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方便買了一輛二手車,托朋友幫忙買的,沒想到那熟人真的是不熟不下手啊,給我推薦的居然是事故車。

車子是事故車的事情原本我不知道,時候來發生了一件事情之後才託人去查到的。

出事的是一晚上,我和兩位同事一起去山莊吃飯,吃完飯各自回家,那兩位同事住得近,所以他們是坐一輛車過來的。

回去的時候,我聽到小孩子哭的聲音,很清晰,彷彿就從副駕駛傳來的,那時候是夏天,我全部窗戶都關上了,照理說外面的聲音傳來也不該是這麼清晰、聽上去那麼近的感覺啊。

這聲音隨了我幾乎一路,而且車子不是很多,快到家的時候,忽然眼前白光一閃,我出車禍了。

那瞬間我是懵的,明明開得好好的,之後看錄像才發現我以為的直路其實已經是到了十字路口,而且行車記錄儀怪怪的,屏幕一閃一閃的。雖然沒死,但住院住了半個多月。

之後查了才知道,那輛車子之前出過車禍,和拐彎的的士撞上了,當時副駕駛上坐的前任車主的爸爸,老人家抱著2歲的孩子準備去醫院看病。這場車禍其他人都是小傷,唯獨小孩子,直接飛了出去,當場死亡。

【這是網友投稿的靈異經歷】


有個叫許善根的人,以挖人蔘為生,有一天工作累了,躺在山上的石板上休息,一睜眼就被眼前的景象嚇壞了。

他發現自己被一個足有兩三丈高的人抱在懷裡,那人一臉猥瑣笑容,用粗糙的手掌把老許從頭到腳的盤了一遍,老許心說這樣下去,怕是要出包漿啊,於是蹬著腿想要掙脫,卻不想那人力氣大的很,他在怪人手裡就跟個被擺弄的小雞仔一樣完全動彈不得。

後來許善根被帶到了一個山洞,大號的桌椅板凳一應俱全,那傻大個還挺熱情,端出不少好吃的給許善根,有老虎肉,獅子腳,大象鼻,老鷹爪……

老許都嚇傻了,大個兒恍然大悟的一拍腦門,趕緊找來火折生上火,倆人在山洞裡來了一把野味BBQ。

吃飽喝足了,這怪人拿起弓箭,抱著許善根出了山洞,然後把老許綁在一棵大樹上。

然後自己走到一塊石頭後面,搭弓上箭。許善根嚇了一跳,心說這哥們不會是雜技團跑出來的吧,這是要拿自己當活靶子呀。

過了一會,只見兩隻大老虎嗅著人味兒出現在許善根附近,老許死的心都有了。前有弓箭之險,後有猛獸襲臀。

那大個兒雙箭齊發,瞬間把兩隻老虎擊斃了。

然後拖著兩隻老虎,抱著許善根回了山洞。這時候老許才意識到,原來他並不想殺自己,而是拿自己當誘餌用來調老虎上鉤。

老許跟這大個兒在山洞裡過了一個來月,每天換著花樣的吃,自覺的身量都胖了一圈,這一天他突然跪在地上,給大個兒磕頭,還用手指著洞外的方向。

這大個兒知道老許是想家了,含著眼淚把他抱到了洞外,帶到一個空地上,許善根發現,這塊地居然是一個人蔘種養基地,大大小小的野山參不下千餘,趕忙在此拜倒,向大個行禮。

許善根回家之後,帶人過來挖人蔘,順便去之前的山洞拜訪,卻發現早已人去洞空。只留下一些石制的桌椅板凳。

後來他靠著這些人蔘,成了當時富甲一方的大財主。

這件事頗為怪異,這個大個到底是什麼物種呢?我猜想他可能是另一種人類,是咱們人類進化道路上的兄弟,只是為什麼他的這個族群滅亡了,我們就不知道了。

在古代有個姓裳的寡婦,被惡霸欺負後來在家上吊。

魂魄離體的時候,又後悔了,恰巧這時候家裡的羊從身邊經過,她就把自己的魂魄附體到了這隻羊身上。

後來每天靠吃草活著,突然有一天,她發現有一種開粉花的草,味道特別好,吃起來「味如饕牲」有股燉肉的味兒。後來她連續吃了幾天之後,發現自己掛在繩子上的身體,居然產生了怪異的變化,本來已經腐爛的四肢,開始長出了新肉。又吃了一段時間,在屍體的胸口處長出了一隻眼睛。

