍砸了下來。
突然,草叢裡,一道黃色的亮光如利箭閃出,準確的擊中了黑影。重劍一滯,竟然硬生生的在半空中停住了。
是狄仁傑的大招。
「元芳!快走!」狄仁傑從草叢裡跳了出來,朝元芳喊到。
「呵!不愧是名偵探狄仁傑,居然給我來了這一手。」
黑影抬起頭來,露出了一張狄仁傑和元芳都異常熟悉的臉。
「果然是你!亞瑟!」狄仁傑咬牙切齒的說道。
十四
「嘿嘿!」亞瑟陰森森的笑著,問道,「你是怎麼懷疑到我身上的。」
「很簡單!整個案子最大的受益者,當然值得重點懷疑。」狄仁傑手拿令牌,說道,「是你最終殺死了凱,拯救峽谷的名聲最後落在了你頭上。」
亞瑟冷笑一聲,說道,「就憑這?你就懷疑我了?」
「當然不是,但等我把案子重新整理了一遍,對你的懷疑便越來越深了。」
「說說,到底我露出了哪些破綻?」亞瑟饒有興趣的看著狄仁傑。
「第一,四個死者,李白、阿離、諸葛、韓信,他們都有多段位移,同時都是脆皮,他們在峽谷里都有一個分類,花里胡哨。在針對他們的時候,往往喜歡選擇硬控,但實際上,最好針對他們的英雄,其實是你亞瑟,所謂的剋制一切花里胡哨!」
「有意思,繼續!」
「第二,他們的屍體上,都有利刃傷和灼燒傷,最開始我懷疑灼燒傷是紅蓮斗篷,但其實,灼燒傷是你的大招造成的!你是能同時打出利刃傷和灼燒傷害的英雄!」
「對,沒錯。還有嘛?」
「第三,你的出現太巧合了。為什麼你是第一個找到凱的人?明明和凱糾纏了那麼久,就算你出純肉裝,在我們趕到前,你也應該被凱殺死了。只有一個解釋,我們趕到的那一幕,是你精心設計好的!」
「哈哈哈!」亞瑟大聲笑了起來,拍著手說道,「不愧是名滿天下的狄仁傑,說的全對。」
「但我有一點不明白,」狄仁傑問道,「你的沉默時間很短,在那麼短的時間裡,是怎麼打出那麼高的傷害的?」
「嘿嘿!」亞瑟笑著說道,「出了暗影戰斧,冰心,配了減CD的銘文,一技能的冷卻時間就只有3秒,而它的持續時間剛好也是3秒,只要卡好節奏,就能連續打出兩次沉默。再補上幾件輸出裝,要秒殺一個小脆皮,簡簡單單。」
「原來如此,」狄仁傑說道,「一直以來,我們都把你當肉,反倒沒有想到你還可以做輸出裝了。」
「那麼,我親愛的狄大人,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為什麼要殺他們?」
「看他們秀的不爽,便殺了!順便也給自己找找存在感。」
「凱是怎麼回事?」
「藥物配上催眠術,被我控制了,當我的替死鬼而已。」
「為什麼不收手?明明凱已經死了!」
「殺了你們,我自然就收手了,哈哈哈哈!」
說完,亞瑟舉起盾,就朝著狄仁傑沖了過來。
十五
一個暴露了先手的亞瑟,狄仁傑並不擔心。
他和元芳的技能冷卻都好了,他們有減速,有控制,有爆發攻擊,只要亞瑟趕衝過來,他們能在幾秒內結束戰鬥。
出輸出裝的亞瑟很可怕,但,局限性太大。
也正是這樣,大多數時候,亞瑟都是肉裝。
久而久之,很多人都會把亞瑟當成肉盾。
大概,就是被這樣的看法所困,亞瑟才想要證明自己,才殺了這麼多人吧。
但現在,一切都結束了。
亞瑟將要在這裡被擊殺。
狄仁傑大招捏在手裡,元芳也準備隨時丟出技能。
亞瑟舉著盾,距離越來越近,很快的,馬上就要進去技能範圍內了。
突然,亞瑟冷笑一聲,說道,「不會真以為我瘋了吧,我還沒有傻到一個人單挑你們兩個!哈哈哈!」
說完,亞瑟掉頭一轉,縮進了草叢裡,丟失了視野。
「再見了!我親愛的狄大人!哈哈哈!」
黑夜中,只留下亞瑟狂妄的笑聲。
狄仁傑咬牙切齒地說道。
「追!一定要抓住他!」
說完,狄仁傑帶著元芳追了過去。
但他很清楚,他和元芳根本追不上能夠無限一技能的亞瑟。
「混蛋!」
狄仁傑咆哮著。
但,無能為力了。
十六
「回去吧,元芳。」狄仁傑落寞的說道。
「不追了嗎大人?」
「追的上嗎?」狄仁傑苦笑著。
元芳若有所思的低著頭,跟在狄仁傑身後。
突然,黑夜中,又響起了亞瑟的聲音。
「怎麼是你這瘋女人!」
狄仁傑精神一振,立馬循著聲音追了過去?