從此她的魂魄可以在屍體與羊之間自由穿梭。

沒過多久,這隻羊就不見了,有一次在路上偶遇欺負自己的惡霸,胸口的那隻眼睛突然飛了出去,那惡霸被嚇的掉頭就跑,結果失足落入井裡淹死了。

這故事中最離奇的地方,並不是仙草,而是這隻羊,為什麼一副肉身可以承裝兩個靈魂,並且可以自由出入呢,我大膽猜測,這羊應該並不是普通的羊,而是仙草化的化身,自古以來,草木化為肉身的記載屢見不鮮。

除了人蔘娃娃之外,據說茯苓到了一定的年份,也可以化作兔子或者鳥,吃了就可以成仙。

兔子跟鳥這麼小的體積,都能達到如此高的妙用,一隻仙草所化之羊,匡扶正義的料理個惡霸,也就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

至於為什麼吃了仙草後,屍體會長出眼睛來,這就很難去探究了。


我曾遇到一個姑娘向我求助,她說最近總有人半夜敲她的門,還在門口燒紙錢。


更過分的是,她能清晰的聽到樓上的鄰居在罵她。可是,樓上明明是空房……


2016 年 8 月,有個叫方瓊的姑娘,在知乎上給我發站內信,說自己遭遇了 gang stalking(群體跟蹤)。


她每天上班時,都有個身高一米八左右,非常壯,戴墨鏡的哥們,在樓下等著她,一直跟到她上車。


樓上的鄰居,半夜總在吵架、扔東西。有次她貼著水管,想聽聽他們在吵什麼,卻發現他們竟然是在罵自己。每到周末想睡個懶覺時,鄰居就會剁餡兒,從大早上一直剁到中午。


最嚇人的是,總有人半夜輕輕敲她的門,她不敢開,只能縮在床上。過一會兒,就會有燒焦的味道從門口傳來,第二天會在家門口看到燒過東西的痕迹。


Gang stalking 的意思是一個人被許多人跟蹤、監視和迫害,嚴重的會被逼瘋甚至自殺。


對於 gang stalking,我是不信的。用這麼高的成本,去迫害一個普通人,價值太小。這姑娘遭遇的應該是別的事情,或者和「被腦控者」群體一樣,是得了精神疾病,所有情形都是妄想出來的。


方瓊每天都給我發站內信,但我一直沒回。她發了一周站內信後,就消失了。又過了四天,她發來一條站內信,說自己到極限了,這兩天就要自殺。


我有點兒坐不住了,真出事可怎麼辦,畢竟是條人命。就告訴她先別衝動,我願意和她聊聊,問清楚地址和聯繫方式,我帶著周庸,開車去了她住的地方。

方瓊在東郊上班,租住在東三縣,我倆從市區往東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她住的小區。


這個小區很新,綠化很好,但很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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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倆是下午一點到的。除了門口保安外,在小區里看見的人就只有兩個風水師。他們拿著羅盤和紙筆,看見我和周庸,走近問我們需不需要做「法事」。


我拒絕之後,周庸問我:「這小區這麼冷清,還有算命的拉客,不會是鬧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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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別凈搞些封建迷信,是咱們來的時間不對。」


東三縣是燕市東邊的一個縣,因為離燕市近,雖然房價漲得厲害,但相比燕市的價格還是便宜得多,很多人選擇在東三縣買房。東三縣的小區人少,是因為在這兒買房的,兩種人最多——上班族和炒房客。


上班族白天都在燕市上班,炒房客根本不住在這兒,所以現在這個時間,小區里沒人很正常。

方瓊住在五號樓三單元 502,為了等我倆,她今天請假沒去上班。


上了五層,我沒敲門,先檢查了門口。地上確實有被燒黑的痕迹,而且不止燒了一次的,因為痕迹有深有淺,分布在不同位置。貼近聞有種塑料燒焦的味道,應該不是冥幣或香燭之類的東西,它們都沒這麼重的味道。


周庸問我,一會兒進去,如果覺得這姑娘有精神問題,要不要先送她去醫院。


我覺得不必這麼著急下結論,因為門口這些燒焦的痕迹確實有點兒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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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幾張照片後,我敲了敲門,沒人應。掏出電話打給方瓊,被迅速掛斷了。幾秒鐘後,我收到她發來的微信:「有人敲門,我不敢開,是你嗎?」


我說是,讓她放心開門。過了十幾秒,一個長得挺好看,但臉色不太好的姑娘開了門。


自我介紹後,她把我倆讓進屋。


房子是一居室,挺小,也就四十來平米,我問方瓊是不是只有她一個人住。她說不是,和男朋友一起住。


周庸奇怪:「你男朋友呢?覺得樓上吵,他還不上去找?」方瓊說不是,搬到這沒多久,她男朋友李銘就失蹤了。


李銘有天跟她說,出去見朋友,之後就再也沒回家,電話也打不通。


方瓊覺得肯定出事了,報了警,但只有她一個人的說法不能被認定為失蹤,警察問她有沒有跟李銘的親友確認過,她才發現,除了名字和共同的生活經歷,她對男友幾乎一無所知。只知道他是做設備銷售的,老家在南方,公司在太興區。公司具體位置,他的同事、父母、朋友的聯繫方式,她都不知道。警察見多了這種事,在電話里勸她想開點,說應該就是被分手了。

聊了一會兒,她說不好意思,起身給我倆倒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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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她有點兒緊張,就挑了些比較輕鬆的問題開始問,比如為什麼不住東郊,而選擇住在東三縣。她說這邊租房更便宜,環境好,上班也很方便,小區門口有公交車站,坐一趟公交車就能直達東郊。


這姑娘挺聰明,知道我微信好友太多,發消息不一定能被看見,特意找到知乎聯繫我。


但我注意到她回答問題時,有點兒沮喪和走神,只有說到有人跟蹤,想要逼瘋她時,才能提起興緻多講一點。但說來說去還是那幾件事:有個一米八左右,非常壯,戴墨鏡的哥們,經常會在樓下等著,跟蹤她;樓上的鄰居,總半夜吵架、扔東西,還經常議論她;有人半夜敲她的門,在門口燒東西;她放假想休息的時候,有鄰居一直剁餃子餡兒。


周庸下樓看了一圈,樓下別說戴墨鏡的壯漢,人都沒有一個,這會兒也沒人在剁餡或者在門口燒東西。


我跟方瓊說:「這樣吧,別的暫時不好判斷,我們先上樓看一眼,幫你和樓上鄰居聊聊。」

她說:「行。」


我和周庸到了 602 門口,敲了幾下門,屋裡沒有任何反應。防盜門上夾了很多已經落灰的傳單,看起來一直沒人動過。拿起幾張傳單看了看,有傢具廠、裝寬頻和附近超市的廣告單,其中超市廣告單上的日期,已經是一個月前的了。


這間屋子,很可能沒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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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周庸陪著方瓊,免得她害怕,我去了小區的物業管理處。因為找不到人問路,在樓下轉了兩圈,才找到。