瘋女人?誰?
等追到藍爸爸那邊,狄仁傑才看到,亞瑟頭頂一個明亮的月牙標誌。
「露娜!是你!」
黑暗裡,露娜揮舞著劍刃,在亞瑟身邊來回跳躍著,不停消耗著亞瑟的血線。
「瘋女人!滾開!」亞瑟咆哮著,開啟二技能,緊接著一個沉默打到露娜身上。
然而,露娜提前開啟了護盾,亞瑟的攻擊並沒有打掉多少血量。
狄仁傑見狀,立馬和元芳一起加入了戰局!
「啊啊啊!滾開!」亞瑟咆哮著,朝著露娜丟出了大招。
無能狂怒。
狄仁傑清楚,在亞瑟被露娜黏住的時候,遊戲就已經結束了。
很快,亞瑟的血線便被壓了下去。
被逼到絕路的亞瑟,將所有攻擊都打到了露娜身上,在最後還放出了一記斬殺。
然後,一切都結束了。
亞瑟死了。
露娜還活著。
十七
「有什麼發現嗎大人?」
在亞瑟的屋子裡,狄仁傑和元芳一寸一寸的仔細搜查著。
「找到了一本東西,算是……日記吧。」
狄仁傑舉了舉手裡的一個本子。
「裡面有什麼嗎?」元芳問道。
「沒有,都是很平常的記錄。」
「每次都這樣,明明都已經抓到兇手了,大人你還非要查個底朝天的。」
「要專業嘛!」狄仁傑拍著元芳的頭說道。
這個案子結束了,但也許,下一個案子還在等著這位名偵探。
他是狄仁傑,他只能想方設法的,孤身守護峽谷的安寧。
哦!是他和元芳,孤身兩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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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那是他帶上山的唯一一支筆。他望著筆消失在雲霧中,沉思片刻後輕聲吟道:「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李白的同伴使勁拍著李白的後背激動地喊道:「好詩啊!快寫下來!」
「用什麼寫,筆嗎?」李白扭過頭用一種關愛智障的神情望著同伴說道。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這可是御筆,粘硃砂的那種。
可李白不清楚,也沒功夫管,畢竟三里之外,酒鋪還有個請他喝酒的人吶。
於是這筆就懸在懸崖邊的樹上,受風吹日晒雨淋,筆上滿是青苔,連毛都岔的不知道哪裡去了。
一晃三年過去了,安祿山起兵了。一路奔襲長安,皇上被迫出了宮,跑到了馬嵬坡,逼死玉環。
可這一切,和筆沒有關係,當然和李白也沒有什麼關係。
古人常說,萬物皆有靈。
李白的這隻筆有李白的一絲靈氣,自然也就有靈。
但這些都和它無關,筆靈集天地靈氣三年,方成型又二年天下大定。
這筆才有了一點意識。
這筆本就是御筆加李白的靈氣,自然不凡,這筆靈更是傲氣,但是這傲與尋常傲氣可不一樣,也和太白傲不一樣。
太白才可傲天下,它沒有。皇帝雄霸天下,它不能。可他是太白和皇帝都用過的筆,古今中外為此一支,而且他現在還有了靈氣。
於是他要給自己起名,起什麼呢?