物業管理處和方瓊住的樓之間隔了七棟,裡面只有一個大哥在值班,看起來五十多歲,頭髮亂糟糟的。我給他遞了根煙,拿打火機給他點上。


大哥深吸一口,問有什麼事。


我說:「想了解一下五號樓三單元 602 是誰在住。我妹住在 502,他們晚上總製造雜訊,我妹睡不好,希望您這邊能給調解下。」


大哥抽口煙,說:「你等一會兒,我查下。」


他從鐵皮柜子里掏出兩個大文件夾,翻了幾下:「你說錯了吧,這戶好像沒住人啊。」


我問能不能幫忙聯繫業主確認一下,他說成,給對方打了個電話,電話那邊證實了,那間房確實沒有人住,家裡人都在燕市。


回到方瓊家,我把業主原話告訴了她。方瓊有點兒懵:「不可能,我聽得清清楚楚的,就是樓上。」


我說:「這樣吧,我讓周庸回去弄個設備,如果你樓上真住了人,什麼時候吵到你,你就拿這東西反擊他們,賊有用。」


我讓周庸開車回了趟燕市,去電子城買了個震樓神器——一個小型的振動馬達。只要把它裝到天花板上,啟動後會震動樓上的地板,他們肯定受不住。幫方瓊把震樓神器裝好,告訴她樓上再吵就打開,如果有人來找,讓他們給我打電話,我來解決。


又陪她坐了會兒,五點多,我和周庸開車回燕市。路上周庸問我,樓上肯定沒人啊,為什麼不直接告訴她,我說這麼做就當讓這姑娘安心。


沒過半小時,方瓊又打來電話,說樓上又開始吵了,在不停地罵她,開震樓神器也不管用。


我倆沒辦法,只好掉頭回去。


到方瓊家時,震樓神器還開著,我把它關了,仔細聽樓上,並沒有任何聲音。


到 602 敲了敲門,沒人開,我用貓眼反窺鏡往裡看,裡面一片漆黑,用「隔牆聽」貼在門上,也完全聽不到裡面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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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方瓊認清樓上沒有人的現實,我說:「這樣吧,我想辦法把樓上的門打開,你跟著上去看看,如果真沒人住,你明天就去醫院做檢查。」


她想了一下,說:「可以。」


我在屋裡觀察了一圈,拿凳子去廚房,用刀把吊頂割壞一塊,再用方瓊澆花的噴壺,往上面噴了些水,又往地上灑了兩盆水,然後告訴周庸去找物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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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周庸領著物業回來——還是那天的大哥。


他看了一下,說不可能啊,沒住人怎麼會滲水呢。


我給他遞根煙,說:「哥,我看過新聞,入住率低的小區,房子一直空著,可能會有人偷偷進去住。」


周庸說:「就是,而且就算樓上沒人住,滲水他們也得解決一下啊,要不然這房子淹了誰來賠啊,樓上賠還是物業賠?」


大哥就又給業主打了個電話,說屋裡滲水了,把樓下都淹了。


業主讓我們稍等,他叫個人過來看看什麼情況,很快。


二十分鐘後,有人打電話給物業大哥,說就在樓上,但是 602 沒有漏水。


我拽著方瓊和周庸上樓敲門,裡面有人問誰,我說是樓下的住戶。一個留中長發,發量很少,盤著手串的人開了門,堵在門口,說這兒沒漏水。


周庸看了看,湊過來小聲問:「徐哥,我看這人怎麼有點兒面熟?」


我說:「能不面熟嗎,咱倆剛進小區,就被他攔住了,問需不需要做『法事』。」


他說:「是那個風水先生!沒拿羅盤我還真沒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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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風水先生說要進屋裡看一眼,他不同意。我覺得有點兒奇怪,而且他不讓我們進去也就算了,天早黑了,為什麼屋裡不開燈?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不想讓我們看見?


我假裝生氣,說漏沒漏水,光說可不算,得進去看看,一把推開他,進屋開了燈。周庸、方瓊和物業大哥,也都跟著進來了。


看見屋裡的情況後,所有人都懵了,方瓊尖叫一聲,躲到了周庸身後。


客廳里擺了一張長條白桌,漆得特別亮,桌上放著三個骨灰盒,三隻香爐,還擺了幾盤蘋果、香蕉、橘子什麼的。蘋果已經爛了,香蕉也黑了。桌子後面支了個架子,掛著三幅遺像,一個老太太,兩個老頭,兩邊還貼著對聯,寫著「一生心性厚,百世子孫賢」。