御手觸其身,仙人也曾握。那定要不凡。
黃白。
筆靈思考了半年,才想出這麼平平無奇的名字。當然,這對一隻筆來說已經是奇蹟了。畢竟從古至今,沒有一隻筆為自己起過名字。
筆靈靜靜的呆著,他在想李白寫過的詩,李白寫過的詩很多很多,但是拿它寫過的也就三首,都是送給楊玉環的。
其實李白和玉環的在京城的處境十分相似,一個是盤龍,一個是羈鳥。兩人有些惺惺相惜,可李白不一樣,龍盤久了,自然要放肆一下,九州詩詞便仙了起來。
筆靈正想著,一個少年走到了筆的下面。
「都說讀書百變義自見,可我讀了千遍清平調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黃白暗暗聽著,竟然有些想笑,太白的詩很多時候,那就是故意不包含任何意義。
但是愣要說有還真的有,但是是什麼黃白就不清楚了。
「唉,怕不是百感交集而無感」
黃白悄悄的感嘆了一句,底下的人卻愣住了。
「對啊,看似無感無義,其實百感交集百義交雜。」
「這李太白可真是神人」
底下的人突然想起來,剛剛可是有個聲音的。想著,對著山行了大禮。
「雖然不知是何人助小生,但是小生願意執弟子禮,拜謝先生」
黃白悄悄的看著那個人,什麼都沒有說。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年輕人,從這天起,就帶著書結草為廬,住在了這裡。
一住就是三年,三年里,此人除了讀書就是吟誦李白的詩。
黃白第一次聽到李白寫過其他詩,或是豪氣或是牢騷或是喜悅,這一切都和黃白記憶中的人影一模一樣。
「可惜這仙人竟病死兩年了,不對,仙人怎麼可能死,一定是位列仙班了。」
黃白不知為什麼,竟有些悲傷。可靈無淚,不可哭。
它突然想見見那個人,它不停的動,直到從樹上落下,正好落在那個人的手中。
那人一看手中的東西,一瞬間竟有些愣住了,這是一隻筆。
這筆經歷風吹雨打,早就不成筆樣,但是那人還是看到了不凡。
「現在天下大定,我應該去報效國家。」
那人拿著黃白頭也不回的走了。
可這些和那隻筆有什麼關係呢?
「這是一隻神筆」
是嗎?沒人清楚,但是這筆確實歷史悠久。
據說,是唐朝的筆。
「不會,是李白的筆吧」
「或許吧」
「畢竟,它懸崖上掉下來的說不定就是李白的筆」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
「太白先生!你的筆!」那小童急忙忙的跑到崖邊,望著底下深淺不一的枝椏,欲言又止。
我還記的那小童的聲喊叫,尖的刺耳。
這山下的風生生把我往下拽,我呼吸都困難。
終於可以擺脫李太白那個老頭了!想到這,心裡突然痛快了些。
可是,應該也會永遠的離開他了。
我折袖將眼邊水澤蹭了蹭,那衣邊上還有剛剛他尚未冷下的掌溫。
「這墨汁真煩,怎麼越蹭越黑!」我嘟嘟囔囔的,但還是沒停住手上的動作。
想當年李太白那老頭哭時,我還笑他。這回倒是輪到我了。
黃鶴樓上的風大,他會哭。看著那船晃在那滿是晶亮的湖上。他倚在那朱紅的闌幹上,風把他袖口灌的都溢了出來。船上的人可能對那極其重要吧。
可看山,他竟也會哭。那日他把那冰在泉里的酒壺往我身旁塞了個滿懷。我聞著那酒,嗆紅了眼。
直到他將我覆滿墨汁,融著那冰涼的酒寫下了:
「相看兩不厭,只有敬亭山。」
這如此蒼翠美景原叫敬亭!還不及我低頭細細看字,就見那豎折撇捺被暈開的七零八落。
「這李太白!怎麼又哭!」平時詩中不寫半分淚,這詩外怎麼....
我嘆了口氣,抬眼。
只見太白慌忙止住了淚,笑了笑。
這一笑
時間回到初見
那是一個側帽風流少年郎,大筆一揮便是半個盛唐。是文人騷客談吐中的謫仙人兒,是戲文說書餘音里繞不開的梁。
李白甩幹了墨汁,將那筆朝懸崖邊扔了去。
我閉上了眼
.....
看在我眼下飛越的峭壁深淵。
「這,如此蒼翠的美景....」
「原叫...敬亭。」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被瞎子看見了,啞巴大吼一聲,被聾子聽到了,瘸子飛奔而來安撫李白,麻子說,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這支筆吧!
李白不,他縱身懸崖,掉到一個古洞之中,被一個瘋老頭救活,老頭說,要想離開這裡,除非你能打贏我,三年後,李白神功大成,將老頭打敗。
老頭突然口吐鮮血,奄奄一息,他對李白說,你要為我守墓五年,五年後挖開我的墓,裡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
五年後,李白挖開墓,不見老頭屍體,棺中只有一行字:我被戰神害於此,你要為我報仇。
李白大罵,我神特么給你報仇。
這時,一個身穿寫有戰神二字T恤的男子來到李白面前。
看到李白竟然要為老頭報仇,戰神大怒,一聲令下,華夏十萬將士紛紛趕來,一人給了戰神一刀,走前還說:就你一天天屁事最多。
這時,天降雷霆大雨,李白躲棺中避雨,忽的九條大龍從天而降,拉棺直衝天際。
李白醒來後,發現自己來到了異世大陸,被異界各方勢力搶奪,李白大怒,用老頭教他的功夫橫推大敵,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被逼的躲在棺中。
棺中李白髮現有一篇不顯眼的修鍊功法,修鍊,一日千里,出關後鎮壓四方敵,無敵於世間,於星球證道大帝之位,世人尊稱:白帝!
李白橫渡星海返回家鄉,發現已經物是人非,地球科技之發達讓人恬舌,向人詢問,已是二十二世紀。
更是發現地球已經陷入了危機,太陽就要被黑洞吞噬,地球不久都將被毀滅,人類的科技根本不能渡過這次危機。
李白冷哼一聲,在所有人尊敬的目光之中,身化無盡規則,融合地球,推動地球逃離太陽系,尋找適合人類生存的環境。
此為:流浪地球!