風水先生說:「你們幹嗎啊!沒經同意就進來,報警你們信不信!」


說完他抓起邊上的香,拿打火機點上,拜了拜插在香爐里。我問方瓊聞到的燒焦味,是不是這香的味道,她說不是。


我說:「哥們,你不報警,我們也要報警了。幹什麼啊這是,拿著陽宅當陰宅,還讓不讓鄰居過了?」


風水先生特不屑,說:「怎麼著,違法了嗎?」


打電話報了警,警察過來調解時,風水先生才交代這是怎麼回事。燕市房價貴,墓地也貴。很多人想著花同樣的錢,不如在燕市周邊買個小戶型,把一家人都供在裡面,整整齊齊,將來還能升值。


2015 年年初的時候,這房子的戶主,按五千元一平米的價格買了這個小戶型,把家裡的老人都放在這兒了——房子確實也升了值,漲了三倍多。幫他們挑房子的,就是這個風水先生。


這是個長期的活,他每兩個月來上一次香。


周庸說,也太詭異了,誰能想到居民樓里藏著墓室。


我說這種情況在燕市吳市都存在,之前吳市爆出新聞,有人去宗明島買房當作墓室。


我在屋裡轉了轉,應該沒人住這兒,衣服、日用品都沒有。物業也檢查了衛生間,沒有漏水。


周庸跟著我看了一圈:「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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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路女孩:那些日常生活里隱藏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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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利用鬼故事殺繼父。

我16歲那天,我爸給我搞了生日派對,其實就是想請狐朋狗友喝頓酒。

席間生日蛋糕的事情他隻字不提,盡在胡扯白塔河邊的一樁異聞。

九十年代,白塔河邊住了個姓張的姑娘,17歲的她和供銷社主任的司機談戀愛,未婚先孕誕下一對兒女,司機承諾兩年內一定明媒正娶,最後卻當了主任家的上門女婿。張姑娘羞憤難當,先是在白塔河溺死一對兒女,後投河自盡。傳說因為親手殺子,閻王爺都不收她。她成了白塔河畔的孤魂野鬼,夜夜在河邊找尋著被自己殺害的兒女……

我聽完故事霎時捧腹大笑:「扯淡嘛,這種幼稚的東西你也指望有人能信?」

桌上眾人也跟著附和:「這個小兔崽子都不相信的故事,你他媽也好意思講出來?」

我爸的臉紅得發黑,當即給了我一拳,呵斥道:「敢讓你老子丟臉!」

我覺得鼻子濕漉漉的,用手背一擦全是血。

當他在一條泥濘小路上突然踩下剎車時,我差點把頭撞在擋風玻璃上。

「幹什麼?」

「那兒,看到那片樹林了沒?」他說。

「你開玩笑吧?」我從車窗探出頭,遠處黑色的樹林里僅有白塔河在月光下泛出點點微光。

「去那兒!」他說。

「爸,你又醉了吧,每次醉了都這樣。」

「小畜生,是你說的幼稚,你去。」

「我就開個玩笑。」

「敢讓老子丟臉!」

我無奈地說:「我只是實話實說啊。」

「滾過去!」他手指白塔河。

「外面刮著冷風呢。」

「就是刮冷風她才會出來。」

「太扯了……」

他開始捏我的手臂,陣陣酒味撲面而來。

我抽開手,他用拳頭打我的頭。

「我錯了,我去,我去,別打我。」

他雙手扯住我的襯衫領子,咬著牙齒說:「兔崽子,別以為你16歲了就有能耐了,老子一樣辦死你!」

我從他的雙手中掙扎開,拉開了門鎖。我沒得選,要麼在這裡被打一頓,回家還有一頓更慘的暴打等著我,要麼,按他說的做,回家挨一頓打。

他伸手拽住我的頭髮,說:「趕緊滾過去,不然現在就要你好看。」

看著他指尖夾著的煙頭,我頭皮一陣發麻,連忙跳出車門。

「去你的狗屁鬼故事。」我暗罵道。

身後他得逞地笑道:「別太害怕咯。」

我一邊扯順襯衫領子,一邊看著那半里路外的白塔河,心裡發怵。

他在車裡說:「兔崽子你想站那站多久?別給我打什麼小算盤!」

深吸一口氣,低著頭朝白塔河衝過去,踉踉蹌蹌的跑過石子路,我穿過黑糊糊的樹林,在白塔河岸邊停下了腳步。我四下看了看,稀疏的樹枝輕輕搖曳著,幽藍的河水波光粼粼,接著微弱的水光,我看到了一處過去洗衣的石碼頭。

我走到碼頭上坐下,把領口的扣子緊緊扣上,希望他能趕緊結束這個無聊的玩笑然後叫我回到車上。

等待時,我不時回頭看他的車燈是不是還在,誰知道他會不會發神經真把我丟在這。

我閉上眼,讓白塔河平靜的水聲驅走心中隱隱的憂慮。但突然我發覺他的車燈滅了。我站起身,完全不知所措,怕這又是一個惡作劇,於是我在原地等了會兒,但是很快就喪失了耐心,我剛張開嘴打算喊他,聽見了一絲微弱的聲音。

我有些緊張,很努力去集中注意力,終於在樹葉和水的聲音里分辨出了那道聲音。

一個女人的哭聲。

我蹦了起來,朝著車的方向瘋狂地跑過去。在經過石子路時我被絆倒,狠狠地摔了一跤,但我無暇顧及傷勢,爬起來繼續跑,在靠近車子時我輕聲問道:「你在車裡嗎?」

沒有答覆,我環顧四周,大喊道:「你在哪兒啊!」

黑暗裡一片寂靜。無助感向我襲來,我鑽進車裡,坐在駕駛座上,思考著自己的處境。不可能,這只不過是個迷信的故事而已!

我握著方向盤的雙手越來越緊張。也許這一切都是他計劃的一部分,他不過想嚇我而已。

我打算下車去找他,可遠處路燈下一個女人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她正直勾勾地盯著我的方向。

一股涼意從後背爬上來,我鎖緊門窗,躥到后座,心跳得像是打鼓一般。我一邊深呼吸一邊從座位間的空隙向外看,那個女人已經走到車邊,雜亂的長髮遮住了臉,身上的衣物泥跡斑斑。我劇烈地呼吸,為了控制自己的身體不顫抖,我像子宮裡的胚胎一樣用雙手抱住膝蓋。我閉著眼,心中祈禱著她不要發現我,也不要想進到車裡來。

伴隨著一陣寒氣,車子猛然間開始前後搖晃。

我聽到她聲音時,幾乎就要尖叫了。

「孩子們,你們在哪?」

我屏住呼吸。

「媽媽來找你們了。」

我閉著眼一動不動,在過了彷彿是一個世紀般漫長的時間後,車身停止了搖晃,我聽見她的腳步漸漸遠離。等了一會,我從車窗向外窺探,發現外面什麼都沒有,那個女人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我注意到方向盤邊鑰匙還插在上面,急忙坐回前排並發動了引擎。

正當我打算踩下油門時,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在曠野中回蕩起來,我輕踏在油門的腳猶豫了。

是他。我的繼父。

慘叫再次響起時,我用手按住耳朵,那叫聲中充滿了對疼痛的恐懼與絕望。

「兒子!救我!」

「別丟下我啊!兒子!」

他叫我兒子時我總是覺得很噁心。眼淚從眼眶中滑出,我在第三聲慘叫響起前踩下油門,那一刻,我腦中只剩下我的親生父親是如何教我開車的。

我聽見身後的哀求:「等我啊——」

我從瀕死的尖叫快速駛離,我知道,這輩子,我再也不會來白塔河了。

原標題《白塔河邊的女人》,作者:小草一由八,發表於微信公號:一千靈異夜

《白塔河邊的女人》傳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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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結婚之前,我老公超級勤快,特種小潔癖。容忍不了我碗洗不幹凈,他洗。容忍不了我在水裡泡衣服,他洗。容忍不了地面有灰塵,他拖。容忍不了我的懶,所有的家務活不用我開口,他都給搞定。

結完婚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所有之前容忍不了的事情他都能容忍了,相反的,我容忍不了了。

此事至今無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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