PS:李白有話講:喂喂,我好像忘掉了什麼!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
懸崖里有淹沒屈原的水
岸邊有載過莊周的馬
土地廣大
百家爭鳴的大音希聲
禮樂崩塌中
東周回歸到西周的面容
刻滿殷商文字的鼎
寫不到夏代的傳承
而我們
路過三皇五帝
路過刀耕火種
見證了
華夏文明的誕生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
從此之後,李白再也沒能寫出之前大氣磅礴,家喻戶曉的詩句。「李白的筆才是詩仙」這一謠言也這樣流傳開。
只有李白自己知道,為何不再將滿腔熱血傾注到詩句創作中。那支筆,是極樂之宴上楊貴妃的贈禮。「雲想衣裳花想容」的宮詞艷句一出,他覺得自己愧對於自己畢生所愛的文學。他曾發誓要讓自己的詩句不摻雜諂媚,不摻雜污穢。可惜他違背了自己的誓言。
於是李白將這隻象徵著低俗的筆從懸崖邊上扔下。
流言漸漸充斥了李白的耳朵:「李白丟了筆,自此不會詩。」李白笑笑:「我乃詩仙,怎可被一支筆壓過了名聲。」詩仙在草房裡飲酒,直至西去。
「李白,你雖陽壽已盡,但依舊有怨念,不得入輪迴。」閻王爺居高臨下地說道。這閻王也是聽聞民間流傳的故事的,以為李白不過是個江郎才盡的主,自然不放在眼裡。可是李白,「天子叫來不下船」的人,怎會對閻王卑躬屈膝。「既然閻王讓我不入輪迴,那我便做這遊魂野鬼,去陽間逍遙快活!」「大膽!這鬼門關可是你想出就出的?」「那就看看閻王爺能不能攔住小人了!」
這閻王便派了一眾小鬼前去捉拿李白。只是這李白生前品德是個端正的,施捨過許多人。死後也有許多尊敬他的人為他祈福,致使這李白雖是個遊魂,能耐卻也不小。李白便迅速逃離了陰曹地府。
只是,世事難料。這世人總是聽信流言蜚語,見不得別人好的。聽聞「李白的筆才是詩仙」的傳聞,便大肆搜尋這支筆。還稱頌這支筆為「筆仙」。李白冷笑:「這支破筆也值得稱頌?愚昧至極!既然都說筆仙,那我便讓你們看看何為筆仙!」
幾日後,有人在懸崖底下看到一支筆,便認為自己尋得了「筆仙」。趕忙遮遮掩掩回到自家,將這筆供奉起來,半夜無人知曉之時,對「筆仙」跪拜道:「筆仙,筆仙,請賜予我詩仙的才華罷!」「筆仙」果真顯靈,這人眼前出現了李白的魂魄。這人嚇得驚慌失措,大叫救命。李白修長的手扼住這人的喉嚨:「心術不正的人,必死。」之後李白又將這支「筆仙」扔回懸崖下。
世人搜尋「筆仙」的荒誕之舉尚未停止。只是,搜尋筆仙的人越來越少了。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了!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了!
大家快救他呀。
李白的筆,這個名字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他爹就這麼任性,取這麼個古怪名字。
題主,你作為他爹,有什麼要說的嗎。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在一旁的杜甫,奮不顧身要向前一躍,要為至友去撿回這筆,就在跳起之際被李白一把抱住,李白泣不成聲的說,杜兄,區區一筆,怎能搭上吾兄一命?杜甫回:如今朝政紛亂,天下不寧,我倆兄弟一場,愚兄不能為國有所貢獻,難道還不能為了自己的兄弟搭上一條命嗎?筆仍為了文人之命,你剛才所掉的,不也是你的命嗎?語畢,李白沈默不語,冷冷的回了一句,杜兄,您看。此時李白打開了他背後的包,裡頭整齊的放了一排約莫一打的筆。杜甫見後,便說:原來賢弟是隻九命怪貓啊!還好沒跳成,否則一命抵九命,太不划算了。.......這段故事多年以來一直是李杜兩人深摯友情的一個趣談,事隔多年,到了南宋,有個詩人,世人皆稱李白與杜甫的結合體,名叫陸游,他也是著名的貓奴,在一個下著大雨的日子裡,一人獨居在家,無意間想起了這個故事,會心一笑之際,擼著手邊的貓,寫下了以下這段詩句:「溪柴火軟蠻氈暖,我與狸奴不出門」一《十一月四日風雨大作二首(其二)》一首詩,能穿越時空,傳遞情感,到了0202年的今日,依然使人拍案叫絕啊!
李白的筆掉下了懸崖,被馬良撿到,馬良畫了一朵七色彩蓮。很久之後,彩蓮開了花,蓮子被山神給了一個老人,老人種出了七個葫蘆娃,葫蘆娃個個身強體壯,給老人掙了一大筆錢。老人用這筆錢買了一棟別墅,還娶了一個美女當媳婦。美女生了一個孩子,居然就是!!!(我是真的編不下去了,各位自己想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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